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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0-11-29 01:21:06 | 巴幣 0 | 人氣 172

連載中二十世紀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第二百三十四章


 
當嘉康王到達菲利浦島的時候,發現島上空空一片,馬來島也是,人和重要的機具撤的一乾二淨,連屍體都沒有留下,讓嘉康王和小原政元氣壞了,然後,將凶狠的目光指向了塞班島跟硫磺島,還有不遠的巴布亞新幾內亞,那上面,還殘存著重要兵力。「菲利浦島拿下之後,就往那些地方去,我要整個南太平洋,都成為我們控制的範圍。」

而撤走的士兵們,都回到各自的國家做了休整,受傷的艦娘們,也立刻被撤換出一線任務,凜跟載汯特地要求艦娘們還有一線官兵一定都要得到良好的休息,才可以出任務,當然,兩國的軍事首腦也有共識,針對後面瓜達卡納爾島和塞班島上的官兵,也開始進行撤退的計畫,至於硫磺島,他們則決定看到時候的情況,畢竟硫磺島離本島還算近,不管是補給還是防守,還算是游刃有餘,因此暫時還沒有排近撤離計畫。

目前,兩國的艦娘,除卻還在養傷的全體戰艦,之前撤退受傷的翔鶴、那智、足柄、羽黑、曙、不知火、藤波、早霜、秋霜、初春、初霜,都還在床上養著,然後更早之前轟炸受傷的那珂、阿賀野、舞風、文月,都還在復健中,也不能出任務,唐國也差不多,每個艦隊,或多或少,都有艦娘受傷,因此,針對兩個島上撤退官兵的護航艦隊人選,兩國顯的格外謹慎。

不過,不管怎麼樣,人選還是決定好了,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古鷹、加古、青葉和衣笠,帶著吹雪、白雪、初雪、深雪往瓜達卡納爾移動,那上面目前排有幾千名官兵等著撤退,同行的還有利比里昂的重巡,鹽湖城、海倫娜、舊金山跟博伊西,驅逐艦法爾倫霍特、鄧肯和拉菲,她們帶著輕武裝,護著空空的運輸船,「嗚…來到這邊,就很緊張。」「放心吧,青葉,我們在這邊,妳要錯認也很困難。」「我、我不會再度看錯啦!」

那是戰前的一次演習,一樣是護衛撤退,在場的艦娘都一模一樣,還有朝雲跟夏雲,接近目的地時,打頭的青葉,隱隱的發現了有艦娘的身影,她觀察了一下,覺得那是那智,因為左邊側馬尾的關係,於是向古鷹說了一聲,就打出了識別目光,「我是青葉、我是青葉。」,對面的那位艦娘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對著同伴說:「青葉知道我們在演習吧?」「當然。」「她把我看成誰了?我們現在是敵人耶,艤裝多少有點區別,她居然看錯了。」「青葉和見張員要準備喝整桶的肝油了,唉!」

青葉發現對方沒有回應,覺得怪怪的,又多打了幾次燈光,然後讓吹雪朝前去查探,而古鷹發現了不對,「吹雪!快回來。」,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從利比里昂海軍艦隊發出的砲彈,打在了把青葉往後推的古鷹,還有突前的吹雪身上,頓時,兩人身上著滿了各種砲彈的顏色,而另外一邊護衛的叢雲、東雲、薄雲和白雲,朝雲和夏雲,也馬上上前救援,然後倒楣的叢雲跟夏雲,也被擊中,白雪一面指揮著妹妹們作彈幕掩護,一邊讓初雪和深雪把吹雪和叢雲拖回來,然後加古也東躲西閃,把古鷹往身邊拉,青葉和衣笠殿後,加古大聲的說:「轉進、轉進!」,衣笠也跟著吩咐:「深雪,顧好吹雪和叢雲,初雪,跟我殿後。」「是。」

這場演習,當然是扶桑的失敗,當時的大臣,已經是毛利元慧,她關注著這場演習,從開始到結束,不發一語,等到結束的哨音響起時,她深呼吸了幾口氣,對著海軍軍官們說:「還好,這是演習,要不然,我們這次的結果是甚麼?損失了一名重巡,兩名驅逐艦,這是很大的傷害,不管是甚麼樣的艦娘,培養起來都不容易,諸位,要當心。」「是。」「不過,演習視同作戰,青葉回來,我要來問問她和見張員,當時看到甚麼。」「是,明白了。」

回程的路上,青葉非常沮喪,她完全不敢抬頭看著古鷹、吹雪和叢雲夏雲,也不瞄向旁邊小破的初雪跟深雪,因為,這次演習,由她一個人,完完全全的搞砸了。加古搖搖頭,拍拍青葉的肩膀說:「抬起頭,挺起胸,這樣還怎麼是重巡艦娘。」「因為…」「演習視同作戰沒錯,我們現在確實已經被擊沉,但也正因為是演習,才可以發現自己的缺點喔,青葉,被檢討就要乖乖的聽訓,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可以逃避。」「是,古鷹。」「走吧,到時候我跟妳一起去。」「阿笠又沒有錯,還幫忙殿後。」「我是妳妹妹嘛!兩個人的艤裝都差不多,說不定這是個我們都沒有發現的缺點。」

