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明娜她們之外,還有其他魔女也在出逃之中,拉爾、珞斯曼還有庫平斯基,她們本來已經撤退到索穆斯,但因為國內人民要撤離的數量太多,她們又來回的幫忙保護人民,結果,就在一次作戰中,靠近丹麥的歐登西,她們的部隊和異形軍還有深海軍,發生了激烈的對戰,那一次因為沒有海軍加入,是陸軍跟空軍的合作,結果,異形軍將兩邊的聯合作戰給徹底摧毀,導致人員都四散逃跑,為了給大家爭取時間,拉爾和庫平斯基讓自己成為異形軍的目標,好讓大家能夠安全的脫離戰場,但這也給她們帶來重大的危險,筋疲力竭的時候,庫平斯基的護盾張不開,就這樣被異形軍擊中,「庫平!」。
幸運的是,珞斯曼在附近,她趕緊衝過去,將庫平斯基背著,「拉爾,我們快撤離!」「好!」,三人且戰且走的脫離戰場。她們的速度並不快,除了負傷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天上開始下雨,珞斯曼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該死,丹麥這個天氣,比我們哪邊還冷。」「而且開始下雨了,艾荻塔,停一停,我背包裏有雨衣,給庫平搭著,她不能受凍。」「好。」
還在鵝毛細雨的時候,拉爾從背包裡拿出軍用雨衣,和珞斯曼幫庫平斯基把雨衣穿好,「老師…妳穿吧,我不冷…」「閉嘴,妳給我穿好!要是感冒了,我一定逼妳去打針!」,穿好之後,珞斯曼又繼續背著她,三個人朝前飛。珞斯曼在腦海裡想著地圖說:「從歐登西飛到聖彼得堡,要十幾個小時。」「對,那是一般我們體能正常的情況下,但我們現在三個都不行,中間,要找地方補給休息,庫平的傷口需要治療,拖久了,對她非常的不利。」「可以停哪裡呢?」「哥本哈根?不行,那裏是激戰區,只怕當地軍隊無暇幫助我們。」「波羅特蘭特?」「卡爾斯克魯納海軍基地,據說,那是聯合海軍駐地,波羅特蘭特也兵強馬壯…唉,艾荻塔,我們還是照妳說的,先到哥本哈根問看看情況,為庫平找點藥,然後往波羅特蘭特走吧,要不然這一路飛過去,還真沒甚麼好地方可以待。」「好。」
在哥本哈根的軍營,那裏確實已經兵荒馬亂了,不過,當地駐軍還是給了三人一點補給,庫平斯基的傷也稍微處理一下,那是沒有魔法的醫生,看著庫平斯基的傷口搖搖頭,「要趕快處理她的傷口,我只能做普通的包紮,要是她有甚麼內部性問題,就很麻煩了,還有嚴重的細菌感染。」「是。」「這一路上都有雨,雨衣要穿好,妳們身上也有傷,不能不留意。」「好的。」
而駐軍的指揮官也告知了她們其他的消息,「波羅特蘭特的陸軍,近日就會過來幫助抵抗異形軍。」「那深海軍呢?」「應該是有被擋住了,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聯合海軍雖然擋的了一時,可擋不了一世,有些地方終究會失去的,只是要看哪邊要被放棄而已。」「這樣啊。」「我想這些物資夠妳們往卡爾斯克魯納去了,到那邊,妳們應該就有辦法到聖彼得堡了。」「好的,謝謝指揮官。」
庫平斯基的傷口雖然經過包紮,不過,體力還是低落,一樣是由珞斯曼背著她,本來,拉爾決定由她來背著庫平斯基,畢竟珞斯曼的個子嬌小,背著庫平斯基太吃力,不過,珞斯曼拒絕了,「不行,拉爾,我不擅長纏鬥,要花上不少時間找尋對方的死角,到那個時候,妳和庫平都會受傷,我們人太少,妳比較能夠咬緊對方,而且我的傷比妳輕,庫平我背著比較好。」「好吧,不過,艾荻塔,妳知道,要是被庫平的仰慕者看到,妳會被當成黑名單攻擊喔。」
拉爾的笑話,讓庫平斯基輕聲的笑出來,也配合的在珞斯曼的耳邊說:「是啊,老師,妳不擔心嗎?」,珞斯曼瞪了兩人一眼,考量到庫平斯基重傷在身,她就沒有多做甚麼,惡狠狠的說:「等妳傷好了,我一定拿指揮棒揍妳!」「呵呵,我等著喔。」,整理好行囊之後,她們又繼續飛上了天空。
不幸的是,本來已停的雨,又開始稀稀落落的下起來,而且越來越大,雖然不到大雷雨,但是打在身上也不好受,而且入了夜,氣溫低到攝氏十度以下,即使披了雨衣,寒風仍舊灌進庫平斯基的身體裡,本來還忍的住的她,終於在天完全黑暗的時候,以歉然的語氣說:「艾荻塔,我有點冷…」「我知道,我們會盡快飛到海軍基地,庫平,忍一忍,好嗎?」,趁著天黑沒人注意,珞斯曼偷偷的在庫平斯基的臉上親了一下,「好…」
不過,越靠近波羅特蘭特,溫度就越低,因為緯度也高了,他們身上的禦寒衣物也被雨打濕,濕淋淋的掛在身上,好不容易靠近克魯納海港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讓人驚慌的事情,那裏是陸軍在看守,她們稍微靠近一點表明身分,對方只是說:「海軍,已經撤退了,到其他的島上,妳們要多找一找。」「請問,哪一座島?」「我們是負責看守的官兵,也不清楚,這就要幫妳們往上問了,聯合海軍的活動範圍,只有高層知道,據說是要保持她們的隱密性。」「這…她們總要做補給吧。」「據說是跟著補給艦隊。」「你們可以轉讓點物資嗎?」「好啊,要surströmming嗎?我們有不少。」
拉爾和珞斯曼盡量不讓臉上帶出害怕的表情,「那、那個我們對魚過敏。」「這個就謝謝了…」「那黑麵包呢?」「這個就麻煩幾位了。」,那個士兵還是拿了一個紙袋,裡面有幾塊硬的黑麵包,兩人道謝之後,邊飛邊吃,珞斯曼還餵了庫平斯基幾口,不過對方完全吃不下,只是喘著氣,拉爾嘆了口氣,「要命,為什麼聯合海軍要隱藏行蹤?」「艦隊到底有多大啊?」「我們之前去索穆斯的時候,嗯!也確實不少,不過,那時她們有不少艦娘回國,做她們的撤退準備,不少人受傷呢,大概也順勢回國修整。」「唐國和扶桑啊,那裏現在一定是和平的樣子,我記得,以前上地理課有講到,她們那邊這個時候是春天,非常暖和,扶桑要賞櫻,唐國要賞蓮。」「東方人很有閒情逸致呢,在索穆斯的時候,她們也是如此,休息的時候,就會看她們泡茶看書,小小的艦娘,我記得是驅逐艦,還會去市場找吃的,索穆斯的食材到她們手裡,都能成為一道佳餚。」「我覺得是她們調味料非常多元的關係。」「可惜現在…」
