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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路(遙X滿)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1-17 00:10:00 | 巴幣 2 | 人氣 427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恢復後的赫菲斯特斯,來到木野家,聽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聽完之後很不好意思的說:「非常抱歉,是我個人修為不夠,給妳們帶來困擾。」「沒關係、沒關係,我們之前都不知道有堤豐這個怪物呢。」「沒想到你是被迷惑的。」,這時,赫米斯和阿波羅壞笑的說:「赫菲斯特斯,給你看個圖。」「甚麼?」

蕾依要阻止的時候,那張圖已經出現了,赫菲斯特斯錯愕的說:「這是我?」「對,被迷惑的時候。」「旁邊,這誰啊?」「阿多尼斯。」「幹嘛把我跟這傢伙放在一起?」「因為你之前跟他一夥。」「我是被詛咒了嗎…而且那幅圖根本不正確啊。」,美奈子驚訝的說:「不正確?」「事情真相的話…因為很長,有機會會跟妳們分享的,這邊的姑婆。」,小兔好奇的問:「你對阿多尼斯的感覺是甚麼?」「姑婆的情人。」「就這樣?」「就這樣。」「吃醋呢?」「沒興趣,那種太過自信的男孩子,我可處不來,有阿瑞斯、赫米斯、阿波羅、海克力斯這些稀奇古怪的弟弟,就已經夠我忙的了,誰會想要跟他相處啊。」「呃!你很有威嚴耶!」「我沒有威嚴啦,小月神,只是因為是大哥的關係,這些小娃兒,闖了禍就哭著來找我。」「闖禍?」

赫菲斯特斯的手一指,背後出現一堆圖,「從左邊開始,阿波羅把被子尿濕了,哭著來找我想辦法,我只好快速的做出了洗脫烘的機器,讓他在早上不要被阿提米絲發現;赫米斯弄壞了天父的弓箭,哭得唏哩嘩啦,我只好想辦法叫他去找人借鋼材,立刻補好,而且還不要被邁亞發現,要不然會被送到冥府去打工;戴奧尼索斯喝醉了,吐在爺爺的床上,還好那天爺爺跟奶奶出門約會了,他酒醒之後,也是馬上來找我問清潔用具,因為他身上都是酒味,我還找人去跟姑婆還有阿瑞斯要花瓣,要不然花還沒給,阿瑞斯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醉了就是受不了要去洗澡,姑婆就會光顧著他,不管其他的事;阿瑞斯打破了安菲特理特的花瓶,他哭得很慘跑來找我要黏著劑,我只好從埃特納山的泥土鍛鍊出黏性很好的土,然後重新把花瓶補好,那件事,我逼他留在埃特納山一天一夜幫我補花瓶;海克力斯弄壞了赫柏的化妝盒,他嚇得滿臉都是淚來找我處理。」「能把大英雄嚇到哭的化妝盒,也真不得了。」「那不是普通的化妝盒,是雅典娜給的,赫柏是天父和母后最小的女兒,姊妹們也很疼愛她,海克力斯當然知道這化妝盒的由來,要是被雅典娜知道,她能把他罵到比天父見到母后還慘。」

真琴驚訝的說:「我不知道雅典娜這麼兇耶,但是那樣罵人不是有點恐怖嗎?」「雖然她不是母親的孩子,但是母親很喜歡她,親手帶大她的。」,小小兔無言的說:「你有勇氣去追求她,我好佩服你。」「我是被害者。」「被害者?」「我被安特羅斯的箭射到。」,戰士們都傻了,「小愛神們的箭?」「對,安特羅斯在練習箭術,結果莫名其妙的到我頭上。」「然後妳看到了雅典娜?」「對。」「就瘋狂的追上去?」「沒錯。」「可是,妳們關係還不錯吧?」「還可以,但是怎麼說呢,我們是不可能有火花的。」「為什麼?長相關係?」「長相是一點,另外就是,我們就是純粹的姊弟關係,完全不會有其他的想法,而且,她跟姑婆一樣都很兇,我為什麼要娶一個那麼兇的女孩子?阿格萊亞好多了,我們之間感情還是可以啦。」「剛剛你真的被控制很徹底耶…」「不過,愛神會兇嗎?」「就是啊。」「愛神她挺柔軟的,看起來一點都不兇耶。」

赫菲斯特斯擺擺手說:「姑婆超級霹靂無敵兇,我就覺得很奇怪,阿瑞斯到底能忍受她哪一點?」「她…很兇?」「嚴肅、安靜、挑食、要被寵著、花香環繞、喜歡森林又不喜歡樹木太多、喜歡玫瑰又討厭多刺、出門打扮浪費時間,只有一個人超越她。」「誰啊?」「阿瑞斯,真是懷疑他投錯性別了,明明是戰神,武力值也不錯,雅典娜也有指導他武術,老天神跟爺爺都看著他成長,結果,卻變成了一個外表俊美、威武,內在卻超級彆扭、不爽朗、超級潔癖、不能喝酒、愛甜食的男孩,他的酒力之低,連果酒都不行。」

大家都朝阿瑞斯看過去,戰神的臉就堪比蕾依制服的裙子了,小兔賊笑的問:「他們到底有多潔癖?」「天神的兒子們或多或少都有一點愛乾淨,剛剛那群孩子闖了禍,通通被我留在埃特納山將功補過。」「那還好嘛!」「東西沒復原,不可以洗澡。」「…一個非常有力的教訓。」,阿瑞斯忍不住的說:「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也只比我少一次,吃飯前那一頓你沒有洗澡,但你絕對不做任何流汗的事情,要不然會比我還多!在埃特納山,我一身黑的補東西,他在那邊用鍛造出來的清潔用具洗衣服,我在那邊待了一天一夜,當著我的面,洗了十幾次!」「我也沒有閒著,很多事情要做耶!」「花一個小時打好一個工具,就洗一個澡,討厭花草的香氣,堅持衣物只能有茶樹的味道。」「因為消毒殺菌,味道自然。」

戰士們都傻了,「你們…到底遺傳到誰啊…」「前幾代天神有這種習慣嗎?」,烏拉諾斯擺擺手,「洗五次就差不多了。」,克隆諾斯說:「我喜歡洗澡,一天次數我沒算。」「這個嫌疑很大。」,然後大家看向第三個,宙斯比了比自己,「我嗎?我…是我造成的嗎?我沒有印象洗太多次啊?赫菲斯特斯,我有嗎?」「我不知道耶,但我有印象以來,父親一回家,只要母親沒發現你,你就立刻衝到浴室去,我以為是外面工作比較髒,所以回來要洗澡,不知不覺只要身上有黏膩感,就要洗澡,要不然會不舒服。」「我好像也是這樣看的。」「我也是,到了奧林帕斯山,不知不覺有這個習慣,回庫勒涅山的時候,母親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那麼愛洗澡?」

真琴挑著眉毛說:「我覺得我猜到原因了。」「非常明顯。」「那個時候應該不流行吃麻辣鍋或者燒烤吧?」「燒烤是甚麼?」「就是用烤盤烤豬肉或者豬雜、牛肉雞肉之類的…」,聽到這些東西,赫菲斯特斯跟阿瑞斯就把鼻子摀住,「那種味道該多恐怖…」「噁心透了。」「你們的個性真的很妙…」「我挑食還好,至少不要做豬肉跟牛肉都沒關係,赫菲斯特斯才麻煩。」「有嗎?」「他吃素。」

看起來很平凡,笑起來一臉憨厚,身體只比阿瑞斯稍微強壯一點,沒有鬍子的赫菲斯特斯,怎麼樣也無法讓人把他跟素食連在一起,「你…你吃素…」「對,我吃素。」「你不…狩獵嗎?」「狩獵啊,但我無法忍受動物的腥氣,連魚肉都不行。」「你知道雅典娜她們很喜歡吃肉類的東西嗎?」「知道啊,天父的女兒,都很好養,沒有挑食,但是兒子們都…」,阿波羅說:「波賽頓都懷疑從受孕到成長這段期間,我們到底有遇到甚麼遭遇,為什麼毛病這麼多?」

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也說:「我不得不承認,跟曾孫子,我是指不管是誰生的,只是要宙斯的兒子,那真是要他們多吃口飯都困難,赫菲斯特斯第一次吃肉的時候,不但吐了,還病了很長的時間,派翁去診治,說出他不能吃肉,那時天庭有多安靜啊,大家完全不能理解發生了甚麼事。」,被帶來的黛安娜看著赫菲斯特斯,覺得很疑惑,「你的表情好奇怪。」「為什麼這麼覺得?」「你的眼睛,跟你的鼻子,距離怪怪的,好像,浮在上面?」,赫菲斯特斯笑了出來,伸出手摸了摸黛安娜的頭,「妳的眼睛好銳利,真是一隻好貓。」

只見赫菲斯特斯把手放在臉上,兩秒後,他身上起了一道霧氣,在戰士們面前,出現了一位棕色,長髮及肩的花美男,小兔、小小兔、真琴跟美奈子摀著嘴,「騙人!」「不是說火神長的很嚇人?」「這根本比甘尼米德還好看了。」「憑良心講,不輸阿多尼斯啊!」,就連其他人都傻了,「神話…」「到底是出現了甚麼古怪的變異?」

赫菲斯特斯笑著說:「不覺得我的長相很奇怪嗎?」「帥的奇怪嗎?」「不覺得我長得很女孩子氣嗎?」「你把頭髮剪短就好啦,跟宙斯一樣,但現在這種髮型好適合你喔!」「誰叫你留這種髮型的?」「祖母,她說我不可以換,曾祖母、母親、姑姑們都這麼要求。」「可以想像。」,宙斯說:「希拉對這個孩子的長相很失望呢。」「呃!這樣叫失望?」「她對…兩個兒子的長相都很失望。」

