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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暴》第13回

紅魚Redfish | 2023-05-18 10:00:03 | 巴幣 2 | 人氣 131

完結《風暴》
資料夾簡介
時間是2008年的年初,「混沌時空」系列的故事從這裡開始平靜的表面下,不為人知的力量正在滋長,風暴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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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真是太屌了……」
    「這絕對是大聯盟等級……」
    艾文.菲力普斯翻了翻白眼,繼續聽著隊友們的碎念。他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也知道他們沒有說任何對自己不滿的話;但是在他聽來,這些話跟烏鴉的叫聲沒有兩樣。
    「今年我們絕對可以進決賽!」
    「媽的……這小子看起來沒什麼……沒想到還真有一點本事。」
    艾文嘆了口氣,成為眾人熱烈討論的對象聽起來很不錯,但不一定每個人都喜歡這樣,艾文就屬於那種不喜歡被討論的人,他只想融入人群,成為芸芸眾生中的其中一份子,他並不想當大明星,她只想要1個平凡的人生……
    1之手突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艾文嚇得身體顫抖了一陣,轉頭一看,是其中一個隊友,定睛一瞧,就是格雷厄姆稱之為「班」得那個男生。
    班笑道:「嘿,今天投得不錯喔!」
    艾文愣了愣,看著一票人笑著看向自己,令他覺得莫名其妙。他只好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大概吧……還好吧。」艾文回應道。
    「哪有還好?」傑森大叫:「那分明是大聯盟等級!」
    「是啊,老兄。」另一人表示:「今年得州冠軍就靠你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班轉頭回應,他正主動幫艾文做肩部按摩,「冠軍是要靠大家拿得!如果全部都靠菲力普斯的話,你們在幹什麼?」
    傑森與隊友相視一眼,隊友打趣回應:「比起打棒球,傑森更擅長曲棍球,或是拿大砍刀砍人……」
    「對對對,還有瞬間移動和不死之身。」傑森無奈的回應:「我已經聽這種《13號星期五》的梗聽到快爛掉了——一點都不好笑!」
    班笑了笑,他稍稍加了點力在手上。敏感的艾文趕到不適,動了動身體掙脫他,「謝謝,夠了。」他對班說:「還有……還你。」他拿起手套,遞給班,「謝謝你的手套。」他對對方說。
    班看著自己原來那隻手套,沒有多做考慮,伸手推回艾文那邊,「不,謝謝。」
    「什麼?」
    「拿去吧。」班大方的說:「我家裡還有好幾隻,我不缺。」
    艾文難以置信看著隊友,面露難色。「可是……這是你的……」
    「不。」班搖搖頭,「它現在是你的了。」班強行將手套送給艾文,這讓艾文非常不安。
    傑森看在眼哩,隨口說了句:「你應該叫你爸去幫你買全套棒球用具。」
    「抱歉?」
    「你爸應該幫你買全套棒球用具!」傑森說道:「哪有老爸不幫自己的兒子買運動用品——我的第一根球棒就是我爸幫我買的。」
    艾文嘆了口氣,「恐怕他沒辦法了。」
    「為什麼?」傑森想都沒想的反問。
    艾文一本正經的說:「因為他死了。」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班、傑森,還有那個隊友,都突然閉嘴。大家眼睛瞪大的看著艾文。
    傑森嘴巴一張一合,勉強擠出1句:「……你在開玩笑嗎……」說完他才發現自己問了什麼鬼問題,趕緊摀起嘴。然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艾文嚴肅的看著他們,「我沒有開玩笑。」他說:「我爸死了。他是被謀殺的。」
    眾人目不轉睛,盯著艾文。
    艾文遲疑的吞了吞口水,讓自己冷靜下來。「……抱歉。」他說,接著徑直走出球隊的更衣室。
    才剛沖洗完的安迪剛好看到艾文頭也不回的離開,「嘿,你要去哪……」還沒問話完,艾文就不見了。
    安迪咬咬牙,轉向他的隊友們,表情很認真的問道:「你們做了什麼?」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班示意了傑森,傑森嘆息道:「我們只是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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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兒.菲力普斯覺得自己的肩膀要脫臼了,她覺得自己的2條手臂幾乎要抬不起來。她拖著快要散掉的身子回到家中。
