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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不好(蘿貝利婭X菲歐娜)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4-03-03 00:15:00 | 巴幣 0 | 人氣 69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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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進度 怎麼了(凪咲X環)

 
「筑紫接下來的CP會是哪一對?」「目前有點跡象的,她都畫過了。」「就剩下那最明顯的一對。」「虐還是甜呢?」「難說啊,明明我覺得她應該要走虐的。」「就是,辦公室的那個劇情,甜的牙齒都要掉下來。」「而且有種小孩子不能看的感覺。」「筑紫上面說的是全年齡!所以瑪莉可以看!」,神無拍拍她的肩膀說:「是、是,反正我們這邊未成年的一大堆,就連筑紫自己都一樣。」「說不定會是甜呢?」
 
莫妮卡摸著下巴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筑紫要是畫她們兩個,不會是甚麼好故事啊。」「為什麼?」「她最近追的劇,有點虐。」,麗鳳也敲敲手,「對喔!她跟我一起看電視,看的挺入迷的。」「呃!麗鳳,不是我要說,妳看的那個真的太虐。」「那戲寫的很棒!我重看三遍還是哭得很慘。」「妳知道瞳每次在妳看最後一集的時候,都會坐在妳旁邊,幫妳遞毛巾跟衛生紙吧?」「我連她甚麼時候要開哭都算準了。」「啊哈哈,這個…霞也一樣嘛!」「綾音的翻白眼次數,已經可以環地球一圈了。」「一圈不夠,我覺得是兩圈,霞小姐,我覺得過敏要跟著我一輩子了。」「不過那個劇情真棒啊!結尾真的是畫龍點睛。」
 
「所以我覺得筑紫絕對會拿來利用,上次去鎮守府,跟艦娘們聊天,愛荷華她們曾經說,雖然猜不出秋雲畫的CP,但是劇情多少會猜的到,因為秋雲會跟著其他人一起追劇、一起看漫畫電影,或者看看各國著名的名著小說,從中擷取靈感,所以有些情節是挺熟悉的,她們大概也猜得出來會是甚麼樣的劇情。」「啊啊,那這樣說的話,她最近跟大家一起看的劇,都挺虐的。」「應該有甜的吧?」「就一點點,因為太虐,反而那一點點甜被放大了。」「那這樣說的話,看來虐居多了。」「這樣賭局怎麼開?」「還是賭程度!看看多虐。」「要有個比較才好下注。」「嗯…這樣的話…」
 
大家都在思考對照範本,「鐵達尼號?」「我覺得那其實還好。」「麥迪遜之橋?」「那用來比對瞳跟麗鳳那本比較好,都是講遺憾。」「我們兩個的已經過了啦!」「放、放過我跟麗鳳吧,那真的好尷尬。」「羅密歐與茱麗葉?」「呃!露娜,這個就太…」「尼羅河的女兒?」「那個,海咲,那個漫畫也太虐…」「劇情超誇張的…」「可是,我覺得她既然會畫那種放手的畫面,那她要虐的話,肯定不會手軟的。」「這樣說也對喔。」「這真難選擇啊。」「話說可能的兩位主角在幹嗎?」「練習吉他。」
 
「咦?伊莉絲知道啊?」「因為我看到她們兩個拿著吉他往外走。」「我沒想過蘿貝利婭會喜歡中提琴跟吉他這兩種樂器。」,伊莉絲說:「嚴格說起來,雖然都是弦樂器,但這兩者指法有差,不過對於蘿貝利婭來講,吉他應該是放鬆心情用的。」,女天狗賊笑的問:「所以,對妳來說,薩克斯風也是一樣囉?」「…是、是這樣說…」「從沒想過妳會吹薩克斯風耶。」「那只是嗜好而已,我覺得很有趣,就這樣堅持下來了。」「伊莉絲,妳練習的時候,會讓其他人看到嗎?」「很少。」「為什麼不讓人看到?」「我會,有點困擾。」「所以吹的時候一定要把頭髮放下來?」「因為我小時候頭髮不會綁起來,這是習慣問題。」「將近十三年耶,妳這學的。」「因為很喜歡薩克斯風的聲音,所以一直持續學習,並不困難。」「不過我從沒想過,薩克斯風和吉他可以一起演奏。」「找對歌曲就可以了,其實合適的曲子並不多,但是配合一下沒問題。」「如果被其他島主看到妳吹薩克斯風,他們的反應會很特別吧?」「所以我隱藏的很好,不讓太多人知道。」「其他的伊莉絲沒有這種喜好耶。」「所以我覺得我來這邊真是個意外,要是到其他島上,我可能練習的時間會很少吧,那會讓我覺得不自在。」「妳每天要練習多久?」「三個小時。」「七海練琴要四個小時耶,姐姐的長笛也是。」「蘿貝利婭還有菲歐娜也是一樣。」
 
凪咲說:「這個時間是個基本而已,我們都只是業餘的喜好,真正練習的話,五六個小時跑不掉,我跟伊莉絲的吹管樂器需要休息一下,但是七海、蘿貝利婭還有菲歐娜那種練起來是不太想停的。」「嗯!彈到興頭的時候,真的不喜歡停下來呢。」,心說:「妳們這種喜好,被其他島主知道,真的會被騷擾的很嚴重。」「所以還好島主是小明王。」「沒錯,神明的保佑。」
 
「等一下,筑紫知道蘿貝利婭同時會兩個樂器對不對?」「對。」「吉他這個樂器那麼浪漫,應該是甜吧?」「我覺得筑紫不會讓蘿貝利婭用吉他去追女孩子。」「可是一般都這樣做不是嗎?」「但是蘿貝利婭的個性不是,古典吉他其實不太是浪漫這一派呢,聽起來很浪漫的感覺,多半是在彈奏流行音樂。」「原來是這樣。」,七海說:「對了,我想起來了,艦娘們初次來訪的時候,筑紫曾經畫過幾幅蘿貝利婭的圖,那是西方的騎士風。」「喔喔,騎士風啊。」「嗯!當時蘿貝利婭還糾正過筑紫,她身上的配劍跟年代不相符。」「這樣的話,有可能真的又是古風耶。」「公主騎士」「嗯!虐定了!」,女天狗這時問了,「西方的騎士,就等同於我們日本的武士吧?」「沒錯。」,女天狗看著神無說:「公主武士?這挺般配的吧?」「對啊,以前的大名女兒,也有嫁給著名的武士啊。」
 
露娜說:「這有點不同,西方的貴族婚配上,公主嫁的多半是王子、親王、國王,是同級婚,很少嫁給公、侯、伯、子、男或者騎士爵位,等級不同;東方這邊更多的是聯姻政治,所以有時候貴族的權力還沒有權臣來的大,皇室之女下嫁權臣之家,擴大皇室的支持,或者權臣之女成為王妃,在爭取皇位上的影響力更大,兩邊的政治文化並不同。」,神無說:「啊啊,原來是這樣,我說看那些西方戲劇好彆扭,反而看中華民族的沒甚麼違和感。」「我也覺得奇怪,公主嫁給公爵的兒子不是挺好的?為什麼不行,原來有這樣的差別。」「沒錯,所以,要是放在以前,蘿貝利婭跟菲歐娜,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爵位並不同。」
 
大家齊刷刷的看著露娜,「露娜!」「妳突破了盲點!」「筑紫肯定會這麼畫!」「呃!也、也有可能是別的方式…」「她要走虐,就只有分離一說。」「絕對沒有別的。」「騎士守護公主。」「一定的,超級淒美!」「好,決定了,大虐!」「毛巾兩條的程度。」「這次我要把糖漬栗子吃過癮!
」「綾音姊,我想吃泡芙。」「沒問題,我做給妳。」,環好笑的問:「妳們不擔心劇情太苦,導致難過的吃不下去嗎?」「不會啦,眼淚擦擦就好了。」「再虐也虐不過那些狠虐的影劇啦。」,當然,之後她們會希望自己沒說過這句話。
 
在筑紫創作的時間,活動依舊在進行,當新泳裝出來的時候,大家的表情,非常的微妙,而小明王已經說不出話來,「這是甚麼?」「呃…」「穿這個賣冰淇淋?」「穗香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耶…」「小百合跟筑紫,妳們兩個要幫忙嗎?」「可、可以的話…」「請讓我們穿私服…」「伊莉絲跟露娜,要嘗試看看?」「請恕我拒絕。」「我無法穿這樣看書。」
 
小明王瞇著眼很久,然後,交叉著雙臂說:「我不管了,我要任性一次。」「任性嗎?」「對,女兒節快到了!我要妳們陪我過女兒節。」「要怎麼過呢?」「首先,穿我指定的衣物!」,小小的明王從電腦中把衣服的圖片放出來,大家只看了一眼,立刻回答:「是,島主。」「我們願意陪著您過女兒節。」「那首先來準備各色衣物吧。」,而海咲說:「但是,小明王,這次的活動,是大家到各島競賽呢,大家穿這樣沒關係,但是對方…」「我決定選擇性忽視他們讓妳們穿的衣物,即使他們跟我抱怨讓妳們穿太多,我也決定不換。」「好的,那我這就去回復。」「麻煩了,海咲。」
 
迅速的照完哞哞泳裝之後,大家就開始看著小島主特地準備的女兒節衣物,「天皇跟皇后對妳們來說不合適,所以最上層就跳過,三人宮女的話,筑紫、小春跟海咲,樂隊的話,心、七海、凪咲、蘿貝利婭、菲歐娜、伊莉絲跟派蒂,隨從放四個,紅葉、霞、綾音跟穗香,接下來…」,其他人則趕緊擺擺手,「小島主,我們就幫個忙就好。」「我不覺得自己這麼洋氣的臉可以在台上呢。」「我一個鬼當雛祭的娃娃,算了…」「我這個年紀在上面就太怪了。」
 
