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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哭泣的邪刀

白蓮山人 | 2025-01-24 19:51:19 | 巴幣 2 | 人氣 27

完結燕飛記
資料夾簡介
魔界野心浮現,魔君艾斯德斯聽從威卜策略,全力取得聖骨。中原大漢國藩王-燕王為了自己的野心,策畫許多陰謀慘案,燕飛記將為您揭曉。

刑場之上,刑鼓聲震天,聖光者下令行刑,一旁的書記說道:「罪人雷歐奈喪盡天良,殺害李家村數百名無辜,罪證確鑿,依武林公法庭律法,處以火焚極刑。」
一生堅毅不撓的女性,半生殺戮連連的雷歐奈,今日為了當初在李家村發生的事情付出代價,登上火塔。烈火蝕身的痛苦,焚燒著最後的生命,已無求生意志的雷歐奈,不願再看、再聽,而耳中卻來雜亂的打鬥之聲,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看見快刀亂斬的黑衣女性,赤瞳打倒護衛後撲滅火燄,將雷歐奈從木樁上解下。
「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雷歐奈,我不會讓你死的。」
「生死由天定,該來的還是閃不掉,赤瞳你要好好活下去。」雷歐奈說完後閉上眼睛安詳離去。突然,聖光者與身邊護衛同時對出招攻擊,不畏不身受殺招,隨後眼裡流下一滴淚水,「雷歐奈,我一定會活下去,你永遠都活在我的心中。」赤瞳隨即抱著雷歐奈的屍體離開。
聖光者說:「哼,不管你走都遠,公法庭都不會放你煞。」
笑蓬萊門外,燕北老人來到此地。而笑蓬萊舞者-夜鶯早已站在門外等候已久,「這位貴賓,主人正在等你。」
「馬上就來,請。」燕北老人進入笑蓬萊,從廚房後的密道來到魔界的政治中心-聖城。
「你總算來了。」艾斯德斯不耐說道。
「魔君,好久不見了。」
「聖骨得到了嗎?」
「抱歉,聖骨難尋目前沒有找到第二個擁有聖骨的人。」
「你進度實在不行,但很可惜的你是盟友,要不然本座早就將你丟進拷問間。」
「喔,那不就好佳在。」
「算了,本座帶你去拷問間看看吧。」
「喔,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艾斯德斯領著燕王來到拷問間,拷問間內臭氣熏天,味道十分難忍,燕王進入後只好又衣袖掩住口鼻方能前進。
「劉乾震看好了,這就是魔界處理敗者的地方。」艾斯德斯坐在拷問間的椅子上,而這時魔兵帶著一個犯人來到,「跪下!」
「他犯了什麼罪?」
「稟魔君,這個人想要將魔界的機密洩漏給中原。」
「很好,將他綁在十字架上吧。」
「遵命!」只見魔兵將犯人綁在十字架上,「魔君,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先將他泡在冰水裡。」
「是!」只見魔兵拿了一個浴缸,浴缸內裝滿巨大冰塊。水的溫度大概微零度以下,怎麼看都不像一般人可以忍耐的。而魔兵將犯人的十字架搬起將其放入浴缸內,而那深入骨隨的寒冷讓人不禁哀嚎。
「這樣就擋袂牢了啊,看來還需要教訓一下。將浴缸拿開,然後用水銀從頭給他灌下去。」
「遵命!」魔兵拿了一桶水銀到犯人腳下,魔兵用刀在犯人頭上鑿了一個洞然後將水銀灌入犯人體內,不久之後犯人全身發痛扭曲並且哀號。
「美麗,這實在太美麗了。」
「魔君,你這個刑罰就算是我這樣的野心家也會看的毛骨悚然。」
「這就是魔界才有的藝術,哈哈哈!來人送燕王離開吧,反正這個犯人要死至少還要等待一工。」
「是,燕王請往這邊走。」
「魔君,你等吾消息吧。」燕王離開後,艾斯德斯說:「哼,我看你什麼時候才會得到聖骨。」
話說在冰雪凝峰,文樞子、聖光者兩人來到,聖光者說:「此地就是冰雪凝峰。」
文樞子說:「赤瞳,吾給你一個機會,解釋為何在李家村行兇?」只見赤瞳不語,聖光者言:「赤瞳,殺人就該勇於承擔,保持沉默也脱不了你連續行兇的滔天大罪。」
「這種逼人之舉,只不過是想要將自己的惡行正當化吧,雷歐奈是聽命行事從來不是主兇,而你們卻不調查幕後就匆匆將他處刑···」此時赤瞳已經熱淚盈眶,珠淚從赤瞳眼眶滑落。
「你們這群仗著法庭權威,喙講是為了維持和平,實際上卻是欺負弱小。這種行為,我十分不齒!」
「既然你選擇反抗,吾就替亡者討回公道。」
雪紛飛、殺意昇,冷漠的雙眼掃視幢幢的人影,文樞子手一揮,大批人馬湧上前,憤怒攻擊的人,省冷了眼、冷了心,村雨一閃、劃出死線。
聖光者說:「眾人殺!」
「不想活的就踏過這條線!」
「因信得生!」
首級飛落的剎那,白雪飄飄、紅雨飄飄,有如血腥的名畫,文樞子眉心一冷,天筆立時而出,「筆畫流星!」配合無間的攻擊,犀利又憤怒,一對二的不利,赤瞳身影忽然急退,「夜刀殘雪!」
聖光者:「快避!」銳利的刀流猶如穿透人心的利箭,被刀流擊破的冰雪凝峰,只聞哀鴻遍野,黑色的身影已杳然消失。
聖光者憤怒道:「可惡,竟被走脫,功虧一簣!」
「走得了一時,走不了一世。」
「殺人者逃不出公法庭的制裁,追!」就在兩人離開後,赤瞳抱著雷歐奈的軀體出現。
「雷歐奈,走吧,我們去一個寧靜的地方。」