看著兩兄弟坐在一起,眉眼間都跟宙斯還有希拉很相似,小純不敢置信的問:「這就是神話中,天后討厭兒子的原因?她有多貪心啊?這樣的兒子不滿意?赫米斯的長相也很俊美啊,邁亞也沒有嫌棄過,阿波羅就像櫥窗的人偶,勒托也不反對啊。」「她希望…能夠英武一點。」「像海克力斯那樣嗎?」「對,強壯,有能力,完成那些困難的任務,而不是喜歡打鐵、種田,然後…洗澡洗個沒完…她不能接受的是,這兩個兒子會這麼陰柔,甚至他們這群在奧林帕斯山長大的男孩,都是這樣秀秀氣氣的。妳絕對不敢相信,阿波羅、阿瑞斯、赫菲斯特斯、赫米斯、戴奧尼索斯這幾個孩子聚在討論的話題是甚麼。」「是甚麼?」

宙斯不知道想到甚麼,眼眶泛淚,克隆諾斯和烏拉諾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孩子,你需要說出來。」「這是一個很好的發洩管道。」「我、我說,他們…他們…居然給我討論保養品!保養品!我宙斯的兒子,在奧林帕斯山上,驕傲的兒子,其他的英雄孩子就算了,這幾個,在天上長大的孩子,居然喜歡討論保養品、做菜、種田、詩歌、音樂、繪畫!我被波賽頓笑個半死!他的兒子至少還有點男性特質,有點霸氣,會想盡辦法追女孩,喝酒狩獵,烤肉吃得痛快極了,這、這幾個一點霸氣都不會,挑食、吃素、不能喝酒、潔癖、愛洗衣服,獵物也不馬上處理,非要帶回家慢吞吞的料理,味道太重也不愛。賀瑟嫁給赫米斯的時候,第三天就回去找賽勒涅哭訴,賽勒涅還連帶著邁亞來質問我到底怎麼教兒子的!我真是有冤都無處訴。」「亞美,我們對於小孩的教養,真的要留意一下。」「我也這麼認為。」

真琴打了圓場說:「你、你也別哭成這樣,他跟賀瑟有那裡處不好嗎?是…情史的問題?」,赫米斯搖搖頭,「沒有啊,誰結婚前沒有點風流韻事。」,真琴尷尬的看著愛神,「可是…你…呃…」「喔!我知道,那是亂講的啦,約會就有小孩,妳們現在的健康教育也不可能保守到這種地步,雖然上古年代,風氣比較開放,但也沒差那麼多。」「啊?可是愛神的…」

阿芙蘿黛蒂笑咪咪的說:「只有阿瑞斯、阿多尼斯跟安克賽斯,沒了。」「這、這跟文獻差太多了吧?」「我是個對香味很敏感的人喔。」「香味?赫米斯身上有花草氣味,肥皂啦、洗衣精啦、房間的味道啦,都是這樣的,一開始我還覺得很奇怪,怎麼一個男孩子會有這樣的習慣,當初我還想是在庫勒涅山養成的呢。」「所以可以跟我約會喔。」「阿波羅身上有太陽的香氣。」「那也是正常的味道。」「那海神呢?」「戀愛練習,我當時在找尋愛情的意義。」「為什麼沒有成功?」「兩次我們就放棄了,因為根本沒有共同的話題,而且他身上總是有著其他女人的味道,跟他出去的感覺也很不對,就像,跟晚輩出去一樣。」「晚輩…」「噗噗…」

小兔突然想起一件事,「啊!之前戀人公園的事情,阿遙跟阿滿馬上就認出彼此,隔著一道門,光是看手,遙就知道那是誰。」,愛神驚喜的說:「真的嗎?這裡的爸爸真厲害,小分身呢?」,美奈子不知道為什麼砲火會到她身上,「我、我參加…我不知道…」,蕾依在一旁用著死魚眼說:「她到我家,能精確的認出上次給她睡的是哪個枕頭就不錯了,也不知道怎麼睡的,到最後非要把我的枕頭抱在懷裡。而且,最近她好不容易從香道裡分辨出各種味道的差別,其他的我可不奢求,要我猜她的手比較容易,她猜我,可能結果比海野還慘。」,不過,蕾依的回答,前面被大家放大焦點,「…蕾依…美奈子去妳家就算了,還有專屬枕頭喔?」「呃…我、我怕她枕頭睡不習慣…」「我們去妳家,好像也不小心的有幾次過夜…」「伊、伊阿波托斯的孫女,在阿德拉斯特亞、伊達和阿瑪爾特亞的養子家中,一定也有專屬的東西。」小兔跟美奈子聽的一頭霧水,「妳在說啥?」「誰是誰的孫女?養子?」,不過,其他人包含神明在內,都笑了出來,「阿瑞斯,你要加油。」「倉促之間,她居然能想到這個回答來給自己解圍。」「我佩服她這一點。」,這時,亞美問:「我好奇的是,賀瑟找賽勒涅哭甚麼呢?為什麼還會出動邁亞?」「赫米斯,你自己說吧,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啟齒。」「就是…我洗澡洗太多次…然後她努力做的飯菜…被我剩一大半…我不讓她碰我的頭髮跟衣服…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弄…我花了兩個小時教她如何整理衣櫃,還有整理頭髮跟保養的方式,她就哭著跑走了…」

戰士們都看著小兔,「妳們月神一族是怎麼回事…」「不用滴血認親都看的出來。」「我、我會努力啦!那、那為什麼還要出動邁亞呢?」「因為賽勒涅姑姑去找媽媽啊,她多少想知道我的習慣是怎麼養成的,結果問出來的結果…就跑到奧林帕斯山了…」「所以,天神,你這些生活在天庭的兒子,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我也不知道,根本沒人教他們這些啊!」,赫菲斯特斯說:「還好雅典娜跟阿提米絲不在這邊,要不然她們聽到會翻臉,每次看到我們去花園採花,她們就開始翻白眼。」「你們為什麼會喜歡做這些事情啊?」

赫菲斯特斯說:「妳們女孩子為什麼會喜歡呢?」「打扮的漂漂亮亮很重要啊。」「我們的想法也差不多,只是不是漂亮,是整潔,妳喜歡男伴約會的時候,是一身邋遢還是整潔有型?」「整潔有型。」「這就對了,我們並不是把自己身上弄得滿是香水味,只是一般的肥皂味道,然後衣服整潔乾淨,吃飯也有飯桌禮儀而已,頭髮也不能毛毛躁躁的,工作的時候,頭髮毛躁多不舒服。」,阿波羅也說:「沒錯,不是我們喜歡上保養霜,而是皮膚會龜裂啊,那種皮膚疼痛,不分性別,都不能忍受吧。」,阿瑞斯也贊同的說:「沒錯,有傷口要趕快處理,要不然感染的話,還要生病,練完武或者種完田之後,都要把手做個保養,要不然粗厲的手,做甚麼事都不方便。」,赫米斯說:「對,翻個書都容易把書弄破,以前的紙不像現在這麼強韌,翻頁的時候也不好翻,握手或者碰人的時候,這種粗糙的手,非常不禮貌吧?」

帕拉錯愕的說:「這樣講很抱歉,但我可以明白,即使是有安特羅斯弓箭的關係,但為什麼雅典娜,還是會拒絕赫菲斯特斯的追求了。」「為什麼?」「你長的英俊帥氣,但是,你比阿瑞斯,外貌還像女孩子,你跟真琴姊長的更像,只是你是直髮,她是捲髮,眼睛顏色也不太一樣,然後,你這種異常講究,她那種大喇喇的個性,根本受不了吧?洗澡洗那麼多次,光看你洗澡,她就飽了。」「也是啦,天庭中長大的女孩,最受不了我們。」「那為什麼要用面具?」「因為太像女孩子了,然後我沒有太多男子氣概,為了避免被誤會,所以才做成這樣,平常我在埃特納山,是不帶這些東西的,只有到凡間才會這麼做,巨人伯伯們根本不管我長甚麼樣子,他們只說,我這輩子,還是不要結婚比較好。」「那阿格萊亞?」「我們處的還可以啦,沒有很差,畢竟,她也是在天庭中長大的嘛!知道我的習慣,天父兒子的古怪個性,早就聲名遠播了。」「所以,這就是阿波羅沒有結婚的原因?」「…阿格萊亞跟賀瑟的勇氣,讓那群女孩子敬佩不已。」「戀愛跟結婚還是有差。」「只要溝通好就好啦,她處理外面的事情,家裏我負責嘛!這樣很好,我不喜歡家裡亂糟糟的,吃的不舒服,我會變的很任性。」

真琴不解的說:「你來我家,都不會任性啊。」「要挑剔妳的料理功夫,他會立刻被叫回奧林帕斯山,換一個人下來幫妳,很多人自願的。」「喔…」,這時,瑟蕾問:「那…我想問一個私密的問題,戰神的情人跟孩子,也不少耶。」「我的孩子沒有很多,情人也還好,實際上,有孩子的就是阿芙蘿黛蒂、狄摩尼斯、阿佳勒絲,沒了。」「啥?那、那其他是甚麼?」「穿鑿附會,妳把出生時間找出來,我就可以告訴妳,那段時間我在幹嘛。」「這、這麼精準嗎?」「我不像天父跟波賽頓可以四處跑。」「戰神,不是管戰爭嗎?」「對啊,軍隊演習、管理,這些都算,還有,人間種田的事情,我要跟狄蜜特一起分擔處理、人間牲畜有疫病,我要捏著鼻子去看、黑帝斯下界人手不夠,赫米斯跟我要去那邊打工、母后管理的六月,一堆人結婚,我跟埃雷圖亞要幫她準備花瓣、安排天使,時間上都不能出差錯,哪有那麼多時間約會?」「阿波羅跟赫米斯也是一樣嗎?」「對…天界的工作…非常繁重,我管音樂,隨時都一長串的工作列表…」「因為是男的,所以要身兼多職。」「那女神在幹嗎?」「她們人多,分工合作,所以我們在外面跑的一身臭汗,她們已經結束工作,在雲朵上翹著二郎腿吃水果。」「我可以明白你們愛洗澡的由來,那真是一種放鬆。」