    才剛進家中,她就聽到強烈的廣告聲響,轉頭一看,客廳的電視正在播放北京奧運的宣傳片。女人嘆了口氣,這小子又忘了關電視了,她只好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
    「妳為什麼不告訴我?」一陣嚴肅的聲音從旁邊傳出。
    吉兒嚇了一跳,轉身一瞧,正是艾文。兒子一臉嚴肅,雙手交叉著。
    吉兒先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艾文……天啊,我以為你還在學校……」
    「妳為什麼不告訴我?」艾文依舊面無表情,「妳已經在上大夜班了,為什麼還要去什麼鬼披薩店工作?」艾文態度激動。
    吉兒無奈的咬了咬嘴巴,看來他已經知道了,現在想隱瞞是不可能了,吉兒只好心平氣和地承認:「那也是最近1個星期的事。」女人深吸一口氣,「我們需要生活,而且最近家裡的開銷很大。你爸還在的時候,他1個人就可以負擔這一切,但他走了之後……」吉兒沒有把話說完,而是輕輕搖了搖頭。
    艾文聽後,雙手攤開叫道:「那妳為什麼不跟我說?」
    吉兒噴出氣息,「我不想要影響你。」
    艾文喊道:「如果我們真的需要錢,我可以去打工,妳應該告訴我事實……」
    艾文還沒說完,吉兒便伸出手指,放在嘴唇前,讓他閉嘴。
    吉兒認真的看著艾文,以溫和的語氣柔聲說道:「艾文,我不會讓你去打工的,你應該要有1個美好的高中生活……你爸認為,孩子不應該太早面對大人的世界,他希望你可以有1個健全的、不受影響的青少年時光,因為他認為,青少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階段,如果1個孩子想要有1個美好的未來,那他就應該要有1個完美的青少年時光。他希望你有1個美好的未來,因為他愛你。」吉兒一邊說,一邊摸著艾文的臉頰。
    艾文不悅的表情稍稍平復下來,他終於冷靜下來了。
    吉兒鬆了一口氣,她和艾文一起坐在沙發上。經過了好長一段日子,這是2人搬來後第一次長談。
    艾文低著頭玩弄著手指,小聲的問:「妳愛爸嗎?」
    「抱歉,兒子?」
    艾文提高音量,又問了1遍:「我問妳,妳愛爸嗎?」
    吉兒長吁1口氣,「愛,當然愛。」吉兒說:「他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她眨著眼睛,彷彿回到聽聞不幸消息的那一天,雙目忍不住再次濕潤。
    「如果他那麼善良,為什麼他會被殺?」艾文面露不解,「為什麼他會死?」
    吉兒面露憂愁,她沉默了一陣子,回應:「你知道,你的爺爺,也就是你爸的父親,待過集中營嗎?」
    艾文攤開手,「妳是說布亨瓦德嗎?」
    吉兒點點頭,「那是納粹德國境內最大的集中營。我曾經問過妳的祖父,他們知道他們自己為什麼會被希特勒獵殺嗎?你祖父說了很多的理由,但最後都歸結到1個原因:沒有理由。」
    「沒有理由?」
    「納粹覺得自己高所有人一等,所以他們可以宰制任何人、任何族群的性命,這不需要理由。」吉兒嘆了口氣,「這種自以為高人一等、信奉『強權就是真理』的優越感,造成他們選擇毫無理由的濫殺無辜,包括猶太人。」
    艾文輕哼一聲,「他們覺得自己是強者,所以認為所有人都應該聽他們的?」他回問媽媽。
    媽媽輕輕點頭,「但他們的下場證實了這種『強權就是真理』的概念是錯的,而且大錯特錯。」吉兒伸出手,拍一拍兒子的上臂,「所以,你爸——還有我,想要告訴你1件事: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不要隨便操控屬於別人的命運,不要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人可以任意決定別人的命運,要尊重和諒解別人,即使對方真的很弱小——那些信奉強權即真理的人,最後都失敗了。」
    艾文默默的點頭。「我了解了。」
    吉兒仰天,無奈吐出長長的氣息,他看向兒子,問道:「你想他嗎?」
    艾文漠然的點頭,「是的……今天我朋友突然提到我爸,然後我……我有點失控了,就這樣……」
    吉兒手托著下巴,聽到「朋友」時,眼睛瞬間一亮,「你有朋友了?你在新學校有朋友?」
    艾文聳一聳肩,「我想是吧……幹嘛?」他看向老媽。
    老媽嘴角微微揚起,「我想你爸應該會很高興……他一直很擔心你的人際問題。有什麼問題嗎?」
    艾文面無表情,「沒有……對了!」艾文忽然想起1件事,「爸爸以前打過棒球嗎?」
    「棒球?」吉兒思考了一番,「沒有,他們那邊沒有人打過棒球……我們這邊也沒有。為什麼問這個?」
    「沒事,沒事。」男孩深深吸了口氣,「我只是想問一下……因為我最近加入學校的棒球隊。」他坦誠道。
    吉兒淡淡的表示驚喜,「喔——那很好啊。」
    「對。」艾文輕輕點頭。
    母親看了一下手錶,「我該去休息了……等一下還要上班……」她擁抱了一下兒子,「祝你好運。」接著,就去樓上睡覺了,留下艾文1個人在客廳。