神策府內,沒有將軍在的神策府顯得有些奇怪。雖然沒有大人看著,那位十二歲的小男孩還是維持規律作息,絲毫沒有一般小孩的樣子。今天一早起來刷牙洗臉的時候,突然發現有腳步聲,彥卿來到走廊上一探究竟發現是一天未歸的景元。
「阿爸,你回來了。」
「彥卿,我回來了。昨夜有沒有覺得孤單?」
「阿爸昨夜都沒回家,我覺得很孤單。」
「好,等一下陪你吃早點怎樣?」
男孩開心說道:「好啊!」
文樞子、聖光者沿路追捕赤瞳來到樹林中,聖光者氣憤說:「哼,失去蹤影了!」
「此人能為不差,又懂得利用地形之利脱身,這般情況要再尋到他,恐怕不易。」

「魔物總是如此狡詐。」
「不管如何,必須將他擒回公法庭治罪。」
「嗯,這樣吧,吾派基督修士四處找尋,此事暫時交由吾處理,儒都令先回公法庭,向庭主說明情況。」
「可是···」
「一旦尋到此人,吾會通知你。」
「好吧,有勞基督都令,請。」
話說拉伯克在五爪峰之戰後回到納潔坦身邊,原想天倫夢圓,未料美事難成,望著懷中幼兒,納潔坦寂然無語。
「拉伯,此生咱們是否能再一家團圓呢?」背後,拉伯克說道:「當然可以。」熟悉的聲音、久違的溫柔,猶如夢中的虛幻,納潔坦不敢回頭,只怕一切轉眼即空,「納潔坦,回頭吧,這並不是易碎的夢境,我真的回來了。」
「就算非是夢境又如何,與其相見再面臨分別之苦,不如就此不見。」
「納潔坦,我知道我讓你傷心了,可是父仇不共戴天,我不得不為,現在秦王已亡,恩怨皆泯,此後江湖一切與我無關,唯一願舍是我 唯一歸處。」
「唯一願舍真是唯一嗎?」
「願舍是唯一,妻兒也是唯一。」
「拉伯。」
「日後再沒人能將咱們分開了,咱們一家三口就此終生。」

「魔君傳喚吾有事?」威卜道。
「照時間推算,八房已在公法庭了。」
「魔君現在就要取邪刀嗎?」
「是,勞煩你了。」
「遵命!」威卜馬上帶著阿蘭前往。
深夜時分,公法庭內一片寂靜,這時一道魔浪來襲,威卜跟阿蘭來到公法庭內放置八房的位置,而刃悄悄站在威卜之後。
「八房,今日汝當歸魔界。」
「威卜,你的算盤未免打得太響了。」
「庭主,不是,應該叫你-帶路人。」
刃驚愕道:「你講什麼!」