「沒錯,除了那些事情之外,我住的地方、阿芙蘿黛蒂的屋子,花草樹木都要管理,很忙。」「我就算在埃特納山鍛冶,也是要注意自己居住的環境,不乾乾淨淨的,環境不明亮、屋子不夠大、夏天通風、冬天保暖,那誰能打得下去。」「宙斯,你不會因為把身上的事情,都推到兒子身上,然後自己去約會吧?」「呃!孩子長大了,總不能遊手好閒不是嗎?吞掉不舒服、送到其他地方又不好,所以,當然就分工合作…」「我真的覺得希拉很偉大,她願意嫁給你。」「幹嘛這樣講,我們當時可是你情我願喔。」「也是…」

這時,雅典娜跟阿提米絲出現了,手上有著一套衣服,「赫菲斯特斯,你的衣服。」「多謝。」,宙斯直接翻了白眼,「你該不會要洗澡吧?」「我身上味道好難聞,有一種汙穢的味道。」「你、你要去哪裡洗澡?公共澡堂?」「爸爸,浴室可以借我嗎?」「可以啊,你要在我家洗澡嗎?」「是的,感激不盡。」,宙斯忍不住說:「雅典娜、阿提米絲,把他帶到我房子去洗澡,我的老天。」「是、是,走吧。」

看到赫菲斯特斯去洗澡,宙斯的兒子們頓時有點坐立難安,「你們幹嗎?」「我想說我是不是身上有點髒?」「剛剛灰塵那麼大。」「好像有流汗。」,因為很靠近戰神,美奈子湊近聞了聞,「沒有啊,你身上又沒有男生的臭味,不過,有一種我說不上來的味道,很好聞耶,像是花草的氣味。」,阿芙蘿黛蒂在一旁笑著說:「阿瑞斯,你流汗了。」「那天父,我…」「休想!給我忍著!根本只有一點點,下次你給我隨身帶著止汗劑。」「我不喜歡那種不天然的東西。」

美奈子摀著嘴說:「那、那種味道是…我的天啊,這怎麼可能,學校的男生臭死了。」,阿瑞斯撇撇嘴說:「凡間男子豈可與我相比,哼!真是一群噁心的傢伙,我在你們這邊買點心的時候,那些男孩子經過我身邊,我都要瘋了,到底有沒有衛生習慣?髒死了,一個二個身上都髒兮兮的,運動完也不處理一下,有的還耍帥,一身熱烘烘的臭汗跑到女孩子面前告白,那些女孩子沒被嚇死,也被熏死。」「…那個,阿瑞斯,那是人間一種浪漫的告白方式。」「那是一種會把人噁心死的方式。」

從宙斯房子回來的雅典娜雙手叉腰說:「不要毀壞這些人的美好幻想,阿芙蘿黛蒂,妳也不說一下他這個個性。」「沒甚麼好說的啊,通常凡間那種時刻,我會直接跳過。」「啊?那種告白,不是應該有愛神在場嗎?」「在那個男孩子鼓起勇氣之前,我會先被那些氣味給弄暈,與其如此,當然是叫別人去。」「誰啊?」「愛洛斯他們。」「他們沒有潔癖嗎?」「有啊,因為他們是小天使的樣子,稍微有點氣氛就好了,反正,賽姬會處理他。」「說到這個,賽姬跟海倫,都是神話中有名的美人,到底,誰漂亮啊?」

每位神明都瞇著眼想了很久,「這個…還挺難判斷的。」「或許…嗯…」「都是後輩,我說不上來。」「那宙斯覺得呢?」,天神比了比自己,「我?我的看法?」「對啊。」「金、金蘋果的時候我都不能做決定了,這個時候我哪回答得出來,我放棄,分身,拜託你了。」「你、你不能把鍋推到我身上啊!我哪能回答這種事情?」「反正妳是分身,又是女孩子,看事情比我客觀啦。」「我…天啊…到底是哪個天文學家用他來命名的?我一定要回去打爆他。」

阿提米絲拍拍真琴的肩膀說:「放心啦,就這兩個人比,又沒有甚麼其他候選人加進來,妳怎麼答都沒事的,不可能有第二場特洛伊戰爭。」「那…我想想啊…」,小小兔把她的露娜P拿出來,「真琴,我幫妳找到圖片了。」,小兔吃驚的看著小小兔說:「妳的露娜P還有這個功能喔?」「有啊,我前一陣子有回去,要爸爸幫我把露娜P的內存量加大、錄影跟照相的像素要高。」「妳叫他做這些幹嗎?」「我跟媽媽一起拜託的。」「為什麼?」「把這邊的戰鬥經過、平常不經意的精彩畫面、特殊情況,全都照下來或錄下來,給媽媽送回去看,她最喜歡看這個了。」,每名戰士包含那三隻貓,都看著小兔說:「果然未來女王就是妳。」「真是到了三十世紀都不改性子。」

結果看著投射出來的賽姬跟海倫的相片,真琴想了很久,最後放棄說:「我覺得一樣,都是美女,就這樣。」,宙斯錯愕的說:「好歹妳也多說一點。」「漂亮的女孩。」「希拉她到底喜歡妳哪一點啦!看過木頭的,沒看過妳這麼木頭的,妳比阿瑞斯還笨啊!」「我哪有笨!本來就這樣啊!」「那妳怎麼能夠對希拉說出那種言論,現場沒有阿芙蘿黛蒂就算了!有希拉、阿南刻、狄蜜特、勒托、勒達、邁亞、墨堤斯、特彌斯、阿爾克墨涅、愛奧、安提俄珀、達娜俄、歐羅巴、歐律諾墨等等,這麼多美女,妳都能說希拉最美了,這個時候妳跟我說這兩個孩子一樣?」「要不然要怎麼說?我給別人嗎?到時候現場是要變成蚊蟲大會還是血流成河?她就是最好看的啊!高高在上,威嚴又柔和,眼睛又明亮,跟你很相襯啊,這不給她要給誰?」「其他女子跟我也很相襯啊。」,真琴只是擺擺手說:「我們兩個看法不同,怎麼說我的想法,等我再潤色看看,怎麼闡明我的觀點,反正,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雖然對你其他的孩子感到很抱歉,但你們真的很合適。」「喔…我的老天…」「抱歉啊,你的力量繼承人是個木頭。」「我無語了…」

大家都笑了出來,赫菲斯特斯也洗完澡回到木野家,就在神明們準備告辭,有個人來了,「波賽頓?」「你們果然在這邊,太好了,我、我有麻煩了。」「塔拉薩嗎?」「不是,那個更麻煩,只要我一靠近她的住所,海嘯就追著我跑,安非特理特跟特提斯跟我抱怨說,是不是我去惹到塔拉薩了,讓她這麼生氣,最近她們看到塔拉薩,都陰晴不定,海水也不平靜。」

烏拉諾斯摀著臉,「她真的是…」「爸爸的菲呂拉也是一樣,她恢復成原本的樣子,跟塔拉薩在一起,似乎在商議著甚麼。」,克隆諾斯緊張的問:「特、特提斯有說甚麼嗎?」「她說,塔拉薩是朋友,菲呂拉是女兒,她會想辦法協助調停,不過她不覺得她的幫助能有多大。」

小螢嘆了口氣,「能有多少是多少,我求她了。」「沒錯,我現在想到海嘯就覺得很恐怖,浪高到好幾層樓,多嚇人。」,小螢緊張的看著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你、你們確定蓋亞跟瑞亞,沒有跟她們摻合在一起嗎?這越聽越像天神的女人們來找天神報復。」「小螢,妳不要講出一個讓我感到比納豆還恐怖的事實出來。」,真琴的臉也白了,「天、天神的女人,那七十幾個衛星…」

天神們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而波賽頓說:「我這邊也有麻煩。」「甚麼麻煩?」「我…呃!柯克陽的女兒…」「柯克陽?」,原本鎮定的海王滿,臉色頓時變的很差,「柯克陽之女?她不是已經死了?」「對…但是…又活了…」「她要幹嗎?」「她要…跟我說點話…」「那就聽她說話吧。」「我不敢。」「為什麼?你可是海中之王。」「她說話間帶著一股瘋狂之色,我總覺得那是柯克陽在她背後刺激她。」「那安菲特理特呢?」「她不擅長應付這種事。」

海王滿深呼吸一口氣說:「我覺得,你應該讓安菲特理特跟希拉學習一下,正宮該如何應對這種事。」「她性子軟,學不來,我該怎麼應付阿洛佩?」「她想說甚麼,就陪她說好了。」,小兔的話,讓波賽頓搖搖頭,「阿洛佩是美女,要不然我當初也不會對她留情,甚至有孩子了,她在我面前,我怕…我回答不好,會出事。」「那你的想法是甚麼?」「分身,請幫我。」

滿想了想,嘆了口氣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你,那是你的一段情,只怕越幫越忙。」「拜託了,宙斯的分身都幫他的忙。」「我沒有幫忙喔,都是禍事自己找上我喔…找到我已經有快一年,不知道正常的身體狀況,是甚麼感覺了。」「麻煩妳了,她真的很可怕,我看到她的時候,都被嚇到了。」,小兔苦惱的問:「海神希望我們怎麼幫你?」「請分身變成我的樣子,跟她對話。」

