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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妹紅的戰錘40k奇妙冒險-攝政王

觀念很錯誤喔 | 2023-04-26 18:33:56 | 巴幣 202 | 人氣 236


第十三次黑暗遠征末尾,羅伯特・基里曼從萬年的沉睡中甦醒。結束覲見人類神聖永恆不朽之神皇的行程後,在極限戰士古老而榮耀的旗艦馬庫拉格之耀的接待廳中,不時有受邀之人前來與原體會面,協助基里曼了解現在關於這個逐漸崩毀的帝國的所有訊息,歸來的復仇之子正在對他所邀請之人進行會面。



原體的腦中所擁有的是那個萬年前被押解著送到監牢裡的女性,源於大清洗進行過程中的一場意外,當時尚稱得上可靠的審判庭在普里阿摩斯星區抓捕到了這位擁有火焰靈能力量的永生者,出於好奇而旁觀了一場審訊,那是基里曼唯一一次對於這個人的記憶:「情緒化、不願配合、欺人的外表,並且保護著某些秘密」,而就在翻閱那散發霉味,不知陳置了多少個千年的官員名冊時,他的眼角掃到了這個似曾相識的名字。



原體有些好奇,記憶中的人是否也無法抵擋時間的重壓,隨著人群而一起失去理智?即使她真的沒有說謊,來自人類的第八個百年,那帝國的歷史也佔據她人生的足足四分之一,她會和其他審判官一樣,披著華麗的黑色風衣和大高帽,自負而目中無人嗎?還是在某種程度上堅守住了自己的本性?亦或是這一切於她而言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場鬧劇?交予她的工作只是個較合理的藉口,原體希望知道這名唯一被帝國登記在冊的永生者的想法,不只是旁觀,也不是單純的文獻資料,而是親自去了解。




在頭戴紅白色條紋桂冠盔、身著精工動力甲的副官帶領下,矮小的身形與一旁領路的基因改造戰士相比顯得相當突兀,審判官從右舷中層艏停機坪穿過一扇又一扇富麗堂皇的大門,途中無數的雕像、壁畫與捲軸都在昭示著這裡作為原體及其旗艦所擁有的光輝歷史,最終,在一扇數公尺高的雙扇大門緩緩開啟後,不死之人進入了那個原體所在的接待廳。



「您好,攝政王,尊貴的奧特拉瑪之主。」



審判官對眼前身著藍甲的巨人行了禮,妹紅是個嬌小的人,只有人類女性少女時期的身高,身著古老款式的簡便白色襯衫與紅色吊帶垮褲,上頭貼有無數的防火符咒,純白色的超長髮上亦有著大大小小的符文以髮結的形式固定,除了手臂旁的審判官玫瑰結印之外,身上沒有一處能讓人聯想起她屬於帝國最令人望而生畏的組織。



「請,審判官,坐吧」,基里曼指向了一旁為凡人尺寸設計的凳子,兩人之間隔了座灰黑色光滑石材切割製成的茶几,房間整體由沉穩的深色木材和潔白的石英牆面組成,原體坐在寬大且量身定制的椅子上,一旁堆滿了各地搜集而來的史書、許許多多公文、關於命運鎧甲以及星際戰士動力甲的設計典籍,妹紅則坐在原體的正對面的凡人尺寸椅子,雙手置於膝蓋,並未展現出敬畏或是恐懼,而是像對著許久未見的熟人般掛著一抹禮貌性的微笑。



眼前之人與記憶中沒有絲毫的誤差,甚至衣著都與當時的款式相同,原體最後一絲對於永生者訊息真偽的疑慮也已消失。「你一點也沒變。」



妹紅點了點頭。「一點也沒變,大人。」



「不必擔心死亡聽起來可真是令人嚮往。」



「我可以保證,大人不會想和我一樣。」



審判官回以誠實且帶有抱怨意味的回答,基里曼產生一絲慶幸,至少表面上看來這個人並未因如此長時間的環境影響而發生太多改變,也許先前只是自己擔心太多,這種稍帶隨性的對話讓氣氛休閒了些。「你知道為什麼我叫你來這裡嗎?」