當七人樂隊拿著樂器時,筑紫的眼睛都亮了,「喔喔,七海拿的是和琴嗎?」「嗯!雖然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演奏呢。」「等一下,妳這樣坐,然後琴這樣放一下…」,七海依照筑紫的要求去做,就看到筑紫拿著手機開始拍照,當然,後續拿著琵琶的蘿貝利婭、瑟的菲歐娜、太鼓的派蒂、篳篥的心跟笙的伊莉絲,都被她照了下來,最後是篠笛的凪咲,「呃!筑紫,妳挺興奮的…」「這樣穿的凪咲さん很合適呢。」「我不太知道妳說的合適在哪裡?」「嘿嘿,狩衣跟烏帽子啊,平安時代的官員,下了值應該都是這樣的穿著吧?陰陽師的電影裡,源博雅也常常穿著這樣的服裝吹笛子。」「我不覺得能有那種氣質筑紫,我覺得妳腦海裡的我,跟現在的我應該有很大的差距。」「沒有太大的差距啦,嘿嘿。」
 
筑紫照完之後,看著自己的作品,然後嘴裡喃喃自語,「嗯!琴…琴瑟和鳴,果然還是要用這個梗,笛子的話,就用前一陣子聽到的曲子;其他的好像不太合適,戰場跟音樂,不搭啊…」『戰場都出來了。』『看來絕對是虐。』『日本的古戰役?』『太多了吧?』『我看是黑船來襲比較有可能。』『這樣東西兩方才有辦法連結吧?』『這不就有點尷尬嗎?』『對喔』『江戶時代跟這種風雅的樂器還真連不上呢。』
 
正式活動之前,她們先應其他島主的要求,進行了一場友誼賽,到了那座島上,碼頭上只有海咲,她一臉不開心,「這邊的海咲,妳怎麼了?」「啊,抱歉,我們的島主,太欠揍了。」「欠揍?」,那邊的海咲,引著她們往裡走,就看到大家追著島主,每個人的頭上都有著清楚的井字,「怪怪,那火氣真高。」「發生了甚麼事啊?」「島主,不知道怎麼弄的,我們每個人都要穿上開心果。」,大家的臉上都出現了錯愕的表情,「這有點…」「妳們穿的這麼多,真好,為什麼要穿的這麼古色古香的?」「我請她們陪我過女兒節。」「唉,一座島真是有一座島的風格呢
 
這時,那座島上的島主,朝她們跑來,「請救救我!」,說是這樣說,但是看的出來他朝誰跑過去,女孩子們立刻散開,還有的人把旁邊人的袖子往身邊一扯,換了個方向,結果,那個島主撲了空,直直的掉進了泳池,「嗚哇,都沒有人接住我!」「抱歉,我們的衣服不太適合接住人。」
 
那個島主一身濕淋淋的爬上岸,那座島上的維納斯們還是在氣頭上,那位島主躲在小明王的身後,「沒迎接到妳們,很抱歉。」「我覺得你能把這些孩子們氣成這樣,也算是個本事。」「還好啦,我覺得哞哞裝跟開心果明明很合的。」「我已經不知道該從何處吐嘈了。」「我還想吐嘈妳咧,妳一個小孩子就算了,為什麼妳家的女孩穿那麼多?這很明顯是十二單衣跟狩衣啊,幹嘛讓她們這麼穿?」「過女兒節。」「妳真有閒情逸致。」「當然,女兒節快到了,這是屬於女孩的日子。」「那應該穿滿破的瑞雲千早才對,神無、凪咲跟瑪莉蘿絲最合適了。」「我不要穿那種衣服,束縛死了。」「我穿身上這件就好。」「我也是。」
 
「不過依照妳們這種穿法,伊莉絲、蘿貝利婭、菲歐娜、心、七海、派蒂跟凪咲是七人樂隊?為什麼是她們七個?派蒂喜歡音樂,心懂得古傳統音樂,這個我同意,另外五人呢?」「她們也喜歡音樂啊。」「怎麼可能,我們這邊的連歌都不太唱。」「她們是真的有自己的嗜好喔。」「不可能啦。」「那我們來打個賭,如果我能證明的話,對面的島主,你要怎麼辦呢?」
 
看著凪咲,對面的島主想都不想的說:「如果妳能證明的話,那就是我輸了,我輸的話,大家就穿著自己喜歡的私服競賽,然後我穿著開心果。」「…這種賭注你也敢開口。」「當然,如果妳不能證明,妳也要穿開心果,其他五人都要。」「好。」,在那座島上的大廳,有一些裝飾用的樂器,還有一架鋼琴,當著眾人的面,樂器聲緩緩的響起,那座島島主目瞪口呆,「啊?七海會彈鋼琴?」「她從國小就開始學了。」「這也太長蘿貝利婭會彈吉他?這彈的是甚麼曲子?」
 
蒂娜邊聽邊點頭,「這是法蘭克‧辛納屈的曲子呢。」「這也太誇張,怎麼會這樣…」,他看著自家的蘿貝利婭,對方只是給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每個人的興趣不同嘛!那個我,某種程度來講,興趣很廣泛。」「那彈的好浪漫。」「這首歌曲也是走浪漫路線。」,菲歐娜的小提琴也很驚豔,「喔哇…」「我可以拍下來嗎?」「不行。」「那邊的蘿貝,妳好小氣。」「我是。」,當伊莉絲拿起薩克斯風的時候,每個人都是不解的表情,「伊莉絲,其他的妳有這種嗜好?」「我不太清楚,不過總的來說每個人的喜好不見得一樣。」「妳拿著薩克斯風,而且煞有其事的樣子。」「她是真的會演奏這種樂器,島主,建議你不要小看。」
 
薩克斯風那柔和的銅管聲,在每個人的耳朵邊縈繞著,「這聽起來也很浪漫耶。」「這也是一首很浪漫的歌曲,島主。」「天啊…」「演奏的也很有感情喔。」「我的天」「這高音轉的也不錯。」「怎麼會」,當伊莉絲放下薩克斯風的時候,只是面無表情的問:「這樣算是證明了?」「算等一下,還有凪咲!」
 
凪咲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把笛子,「現在還有讓你反悔的機會喔。」「大丈夫說到做到,我就不相信你會吹你手上的笛子。」「哼哼,那就讓你聽看看吧,我想想吹哪一首喔,前一陣子剛學會的。」,凪咲算好拍子,開始演奏,「天啊,她真的會吹笛子。」「不是騙人的。」「不過,這曲子,聽起來好像有點悲傷耶?」「而且聽起來好耳熟。」
 
筑紫邊畫邊對麗鳳說:「麗鳳,這是妳追的劇的主題曲呢,我記得很清楚。」「對喔,聽太多,一下忘了,我以為她會選另外一首。」「我覺得另外一首,這個場合,她不會想演奏。」「為什麼?」「我們有學著翻譯那個歌詞啊,另外一首,她應該…嗯!想演奏給妳知道的…聽啦。」「也是。」「然後凪咲さん這個樣子真的是太讚了,我剛好很需要她這樣的打扮。
 
「對面的筑紫,妳要凪咲這種打扮幹嗎?」「有、有點需求啦…哈哈。」,另外一邊的筑紫看了看自己,偷偷的問:「妳是怎麼畫出情人節的故事的?」「啊!被、被妳發現了。」「因為我們自己有在傳啊。」「那、那個只是參考了一點都市甜寵劇的劇情參考。」「所以妳們那邊的CP真的是這樣的走向?」「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妳就是了…」
 
當凪咲演奏完的時候,她看著對面的島主問:「我們都證明了,你怎麼說?」「怎麼可能…妳是對著誰吹那首曲子啊?」「那不重要。」「妳吹得很有感情耶。」「演奏能不帶感情嗎?」「等一下啊,我記得妳們這座島很特別,其他人跟我說過,我看一下我的手機…」,當他把手機裡存的資訊叫出來的時候,大家就知道有好戲了。
 
「沒、沒想到是那座島…筑紫!我是說那邊的筑紫!」「呀!做、做甚麼?」「請給我揉腰的差分!我全都要。」「揉腰的差分?」「對,為什麼妳要選擇凪咲跟環啊?」「呃!為、為什麼要選?因、因為那期活動是她們啊。」「在妳們家的劇情還有本子中,她們根本是一對耶!」「那個」「所以妳們家的凪咲還有環真的是在一起的關係?」「我不是當事人,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啦!」「所以,凪咲,妳剛剛是吹給環聽的吧?」「我只是覺得那首曲子很好聽而已,不要轉移話題,對面的島主,快讓妳們家的維納斯換回私服,你可以準備熱身穿開心果了。」「嗚嗚,太讓人難過了,我以為那個本子只是假的
 
小明王笑著說:「已經證明完了,凪咲說的對,快讓你們的孩子換衣服,至於你穿開心果,那還是算了,我們是來打友誼賽的,打完就要回去休息了。」「好吧…」,當大家在打友誼賽的時候,沒上場的人坐在另外一邊觀看,然後私下都在閒聊,那邊的凪咲說:「脖子上很明顯。」「明顯甚麼?」「草莓。」「不可能,妳拐不到我,我身上沒有那種東西。」「可惡,被識破了。」「太明顯的問題了。」「所以這就證明妳跟她八字沒一撇吧?」「我絕對不說。」「看不出妳這麼慢熱。」「這種事情要那麼快幹嗎?」「眼睛沒事就看著對方,曲子也是向對方吹的,剛剛還湊在一起咬耳朵,妳真的覺得大家都看不出來呢!」「我沒有遮掩甚麼喔,她也沒有遮掩甚麼喔。」「但是妳回答我們家的島主卻遮掩的很嚴重。」「那是為了避免被騷擾。」「喔,這個理由我明白了。」
 
然後,那邊的環很興奮的問自己:「所以真的是跟凪咲有點甚麼特別關係嗎?」「不、不是甚麼特別的…」「辦公室那個劇情,妳們演的很開心吧?」「不是開心啦…」「到哪個程度啦?」「咦?」「腰都揉了,抱也抱了,哪個程度?」「那、那個…」「這樣一看,妳的氣色挺好的。」「我、我們島上氣候不錯。」「嘴唇挺紅的,那不是口紅的顏色。」,環立刻摀著嘴,那邊的她立刻笑的不懷好意,「呵呵?是不是那個甚麼啦?」「沒、沒有。」「不會真的幫彼此揉腰啦?」「沒、沒到那個程度。」「哼哼,肯定是到一個我們島主聽到會哭出來的程度吧?」「那個,我覺得妳們島主挺愛哭的」「不愛哭就不是他了。」
 