在場戰士一靜,然後小兔吞了口口水,深呼吸一口氣說:「你、你說要滿變成你的樣子?」「對。」,大家看了看優雅、溫柔、美麗、大方、沉穩多情的海王滿,再看了看金色頭髮、臉上洋溢著熱情笑容、帥氣風流的波賽頓,小兔苦著臉說:「你失去了雅典城,還真不是雅典娜勝之不武。」「是吧,波賽頓,你叫這個美麗的女孩子變成你,然後去幫你應對你的外遇?這太誇張了。」「我想不到辦法,崔頓的口才比我更差,當時阿特拉斯跟我在一起,看到阿洛佩的樣子,他立刻說他寧可幫我想辦法去見菲呂拉或者塔拉薩,也不要應付她。」「這聽起來好像另外一個奧林匹亞絲喔。」「但那個是自己攀的,這個是實打實的。」

這時,阿芙蘿黛蒂說:「我想,身為她的星座的守護者,或許我可以給個建議?」「請說。」「小宙斯去應付如何?」「那、那又不是宙斯的情債。」「妳是個不會作假的人,或許,你可以好好的跟阿洛佩說。」「我行嗎?」「都能對金蘋果說出冠冕堂皇的話,這個應該不難喔。」「我覺得有困難。」「再說,讓這麼美的女孩子變成波賽頓,實在太可惜了。」「我不想再度變成天神啦…」「妳有經驗,很習慣了嘛!」

真琴只好頂著兩個大淚珠答應下來,反正於她也無傷大雅,然後她抱著亞美哭個沒完,海王滿跟天王遙非常誠摯的對她說:「真琴,很抱歉,這次是我給妳添麻煩了。」「也、也不是滿的問題啦,是波賽頓的情史…」「先讀看看阿洛佩的故事,在心裡打點草稿,看看怎麼應對她,放心,那天我們都會在殿外守候,絕對不讓妳落單。」「好。」

到了那一天,戰士們都到了亞特蘭提斯,真琴又被迫變成宙斯的樣子,如果不是臉上的苦瓜臉,外貌可說是一模一樣,宙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妳的舉手投足要有風流的氣息啊!分身,不要還是帶著憨厚的樣子。」「我臉上看不出憨厚吧?要怎麼風流?要會的話,每次你的女人抱我,我就不會手足無措了。」「天啊…我的臉,幾時出現這麼呆的表情?」

當時間到的時候,真琴在亞特蘭提斯的大廳等著,阿洛佩,突然出現了,在殿外的宙斯一看,眼睛一亮,『喔!真不錯!』『對吧,跟梅杜莎差不多。』『我覺得跟賽墨勒有的比。』,烏拉諾斯忍不住打了兩個孫子的頭,『你們這兩個孩子,我跟你們的爸爸也在這邊!』『對不起…』,而戰士們也變了身,『木星會不會怎麼樣?』『我比較擔心,她會被對方說服。』『被迷惑?』『都有可能,她口才不太好。』

看到阿洛佩走了進來,木星很緊張,但故作鎮定,阿洛佩看到她,疑惑的問:「你是誰?」「宙斯。」「天神?」「對。」「波賽頓呢?」「他在忙,妳是阿洛佩,他有跟我說你找他有事?」「對,或許,天神也能幫我。」「妳要他幫忙?」「對,我要他幫忙。」「幫甚麼忙?」「我要他,給我一個承諾和他的保護,以及,他的愛情。」「妳的兒子,他有給予祝福,至於他的愛情,我不能做主,他已經有安菲特理特了。」「既然有安菲特理特,為什麼還來糾纏我?」

「他、他當時有點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那個,妳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他、他有點忍不住…」「忍不住?這毀了我一生,天神知道嗎?」「我很抱歉,這個,我會跟他溝通的。」,阿洛佩看著木星,突然說:「你並不像天神。」「天、天神只有一位,就站在妳面前。」「天神不是一個看到女孩子就紅臉的人,你的手握拳又放開,代表你很緊張,你到底是誰?」「我、我就是宙斯,只是今天不是應付我自己的事情,當然會緊張。」「你擔心希拉知道你來見陌生女孩?」「她為什麼要擔心?我是堂堂正正來見你,處理你跟波賽頓之間的事情,她不需要在意。」「是嗎?」「對。」

突然,阿洛佩朝木星衝過去,木星一下不察,坐在波賽頓的椅子上,「天神,覺得我長得如何?」「妳、妳是個女孩。」「可有勝過你的女人?」「勝過誰?」「都可以,妳覺得呢?」「我、我覺得都一樣啦…希、希拉最好看了。」「真沒想到居然會從天神的嘴裡,說出天后的名字,而且居然說天后最好看?」「要不然要說誰?」「我以為,妳會說阿芙蘿黛蒂。」「阿芙蘿黛蒂?還好啊…她是我…」,本來要說出朋友的木星,硬生生的把朋友吞回去,改口說:「她是我的姑姑,妻子跟姑姑,本來就不該在一個天平上比較。」「你幾時會這樣叫她,波賽頓都是跟她直呼其名的。」「她、她們一起長大嘛!不一樣,我畢竟小了點。」「我聽說你跟阿芙蘿黛蒂還眉來眼去的。」「那、那是謠言啦,對長輩當然要有禮貌,我的長子,赫菲斯特斯就會特別尊稱她為姑婆,這當然是我教的。」,殿外的宙斯抱著頭,『快拿塊東方的豆腐給我,我要撞豆腐!這孩子真的是把我的一世英名都毀了!』,波賽頓在一旁摀著嘴,悶聲的笑,『宙斯,她把你變成一個妻奴了。』,安菲特理特說:『但這樣的小宙斯很可愛耶,她真的超緊張,只不過我覺得阿洛佩應該看出甚麼了。』

阿洛佩更靠近木星,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臉,木星的臉更紅,臉上的汗珠都跑出來了,「你很緊張呢,天神。」,退無可退的木星抖了抖,「妳、妳靠我太近了,希、希拉會不高興,我身上有別的女人的氣息,妳會,死的很難看。」「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死第二次也不算甚麼,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你說天后了,我不知道,天神跟天后這麼相愛,你愛她愛到三句不離她。」「我…」,外面的海王星嘆了口氣,『波賽頓,請你對我施法吧。』『咦?為什麼?』『木星要被吃掉了,到時候,她在這邊要出了甚麼事,你信不信天后會跟塔拉薩把你的亞特蘭提斯給弄垮?』『信…』『我來吧。』『但是倉促間,妳能夠應付她嗎?』『試著講理。』

當海王星被變化完的時候,安菲特理特摀著嘴,『哇…波賽頓的翻版…等一下,妳的表情,帶點笑容吧。』『我現在笑不出來,男生是這樣走路?』,當海王星走了幾步路,戰士們沒啥感覺,不過神明們,還有後面趕來看熱鬧的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都覺得很奇怪,『太穩重了。』『另外,波賽頓會撥頭髮,但是妳一直玩著妳胸前的長髮。』『這是我的習慣,改不了了。』

雖然看起來跟波賽頓一模一樣,但是真的面對阿洛佩,講沒兩句,就可能漏餡,因此,眾人在外面急急的思考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木星的處境越來越艱難,這時,婚神星看著波賽頓跟安菲特理特,心中有個主意,「要不然,變成海后呢?」「變成海后啊…」「都是女孩子,一定很合適,阿洛佩沒看過海后,應該沒問題。」「也是一個方法呢。」

這時,波賽頓手一揚,海王星又變成了安菲特理特,這時,安菲特理特摀著嘴說:「啊,跟我一模一樣。」「有差,安菲特理特,她…嗯!妳還是這個樣子就好,她這個樣子,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跟妳相處。」,海王星淡淡的說:「我也不覺得用海豚就可以追到我,時間緊迫,就這樣,我進去救木星了,再不進去,天后肯定會衝過來。」,她提了裙子,慢慢的走進去。

「阿洛佩,妳在…做甚麼?」「妳是誰?」「這座王宮的女主人,宙斯,快回去,天后在等妳,再看不到妳,奧林帕斯山的大家,就要被鬧得雞飛狗跳了。」「好。」,木星一看到走進來的安菲特理特,就知道那不是本人,是海王星幻化的,她趕緊三步併作兩步走,來到安全的地方,然後看到宙斯控訴的眼神,『妳、妳、妳三句不離希拉是怎麼樣!』『某種程度來說,她是我的護身符,保佑我平安的。』

阿洛佩是第一次看到安菲特理特,她瞇著眼觀察眼前的海中之后,覺得很奇怪,「妳真是海中之后?」「不相信?」「海后一向純真,對於波賽頓的事情,很少出手,為什麼,這次我來找他,會是妳出面?」「不可以?」「我要找波賽頓說話,不是找妳。」「我不知道,第三者,可以對著正宮這麼理直氣壯的。」『喔哇…波賽頓,她說話好嚴正,看起來那麼溫柔的女孩子,也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那個…安菲特理特,我不覺得妳適合這樣的說話方式,而且,妳…也說不出來吧?』『你說的對,我確實沒辦法。』『雖然我覺得妳這樣說話有另外一種魅力,但是…妳這樣說,有些人會覺得很奇怪,而且,妳不是這樣的個性…那個…會不適應吧…』,波賽頓的說話聲音很小,眼睛左顧右盼,安菲特理特頓時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臉頓時紅了紅,旁邊的來看的海中仙女,聽到都摀著嘴,臉上有著揶揄的表情,卻不說破。

阿洛佩皺著眉頭看著安菲特理特,「妳不像她。」,海王星笑了笑,「何處不像?妳見過我?」「沒有。」「既然沒有,妳為什麼覺得我不是安菲特理特?」「純真的海后,說不出這種話。」「妳沒見過我,光用隻言片語,就認為純真的人不會講出護衛自己地位的話,不覺得太一廂情願?」「甚麼叫護衛自己的地位?」「妳跟波賽頓,約在這邊見面,剛剛跟宙斯說要波賽頓的愛情,妳覺得,海神的愛情該屬於誰的?」「當然是我的,我為了波賽頓受盡了痛苦,為什麼我不值得獲得他的愛情?」

