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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與妳相遇 外章69.3 凝望蒼穹3

zerox | 2024-03-03 19:25:17 | 巴幣 16 | 人氣 67


數年前東南亞 某國家夜晚

現場M249班用機槍聲大作!操作它的正是海音,他不斷的製造出火線防範敵人推進。

數年前的一個夜晚,那時他為了得到豐厚的傭金與同僚離開軍隊,前往某個偽裝PMC的組織出使任職。
這次的任務原本只是單純的運輸任務,但是不久前遭到當地叛軍襲擊,導致海音與憲特時期的長官前葉 定彥兩人落單,車隊被攔腰襲擊兩人所處的駕駛當場被射殺死亡,卡車翻覆後他們立刻依靠背後的卡車,將貨物集中推起簡單掩體進行防衛射擊。

所幸對方沒有其他的重火力,海音製造密集火網阻擋的同時,在一旁的定彥拿起M14執行狙擊掩護,並防範繞過後方來偷襲的敵人,兩人身旁的掩體時不時被流彈波及。
隊長金 成勳的其餘車隊已經駛離,兩人內心很清楚並非被拋棄。因為對方數量在他們數倍之上留下來救他倆只會全軍覆沒,於是成勳以醫療藥品車輛誘導大部分叛軍追擊,而海音他們此時必須撐到另一隻救援隊近藤 真司的到來。

「out of ammo!(彈藥快要沒了!)」
憑藉訓練海音感覺到手中的機槍已經快要沒子彈了,定彥聽到馬上拿起地上的M16裝填彈匣,在彈切的同時給他切換武器。
若敵方沒有額外支援的情況下,彼此的彈藥數應該沒有差多少,M16只有七個彈匣,定彥那一把M14大概也剩不到三個,果不其然敵方火力出現攻勢銳減,改以走位射擊擾亂兩人。

兩人繼續交互支援從火網變成精確射擊,減省彈藥的同時也成功撂倒三個敵人。此時已經孤軍交戰三十分鐘之後轉變成拉鋸戰鬥,而海音內心有不好的預感...因為無線電除開始後就一直沒有回覆!

皎潔的月光一定程度下反射敵方的瞳仁,海音拿著槍彷彿就像是在盯著夜行性動物等待機會,趁此機會給武器上膛並清點手榴彈的定彥說道:「這是我最後一個彈夾了...看樣子大本營那邊大概也沒有多好過...」

「不衝的話怕又有增援但是大概還有二十多人...碰!」海音話說到一半立即靜默讓身體產生的振動減少,來增加命中的機率於是又成功撂倒敵方一員。

「要賭一張股票看誰先沉不住氣嗎?」
「來不及了!」

兩人剛說完大量的子彈再度迎來,被火力壓住的兩人也注意到對方進行強攻。

「閉上眼!」定彥先投出非致命閃光彈再丟出破片殺傷彈殺敵,然後海音算準時機後趁對方受創時衝鋒打開火網,緊接著向後投擲煙霧彈干擾敵人視線,火力援護迎接後續跟上來的定彥。

感到後面有人跟上來的定彥說道:「吃你杯的芭樂啦!」
藉著極度混亂的現場定彥再度發揮狙擊長才,射擊後續追兵順便準備接下來的追擊戰鬥時,莫名感到一股異樣....他轉過頭注意到海音在剛剛的衝鋒中致傷....走沒幾步路後當場倒地,定彥馬上跪滑到他身旁以單手援護射擊,用另一手檢查他的傷勢。

海音大氣喘不過來,因為流彈貫穿他的肺部與腹部,於是定彥趕緊拖他到一旁的樹叢中,他無力氣虛弱說著:「你看...這種機率性......我...說過我...這輩子沒有中過一次發票!」

定彥苦笑說:「你他媽的死衰鬼...哈哈!」

海音自嘲的說:「...往好處想可以多領一筆...」
交出他的M16步槍給定彥後,拔出大腿上的M9手槍說:「你...該走了...我掩護你...回去跟我妹說一聲就好,不要讓我媽知道!」

定彥接過步槍後說:「你不是說要回海港城買一間看的到海港川的房子,然後養一條土狗陪你到終老嗎?」

「不...不要去!」
「等我!我們一起回海港城去。」
定彥說完後拔出背後的刺刀,不顧海音的餘力拉扯提起步槍離去迎敵!

