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的資料看起來都各有符合我們研究需求的地方。」負責聯絡的實驗室人員將他們兩人找來,語氣公事公辦的宣布:「但是因為我們的實驗材料有限,所以只能夠從你們當中挑選出一位作為受試者。關於這個部分,需要請兩位自行協調。如果說沒有辦法取得共識時,我們再另做安排。」
「一個小時後希望能有答案了。」實驗室人員說完,就把這間辦公室留給他們做協商空間。
她看了一眼男人率先開口道:「我得到罕見疾病已經是末期,現行治療方式沒有一個能夠治好我的病。我現在唯一能夠寄託的,就是成為受試者,請把名額讓給我。」
「妳知道成為受試者的風險嗎?妳可能變異成任何其他的東西!難道妳希望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嗎?他立刻反駁她的說詞。雖然慢了一步,但他氣勢沒有絲毫轉圜的說:」這個研究是以我父親的心血作為基礎的東西,他拋妻棄子孤獨而死仍一直沒有看到實驗的結果。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他完成心願。」
她有事情沒有告訴他,關於她的過去。
一直有個長腿叔叔在幫忙她,但是後來那個長腿叔叔死了。她花很長的時間去追查,終於找到長腿叔叔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他是受人陷害抑鬱而終。
她沒有直接的證據,光憑那些零碎線索沒辦法把害死長腿叔叔的人治罪。
反正也活不久了,她覺得這是她最後能為長腿叔叔做的事。
他沒有告訴她實話。
在他印象當中的父親雖然是個工作狂,但也是個溫柔顧家的人。
他無法相信父親會為了實驗得不到結果而自殺,何況父親最後的研究結果記錄都不見了。
他沒有證據能夠證明父親的心血被剽竊,所以他只能以身涉險,不計代價。
「看來是談判破裂了。」
「那就看最後誰能夠獲得研究主持人的青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