海王星看著阿洛佩,依舊平靜的說:「憑甚麼,妳覺得這樣的自己,就可以獲得波賽頓的愛情?那其他人呢?狄蜜特?那還是他的姐姐;梅杜莎?她的犧牲比妳更大。」「居然拿我跟梅杜莎比?她玷汙了雅典娜的神廟。」「是波賽頓的行為,玷汙了雅典娜的神廟,她的心是乾淨的。」「妳這話是甚麼意思?妳居然接受梅杜莎?」「我為什麼不能接受她?她是個可憐的孩子,是波賽頓對不起她。」『小分身…真說上了癮,她的口才好強。』,冥王星在一旁說:『可以這麼講,她把安菲特理特當成姊姊來看待,那麼,現在有人對安菲特理特不利,那她會拿出全部的能力對付敵人。』『我以為她是用妻子的角度在罵人呢。』,天王星笑著說:『那阿洛佩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她確定沒有生錯月份嗎?她才像是生在希拉守護的六月;這個小月神像是生在阿芙蘿黛蒂的三月,溫柔多了。』『那是因為海神沒見過她柔情的一面。』『是嗎?』『雖然我不準備讓你看到就是了,不過,再這樣下去,海王星會輸喔。』

大家不解的看著她,『因為,她很同情阿洛佩,她到現在都沒有抬高聲調,也沒有用很攻擊性的字眼嗆阿洛佩,只是平平的敘說,希望說服阿洛佩離開。』『啊啊,是這樣,怪不得我覺得她看起來好鎮定。』『她本來就打算用鎮定的方法對付阿洛佩,不打算逼她出手,而且,這是不同的女孩子,她不會用很過分的方式來跟她溝通。』『過分的方式?』『她應該有發現甚麼不對勁的地方,而且阿洛佩當初不是主動追求波賽頓,是波賽頓追她,這主客的原因有差別,所以,她的處理方式非常平和。』

這時,阿瑞斯皺了眉頭,克隆諾斯的聲音變的很警覺,「不對,她臉上閃過了黑氣,這黑氣從何而來?」「怕是不潔之物,這下該怎麼辦?安菲特理特…不可能有辦法對付阿洛佩的。」「在沒有她的鏡子跟制服下,她也沒辦法對付阿洛佩。」「那誰要進去救她?」,波賽頓立刻說:「我去,不能讓阿洛佩在這邊作怪。」,但是天王星笑了笑,「不敢勞駕海神,真正的海后在這邊,需要你保護喔。」「咦?她…她是甚麼意思?」

水手月亮拍了拍波賽頓的肩膀,「她們,是一對。」「對啊。」「天王星,不可能讓其他人去救她,除了我們。」「呃…」,天王星看著烏拉諾斯說:「老天神,拜託你了,把我變成波賽頓吧。」「妳、妳要自己去?」「這還有疑問嗎?當然,快喔,黑氣越來越濃了。」「好。」

在大家面前,又出現了一個波賽頓,當然,也跟本尊不太像,海王星的波賽頓,很沉穩;而天王星的波賽頓,散發著一股特別的魅力,不像原本的波賽頓那麼熱情,但又帶著點張揚,「頭髮,是這樣撥?」「對。」「笑容,我就沒辦法了,那就看,阿洛佩記得多少。」,說完,她就往裡面走,水手月亮和小月亮、土星都很擔心,「天王星,真的沒問題嗎?」「當然,絕對沒問題,只是,有個問題比較麻煩。」「甚麼?」「現在說出來,我們趕快想辦法。」「怕是,妳們要看到超出年齡的畫面,該摀眼睛的還是要摀眼睛。」

戰士們錯愕的看著她,她用波賽頓的臉,做出了自己常有的打趣表情,「這是一件浪漫的事情,當然用浪漫的方法來解決,現在的情況,要讓海王星發揮她的實力,就要讓她在她感到最舒服的位置上。」「甚麼位置?」「秘密呢,等一下,大家就知道了,還好,我現在不是用我自己的樣子去做這件事,要不然絕對會失敗,也難得可以讓我好好的說幾句話,嘛!這不是重點,我進去了。」,大家看著土星跟冥王星,那兩人苦著臉說:「完了…」「萬年熱戀情侶…麻煩等一下請諸位神明多擔待,尤其是海王夫妻。」「啥?」「會出甚麼事嗎?」「那個畫面,會讓你們做惡夢的。」

海王星也發現阿洛佩的不對勁,她臉上閃過她不會錯認的黑氣,盡量不著邊際的朝門口移動,不過,阿洛佩緊緊盯著她,「妳喜歡梅杜莎?妳知道她做下甚麼事情嗎?」「她沒做下甚麼事,她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妳還曾經獲得波賽頓的甜言蜜語,但梅杜莎可沒有,遭到了苦難,又被詛咒,在我看來,她比妳苦。」「笑話,海后還會同情自己丈夫的情人?」「我同情,像是普勒阿德斯姊妹、失去孩子的皮瑞妮都是如此。」「可惡,到今日才知道海后是能言善道之輩。」「處於深宮,不代表不知世事,只是不爭而已。」『她的口才真的好棒耶,可是…普勒阿德斯姊妹過的挺好的…』『那是舉例,我可沒像宙斯那麼過分。』

這時,阿洛佩突然快速的朝海王星伸出手,海王星稍微退了一步,但阿洛佩動作更快,結果,海王星發現自己被人抱住往後退,她皺了眉頭,以為是波賽頓抱著她,結果,對方在她耳邊說話的語氣,讓她知道抱著她的人是誰,「可遲了?」「分毫不差。」,兩人一轉身,面對著彼此,兩人對視的眼神,讓殿外的每個人,包含神明都摀著嘴,『我的老天…』『她算的好準。』『她們這默契真絕了。』『而且她們看著彼此的眼神,真是有夠纏綿的…波賽頓、安菲特理特,妳們兩個…嗯!挺尷尬的…』『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帥氣的出場。』『他們…真的挺有意思的,叫其他人來一起看。』『慢、慢一點…安菲特理特,那是我們兩個人在裡面耶!』『很有趣啦、很有趣,大家一定要來。』,結果,安菲特理特的動作很快,海族、波賽頓的孩子還有他的女人,都在殿外,屏氣凝神的看著,其中的克萊托疑惑的看著安菲特理特,安菲特理特對她調皮的眨眨眼,又拍拍她的手,要她看看宮殿裡的情況。

天王星看著海王星,手上拿著一件披風,親手為她披上,「夜涼如水,披上正好,我剛剛握著妳的手,凍了些,別著涼。」『波賽頓,那種肉麻至極的情話,用你的聲音說出來,但臉上不是你的表情,真是太奇怪了。』『我就不相信你說的出來,宙斯。』『我們沒人說得出來,除了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你不知道,他們兩人對彼此說的話有多讓人不好意思聽,就連赫利俄斯不小心聽到,都無法幫他們往外傳,剛剛這邊天王星說的話,差不多到達他們五成了。』『父、父親!不要四處宣揚啦!』

天王星除了幫海王星繫好披風的綁帶,還把長髮一縷一縷的理好,而海王星從懷中取出手帕,為她擦拭著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去哪裡了?弄得一頭汗?」「找阿瑞斯,要了他寶貝的東西。」「誰?妳有膽子跟他要阿芙蘿黛蒂?」,天王星笑了出來,不是波賽頓的豪快的笑聲,而是天王星那略帶調皮的感覺,她的手動了動,手邊頓時出現一枝玫瑰,送到海王星的手裡,「是他種的花,他的女人,我可沒有勇氣攀談,而且,我為什麼要跟別人的妻子說話?我的妻子,在我面前呢。」「油嘴滑舌。」「討厭?」「都做夫妻多久了,這些話你對著很多人說過吧?」『不,就算跟波賽頓約會,他也沒對我說過這種話。』『我也沒聽過耶。』,克萊托問:『那是女孩子扮的波賽頓嗎?』,波賽頓驚訝的問:『妳怎麼知道,我還來不及說呢。』『只有女孩子才會有的一些舉動,還有細膩,在那個波賽頓身上都有出現,果然挺有意思的。』

天王星又笑了,「我敢保證,聽過的人沒幾個。」,海王星用大拇指比了比旁邊的人,「這是…哪一位?」「人家對你癡心一片,跑來這邊呢。」,天王星看了看阿洛佩,露出有禮貌的笑容,「我們見過面?」「波賽頓,你忘了我?」「抱歉,有些…沒有印象。」「我是阿洛佩。」「阿洛佩?啊,柯克揚的女兒?」「是。」「妳好嗎?來找我有事嗎?」「你忘了我要找你嗎?那天,阿特拉斯也在。」「啊,我想起來了,抱歉、抱歉,這是我的不是,本來我還想著要跟妳見面的,但是,聽說戰神那邊的花開了,我腦子一熱,就趕過去了。」