兩人在黑暗的天空吃完黑麵包,胃部隱隱作痛,畢竟冰冰涼涼的東西,而且量也不大,四小片切片麵包,在一般的時間,根本就是開胃菜而已,也不能當飯,但現在,她們找不到軍隊,也不能去波羅特蘭特,因為,她們的直接命令是要撤退到聖彼得堡,要是在波羅特蘭特待著,去不了聖彼得堡就麻煩了,因此,她們都在想辦法找尋能夠找到下一個補給站的地方。
不過,就在三人往北飛的時候,拉爾和珞斯曼突然寒毛直豎,頓時靠的更近,「我們被盯上了。」「該死,不知道是多少架。」「我來咬著她們,妳帶著庫平盡速脫離戰場。」「拉爾,要小心。」「好。」,拉爾拿起武器,開始搜尋著敵人的蹤影,珞斯曼也是,用著自己的魔力來感應著,不過,兩個人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復原,身上又淋了雨,體力跟視線都不是處於完美狀態,因此,即使感應到,也找不到人。
終於,一個閃光,讓拉爾看到了敵人的所在,她把武器舉起的時候,卻感覺到一個冰冷的物體在自己的後腦勺,「有遺言嗎?」「妳…妳的聲音…」「妳的同夥也被瞄準了,異形,對了,妳們不會說話的,看來敵人又進化了。」「妳、妳的聲音我記得,是艾黛海特!」,槍管感覺到了遲疑,這時,另外一個人也隱隱約約的出現了,對方的武器也在手上,「艾黛海特,妳已在射擊範圍,這個就是妳的獵物。」「但是…柏寧少校,情況有異,是拉爾中尉。」
聽到這個姓氏,珞斯曼大聲的叫到,「是柏寧少校嗎?我是艾荻塔‧珞斯曼,那是拉爾!」,對方緩緩的飛過來,兩方都看到了彼此,不過,有鑑於異形軍洗腦的情況曾經發生在魔女身上,因此,雙方都取過了對方的軍籍證仔細的驗證過之後,才還給對方。柏寧立刻打開手電筒一看,「拉爾、珞斯曼,背上那是庫平斯基?」「是。」「妳們從哪裡飛來的?」「歐登西,我們在找聯合海軍,妳們知道在哪裡嗎?」「這個,是清楚啦,抱歉,剛剛我們沒有發現妳們,有點草木皆兵了。」「不會,換做是我們也是一樣,所以,妳們知道在哪裡嗎?」「這個…我們其實是在幫海軍做夜間巡邏…」
艾黛海特朝對講機講了幾句話,海上就出現了些許燈光,「來吧,Paule,拉爾,還可以飛嗎?」「還撐的住。」「艾黛海特,跟魯德爾說一聲,我們要回去了。」「是。」,她們慢慢的朝燈光飛過去,接近的時候,她們發現了不太認識的人,對方卻跟柏寧很熟,「喔喔,柏寧少校,這是妳們卡爾斯蘭的魔女嗎?」「是的,飛鷹,我們是同一個部隊,只是撤離到不同的地方。」「哇…都是濕的,快點,晚上由阿賀野她們巡邏,妳們快進來休息,哥特蘭、瑞穗,快開探照燈,長垣,請給我兩個手爐。」「好的。」
還在飛行的狀態下,拉爾和珞斯曼的手上就抱著兩個暖呼呼的東西,「這、這是甚麼?」「手爐,暖手的,要抱好,我看妳們一定很凍,加點油,就快到了。」「我們要去哪裡?」「去哥特蘭島,我們的臨時泊地。」,當三人靠近臨時泊地的時候,才發現有個機場供魔女起降,「這裡有個機場?」「對,很隱密的,我們都是靠座標來記,因為平時這裡是放牧區。」「放牧?」「呃!那個…補給艦隊的放牧區…」
在有燈光的地方,拉爾和珞斯曼仔細的觀察了同袍的臉,「我說…妳們的伙食不錯啊…」「魯德爾,妳的臉色根本就不像有受傷的樣子。」「我想,就算艾黛海特有回天的能力,妳也不可能養成這樣。」,一向給人淡然感覺的魯德爾,頓時有點不好意思,「這個嘛…喔喔,別耽擱了,快把庫平斯基送到醫療魔女那邊,妳們也要治療。」
卸下了飛行腳,就有士兵幫她們拿去整備,這時候,柏寧接過了庫平斯基,而一個戴著灰色軍帽的女孩子,身上有著深色披風,拿著提燈走過來,「柏寧少佐下值了?」「嗯!接到朋友了。」「請跟我來,哇,妳背上那個傷的真重。」「是啊。」「另外兩位的手爐也要拿好,裡面是超過一百度的石頭,掉出來會被燙傷的。」「是。」
穿過機庫之後,秋津丸就把燈滅了,畢竟,她們來到了光明的室內,看著眼前的地方,拉爾和珞斯曼都傻了,「我…」「我們…」「這是童話王國…」「不是波羅特蘭特吧…」,秋津丸笑了笑,「還沒向兩位介紹我自己,我是扶桑皇國的揚陸艦娘秋津丸,歡迎來到聯合海軍的泊地。」「這裡也太…」「豪華了…」「別站在這兒,幾位需要治療呢,我們邊走邊講,這裡是聯合海軍的泊地。」「不是在克魯納嗎?」「那是波羅特蘭特的,怕有歸屬權的問題,所以秘密的在這邊設置了一個泊地,是由波羅特蘭特出地,卡爾斯蘭、不列顛尼亞、利比里昂、高盧和羅馬涅出錢,扶桑和唐國出人力設置的。」「歸屬權是誰啊?」「我聽隼鷹說是國際聯盟。」「啊,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對,病房在這裡。」
在明亮的病房,柏寧把已經暈過去的庫平斯基放到病床上,在那邊輪值的是唐國和扶桑的醫療魔女,杜翰煦跟橋本幸子,本來在泡茶的兩人,看到庫平斯基的樣子,立刻起身洗手,「暈過去了,體溫太低。」「得先治皮肉傷,才好做保暖。」,兩人將手放在庫平斯基身上,手滑過的地方,外表傷勢都復原了,她們把她的衣物脫下之後,又再仔細檢查,橋本幸子邊用聽診器邊對著醫護兵說:「好,內出血、失溫、骨折,幫我拿熱水還有熱毛巾來。」
而杜翰煦卻把手指放在庫平斯基的右手腕上,珞斯曼好奇的問了柏寧和艾黛海特,「這個醫生在幹嗎?」「唐國魔女告訴我,這叫做診脈,就是測脈動,我們一般是感覺脈搏,但是她們從脈搏的跳動次數還有頻率,可以看到很多事情。」「等一下,庫平斯基的秘密會被爆發出來。」,杜翰煦看著拉爾和珞斯曼問:「傷者很愛喝酒吧?」「咦?」「我們都沒有說耶。」「是啊,我摸出來的,還有,她,很受女孩子歡迎吧?」「嗯!庫平長的挺好看的。」「她的腎不太好喔。」