不久後交戰的遠處傳來槍響與殺伐聲響直到平靜....

漆黑的夜裡數十隻眼睛像貓科動物一樣發亮,他們拉著受重傷的定彥當作擋箭牌,出現在海音的面前誘使他放棄抵抗,接下來對著兩人進行拷打洩恨直到....



不知昏迷的多久海音從昏沉中醒來,在被兩個黑衣人拷打的過程中,他的精神一度回顧並重疊至那一晚的經歷。

從小喜歡嚮往和國加上與近藤的相處,他的和國語言有生活對話的水準,他聽到這些人口吻就只是要凌虐他們的精神而暫時不殺他。

「我明明殺了他們的夥伴啊,可是他們的做法不像有摻雜私慾在洩恨?」

就在下一輪拷打即將要再開始之際,被剛剛那個逮到他的人出手制止放過後,這兩人緊接著便抓起其他人開始施暴!
看樣子他被當作殺雞儆猴的那隻雞了,先場充滿人質的哀嚎哭泣聲,海音只能不動聲色先觀察現場一切狀況。


從四周地理來看自身被銬在天之穹頂的兩個主支柱中心點,這讓他聯想到自己與阿木師一起支解全豬全羊的畫面....
感覺起來現場目前有二十三人,這個莫名其妙獲得的能力還真好用,從體溫呼吸來看穩健的有三人,而且感覺到他們體內有數條像....絛蟲的噁心東西,其他二十人則是急促狀態感到害怕應該都是人質。

「不要~我想要回家!」一個年輕人被拖行在地上後被踹踢。

目前在他背後好像很專注在操作某事物的人,也是逮住他的人大概是這組人馬的指揮官?身邊有複雜的電子系統再可能是通訊兼PC類物品。海音感覺到微量的電波訊息傳輸他是在錄下我們影像嗎?然後還有三個類似氣體鋼瓶物體...是毒氣體?

「放過我女朋友!不!不!不要~」另一個年輕人才幫女友求情後轉為被施暴的對象,嘴巴被塞進鉗子強行拔牙!


光氣、芥子氣、路易氏劑、氯氣,海音在腦中搜索可能性的幾個。
V類毒劑有嚴格管制製造上還有技術性問題,流出私製的可能性不大然後還有....沙林!推斷最有可能的是芥子氣跟沙林毒氣,如果是後者最麻煩,而且我還要面對三個人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支援。
從呼吸來看這位指揮者非常強,加上現場二十個人質都被綁了雙手雙腳,看樣子繩子材質是聚合纖維沒有工具的話我沒有掙脫的能力....


他才說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綁他的尼龍繩似乎變鬆了....感覺就像有像小蟲子一樣的"物質"在分解中?
從剛才這個空間就有某種微小物質可以聽命於他,就像剛剛地下二樓中那些被他摧毀的監視器與線路!而腦中的這些資訊也是這樣反饋過來的。


黑衣人指揮官:「網路通訊系統建立完成,戴上防毒面具聯絡外面的夥伴說祭祀準備執行!」
一名黑衣人問:「外面的警察要通知嗎?」

黑衣人指揮官嘻笑:「不需要,這樣才能更加煽動情緒!」
得到這樣的回應後兩人中一人前去啟動鋼瓶連結裝置,另一人則戴上防毒面罩準備動身上樓。



原本海音還不動聲色靜靜聽著他們的交談,在這種情況下無法再沉著應對,努力掙脫繩子想趕緊找反擊機會時,但自身又出現更加異常的現象...

他的傷勢正在快速癒合中,腹部的傷痛逐漸不見了,那些看不見的小蟲子現在佈滿他的全身,感覺到它們侵入自己的身體內並進行修復,還排除痠痛物質!