「趕過去?你何時開始喜歡花草了?」「我一直都很喜歡花草。」「我不知道。」「這個,也沒有必要四處宣揚。」「你根本不是喜歡花草的人,你為什麼要去戰神那邊要花草?」「這個……」「你到底去戰神那邊做甚麼?一定是去見愛神吧?你對她唸唸不忘。」「我不會對別人的女人念念不忘,更何況那是我姪子的夫人。」「你幾時會這樣叫戰神了?」「唉呀,我一直這樣叫的喔。」「當你迷戀我的時候,你說我比愛神還好看。」「我是這樣說的?當時我一定在想別的事情。」「甚麼意思?」「阿洛佩,有時候,我覺得愛神挺不走運的。」「為什麼你這樣說?」「要成為,很多人的障眼法。」「意思是?」「她明明好好的跟阿瑞斯在屋子裡喝茶聊天,卻總是被說成她跟我或者宙斯約會,不是很不走運嗎?她有那個時間品嘗阿瑞斯做給她的小點心,是不會願意出門的。」「戰神做東西給她吃?」「對,懷疑?還有,天神天后一家在奧林帕斯山上和樂融融的說笑,宙斯有多少時間四處約會?有那些時間,他會寧可去種花草,買點食譜的。」「你說的這些,都不是真的。」「我的兄弟習慣,我清楚,妳怎麼會知道宙斯的習慣?黑帝斯呢?他的冥府公文就跑不完了,還有至福樂土的事情,你覺得他們有時間約會?」「那你呢?」「我?我也沒有時間約會啊。」

不過這時海王星說話了,「你真的沒有時間約會?昨天我聽說你不是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了?」,天王星熱情的抱著她,「妳知道啊?」「不經意猜到的。」「我想著妳想要的東西出來了,所以趕緊去給妳買。」「真的?」「沒錯,妳要的演奏家的CD,我給妳買到了。」「總算耳朵可以清靜一點。」「我演奏的有那麼差?手指技巧不夠靈活?」

天王星說這句話的臉上,有著一絲狡詰,海王星頓時紅了臉,烏拉諾斯不敢置信的說:『分身這怎麼回事?調情技巧也太高超了。』『這只是她一小部分的能力,通常,她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面這麼做,我們也很少看,這種話,她只會在房間裡說。』『波賽頓,妳的小分身都快受不了了。』『我也快受不了了,奇俄涅,不要用那種臉啦!那又不是我!』『沒想到波賽頓的臉還可以擺出那種表情啊。』『有點壞壞的耶。』『她是刻意這麼做的嗎?』『等一下阿洛佩可能會被氣死吧。』『等阿洛佩的事情結束後,可以跟這個人說話嗎?』『請她對我們說一下剛剛的台詞。』『不要怪我沒提醒妳們喔,裡面幻化成安菲特理特的那個女孩子,個性可不像安菲特理特,撒個嬌就沒事,她要是發飆…會像希拉嗎?』,土星想了想回答:『我覺得,應該會用很厲害的言詞來罵人?』,冥王星點點頭,『沒錯,很厲害的,而且,絕對不帶髒字,聽完耳朵都會痛喔。』『…我們在這邊看就好了。』

而宙斯對木星說:『妳、妳要跟她多學一下啦。』『我就算活到你這個年紀,也說不出這種話啦。』『練習啊,妳跟邁亞…』『看著她我更說不出來,臉沒有比蘋果紅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要我變帥氣,不可能,你自己先說說看。』『呃…也是有點困難…』,看到海王星紅了臉,天王星露出了更壞的笑容,「所以,我的手指技巧熟練的話,音色會更好?」「不、不光是熟練,譜序也是一樣。」「譜序,要隨興所至,每一次的演奏,都要用不同的方法,聽起來的感覺才不同呢。」「就你一堆道理。」

阿洛佩瞇著眼打斷她們,「波賽頓,你並沒有跟我說,你跟海后感情這麼好。」「我跟海后的感情不好?你從何處聽來的?」「若有,你為什麼沒對我說過?」「我為什麼要對你說我自己私密的事情呢?」「因為你愛我。」「我有說過啊?那,我也對其他人說過呢,狄蜜特聽到耳朵應該要長繭了吧?另外,我也對梅斯特拉說過這句話吧?我可是給予她變更外型的能力,你可有這樣的給予?而且,妳認為妳有勝過安菲特理特或我的其他情人?」「你不覺得?」「我嘛!不覺得,我可曾用海豚迎接妳?」,阿洛佩沒有回答,「我可曾對妳做甚麼特別的事情?妳對我不瞭解不是嗎?不知道我是怎麼稱呼我的親戚,不知道我和大家的相處,妳怎麼會認為,會獲得我的愛情?」「你為什麼要去戰神那邊?」「妳好奇?」「當然,你根本不會想去他家。」「我跟他取點東西。」「取甚麼?」

這時,天王星的臉上,帶了點靦腆的笑容,「當然是,安菲特理特想要的東西。」「她想要的甚麼東西,會在戰神那邊?」「花。」「甚麼花?」「玫瑰、粉色鬱金香、小蒼蘭,還有最重要的,勿忘我。」『我的老天,冥王星、土星,我佩服妳們。』『每天都要看這種熱情戲碼。』『還好,今天只有一點,通常她們在外面都點到即止,回房才會比較放縱自己,這部分,是她們私人問題,我跟海王星偷偷問過,而且,到最後能把阿洛佩氣個半死的絕對會是天王星,而不是海王星。』『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我都不想看任何浪漫電影了。』

阿洛佩的眼睛都張大了,「你、你居然送她勿忘我?」「我們,送給彼此,不要忘了對方。」「你到底何時和海后這麼情深義重?」「從娶了第一天就如此。」,海王星也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不相信嗎?阿洛佩,現在知道為什麼是我見妳,不是他見妳嗎?」「為什麼?」「因為,她壓根就忘了要跟你見面這件事,是宙斯來通知我,我才想到他跟我說過,本來今晚,我們要煮茶賞花的,妳不覺得打擾到我們了?」『她也太恐怖了,光用嘴就把對方說的狗血淋頭,希拉還要用法力。』『不得不說,小分身這點比希拉強耶,太厲害了。』

這時,天王星又從後摟住了海王星,親暱的蹭了蹭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等一下我想喝妳泡的茶。」「糖罐要準備好。」「妳餵我喝就好了,這樣就不用糖了。」「那是納瑞特斯才會做的事。」,天王星在她的嘴角吻了一下,殿外的人又張大嘴,「妳做,跟他做不同嘛!香醇的味道不一樣。」「壞蛋,小心納瑞特斯聽到妳這麼說,他就哭給妳看。」「那我會跟他道歉的。」

終於,兩人親密的樣子,把阿洛佩徹底惹毛,黑氣整個散發出來,「波賽頓…果然如傳言一樣,花心不負責。」「我有負責照顧妳生的孩子,阿洛佩。」「那我呢?因為妳,我死的那麼慘!」「我知道,所以,讓妳變成了泉水。」「妳為什麼不能讓我待在妳身邊?為什麼?」「為什麼,妳要待在我身邊?」「因為我愛你!」「很多人說她們愛著宙斯,下場都不太好。」「但是我愛的是你!」「啊啦,當著我的面,說愛我的丈夫,這聽起來很刺耳呢。」「她可能誤會甚麼了,等一下我們好好溝通一下。」「嗯!一定要好好溝通,你說你愛著波賽頓,那其他女孩子聽到應該很錯愕呢。」

終於,阿洛佩被氣的整個身子被黑氣環繞,天王星小聲地說:「妳挺入戲的呢。」「帶戲的人,表情太壞了。」「哈哈,是嗎?我很期待本尊對我們這場表演的評價。」「希望安菲特理特還有波賽頓其他的女人不要生氣就好了,我講的,有點太過了。」「唉呀,怪不了妳,剛剛妳可是名正言順的正宮發言呢,而且,我很難得可以這麼自在的說這些話,平常很想說,但是,總不好說出口。」「有時候,妳內心的感情跟妳的外表,真的無法成正比。」,天王星在海王星的耳邊悄悄的說:「因為,在妳身邊,只有妳一人的時候,我才說的出來,只有妳能撫平我的緊張。」「明明我們兩個都是…真不知道妳從哪邊知道這些話的。」「因為喜歡才會去查喔。」,黑氣散開之後,阿洛佩變成了一個怪物,外面的神明感應到那奇怪的變化,立刻衝進來,而天王星抱著海王星站到後面,「看樣子,這個阿洛佩有問題。」「不是被附身,就是幻化,要本尊還是分身來應對呢?」「看她要找誰。」

變成怪物的阿洛佩,眼睛異常明亮,跟著進來的崔頓,皺著眉頭說:「父親,這不是阿洛佩,一個凡人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可能不是阿洛佩。」,當怪物落到地上時,整個宮殿都在晃動,「啊啊,罪魁禍首出現了。」,木星不滿的抱怨,「為什麼找海王的都是真正的怪物?」「這有甚麼好羨慕的,小傢伙,這些東西多醜?」「但至少你打起來心情不受到動搖吧?要是你的女人,你打得下手嗎?」「喔…呃…嗯…那個…嘿嘿…來想個辦法讓希拉消氣吧…」

那個怪物,看著波賽頓,眼冒精光,但是,現場有兩個波賽頓,她頓時不知道哪個是真的,「兩個波賽頓…」,天王星讓海王星到安菲特理特身邊,然後走到波賽頓身畔,「怎麼,看花了眼?」「兩個…」「哪一個,曾是妳深愛的那一個?妳口口聲聲說愛著波賽頓,但現在有兩個,妳自己知道是哪一個嗎?」「哪一個波賽頓…」「妳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還說妳愛著他?」

那個怪物大怒,金星緊張的問:「那個,天王星,妳、妳為什麼要一直激怒她啊?」「怒火,是最快打亂步調的方式,不覺得她現在陷入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地步?」「是有一點,不過,那樣她不是會變得更恐怖嗎?」「如果維持原本的樣子,我怕神明會下不了手,但我是沒問題喔。」,在場的男性神明都有點不好意思,「妳還真說對了…」「她剛剛進來那個樣子,確實讓人捨不得。」