回到鎮守府之後,兩邊的報告已經交上來了,衣笠跟著青葉去見長官們,毛利元慧看著垂著頭的青葉,還有握著她的手的衣笠,頓時就心軟了,溫和的說:「青葉,這一次的演習,很嚴重喔。」「是,都是青葉的失誤。」「知道,錯在哪邊嗎?」「敵我不分,我把鹽湖城認成了那智,沒有準確判斷信號。」「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很重要,不過,妳的失誤,也給了我們很重要的一堂課。」「請問是甚麼呢?大臣大人。」「光靠見張員來辨識,已經不能判定敵我了,妳看,今天妳和見張員是使用身形來判斷,如果,在真正的戰場上,對方用這樣的方式來誘騙妳,或者其他人,那就晚了。」「那該怎麼辦呢?大臣大人,我要多喝肝油嗎?」「肝油一定要喝,妳和見張員要喝一個月,這是懲罰,另外,等到新的敵我辨識雷達出來之後,妳要好好運用。」「是,大臣大人。」

這一次青葉的失誤,讓唐國、扶桑、利比里昂和不列顛尼亞,都很警覺的發現人眼或者妖精的眼睛,已經無法良好的判定敵軍,甚至有可能發生這樣重大的誤判,因此,這幾國針對雷達的發展,要求加速研究。當然,加速也沒那麼快,這一次,大家還是靠見張員,不過,青葉比之前警醒多了,除了她們之外,當然還有真正的護航艦隊,她們是當成一個誘餌,把敵軍吸引出來之後,後面的川內會帶著三水戰、能代的七水戰及矢矧的九水戰,還有唐國的太行山級、名山級重巡,輕巡的樂進、李典、龐德、張頜,還有江蘇級的十二名驅逐艦,都在黑暗中守著青葉她們。
往瓜達卡納爾的路上很寂靜,雖然大家都不可能開探照燈,但是月光灑在海上,艦娘的身影還是很明顯,她們沒有保持無線電靜默,而是用了一個隱密的頻道在對話,「怎麼辦,我越來越緊張了。」「傻瓜青葉,有甚麼好緊張的,這跟菲利浦半島撤退一樣啊。」「但是,阿笠,我要是又失敗了怎麼辦?這是真槍實彈啊。」

加古和古鷹給青葉的頭上來了兩拳,「虧妳還是重巡的前輩呢。」「居然敢給我不自信。」「因為…」「青葉。」「是,大臣大人。」「相信自己喔,妳失敗了一次,讓我們有改進的空間,不要忘了,之前在南方的演習,妳都做的很好,妳的稱號是甚麼?」「索羅門之狼。」「對吧?妳要拿出狼的氣勢喔。」「是,大臣大人。」「要記住,妳們要做的就是運兵跟迴避,相信真正的護航艦隊,川內、能代和矢矧,已經摩拳擦掌的等待了,還有,不要忘了還有唐國的樂進、李典、龐德跟張頜,她們手上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是,青葉,會保持警覺和冷靜。」

終於,到了瓜達卡納爾島,預定的地點,已經有兵源在了,他們安靜的上船,不過,遠遠的有火光出現,青葉發現後,做了仔細的偵查後大喊,「敵軍來襲!敵軍來襲!」「快,加速撤退!」「是!」,古鷹她們身上只有帶對空的武器,身上沒有魚雷,她們一面督促著官兵,一面打著天上的敵機,「可惡,對方有八名重巡,還有十幾個驅逐跟輕巡。」「不要慌,做好我們的工作。」

就在叢雲要被從天而降的炸彈擊傷時,一個鉤爪把炸彈輕巧的一撈,往敵軍那邊飛回去,「呼…還好我這鉤爪夠長夠輕。」「啊,被張頜搭救了。」「當然,妳們的職責要撤退官兵,我們的職責就是要保護妳們,留神啊,又一波攻擊。」,這時,川內、能代和矢矧出現了,在深海軍大本營的嘉康王聽到便愣住了,「甚麼?不是,只有古鷹她們四個,外加兩個驅逐隊,頂多還有利比里昂的五名重巡和驅逐艦而已。」「報告,沒有,在場除了扶桑和利比里昂撤退艦隊之外,還有扶桑一個水…」,本來的聲音隊時消失了,只剩下沙沙聲,嘉康王大聲疾呼:「回答、回答!」