「我有一些猜測。」



「很好,那就說出來。」



「是與您的理性信史協會相關的工作?」審判官以確認猜想是否屬實的語氣問到。



「這並不難聯想,你已經知道了,」原體坦率地說,基里曼更喜歡這種平凡的交流,當然了,永生者編寫史書,簡直再合理不過,「但這不是我叫你來的原因。」



妹紅用一種早有備案般的壞笑說出第二個答案,「當然,大人,還有審判庭。」



「是的,」一提起這個詞,即使是原體的腦門似乎也多出幾分皺紋,「那個部門。」



「很讓人頭痛,不是嗎?」



基里曼沒有理會這個調侃,不如說審判庭造成的麻煩可不只是令人頭痛可以解釋清楚的,「會有人跟你聯絡,你需要定期回報指定名單上的人員動向。」



「成為眼線。」



「所以這不會有正式職位或任何官方紀錄。」基里曼給出了額外的提醒,原體布在帝國內部的大網,名單內不只有保守的反對派,也有其他眼線和改革派,但是作為接受指令的一方,沒有必要知道這些訊息,只需要按指令回報。



「這年頭誰都有一些秘密。」



「而你則是當中最充滿謎團之人。」基里曼說。



「這是中肯的評論,大人,沒人有理由相信我說的話,」妹紅停頓了幾秒鐘,思考下一個問題。「那為何選擇我來擔任您的眼線?」



「充滿謎團,同時也值得相信,」基里曼說,「即使以人類的歷史來看,你也付出了足夠長的時間,」原體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是什麼驅使你留下來?」



「一份工作,大人。」妹紅沒有猶豫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她已經思考過很多次這個問題,任何見證過人類更輝煌時代的人都不會樂意在有選擇的情況下為這種政權工作,不過對於她來說,這就是答案。



「一份工作?」基里曼問。



「對於隱居三萬年的人來說,一份正職工作,不用躲藏的生活確實值得珍惜。」妹紅說,「蓬萊人的軀體本身就是一件牢房,靈魂永遠不會消散,而是被強制裝進這具不斷重生的身體,度過無盡的時間,沒人知道這懲罰何時才會結束,按其創造者的話說,蓬萊之藥的效果是永恆的,」妹紅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而我唯一的煩惱是如何消磨這些時間,一份能被接納的工作確實是相當新鮮的體驗,並且以後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



「哪怕這份工作讓你沾滿無辜之人的鮮血?」基里曼問。



「同時也保護了更多人。」妹紅滿不在意的拋出這個審判庭通用回覆,為了大多數的利益,冠冕堂皇的犧牲掉無數生命,無情的實用主義,但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是審判庭為自己辯護的說詞。」原體過去反感於這種不留活口式的阻隔手段,任何一個世界遭到滅絕令處理都等同於它的所有發展潛力被摧毀殆盡,再也不能為人類所用,同時也象徵著無能,人類甚至失去了奪回自己家園的能力,而只能用這種手段同歸於盡?這不是原體的作風。但是現在,基里曼正變得比過去更失去一些理想主義,適時的放棄掉一些世界,原體並非無法理解審判庭的做法,他想聽聽訪客的意見。



「聽起來很傲慢?我也承認有很多低劣之人濫用職權,以帝皇之名行罪大惡極之事。」妹紅答道,好像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日常般。



「你不打算反駁?」



「這是事實,但是他們也確實拯救了更多人,儘管被幫助的人並不樂意這樣的『拯救』,反駁事實沒有幫助。」審判官所說的只是些老調重彈,毫無新意,兩人都知道這一點,這是所有人都會得出的結論,它手段無情、生靈塗炭,但是又不可或缺。