「魔界要取桌頂放的那口刀,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哼,你以為有這麼容易給你嗎?」
「帶路人,你想清楚再講話吧。要不然吾可以將你是雲騎叛徒這件事告知公法庭眾人,那時看你如何在公法庭立足。」
「你、你血口噴人!」
「哈哈哈,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初兩名叛徒協助吾魔界,才能打敗實力高強的鏡流以及景元、白珩,但是這兩名叛徒有一個避在厝內看好戲,一個在公法庭當庭主。要說是中原無能人,還是中原人道德淪喪呢?」
「你,哼!刀你拿去吧!」
「那就感謝你了,叛徒應星,哈哈哈!」只見威卜與阿蘭拿走八房後消失。
太卜司內,符玄令青雀站在占卜室外把風,「青雀,吾命你要把守住占卜室任何一道門,千萬不可讓外人進入。如果有摸飛,吾絕對袂放你煞!」
「是!」此時青雀心想,「太卜大人到底要做什麼,這麼突然。他到底要做什麼。」
在占卜室內的符玄開啟大衍窮觀陣,想要看看聖骨這項奇物究竟在何處,「大衍窮觀陣,開!」
青雀聽到符玄高亢的聲音探進頭說,「太卜大人,發生什麼代誌嗎?」
「沒什麼事情,趕緊回去處理文書,不准給我摸飛。」
「好的。」青雀不情願地說道。
青雀離開後符玄心想,「為何聖氣會出現在神策府?看來需要道神策府看看。」
燕北老人跟赤瞳道別後漫步在城郊,此時符玄找上,「二哥,我有消息了。」
「喔,事有關聖骨的消息嗎?」
「是,吾開啟大衍窮觀陣,發現聖氣聚集在神策府。」
「神策府,難道是景元將軍?」
「這吾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咱就去神策府看看?」
「說的也是,咱就去一趟神策府吧。」
「報告,太卜大人與一名老伙仔在門外等候,他們說要見景元將軍。」
「好,我知道了,叫彥卿去接他們吧。」
「是。」
彥卿接到消息後在門外接待兩位稀客,「太卜大人好久不見。」
「許久不見,彥卿小弟還是這麼有禮貌。」
「太卜大人這樣講我會歹勢,那這位歐吉桑是?」
「我叫燕北老人,是一名閒閒沒代誌做的老伙仔,我跟符玄是老朋友。他說要來神策府坐坐,順便邀我前來於是我就答應了。」
「這樣啊,那請進吧,父親等你們很久了。」
「多謝你,太卜大人咱進去吧。」
兩人進去後跟景元談得十分愉快,直到黃昏才離開神策府,在路上燕北老人向符玄說:「五妹,你可以什麼新發現?」
「有,當我靠近彥卿的時候,我發現彥卿的氣息跟愛麗絲一樣,我的法眼起了很大的反應。」
「此話當真?」
「九成可以確定,之前沒遇過愛麗絲所以不知道彥卿的氣息為何這麼安祥,直到發現愛麗絲之後我才發現這就是由聖骨產生的聖氣,而這個聖氣必須運動全身功力時才會顯現出來。」
「那你覺得彥卿身上有一塊聖骨?」
「九成是這樣沒錯,但為了那一成我們還是試探他較好。」
「好,就照你說的做。」
話說樞機殿外一道寒冰護體來到,那道護體內的人就是鏡流,護體向樞機殿內喊話,「聖尊者,吾鏡流今日找你敘舊,希望你能出來迎接。」這時樞機殿大門敞開,裡面傳出神秘聲音,「昔日雲騎將軍,今日樞機殿為你敞開大門。」
深夜時分,正是大家的睡眠時間,彥卿這時早已進入夢鄉。夢鄉內的情景倒回十二年前,那時彥卿只是剛出生一個月的小嬰兒。但他看到的是一場血海地獄,有三個人進入屋內,不分青紅皂白地開始殺人,過了一個小時就將屋內所有人都殺光,而嬰兒被三個兇手丟到野外讓其自生自滅。
這種景象立刻讓彥卿驚醒過來,坐在被單上的彥卿呼呼呼的喘著氣。
「我···做惡夢了嗎?」男孩看到這麼多血心裡肯定會慌,在這一陣驚嚇之後換來的是一陣抽泣聲,而被棉被上有一滴一滴的淚痕。
滿目瘡痍的廢墟,令人感慨的過去,這裡是昔日繁華的李家村。過往的嬉笑聲、讀書聲等輕快聲音現在皆已絕響,留下的就只有悲嚎與血淚以及陣陣的冤魂聲。來到此地的是一名叫做蘭的年輕人,他現在的身分是公法庭的執法。
前些日子,刃傳喚他到庭主房間,庭主向他說李家村慘案不單純,光處死雷歐奈也無法招雪,於是派遣蘭前往李家村調查。而蘭又會有什麼際遇呢?
結果如何,請看「燕飛記」第十章-「血·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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