只是友誼賽,沒有甚麼勝負的問題,因此大家都打得很輕鬆,臨走前,那名島主又問了筑紫,「我真的不能拜託妳畫差分嗎?」「不行啦!沒有差分。」「我們家的也不畫。」「我不想跟島主一起被追殺…」「妳是怎麼想到讓兩個人做出那些動作的?」「就是參考影劇而已。」「劇情呢?」「官方的啊,然後加一點浪漫要素。」「好吧,那也是發生在別人的島上,在我自己的島上,我一定會哭。」
 
回到自己的島上,大家都覺得精疲力盡,「到底是甚麼樣的想法,會要大家穿開心果啊?」「不曉得,說到這件,我發現,海軍艦娘們都沒有買這一件耶。」「可能她們有自己的喜好?」「這件真的太誇張了,比上次的那些情趣衣物還過分耶。」「沒錯。」「買這件還不如買一般的泳裝,自在又大方。」
 
備賽的同時,筑紫一樣在創作,就在比賽前一天,她的新刊出了,大家都收到了通知,「來了來了!」「這次絕對不會錯。」「就是她們兩人了!」,在交誼廳,大家都點開了封面,身為主角的兩個人,一臉複雜尷尬,「呃…」「有點害羞…」「筑紫,衛生紙還是毛巾啊?」「…我個人是建議…毛巾啦…」「那麼嚴重?要幾條?」「一條…兩三條?」「妳、妳的手下那麼重?」「也沒有很重,只是剛好梗到了。」,蘿貝利婭無奈的幫自己還有菲歐娜準備好毛巾,「那我們就開始看啦?」「好的。」
 
「七海君,在我的營帳中,還會這般的不安寢嗎?」,七海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滿頭汗,她眨了眨眼,發現面前站的是她在西方國度的友人,「啊…蘿貝利婭。」「請用茶。」「謝謝。」,七海從對方的手中接過西方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是玫瑰。」「沒錯,安撫情緒,妳的情緒有點低落。」「妳觀察的好仔細。」「這是,對好友的關心。」,蘿貝利婭對七海笑了笑,「喝吧,妳現在需要這個花茶的效力。」「謝謝。」
 
『我說啊…』『這個畫面…』『要我怎麼講呢?』『營帳耶。』『七海睡的是床吧?』『誰的床啊?』,海咲跟菲歐娜鼓著臉頰看著筑紫,七海和蘿貝利婭則嘆了口氣,摀著眼睛,『我讓七海穿的整整齊齊的,衣服都沒有亂喔…』『為什麼七海會在那邊啊?』『有、有點原因,我不方便透露,不過她們兩個除了是好友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關係,妳們想太多了啦。』
 
「妳的夢境,我大概猜到了。」「畢竟,我在妳這邊,做過太多次同樣的夢了。」
,七海把茶水喝完,蘿貝利婭拍了拍手,就有人來把茶杯收走,「走吧,現在戰事稍歇,我們可以出去走走。」「好。」,七海穿戴好,跟著蘿貝利婭走出去,『七海的臉上,有個面具。』『為什麼要戴面具?』『那就是她為什麼要到西方的原因喔,之後會說到。』
 
看著七海的臉,蘿貝利婭說:「妳知道,對我來說,那個小疤痕根本不算甚麼,我看過太多士兵們的傷口了,比妳嚴重的比比皆是。」「但對海咲來說不是,這很怵目驚心。」「會嗎?那已經癒合了不是嗎?妳也沒有殘廢,就是皮相受損。」「她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妳在意的,不應該是妳的外表,而應該是對方的心。」「我覺得妳跟我差不多喔。」「我跟妳的情況,差太多了。」「出征前,妳完全沒有告知殿下妳是主帥。」「離開前,妳完全沒告知中納言的妹妹一個字。」
 
兩人的對話,讓彼此笑了出來,「跟七海君聊天,總是很有意思。」「這點我承認,和蘿貝利婭說話,跟我在家裡和其他朋友說笑,也有不同的感覺。」「我們都很了解彼此的逃避,都不贊同彼此的做法。」「但實際上,我們兩個都是懦夫跟逃兵。」「好用詞,我想不到更好的形容了。」「如果,妳是我的情況,妳會願意告知海咲真相嗎?」
 
蘿貝利婭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我沒辦法說出真相,妳說過,她的安全出現了很大的危機,而那個危機是妳造成的,我或許,會去找奧援吧!就妳說明過妳們國度的官職,中納言,可不是個小官啊,那是國王身邊的樞密院成員,不是被國王信任的人,是進不去的,她姐姐是這個官職,多少有點勢力吧?」「有的人勢力更龐大啊,我不能給她們家添麻煩,她們家,累世清貴,清譽不可汙衊。」「妳家不是也不小嗎?」「是還可以,但是,有時候,敵人的攻擊,會讓妳防不勝防,到最後,我們兩家都毀了,現在,我的離開,只是在國內產生我外出遊歷的傳言,沒有別的,這是最好的選擇。」
 
「是嗎?」「對,如果我不離開的話,代價,就不光是我臉上的疤痕了。」,七海慢慢的把臉上的面具拿下來,在左眼的地方,有兩條淡淡的傷疤,蘿貝利婭看了看說:「妳應該要反擊的。」「抱歉,我手無縛雞之力。」「看的出來,妳的手很白皙乾淨,為什麼不習武呢?」「我唯一拿過最重的物品,大概是我的琴吧,武器我拿不慣,從小,我們家也沒有往這方面走。」「但是,妳卻看的懂兵書。」「因為我喜歡下棋,所以多少會看一看兵法一類的書籍,這樣對我下棋很有幫助。」「妳既然有這樣的才能,就應該知道有甚麼方法可以保全妳跟心上人的家族。」「就因為看的清楚,所以我把禍都背在我一個人身上,而不是讓兩家一起承擔。」
 
「妳就那麼確定,妳這樣做,她的安全就沒有問題?說不定,妳是對方的顧忌,妳消失之後,對方就可以趁虛而入。」,七海的臉上露出了苦笑,「海咲的姐姐,對於對方沒有甚麼好感,所以對方要趁虛而入也不容易。」「妳總有一天要回國的,不可能在西方久待,妳不怕,到時候她姊姊,不讓妳上她家的大門?」『沒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鄭重的考慮。』『凪咲,妳代入的好快。』『這樣逃走不可以,傷疤有不算甚麼。』,女天狗搖搖頭,『妳們太小了,不知道臉上有傷這件事,對於天皇身邊的人來說,影響有多大,面部有傷,面君是有難度的,筑紫下手算輕了,眼部傷疤那這麼好看。』『對,七海這樣好帥啊!』『那、那個,海咲,那不是我啦…』
 
七海嘆了口氣,「我已經,有這個覺悟了,即使回去,我大概,再也見不到海咲了。」,蘿貝利婭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七海,「這是,我派人去妳們國家調查的結果。」「調查?」「嗯!算是好奇心吧,我想知道,在妳離開之後,妳這件事的後續狀況。」,七海接過信,卻沒有打開,而是放到了自己的懷裡,「不敢看?」「這有點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是嗎?」「蘿貝利婭這麼關心我的事情,為什麼不寫封信,問候殿下呢?」
 
蘿貝利婭看著天空,喃喃的問:「要我,寫甚麼呢?」「寫軍營的生活,應該不困難。」「七海君,妳知道,負心的人,是沒有資格去過問對方的生活的。」「妳的做法,算是負心?」「不算嗎?妳很寬宏大量,在我的標準,這就是負心了。」「妳為什麼不試著努力看看?」「階級的隔閡,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破的,妳有感覺到嗎?我們這個地方,比妳的國度,桎梏更多,亂來的結果,朝中的風波,會讓菲不,殿下承受超過她能承受的負擔。」
 
「妳確定,妳離開她,她就能夠承受妳不在她身邊的負擔嗎?」,蘿貝利婭抿了抿嘴,「她應該不能承受。」「這樣對她,對妳,不是很痛苦嗎?」「她會,有人疼愛的。」「為什麼妳要這麼說呢?」「重臣們,都在張羅她的婚事,他們的眼光不會差,她是個那麼美好的女孩,她未來的夫婿,會愛她很深的。」「妳很肯定。」「對,所以,我不會寫信給殿下,她未來的夫婿,值得她認真去看待,她不值得把心放在一個讓她傷心的人身上。」「即使,妳們的關係不再親密,但妳們還是青梅竹馬,朋友相稱,互相關心是可以的。」,蘿貝利婭深呼吸一口氣,「七海君,我沒有辦法,把她當成朋友看待。」「不行嗎?」「一點,都不行,從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我忍不住的對她好、忍不住的寵她、完成她的心願。」「妳很了解殿下呢。」「我們都很了解彼此。」「有多了解呢?」「小到她一點點的情緒變化,我都知道。」「那她最大的心願,妳一定知道,卻不願意達成。」「所以,我才說我負了她。」
 
在一座漂亮的花園,有一名紫髮少女正在打理著花朵,她的身後突然站了一位看起來很睿智的少女,她手上有著各種羊皮紙卷,「殿下,這是軍報。」「謝謝妳,露娜,有信嗎?」「沒有。」「好吧。」,紫髮少女把花剪跟手套交給侍女,洗了洗手,跟著露娜回到書房批閱軍報,看著少女一臉沉靜的樣子,露娜關心的問:「殿下,妳還好嗎?」「還好,我沒事。」「是嗎?我覺得妳在哭呢,菲歐娜殿下。」「為什麼這麼覺得呢?」「直覺,您在等主帥的信嗎?」「對。」「為什麼,要等著主帥的信呢?軍報上就會說明目前軍隊的情況。」「我想知道她的近況,她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有沒有好好的休息。」「我知道主帥很自律的。」「她比妳我想的更自律,對自己更嚴格。」「所以她應該沒有問題。」「嗯!我知道。」「其實,公主殿下,是希望能夠跟主帥說點別的東西吧?」
 