就在現場還不斷傳來哀號聲的同時,海音的自我意識也慢慢地陷入,他就像恍神的人走進了一個詭異的叢林?一個長著怪異樹木還有奇形怪狀生物的地方,所有的生物都在看著他,雖然各個怪異卻沒有令他感到恐懼,而且內心還有一種很懷念的感覺....就像是"家族全員"在等待他的歸來!


然後一個像光一樣的虛幻女人出現在他面前,像母親一樣的將他擁入胸前...最後海音的意識徹底淪陷。


「這溫暖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我想起來了....那一晚也是這樣,這裡、現在、這個空間....還有世界全部都回歸為一體!」




正在調整設備的黑衣指揮官突然一陣冷顫,馬上用手撫摸肚子好像察覺到現場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躁動中。

突然眼前傳來啪啪滋滋聲響!
他的軍用電腦筆記本發出異聲後燃起火苗,就在他正試著阻止撲滅的時刻,也注意到四周的電子設施全部出現異常,擴音系統發出尖銳的噪音,燈光先是忽明忽暗不久一瞬間全熄滅,然後這空間內全部進入黑暗中....


人質們因突發的事態尖叫聲不斷的同時刻,黑夜中原本被綁在兩根巨大柱子中的人掙脫束縛後一個連續閃現!

他衝向鋼瓶處黑衣人背後,喀的清脆一聲(扭斷脖子的聲音)再伴隨休的一聲(抽刀)轉向另一人。
撲!撲!撲!(刀子連續穿刺物體聲)後再傳來喀拉一響(拔槍)對著黑衣人指揮官。
磅磅!兩聲九釐米槍響完結後,短短一分鐘內一切再度回歸於寂靜....


不久後面向紅線B2的道路燈再度亮起!
海音對人質們用冷漠無機質的口吻說道:「往紅線B2逃脫,地下二樓有連外的通道,馬上離開!」

一堆人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同時,紛紛發現綑綁自己的繩子鬆脫了?連滾帶爬的朝B2方向逃亡,有幾個年輕人則回頭呼喚海音:「先生...你不跟我們走嗎?」

隱身在黑夜中的海音回覆:「還沒有完結!」
一個年輕女孩怯懦的回應:「但是...」

這時聽見同樣在黑夜中傳來用和語的大罵聲響,海音大喊:「快走!」
「...對不起!」年輕人們用不安與歉意的語氣說完後馬上逃走。


黑衣人指揮官爬起後扶著腦袋的傷勢對海音方向怒道:「你這傢伙是什麼東西?」
「.....」他無語回應。

另外兩個人也緩慢的爬起身,這三人完全無視自己的致命傷外,指揮官本人還很噁心從腦袋中挑出一枚子彈。三人咆嘯大叫後延申骨骼張開大手伸出利爪後,全都變成異於常人的姿態!

就在這時天之穹頂區域照明全面亮起,只見兩柱中心處有一人低頭蹲在地上,然後這個區域內的物體表面慢慢剝落下來....就像是水煮蛋的外薄膜、蛇退下的蛇蛻一樣,同時連接外面的通路也飛湧來大量的"雪粉"狀物質,與掉落的"物體"壟罩這個全域!



「啊!」看見此景變成非人的黑衣人三人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一幕發出驚嘆的一聲,原本與警察對峙的入口處其他成員,也感覺到室內異常通通趕到地下一樓。
藉由交談他們得知室外天空下起雪,在黑夜中不易察覺而且一般人類似乎沒有抵抗紛紛陷入沉睡....這些雪不斷的湧進天之穹頂區域內,於是指揮官用手捧起一些"雪"來查看。

這不是雪不會融化沒有晶體不會反光,外表有細微羽狀物...比較像是某種微生物細胞....或者該說是孢子體!

「嗚~~~」蹲在地上的海音,他發出痛苦的聲響後也開始產生異變!他用手抓著臉承受劇烈頭痛,因為此刻有大量的資訊正在衝擊他的腦袋!

