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事件視界－七十三月：操控。>>

     「混帳！你在幹什麼！？」
     「我很抱歉，教授，但你指的是什麼？」將軍被罵得相當錯愕。
老人一比手，一根水管改造的手槍從將軍身上飛出來。
他面目猙獰的說。
     「我早在埃及時就警告你，待在這裡不會有好結果。結果你在檢察官面前胡說八道，你會害死你自己的，明白嗎？」
     「現在朝我頭上開一槍就是你的答案嗎！？」
將軍委屈解釋。
     「你這樣問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但你看上去不是好好的嗎？」
     「每次都這樣突然回過神就大發脾氣。」
     「我們是凡人，你是神明！你不能強求每個人都看懂你的視角，我們不會穿越時空，你說的那些我都不明白。」
老人彈指一掐，地上鋼管槍立刻捲成廢鐵。
     「你真的不懂嗎？你完全不像一無所知。」
     「開什麼玩笑，我有你這等力量還會被關在這裡，還會被人拿難民來威脅？」
     「我不能離開…」
     「抱歉教授，我不能跟你走…」

沒了武器，將軍只能拾起椅子防身。
頓時刺耳的死亡警報陣陣響起，老人心中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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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日，晚間11點42分。
西班牙－阿爾荷西拉斯（Algeciras）

  西班牙憲兵封鎖多棟房屋與街道，副司令乘車從拉利內亞來到鎮上。半個小時前這裡下起一場人肉雨，12名女性從天而降活活摔死，在此之前她們被生命圈直升機追趕。法醫勘驗其中至少6個人懷有身孕，一名懷孕超過四個月的女性，胎兒直接從體內摔出來，鮮血淋淋。還有一名母親抱著襁褓中的嬰兒撞在聖母教堂的天花板上，粉身碎骨。

西班牙憲兵指著嬰兒說「這是現場唯一的倖存者…」

     「母親抱著她，雙腿、骨盆、胸腔全粉碎。」

     「聖母瑪利亞保佑，軍醫說她沒有受傷。」小女嬰哭累了，躺在鋪滿白布的竹籃裡。

副司令看了一眼默默說道。

     「Camila…」小女嬰僅出生兩週，母親就過世了。

副司令剛伸出手，女嬰突然醒來開始哭泣，修女趕緊過來抱她。

中隊長多娜娜緊張的起身，她原本在拉利內亞追丟誘餌，突然抬頭看見剛起飛的大部隊，又踩著腳踏車追到阿爾荷西拉斯，沒想到抵達城裡時就看到滿地屍體。

多娜娜自責不已，手畫十字的顫抖說。

     「很抱歉，司令。如果我沒有追她們就好了…」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處，這是我的錯…耶穌基督、聖母瑪利亞、天啊…」

憲兵攔住了多娜娜，不再讓她接近副司令。

此時副司令沒有回答，反倒是語焉不詳的自言自語。

     「我應該給Vedal打電話嗎？我打給他了，但他沒有接。如果他接起電話，接下來十分鐘可能會是我對他大吼大叫。」

     「我的馬拉松PTSD要犯了，我似乎被他拉黑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們覺得我還能收到Vedal的消息嗎？我覺得我要吐了，你們誰能拿給我一個桶。」

副司令失魂般的離開教堂，顯然現場畫面對她衝擊太大。
直布羅陀憲兵司令拿起無線電下令。

     「讓直升機部隊停止搜索，立即返航，通知西班牙方面不要出動直升機。」

  生命圈是要攔截飛行員，不是要逼死她們。雖然官方還不清楚遙族為何要逃走，但她們沒有造成傷亡，四處逃竄頂多就是非法入境而已。現在更大的問題是莒光號不見了，司法大樓入侵後倫敦就透過副司令通報本部，莒光號可能會被開走。果然水下無人機顯示，莒光號已經不在碼頭的位置上。

  直布羅陀海峽平均深度360公尺，兩岸僅13公里寬，佈有大量監測設備，直布羅陀基地還有大小問題號、惡劣態度號、厭戰號等一批巨龍驅逐艦，潛艦要強行通過並不容易。

晚間11點45分－直布羅陀海峽東側

  莒光號艙內一群小孩，哭泣的哭泣，喊媽的喊媽，隔離艙內除了100名美洲孩童，還有30位不適合飛行的女人，她們人手一個孩子或即將臨盆。姬棧中隊送走小孩後就重返大部隊，現在這裡能算上戰力的只有向遙、道客松跟復活島神父。

