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今天看錯了我……或許,明天也會看錯。
神話定位
山崎政宗——諸神的黃昏系列作主角,既然為『北歐神話』改編作品的主角,就得先搞清楚他暗喻著神話中的何許角色;正如他後期以『彩虹橋』為稱號,又有著『金齒者里格』的身份,便不難得知他代表的便是——『海姆達爾』(維基百科網址)
海姆達爾在神話中為洛基的頭號敵人,最終也與洛基同歸於盡。並且他也被比喻為『神諭大天使』加百列——這就是為何政宗的武裝名為『大天使』的原因;加百列生為天使長,主要的工作是傳遞神諭,以此為借鏡——山崎政宗即為傳遞並連結世界的那個人。
以『洛基的敵人』的身份,山崎政宗反制著洛基的存在,然而在故事的最後他理解了世界的真相,發現洛基與自己是一體兩面的存在——故此結局他雖殺死了洛基,卻不是出自仇恨而是同情,他使洛基的千年之旅完結,也達成了洛基的心願。
另有一說,海姆達爾是整個故事裡最後一個倒下的神,新世界由此展開。
而山崎政宗亦同。
生為主角,山崎政宗卻與許多故事的主角有著迥異的性格。
我在創門徒角色時都有給予『意義』和『職位』。
如凡赫辛為『不幸』的『獵人』。
希絲雅娜為『堅忍』的『家長』。
山崎政宗為『自私』的『騙徒』。
然而政宗對『自私』的定義似乎別有一套理論,這之後再提。
從初期的選曲歌詞可以發現,他是非常反骨的角色——『所有的律師皆無法辯護自己、醫生都是病源體。』就如歌詞所述般,他不信任所有人事物,他只相信自己腦海裡的聲音,也就是自己的思緒、自己的邏輯;而從他對玩家的表現也可看出其反派性格,如殺人滅口、隱瞞情報、利用與陷害,甚至試著與他交涉馬上被一槍打死,這一切都因為他只信任自己。
然而這樣的他卻也有親切對待之人……那是他視同親人的教團門徒們,又或是與自己相知相惜的愛人諾克圖娜。殺人如麻的他意外的對這些人有著非常重的責任感,他甚至可以為諾克圖娜犧牲任何人、事、物。
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差矛盾?就像歐若拉說的『山崎政宗本身就是個矛盾』,他一生的選擇其實常常是伴隨著矛盾的——『是惡人、但同時也不是惡人』一言蔽之,山崎政宗並不是單純的反派角色,而是在善惡間掙扎之人。何以造就如此,便要從童年開始看起。
眾所皆知的,山崎本名『約書亞.主眷』,為梵亞斯大教國的一介孤兒,他與約十數名孤兒同住,有一老院長照顧,然而院長本身並無大財卻超收孩童,導致財政困難生活困苦……約書亞生為歲數較大的孩子,十歲便開始工作照顧弟妹,派報到工活都曾經歷。
然而年幼的缺陷卻讓他頻頻碰壁,這是才智也無法彌補的。為了活下去他也曾吃過溝鼠、甚至是野外昆蟲。『生存本身就是一場戰鬥』這個意念從小就灌輸於心中,為了贏取這場戰鬥,他開始不計一切……行竊、詐欺、甚至是殺人。
為了自己與弟妹的溫飽,他幹盡壞事;而為了不被抓到,他絞盡腦汁——逐漸的!用頭腦犯罪成為了他的習慣,雖因良心不安而痛苦,他卻在一次一次的犯罪心理折磨後——開悟了。
如果畏罪躊躇而不懂得前進,那生存這場戰鬥就是輸了。
『前進!不前進的人只能等輸!』這是他在劇情裡常掛在嘴邊的話,起源就來自於孩童時代的開悟。死不可怕……然而當你選擇停滯不前時,那才是真正的可怕、那才是真正的『死了』!所以山崎政宗一生都在不斷邁進,未曾停蹄。
他的童年是扭曲的,但她的妻子『茉莉』更是。茉莉在十歲約書亞開始外出工作後,就受到如父親般存在的院長性侵,年幼的她不曾反抗,每每視自己為人肉玩偶;這個壓抑讓她心理狀況出了問題,她總是認為自己汙穢無比,認為約書亞對她的好是不應該的。
基於扭曲的補償心理與愛意,茉莉總是拼盡生命來給予約書亞幸福。但過份的關心反而讓約書亞惶恐不安,每當他看到茉莉累倒時,更是自責自己的無能……他超量的工作努力,兩人互相給予的愛已經變態為兩人無法負荷的……也就因為如此,約書亞不滿無法帶給茉莉幸福的現狀,進而選擇從軍;所以可以說山崎政宗會走上這條路,正是他所愛之人推了自己一把。