怪物環伺著宮殿,發現了遠方的兩個安菲特理特,海王星立刻發現不對,「糟了,她盯上我們了!」「快跑。」,安菲特理特立刻拉著她往外跑,但是怪物的手更快,兩個人被抓了過去,「兩個安菲特理特,兩個波賽頓,很好,我看你們怎麼分辨誰是誰。」,波賽頓都傻了,一團黑氣壟罩下,他根本無法判斷誰是誰,但是天王星笑了笑,「怪物,妳自己看的出來誰是誰嗎?」「甚麼?」「我要是給妳正確答案,妳馬上會消失喔。」「笑話,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妳看的出來?」

戰士們在一旁又擔憂又緊張,「啊啊…好像又重複了一次戀人公園。」「她真的看的出來?」「我覺得百分之兩百。」「這個倒楣的怪物。」,而天王星在一旁偷偷的跟烏拉諾斯還有波賽頓說:「等一下我會牽著海王星,麻煩兩位把海王星變回來。」「妳真的確定哪個是那個?」「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們…覺得都很像…」「因為她們被黑氣擋住了,但是,我知道哪個是哪個。」「妳好有自信啊。」「當然,請準備好,拜託了,這個怪物,我覺得海王星,肯定能給她迎頭痛擊,她忍了好一陣子。」

當天王星走上前的時候,怪物嘶吼的說:「如果,妳選錯了,兩個安菲特理特,我都會帶走。」「我再問妳一次,妳知道哪個是假扮的?」「黑氣會攻擊天神一族,妳選錯了,我就知道誰是真身。」「哈哈,怪物,妳也挺有意思的。」「不要廢話了,我要妳現在就認出誰是假扮的!」『她會花多長的時間?』『一分鐘?』『那不可能,上次她花了不到十秒耶。』『這次又不一樣。』『我還是覺得她會保持紀錄。』

天王星笑了笑,走到右邊的安菲特理特的面前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的天啊。』『變成別人她都認的出來。』『小分身,為什麼爸爸的分身這麼厲害?』『那是一個我也不能理解的事情,那種境界我永遠也到不了。』,那位安菲特理特嘆了口氣,「上次要妳說,妳反而發了頓大道理。」「時機不對,現在不一樣,我覺得很合適。」,天王星邊說邊晃了晃兩人交握的雙手,臉上屬於她自己的笑容更大,海王星有點羞澀的撇過頭,「妳、妳的笑…海后還在這邊,不要讓波賽頓跟安菲特理特不好意思。」「好。」

倆人濃情蜜意的樣子,讓大家都看傻了眼,然後怪物氣瘋了,「可惡…」,她立刻驅動黑霧要攻擊安菲特理特,不過,海王星身上纏繞著白霧,當白霧散開時,一個藍色的光球朝黑霧衝去,把黑霧整著沖散了,「妳是誰?」「繼承波賽頓力量的水手海王星。」「剛剛…都是妳假扮的?」「沒錯。」「妳一個外人,為什麼要幫海后?」「啊啦,妳耳朵不太好,我的力量來自波賽頓,為什麼不該保護海后?」「該死!」

怪物開始發狂似的攻擊,海王星把安菲特理特抱到後面,然後隨身的武器小提琴出現在手上,波賽頓站在她旁邊,難得正經的說:「今天要把這個怪物從亞特蘭提斯趕出去,讓我看看,妳的力量有多強大。」「如你所願。」,波賽頓拿著三叉戟,手上也出現了海潮,海王星的腳打著拍子,「三、二、一,深海提琴潮流!」,她手上的小提琴開始演奏出聖桑的引子與幻想迴旋曲。

所有的神明都陶醉的聆聽,「海王星演奏的是甚麼樂曲啊?」「這是聖桑的引子與幻想迴旋曲。」「哈啊…好美…」「但是…她的攻擊力好強,那海水看的都讓人感到害怕。」「她要幫安菲特理特趕走壞人嘛!」「不過,這樣感覺,這個阿洛佩不是真正的阿洛佩,波賽頓說她已經被變成泉水,到底能不能有變成人類的才能,也只有神明才知道,所以,他們一定要好好調查,到底有多少神明或仙女出事。」

「唉呀,兩個波賽頓呢,你是誰?」,天王星聽到聲音,警覺的回頭一看,是兩個穿著希臘女性長袍的女神,戰士們立刻很緊張,「妳們…」,旁邊的安菲特理特趕緊為彼此介紹,「不要擔心,這位是蓋亞,大地之母;這是瑞亞,克隆諾斯的妻子。」,天王星臉都白了,土星緊張的頭上冒汗,然後,躲在冥王星身後,冥王星無語的摀著臉,小月亮看著那兩人,對水手月亮說:「水手月亮。」「嗯?」「我有點…想回去三十世紀了。」「可以的話,請把我帶過去做客,謝謝。」

當然,在波賽頓和海王星的聯手攻擊下,那個怪物潰不成軍,在海潮裡失去了氣息,被海浪打的灰飛煙滅,剛好,海王星也拉完最後一個音符,「唉呀,她消失了,是堤豐的腳。」「怪不得她移動的速度那麼快,這要交給宙斯來處理,宙斯,來拿著這個東西。」,宙斯用一個響指,把那個泡爛的腳,送回奧林帕斯山上研究的地方處理。

然後兩人回頭時,看到蓋亞跟瑞亞,第一次看到她們的海王星,皺了皺眉頭,波賽頓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不要緊張,左邊的是祖母;右邊的是母親。」「…大地之母跟第二代天后?」「沒錯。」,海王星回到戰士那邊,而天王星則對著老天神說:「好了,戰爭打完了,請把我變回來吧。」「沒問題。」,去除掉幻術的天王星,在眾人面前出現,戰士們看著新來的兩位女神,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安菲特理特笑咪咪的說:「壞人已經跑了,這就讓我來好好招待幾位。」

因為長輩都在,小一點的神明都不想摻合進去,各個都找理由跑掉,臨走前,都興奮的圍著遙跟滿問了一個問題,「妳怎麼知道,那個就是水手海王星?」「不明顯嗎?」「不明顯,我們根本看不出來。」「神族的氣息被擋著,我們甚麼都看不到。」「而且她們兩個還被困住了。」「表情不一樣,角度不同,我知道。」「老天。」「而且她手的溫度,我一碰就知道,很溫暖。」「溫暖?」「安菲特理特的手,我剛剛碰過一下,稍微低了一點。」「這妳都察覺了?」「沒錯。」「我的天啊,這能力真是太強大了。」「我對溫度很敏感嘛!」「溫度敏感?」

滿在一旁淡淡的說:「她…很怕冷。」,小兔她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阿遙,妳怕冷?」「很怕。」「妳完全不是那種看起來會怕冷的人。」「這個嘛!體質的問題,我不怕熱,怕冷。」「所以冬天看到妳,都是大衣、圍巾、手套不離身,我以為是全套打扮的原因,結果只是因為妳怕冷?」「一套是一個理由,但我確實怕冷。」「那夏天開冷氣怎麼辦?」「低一點沒關係啊,我有被子嘛!」,雪奈喝了一口茶說:「一開始我以為她怕冷,只是她想親近阿滿的藉口,結果,當我看到她帶著小螢出去看雪,幾乎是全副武裝,而且還灌了杯熱紅茶,我才知道那是真的。」「所以我是她的暖爐兼抱枕。」

小兔看了看真琴,又看了看遙,然後說:「所以,祖父跟孫子都有一樣的習慣耶,真琴是因病怕冷,阿遙是體質怕冷,然後都喜歡抱著人,亞美跟阿滿又剛好是水象的女…嗚嗚嗚嗚…」,小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真琴摀住嘴巴,「不、不要幫我四處宣揚,妳是跟赫利俄斯學了多少宣傳的方法啦!」,小小兔擺擺手,「這個大嘴巴,永遠改不掉。」

阿芙蘿黛蒂興奮的看著阿瑞斯說:「阿瑞斯,回去我們也試試看。」「啊?」「你把眼睛矇住,然後,我想想看啊,該怎麼做呢?」,美奈子把耳朵摀住,「那個,麻煩妳不要把過程講出來,我不希望今天晚上又做甚麼夢,自己回去嘗試就好了。」「妳要快快成長啊。」「我、我慢慢來就好了啦!」,向長輩告別之後,其他人都回去了,安菲特理特把克萊托拉到一邊,跟她說了一會兒的悄悄話,兩人用眼神示意,然後克萊托就離開了,安菲特理特心滿意足的回到大家待的地方,在場只剩下蓋亞、烏拉諾斯、瑞亞、克隆諾斯、宙斯、波賽頓跟安菲特理特,小兔坐中間,其他人都安靜的不說話,小小兔說:「小兔。」「幹嗎?」「妳要開頭啦。」「我、我開頭?」「妳沒有發現大家都很尷尬嗎?」

小兔往左邊,也就是內部四人,真琴的眼睛變成死魚眼,她往右邊看,是更尷尬的瑟蕾、帕拉、小純、貝絲,然後小螢的眼睛左右飄,就是不看對面觀察她的克隆諾斯夫婦,然後遙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滿跟雪奈鎮定的看著面前的杯子,「只有,帕拉跟我們兩人,都沒有甚麼特別的問題。」「那個,雅典娜在眾神面前,是小輩吧?月神還比我大一輩。」「沒、沒關係,這個,帕拉,幫忙起個頭吧,我自己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帕拉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都用懇求的眼神看她,她撓了撓自己淡藍色的頭髮說:「那個,呃!我…我是帕拉,是水手戰士,也是排行第三的小行星,行星名也是取自雅典娜,算是…幾位的晚輩,今天…呃!請問,為什麼兩位大地之母會出現呢?」「因為,聽說烏拉諾斯的繼承人很帥氣,所以來看看,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是因為克隆諾斯的力量繼承者很可愛,所以跟母親一起來波賽頓這邊一觀的。」