神父說道「我們必須立刻通過海峽，在生命圈反應過來以前。」

     「生命圈早就反應了，我出發時他們已經出動直升機了。」道客松從牆上取下一套防護服。

     「你們逃亡都沒計畫嗎…神父你在厄夜號服役吧，你們平時是怎麼通過直布羅陀海峽？」

神父不安的說「厄夜號在地中海不會潛行…」

     「想也知道…誰會在自家領海潛行。」道客松邊挖苦邊穿上防護服。

向遙嚴肅的問「那將軍有準備逃亡計畫嗎？」

     「我們從直布羅陀逃走，他們一定認為莒光號會直接通過海峽。」道客松解釋。

     「所以將軍原計畫一週後再接近海峽…」

他從工具箱翻出一袋壓縮乾糧，夠吃上15天，但只有兩人份。
這套方案是南京在西班牙談判失敗時跟道客松逃亡用的，因此沒準備太多食物。

道客松不安的說「…我們得立刻離開，但在這之前有件事要做。」

     「靜，我需要你幫忙。」他遞出另一件防護衣給向遙。

     「莒光號只有一套供氧設備，我們必須關閉一顆反應爐，這樣它才會持續製氧。」

莒光號會向氫電池注入氧氣發電，多餘的氫氣會從海水中排掉。

但在這之前必須關掉外部電源讓反應爐無法順利點火，這樣氫電池才會消耗電力。

  來到夾層艙，這裡是兩道隔水門之間的艙室。莒光號雖然是潛艦，但卻不是載人潛艦，唯一的抗壓設備是隔水艙，部分通道的氣壓會隨著海水壓力改變，中下層還會有海水倒灌現象。此時莒光號深度達120公尺，想從這裡走出艙外跟淺海停泊時不同，隔水艙外是13倍大氣壓，相當於汽車胎壓的3倍。

道客松拿起榔頭敲動閥門，高壓氣體噴湧進來，他扭動閥門控制升壓。
他們得在加壓艙坐上半小時才能離開。

沒過幾分鐘向遙已經感覺到耳鳴胸悶，道客松看著手錶說。

     「待會出去關閉反應爐必須盡快回到這裡，否則我們會死在外面…」他說得輕描淡寫。

     「鞋子還合腳嗎？」他指著向遙的膠鞋問。

向搖晃晃腳「可以，只是有點鬆。」

     「那是按將軍尺寸做的，原本應該是將軍來幫我…」

突然道客松鬱鬱唾泣起來，隔著面具他沒辦法抹掉眼裡的淚水，只能哭嗓著說。

     「媽的…我真是畜生…活脫的畜生……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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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12點55分，直布羅陀海峽。

一道道聲納響遍海峽，大小問題號與厭戰號執行海底搜索。
深海下一個男人疲憊、無奈、重複著呼喚。

     「哈哈哈，莒光號…是我啦，你在哪裡啊？」

     「我是南京喔，你趕快回來吧，所有人都在找你喔。」

拉內利亞宿舍一排憲兵守在左右，南京瞪著副司令喊話，眾人逼著他把莒光號喊回來。

盯著副司令那副攝影鏡頭&鋁殼臉，南京忍不住吐槽。

     「你們不能搬一台正常的無線電過來嗎？」

     「我就非得對著妳的臉講話。」

副司令正襟危坐的回答「無線電音質太差，我可以直接連結基地的廣播系統。」

     里斯本指揮官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將他們叫回來，那不是你的船嗎！？」

由於莒光號隸屬第二艦隊，所以里斯本現在是總指揮官也趕來海軍宿舍。

     南京一臉無辜說「我在試了！我喊得嗓子都啞了。直布羅陀海峽也沒多大，他們早就跑了吧？」

這時思索片刻後，倫敦問道「雨花直，你跟黃山上尉誰的權限比較高…？」

南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里斯本看了當場暴怒。

     「你這該死的秦！你的權限怎麼會比工程師還小，你不是將軍嗎？。」

     「這件事還不能確定，我可以再試試…」

     「試個屁！我派了兩艘驅逐艦跟四架直升機，結果你浪費我整整一個鐘頭！」

若不是副司令在場，他高底得給南京一拳。
里斯本拿起對講機聯繫駕駛兵，然後氣憤的摔門離開。

  按原計畫道客松可能會躲進地中海，當然不排除遙族另有方案，南京即使被丟下也不忘為眾人打掩護。巨龍的聲紋辨識相當複雜，莒光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聽到聲音就會無條件服從。加上道客松的權限比南京高，工程師真的要逃，南京是攔不住的。

     「那今晚就先到這裡吧，看來那潛艦是沒戲了。」哈德遜起身說，副司令跟著起身。

     「好的，那我睡Nanny的房間，凌晨一點再來廣播。」（*NanJing的變體）

南京厭惡地搧手趕人「我不用睡覺了嗎？妳去睡充電座吧！」

     「我今天看到屍體，現在還不想睡…」

副司令雖然常鬧彆扭，但今晚鬧得特別歡。
拉內利亞距離阿爾荷西拉斯還不到10公里，分身距離越近，感知越強烈。

哈德遜耐心勸說「女王陛下！我們還有事要跟南京談，凌晨我再讓他去找妳吧。」

     「隊長，我想借一下倫敦指揮官。」憲兵隊長點了點頭。

他接著對其他人說「大家都留下來陪陛下吧…」

帶著南京跟倫敦離開大廳，哈德遜來到自己的臥房關上門問。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再遲鈍也看得出有鬼。