不過嘉康王那邊的訊號完全中斷,他不知道在薩沃島那邊,到底出了甚麼事。而要給他通風報信的重巡リ級,她的頸部,被龐德的狼牙棒狠狠的刺穿,「抱歉,可不能讓妳有告知現場作戰的機會。」,抽回狼牙棒,重巡リ級直接沉入海裡,龐德又回到作戰區域協助隊友,川內看著她,兩人點點頭,「廣播電台沉沒了?」「不會讓她再廣播了。」「好,這樣,任務就成功了一半。」,在強大的護航艦隊作戰下,撤退艦隊,把官兵都送上運兵船,帶回臨時泊地。
看到大家都完好無缺的情況下,青葉鬆了口氣,「太好了,終於成功了。」「要回到臨時泊地才算成功。」「不過已經有了三分之二嘛!」「還是要小心,從這邊到台灣,路上不安全,菲利浦半島附近的水域,也不是我們的。」「是啊,必須靠近夏威夷那邊,比較安全呢。」「對了,為什麼我們不走夏威夷回去啊?」,海倫娜看著青葉問:「妳希望奮戰完之後,只吃漢堡熱狗當補給嗎?還是爛爛的黃瓜跟軟綿綿的豬肉或牛肉?」「呃!海倫娜,也別這麼說自家的食物…」「我寧可走遠一點去台灣,台灣的漢堡,做的跟我們利比里昂的漢堡差不多,而且一樣好吃又便宜,不用說還有其他的食物,不過,現在我想吃水果。」「也是,台灣水果好多喔。」「要是能吃到火龍果就好啦。」「大家第一次吃火龍果,都會有心理創傷呢。」「那個紅色的東西,從身體裡面出來,真的讓人很害怕。」

走了十幾個小時,運兵船上的士兵也抱著槍睡著了,在三月上旬,他們到達了台灣的高雄,已經進入了春天的高雄市,天氣比剛剛在瓜達卡納爾島上要暖和許多。在那邊等著她們的是松園誠貞和高橋淳敬,利比里昂的諾曼‧史考特以及唐國的曹琈,看到高橋淳敬,青葉差點哭出來,但是不忘記先敬禮,而高橋淳敬回了禮之後,把青葉緊緊的抱在懷裡,「妳做到了,青葉。」「是,司令長官,我做到了,這一次,我都沒有錯看。」「幹的好!」「是。」

士兵們陸續上岸,到達臨時的宿舍梳洗休息,等軍機到達之後,這些士兵也要回到國內休整。而艦娘們也到了臨時的宿舍,給糧艦們沒有跟著來,不過,這裡廚師的手藝,就可以滿足艦娘們的胃了。坐在餐桌前,累壞的艦娘們都大快朵頤,「這牛肉麵真好吃。」「回鍋肉拌麵又辣又香。」「配著饅頭也好棒喔。」「炸醬麵才是,這大蒜好新鮮。」

唐國的輕巡樂進,看到西方艦娘吃麵的樣子都傻了眼,「我說,雖然咱們挺熟的,但妳們,也別這麼吃飯,廚子看到都嚇傻了,怎麼這些金髮碧眼的外國艦娘,吃起麵來這麼豪邁。」「因為我們好餓喔,而且這些麵好香。」,古鷹她們也覺得有點好笑,「之前妳們也吃過啊。」「但是大戰之後的麵特別香。」「廚子都覺得應該給你們弄點筆管麵之類的。」「不用、不用,在這種氣氛下,當然是東方的麵點好,完了再來一碗酸梅湯和仙草冰,最美了。」「或者有可樂和彈珠汽水也不錯。」

除了利比里昂的艦娘之外,吹雪她們也是卯起來吃,「呼啊,我好喜歡這樣的五花肉。」「回鍋肉嗎?」「對啊,雖然還是有點辣,但是辣的好舒服,肚子都暖暖的。」「剛剛在那邊喝了一肚子冷風,吃了點熱的好爽。」,而叢雲和浦波埋頭苦吃,辣的鼻尖都紅了,川內說:「叢雲、浦波,辣就喝點涼牛奶,別硬吃,當心胃不舒服。」「是,不過真的讓人停不下來啊。」「辣出一身汗了。」

而龐德則悶不吭聲的吃麵,廚子又給她端了一碗作料來,那一碗不是麵,吹雪一看都傻了,「喔哇…」「老天…」「一整碗鮮辣椒。」「聞到都要打噴嚏。」「龐德さん,妳吃那麼辣喔?」「嗯!打小就愛喔,或許,三國武將在我們的身上,有著不可抹滅的影響。」「真的嗎?」「可是,龐公明會吃辣?」「他是涼州人耶。」「涼州換成現在就是甘肅,甘肅人也吃辣,他們只是不會說。」「天啊。」「可是高淳她們不吃。」

江蘇級的大姊高淳說:「我們不吃辣嘛!南方菜吃的口味淡些,辣椒就擱一點,借個味道還有顏色,四川的華陽,陝西的榆林,湖廣的武漢,帶著妹子吃辣吃的歡,四川辣不怕,陝西是怕不辣,湖南人則是不怕辣,三個級別的桌子,可辣的嗆人,我們南方三省的驅逐艦,跟她們一塊兒吃飯都得小心,用她們的口音來說,那辣子要麻辣才好,不過,這中間還有點區別,武漢到長陽的口味輕些,長沙到黔陽的口味重,她們吃的辣,可沒人比得過。」「妳這樣一講我都怕了。」「趕快喝口汽水壓壓驚。」