艾黛海特、柏寧、珞斯曼和拉爾立刻抿著嘴,深呼吸好幾下,才不讓自己爆笑出來。「受傷前她就有失眠的問題吧?」「對。」「有點腰酸背痛?」「是的。」「一半應該是戰爭壓力,另外一半,嗯!她還小,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不過,我想她的腎臟問題,還是因為戰爭壓力引起的,如果是人事的話,情況不會這麼嚴重,好了之後,她還是要多留意,跟著我們的時候,她要吃點好東西才成,要不然,她會很快的從戰場上退下來。」,只見杜翰煦邊背著奇怪的東方語言,邊往庫平斯基身上放針。
「請問,這是在做甚麼呢?」「我在急救。」「可是這些針?」「是的,這是針灸,我先封住一些重要的穴道,橋本就可以治療她嚴重的內傷,讓血不再流,而針對她身體其他地方,也要一起處理,年輕人要好好養自己的身體呢,妳們會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吧?」「應該會,我們要先找艦隊長官報到。」「妳們先去吧,報告完之後要回來,輪到妳們兩人喔。」「是。」
柏寧和艾黛海特帶著她們去見艦隊指揮官,此時,在這邊的是扶桑第四航空艦隊,澄川元亨和唐國的曹琈,看到她們,兩人很和藹的問:「三位是要到哪邊去呢?」「報告,是要去聖彼得堡。」「那正好,我們在這邊過一個禮拜,也要去聖彼得堡,如果妳們不介意,請跟著我們一起走。」「是,多謝指揮官。」「不過,被編制的話,也要一起幫忙巡邏,排班的事,會由參謀官處理。」「絕對沒有問題。」「好,快去治傷吧,今晚雷達已經探測過,都是安全的,好好吃個飯,休息一下。」「是,謝謝指揮官。」
在獲得停留許可之後,拉爾跟珞斯曼鬆了口氣,這才感覺身上的衣服又濕又重,傷口痠痛,「艾黛海特,妳連值兩晚的班了,今晚好好的放鬆一下,洗個澡,然後,看著魯德爾,馬鈴薯別吃太多了,該休息就要好好休息,不要四處亂跑,那位剛來的扶桑小魔女,挺有能力的,不要擔心。」「是,柏寧少校。」,艾黛海特向她們敬了禮就離開了。「來吧,我們回到病房吧,妳們兩個的傷還有衣服都要處理。」
「艾黛海特還是魯德爾的僚機嗎?」「是啊,唯一能夠制的住她的人,齊柏林還挺驚訝的。」「嘛!要不驚訝也難…」,這時,病房傳來呼痛聲,三個人趕緊跑過去,是庫平斯基,而兩名醫生一點反應都沒有,珞斯曼著急的問:「醫生,庫平怎麼了?她怎麼那麼痛?」「她的傷沒事,我在按摩她的腳底。」「腳底?」,杜翰煦比了一個地方,「這邊,是嗜酒者感到劇痛的穴道。」「…請按大力一點…」
庫平斯基露出了一個苦笑說:「老師…好過分啊…」「就該讓妳吃點苦頭。」「苦頭我吃的不少喔…」,杜翰煦邊按邊說:「小少尉,妳酒喝的太多了,要適量,還有,妳還年輕,人事請適可而止。」「我的天…妳調查過我的身家啊…」「沒有,這是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妳們三人都要跟著我們一起走嗎?」「是,指揮官已經同意了。」
橋本幸子把拉爾和珞斯曼拉到一邊,解開她們的制服,檢查身體,「嗯!妳們也是有失溫的問題,雖然披著雨衣,不過,還是沒有多大的改善,傷處先治療,來吧。」,在經過魔女的治療之後,兩人都覺得身上的傷痛已經復原了。「好,這才好了一半,接下來,柏寧少校,請帶著她們去洗澡吧,還有,換洗衣物在這邊。」
在泊地,食物由給糧艦處理,酒水飲料是給油艦,那麼衣物保暖,就由醫療艦和醫療魔女共同處理,幫她們量了身高腰圍之後,在一個防潮箱中,她取了乾淨的浴袍、便鞋、睡衣、三套換洗衣物、軍用大衣還有內衣以及兩個厚厚的毛披風、手套、頭套、手爐、腳爐,「這個,是要晚上睡覺蓋的嗎?」「不是,睡覺要蓋被子啊,來,我帶妳們來空房間。」,經過明亮的走道,每個房間上面都有名牌,「妳們一人一間吧?」「這、這聯合海軍人很多吧?」「是啊,不過,這個隱密泊地很大,房間很多,如果,再來幾十名魔女也夠,還是,妳們要兩個人一間?比較有伴?」「我們兩個人一間好了。」「沒問題,房間裡也有浴池可以洗澡,妳們快去沖沖,趕快把身上弄暖,弄暖之後,妳們該吃飯了。」「是。」,這時,柏寧來了,「算準了妳們要洗澡,有個大澡堂喔,一起泡吧,不少人現在要往那邊去,洗完可以告訴妳們洗衣服的地方。」「好的。」
在寬大的房間,有著乾淨的被褥,屋子也暖暖的,她們把衣服放在一邊,然後就拿著浴袍和毛巾,跟著柏寧去大浴室洗澡。「天啊,池子耶…」「到底東方國家在這邊幹嘛啊?」「應該是說她們捨不得海軍艦娘受苦啦。」「那也太…那邊的池子裡,坐著的是俾斯麥吧?」「沒錯。」「她在幹嗎?」「跟隼鷹、千歲一起喝酒,好了,妳們倆快把濕衣服脫下來,不要害羞,一開始誰都是這樣,在淋浴間,把身子徹底洗乾淨之後,就來泡澡。」「好的。」
兩人在蓮蓬頭底下,徹底的把自己身上好幾天以來的汗垢、汙垢、血垢通通用肥皂洗刷乾淨,指甲也修剪整齊,然後慢慢的走進大浴池裡,待在柏寧身邊,她們還有點拘謹,不過唐國和扶桑的艦娘魔女倒是很熱情,「喔喔!妳們是今天剛到的魔女嗎?」「是,我是昆杜菈‧拉爾,這位是艾荻塔‧珞斯曼。」「一路上好走嗎?」「不太好走,我們從歐登西飛來的,路上還下了雨。」「聽起來好冷。」「俾斯麥,妳是北方的艦娘耶!」「北方艦娘也會冷的啦,千代田,不信妳問哥特蘭。」「沒錯,就算是我也覺得好冷,有懷爐真的太舒服了。」「妳們兩個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東方化了?待命的時候,就看到妳們窩在暖爐桌裡,手爐、腳爐不離身。」「還好嘛!東西文化交流。」