    艾文.菲力普斯單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換了一下動作,改成躺在沙發上,雙手放在後腦,看著白色的天花板,長長的嘆了聲,眼神閃爍,彷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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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艾文照常來到學校,他今天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母親終於不再做三明治了——吉兒把披薩店賣剩下的的東西給他當午餐,聽起來比一成不變的三明治要好多了,但艾文了解到,連續吃個10天,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他依平常的習慣,來到儲物櫃前拿東西;艾文將櫃子門打開——突然,一隻黑色的手臂迅速「啪」一聲,把金屬門重新關上,根本不等艾文還沒拿東西。
    艾文抬頭一看,嘆了一聲。那個上次毀了他三明治的,還揍了他1拳的傢伙又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臉上的3道疤痕實在是太好認了。艾文雖然在聖喬治高中前所未有的交到新朋友,卻也碰到了新的敵人,這上天的安排,艾文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艾文無奈的問:「你想幹嘛?」
    尼基咬牙切齒,面露兇相,「你讓麥耶對我們的人幹了什麼?」
    艾文皺起眉頭,「我他媽的怎麼會知道?」
    「閉嘴!」尼基擋住他的路,兇狠地說:「我們的人,被你們痛扁了一頓——醫生說他1輩子都無法下床了!」
    艾文不想和這個流氓糾纏,他正色道:「聽好了,我不知道柏曼對你做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你們和他的互鬥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一點都不想管!」廢話說完了,艾文決定閃人。
    尼基用力抓住艾文,「碰」一聲,把他壓在櫃子上,語帶威脅地說:「別以為老爸被謀殺有什麼了不起的,死猶太佬!」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艾文咬牙切齒的瞪著這個混混,「你已經知道了?」
    「全校都知道了!」尼基露出陰險的微笑,「你給我小心點,我隨時會送你去和你老爹作伴!」
    「去你的!」艾文不甘示弱的回罵他。
    尼基被惹毛了,「混帳東西!」他舉起拳頭就要給艾文一擊!
    突然,1個聲音大喊:「住手,尼基!」
    艾文與尼基同時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是1個與艾文差不多大小的身影——那是安迪.范貝茲。「放開他,尼基。」安迪警告他,語氣充滿威嚴,和他的身形形成強烈對比。
    尼基看著安迪,笑了,笑得很猙獰,「你要我幹嘛?」
    「我叫你放開艾文.菲力普斯。」安迪鄭重地說:「不然……」
    「不然怎樣?」尼基的怒火被轉移了,他抓住艾文的領子,一把把他甩到旁邊的人群中。艾文差點摔倒,還好身邊的人抓住了他。
    尼基瞪著安迪,「不然怎樣,你要在叫你哥搜查我的車嗎?」他說著:「你這個3K黨!」
    「別叫我3K黨,我沒有種族歧視。」安迪皺起眉頭:「上次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哥來接我的時候,看到你把1把左輪手槍放到後車廂,他才叫你接受檢查的,就在開學的第一天——你因為這樣被停學1星期,你忘了嗎?」
    尼基怨恨的說著:「你哥是個種族歧視的混蛋,把我們當成罪犯,隨意在街上槍斃我們!」
    安迪依舊不為所動,「我哥沒有種族歧視。」他警告道:「現在請你離開。」
    尼基對安迪咬牙切齒,「去你的。」他一面落下狠話,一面轉身走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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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文與安迪走在走廊上,向所有人一樣普通的步行著,這讓艾文很放心。一路上2人一直聊著。
    「我聽說你爸的事了。」安迪嘆了口氣,「我很遺憾。那太可怕了。」
    「沒關係。」艾文聳聳肩,「我已經適應了。」
    「你還好嗎?」安迪問:「他是被謀殺的!」
    「我很好,范貝茲。」艾文口氣平平的回答。
    「你平復的真快啊!」安迪調侃道,嘆了一聲。
    艾文不以為意,繼續走著,「對了,你跟那個尼基……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安迪回應:「沒有關係。」
    「我了解了。」艾文點點頭。
    安迪看了他一眼,目光嚴肅,「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麥耶是黑手黨,所以不要靠近他嗎?」