而法爾倫霍特看著李典問:「那李典,妳們不吃辣嗎?」「不太吃喔,我和樂進吃的辣不同,張頜是淺嚐即止。」「辣有差別嗎?」「就像扶桑的芥末啊,那也是一種辣,跟辣椒不同,我們吃的是大蒜和青蔥的辣,只是,氣味不雅。」「燒餅加大蔥最棒了。」「那張頜呢?」「我是河北人,吃不了辣,連大蔥的辣都不成,大蒜的還可以。」「每次跟妳們聊天,我都覺得自己上了一個唐國的地理課。」「來自天南地北嘛!」

飯後,大家都放鬆心情,各自泡了茶,拿著點心在交誼廳休息,先把任務拋在腦後,目前,要好好的休息,等待下一個任務的到來。而司令官們則和聯合海軍作了一次重要的開會,「這一次的撤退,屬下擔心,下次西上和嘉康王,以及深海軍,不會指派一點點人來。」「為什麼?」「這一次,我們只讓幾個敵方的驅逐艦回去,她們一定會詳細的描述戰場上的遭遇,他們會認為我們撤退撤的是兵荒馬亂,但實際上是井然有序,而且還有聯合艦隊護航,只怕接下來,要撤不是那麼的容易。」

溫厚慎言的陳紹寬,喝了一口茶說:「那麼,就硬碰硬吧,撤退,當然是為了後面的布局,不過,也不能被打的丟盔卸甲,該打回去,還是要打回去,雖然我們都要保護艦娘,但是,該鍛鍊還是要鍛鍊。」,毛利元慧笑了出來,「也是,都該讓孩子們長長經驗,撤歸撤,地,也不是白送給對方的,要讓他們知道,把那些地方吃下來,是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他們承不承受的起,又是另當別論。」,邱吉爾吸了口菸說:「那好,尼米茲,你覺得呢?」「我認為,撤退,會把士氣撤掉,但是,為了大局,不得不撤,那麼,多少艦隊還是要給予敵方痛擊,至少,要攻擊到對方沒有追擊的能力。」「沒錯,目前,從瓜島那邊到台灣或者夏威夷這一段,是非常危險的,只是,嘉康王一時來不及在這菲利浦島上作佈署,一旦完成之後,丫頭們回來就麻煩了,只能回到夏威夷去。」「不過以航線來說,台灣到扶桑比較快,所以,至少這段的航線,還是必須確保,甚至,要搶在深海軍佈署之前,把人送回來。」

毛利元慧想了想說:「那麼,要分兩邊?主動出擊?」「目前,我們三國手上,在深海軍那邊來看,是沒有戰艦的,重巡又有輕重傷,就只有航母和完整的水雷戰隊,以及潛水艦隊。」「潛水艦在海裡,主要攻擊水上艦為主,對陸地的影響不大。」,邱吉爾深深的吸了口雪茄,「諸位,這一講就有點頭緒了,下次,把卡爾斯蘭的達斯納進來吧,還有,尼米茲,妳手下有個潛艇軍官曼齊尼,還有扶桑的平松潤善,厚甫,唐國的那個吳白承,她們對於潛水艦的使用,有一套自己的想法,讓她們說說看。」「啊,對,閣下說的是,白承家學淵源,她尤其喜歡水下隱匿那一套,若是從水下打擊的話,那也是個方法。」

於是,那幾名潛艦軍官也一起加進了會議,然後,她們制定了下一個計畫。第二次的撤退,由能代帶著自家的七水戰,在黑暗中往瓜島去,除了運人回來之外,當然也是去送補給,除了七水戰的成員,還有陽炎、黑潮、親潮、江風跟涼風,人數,非常的少,當能代知道這個任務的時候,非常驚訝,而且,這項任務,由田中禮相和卡萊頓‧賴特一起主導。

「長官,扶桑只有我嗎?」「對,名面上,只有妳跟七水戰,外加陽炎她們,然後有利比里昂的重巡明尼阿波利斯、紐奧良、彭薩柯拉、北安普頓;輕巡檀香山;驅逐弗萊徹、德萊頓、莫瑞和柏金斯。」「但上次我們還出動了三個水雷戰隊呢。」「是,不過,上次我們發現,敵軍那邊,向他們的本部通風報信,深海軍那邊,對於我們何時會再度前往瓜島,一定會高度關注,上面擔心,訊號外洩,所以,這一次,運送的人數大減,但是,妳們要護送多一倍的兵力回來。」「但是…」

田中禮相笑咪咪的說:「能代,我們,不會讓妳們白白的上戰場喔。」「是。」「不要擔心,妳們直接去進行任務。」「我明白了。」,於是,在預定的日子裡,撤退加補給艦隊出發了,一路上,能代非常緊張,彭薩柯拉拍拍她的肩膀說:「能代,不要擔心。」「可是,我擔心,援軍趕不上。」「趕不上的話,就轟轟烈烈的打一回嘛!別怕,還有我們幾個重巡在,不會出事的。」「我擔心的是,要是橫向協調失敗,那損失就太大了。」「要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嘛!能代。」「不用怕、不用怕。」