菲歐娜搖搖頭,「我們之間,沒有辦法說別的東西,就只能說說彼此的近況而已。」「妳們不是青梅竹馬?通通信,應該沒有問題吧?」「如果,她能夠有妳這樣的想法,我會很高興,露娜,但是她沒有。」「有時候,我覺得主帥是個很內斂的人。」「內斂嗎?」「對,甚至,太喜歡隱藏自己的想法了。」「為什麼露娜會這樣覺得?在談論軍國大事的時候,我不覺得蘿貝利婭會隱藏自己的想法,那很危險。」「軍國大事確實不會,她會接收各方的訊息,然後做好統整,但是,關於她自己的事情,她卻一個字都不肯說,有時候,我明明看她看著花園發呆,想問她怎麼了,她卻只是淡淡的說沒甚麼。」「妳覺得她當下在想甚麼呢?」「我覺得,她不是在看花園,她透過花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或者回憶裡。」「妳覺得,那種思緒或者回憶,對她來說是好還是壞?」
 
露娜想了很久才回答:「我覺得,應該很痛苦。」,菲歐娜不自在的打了個顫抖,「為什麼會是痛苦?」「因為她總是在回到現實之後,握緊拳頭,咬緊牙關,臉色白的嚇人,然後去練劍。」「是嗎?我不知道她有這種反應。」「我以為,兩位很親密的。」「我們是最親密的陌生人,露娜。」「啊,是這樣形容兩位的關係嗎?」「嗯!曾經,我認為我們親密的無人能比,但是我錯了,曾經我以為,我很了解她,我還是錯了。」「我覺得殿下很了解主帥,主帥也很了解殿下。」「我們了解對方,那都是在生活上,但如果是有關於大事的,我無法猜透她的想法。」「因為她不願意說嗎?」「對。」「為什麼,她不願意說?」「因為,她的顧慮很多。有時候,我希望我們能回到小時候,那時,我們沒有顧慮。」「在我看來,殿下不應該有顧慮。」「為什麼我不會有顧慮?」「您的顧慮,不是朝堂之事,都只有主帥,對不對?」
 
菲歐娜笑了出來,露娜想起了她曾經跟蘿貝利婭僅有的幾次聊天,有一次是在宴會上的一個角落,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聽到蘿貝利婭說有關菲歐娜的事情,「露娜,妳看過公主的笑容嗎?」「公主的笑嗎?看過。」「妳知道嗎?她的笑容,甜美純淨,為我的世界,帶來了陽光,我希望自己,能夠守護那樣的笑容。」「閣下已經做到了守護殿下的職責。」「還不夠,露娜,我親愛的學者,完全不夠,我現在,只做到了一點點。」「您應該多見見殿下,妳們是一起長大的。」「我不該見她,露娜,我是她道路上的絆腳石。」
 
露娜不解的看著蘿貝利婭,「絆腳石?閣下,我不了解妳的意思。」「很快妳就能理解了,露娜,我不好打擾妳享用宴會的快樂,我先離開了。」「可是,殿下好像在找妳。」「我知道,所以我才躲在這裡,現在,我要回家了,再見,露娜。」「再見,蘿貝利婭。」
 
想到蘿貝利婭的形容,露娜再看了看菲歐娜的笑容,她看不出這樣的笑容有甚麼甜美的,反而帶了濃濃的苦澀,她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過菲歐娜好好的笑過了,「露娜,妳說對了,我的顧慮只有她,她的顧慮也只有我,我們兩人的顧慮,就像兩條平行線一樣,不會交錯,這是我們兩個之間,差異最大的想法。」「妳們曾經因為彼此的顧慮而有所紛爭嗎?」「有,因為是平行線,所以沒有結果。」「這…」「沒關係,露娜,如果要說我跟蘿貝利婭的事情,可能好幾天幾夜都說不完,還是來看看國家的事情吧。」「是。」
 
七海看著軍事佈置跟安排,她聽蘿貝利婭說過,這次的戰爭對於她們國家非常重要,主要在於敵人是世仇,雙方交戰已久,除了戰爭,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決兩國的紛爭,即使對方剛好有一個只比菲歐娜大上個幾歲的王子,朝中也沒有人想過用和親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七海曾經就這個問題問過蘿貝利婭,「為什麼妳們不選擇和親?那不是能夠降低兩國之間的戰意嗎?」「七海君,妳們東方常常這樣做嗎?」「對,權臣之間,都這樣做,我甚至聽過很誇張的故事,那不是發生在我們國家,是另外一個國度,明明都是同朝為臣,但是有人為了自己家的安危,將孫女嫁給首相的孫子,當妾室。」「妾室?」「嗯!在東方啊,有正室,還有側室。」「情婦?」「就我對兩邊的了解跟比較,側室的地位嘛,應該比情婦高的。」「是嗎?」「對,側室的權力,有時候比正室還要大,而且,大部分都還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情婦要進到主人的屋子,應該有很大的難度吧?」「基本上不可能住在同一個屋子裡。」「而且,側室的孩子,基本上還是有一定的地位跟權力,我們那邊有的側室的孩子,比正室的孩子還厲害跟出名,但是,這邊情婦的孩子,多少有點委屈?」「妳這樣一講,確實比不上,不過那也要看孩子得不得父親的喜歡,如果是喜歡的話,針對身分,多半還是會處理的。」「喔喔,是這樣。」
 
「所以回到妳說的那個問題,和親,確實可以彌平一些爭吵,也減少百姓跟物資的犧牲,但是,這種和平,能夠持續多久呢?兩人的孩子,要歸屬於哪一個王位?我們兩國合在一起,誰先誰後?這是很大的問題,世仇已久的國家,要恢復和平,並不容易,更何況,我個人的私心,不希望菲歐娜嫁到那邊的。」「妳怕她受委屈?」「這是一定的,妳們那邊的世族大家之女,嫁到一個與自己家並不算特別友善,或者往來良好的家庭,她受到的壓力有多大?非難會有多少呢?」「妳這也是個說法,不過,她們的親族不會這麼想。」「還好,我們這邊的朝臣,不願意這樣做,第一失了國格,第二,真看著我們的公主變成別人的附屬品,我們還有甚麼顏面去面見以前的國王呢?」「但是,她的婚事,終究是個很大的問題。」「沒錯,所以重臣跟老臣,才會遴選各國的王子貴族。」「為什麼不能從妳們國中來選?妳不行?」
 
「對,我不行,我不夠格,菲歐娜的夫婿,必須是個第三人,這樣才不會被情勢左右,而且如果是她國的王子,也能夠獲得更多的邦交國還有助力,雙方增加往來,商業貿易量都能夠增加,百姓的生活也能變的更好。」「妳們國中的貴族不夠?」「不夠,私下往來跟國與國的往來,還是有差別。」「這樣,聽起來很可惜呢。」
 
現在七海看了看營盤,一種不協調的感覺,總在她的心裡揮之不去,這跟她在與蘿貝利婭下棋的感覺完全不同,與蘿貝利婭下棋時,不管是西方的西洋棋,或者東方的將棋、圍棋,她可以感受到,蘿貝利婭下棋時,都會給自己創造很多機會,這也是下棋的人最重要的觀念,但是,她在這個軍事佈置上,機會卻不多。「對我的佈置,有甚麼想法嗎?七海君看的很認真。」「以妳的能力,不應該會做出這樣的佈陣,為什麼這兩點,妳不放入支援呢?」「妳覺得是甚麼呢?」「誘敵?太深了吧?這樣妳的主帳危險太大。」「我為國家守國門,任何危險都是必然的。」「但是,妳這是故意暴露?妳把敵人誘入到這麼深的地方,就不怕他們裡應外合?」
 
蘿貝利婭挑著眉毛說:「妳啊,能看到這一點,很不容易,妳有那麼強大的能力,保護海咲是很輕而易舉的,不應該像妳說的那麼困難。」「他們那邊比我聰明的人太多了,我不能冒這個風險。」「等妳回去啊,終究要面對他們的,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我覺得妳回去之後,要面對倒不是妳的敵人,而是海咲小姐,她會不會願意原諒妳,那才是妳要面對的課題。」「我應該會躲在暗中吧!」「我覺得妳躲的太嚴重了。」「我覺得跟妳是彼此彼此喔。」「哈,真對。」「所以,妳這樣的設置,到底有何用意?這樣太危險了,妳的副官跟參謀,都沒有提出建議嗎?他們在軍事上的認知,肯定比我這個外行人還清楚。」「有,所以,我讓他們去幫我通知援軍,在甚麼時刻前來,要不早不晚,不能破壞我的計畫。」「我覺得,妳在進行一個風險非常高的計畫。」「為了國家的和平,那個風險即使危害到我的安全也沒有關係。」
 
在那之後,七海發現了整個佈陣變的更奇怪,而蘿貝利婭的生活習慣也變得很異常,某天晚上,她發現蘿貝利婭不在自己的主帳中,於是跑出去找人,依照這段時間的往來,她很快的就在軍隊附近的湖邊看到了那位年輕的主帥,從背影看,蘿貝利婭非常的纖細,七海甚至覺得她身上不應該穿著盔甲,應該是甚麼晚禮服或者禮服,甚至是這個國家的常服,拿著書,坐在沙發上,安靜的閱讀,或者在陽光室畫畫,而不是現在握著劍,站在沙場上。
 
「七海君,妳一個異邦人,這麼晚在陌生的地方亂走,很危險的。」「妳是一軍的主帥,這麼晚在外面也不太好吧?」「我有我的理由,大戰在即,我很緊張戰事。」,七海看了看蘿貝利婭,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我啊,從沒想過在遙遠的異國,可以找到一個能夠心意相通的好友。」「我嗎?」「是的。」「這會是我的榮幸呢,七海君。」「所以,我知道妳不是在緊張戰事。」「那我是在緊張甚麼?」「妳已經有接近一個禮拜,闔眼的時間短於五個小時。」「這麼關心我不是件好事,七海君,讓海咲知道的話,可要跪算盤的喔。」「嗯!還好現在她不在這邊,也不是在我們國家呢!」「這個回答可不太好。」「沒關係,但是,妳要作戰的話,需要良好的休息。」「妳不是也沒睡覺嗎?」「我是個不相干的人,所以睡不睡覺,無妨,但是妳不是。」「睡不著的人,妳逼她躺在床上,就是一種折磨。」「倦極而眠,妳很疲倦,我看的出來。」「但是我還是不想睡,這沒有辦法。」「妳既然這麼思念她,為什麼不去看她呢?」
 