「胡貝塔,手爐,剛剛我們還給了東方艦娘,叫作長垣的,那,腳爐是甚麼?」「簡單來說,就是妳們剛剛拿的那個手爐放大版,放在腳下暖腳的,穿著襪子啦。」「嗚哇…不是有暖氣就好了嗎?」「這裡不是靠暖氣,哥特蘭島上的電力設施,還是戰前才完成的,這是扶桑和唐國千年以來的古老取暖方式,我也很難理解那種暖氣供應來源,不過,房間是二十四小時都暖的。」「那房間裡那個巨大的東西是甚麼?」「摸起來是用水泥打造的。」「那是床。」「啥?」「唐國沒有辦法把那個字很好的用各種語言來形容,那是她們很古老的床,據說,兩千多年前就有了,那個床中間有暖氣經過,上面鋪著兩床被子,就非常舒服。」「不會燒起來嗎?」「不會喔,很安全,要朝外睡,朝裡睡,頭會不舒服。」
這時,珞斯曼像是想起甚麼說:「啊,我有印象了,Frau說她去看烏蘇拉的時候,據說就睡這種巨大的泥土床,她說她睡得不省人事。」「對,不過,真的有這麼舒服嗎?」,兩個人看著柏寧,柏寧把眼睛移開,「妳們…吃完飯要早點上床,啊,也、也沒關係,反正妳們有傷在身,明天是不能值勤的,好好休息也好。」「胡貝塔,妳第一天睡了多久?」「…睡到被歐根親王叫醒的…」「呃…」
歐根親王說:「嘛嘛!兩位今晚就知道,暖桌跟炕,可是海軍度過冬天的法寶。」「歐根親王,妳的東方話學的好流利。」「因為要交流嘛!好了,已經泡二十分鐘了,妳們快起來,聽說妳們過來都沒怎麼好好吃,那就不能泡太久,穿好衣服就要去吃飯了。」「是。」,擦好身子,卡爾斯蘭的艦娘和魔女帶她們去洗衣服。「這裡是洗衣服的地方,那邊,是晾衣服的地方。」「這都是在室內耶,雖然有光,但是會乾嗎?」「會喔,晾衣服的地方不要隨便進去,裡面很熱。」「多熱啊?」「七十到七十五度。」「那麼熱?」「對,特務艦說,整個泊地的熱源,就是從這邊還有廚房那邊的熱能四散的。」「哇賽…」「衣服晾一個晚上就乾了,窗戶從這邊打開,把裡面的不鏽鋼曬衣桿拉出來,很燙,所以要帶著這邊的手套,把衣物搭上去就可以。」「天啊…」「這裡真的是臨時嗎?」「是啊。」「妳剛剛洗的是豪華澡耶,歐根親王,還有地方可以晾衣服。」「因、因為海軍都會離鄉背井嘛!總不能穿著髒衣服不是嗎?卡、卡爾斯蘭海軍的尊嚴也是要顧的。」「也、也是啦…」「那撤退…」「那個是陸軍在處理,我們負責驅趕海上還有空中的敵人。」「我覺得要是被陸軍看到,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應該會氣瘋吧…」「沒辦法,誰叫他們是陸軍囉,海軍跟空軍人少嘛!總要互相幫忙,走吧,吃飯去。」
穿上乾淨的衣服,拉爾跟珞斯曼被同僚們帶到餐廳,那邊已經傳來陣陣食物香氣,而魯德爾的右腳泡在一個桶子裡,「魯德爾,妳在幹嗎?」「醫生說的,我的右腳不是受傷了?」「對啊,粉碎性骨折,然後妳剛復原沒多久就繼續作戰。」「這邊的唐國魔女要我每天回來用這個藥包泡腳。」「我的天啊,那個固執的魯德爾,居然照做了。」「卡爾斯蘭的醫生看到會生氣吧?」「因為只是泡泡腳啊,人也要洗澡,我也需要休息,休息的時候泡腳,不是很正常?」
「我的老天…」,珞斯曼無奈的說:「妳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床上好好休養嗎?」「骨子裡的戰鬥血液在叫囂。」「妳知道,戰鬥民族指的是歐拉西亞,不是卡爾斯蘭喔。」「當然,我記得很清楚,但是…」,這時,艾黛海特端了一盤奶香十足的點心過來,「大尉,妳的點心。」「謝啦,艾黛海特。」
只見魯德爾用刀叉切了一塊放到嘴裡,臉上露出了與她的稱號完全不相符的表情,笑的眼睛整個都瞇起來,使魔的特徵都露出來了,尾巴高興的擺動,每個人都摀著嘴憋笑,誰都不敢說出來,卡爾斯蘭的對地攻擊女王,是個不能喝酒,喜歡喝牛奶,吃奶製品的王牌,「真好吃啊…」「妳在吃甚麼?」「奶豆腐。」「…啥?」「唐國的食物,這是用牛奶做的點心。」「聞起來很像奶酪。」「有點像,但是這個東西搭著我們的蘇打餅乾,就像是放上起司一樣美味,只是這個甜甜的,味道更棒。」「這個,跟米布丁相比,應該差不多吧?」「差多了,妳們快去吃飯,不是從歐登西來都沒有吃東西?」「其實經過波羅特蘭特的時候,有被她們補給一點食物。」
聽到波羅特蘭特的補給,現場歡樂的氣氛頓時一靜,哥特蘭顫抖著問:「妳、妳們不會被補給了那個罐頭?」,大家已經包袱款款,只要兩人答是,她們就立刻準備衝出去避難,「哥特蘭,當地看守的陸軍確實要給我們補給這個。」「但是我們立刻拒絕,所以他們送了幾塊黑麵包給我們。」,所有人都非常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拉爾說:「可是,要是真的吃的話,我們身上的味道,應該會比妳們發現我們的時候還嚴重。」「那個時候不用看軍籍證都知道妳們是波羅特蘭特那邊來的人。」
這時,她們被帶去排隊,「拿餐盤,餐具,刀叉,這是東方的餐具,筷子。」「哇,看起來真不好用,東方人真厲害。」「練習就可以了。」「我覺得對西方人來說應該有點難…」,柏寧用手臂推推珞斯曼的背部,往某個方向看去,珞斯曼和拉爾一瞧,都傻了眼,她們自家的艦娘都拿著筷子在吃飯,跟旁邊東方艦娘跟魔女的方式如出一轍。「…那個…是怎麼回事?」「不要問,皇帝陛下知道也會哭。」「天啊…」
當珞斯曼和拉爾看到盤子裡的食物時都傻了,「胡、胡貝塔…」「這是啥…」「黑黑的我也不認識,曹少尉,請問這個是甚麼?」「我想想啊,沒學過卡爾斯蘭這種魚的單字,不過,他的學名是Monopterus albus,不列顛尼亞語是Asian swampeel。」「不、不會是不列顛尼亞做那個甚麼灰色的凍…」「雖然一樣是鰻魚屬,不過鱔魚跟鰻魚在我們唐國的做法不太一樣,我們這邊是兩種都吃,扶桑是吃鰻魚的喔,兩位嚐嚐,正好妳們身子虛,吃鱔魚補補身子。」