在從軍後,約書亞的薪資開始優渥起來。他受了四個月的軍訓,結交了許多同年的少年兵戰友,包括日後的部下貝雷傑……然而,僅是一場戰爭,那些人就幾乎全沒了;他永遠記得自己拖著負傷朋友大喊『撐住啊!』時,回首望見其失了下半身的場景。
原來人是這麼脆弱的東西啊!他這樣想著。
原來友情是這麼悲傷的東西。他這樣想著。
前晚還有說有笑的戰友們,眨眼間誰也不在了。意識到這點的同時,約書亞開始封閉自己的心靈,他變的寡言而不愛交際,似乎要切斷所有人際關係般迴避交談。他開始自發前線而冷血無情,視同僚如棋子進棋,擅於布局與算計,並在最後獲得自己的勝利。
至此,山崎政宗的模子算是刻出來了。他冷酷、不願交心、聰慧狡詐,但此刻看來他僅僅就是一個冰冷的人罷了,為何會有痞子般的性格?那其實是教團的影響——門徒即是家人,這是希絲雅娜在他做為山崎政宗復活時所對他講的,而其他教徒更是實踐了這句話;就算山崎政宗再冷漠再迴避,他們仍視其為家庭的新員,在政宗躲避他人的熱情之際,首先與他成為朋友的人即為凡赫辛。
凡赫辛的冷淡剛好跟他有著同樣波長,政宗一開始甚至會像個孩子般迴避門徒自己吃飯,而那時他遇到的人就是翹班的凡赫辛,兩人沒一言沒一語的聊著,久而久之自成好友,也打開了政宗的心房。
在這之後更大的關鍵就是諾克圖娜,身為政宗的下屬,她卻百般戲弄這位在她眼中看來很可愛的男孩,政宗因她的緣故從冷酷變為冷面吐槽役;而在諾克圖娜的引領下,他最終跟所有門徒混熟了,這才變的開朗許多,也就是那嘴賤又使壞的混混。
這張照片就是在那個時期拍的,可以看出政宗百般無奈的神情。也就是這時兩人瞭解了對方的本質,進而開始有情人的親密關係。雖因工作關係有稍為隱瞞這份情感,但其餘教徒卻猶如戀愛搜尋雷達般全都知道了兩人的關係;多數人不但沒有勸阻,反而暗地支持著他們,也因為如此,政宗在人生第二次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所以——失去凡赫辛、失去諾克圖娜,山崎政宗的人生觀再次改變了。從絕望到背負,政宗在翡翠的激勵下,想起了自己的初衷——那就是絕不止步,他以反制者的身份重新前進。過去是無法抹滅的,只有背負並走出更漂亮的軌跡,他一刻也沒違背自己的意志。
在最後的最後,他確實走出了精彩的軌跡。這個世界沒有敵人,他與洛基相互理解;神就算再深遠再偉大,也無法抹殺自己的經歷,當他理解到這點時——自己存在與否已經不重要了,他放棄成神、他厭惡成神……最終他選擇了一條誰都能幸福的道路。
以自己的未來換取時代的結束,這是等值的嗎?
他總說:『人是自私的。』然而他卻做了看似無私的選擇。其實不然,他依然是自私的,他未曾考慮那些留下來的人的想法,他可以選擇與翡翠一起另尋他法,或許以他的才智能找出更好的選擇也說不定,但是他沒有。
他覺得在這裡做為結局是最好的,所以放棄了翡翠的依戀。
對那些活著的人來說——好比蜻蛉、好比翡翠,他的死帶來了多少陰影與負擔呢?他未曾考慮這點,只要求別人背負自己走下去……這或許就是他的任性、他的自私吧?人,總是自私的,山崎政宗界於自私與無私之間,做了無悔的選擇。
上述背景介紹完後,便可以簡單的理解山崎政宗的性格如下。
1:悶騷——雖然他給人的印象是嘴賤又輕浮的角色,但其實他是非常悶騷的一個人。他對外人可以很健談,但那些其實都是表面功夫與交際能力,他非常不擅長與人交心,總是將自己層層封閉於防護後,從他花了非常久的時間才慢慢融入門徒家庭中就可以看出這點,他是一個慢熟的人……但是熟了就會有大男孩的熱情。
2:傲嬌——刀子嘴豆腐心,標準吃軟不吃硬的人。就算是敵人只要可憐的向他求饒,他就會瞬間定義『殺你有沒好處?』,這個思考運算只需一秒,若不殺也不會怎樣他或許就會饒人一命,這是雷狄米與面對吸血鬼的凡赫辛所做不到的。而這個性在面對親人時更為明顯,他很容易被親密之人吃死死,如茉莉、諾克圖娜與翡翠。另外若想跟他來硬的,那你就會看到一個毫不留情的殺人機器。