被說破心事的蘿貝利婭,並不介意,「為什麼覺得我在想她?」「妳那天,拿著紫色的畫料要去畫畫,很湊巧的,我才知道妳們的公主殿下有一襲紫色長髮。」「妳的觀察力,真的很仔細,如果你們國家的君王,就因為妳臉上的關係,不能善用妳這個能力,那我只能說他是個笨蛋呢。」「我的未來很難講,但是妳應該去見她的,妳們都在思念著彼此不是嗎?那天妳們這邊的一位樞密院大臣還來訪,她不是在公主殿下身邊工作?叫做露娜?」「對。」「她應該跟妳說了不少公主的近況吧?」「沒錯。」「我覺得應該不會說很好,從那天起,妳幾乎沒有回過妳的床鋪好好休息。」「還有嗎?」「妳太想她了,所以做畫思念她。」
 
蘿貝利婭看著星光說:「妳知道,過幾天就要作戰了嗎?」「我知道。」「那麼,稍微告訴妳一點也無妨,妳的話,對我來說是輕描淡寫。」「輕描淡寫?」「妳對我的心情描述。」「不夠?」「不夠,一絲一毫都不夠。」「那妳的心情是怎麼樣呢?」「我會希望,現在她能在我面前,讓我陪她散步,欣賞這美麗的夜晚,哄著她入眠,早上,能夠一起嬉鬧著起床,下午打理花園。」,七海詫異的看著蘿貝利婭,這些話像是打開了蘿貝利婭的話匣子,她又接續著說:「我會希望自己離開喜歡的人身邊嗎?當然不希望,我跟菲歐娜的感情,那是十幾年培養的,不可能說斷就斷,她是我捧在手心上的寶石,妳知道為什麼我睡不著嗎?就跟妳的理由一樣,妳的夢境中,都是海咲的身影,我也一樣,我永遠忘不了,當菲歐娜知道我是這一次戰爭的主帥時,臉上的表情。」「她是,甚麼表情呢?」「當時,還有其他朝臣在,她不能洩漏自己的情緒,她只是微笑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她在哭。」「哭?」「對,她的眼裡下著雨,那一天之後,我就沒去見她了。」「為什麼?她應該想問清楚的。」
 
「因為,多看她一眼,讓她多問一遍,我就會無法堅持我的目的。」「妳的目的是甚麼呢?」「我想把和平贏下來,親手送給她。」「這並不困難,戰爭會打贏的。」「戰爭打的就是五五波罷了,要知道,對方可是王子親自上陣。」「這個,就我偷偷的四處聽八卦,那位王子似乎有點任性?」「但是武藝很好,這點是不能抹煞的,我不會是對手。」「妳這麼沒自信嗎?」「人要有自知之明。」「妳明明知道她很難過,卻不願意去安慰她。」「我傷了她的心,很久了。」「有多久?不是這場戰爭才開始?」「不,早在妳到來之前,我就在傷她的心了。」「妳為什麼要傷她呢?」「在我得知她未來的夫婿會是誰之後,我就開始了。」「已經決定了嗎?」「多少有幾個人選。」「殿下知道嗎?」「知道,這畢竟是她的大事。」「她應該有跟妳商討過。」「我對於她的婚事,是不能多口的。」「妳知道,不見面這種事情,讓人很不舒服。」「雙方都不舒服,以前,我們幾乎天天都要見面,兩三天不見,就會不安,最討厭玩的遊戲就是捉迷藏,我們討厭找尋彼此,尋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妳們喜歡玩甚麼?」「學習花的知識、學習畫畫、馬術、各種語言文學。」「所以,每次妳看到漂亮的花田,表情都很柔和。」「對,看到花田,我總想到我們兩個在花園裡玩耍,互相追逐的場景,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有趣,我好珍惜她,但是,我卻無法守護我們兩個許下的諾言跟約定。」「蘿貝利婭
 
蘿貝利婭越說,臉越蒼白,「我在知道她的婚姻之後,就減少了見她的次數,因為不能讓她的名譽受損,小人嘴碎,胡亂傳我們的關係並不好,按照道理,如果能夠見面,我們應該要很珍惜見面的機會,但是我們之後的見面,話說的越來越少,我有很多話想說,但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不想傷她的心,但是我越做越錯,所以我知道,命運在告訴我,我們注定,不能相守。」「妳們吵的很兇?」「沒有太兇,只是說了幾句比較重的話,但是很快的我們用沉默帶過去。」「我覺得,妳應該花時間說服妳們這邊的大臣。」「不,在他們的眼裡,我不是好的人選,我太瘦弱了,撐不起保護公主的責任。」「所以,妳才決定自薦為主帥嗎?」「嗯!多少要證明自己,還有我出面的話,身分的關係,各方調度也比較好處理。」「妳考量的好遠。」「而且我也該成熟一點。」「我覺得妳太成熟了。」「還好,我大概,真的成熟了一點,但是,不代表我知道怎麼放手,我對菲歐娜,從來是捨不得,也不願意放手的。」
 
七海看著蘿貝利婭,那雙湖綠色的眼睛,寫滿了驚懼和愧疚,「妳在害怕。」「對。」「怕上戰場?」「不怕。」「那妳在怕甚麼呢?」「我在怕,菲歐娜責怪的眼神、心碎的表情,我好怕她責怪我沒有遵守諾言。」「如果妳戰勝之後,回去向她解釋,她應該能夠體諒妳的。」「嗯!借妳吉言,希望她能諒解。」
 
在宮殿,菲歐娜握著項鍊,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某個陽光室,說是陽光室,其實更接近溫室,裡面種的是小蒼蘭跟藍色玫瑰,侍女們很擔心她的狀況,但是菲歐娜總是說她很好,只是想在這邊坐一坐,可是侍女們都知道,她的坐一坐,通常是一整晚,累的時候,只是趴在桌上休息,她們不好請朝臣過來,正好露娜又帶著軍報過來,侍女們趕緊把她送到陽光室。「大人,請勸勸公主。」「勸殿下?」「她已經好幾晚都在這邊休息了。」「陽光室怎麼能夠休息呢?」「不知道,但是公主殿下不想換地方,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我去看看。」
 
當露娜到達陽光室的時候,菲歐娜正看著手上的項鍊,上面有幾顆淡淡的藍白色的珍珠,「殿下,我打擾了。」「露娜來了啊,請坐。」,當露娜坐下來的時候,侍女們為兩個人送上了茶水,「殿下,您不回房休息嗎?」「我在這邊才能得到平靜。」「為什麼?兩天後就要開戰了,如果您不好好休息的話,前線的將士也會不安。」「我有,累的話,我會在這邊休息一會兒,因為要開戰了,所以我很緊張。」
 
露娜看著菲歐娜搖搖頭,「您跟主帥,真是太相似了。」「為什麼露娜這麼說?」「因為主帥這幾日也睡不好。」,菲歐娜頓時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露娜,「妳為什麼會知道蘿貝利婭的近況?她給妳寫信了?」「您多心了,主帥除了寫軍報之外,沒有給任何人去信,我是從她身邊的人知道的。」「誰?」「您知道,她在那邊結交了一位異邦友人?」「嗯!我知道,是七海。」「對,她寫信告訴我的。」「她、她寫了甚麼?」「在這裡,請看。」
 
菲歐娜取過露娜的信,慢慢的閱讀著,上面的字跡寫的有點不通順,不過這對七海來說已經是盡了她最大的努力,「這位七海君,寫的好詳實。」「她是個很好的人呢,她很擔心主帥的情況,也跟主帥聊了不少,但是近期主帥的睡眠時間讓人擔心。」「蘿貝利婭…很喜歡賴床的,不到最後一刻,不會起床,但是她也不會遲到,以前,我總希望她能早點來,晚點走,這樣,我們就有更多的時間能夠在一起,甚至,我們還會找藉口在彼此的家留宿,這樣就能夠一起休息了,但是大了之後,就少了。」「我從七海君的信分析,她大概知道主帥睡不好的原因,但是她沒有寫,大概,是為了主帥隱瞞。」「妳覺得是甚麼原因呢?」「我不覺得是上戰場害怕到不能睡。」「我也覺得她不是。」「大概是怕戰事會輸吧,畢竟,對於這一戰,我們都竭盡了全力。」「有可能,她把國事放在最前面,國家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對我來說也是。」「那公主殿下更應該好好休息才是。」「我睡不好,露娜,只有待在這裡,我才能夠獲得一點平靜。」「這裡為什麼對殿下來說那麼重要呢?」「這裡的花,是我跟蘿貝利婭一起種的,是我們兩個人的花,也有著我們喜歡的植物。」「所以,您現在,在思念著主帥嗎?」「不是現在,露娜。」「不是現在?」「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她,無時,無刻。」「殿下…」「只有她完好的站在我面前,我才能安心的去休息,否則,我睡不好,這段時間,是我們分開最長的時間,之前,即使我們見面見的少,但是我知道她在哪裡,這個時間她在做甚麼,我還是能夠在公開的場合看到她,但是戰爭,讓我看不到她,我不知道她在軍帳中做甚麼,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戰事的膠著而不好好休息,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的用餐,她不喜歡吃抱子甘藍,我不喜歡綠花椰菜跟紅蘿蔔,每次吃飯遇到這些菜,我們都會換來換去的,總管們也拿我們沒辦法。」
 
「這樣啊。」「即使在我們見面少了,她還是很留意到我們兩個的喜好,有時候宴會上有我討厭的食物,她總是在不經意間,換到她自己的盤子裡,讓我不用苦惱著該怎麼吃完。」「主帥閣下對殿下真的很好。」「她是個太容易讓人留戀不已的人。」「如果您這麼思念她,就更應該好好休息,如果她回來看到您這樣的狀態,會不開心吧?」「妳說的對,我也這麼想,但是,回到房間,我身邊沒有太多與她有關的物品,會讓我坐立難安。」,露娜知道勸下去也沒用,只能隨著菲歐娜去。
 
