你忘記砂糖的父母死了很久的,那三袋可能是把畫家肢解,也可能是沾血的遺物和遺體分開裝。
以下是較正式地回應你了。
其實你這樣不如早早放棄就算了,批評作品反而會引人對它的注意,既然看完了又不滿意的也不一定發文的。
就你所說的批評,我在文章的第四部的下半有論斷過的,便是再好的政治和經濟的大環境,並不等如個人的小環境好,所以你的批評的「這是現實世界不是幻想世界」無效。
因為「類似」本編的故事在現實中間有發生的,這個你也明顯知道的。
只是問題是那些人口比例極少的,你所說的思想不正確的人們現實也存在的,只是因為人口比例太少,所以「平均」來說他們之間會更多較正常的人包圍著,所以即使現實中人偶有不正確的思想,也無法表現或者在表現前會被別人勸阻或感化的。
但不表示每個思想不正確的人,都剛巧被多自己數百倍的其他人包圍著,那不是均等「緣分」,所以也有些思想不純正的人和另一個另一種不純正的有緣。
如果這樣的人經常互相接觸便有可能擦出火花的。
何況思想不正確本身不是個人的本質,往往也只是偶然地產生或被別人所影響的,也很可能會自動地忘記曾有這念頭的。
反之這種不正確也不等於政治不正確或信仰錯誤,那是個人的道德層面的事了,導致這種人的良知較弱或者缺乏自制能力。
在文學上的確這種手法和風格,寫你所說的現實可能的黑暗,當然你有無興趣看那些世界名著?
就極端肉食型的悲劇世界名著,痴女的「卡門」或花花公子的「唐喬望尼」兩大歌劇,這兩部的結局雖然是自抓的,但因為他們都英勇面對被報復,所以都較正面的描寫光輝面。
那麼本編算不算救贖?有無光輝一面?
就砂糖救了鹽的結局就是救贖了,也是糖領悟了愛的意義,所以也算是光輝一面、這點正如翔子勸砂糖也是愛或者光輝面。
當然你可以說對於死了的翔子有什麼意義?對於妹妹認賊作母的旭有什麼意義?
但我可說至少避免了最壞的結果。
而且藝術的價值不一定要救贖,猶其悲劇而悲到底才算完美,即人物的光輝一面不代表救贖才算是悲劇到底。
另一方面如果按你所說的非現實題材,拿到幻想世界的勇者,也只可以對大環境下手,因為看幻想故事的人,焦點在於那個世界觀和現實不同的地方。
好像我提過鋼彈的那些最偉大的政治家,也無法防止國內有僅對特定的個人罪犯的,因為這是感情犯罪而不是經濟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