到了瓜島之後,糧食先送了上去,然後開始接人出來,遠方正在警戒的高波,發現了不對,「報告、報告!敵軍來襲!」「甚麼!」「我先迎敵!」「高波,小心!」,高波向能代敬個禮,就立刻往敵人所在位置衝過去,能代立刻向指揮部發出通知,田中禮相想了想回答,「能代,敵方有多少人?」「八艘重巡,十名輕巡。」「編隊?」「單縱陣。」「好,矢矧、神通。」「是。」「護衛運兵船,阿武隈。」「是。」「跟能代一起迎敵。」,能代一聽都傻了,剛剛往這邊航行的路上,根本沒看到神通她們,「咦?田、田中大人?」「不要擔心,她們一分鐘之內就會出現。」「是。」

而另外一邊的彭薩柯拉有點緊張,「司令,我們這邊該怎麼做?」「三十秒之後,妳的左手邊會出現唐國的太恆她們,頭上的話,有夜間魔女。」「呃!我甚麼聲音都沒有聽到啊。」「所以,這才是扶桑的忍者、唐國的輕功喔。」「我們國家沒有忍者,也沒有輕功這回事吧…嘛!我明白了。」「匯合之後,朝激戰區去,可不能讓高波那個勇敢的小丫頭一人面對啊。」「是。」

能代和彭薩柯拉都沒有懷疑長官的話,直直的朝高波那邊跑去,因為高波的迎擊,火光照耀了對戰區,畢竟只是小小的驅逐艦,高波迎戰重巡跟輕巡非常辛苦,左躲右閃,身上也中彈了。「哇啊!」,兩枚魚雷朝她打過去,高波頓時倒在海上,長波跟黑潮心急如焚,「高波!」,能代一看,立刻做出決定,「立刻交戰!」「是。」

這時,阿武隈的身影也看到了,太恆她們瘦削的身體,也出現在彭薩柯拉的面前,然後,傳來了螺旋槳的聲音,「魔女?」,艦娘們的通訊器傳來了毛利元慧的聲音,「夜間魔女,敵軍沒有出動夜間空母,樫田,帶著大家,好好幹一場。」「是,大臣大人。」,原先被圍攻的高波,在長波、黑潮和親潮的魚雷攻勢,還有一水戰,及己方十多名重巡和輕巡的掩護下,順利的脫退出戰場。

能代對著長波說:「長波,妳跟黑潮還有親潮,先把高波往矢矧和神通那邊送。」「是。」,三個人且打且退的往撤退艦隊那邊走,而這邊雖然有異形的攻勢,不過,唐國的夜間魔女譚書元等,一一的把異形軍擊退,矢矧一看到長波身上的高波,臉色一緊,「高波怎麼傷的這麼重?」「她先發現了敵軍,然後,自己跑去迎敵了,透過她們交戰的火光,我們確認了敵人的位置。」,神通揉揉高波的頭髮說:「這孩子,平常看起來很柔弱呢,沒想到,有著這麼大的勇氣。」「嗯…但是…」

不遠處滑來兩個人,「誰受傷了?」「神、神戶丸?還有慈藏?」,黑潮不敢置信的說:「我從沒聽說這趟任務會有醫療艦跟著啊。」「能代也不知道喔,因為我們的行蹤要很隱密,畢竟對方也在打探我們撤退時候用的人手,所以,每一次都是少少的人去,然後其他人暗中在後,這也是訓練我們蹤跡隱匿的好時機。」「實在是…」「不可能光讓你們十幾個人來壓這麼多的運兵船,那太危險了。」「是…」

而神戶丸看了看高波的情況,立刻說:「來,黑潮、親潮,把浮船撐起來,長波,妳拖著高波的艤裝,我們來穩定傷勢,至少在到台灣之前,都不能再惡化。」「是。」,高波的腳有開放性骨折,背部跟腹部也有傷,神戶丸跟慈藏小心翼翼的固定住傷處,然後,慈藏將身上帶的草藥,敷在高波的背上,「這種草藥,是專門用來治療燒燙傷的,而且她有內出血,也得先止血才行。」

在海上,當然不能直接進行手術,因此,慈藏一樣在高波身上施了針,讓她含了蔘片保住元氣。「長波姊姊,嘴巴,好苦…」「高波,乖乖的,聽話,不可以吐出來,那是好東西,對身體好的。」「我要吃冰糖葫蘆還有最中…」「好,等任務結束後,我會去買給妳的。」

