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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 義忍《行走的魚》

辛蒂 | 2024-04-19 09:52:11 | 巴幣 0 | 人氣 40

聽到這首歌的第一想法就是,這首歌好適合義忍!
用的是汪蘇瀧翻唱的版本的歌詞,跟原版歌詞有點不太一樣,多了一段橋段,覺得那個橋段寫得真像義勇
所以開了這個腦洞,寫了這個文
可能ooc,我盡量偏原著,所以最後可能是🔪
寫著寫著,感覺這篇偏胡蝶忍視角,那就乾脆這篇就是胡蝶忍視角了吧,有時間再寫富岡義勇視角

[寫一首歌 給你聽]
[來致敬 你的陰影]
[人們傳頌勇氣]
[而我可不可以]
[愛你哭泣的心]

在主公大人有意無意的給他們倆共事的次數明顯多了一些後

胡蝶忍開始思考著為何主公大人似乎一直有意把他們倆湊在一起共事

他們很像,卻又不像
他們似乎能夠瞭解彼此,畢竟過往相似
但他們,一人選擇以笑掩傷,一人選擇以冷抵疤
一人的傷曾被眾人知曉且理解,一人卻從不被理解也無人知曉無人想去瞭解他所擁有的過去如何

於是,胡蝶忍開始好奇富岡先生的內心世界的樣貌如何
總是在隊服外身著奇怪的雙拼色羽織……不知為何帶給了忍很悲傷的感覺,就像是忍身上所穿著的,是姊姊的遺物一樣吧,雙份羽織,代表這兩件羽織的主人都是對義勇很重要的人吧,只是既然穿在了他的身上……那就代表這兩位重要的人已然是已逝之人,會穿在身上懷念著、眷戀著,這兩位重要之人所帶給他曾擁有的溫度嗎?
她決定,好好了解這位同僚,或許能夠開始理解對方,富岡先生……也許也曾在半夜寂寥時,偷偷大哭一場過吧,只是哭過之後又把情緒掩藏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富岡先生隱藏的可真好啊,從他眼裡看不出任何水波漾動的樣子,如同死水一般平靜無波

[爱你的情绪]
[和你亲手戴上的面具]
[拉扯得很痛吧 我懂你]
[假装不怕 笑得暴力]

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睛,寂靜無聲,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眼睛猶如空洞,都說眼睛是人的靈魂之窗,可富岡先生的眼睛就像是被靈魂之窗的窗簾緊緊關著,靈魂不知飛向哪了的空洞,卻還帶著一點隱忍的堅毅,那是對什麼的堅毅,胡蝶忍不曉得,但她想,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了
果然還是有點難辦啊,胡蝶忍想著
如果直接問富岡先生的話,他應該也不會回答的吧?
共事久了,胡蝶忍早把富岡義勇的性情拿捏得七七八八的了
雖然面上平靜,似乎沒什麼事情能勾起他興趣,但在關心他時,他卻會選擇逃避,還說什麼浪費時間、浪費資源之類的話語
胡蝶忍每次聽到他這麼說,面上笑著,卻是青筋暴起
這個人,會不會把自己看得太卑賤了?
於是乎,胡蝶忍跑去找了鬼殺隊對任何人的過去都有所瞭解的主公大人產屋敷耀哉,直截了當詢問了富岡義勇的過去是不是與她相像以及富岡先生的內心世界
主公大人告訴她:「很像但又不像。」
主公大人說:「你們都戴上了面具,只不過妳是在香奈惠逝世後常年掛上微笑,義勇在某位對他很重要的如同親人般地師兄逝世後常年把自己內心封閉;妳雖也戴上面具但可以好好表達內心想法,義勇則是總是壓抑著過往的悲傷,不想也不願表達自己真正的內心,我當初讓他做水柱時,他還是不承認自己已經足以強大到做水柱的實力,一心覺得,水柱本該是他師兄的位置,他並不該待在柱的位置上……
唉😮💨忍,妳有這份心我很高興,本來我是想好好開導他的,奈何這副身子一直惡化,我希望妳在我說完這些話後,好好地瞭解義勇,並好好地開導他,我知道這是個很艱難的事情,如果有什麼想瞭解的,在空閒時候去狹霧山上找義勇的師父、前水柱鱗瀧左近次先生問問吧。」