「很多人並不將你當作純種人類看待。」



「他們沒說錯,死後依照靈魂位置重新燃燒著生成新身體,看著確實就像披著人皮的亞空間生物,但是這不妨礙我認同自己屬於人類。」妹紅微笑著,用更輕鬆的語氣談論。



「即使你曾經因此被指控為異端並受刑?」基里曼問,這是原體從過去的紀錄中得到的資訊,儘管大多數時候妹紅保持著一種友善且無野心的老實人形象,但是在這種充斥著瘋狂的組織中,依然無法避免意外的發生。



「我已經在受刑了,無時無刻,大人,直到宇宙的盡頭。只是些年輕氣盛者的小小法律流程,遠談不上酷刑,何況我最後也沒因此失去職位。」談吐中沒有仇恨以及憤怒,她依然保持著微笑與休閒的態度,彷彿足以致人陷入瘋狂的刑罰連懲處都稱不上。



「你有痛覺。」



「我當然有痛覺,大人,我有凡人擁有的所有感覺。」妹紅停頓了並回想起過去的事情,「我得說,他們對待永生者還真是毫不留情。」妹紅想了想,補充道,「比起我自己來倒是有些新鮮感。」



「自己來?」



「活著久到一個程度後,身體上的傷害只是一種強烈的感覺,不管是外力的傷害或是我自己造成的傷害,帶來痛苦的不是生理上的感覺,而是『還活著』這事情本身。」



「這是你從來不使用任何護具的原因。」



「護甲應該留給那些只有一條性命的人使用,」妹紅的嘴角上揚,「所以,我當然不會生他們的氣,他們會這麼做也是為了人類著想,我為什麼要生氣?」



「你對人類有種幾近於盲目的寬容。」原體敏銳地察覺到了審判官思維邏輯上的缺陷,總是自然地為人類的動機賦予正面想法,即使自己已經為此受到傷害,仍不願將其歸咎於他人的惡意,用其他的理由來掩蓋自己確實遭受攻擊的事實,儘管這可能是她作為不死者試圖在漫長的時間中保有自我意識的一種手段。



「可不是嗎?這是我很久以前的一個朋友教我的,所以我幾乎只會待在前線,因為我不擅長質疑人。」審判官答道,曾經的貴人,記錄歷史的學者,教予她人類應該有的情感,並且接受了她作為不死者的身份,而那個人對於人類的耐心、善良、保護欲,也在長時間的潛移默化中深遠的影響著妹紅,哪怕到了人類的第四十個千年。



「朋友?」基里曼問。



「恩人、親人、家人、貴人、老師、朋友、摯友,」妹紅說,「怎麼稱呼都可以,我更習慣用朋友一詞,我可以這樣說,沒有她不會有現在的我。」



「一個高尚的靈魂。」



妹紅微笑著點頭。「您可以這麼認為,大人。」



「人們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只要你能完成任務,我不會在乎這些。」



「審判庭現在對您的歷史學者懷有絕對的惡意,」妹紅指的是前些時間的協會人員為了搜集史料而與審判庭部隊發生交火的事件,原體深知取得這些歷史需要付出的代價,同時也知道丟失這些歷史所要付出的代價,「您讓我需要腳踏兩條船,大人。」



「你知道,你踏上的可不只兩條船,」基里曼暗示性地說道,根據無數文獻資料的相互比對,審判官似乎透過某些手段,使得帝國使用的各種意圖調查她過去的手段皆失去效果,無效的讀心、無效的監視與追蹤、無效的審問,而只是一名普通的、任職時間極長、【沒有任何秘密】的審判官,這讓原體深信眼前之人擁有一些未知的勢力的幫助,這並不奇怪,審判庭最不缺的就是千奇百怪的門路,「我不認為你的手腕無法支撐這個任務。」