大戰當天的早晨,七海出了營帳,四處都是狼煙升起,蘿貝利婭很早就離開了,七海知道昨天對蘿貝利婭來說,又是一個無眠之夜,跟前幾日不同的是,她沒有離開自己的營帳,而是在書桌前坐了一整晚,七海一直在想她的行軍佈陣,直到蘿貝利婭來了都還在想,「吃過早飯了嗎?七海君。」「我喝了點茶,吃了些麵包,蘿貝利婭呢?」「我吃不下,只喝了點牛奶而已。」「妳有體力嗎?」「有,我現在活力滿滿。」「妳知道嗎?我覺得妳的臉,白中帶青了。」「或許是天色的關係。」「這樣啊,我知道妳現在很趕,但是,我想問妳一個跟軍事無關的問題。」「請說,其實我並不趕。」「好,我想問的是,妳對負心這件事,看的非常嚴重。」「妳覺得負心可以輕易被原諒嗎?」「不可以,但是妳的刑罰好重。」「妳是對於我前幾天懲罰的軍官有異議囉?」「對,妳撤銷了他的職位,讓他回到京城,其實他的武藝不錯呢,只因為他在這邊跟女孩子勾勾搭搭的嗎?」
 
「對,那是主因。」「這對帶兵來講,懲罰真的太重了,我雖然是一界文人,但是也知道在軍隊中,酒色是個灰色地帶。」「但我沒辦法視若無睹,他已經有家室,那是他打敗了不少人而娶到的貴族女子,公主殿下跟我還認識他的太太,那是個品行良好的女孩,從外表來看,那傢伙一表人才,但沒想到在這裡,酒色不拘,我…忍他很久了,他的這個毛病,不是一天兩天,到這裡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我很驚訝,派人去私下調查,我才知道,原來在都城,他就有這些習慣,而我愚蠢的甚麼都不知道,這一次,是趁著他手下的人,手腳不乾淨,他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才用這樣的罪行,把他送回去。」「妳想要做的,應該更強烈吧?」
 
蘿貝利婭瞇了瞇眼,「我確實想要更強烈的懲罰他,但是那確實太超過。」「妳想怎麼做呢?」「負了心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世上。」,七海皺了皺眉頭,「這太嚴重了,蘿貝利婭。」「為什麼妳覺得嚴重呢?」「他並沒有虧待職守。」「但是,他可以對曾經許下諾言的人負心,他還有甚麼做不出來呢?許下諾言,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妳曾說過,妳們國家有言靈,言語有靈魂,輕易的把靈魂放在地上踩,這樣的人,還怎麼信任他?對方要買通他,用酒色就可以了,國家大事也不能託付給他吧?」
 
七海定定的看著她,「妳看的角度跟我不同。」「七海君,妳還有機會去挽救妳的感情,妳知道對海咲懷有異心的人的品性嗎?」「我大概,了解一點。」「拿我那天懲罰的軍官當基準呢?」,七海低下了頭,「其實,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妳能接受自己的喜歡的女孩子的良人,是這樣的人?」「不行,但是,蘿貝利婭,公主的另一半,如果也是這樣的人怎麼辦呢?」「她不會遇到這種人的,重臣們心裏,多少該有點數。」「妳能夠保證嗎?不能吧?我來妳們國家的時間不長不短,為了學習妳們的語言,我看了不少書籍,王公貴族的私生活,其實不輸於我們東方這邊。」「人都是這樣的,也因此,我只能寄望於重臣,不要濫選。」「要開戰了,蘿貝利婭,妳可以告訴我,妳會希望殿下,嫁給別人嗎?」
 
蘿貝利婭沉默了很久,最後說:「妳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嗎?」「對,就像我告訴妳我心中對海咲的想法,妳呢?」「我不希望她身邊站著別人,我們曾經說過要在一起一輩子,但是,愛到天崩地裂又能如何呢?這條路上的山跟砂石,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搬走。那天妳看到的驚懼,並不是戰事能否勝利,而是…我怕她不要我對她的好,不要,我的心,我很想知道她現在好不好,我應該是這世上最愛她的人,但是,我也是對她最殘忍的人,是我逼她忘記我這個人,逼她放手,逼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妳知道公主殿下想做的事情嗎?」「知道,我知道的太清楚了,小時候,我天真的以為一定可以做到,但現在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這條路,我已經不能回頭了,我們,愛了彼此很久,卻不能走到最後。」「蘿貝利婭。」「所以,七海君,在我看來,妳的問題並不是問題,妳還有機會去挽回。」「妳知道妳也有機會,這個軍功,怎麼樣都能夠為妳自己爭取權利的。」「不,我出征,不是為了這個。」「那是為了甚麼?」「為了,保護她的國家,這是她的國家,我曾經發誓,要守護她,我無法陪她永遠,至少,守護她、守護她的國家,這是我能做到的。」,蘿貝利婭邊說,邊握緊胸前的紫水晶
 
「紫水晶?」「那是屬於菲歐娜的寶石。」,蘿貝利婭將寶石放入衣中,剛好,出征的號角聲也響起了,「七海君,我這軍營,是很安全的,如有危險,我已經安排人送妳離開,在書房中,我有一個箱子,請妳幫我送到該送的地方。」「好。」「就此別過,七海君。」「祝君武運昌隆。」,七海目送著蘿貝利婭離開,在營帳中,她聽到各種腳步聲此起彼落,從大聲到小聲,最後消失,而她還在釐清著剛剛跟蘿貝利婭的對話。
 
「負心的人…她認為負心的人,不應該存活在這世上…」,七海越想越怪,違和感從奇怪的地方傳來,她又走到營盤前面,再次看了看佈陣,「誘敵深入…太深了…這對她的安危來說是有風險的,但是她還是不改,為什麼…等一下,負心…」,七海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衝出營帳,外面只有幾個傳令兵跟僕人在,「我要怎麼樣才能趕上大軍?」「大人,這太危險了,妳不能去,主帥要求我們保護好妳。」「她到底有沒有讓援軍前來支援?不是跟她一起去嗎?」「援軍會到,不過那要等對方大軍壓上,形成裡應外合之勢。」「她今天決戰的兵馬,跟對方相比多還是少?」「少了一點,不過是精兵。」「該死,這傢伙!」「大人,怎麼了?」「她…她…」,七海說不出來,「我現在可以有一匹馬嗎?」
 
這時,一名傳令兵看著七海說:「大人,主帥吩咐,當您要馬的時候,必須等出征後的三個小時才能給妳。」「甚麼?」「這可能是她跟您打的啞謎,但是我們確實被這樣吩咐的。」,七海握緊拳頭,「這傢伙,知道我會猜到她的想法!」「甚麼想法呢?」「你們,是不是也不能離開這裡?」「是的,但如果三個小時之後,您還是要馬的話,我們要帶著妳去戰場。」「這個該死的笨蛋
 
七海氣沖沖的回到營帳中,然後去了蘿貝利婭的書桌,找到了對方要她送的箱子,箱子是上鎖的,七海看了看旁邊的書信,「七海君,請幫我把這個箱子送給她。」「就這樣嗎?其他一點都沒有?這該死固執的笨蛋!」,七海看著書桌,可惜的是,桌上除了箱子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軍報文件都放的整整齊齊的,七海氣的捶了桌子,卻毫無辦法。
 
三個小時之後,七海騎上馬,隨著傳令兵趕向主戰場,「大人,主帥說過妳是一介書生,上戰場很危險。」「送命也沒關係,受傷也無妨,反正我臉上已經有疤痕了,多一條無妨!這個傢伙太過分了!」「您知道主帥要做甚麼嗎?」「我不好說,但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快到戰場時,就看到雙方在激戰,蘿貝利婭在高處指揮著,對方的王子也是,而對方的大軍確實壓了上來,七海卻看不到援軍,「援軍的時間還沒到嗎?」「還要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對蘿貝利婭來說…」
 
這時,對方的王子身先士卒的朝蘿貝利婭所在的地方攻擊過去,蘿貝利婭舉起劍開始迎擊,他們身邊的侍衛也開始對戰,王子說:「妳很大膽嘛!就帶了這麼點人要決戰?」「我這邊的人,都是精兵強將,以一擋百。」「是嗎?妳都沒有發現人越來越少?」「當然,我知道。」「那妳還敢在這邊跟我單打獨鬥?」「為什麼不敢呢?」「好!據說,妳是那個國家重要的貴族之一,那就給妳們來個下馬威!」
 
說完話的王子,加大了攻擊的力道,在上方看著的七海很著急,「妳們有辦法派人去幫忙蘿貝利婭嗎?」「混戰中,我們很難進去,不過再十分鐘,援軍就該到了。」「十分鐘,該死的,妳給我撐下去」,不得不說的是,那位王子武藝確實了得,在他的攻擊下,蘿貝利婭的盔甲上開始往外冒著血,不過,蘿貝利婭不是沒有斬獲,對方的腿上也冒出了不小的傷口,終於,援軍的號角聲出現了,「甚麼!妳居然」「你真的以為我會單槍匹馬的來應戰呢!」「明明事先打聽過,妳的援軍遠在幾百里之外,今天不可能趕到的。」「你的情報工作,做的很不確實,那都是假的。」「可惡!妳果然很討厭。」「是嗎?」「我知道,就是妳阻止我摘妳們國家那朵美麗的鮮花不是?」,蘿貝利婭皺了眉頭,沒有回答,而那王子繼續說:「把妳除掉了!鮮花,就是我的了!」「你作夢!」
 
當援軍到來的時候,七海鬆了口氣,「還好,趕上了,哇,另外一邊的將軍,武藝好強。」「那是我們最自豪的將軍喔,她是混血兒,名字是瞳。」「啊!好漂亮的名字。」「她更強悍的是單打獨鬥。」「另外一邊的是…粉色的頭髮呢!」「那位是伊莉絲,她的行軍佈陣很厲害。」「原來如此,這三方的會攻,你們勝利有望了。」「沒錯,主帥都算計的很清楚。」
 