接著黑衣人方面,眾人先是一股酥癢感後夾帶刺痛襲來,指揮官也發現自己的手套被侵蝕殆盡,所有成員已經在這領域內遭到全方位侵蝕。

「這個人居然能夠操控這些孢子侵蝕....是全領域性攻擊!」

「啊~~~」這群人受不了痛苦甚至有部分人員沒戴上防毒面具,呼吸道遭到蝕咬而咆嘯大叫,紛紛化作非人怪物衝向海音喊道:「殺了他!」


位在中心的"雪"就像有意志一樣開始聚合一起塑形成螺旋狀觸手,包圍在海音身旁,然後....與他身體連結一體!同時眼前所有燈飾就像被灌輸了強大能量,無視阻抗發出巨大光芒照亮整個光之穹頂區域!

異變後的海音站起身,身上的聚合物質(雪)觸手纏繞柱體他們一起向上伸出手,失落的表情彷彿乞求.....


「這姿態他是舊約天使?」
「還是Legion(軍團)?」
「他是我們的人嗎?」成員們看到他的姿態驚呼的發出疑問。

指揮官狂冒冷汗回答道:「不...不是!他是...更原始更恐怖的東西!趁現在還沒有完全甦醒殺了他!」

馬上所有成員前仆後繼衝向海音,只見他收起仰望的頭面向這些人後....睜開深紅雙瞳!

那螺旋狀的聚合體(雪)既像是有意志的樹枝,又像是柔軟可繞曲獸腳般的外表,行動模式宛如釘住獵物的巨蛇開始襲擊他們。

綑綁勒斃、撕裂、蠶食、侵蝕,還沒殺入海音眼前十公尺前馬上死傷半數!
雖然已化作非人怪物但還保有理智的指揮官,當機切斷自己被侵蝕的右手,利用夥伴的犧牲製造的空檔強行攻入,他試圖扔入手榴彈炸開像樹枝的觸手群,結果被一層像是薄膜般的立場給擋下來!

「這是帶電荷的孢子群構成的斥力場?」

說完數根觸手向他襲來。他直接無視身體被削肉決死衝向海音進行殊死肉搏戰,結果利爪只是在海音面前一呎之遙的距離便無法動彈,他看著自己的雙腳被像網狀似的黏液,困住並逐漸往上包覆住....


「是自然界的黏菌!這不是Legion(軍團)的生物擬似等級,你果然是...真正的原生體....該死的怪物居然被逃出來了!」
眼見行動未果指揮官大罵後拉開大衣外套,懷中被覆著兩磅重的TNT炸藥,準備與海音同歸於盡。

「去死吧!」按下開關,但是不論他如何手控啟動都無法作動。

「為....為什麼?難道連游離電層還有環境電阻抗全都在你的支配控制之下?這已經不是"卵"還"幼崽"的姿態了,已經成長到這種狀態....」


充滿室內的悽慘哀號四起,被抓起來的人最後一一被貫穿腹部取走吸收菌體而亡。

「....連逃回深界的機會都阻止了,靈魂都不放過一併吃掉!」

看到此情景連變成怪物的指揮官本人,都開始自覺身處地獄之中,而其他還沒遭受重大攻擊的成員,則是眼睜睜看著夥伴的遭遇而精神錯亂起來。



眼前的海音現在的姿態就像是一棵樹木...一顆佇立在天之穹頂(世界)下的大樹...



「不用管了破壞它!」絕望中指揮官注意到,還有嚇傻的存活成員剛好在沙林毒氣範圍內,一聲令下要他將瓦斯鋼瓶給破壞。

「不可以讓他活著他要是真的成長下去的話,吾王過去犧牲都白費了!」在指揮官的勸戒之下,存活成員精神振作起來,毅然的動手破壞毒氣鋼瓶。


「願榮耀歸吾主 緋紅之王!」
帶著覺悟隨著裡面的瓦斯氣體溢出致命的沙林,原以為能順勢帶走海音,但是大量孢子也在這時揮散出來...他正吸收中和環境中所有毒氣....


指揮官看著自己乾枯逐漸被侵蝕吸收的身軀,再望著海音最後道出了一句...


「黑山....」

創作回應

『。』
骯,精彩的戰鬥!https://im.bahamut.com.tw/sticker/502/08.png
2024-03-09 09:25:12
zerox
謝謝!
2024-03-09 18:3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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