「我知道了。」



「那就好,」基里曼從身旁放置卷軸的木製圓筒中抽出其中一捲由火漆封蠟的精美羊皮紙,在原體手中顯得相當違和,「這是你的協會顧問委任狀,你離開前我的侍從會授予你剩下的文件和我的印章」



「我很榮幸,大人。」妹紅起身恭敬地用雙手接過了原體手中的那卷羊皮紙,將它抱著緩緩坐回椅凳。



「是嗎,我還以為永生者都已經沒有這類情感了。」基里曼說道。



「人都有情感,只是表現與否的差別。」



「你說的很武斷。」



「即使是看上去最沒有感情的人也有感情,」妹紅說,「人就是這樣運作的。」



「我會記住這些。」這是一種觀點,基里曼心想,也許王座上的存在,在萬年前也仍然有一絲情感,只是幾乎未曾表露?或許直到現在也有,哪怕只是一絲一毫?



「您在想您父親的事情?」



基里曼無法掩飾被如此直接的疑問擊中紅心展現出的不習慣,沒什麼人有膽子冒著生命危險提出這種問題,除非那人並不畏懼,「你在直問上司的想法,並且沒有徵得同意,」原體透露出心事被說中的不快,即使他的心中確實在想著這件事。「這很無禮。」



「原諒我的冒犯之舉,原體大人,」意識到自己行為的錯誤,妹紅收起了微笑,但仍然沒有展現出恐懼,「我有些失禮了。」



基里曼注意到女人表情上的轉變,為破壞了原有的氛圍而有些後悔,輕鬆比起嚴肅更有助於讓人樂意說出自己的想法,「你已經比我記憶中來得禮貌多了,審判官,」基里曼說,「我被最近的公務影響得有些失去耐心,」想起自己曾經的樣子與最近遭遇龐大政務而改變的行為,「我以前的脾氣更好一些,很多事情改變了。」原體輕嘆一口氣,換了個更輕鬆的姿勢,雙手交握置於腿上,「你只是提出你的疑問,這不需要道歉,」基里曼想了想剛才的問題,「是的,我在想關於我父親的事情。」



「全人類的信仰是不小的負擔,大人。」



「人們將他尊奉為神明,我也被奉為神明的子嗣,他所建立的國度變得瘋狂、迷信而愚昧,我甚至不知道究竟還有哪些是真,而哪些又是假。」基里曼說,自從無盡的惡夢中清醒以來,總是能有更新的情報刷新原體對於這個古老帝國的下限,鐵一般的事實動搖著原體曾經無比堅信的真理,神明真的存在,科學無法解釋一切,對於創新和未知的恐懼壓倒一切,原始而狂熱的信仰反倒成為維繫整個銀河帝國的支柱。原體,人類之主創造出用於征服銀河的產物,居然也無法對這麼個龐然大物有什麼手段,生怕一個計算失誤讓這棟危樓轟然倒塌,只能想方設法讓它盡可能的延續下去。


「也許吧,但是人類仍然頑強的活著,沒有幾個人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運。」



「你認為我的父親也有情感?」



「當然,毫無疑問,」少女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並微笑著,以肯定且自信的語氣說道,「對人類無條件的愛,我很欣賞他這點。」



「你說得像你認識我父親,審判官。」



「當全人類只居住在泰拉上,要找人沒有那麼困難。」



「我聽說他曾經尋找過當時泰拉上的其他永生者。」基里曼說,那是帝國宰相在大遠征的年代曾經說過的小故事。



「我希望他能事先通知,而不是仗著靈能闖破我的結界,」妹紅想著數萬年前的古老回憶,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故事般地露出些笑容,「那樣我對他的印象會更好些。」



「看來傳說是真的。」原體一想起他的父親,這確實很符合他的作風。



「千真萬確。」



「這是場平凡的對話。」基里曼說。



「原體與不死者的平凡對話,大人。」



「你知道我在刻意讓你說出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大人,」妹紅依然保持著輕鬆的態度,「我不介意透露我的部分過去。」