坐到位置上,她們又繼續問著盤中的食物,「這個橘色的,是驅逐艦最愛的糖醋排骨;蔬菜是炒小白菜、木耳炒豆腐,然後就是那個鱔魚炒蝦仁。」「我們的乾糧是馬鈴薯團子?」,給糧艦樫埼說:「卡爾斯蘭人的主食是馬鈴薯嘛!這個馬鈴薯團子雖然是羅馬涅料理,不過我們覺得做起來很方便。」「嗯!看起來像我們的麵疙瘩,而且馬鈴薯有飽足感,妳們這會子吃也有點家鄉味。」「是,我、我們開動了。」
兩人用叉子慢慢的品嘗東西兩邊的菜色,正常又異常美味的食物,讓兩人差點哭出來,柏寧和魯德爾拍拍兩人的肩膀,「一路趕來,妳們也辛苦了。」「至少現在平安,慢慢的吃吧。」「是。」,當珞斯曼朝糖醋排骨進攻的時候,摀著嘴說:「老天,這是甚麼,酸酸甜甜的真好吃。」「吃起來是豬肉吧?豬小排?」「沒錯,糖醋排骨,是唐國的佳餚之一啊。」
這時,扶桑的空母富士賊笑的問:「那,俾斯麥,粉蒸肉跟糖醋排骨,二選一,妳選哪個?」「不、不帶這麼問的!這讓我怎麼選!」「紛爭肉?那是甚麼?」「據說是把海軍雷德爾司令收服的料理。」「啊?」「又因為這樣的因素,讓雷德爾司令說服了施佩勒將軍還有紅女爵,讓兩人同意,必要時,空軍必須幫海軍還有補給艦隊護航,條件是,我們的伙食,海軍包了。」,卡爾斯蘭的魔女都拿出手帕擦著眼淚,感動的說:「這是何等英明的決定…」「要我我也願意啊。」「所以這就是魯德爾暫時擔任齊柏林的護航魔女的關係?」「對,兩人合作的不錯。」「那紛爭肉到底是甚麼?」
這時,在場的唐國魔女還有艦娘們,向新來的兩位卡爾斯蘭魔女解釋了那道菜,「哇,這樣燒馬鈴薯跟排骨啊。」「真的好吃嗎?」,俾斯麥說:「當然好吃,雷德爾司令第一次吃就吃了三份半!」「嗚哇…」「那是戰前的時候啦,馬鈴薯燉肉也好好吃喔,馬鈴薯泥拌肉燥、馬鈴薯牛肉湯,都好棒。」「俾斯麥姊姊,請留意妳的吃水線。」「有、有啦!」
香酥脆嫩的糖醋排骨,讓兩人食慾大開,鮮嫩的小白菜和味道清爽的豆腐炒木耳,都讓拉爾和珞斯曼吃得非常開懷,到最後,她們終於要來挑戰蝦仁鱔魚了,拉爾插了塊鱔魚,害怕的放到嘴裡嚼了嚼,「嗯!酸酸甜甜的,真好吃,而且沒有魚腥味耶,為什麼?」「我也嚐一口,真的,為什麼沒有啊?」,炒這道菜的是江淮,她得意的說:「這個啊,是我國的南方菜,鱔魚一定要挑好的,這幾天沒少伺候牠們,魚養好了,自然沒甚麼腥味,而且是新鮮的鱔魚下去做的,當然不會有味道。」「新鮮?」「哪來的?」「隨部隊養的喔。」
「…真的嗎?」「當然,不新鮮的東西不能拿來做菜的。」「吃壞肚子怎麼辦?」「東方的補給力怎麼這麼強啊…」「我覺得自己會回不去光吃馬鈴薯配麵包的日子…」,不過,擔心歸擔心,她們還是把自己的晚餐吃完,「對了,庫平吃甚麼呢?」「她身子吃不了妳們吃的這些,一個是傷勢,一個是她自己不好好保養,今晚要喝粥。」「粥?」「對,聽起來不多,但是,她喝不了多少的,是茯苓山藥紅棗粥,裡面會擱點羊肉跟枸杞。」「我猜那都是藥草吧?」「沒錯,這會兒剛燉好,正好要給她送過去。」「我們來吧,謝謝妳們。」「不會,然後這兩碗是妳們要喝的湯。」「湯?」「對,甜酒沖蛋,暖胃又有營養。」
當珞斯曼跟拉爾去幫庫平斯基送晚餐的時候,好奇的隼鷹跟千歲也跟過去了,手上也拿個酒壺。閉著眼睛休息的庫平斯基,聞到食物香氣時,她睜開了眼睛,「食物?」「嗯!給糧艦幫妳做了晚餐。」「是甚麼?」「藥草粥,裡面有放肉。」「…我可以吃馬鈴薯嗎?」「不行,妳現在不能負荷固體食物,所以人家才做這些給妳。」「另外兩碗是甚麼?」「我和艾荻塔的甜酒沖蛋。」「甜酒?可是我聞到的其他的酒味。」
這時,千歲笑瞇瞇的說:「中尉真是好鼻子。」「兩位是?」「我是扶桑皇國輕空母千歲型一番艦,千歲。」「我是隼鷹,飛鷹型二號艦,這酒壺裡放的是即墨老酒,我拿純米釀跟唐國的明堂換的。」「我…聽不太懂耶…」「簡單的說,這是唐國的黃酒,酒的顏色是黃的,年份不低呢,味道很棒。」「我可以喝一口嗎?」,珞斯曼火大的說:「妳覺得妳可以喝嗎?」「我好了。」
這時,醫療魔女走進來,看著隼鷹和千歲說:「不可以誘惑傷患,酒伴又不缺!」「嘿嘿,我們好奇嘛!」「不行,這名傷者除了傷勢之外,酒對她的影響有點嚴重,復原之後,酒量要限制,現在,一口酒都不能碰。」,庫平斯基差點哭出來,而珞斯曼在一旁高興的歡呼,拉爾苦笑的拍拍庫平斯基的頭髮,「嘛!妳就忍忍吧,試著坐起來,把晚餐吃了,繼續休息。」,隼鷹和千歲只好依依不捨的向三人告別,打算過幾天,再一起喝酒。
庫平斯基在兩人的幫助下坐起身,然後由珞斯曼一口一口的餵著她吃粥,「這是…甚麼味道啊?好不熟悉喔。」「都是我國的中藥材喔,顧胃補腎。」「…補啥?」「腎。」「呃…」「妳還小喔。」「我…我甚麼事都沒做喔…」「私生活還是要留意,女孩子也會有問題,而且妳在發育,請務必留意;不過,妳腎臟的問題,私生活是一小部分,戰爭的壓力才是衰弱來源,這不是妳一個人的戰爭,是大家的,妳還是要放寬心,要不然妳又愛喝酒,胃跟腎,很快就會出問題,雖然魔力不會衰退,或者至少要到了六十歲之後才會開始逐漸減弱,但是,妳這樣子摧殘,難保衰退的年齡會提早到來,到時候,對妳出擊的狀態都會有嚴重的影響。」
庫平斯基不敢置信的看著杜翰煦,「不會吧?」「我們唐國不會光看一個地方,這點妳一定要留意,酒不喝不行的話,自己要記得量,妳們跟艦娘不同。」「是…」「粥要喝完,如果,妳真的想喝酒,請妳的同僚分妳一小半,在容許範圍,甜酒的酒精濃度不高,也能暖胃,吃完飯之後,妳還要吃藥。」「是。」「反正,我們暫時沒那麼快啟程,妳們要在這邊養一下身子。」「好。」
這時,有個穿扶桑水兵服的女孩子跑進來,「報告,杜醫生,下原定子報到。」「喔喔,下原,妳巡邏完了?」「是,因為醫生說要我今天巡邏完回來要過來,所以我向指揮官報告完之後就來見您。」「對,我看妳臉色不太好,妳牙疼嗎?」,下原定子立刻把兩頰摀住,「啊…我那個…糖果其實吃的不多…」「我知道,那是因為熬夜的關係,這也沒辦法,覺好睡嗎?」「還好,躺個十分鐘就行了。」「那還算正常,不過,要保養才是,來,妳坐下,我泡茶給妳,三位也一起嚐嚐吧。」