忍認真聽完主公大人說完一大串話後,走出產屋敷家的宅邸,認真思索著主公大人的話語
就像她自己選擇用笑來封閉傷口,富岡先生是選擇封閉內心來抵制疤痕及悲傷
她也曾有過面具快被壓垮戴不上的時候,她對那種拉扯感感到有點窒息、喘不過氣來,相信富岡先生應該也有過這種拉扯吧
如同一群溺水的人,他救起了除自己外的其他人,他卻還溺水著想抓住浮木,可這次,再也沒人當他的救命稻草
胡蝶忍決定不久之後就馬上就去拜訪前水柱麟瀧左近次這位老人家,希望能夠好好了解富岡先生的過去

[我们都好像]
[像一条鱼 行走在陸地]
[要学着呼吸]
[孤单热闹双栖]
[忍着痛往前行]

在胡蝶忍把自己的巡邏區域交接給甲級隊員及同僚後,她拜訪了狹霧山
去拜訪拜訪那位現水之呼吸培育者、前水柱閣下,鱗瀧左近次先生
希望這次,能夠好好地真正瞭解富岡先生呢,胡蝶忍想
雖然經過狹霧山時陷阱重重,不過胡蝶忍可是柱啊,柱的身體機能可比一般劍士要來的好多了,三兩下就到了鱗瀧培育者的家門前
胡蝶忍剛想敲門,就見門從裡面被打開了,一個戴著天狗面具的老人出來迎接,家裡空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老人家
「您好,前水柱閣下,我是現任鬼殺隊虫柱,胡蝶忍。」
「柱?怎麼突然來了?」鱗瀧左近次雖然困惑於胡蝶忍的獨自來訪,但還是先請人進屋喝茶再請對方說明來意
進屋後喝了點茶,胡蝶忍開始步入正題
「啊啦~~是這樣的,因為富岡先生的說話方式有點令人堪憂,他肯定也不會因為我問了就回答問題,所以主公大人請我來拜訪您,希望我能好好地瞭解瞭解富岡先生,當然,我自己也非常希望能好好瞭解富岡先生的,不過要先瞭解一下富岡先生的過去比較好吧~~。」
帶著天狗面具的人沉默一陣後,才緩緩開口說道:「是這樣嗎?真是太好了!」胡蝶忍雖看不清面具下隱藏的表情,但可以從說話語氣中判斷,這位師傅似乎相當欣慰於有人想了解富岡義勇的喜悅中
於是這位鱗瀧先生馬上毫不保留的把富岡義勇所經歷過的童年一一道出,小時候躲在衣櫃親眼看著家中唯一的親人被鬼活生生殺死吃掉,他那本該隔天與人拜堂成親的唯一的家人啊!後來到了狹霧山,遇到了鱗瀧師傅,鱗瀧師傅把他留在水呼門下,真菰是師姐,錆兔是師兄,義勇變成真菰與錆兔兩個的師弟,他們三個常常一起進行訓練,感情像親人一樣親,不久後,真菰參加了藤襲山選拔,卻沒在七天後回來,她沒通過最終選拔,雖然失去了一位‘’家人‘’但所幸有錆兔陪伴,伴他那些悲傷的時光,很快,錆兔與義勇也一起參加了藤襲山的最終選拔,但最後只有義勇一個人回來,據義勇說,除了錆兔,那一屆藤襲山選拔幾乎無人傷亡,而在那之後,義勇傷心欲絕了好幾天,最終把他姊姊蔦子留給他的遺物,就是那深紅色的羽織,與錆兔殘留下來的龜甲文羽織縫在一起,之後就一直披在鬼殺隊隊服的外面,不僅代表著對兩位故人的強烈懷念,也代表著……他所背負的兩條人命
從狹霧山拿到他所專屬的日輪刀時,他就把自己的痛苦壓在冷淡的面具下,只想著要讓自己去救更多人才行
他其實也很嚮往你們這樣親密的關係,可他自認為他不配,他配不上柱的名號,他可能承擔不起柱的責任,他覺得錆兔才是真真正正實質上的水柱人選,他覺得他搶了錆兔本該得到的位置……
聽到這裡,胡蝶忍忍不住青筋暴起,卻還是面帶笑容地問道:「啊啦啊啦~~該不會富岡先生還認為去蝶屋治療是浪費資源吧?」
鱗瀧左近次沉思半刻,幽幽回答道:「確實有這可能。」
胡蝶忍臉上笑意更深了,看起來很高興的模樣,如果不看她其他部位所暴起的青筋和陰沉下去的眼睛的話,作為一個醫者,她最看不得別人不好好珍惜愛護自己身體了
「對了,在去藤襲山選拔前,義勇好像有跟錆兔說過什麼‘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這樣的話,不過被錆兔訓了,錆兔最後還說了什麼‘唯獨你……不要冒瀆你姊姊’的話,不過最後……」
可能因為對於錆兔的突然離世感到巨大痛苦,所以就把這段回憶深深鎖在回憶的牢籠中吧,她想
跟自己很像,自己也是把巨大悲傷隱藏在笑臉背後
還有,原來那句「我和你們不一樣」並不是高傲自大,而是自卑到了極點的話,話語背後還暗藏著一個重要之人的逝去
難怪主公大人會說他們相像,的確蠻像的,不過要讓富岡先生跟其他幾位柱的心結解開還是有點困難啊
尤其是不死川跟伊黑那邊
不管怎樣,自己已經有點瞭解富岡先生以及富岡先生的內心想法了,竟有點心情愉悅是怎麼回事呢~~
此時的胡蝶忍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深陷那眼眸的汪洋大海中,悄然沉淪,無人知曉的愛意已懞懂發芽

