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
結合自我利益、社會性以及公正性,也就是認知到立場會因人而異,便形成了道德的核心。
道德核心又稱作黃金律,蕭伯納換了一種詮釋:「己所欲勿強施於人,人家品味可能不同。」
希勒爾長老則說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不同版本的黃金律獨立出現在猶太教、基督教、印度教、佛教、伊斯蘭教、巴哈伊信仰、儒家思想以及其他許多宗教或道德典章中。
另一個例子來自斯賓諾莎的觀察:「受到理性約束的人,自己不願承受的,也不會希望其他人類承受。」
康德則以定言令式表達:「我們只依循放諸四海皆準的法則行動。」
約翰‧羅爾斯的正義論也說:「正義的原則是在無知之幕後進行選擇。」
其實這條道德原則我們也常掛在嘴邊拿來教育幼兒:「你喜歡別人這樣對你嗎?」
這些道理不會因為個人品味、社會風俗或宗教信仰而改變。雖然個人利益與社會性嚴格來說並非理性,卻也不獨立於理性之外。
理性主體如何得以存在?除非討論對象是無形的天使,否則理性主體經歷演化,有脆弱又渴望能量的肉體和大腦;且物種存續夠久才有辦法進入理性討論階段,代表他們曾經對抗傷病和飢荒,行為動力則是愉悅與痛苦。
進一步來說,演化作用於整體而非個體,因此理性動物應當是群體中的一份子,社會連結促進成員彼此合作、保護、交配。
現實中,具有理性的生物必然有軀體並且集體生活。換句話說,個人利益和社會性是理性主體的前提條件,而個人利益和社會性又衍生出我們所謂的道德。
公正性是道德的主要元素,它不僅僅是邏輯用詞、代名詞的可互換性。從實務層面來看,公正能使人類整體過得更好。
生活中有許多幫助他或克制自己傷害他人的機會,對自己而言代價很低。如果所有人都選擇幫助別人、不傷害別人,結局就是每個人都得到好處。
當然這並不代表現實中人人具備完美的道德觀,只是說出了大家應該追求道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