另外一邊的戰鬥,結果是大獲全勝,一樣,對方出來的深海艦,在來不及傳話回去時,就通通被擊沉了,當最後一名重巡消失在海面上時,能代鬆了一口氣,「呼…」,阿武隈和陸軍的樫田勇美看了看四處,確定都沒有敵人之後,就開始往運兵船的方向走,能代好奇的問:「阿武隈,妳們真的在我們身邊嗎?」「在啊。」「我完全沒有發現妳們的行蹤。」「當然囉,輕巡就是要做到消失的無影無蹤嘛!」「那是潛水艦才辦的到的事情。」「所以我們可以跟水面下的艦娘學習啊。」「妳不會…」「沒有啦!除了洗澡跟游泳,我敢把頭浸入水裡之外,其他的時候根本不行,那多恐怖。」「那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彭薩柯拉也不敢相信的看著太恆她們,「就是,一點聲音都沒有,那不可能。」「嘿嘿,這是一種新的方法,回去,讓司令們解釋給妳們聽。」,到了運兵船旁邊,攻擊的異形軍已被打退,這次該運走的人也都上了船,確定都沒問題之後,她們向田中禮相還有賴特報告,「報告,田中大人。」「能代,請說。」「任務完成,目前我們要往回走了。」「損傷?」「高波大破,其他都沒事,只有小傷。」「高波?她…」「她先發現敵軍的,然後,直接衝去迎敵。」「這丫頭啊,現在她怎麼樣?」「神戶丸跟慈藏在做緊急治療,目前算穩定。」「好,各位辛苦,立刻往台灣這邊啟程,我來打電話。」「是。」

往台灣的路上,高波的情勢有點反覆,不過,幸虧兩名醫療艦娘帶的藥多,高波的傷勢才沒有引起太大的問題,快到高雄時,高波醒了,看到身邊的黑潮就問了,「黑潮,我們在哪裡?」「快到高雄囉。」「舞鶴嗎?」「不是啦,是台灣。」「啊,水果…很多的地方。」「對啊,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沒有,我好累…」「當然,妳的傷勢又沒有復原。」「抱歉,給妳們添麻煩了。」「沒有,傻孩子,妳真拚呢。」

一旁的一水戰的驅逐艦,冬雲看著高波不知道該說甚麼。而白露注意到她的眼神,關心的問:「冬雲,妳怎麼啦?」「沒有,只是…沒辦法想像高波會這麼的兇猛朝對方衝。」「為什麼?」「因為,之前在鎮守府的時候,高波都好溫和,說話也柔柔潤潤的,但是今天卻…」「畢竟是七水戰的孩子嘛!」「七水戰的孩子,跟我們一水戰不一樣嗎?」「妳知道嗎?二水戰的別名是甚麼?」「花之二水戰。」「七水戰呢,則被稱作柏之七水戰。」「對喔,柏紋是很英勇的象徵。」「沒錯,所以七水戰的艦娘都喜歡豬突猛進啦。」「哇…好勇敢…」

長波翻了個白眼,「白露,我們是柏之七水戰,但沒有很喜歡豬突猛進。」「是嗎?朝霜就很喜歡啊,這下看來,高波也是。」「那曉喜歡開探照燈,這也算是突擊吧?」「對喔…」「就像,一水戰是藤之一水戰,藤可是文人輩出的姓,結果,妳們的響、子日、若葉、初霜、夕暮、時雨和霽雲,卻很強悍?」「呃!哈哈…這個還真不能否認。」「不過三水戰被稱為夜之三水戰,每個人在夜裏的戰鬥能力更是驚人。」「結果阿武隈さん還有名取さん對於夜戰簡直下了苦心的修練呢。」「各有各的不同囉,嘛!冬雲,不要看高波這樣啦,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變,軟綿綿的。」「好。」

到了台灣之後,高波也被緊急送醫,大家都焦急的在外面等著,夕雲、卷雲和風雲又趕到了高雄,「高波現在情況怎麼樣?」「還好,一路上傷勢有被穩定,所以,沒有太多的問題。」「這孩子,平常那麼軟糯,怎麼突然…」,長波沮喪的垂著頭,「是我的不是,夕雲姊,我沒好好阻止她。」,夕雲拍拍長波的臉,安慰她說:「長波,打起精神,夕雲級的艦娘沒有這麼嬌弱,高波能有這麼大的勇氣面對敵軍,為大家確認敵軍的方位,那是驅逐艦該做的事情,我感到很榮耀,雖然她受傷了,那也是她的榮譽,我只是很驚訝於,像個小鴨子跟在妳身後的高波,也變的很強悍了。」「嘿嘿…」