[不过是 梦寐以求]
[长大了 怎么你 不快乐]
[一边哭 一边丟 一边颓 一边追]
[把玩具 都忘了 换大人 的外壳]
[好难过 好幽默 你走过 我走过]

胡蝶忍在最後聽聞富岡義勇本來還認為自己不配做鬼殺隊隊員,因為他認為自己沒通過藤襲山選拔,只是最後又把這些想法改為必須不斷殺鬼,救更多人,然後在某次殺鬼任務中死去,這樣才是他的歸宿後,已經徹底把面具卸下了
她累了,腦袋有一根弦瀕臨崩斷
她是人,所以戴上面具掩蓋悲傷久了會累;富岡義勇也是人,但他卻把自己活成機械般殺鬼的刀刃,他卻從不說累,受傷了不去蝶屋治療,也從沒說過一個‘痛’字,也許富岡先生的本面並不是如此,只是因為自卑,他從不敢喊累,也不敢喊痛,全都因為他認為自己不配
只是因為自卑說出口的話語被人誤會的一塌糊塗,意思直接180度大變樣,卻沒人真正地做到去瞭解他話語裡所隱藏的真正意思,於是富岡義勇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他在離開狹霧山前,就把自己內心的那股波濤洶湧隱晦藏在了那無底深淵中,既期待又害怕
但那波濤洶湧不僅是對鬼的仇意與怒意,更是對他自己無能的憤怒與自責
胡蝶忍現在非常心疼命運多舛的富岡義勇,他是那麼的強大,明明實力強大到足以救下許多家庭免被醜惡的鬼侵害,他卻從不能從中獲取哪怕一丁點的救下人的驕傲與自豪

鬼殺隊中大部分人都是家庭被鬼所害才加入的,其實大家都不曾講過自己的過去,因為大概都會很難過,大家走的路都很相似,目標也都相同,最大的目標就是——打倒鬼始祖,鬼舞辻無慘

[別后退 听我说 人们爱 你的光]
[我偏爱 你的黑 你的笨 你的错]
[用瑕疵 做我们 找彼此 的印记]
[沒关系 沒关系]
[你一定爱我不完美的心]

完成‘任務’後的胡蝶忍,離開了狹霧山,準備回鬼殺隊據點
一路上,胡蝶忍思考著,該怎麼開導富岡義勇才好
不管怎樣,富岡義勇都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實力不配柱的名號,可是我們其餘八柱並不這麼認為,雖然會對他的嘴笨生氣,但我們也是實實在在的認為富岡先生的劍技是非常厲害的,並不愧對水柱之名,就算是風柱和蛇柱也一樣
只是,有點不捨得把這樣的富岡先生認識給其他人知道呢
這樣我就能獨佔跟富岡先生獨處的時間了~~想讓他那深藍色的眼眸只注視著我,想讓他那常年沉寂無波的水面也能因她而激盪起一點水花,想利用他們之間的相似,讓富岡先生的內心只獨留她一人沉淪