不過,援軍是打外圍,核心中,蘿貝利婭跟王子還在對決中,七海問了傳令兵,「蘿貝利婭,跟那位王子有仇嗎?」「主帥沒跟您說過嗎?」「說甚麼?」「王子曾經是公主殿下的婚約人之一。」「…她沒跟我說過這件事,她說過她不贊成和親。」「應該說要看是誰,主帥非常討厭這位王子,其實討厭他是必然的,他有著殿下跟主帥討厭的所有習慣。」「甚麼習慣?」「基本上不好的都有,酒色財氣,吃喝嫖賭,一個不落。」「…這是貴族的通病不是嗎?」「所以,當對方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主帥果斷的向朝臣們抗議,並且用不少理由說服他們,讓他們婉拒了和親的要求,或許是這一點,那位王子對主帥懷恨在心。」「以他的出招,已經不是懷恨在心,是至之死地了。」
 
那位王子的出招越來越狠戾,蘿貝利婭應付的有點力不從心,不過,相對於她的情況,她們那一邊的戰況反而佔上風,歡呼聲越來越高,也因為如此,王子的眼裡都是殺意,就在伊莉絲跟瞳快要打進核心時,那位王子打斷了蘿貝利婭的手,轉而一劍往她的胸口刺進去,「嗚!」「哼!輸了戰爭又如何,能殺掉妳,也算撈回…」,他的腰上一陣刺痛,往下一看,左腰上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妳…」「我…算準了…」「可、可惡…」
 
王子身邊的侍衛連忙抱住他,從內往外殺,要把王子送回去,不過打到一半,王子就斷氣了,而伊莉絲和瞳趕到蘿貝利婭的身邊時,她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對不起」,在高處的七海,看著這個變化,滿臉蒼白,她身邊的傳令兵也是一樣,「主帥她…」「這傢伙真的…」,在宮殿看著公文的菲歐娜,突然一陣心慌,脖子上的項鍊突然鬆了,掉在桌子上,項鍊上的珍珠散了開來,藍白色的珍珠上,有著明顯的裂痕,菲歐娜看著那些珠子,用手輕撫著裂痕,「不要…離開…」
 
當七海帶著箱子,來到宮殿時,她見到了取貨人,「七海拜見公主殿下,恭賀您打了勝仗。」「多謝妳的祝福,七海君,請坐。」「謝謝殿下。」,七海把箱子給了菲歐娜,「這是,蘿貝利婭要我給您的。」「麻煩妳跑一趟,真的很抱歉。」「不會,這是我該做的,您…還好嗎?」,在七海眼前的菲歐娜,雙眼寫滿著悲傷,眼睛還是有點腫腫的,她知道在得知蘿貝利婭的死訊,菲歐娜不可能不哭不悲傷,但是,她沒想到的是,眼前的公主,像是失去了生氣一樣。
 
「我很好,謝謝七海君的關心,妳跟蘿貝利婭認識的時間不長,卻往來的很好。」「她跟您提過我嗎?」「她安排的信,我看到了。」「安排?」「對,決戰後的當晚,我收到了,她給我的信。」「跟著軍報一起嗎?」「私人送的。」「這樣啊。」「所以我知道妳會來。」「她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這是她的習慣了。在信中,她告訴我有關妳的事情,妳要,回國了嗎?」「我
 
菲歐娜的手上,握著那帶有裂痕的珍珠,還有蘿貝利婭身上的紫水晶,那個紫水晶上也有個裂痕,當初那位王子的劍插入蘿貝利婭的胸口時,有紫水晶幫她擋了一點攻擊,所以她才有剩餘的力氣將匕首插入王子的腰部,不過胸口傷畢竟是致命傷,她還是無法堅持太久。
 
「七海君,妳跟海咲小姐,還有機會。」「機會…」「妳還有機會對她哭、對她笑、對她好,她也有機會在妳身邊,跟妳玩鬧,妳們,都還有機會,向對方說出自己內心的誓言,我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殿下。」「我現在,連對我好、陪我笑,跟我玩鬧的人都沒有了。」「殿下,蘿貝利婭她是為了您,才上戰場。」「嗯!我知道,因為,她要守護我,守護這個屬於我的國家。」「是的,這是她對我說的。」「而我,為什麼願意在這個位置上?因為有她在我身邊,因為這個國家,是她熱愛的國家,所以我才會站在這裡,沒有了她,這些,就沒有意義了。」「殿下,這…」「身為一國之主,我應該要有遠大的志向,但實際上,我的願望很小,只希望心愛的人可以永遠陪我到老,永遠對我好,這樣就夠了,但是這麼小的願望,卻很難達成。」
 
七海低著頭,「殿下,您知道,她為什麼要自薦當主帥嗎?」「妳覺得是甚麼原因呢?」「我覺得,從那個時候,她就不想留在這個世上了。」「為什麼這麼想?」「她說,她傷了您,辜負了您,是負心的人。」「她這麼認為嗎?」「而從前一陣子,她處置了一名貴族軍官,我跟她聊了一下,她本來是想處死那位軍官的。」「因為甚麼原因?」「因為他辜負了自己的妻子。」「他現在依舊在辜負著她,回來之後,他就被開釋了,因為那些原因無傷大雅。」「就是因為他辜負了自己的妻子,留戀著其他人,所以是個負心的人,她認為既然辜負了曾經一起許下諾言的人,那也沒甚麼好留在世上,只是為免物議,她才忍著脾氣把人送回來,但是,她對自己,是用同樣的標準看待。」
 
菲歐娜一震,「妳、妳的意思是?」「她是故意赴死的,從戰陣的布置到援軍馳援的時間,都在她的安排之內,早一刻到達,援軍可能會救下她,晚一刻的話,對戰事勝負會有影響,她算的就是要剛剛好不影響戰況,她又能死在戰場上,她知道那位王子絕對會沉不住氣,也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過對方,所以,現在這個結果,是她最想要的。」
 
菲歐娜忍著不掉淚,「她的心願,達成了。」「殿下…」「我的事情,沒有甚麼好談的了,妳現在決定怎麼樣呢?她讓人去妳國家調查的那封信,妳看了嗎?」「沒有,我不敢看。」「我理解妳的膽怯,就像,我不敢接勝利的軍報一樣,但是妳要鼓起勇氣,七海君,蘿貝利婭知道妳不會看信,她告訴我要妳一定要讀,她們家有危險了。」「危險?」「對,姊妹倆都會遭到魔手的荼毒。」
 
七海緊張的站起身,「姊妹倆都會?」「似乎有新的事態變化,所以妳一定要回去,不要,讓自己後悔,現在都還有機會。」「我做得到嗎?」「還沒發生前都有機會,蘿貝利婭說妳做得到。」「她真相信我。」「她說,妳能把她的想法都猜的這麼一清二楚,那敵人的想法也行,只要妳下定決心,如果妳不下定決心的話,問題會更嚴重。」「問題是凪咲さん不可能敵不過對方的。」「當人有牽掛的時候,牽掛,就變成了她的弱點。」
 
七海皺了眉頭,「凪咲さん的牽掛?這是甚麼意思?」「在船上好好的看信,思索妳該怎麼做,不要忘了,機會把握在妳手裡。」「好的,我明白了,多謝殿下,對了,您沒有參加蘿貝利婭的喪禮嗎?」「我不能去,軍情問題,而且,她要求不要公開,直接葬在她家的墓地,以免影響國人觀感。」「您不能參加嗎?」「她不會想要我去的,不要,讓她睡得不安穩。」,七海嘆了口氣,「您政務繁忙,我不多打攪了,明天我就會搭船離開。」「我無法送妳,祝妳一路順風,七海君。」「多謝殿下,請殿下節哀。」「謝謝。」
 
那天晚上,菲歐娜在那個溫室,打開了箱子,裡面很滿,光是信紙就能集結成三本書,除了信之外,還有蘿貝利婭的日記,以及好幾本畫冊,菲歐娜拿出了日記,剛好翻到最後一篇,「這是第四百五十天沒跟菲歐見面了,我也快到了忍耐的盡頭,這日子好長,長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忍過來的,當她知道我想做的事情,會怎麼想呢?生氣?那大概無法形容她的情緒,但是我能怎麼辦呢?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沒有任何方法可以留在她身邊,她也不能把我留在她身邊,我會喜歡戰爭嗎?我會喜歡劍術嗎?我只想靜靜的畫畫,種植花草,然後陪著菲歐去她想去的地方,看她想看的風景,別無她想。曾經許下的一生一世的諾言,是我無法遵守,是我辜負了她,辜負了自己所愛的人,又有甚麼資格,留在這世上呢?可以的話,讓我變成一道風,陪在她身邊吧!」
 
菲歐娜不想再看下去了,她看著蘿貝利婭想寫給她的信,然後看著畫冊,每一幅圖都構思的很巧妙,很精美,一顰一笑都清楚的展示在畫紙上,最後一張,是菲歐娜穿著晚禮服的畫像,蘿貝利婭在紙上寫著l'amour de ma vieDu bist die Liebemeines Lebens。菲歐娜的眼淚,慢慢的滴在桌上,無聲的哭泣。
 
筑紫看了看大家,「呃!各位,請問感覺如何?」,每個人都是通紅著雙眼,淚流滿面的看著她,瑪莉蘿絲抽抽噎噎的說:「太、太慘了。」「兩名主角從頭到尾都沒見面。」「妳、妳中劍的地方還特寫。」「旁邊還補上珍珠碎裂的畫面。」「這是那個啥,前後呼應這樣。」「這太讓人…哇…難過了啊!」「這虐的程度,太誇張了。」
 
而菲歐娜的情緒比書中的她更差,蘿貝利婭知道原因,但是她沒有多說,只是溫柔的幫她擦擦眼淚,「別哭,我現在在妳身邊,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聊這個劇情,嗯?這只是漫畫。」「好。」,小明王吸了吸鼻子,「筑紫,這本真的不錯喔,表情跟情緒很到位。」「嘿嘿,謝謝小島主,其實我很努力的觀察,然後在創作的前一晚,又把各種影視中超虐的情節反覆的刷過才開始畫的。」「妳不要認真在這上面啦!」「真的很要命!」「就是,光是那些句子就讓人印象深刻。」
 