卷雲抱著最小的清霜說:「是啊,我還有印象呢,大波還沒出來前,高波很黏姊姊呢。」「真的嗎?」「對啊,雖然那時候我們力氣都不大,但是她很喜歡我們抱她,一抱就笑的好開心。」「因為她也算是卷雲的妹妹嘛!」「咦?夕、夕雲姊?」「卷雲也很喜歡被抱喔,秋雲沒來真可惜,卷雲剛出生時候,又小又軟,那時候我和秋雲沒多大,她整天幫我哄著卷雲呢。」「天啊…」「風雲來了之後,兩個人還會玩在一起呢,秋雲第一次餵飯的人,就是風雲,吃完兩個人還一起拍手,不過,那是有野分跟舞風在一旁指導她。」「哇啊…」「後來的高波、玉波、早波、濱波、沖波、岸波、朝霜、早霜、秋霜跟清霜,都很愛被抱喔,有時候撒起嬌來,讓我們幾個大的手忙腳亂呢。」「嘿嘿…」
氣氛,稍微緩和了一點,卷雲跟風雲的臉又紅又燙。終於,手術室的燈暗了,推車的聲音出現了,身上都是紗布的高波被推了出來。穿著白袍的神戶丸看到夕雲型,就笑著說:「都放心吧,高波沒事,還好我們都有帶夠藥,所以高波的傷沒有擴大,目前,跟藤波一樣,要回鎮守府休養,至少也是兩個月內不可以出任務。」「是,我明白了。」「三十分鐘之後,麻醉藥最退了,到時候,她可能會肚子餓,妳們可以為她張羅點吃的。」,這時,黑潮問:「請問,她可以吃冰糖葫蘆跟最中嗎?」「嘴饞可不行呢,不過,吃不到也難受,要控制著量,葫蘆三個,最中是兩塊,姊姊們跟前輩可不能寵著她。」「是,謝謝神戶丸、慈藏。」

三十分鐘之後,高波醒了,「我在…哪裡?」「高波!妳這個嚇死人的孩子!」,長波一看到高波醒了,立刻抱著她大哭。「長波姊姊?咦?姊姊們都來了。」「妳啊,突擊受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囉,提督也是允許我們來看看妳,有沒有哪裡疼?」「腳和腹部…背也有種撕裂的疼…」「妳受的傷不輕,雖然不到早霜那麼重,但跟藤波、沖波還有秋霜差不多,所以也要好好休養。」「我休息一下…」「不可以喔,要好好的靜養,要不然提督和各個司令都不會讓妳出擊的。」「是…」

而黑潮和親潮從一旁的紙袋中,取出了一個又香又甜的東西,「高波,妳看,這是甚麼?」,高波驚喜的笑道:「冰糖葫蘆。」「還有最中喔,妳可以吃,但只能吃一點點,等好了,就可以放開肚子了。」「我想吃。」「來吧,高波,我餵妳。」「高波是夕雲型,我們當姊姊的來啦!」「有甚麼關係,我們是戰友,小時候我也抱過高波,陪她一起睡過覺呢,想當初高波生病的時候,我跟長波妳一起放聲大哭。」「那個…黑潮啊…注意一點自己的形象。」「早沒有了啦,高波張嘴,啊!」,高波紅著臉咬著冰糖葫蘆,露出開心的笑臉。

而這兩次的撤退行動,讓深海軍那邊有了警覺心,嘉康王開始懷疑聯合海軍的戰略,跟西上秀樹做了深談,「這兩次的撤退,我發現聯合海軍的動作怪怪的。」「怪怪的?」「我們的人,全部都沒回來。」「上次不是還有重巡報信?」「對,只聽到多一水,就沒了,現場到底有誰?有多少艦娘,探聽不出來。」「異形呢?」「異形軍只專注於陸地上的攻擊,海上戰鬥的情況,他們沒有留意。」「不過,以深海軍的科技來看,她們不可能輸給聯合海軍的。」「對,我們都知道目前各國海軍發展的情況,但有一種情況,人海戰術。」

西上秀樹摸了摸鬍子說:「人多欺負人少?」「有可能。」「那她們為什麼還要放棄馬來島呢?菲利浦半島那麼大,她們也說丟就丟,來回好幾趟把人帶回去,這麼浪費燃料?上次的撤退,那智、足柄、羽黑跟最上中破,高雄和妙高小破,鈴谷和熊野傷的最重,大破,其他老資格重巡,也都有傷在身,連翔鶴都受重傷,所以,我們才評估扶桑這邊,最多就是派輕巡跟驅逐艦出來,古鷹、加古、青葉、衣笠這四個老重巡,能出幾趟任務?幌登以後的,經驗還少。」

嘉康王喝了一口茶說:「但是,你忘了還有唐國的重巡、利比里昂的重巡跟不列顛尼亞的重巡。」「哼!唐國的重巡算甚麼,一個個都瘦的跟竹竿一樣,要是輕巡還有說的。而不列顛尼亞能調派到太平洋的艦娘根本不多,歐羅巴這邊他就自顧不暇了,利比里昂也是。」「西上,你不要忘了,之前,和唐國一起做的聯合演習,我們的陸軍跟海軍,沒有佔到上風,跟唐國相比,我們想要用質取勝,但是質的因素,如果無法大於量,那就沒有辦法了,而且重點是,我們也不知道,深海軍的科技,到底高於聯合海軍多少。」「殿下的意思是?」「就算高,但是,扛的住被圍毆嗎?三英戰呂布,呂布打了平手,今天如果是五子良將呢?呂布會贏還是會輸?」