  穆爾西滲透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副司令在他抵達前就已經失控休眠，至於哈德遜完全無法抵抗洗腦，自然不會有記憶。更別說南京朝穆爾西開了一槍後整個宿舍都回朔了，這場騷動就是遙族逃走，倫敦中邪似的瞎喊幕後黑手。

看倫敦著急的樣子，南京從懷裡掏出一根鋼管槍，槍身是水管黏合，內膛是制式槍管跟槍機，子彈則不知是從哪偷渡進來。哈德遜看了瞬間血壓飆升。

     「我要打斷你的狗腿…」

他從書櫃取下一盒收藏槍，打開玻璃盒扣動扳機，這把骨董只剩滑套與空殼，裡頭槍管、槍機不翼而飛，擺在架上十多天都沒被發現。

男爵大吼著說「你一個囚犯在我家弄什麼槍啊！？」

     「你是要用來射我還是射司令！」

     「抱歉抱歉抱歉！我會賠你。但你不是應該先問科芬，他是如何知道的？」南京熟練的轉移話題。

     「柯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倫敦面色凝重「我聽到教授來過這間宿舍，它彷彿發生過…我以為你們都死了。」

     「雨花直，你從未說過教授有這麼強，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南京連忙撇清「我不知道！那不是發生在這個時空的事，我也只能猜個大概。」

     「但要強調，我從未隱瞞他的實力，金字塔那時你也看到了。民主先生是至今最強的倖存者，比費曼圖靈還強！除非生命圈有本事向死胖子開戰，否則都不該揭發他。」

  南京不走的理由很簡單，他跟倫敦訂下誓約，只要一方死亡就通報隱密第三人。這套連鎖的前提是兩人可以隨時確認對方生死。倘若兩人被拆散無法及時觸發死亡預告，穆爾西就能安排各種意外殺死他們。

哈德遜撇嘴問「那老頭有這麼厲害？我甚至都沒看到他人。」

     「這才是他可怕的地方…」倫敦心有餘悸。

如果不是南京一槍打爆穆爾西，在他腦中留下記憶，沒有人會記得這股力量。
現在倫敦只擔心，民主先生是否已經對生命圈宣戰。

     「雨花直，教授他還是威脅嗎？」

     「如果他是威脅，我們兩個早就死了。」南京朝脖子劃了劃。

  既然沒留下證據，代表還沒撕破臉。穆爾西純粹來鬧一下同盟，他從生命圈搶走救援協議，就像從小孩手上搶走鞭炮一樣容易，轉身後大家仍然是民主自由的好夥伴，因為民主先生是如此強大，他們別無選擇。

穆爾西還有倖存者協議要帶難民去紐西蘭，中國難民也就算了，如果讓遙族去了紐西蘭殖民地，第二艦隊就再也無法接近她們，艦上10架SAvor直接成廢鐵。

南京提議「科芬你想要女孩們回來，我有個主意…」

     「通知高貴林（厄夜號）返航，讓他在回來的中途跟迫切號會合。」

     「迫切號！？這時間他們早就抵達南美洲了。」

     「女孩們無法直接穿越大西洋，優秀的獵人能飛超過200海浬，但其他女人做不到，哈米德要保護她們就必須降落在船上。如果是他煽動女孩逃走，那迫切號可能還沒出發…」南京摸著嘴角思索。

     「難道她們不會降落在莒光號身上嗎？」

倫敦仍不敢置信，南京的推論依據究竟從何而來？
上個月23日迫切號就該抵達瓦倫西亞港，今天都15日了他們怎麼可能還在地中海。

  但這是線性思維，穆爾西這樣的時空穿行者因果是翻轉的，現在發生的事才是起因，而數周前甚至一個月前他在埃及所做的準備是結果。穆爾西可能從偷取救援協議時就已經看到遙族逃亡的事實，一旦遙族開始遷徙，協議就會她們帶走。