只見杜翰煦拿了準備好的菊花跟蜂蜜,用茶爐煮了開水,倒在茶杯裡,調了點蜂蜜進去,「喝完這一杯,去餐廳吃飯,那兒我已經請江淮幫妳燉了酸棗仁粥,樫埼她們有留菜,今晚妳別吃米飯了,吃完動一動,就上床睡吧,不能看書看太晚。」「好的,哇…好好喝。」,拉爾她們也接過茶杯喝了茶,「為什麼醫生要給這位魔女喝這個花茶呢?」「下原是夜間巡邏的魔女,日夜顛倒的情況下,身體必有損傷,我們做醫療魔女的當然看不過去,但是夜裡也不能沒有人盯著,所以,夜間魔女下哨,都會被我們叫來瞧瞧,看看她們有沒有哪處不舒服。」「哇…妳的手甚至還沒碰到她。」「因為我早上看到她吃東西的樣子有點怪,咀嚼的方式不對勁,所以我猜她牙齒不舒服,下原她不是個愛吃糖的孩子,如果是驅逐艦我就會猜是糖吃多了,但下原她會適可而止,因此我認為應該是熬夜的問題。」「好厲害啊…」「這個就跟妳們在天空作戰,迅速作出的判斷是一樣的意思囉,庫平斯基中尉,妳已經喝了一小半甜酒了,不可以喝了,那已經到量。」「再一口。」「不可以,要不然要壓妳躺在床上兩個禮拜。」
這個威脅讓庫平斯基立刻放下碗,乖乖的吃自己的粥。下原定子好奇的看著三人,「妳們是今天剛來的卡爾斯蘭魔女嗎?」「是,承蒙聯合艦隊的收留,要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撐到聖彼得堡。」「妳們從哪邊來的啊?」「歐登西。」「那裏好危險的,妳們能到這邊好厲害喔。」,而拉爾卻在觀察著下原定子,「魔女嘛!當然要出現在最危險的地方,妳是夜戰魔女啊?」「是,我有夜視和遠距離測視的能力。」「很不錯呢。」「沒、沒有啦,還好,我的擊墜數還低的可憐。」「妳還年輕,可以慢慢培養,擊墜數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妳的技術,不少魔女擊墜數不高,但是她們會成為非常好的僚機,妳師從何人?」「坂本中尉,還有竹井中尉。」「啊,是那兩個人啊,真不簡單呢。」「然後對手就是西澤曹長跟太田曹長…」
珞斯曼摀著嘴說:「那是三羽烏啊,孩子,妳能撐下來,真是奇蹟。」「不是我自豪,我也這麼認為…」「妳現在是在哪個部隊?」「我嗎?要看上面指派耶,本來我是在利巴烏的,後來是補給艦隊還有第四航空艦隊需要夜間魔女護航到聖彼得堡,所以我就被調來了。」「那其他人呢?」「還在利巴烏,不過我離開的時候,戰況有點危急,所以我想,那邊的部隊,隨時都會撤掉。」
本來還想再問下去的拉爾,卻聽到一陣咕嚕聲,下原定子不好意思的摀著腹部,「對不起…」「抱歉、抱歉,是我們耽誤妳吃飯,快去吃吧。」「是,下原定子告退,杜醫生,謝謝妳的茶。」「不會,吃了晚餐,動一動再去休息。」「是。」,下原定子向每個人敬了禮,就轉身出去了。而杜翰煦又看了看三人的狀況,「嗯!拉爾中尉還有珞斯曼曹長已經算恢復百分之七十了,今晚好好的休息,我想明天就差不多了,睡前,把這兩包藥拿去泡,這是木桶。」「泡哪裡啊?」「泡腳。」「我們跟魯德爾不一樣,腳沒有受傷喔。」「我知道喔,但是,腳為我們的第二心臟,泡泡藥水,可以促進妳們的血液循環,我現在還是覺得妳們倆身子虛了些,所以泡泡腳比較好,泡個二十分鐘,休息一會兒,等身子不那麼熱再去睡覺,溫度五十度。」「是,醫生,我們會遵守。」
庫平斯基在床上詢問:「那我呢?」「今晚請妳在這邊睡一晚,明天要再觀察,妳應該知道自己傷勢很重吧?」「是這樣沒錯啦…」「想用百分之百的狀態去應付敵人,就要療養,我們家的大隊長,要打敵人時,沒人敢阻止她,只有醫生的話她聽。」「喔喔,是紅女爵說過的高大隊長吧?」「對,這會兒她已經從去年的轟炸中恢復了,我想,除了歐羅巴的撤退之外,太平洋南方也是,我聽說,就剩了硫磺島跟特魯克,硫磺島大概命在旦夕。」「唉…我們這邊是注意異形軍,南方就是深海部隊了呢。」「是啊,所以,本來在這邊的護航艦隊,都回到了國內協助南方撤退,把妳們送到聖彼得堡之後,我想我們應該要回國一趟,做補給還有艦隊修整。」「大家都不輕鬆呢。」
這時,庫平斯基打了個哈欠,杜翰煦拿出懷錶看了看,「差不多到點了,妳們三個該睡了,記得要泡腳,這個小中尉會沒事的,我想她明天就能活蹦亂跳。」「她的活蹦亂跳,會讓醫生妳希望不要治好她的。」,幫庫平斯基蓋好被子,向醫生道了謝,兩人就往房間走,路上遇到魯德爾和艾黛海特,艾黛海特手上還拿個玻璃罐。「魯德爾、艾黛海特,晚安,妳們拿的那是甚麼?」「上尉的睡前牛奶,這是冰的,拿到房間的爐子上溫。」「這樣我才睡得好,睡前一杯助睡眠,早餐一杯助作戰。」「妳這個習慣還是沒變呢。」「當然,我的儀式。」「吃奶豆腐也算儀式?」「那、那是點心!」「喔…」
看著兩人手上的東西,魯德爾問:「怎麼,妳們兩人也要泡腳?可是妳們的腳沒受傷啊。」「杜醫生要求的,說這對身子好,我們就拿來泡了。」「我是不能理解這種醫療方式啦,不過,總比我們這邊的方便的多。」「所以妳的腳真的覺得很舒服?」「比較不那麼緊,確實好多了。」「那就是有效囉,艾黛海特不泡嗎?」,艾黛海特冷冷的說:「醫生說我的身體很好,不像上尉那樣胡來,所以沒事。」「我沒有胡來,每一個動作都有計算。」「是、是,到了您喝牛奶的時間,走吧,晚安,拉爾中尉、珞斯曼曹長。」「晚安,魯德爾、艾黛海特。」