西上秀樹瞇了瞇眼,「殿下的話至關重要。」「瓜島,我們本來就想要,她們也知道,只怕,我們要吃下這些島,不是那麼容易,最遠,我看跟我們原先預估的有差,能到達塞班島就不錯了,硫磺島根本不可能,我在想,我們本來預估很短的戰役,要打的很長了。」「要不然,先拿下特魯克呢?」「特魯克,很難的。」「她們沒有了戰艦,重巡也不多了,光靠輕巡跟空母,還有那些小驅逐艦,守的住特魯克嗎?」「西上,你別忘了,那是聯合海軍啊,特魯克有三國的海軍兵力在那邊,唐國的重巡還很完善,利比里昂也是,那智她們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上陣,扶桑重巡的能力,我們都清楚,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擊沉的,而且,目前,就傷了翔鶴一個人,其他空母,都還正常,三國加起來,光正規空母就快一百名了,護航艦娘更是遠超過這個數字,就算,深海軍的科技再怎麼強大,輸出力再高,物資需要囤積,深海艦不用訓練嗎?」

西上秀樹皺著眉頭,「本以為南方這邊最好搞定,現在看起來反而最難啃。」「我現在希望,要是能夠從那邊取得一點情報就好了,可惜,毛利那傢伙,把所有的消息源全部掐斷。」「你的孩子呢?其他殿下還有孩子在國內的。」「西上,你覺得她們會為我打聽嗎?近衛筆頭每次給京都那位侍從不會被竊聽?只有那位侍從給家裡打電話,才會用一般電話,筆頭和侍從講的每句話,都被記錄下來。」「那好,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突破侍從那一關,把侍從強拉過來。」

嘉康王諷刺的說:「西上,你不知道那位侍從和皇室的關係有多深?她的表哥就是另外一位侍從,親妹妹和表弟在不列顛尼亞,妹妹還成了不列顛尼亞公主的夫婿,表弟也是國王的座上賓,對於蒐集異形軍的情報,不遺餘力,她本人也是勤王派,家裡的榮耀比前幾代還高,她吃錯藥才會投過來。」「我們可以陷害她。」「不可能,你使出的伎倆,會被侍從長還有她本人,甚至毛利元慧跟首相看穿,連天皇陛下都不會相信,你以為她們是吃素的?」「那就沒有突破口了?」「西上,我來這邊的時間比你晚,天皇身邊,是不可能有突破口的,陛下對於這幾位侍從的信任度,是你無法想像的,唐國皇帝身邊也是,不列顛尼亞和高盧國王都一樣。」「好吧,那就算了,瓜島有戰略性地位,這骨頭再難啃,我也要啃下來。」
 

後記
這篇是把後來長波她們參加的瓜島海戰往前拉
讓吹雪跟叢雲戰沉的薩沃島
變成演習
依照日本人的習慣,青葉會被罵到狗血淋頭的
不過,我個人或者低階員工的想法都會認為
錯誤已經造成了,先去找出讓他失誤的原因,比罵人有效
當然,高層絕對不這麼想的
所以,我的寫法,就比較不一樣

至於,為什麼總是去高雄,那是因為在我的筆下
台灣算是一個重要的後勤重地,也是前哨站
而且,在台灣是安全的情況下,台灣周遭的海域
往北到扶桑、往西到唐國,都不受威脅的話
至少艦娘或者魔女出事,會有一個地方可以優先處理
所以,才會常常去台灣,當然,也是因為這裡供給東西方都有
去珍珠島也可以啦,只是,我想,漢堡跟薯條,對於東方艦娘來說
可能還是會認為有米飯比較好,可樂汽水就另當別論

還有,張頜的鉤爪還有龐德的狼牙棒
當然是從三國無雙來的
我滿喜歡玩三國無雙7,所以武將的武器,大部分從那邊取材
只是都轉成女孩啦,雖然我知道有點難想像
至於為什麼鉤爪可以撈炸彈,那就是開了無雙技能了
或者也可以說是有一種理論是引爆距離
我從電影中看到的,那是魚雷,魚雷有所謂的引爆距離
電影裡的情節是,潛水艦艦長遇到魚雷攻擊,但是他加速朝魚雷跑去
結果在魚雷引爆前就把魚雷撞壞了
當然炸彈是不可能有這回事啦,不過,我想的大概是這樣的概念....

至於柏這個植物,在日本以前常常是代表武家的植物,家紋也有用柏樹的
我上網去查的
因為是花之二水戰,華麗的二水戰,那麼,史實中承繼二水戰的能代,帶著我虛擬的七水戰
裡面都是可愛的夕雲型,那就用代表武家的樹來當成暱稱
在我的設定裡,戰場上的神通跟能代都很強悍,私下在姐姐面前,卻是一朵嬌嫩的小花


創作回應

Gcat
嗚~~ 看到豬突猛進讓我想到某個戴豬頭套的人
希望他不會跑錯棚 跑來這邊殺鬼了ww

伊之助:哪裡~~哪裡有鬼可以殺~~
2020-12-29 21:44:43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鬼滅之刃嗎?最近很紅呢,不過他戴著豬頭套,要是不小心被空母艦隊錯認.....https://media.tenor.com/images/f736b6b23363e97d4eafc5ffa51c581b/tenor.gif
2020-12-30 03:4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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