[想写给你听]
[写我们心照不宣的怪癖]
[只想在这不安的世纪]
[为你保留 哭的权利]

胡蝶忍回到鬼殺隊後,並沒有馬上去找富岡義勇,反而在第一時間去找主公大人,請示希望她能多在富岡義勇出任務時擔任他的搭檔,而主公大人也只是欣慰的笑笑答應了胡蝶忍的請求
主公大人相信胡蝶忍這樣要求有她自己的想法存在,所以……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

其實他們兩個都有個怪癖,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他們倆個也都不知道對方的怪癖,那就是——深夜已然開幕時,在寂寥的夜裡,他們都會在自己的宅邸內偷偷大哭一場,哭累了就或躺地上或躺床上睡覺,直到深夜悄然落幕
不過富岡義勇的水宅幾乎都冷冷清清的,像從沒人居住一樣,水宅隱也不常見到水宅的主人回來
胡蝶忍內心更加不安了,富岡先生該不會都不給自己休息一下的吧?
事實上還真是那樣,胡蝶忍彷彿能看穿富岡義勇的內心
在不知道第幾次又聽說富岡義勇受傷不去蝶屋治療後,胡蝶忍反常的沒有立刻發火,反而很冷靜的對待,蝶屋的三小隻與葵雖然都很奇怪胡蝶忍的反應怎麼這麼冷淡,但她們相信胡蝶忍自有用意
而她確實有用意,只不過是個有點自私的做法
她在富岡義勇在水宅的那幾天中,深夜敲響水宅大門,出來開門的是水宅內的隱,隱看到是其他柱過來便不阻撓
胡蝶忍看到水宅內乾淨到像是沒人居住過的一樣時,其實並不怎麼驚訝,水宅隱都不怎麼見到水宅主人回來了,會這樣挺正常的
但也有不太正常的事,胡蝶忍在裡面摸索著找到主臥,卻驚訝的發現主臥裡並沒有人,也沒有人生活在主臥的痕跡,於是胡蝶忍又跑去客臥,果不其然看到躺在地上嘗試睡著的富岡義勇
「啊啦啊啦~~怎麼不去床上睡啊富岡先生?」
「蝴……蝶?」富岡義勇的眼角還留著剛哭過的一絲血紅色血絲
注意到富岡眼角殘留的剛哭過的痕跡,胡蝶忍要心疼壞了,卻拿他沒辦法
「哭吧,我不會笑你的喔~我去找過你的師傅了,他告訴我了你的過去,所以不需要在我面前隱藏自己唷~」胡蝶忍最終只說了這句話,留在水宅中陪著富岡義勇直到黎明將近,胡蝶忍才回蝶屋去

[我们都好像]
[像一條魚 行走在陸地]
[要學著呼吸]
[孤單熱鬧雙棲]
[很用力的前行]

在那次之後,胡蝶忍就會在富岡義勇在水宅的時間點中,時常在深夜敲響水宅大門,默默陪在富岡義勇身邊
也許是因為身世相似,也或許是因為感同身受,富岡義勇似乎也不排斥胡蝶忍深夜的定時造訪
富岡義勇在她身邊也開始慢慢卸下冷淡的偽裝,開始訴說他的痛苦,訴說他的羨慕與心底那看似結痂的傷疤
也訴說著不能夢到那些已故之人的難過,不過醒來後又要用力抵制快滿溢到讓海水翻騰的悲傷
繼續前行

[不過是 夢寐以求]
[長大了 怎麼你 不快樂]
[一邊哭 一邊丟 一邊頹 一邊追]
[把玩具 都忘了 換大人 的外殼]
[好難過 好幽默 你走過 我走過]
[別後退 聽我說 人們愛 你的光]
[我偏愛 你的黑 你的笨 你的錯]
[用瑕疵 做我們 找彼此 的印記]
[沒關係 沒關係]
[你一定愛我受傷的表情]
[请和我约定]
[管世界正剧闹剧]
[发誓要演得尽兴]