向她們打完招呼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柏寧也來看看她們的情況,確定都沒有問題之後,就要她們好好的睡一覺,明天不用值勤,然後就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間。跟剛剛一樣,她們的房間有著充足的燈光,兩人又沖了個澡,然後依照醫生說的,把藥包放到水裡,原本清澈的水,變成褐色,甚至有藥味,她們戰戰兢兢的把腳放到水裡,然後舒適的吁了口氣,「啊…好舒服…」「沒錯,真的太舒服了,腳有點刺痛,但是似乎內部有不適感慢慢的消逝了。」「對,真的…太棒了,如果到聖彼得堡要和海軍分開,後勤補給是我唯一感到難以割捨的東西啊。」「嘿嘿,艾荻塔很喜歡那個糖醋排骨吧?」「無法否認的好吃啊,酸酸甜甜的,跟馬鈴薯團子好搭。」「我反而滿喜歡那個蝦仁炒鱔魚的,要是庫平在的話,絕對說適合就酒。」「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如此,很適合啤酒呢。」「所以我們家的艦娘在這邊才過的那麼開心。」
吃飯的時候,她們就看到俾斯麥和歐根親王和東方的艦娘在喝酒,喝的滿臉笑容,要不是她們才剛從激戰區離開,艦娘的樣子,會讓她們誤以為是戰前和平的日子。「海上不輕鬆呢,艦娘一次要移動的距離那麼長,補給多一點是正常的,要不然,我們還能找的基地擋一下,但是她們沒辦法,所以補給部隊一定要跟著走。」「要是是我的話,也想跟著一起走啊。」「嘛!如果我不在這邊,一定會覺得拉爾的意志變軟弱了,但因為是一起看到這邊的樣子,所以,也跟妳有一樣的想法。」「是吧,奮戰是我們的工作,但是回到基地,也希望有口熱的,這時候就挺羨慕艦娘呢。」「要是,未來駐紮的地方,可以跟她們近一點就好了。」
二十分鐘之後,兩人把腳擦乾淨,把水倒掉,看了一會書跟雜誌,就鑽進被子裡休息了。隔天,珞斯曼先醒的,她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枕頭邊的手錶,眼睛瞬間瞪大,「九、九點半!拉爾,快起床,九點半了。」「九點半!遲到了、遲到了,等一下,我們不用出勤啊。」「啊,對喔,我們在養傷。」「要是要出勤的話,胡貝塔跟魯德爾一定來拉人的。」「我都忘了…」
珞斯曼又回到被子裡,「啊,好暖。」「是啊,昨天我一沾到枕頭,兩分鐘內就睡著了。」「我也差不多,這個床好嚇人。」「而且進來就是暖的,也不會變涼,如果在家裡的,雖然有暖爐,但還是要熱一下被子呢。」「這個磚床,本身就是個大暖爐,被子一鋪,沒多久就烘熱了。」「是啊,會懶惰呢。」「想要整天賴在床上。」「艾莉卡說索穆斯的考哈瓦,有聯合海軍宿舍,為什麼我們當時沒有在那邊駐紮啊?」「大概是因為已經開戰了,要集中兵力,那邊要對付北方的異形軍,也不好任意排兵布陣。」「也對,不知道庫平起床了沒有?」「那就要下床去看看她。」
雖然關心同僚,不過,兩個人還是不願意離開被窩一步,終於,十點的時候,她們打起了精神,起床換了衣服梳洗,出了房間去看庫平斯基,一看到她們,庫平斯基就打趣,「看妳們兩個的樣子,睡得不錯嘛!」「不瞞妳,真的超好。」「非常的暖和啊。」「所以,拉爾和艾荻塔睡在一起嗎?」
珞斯曼很自然的點點頭,庫平斯基有點驚訝,眼睛裡有著淡淡的情緒,拉爾搖搖頭,發現了庫平斯基的情緒反應,「艾荻塔,我們是一同睡在那個磚床上,但是各自睡在各自的被子裡。」「對啊。」「所以,嚴格說起來,不是睡在一起喔。」「對喔,好像是這樣。」,拉爾拍拍庫平斯基的肩膀,「不是同一個被子,妳放心。」,庫平斯基慌張的辯解,「我、我沒有甚麼啦。」「問問看醫生,妳今天能不能下床走走,呼吸新鮮空氣。」「好,妳們吃早飯了嗎?」「還沒。」「那如果我可以下床的話,我們一起去餐廳吃早飯?醫生早上只讓我吃清粥。」「那是為了妳好,庫平,妳要清清腸胃。」「我沒有亂吃東西啦。」
幾名醫療魔女檢查過庫平斯基的身體之後,同意她可以下床,但是要注意保暖,不可以跑、不可以上空,完全只能待在陸地,吃點一般的食物也在許可範圍。無奈的庫平斯基只好同意,隨著醫療魔女去領取衣服,然後,徹底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衣物,才跟著拉爾和珞斯曼到廚房。即使不是正式餐點的時間,餐廳也有人在,多半都是艦娘,在這邊休息,吃吃喝喝的,一看到三個人,都友善的用卡爾斯蘭語打招呼。
「哇哇,妳們說的卡爾斯蘭語好道地啊。」「對啊,我們從小就學的。」「小8甚至穿上便服,去卡爾斯蘭市集買東西,人家還以為她是當地的艦娘。」「之前演習的時候,皇家方舟不就是把小8的訊號誤認為是U嗎?」「真強啊…」,伊8得意的鼓起豐滿的胸部說:「當然,小8很努力的。」,庫平斯基看著這群艦娘出神,然後後腦杓遭了一擊,「拉爾,好痛喔。」「幫忙懲罰,快來坐好,不可以用那種眼神看著救命恩人。」「好啦。」
在餐廳,她們問著給糧艦鞍埼有甚麼可以吃的,「已經在開始準備午餐了,要不要吃一點點墊墊肚子呢?中午吃麵。」「好的。」「那由我為各位準備,請稍後。」,十幾分鐘之後,鞍埼端著三個餐盤出來,有煎麵包、手卷和柳橙汁,「請用,這樣的量夠嗎?」「夠了、夠了,真麻煩鞍埼了。」「不會,好吃就好,果汁是新鮮的,要趕快喝喔。」「好的。」
庫平斯基趕緊吃了一口煎麵包,「哇,蛋跟牛奶的味道真棒。」「我覺得手卷也好好吃,這是海苔吧,好新鮮的感覺。」「我沒吃過手卷呢,蔬菜可以這樣捲,好稀奇。」,這時,千代田說:「我覺得,我們的手卷,有點像高盧的可麗餅?但是她們的料甜蜜蜜的。」「因為可麗餅是個甜點心,我的話,如果肉吃多了,就要吃蔬菜手卷平衡一下,或者,唐國的春捲或者潤餅都好。」「啊!對,潤餅!可以包好多菜呢。」
小小的護航驅逐艦風雪說:「那個,河北級的驅逐艦,宛平就有告訴我,烤鴨夾餅是最棒的。」「對!風雪,妳說對了,烤鴨啊!」「那油滋滋的鴨皮。」「為了吃烤鴨,我可以不在乎我的吃水線。」,珞斯曼不解的看著她們,「烤的鴨?鴨子,不是都被高盧買去做鵝肝醬了?」「那不同喔,唐國很多種肉料理,多到連我們都自嘆不如。」「等齊柏林回來,妳們可以問她,上次她們空母去了唐國的天津短暫拜訪,她就吃了烤鴨。」「我們家的大食艦隊,一人一隻呢。」「那會,好吃嗎?」「呼呼,超級好吃的。」「下次如果妳們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嚐一次。」「好的。」