    艾文深吸一口氣,「記得。」
    「跟你補充一下,那個尼基也是原因之一。」
    「什麼?」艾文好奇不已,他停下步伐。
    安迪語重心長地瞧著艾文,「尼基是『新自衛黑豹黨』的成員,1個崇尚黑人至上主義的幫派的成員,他的勢力和麥耶背後的勢力一直在為了爭奪控制範圍而對立。」安迪解釋:「也就是黑幫戰爭。」
    「黑幫戰爭?」艾文驚訝的表示,他覺得不可思議。
    安迪點頭,「他們這兩個麻煩人物,深邊的人常常掛彩或是一段時間不來學校,就是因為黑幫戰爭——謝天謝地,到現在還沒鬧出人命。」安迪不禁搖搖頭。
    艾文不敢置信地聽著,他悄聲問:「學校有多少人知道?」
    安迪噴出氣息,「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但他們之間的戰爭是『房間裡的大象』——大家都清楚,但沒人敢提。」安迪.范貝茲鄭重地看著艾文菲力普斯,「所以我才告訴你不要靠近麥耶.柏曼,你一靠近他,就會被他們的戰火波及,到時候你一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安迪敬告艾文。
    艾文只能默默的點頭,附和安迪的話;安迪不知道的是,艾文早就捲入這場戰爭了,打從艾文.菲力普斯第一天來到聖喬治高中,被麥耶等人搭訕,他就已經陷入這場祕密戰爭的漩渦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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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的時候,哈伯.芬恩悄悄地靠近大衛.海爾和史蒂芬.范貝茲,嚴肅又神祕兮兮地告訴他們:「兩位,我有1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們。」
    2人看向他,「什麼?」大衛問。
    「那天為了證實我們的猜測,我請范貝茲把他抓到的案件紀錄重新寫了回去;今天,拉菲照常來檢查證物清單。」哈伯嚴肅的眨了下眼睛,「那個紀錄又不見了,我們可以確定他正在吃案。」他說。
    「幹……」2人低頭暗罵。
    「都沒有人發現嗎?」史蒂芬瞇起眼,難以置信的詢問。
    「應該是沒有,但我認為更大的是不在乎。」哈伯神情凝重的回應:「因為我也是這樣。大家都清楚伊札克似乎有涉及一些……不被允許的行為,但因為他是局長,他的權力在本局最大,沒人敢搞他,加上『警察不會互相出賣』的潛規則,大家縱使有異議,也都是消極應對。」芬恩小聲說:「局長對局裡警員的控制力很大,我跟史蒂芬說過,抓誰、放誰,都要得到他的同意。」
    「那他的吃案行為要怎麼解釋?」史蒂芬問:「他有必要幹這種事嗎?他為什麼要這樣?」
    哈伯無奈的聳聳肩,「我真的不知道……」
    「那前副局長出車禍的事情要怎麼解釋?」史蒂芬低聲叫著:「這個人在和伊札克吵完架後就出意外了——這其中一定有鬼!」
    「噓!閉嘴!」哈伯咬牙切齒的低吼道:「這種事在這裡不要隨便亂提!」
    「那你倒是解釋清楚啊!」史蒂芬叫了回去。
    大衛這時開口了,「你們兩個都別吵了。」他目光如炬的看著她們。2人馬上閉嘴。大衛深吸口氣,問道:「史蒂芬,哈伯之前跟你說了什麼?」
    史蒂芬.范貝茲平復了情緒,緩緩的回答:「伊札克常常會放走一些人,也會逮捕一些人。基本上,局裡的人要抓誰,把誰起訴、羈押,都要經過局長的同意。」
    「還有呢?」大衛繼續問
    哈伯閉上眼,做好心理準備。「前任副局長因為出車禍而離職;奇怪的是,他在出車禍以前和局長大吵了一架。」哈伯臉伸向剛來的副局長,「大家都在傳,是拉菲幹的,但是沒有證據。」
    大衛輕輕點頭,沒有說話,他回想著他在亞伯鎮看到的一切:直接向商家收保護費的流氓、消極應對的警員、被隨意放走的嫌犯、被隨意修改的證物清單,還有伊札克對其下警員強烈的控制慾——大衛的內心已有了初步判斷。「他在保護某個人。」
    2個警員看著他,「保護誰?」史蒂芬問
    「我不知道。」大衛晃了晃頭,「但我肯定那個混帳保護的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善類。」他做下結論:「我認為這個人跟亞伯鎮脫不了關係,他極有可能是在地人——我們必須搞清楚,伊札克.拉菲在保護誰。」
    史蒂芬與哈伯睜大眼睛,機械化的點點頭。
    這時,局長伊札克.拉菲突然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態度愉悅、得意洋洋,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被針對了。
    3人立刻裝做毫不相干的模樣,並且秘密觀察著這個掌控亞伯鎮警察局長達10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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