在小螢旁邊的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今晚,妳的房間借我打地鋪吧。」「遙爸爸,如果妳抱著我睡也可以,我覺得我今晚迫切需要有人相陪。」,蓋亞驚訝的說:「唉呀,這邊的烏拉諾斯會抱著克隆諾斯啊?真好玩,我以為他只會抱著波賽頓呢。」「抱著波賽頓?」「波賽頓小時候,烏拉諾斯最常抱著他一起休息了,連午睡也是一樣呢。」,雪奈揶揄的說:「看樣子,本尊分身都差不多。」「那、那不同啦…」「要是,剛剛阿滿變成波賽頓的樣子卻應付阿洛佩,然後,阿遙用烏拉諾斯的樣子進去幫忙,那會變成怎麼樣的情況?」

每個人開始在腦海裡浮想翩翩,「兩個俊男啊…」「那要怎麼把阿洛佩激到生氣?」「打擾我們祖孫談情說愛的時間了?」「要搶走波賽頓,先過我這一關?」,小兔用著興奮難耐的語氣說:「這樣好唯美喔,兩個美男子站在一起,嗚哇!」,宙斯笑到肚子痛,「啊哈哈哈,這樣很不錯,啊哈哈哈,或者納瑞特斯來也不錯。」「如果是納瑞特斯來就露餡了,我根本做不出那些舉動。」「我也沒辦法。」

蓋亞跟瑞亞聽得一頭霧水,「剛剛發生了甚麼事呢?」「在波賽頓這邊的惡戰,有那麼好笑嗎?」,宙斯把剛剛的戰鬥,從頭到尾用特殊的方式呈現,兩位大地之母越看眼睛張越大,「喔喔…」「父親的繼承者,好厲害啊…這連克隆諾斯都做不到,小的也一樣。」「我要是做的出來,就要被罵了。」「不過認人那個真是奇了。」「就是、就是。」,當神明們又陷入熱烈的討論時,小小兔無言的說:「我覺得希臘羅馬神明八卦不是沒有原因的。」,帕拉點點頭,「沒錯,那個…抱歉…打斷了幾位。」「啊啊,沒關係,我們是看的太入迷了一點。」「我們想問的是,今天波賽頓這邊的事情解決了,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塔拉薩跟菲呂拉,到底是要怎麼樣呢?」

「不愧是繼承雅典娜力量的孩子,問的一針見血。」「畢竟,我們這邊的真琴大姊,已經因為忌妒心跟捉摸不定的心,被傷的身體變很差,是花了不少時間才養的稍微健康一點,總不能又因為這兩人讓我們其他人一起受傷,而且蕾依大姊的胸腹傷了至少有三次了,也養傷了好長的時間。」「所以,木野真琴,就是繼承宙斯力量的女孩嗎?」

真琴緩緩舉起手,「對,就是我。」「長的挺好的。」「力量還可以,但這身體真弱啊。」「之前是希拉,但她已經治好我了,現在是堤豐造成的。」「希拉對妳做的還算輕的啦,不光是希拉,還有其他人,她們很疼愛妳的,要是純粹把對宙斯的怒氣發到妳身上,妳的五臟六腑就垮啦。」「妳們把她們教的那麼兇幹嗎?」「其實一開始沒有多兇,但是後來宙斯越來越過分,很多事情都是女孩子在處理,她們不生氣也難,但是,沒想到繼承她的力量的孩子,居然這麼小。」「真琴大姊,我覺得哪一天,我也會跟妳一樣。」「身體變弱?」「有可能,她能把醋吃到我身上,我也挺佩服的。」

瑞亞笑咪咪的說:「因為宙斯這孩子,從上到小,只要是漂亮的女孩子,他都很感興趣。」「妳是他媽耶,這樣說好嗎?」「孩子大了,我也管不動,只好讓他老婆管他。」「結果管到我這邊…不過,小純,我覺得她不會對妳怎麼樣的。」「為什麼?」「這樣我們兩人一起生病,一起養病,一起去醫院,妳覺得天后能接受?」「對喔…這個婆…不是,天后的心思真是有夠難猜的。」

蓋亞笑咪咪的說:「我也不太好猜她們的想法,老祖母啦,只想要享清福。」「妳們好歹也管一下啊…我是無辜的凡人耶。」「她是我的晚輩嘛!多少要疼一疼的。」「也是我的女兒,當然向著她。」,真琴用控訴的眼神看著宙斯,宙斯立刻把眼睛撇一邊,小小兔趕緊把話題岔開,「那、那個第三代天神的事情先擱一邊,那太複雜了,堤豐比較單純,最後來問。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塔拉薩跟菲呂拉,真的聯手了?」「有喔,小小月神。」「那我們這邊的人是她們的目標嗎?」「沒錯。」「那個,為什麼是目標呢?」「因為本尊不敢出頭。」「看到對方都手足無措。」

烏拉諾斯和克隆諾斯都摀著臉,遙跟小螢都交叉著雙臂,挑著眉毛看著那兩位天神,「小螢,某種程度來講,老天神惹出來的情債,比他的孫子還難搞。」「我也這麼認為,他就不能好好面對自己的情債嗎?瑞亞也沒有說甚麼?」「我是想說些甚麼的,小克隆諾斯,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講他。」「那、那不能要我這個九歲的孩子去應付菲呂拉!我根本沒有這種常識。」「妳變大就好啦,幻化妳一下就可以了。」「你知道我頂著你的身體,然後腦子裡還是九歲孩子的意識,她一下就識破了吧,重點是,我的表現會比真琴姊還糟糕。」「那個…請妳們的天王星指導一下,應該還好吧?」「休想要我去教我九歲的女兒那些東西。」

滿淡淡的說:「菲呂拉還好說,但是塔拉薩比菲呂拉困難許多,這個更難搞吧?」,蓋亞說:「說到這個,我跟塔拉薩還是朋友呢。」「…妳居然對這種事一點反應也沒有?」「論閨蜜搶走老公,大地之母,妳是我看過最冷靜的人了。」「因為烏拉諾斯很煩人。」,烏拉諾斯聽到都快哭了,蓋亞繼續說:「我忙著照顧孩子們都來不及,他卻一直纏著我,好吵,比孩子們還吵,塔拉薩能讓他安靜一點,我真是非常高興,至於會變成這樣,是我始料未及的。」

天王遙聽了這段話之後,甚麼都沒有說,雪奈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嗯!我很確定,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換神明的。」「可惡…」,美奈子錯愕的問:「您不生氣嗎?」「生氣?是有一點,但是烏拉諾斯哭的好慘,他在門口哭了七天七夜呢,人間都要淹水了,所以只好原諒他,當然,我是有跟塔拉薩說開喔,阿芙蘿黛蒂那個孩子真是太可愛了。」「…老天神…」「哭了七天七夜…」,烏拉諾斯的臉上出現了委屈的表情,「因為…蓋亞生氣了…」「那塔拉薩到底要啥?」「這邊的烏拉諾斯啊,兩個嘛!剛好。」,大家往滿的方向一看,她笑咪咪的說:「唉呀,真有意思,要再次跟古老的海神對決呢,我最近疏於練習戰鬥力,可要好好精進自己。」『海嘯對決來了…』『我們的暑假到最後,都會在驚險中渡過…』『我決定,去大學的宿舍避難。』『請讓我在那邊打地鋪就好了。』
 

後記
絲路這首歌是梁靜茹的歌,挺有名的
覺得很合適就拿來用了,我必須說,我不是她的歌迷喔
但是她的專輯主打歌,還真的很好聽,也滿適合我對文章的需求
這一篇,就把赫菲斯特斯真正的洗白
也把他的樣子,做了我設定的解釋,神話中的外貌都是來人間的裝飾
至於,為什麼設定有潔癖?那只是好玩,而且是從克隆諾斯的遺傳,還有宙斯的遮掩影響的
還有就是,我真的認為,洗澡洗太多確實不太好
但是如果有洗衣機,潔癖人自己會洗衣服,我覺得這個習慣沒有太大的妨礙
總比不洗澡好,今天才看了一個噁心的新聞,有個太太五天不洗澡
老公叫她洗澡還暴怒,最後還跟老公要求那個啥,老公沒噁心死
我看了也覺得很噁心,就算天冷,個人衛生也挺重要的吧
沒流汗就不洗澡,說真的,我的工作也是屬於不會流汗那一種
但我覺得在公司的環境挺髒的,衣服也是一樣,不洗澡真的很噁心
這個習慣應該不分男女,我覺得是個人衛生問題,不應該牽拖天冷天熱
因為我個人不能忍受不洗澡的人,而且古希臘羅馬人,也很愛洗澡
跟文藝復興時期那時候的歐洲人不同
所以,就設定了他們有潔癖,而且我覺得愛整潔,會把自己打理整齊的男孩或女孩
多少比不修邊幅的人要更有魅力,雖然我不太懂這種事

而這樣的設定,就把赫菲斯特斯從神話中略帶陰鬱、沉默的性格
變成開朗、愛笑又正常的神,而神話中希拉對於兩個兒子確實很不喜歡
一個醜、一個吵,但在這邊被我改成太花美男,太愛做家務
沒有男子氣概這樣,以前希臘世界,可不流行這樣的男孩

這次的主角是遙滿,雖然她們是用別人的樣貌在賣甜
不過,還是讓兩人展現了良好的默契
這裡,我幫遙做了一個小小的個人設定,這是,其他同人文都沒有設定過的
我滿確定,因為我看過很多嘛!
她怕冷,之前有說過,她的口味很淡,這也是其他同人文都沒有用過的
這是我將她設定在義大利長大的原因,是外貌的關係
除了怕冷跟口味淡之外,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特別的設定
跟前面呈現的樣子會有所不同,主要是因為,我想跟其他同人文做點區別
尤其是天王遙的個性,更後面會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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