中午的時候,有些魔女回來了,即使是不同國籍,看到庫平斯基能夠平穩的下床,大家都為她高興,向她祝福,庫平斯基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臉說:「也、也沒甚麼,是唐國和扶桑醫生的醫術好。」「那來喝個酒慶…啊…痛…」,飛鷹和千代田聯手攻擊,讓隼鷹的頭上出現兩個大包,「連妳一起禁喔!」「隼鷹!傷者禁酒!」「啊…對喔…」
艦娘熱熱鬧鬧的樣子,讓魔女們本來心懸戰線的心,也稍稍的放鬆,柏寧看著庫平斯基問:「身體感覺怎麼樣?」「好多了,這個披風感覺好溫暖啊,裡面毛茸茸的。」「這個啊,就是穿帥氣的呢,不過,妳現在也是要保暖,醫生說不要喝酒就不要喝,戰爭還很長遠,身體要搞好才有機會出擊。」「是,不過,剛剛吃了手卷,現在,肚子又餓了。」「不可以急,我們這麼多人,給糧艦和給油艦要處理的時間。」
不過,也沒等多久,午餐就上了,「請用,唐國吃燜肉麵;扶桑是豬肉牛奶拉麵;卡爾斯蘭是嫩豬肉直條麵,準備碗筷,吃飯。」「是!」,當拉爾、庫平斯基、柏寧和珞斯曼吃到的時候,臉上都不知道該擺出甚麼表情,「四位還有一碗湯。」,那碗湯裡有著四個人完全不熟悉的東西,「請問這是甚麼湯?」「要給妳們滋補的木耳紅棗豬肝湯。」「豬的肝嗎?」「那吃起來的口感很恐怖吧?」「沒錯,但是,妳們四個人身體裡的營養素還不夠,伽德曼少尉還有魯德爾大尉的身子都比妳們好的多,這碗湯健脾益胃,補氣活血,對妳們的身體來說是必須的,不要看艦娘們不用吃,她們大破完,喝的藥膳湯比妳們還多。」
她們看向俾斯麥,俾斯麥擺擺手,「可不是我,是麥克斯。」,紅髮的小驅逐艦耳朵都紅了,「那、那是因為傷的很嚴重…雖然天天泡藥浴就會好,但當時參與治療的還有唐國的子禮,扶桑的朝日丸,她們都覺得除了西藥之外,我必須多吃一點藥膳,身體才會恢復的更快。」「所以妳吃了甚麼啊?」「黃魚豆腐湯、木瓜枸杞湯、何首烏紅棗粥…」「…麥克斯,這些東西,妳能用卡爾斯蘭語唸出來,也滿厲害的…」「唐國已經有翻譯好了嘛!」「好吃嗎?」「比吃藥好啊。」「那妳喝完之後變怎麼樣啊?」「臉色紅潤,皮膚滑嫩,頭髮光亮,眼睛有神。」「真的假的?」「真的,狀態超好,真驚人啊。」「哇…但是,我實在不太敢嘗試。」
這時,醫療魔女橋本幸子說:「如果庫平斯基少尉不懂得保養自己,那些粥妳遲早要吃喔。」「天啊…」「酒喝那麼多也是一樣,酒為穿腸毒藥,要適量。」「是…」,庫平斯基苦兮兮的吃完午餐,和大家出去動了動,回來梳洗一下,就揉了揉眼睛,「有點撐不住了…」「去睡吧,庫平,妳剛恢復,想睡覺是正常的。」「那我先告退了。」
珞斯曼自然帶著她回到三人的房間,「喔喔,這就是妳們說的磚造床。」「對,去刷牙洗臉換睡衣,我幫妳弄床。」「好。」,梳洗完畢的庫平斯基,換上了睡衣,踏進了自己的被窩,「哇,好暖呢。」「是吧,非常舒服。」「暖的好快,我…好睏…」「睏就睡吧,反正,這邊目前很安全。」「好,午安,艾荻塔。」「午安,庫平。」
庫平斯基很快就睡著了,珞斯曼並沒有離開,反而靜靜的看著她,然後,門外有一堆人在偷看,然後用手勢交談,『艾荻塔對庫平斯基,到底是甚麼感覺啊?』『複雜吧,我覺得。』『拉爾,妳們一路逃過來,艾荻塔都沒有反應嗎?』『應該說有重大的反應,因為是艾荻塔背著庫平。』『哇喔…到底結果會怎麼樣啊?』『妳們魔女怎麼跟扶桑艦娘一樣,戀情那麼多采多姿?』『這個,就跟西方海軍艦娘喜歡吃吃喝喝是一樣的意思。』『那不同啦,不過還好我們這邊沒有青葉在。』『那是誰啊?』『扶桑的重巡,出了名的記者。』『記者?』『近似於八卦小報的記者,要是讓她知道了,她們兩人上報的機率高的嚇人。』『應該…不會吧…』『艦娘對魔女的事情有興趣嗎?』『扶桑的魔女都被她寫過…希望哪天不要在報紙上看到她們兩個,要不然多尷尬?』
後記
這次是502的成員出來了
當時還沒有502,都在四處逃難
對於魔女的設定,我做了跟島田不同的變動
設定魔力衰退年紀為60
一般來說,在軍隊到了一定年紀,也不可能上空飛了
年齡擺在那裏,雖然有經驗,但反應不如年輕人
經驗可以救幾次,但反應也是一個問題
所以,我設定到60歲,不過我覺得大概45歲之後,戰鬥飛行員應該就很少在一線了
民航飛行員就是相反,經驗老到更重要
再來,因為這邊算是逃離,所以艦娘、魔女的駐地都還不固定,都在四處幫忙
去年年底受傷的阿賀野,差不多復原完成,來幫忙護航
在敦克爾克大撤退之後,歷史中的同盟國跟軸心國有一段時間沒有交戰的太嚴重
我會設定那個時候人類戰線會重新佈署
屆時,艦娘跟魔女的泊地和基地都會有所變動
誰會跟誰合作,可以從魔女戰鬥團還有艦娘們曾經出擊的地方猜想
而扶桑也就是日本艦娘會比較特別,就當成是在打歐洲救援的活動吧
畢竟當時日本艦隊最多就是在太平洋這邊活動,很少到大西洋
所以會安排一下
至於為什麼還是有炕,我真的覺得在那麼冰天雪地的地方
沒有炕這樣的家具,真的很難生存
而且炕不走電,他用柴火,對於空氣來講當然不好,嚴重的空氣汙染
但是用電的話,以現在來講不便宜,以那個年代來說更貴,所以在寒冷的駐地
炕跟暖桌是必備之物,當然,就像很多日本艦娘二創作家一樣
那是讓艦娘冬天淪陷的物品,不管是西方還是東方
當然,我覺得,讓俾斯麥來決定粉蒸肉和糖醋排骨哪一個好吃,她絕對無法給答案
而且,她會哭出來。
傳統粉蒸肉的做法就是特別的粉跟肉而已,不過現在新的吃法有放馬鈴薯、紅薯跟地瓜
我文章中的版本,就是放馬鈴薯,有肉跟馬鈴薯,說真的,就算有一點五香味
那對德國或者卡爾斯蘭人來說,應該在可以接受的範圍?我是這麼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