哈德遜插嘴問道「等等，迫切號是哪艘船，難民船不是都在黎巴嫩嗎？」

見兩人還在裝傻，哈德遜大吼把他們嚇得一顫。

     「回答我！科芬，迫切號在哪裡！？」

     「你究竟是怎麼把一支船隊帶到散落在大西洋兩岸！」

前陣子新艦長對媒體的吐槽真是戳中要害。看倫敦一臉哭唧唧的委屈模樣，他對男爵還真的沒抵抗力。

怕他把一切都抖出來，南京趕緊使出三寸不爛之舌出來擋槍。

     「長官！我們還有機會攔截莒光號，請先聽我們說完…」

     「拜託了…邱吉爾。」倫敦低頭道歉。

但他仍不明白接近穆爾西的意義。

     「雨花直…教授連道客松都帶走，迫切號可能被控制了，為何還要派厄夜號？」

道客松對南京忠心耿耿，倫敦還擔心他會用莒光號襲擊直布羅陀，絕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逃走。
復活島神父拉諾考是安插在遙族的眼線，他還有家人在布宜諾斯，結果居然跟著一起離開。
最後是法希耀，她的表現實在太古怪，彷彿被人控制了一般。

沒想到倫敦會說得如此露骨，但南京斬釘截鐵的回答。

     「法希耀不可能被控制，即使被控制她大部分時間也是清醒的。」

倫敦自責的說「我見到她了！我親眼看到了，她的表情、她的樣子…」

     「她來找我，是我令她失望了。」

南京細心解釋「她去找你是因為相信你！這年紀的孩子只能依賴父母。」

     「她相信第二艦隊，她相信大人們會保護她，對抗生命圈，對抗整個世界…」

     「不！你是知道的（穆爾西可以預知未來）…」

     「她們不會回來了…」

當初襲擊航母後是倫敦出手慰留，他卻在女孩最需要他的時候不在她們身邊。

南京應該更明白，連道客松都跑了怎麼能一口咬定法希耀沒被控制。

但南京卻安慰說「不用擔心，如果在天上看到厄夜號，她們仍會毫不猶豫地降落。」

     「我不知道哈米德對你說了什麼，但那都不是發生在這裡的事情。」

     「你不用感到愧疚…」

  倘若控制有這麼好用，當初直接遙控南京殺死倫敦就結束了，兜兜轉轉大半圈，應該是心靈控制存在限制。遙族人數眾多加上中國難民，迫切號船隊將超過3000人，他不認為穆爾西可以永遠控制她們。

他輕拍倫敦肩膀，沒想到倫敦反手抓住他問。

     「慢著！你還沒回答我問題…萬一教授控制厄夜號怎麼辦？」

     「欸…關於這點…」南京吞吞吐吐回答。

     「厄夜號可以對付哈米德，因為我有秘密武器掉在上頭…」

倫敦聽完連脾氣都發不動了「你把什麼東西扔厄夜號上去了…核彈，還是病毒！？」

     「一個…女人…」南京侷促不安的回答。

     「女人？無錫少尉不是留在斯里蘭卡嗎！？」（清明橋：倷禮貌了伐？）

     「不…清明橋是男的…」

     「你之前抓走的妓女，有個人被留在厄夜號上。」南京尷尬搔臉，他說的就是孔鴦。

     「怎麼會在船上？你當時怎麼不講。」

     「因為我沒料到她會被帶走。你說過會還我，那時我趕著去南極…」

倫敦扯著南京袖子發飆「南極？又是南極！」

     「這爛理由你用過兩次了！偷硬碟也說要去南極、丟了人也說要去南極！你有沒有一次能把話講清楚，每次都跟擠牙膏似的。」（Extracting information with a corkscrew）

哈德遜好奇問「那個教授很厲害吧？一個妓女能造成什麼威脅嗎？」

     「欸……」南京仍不願掀底牌，只能支吾著解釋。

     「用中國歷史來形容，像她這樣的女人足以摧毀一個國家，用你們的歷史形容，就像克麗奧佩脫拉與馬克安東尼。我不是危言聳聽，但她要摧毀一支軍隊輕而一舉。」

     「我猜她現在把厄夜號當巢穴了。」

     「讓厄夜號回收小丫頭，那女人可以保護潛艦不受哈米德威脅。」

倫敦跟哈德遜聽了直翻白眼，講得這麼玄乎不就是一個女人？

南京說不出口，艦隊二把手被一個中國女人迷得昏頭轉向，所以溫哥華被綁架後沒把孔鴦供出來，逮到機會就把她納為己有，現在兩人肯定在船上嗯嗯愛愛。

  孔鴦已經脫離南京控制太久，必須把她帶離厄夜號。現階段莒光號被開走，遙族集體逃亡的影響都沒她一個人來的大。如果讓她繼續滲透生命圈，只怕到今年結束，副司令連美洲老家都會被她端掉。民主先生或許強大，但預知未來不需要時光機、蠱惑人心也用不著黑卡。

[七十三月：操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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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鴦最早設計這角色時跟清明橋是一對的，所以對外稱呼是朱雀橋。
但設計橋段時認為5000人用四條船逃亡不現實，清明橋被留在斯里蘭卡，兩人就被拆散了。

雖然是一句非正式台詞，但這話出現了無錫方言。
鹽城、金山艦長都曾考慮加入方言。

可畫面會太過混亂，這部作品已經出現夠多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