或許他們都只是想有個懂自己的人能陪在身邊
而他們如今都如願以償
他們還想在對方身邊再待得久一點
期望這樣的秘密關係可以持續到鬼舞辻無慘被消滅之後

他們在其他人面前還是照樣戴上面具,‘正常’生活著,富岡先生的嘴還是一樣惹人嫌,胡蝶忍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固定

當主公大人從當事人中聽到富岡義勇與胡蝶忍所謂秘密關係的事時,心裡非常高興也很欣慰,這樣離真正開導富岡義勇就更容易了

[像一段遗憾的过往不与任何人讲]
[像一首悲伤的歌却被人欢快的唱]
[像一艘归航的船灯塔熄灭所有光]
[像是你 像是我]
[像每个渺小而又破碎的心]

雖是近了一步,但也不是說開導就能開導的,這樣只是在一百步中少了一步而已,鬼殺隊當主對於開導富岡義勇這件事還是很頭痛

鬼殺隊大部分隊員,都不曾把自己的過往訴諸於人,就像富岡義勇也對自己充滿遺憾的過往隻字不提
但胡蝶忍的其中一個過往,在鬼殺隊裡眾所皆知,所有人都對她的情緒很理解,在她釋放完後,就戴上笑容的假面,走姊姊想走的路,繼續前行著
所以其他人能跟她好好溝通,但義勇是直接把自己的靈魂鎖在過往的牢籠中
他想撬鎖讓義勇走出來,好好看現在的世界
不過,應該不需要我出手了吧,產屋敷耀哉想,忍會代替我成為那把鑰匙,把富岡義勇從悲傷的大海牢籠中打撈起來的
畢竟他們是那麼地相像,心早已被鬼打得破碎,卻又努力堅強的活著

[真诚的炽热却被谎言割割伤]
[像奋力奔跑的孩子忘记來时方向]
[像沉默的人突然有话语堵在胸膛]
[沒关系 沒关系]
[请让我用这首歌拥抱你]
[就这么约定]
[管世界正剧闹剧]
[發誓要演得尽兴]

胡蝶忍確實如主公大人所預料得一樣,去當富岡義勇走出悲傷過往的浮木,成功在柱稽訓練前拉起富岡義勇一把
也把富岡義勇與其他柱的關係緩和了一點,不過那種秘密關係仍然持續是秘密
誰也不想讓誰知道,這是他們心照不宣的秘密
只是大戰將即,胡蝶忍在這時間內比平時更頻繁進出水宅了,甚至不管白天黑夜
因為她想親自給姊姊報仇,只是她如果不用些小手段應該也贏不了,她在幾年前就已對自己的身體注入對鬼有毒的毒素,她打算以自身為毒藥被那隻殺死姊姊的鬼吞噬,讓那隻鬼被其他劍士斬殺
她所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她要在大戰開始前先好好表達自己的感情
她終於理解到自己的感情了,為什麼會不想別人看到富岡義勇的真實面,不想看到他與其他的柱關係太好
她愛上了富岡義勇,且無法自拔
但這一切最終都只會是一場空,因為她沒想過要活著,她在富岡義勇闖進她心底前,一心只想著為姊姊報仇
於是她繼續演戲,假裝對富岡義勇的改變很高興
心卻痛苦著
這樣就好,如果我還能活著回來,就親自告白
如果我如我計劃中一樣,被我所要報仇的對象所吞噬,那我會化為靈魂,引導富岡先生發現我的遺言

過不久後,無限城決戰已經開打

[写一首歌 给你听]

最後結果是,我化為靈魂,只富岡義勇一人能看見我化為靈魂的模樣,我引領著義勇先生到蝶屋我所專屬的小房間裡,讓他打開放在床上的羽織,而羽織內藏著我所寫的遺言,而最後一句是:
「我愛你,富岡義勇。」

我看見了他眼裡的震驚與快奪框而出的淚水

「吶吶,要好好活著喔,我希望你在鬼舞辻無慘死後還能活的短短幾年內,能快快樂樂的活著,這是我最大的願望了。」
說完最後的遺言,我看見富岡義勇把眼淚縮回,把悲傷壓抑,但卻透著堅韌不拔的眼神中得到他有好好把我的話聽進去之後,才放心離開,以靈魂消逝的狀態,做最後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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