「你擁有的支持讓你足以有這些餘裕。」



「您可以這麼想,」妹紅點點頭,「我不喜歡說謊。」



「這讓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對你抱有疑心。」



「無所謂,我會控制自己透露的訊息量,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妹紅熟捻地回應著原體的語句,「這可以一定程度上降低疑心,避免更多的調查。」



「少的疑心依然是疑心,這代表你幾乎永遠無法被信任。」



「如同我說的,沒人有理由相信我,無論我說的是什麼,」妹紅直視著原體鈷藍色的瞳孔,「但是這不影響,我接受過背叛與猜疑,也接受過最誠心的信賴,選擇權在您手上,大人。」



「我不會改變決定,」原體注意到妹紅的視線,「你的紀錄已經證明你的立場,我沒有必要質疑忠誠者的立場,」基里曼想起了當時的一些場景,「按你在那場審訊所說,你在人類遠未踏足銀河之前就開始同亞空間生物戰鬥。」



「當然,」妹紅說,「我沒理由要等著自己被那些東西撕碎,」妹紅停頓了一段時間,嘗試在無盡的記憶中找出特定時代的特定場景,「先是幾百年的死亡,一個不斷重生的凡人,被當作妖怪的玩物,死而復生,生而復死,」妹紅繼續努力想起當時的一些記憶,「後來透過自學和拜師學會了靈能,有了一些自保的能力,學習更多技能,變成現在您看到的樣子。」妹紅演示性的在指尖創造出了一小株火苗。



「你使用靈能時,」基里曼想起曾經研讀過的許多靈能研究書籍,儘管他未曾擁有過類似的能力,「會感受到亞空間的存在,以及裡頭的生物?」



「靈能者都是這樣的,大人,」妹紅說,「但是就我所知,我似乎有種抗性,」妹紅歪著頭,表情有些疑惑,在思考該如何對眼前的原體描述這種事情,「現實宇宙和亞空間是兩個空間,他們可以透過靈能者和裂口互相影響。」



「我知道,」原體點頭,「而裡頭的生物會被靈能者散發的光亮所吸引。」



「而蓬萊之藥,那個讓我變成如今這副樣子的東西,將靈魂強制固化了,」妹紅比手畫腳的解釋著,「就像...沙漏?中間被一塊不可破壞的物質擋住,即使另一頭再努力也沒有任何方法移除這個障礙,如同我死亡時這個靈魂也不會消散,而是重新組成新的身體,這段時期我的意識會停留在亞空間,大腦重新運作時又會被拉回現實宇宙。」



「這與你的檔案符合。」基里曼說。



「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人想試著讀取我的靈魂,但他們什麼也沒讀到,也許它讓我能抵禦亞空間的侵擾?我也沒體驗過其他靈能者所經歷的亞空間低語,我想這是這藥唯一的好處了。」



「你對你的生命很不滿意。」



「沒有人會滿意自己的生命,」妹紅想了想,「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代,大人,」妹紅說,「那是我的罪孽。」



「罪孽?」



「我殺了人,奪走了藥,拋下我擁有的一切。」



「古老的悲劇。」基里曼說。



「可不古老,」妹紅笑著說,「那個悲劇的當事人現在正與您說話。」



原體嘆了口氣,起身走向窗邊,「我們需要將注意力放在未來,我還有更多工作需要完成,而你暫時不會有更多任務,」基里曼看向窗外正在進行休整的艦隊,「現在,審判官,履行你的職責。」



妹紅帶著自原體手中取得的委任狀緩緩起身,對著十三軍團之主深深鞠躬,「遵命,原體大人。」

創作回應

LucidAtray
好讚~突然逛到這邊竟然是東方X40K 感謝作者~感覺妹紅的個性被磨得圓滑好多ˊˇˋ
2023-12-07 21:11:20
觀念很錯誤喔
人要服老,沒辦法像一千歲那時一樣了(
2023-12-07 22: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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