海咲問:「所以為什麼七海會去西方啊?」「呃!就妳那個啥…有些不好的人…所以七海去…」,凪咲用毛巾擦了眼淚接著問:「我可以保護海咲啊!」「妳也有點小問題嘛!」「就是那個牽掛嗎?」「誰會是喔!應該是環吧?」「怎麼牽掛啊?」「看蘿貝利婭還有菲歐娜千交代、萬交代的要七海回家,肯定不簡單。」「我、我不能劇透啦,還在打草稿。」
 
「妳畫的這麼虐,點心也苦了啦!」,莫妮卡邊抽噎著邊去拿賭局結果,「這算什麼程度?」「我、我不好說。」「這比上次綾音還有霞的那本還虐。」「我承認我輸了啊。」「我也必須承認自己不敵。」「筑紫,妳的定義呢?」「我覺得,這算中虐吧?」「這叫做中虐?」「妳放過我們吧!」「畢竟,這算有伏筆喔。」「伏筆?」「有的地方我沒有寫死,都有機會翻盤的。」「啊?都傷成這樣還有辦法翻盤?」「嘿,誰曉得呢?這很難說,要我說大虐的話,是讓蘿貝利婭的靈魂去見菲歐娜,那才是大虐不是嗎?好不容易見面,卻碰不到對方,時間一到,又消失不見。」「妳、妳別說了,我才停的眼淚。」「看鐵達尼號,我都沒哭的這麼慘。」「我覺得鐵達尼號的虐點不太一樣啦…」
 
這時,筑紫的手機響起了,「喔喔,有訊息…呃…大家說太虐了…」「真的太虐了…」「然後還有人說要我給一個好結局…誰啊?親潮?這不是艦娘嗎?還有海風…希望我畫個甜甜的下冊?我根本沒打算畫下冊啊。」「妳、妳不打算甜回來啊?」「我覺得可以用別的梗甜啦。」「好苦。」「畢竟是虐文啊,然後…嗯?誰打電話給我?」
 
筑紫接起了電話,螢幕上出現了兩個男人,「請問您是筑紫嗎?」「我是,你們是…咦?你們兩人的髮色…」「我是菲歐娜的父親!」「我是蘿貝利婭的父親。」「喔喔…伯父好…咦?你們打電話給我幹嗎?」「對於您的新刊!」「我們要嚴正的駁斥。」「駁斥?」「昨天我才跟女兒通過電話的!她跟我說她跟小蘿貝處的很好。」「沒錯,我女兒也跟我說她跟菲歐娜一點事情都沒有。」「抱、抱歉,那只是我利用身分創作的漫畫…」「放在以前,小蘿貝也可以擔任我女兒的另一半!」「菲歐娜可是我們家女兒的小媳婦,娃娃親都定了!」
 
娃娃親三個字一出,大家齊刷刷的看著兩位主角,蘿貝利婭又揉著額頭,而剛止住眼淚的菲歐娜,頓時紅了臉,「她們連新房都有了。」「我多自豪女兒的另一半居然這麼有能力,小小年紀就給她那麼棒的住所。」「呃…兩位爸爸,要不要這麼爆女兒們的料…話說那是幾歲買的房子啊?」「11歲!妳這樣畫,我怎麼跟我老婆交代?」「沒錯,我老婆一直覺得蘿貝有點優柔寡斷,甚至容易鑽錯誤的牛角尖,是我拍著胸脯保證她沒問題,所以她現在在那邊有這樣的毛病嗎?」「沒有啦!我保證一點都沒有,她們在這邊真的很甜蜜,我真的只是借她們來畫畫而已。」「沒錯,昨天還看到她們偷偷去楓樹林約會。」「是不是還有不定時偷親?」「對喔,有看過。」「手都是牽著吧?」「大家都這麼說,兩位可以放心啦!那真的只是我的創作」「真的嗎?」「拜託兩位問問自己的女兒,我真的沒有特別的意思。」「好吧,晚上來問。」「謝謝你們願意放過我…」
 
小春好奇的問:「蘿貝利婭、菲歐娜,妳們真的是娃娃親嗎?」,蘿貝利婭本來想要找點藉口敷衍過去,但是她想到菲歐娜現在的心情,只好老實的承認,「長輩們…是這樣做的。」「所以妳們接受啦?」「長輩…一定是看到我們的相處,才有這樣的打算。」「可是娃娃親不是很早嗎?」「我們是世交,長輩們自然有這樣的想法,除非我們長大之後,完全沒那個意思,那自然不會往這方向走,一開始一定都是口頭而已。」「喔哇…」「所以真的是金屋藏嬌耶。」「…我當初只是,想要有個地方,可以讓我們兩個人,可以自在的玩耍而已…」「喔喔…」
 
當天贏的人,雖然可以吃自己喜歡的東西,但是因為劇情的關係,吃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頭一次覺得餡蜜不甜啊!」「馬卡龍還有點苦…」「真的影響好大。」「不過,明天是不是開始要打競賽?」「各家都會互相拜訪。」,筑紫抖了抖,「我、我不會被東問西問吧?」「我覺得妳要自求多福了,筑紫。」「我也這麼覺得。」
 
當晚,在菲歐娜的房間,洗完澡的菲歐娜和蘿貝利婭躺在床上,菲歐娜緊緊抱著蘿貝利婭,蘿貝利婭輕輕的拍著菲歐娜的背部,「菲歐,不要,想太多。」「我知道,但是,筑紫畫的太真實了。」「她確實把我們的表情畫的很精細。」「如果,妳真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麼做?」,蘿貝利婭的手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拍,「我…沒辦法回答妳。」
 
菲歐娜看著蘿貝利婭的眼睛,「妳會採取同樣的作法?」「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漫畫中的我,做的是最合乎妳的選擇,她比我優秀很多。」「我不這麼覺得。」「她能夠下定決心,硬下心不去看裡面的妳,一步一步的完成她的守護,我大概做不到。」「妳的意思是?」「媽媽一直覺得我很優柔寡斷,今天爸爸有說喔,我會在守護妳跟不想讓妳哭這兩個選擇中,徘徊不定。」「不讓我哭?」「嗯!我總是不想讓妳哭,但我做的決定,總是讓妳哭得更嚴重。」「筑紫其實也把我描繪的很貼近我的想法。」「貼近嗎?」
 
菲歐娜又再度的抱著蘿貝利婭,「只要,妳在我身邊,那就夠了。」「菲歐,我們,不會分開的。」「真的?」「真的,說出口的誓言,不能違背。」「妳說的。」「我說的,妳看著我的眼睛。」,菲歐娜看著蘿貝利婭那雙漂亮的湖綠色雙眼,「妳看到了甚麼?」「我看到了…我。」「嗯!因為雙眼都看著妳,所以只有妳的身影,妳再摸摸這裡。」,蘿貝利婭又把菲歐娜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這裡,是為了妳才跳動的,裡面,也只有妳一個人在喔。」「我的也是,只有蘿貝利婭一個人。」「好,再讓我抱抱妳,可以嗎?」「不行,不可以用問句。」
 
蘿貝利婭笑了出來,「抱歉,那我更正一下,讓我抱抱妳,菲歐。」「好。」,菲歐娜高興的又躺入蘿貝利婭的懷抱,「妳跟妳爸媽聊的怎麼樣呢?」「他們好緊張,以為我們兩個有了不開心,妳呢?」「我爸媽以為我突然沒有自信了,灌輸我我們兩家的關係不像漫畫上畫的那樣。」「很早就不是那樣了,所以筑紫選的時間跟服裝沒有問題,只是,我希望,真的能有下冊。」「要讓我死而復生,並不容易呢。」「說不定會有魔法!」「這挺難說的,看看筑紫怎麼安排。」「對了,明天…」「啊啊,我希望對手們能夠收斂一點。」
 
 

後記
我一直很想這麼寫她們的同人誌呢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寫的這麼虐
可能是因為我第一次看蘿貝利婭的劇情,就覺得她對菲歐娜是單戀吧
(明明同時上島的還有其他人,印象都沒她深)
她的劇情很吸引我,所以有些菲歐娜的衣服,我都是為了蘿貝利婭去抽的
拍完照片就在遊戲中跟她說送給她

這一篇其實是沒啥特別啦,就是依照兩人的身分去寫的
妳好不好這首歌是周興哲的,歌詞如下
       是不是 還那麼愛遲到
       熬夜工作 又睡不好
      等你 完成你的目標
      要戒掉逞強的嗜好
都怪我
把自尊放太高 沒有把你照顧好
驕傲 是脆弱的外表
最怕我的心 你不要
能不能繼續 對我哭 對我笑 對我好
繼續讓我 為你想 為你瘋 陪你老
你好不好 好想知道
別急著把回憶都丟掉
我只需要你在身邊 陪我吵 陪我鬧
用好的我 把過去壞的我 都換掉
好想聽到 你堅決說愛我
可惜回不去那一秒
你,好不好?
天知道 我快要受不了
後悔 鑽進心裡燒
擁抱 再多一次就好
你要的 我都做得到
能不能繼續 對我哭 對我笑 對我好
繼續讓我 為你想 為你瘋 陪你老
給你的好 還要不要
答案我卻不敢揭曉
我只需要你在身邊 陪我吵 陪我鬧
別用離開教我 失去的人最重要
別說 你曾經愛過我
讓我們回到那一秒
你,好不好?
能不能繼續 對我哭 對我笑 對我好
繼續讓我 為你想 為你瘋 陪你老
你好不好 我好想知道
別急著把我的愛丟掉
我只需要你在身邊 陪我吵 陪我鬧
別用離開教我 失去的人最重要
別說 你曾經愛過我
讓我們回到那一秒
你,好不好?

我覺得很符合我設想的劇情,所以就用來命名
至於本子中的蘿貝利婭生還是死,這個之後會寫出來
那有關兩人的父母,當然都是我自己的補完
不過兩人的劇情也有提到父母,菲歐娜是在真彩中說到自己的媽媽
所以家庭應該是沒問題。
房子當然是虛構的,那只是幫蘿貝利婭的開掛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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