3:好強——可以認輸,但不能輸!在這裡他又是非常矛盾的,他其實會很乾脆的認輸,就像面對洛基時;但他同時又不能輸,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就算龜了幾年他也要把輸的東西三倍拿回來……他並不是看不到自己缺點的人,正因為他知道自己缺失在哪,加以改進,所以才可以在屢戰屢敗之下漸漸成長。
4:鑽牛角尖——前進!只能前進!秉持著這個信念,他從未停步,這其實是非常鑽牛角尖的邏輯。雖然幫助了他但同時也害了他,他過份執著於一件事物……好比說他一直自責未能給予茉莉與諾克幸福,進而想將那份遺憾補償給翡翠,這其實就是過份執著。他大可以與諾克圖娜一起死去而結束這個故事。
5:認真負責——在輕浮的包裝之下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負責。不管是孩童時代做為兄長的責任、做為丈夫的責任、做為軍人的責任、做為殞鐵要員的責任!他無一不盡責到底,這與第四點相呼應,過度的責任感其實也折磨著他,但他是不會放下的。
6:天才與笨蛋——從上述可知,他是個狡詐的英才;但同時也是認真的笨蛋。諾克圖娜與翡翠都曾說過『政宗是個笨蛋』,就是被他那股牛力給折服,就連故事最後他所做出的選擇……放棄自己的幸福,也是一種笨蛋之愛的體現,他對於『愛』是過份認真了。
山崎政宗說過許多重複的台詞,那些台詞通常代表著他的人生觀。
『人是自私的。』
『過去是不能拋棄的,只能選擇背負。』
『前進!不前進的人只能等輸!』
『不懂犧牲就無法前進;不前進就無法勝利。』
『你是有自己規則的人,還是那些其他人?』
『卑鄙不過是戰敗者憤恨不平的言詞罷了。』
『不要忘記過去的一切,以此為借鏡……前進吧。』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停滯不前……那樣才是真正的『死了』。』
前進廚。政宗自有有一套規則,如嘉德被捕那天,外界給予的輿論壓力讓伊絲喘不過氣,政宗卻對她說了:『你是有自己規則的人,還是那些其他人?』、『儘管全世界都不原諒他,只要妳原諒他就好了啊?』,意指就算嘉德最後會受到怎樣的刑罰,妳都不該被輿論影響,只要妳想原諒他,那就原諒他就好了。
由此可知他並不會被時代的潮流淹沒,與那些滿口規則仁義卻惡行畢露的人不同。
山崎政宗的一生不外乎伴隨著幾個詞『前進』、『背負』、『溫暖』。他總是在心中渴求著家庭的溫暖……而他同時也想帶給愛人這樣的溫暖,他認為自己不行,但他錯了。就像諾克圖娜的遺言般『山崎小鬼……你一直都很溫暖呢。』他給予的熱情其實早已溫暖了那些自己所愛之人。前進與背負所帶來的愛,他已經給了。
好啦,前面一堆文字我想沒幾個人會讀完,最後來聊聊大家喜歡聽的八卦吧?大家都知道山崎政宗一生周轉於三個女人間,她們分別是茉莉、諾克圖娜、翡翠。那究竟政宗真正愛的是誰,這邊來分析一下吧。
首先神話定位——她們三人即是『命運三女神』。掌管過去與死亡的烏爾德即是茉莉、掌管現在與編織的薇兒丹蒂即是諾克圖娜、掌管未來的斯庫爾德即是翡翠。這三人的定義非常明顯,就交由玩家自己體會了。
好,回到正題……山崎政宗情歸何方?
先來分析這三位女性吧。
茉莉.主眷
來聊聊茉莉吧。她在故事中幾乎沒有出場機會,畢竟她代表的是過去。
有看主線的玩家對她的大概印象就是『啞語』和『弱小』……然而她其實是三個女角裡面最惡毒最扭曲的一個存在。為何如此說?且先看看『山崎政宗』的資料,在過往回憶那邊有一段(記憶中斷,未被觸發。)便是一切秘密根源。
茉莉長年受孤兒院院長性侵,導致她的價值觀有所異變。她認為自己是污穢的,約書亞不該對她好——基於這種心理,她不斷補償約書亞。在最貧困之際,她甚至隱瞞所有人於聖都賣身,約書亞從頭到尾都不知情;而當約書亞開始殺人時,她卻馬上就發現了……她做了什麼?以鏟子給予奄奄一息的受害者最後一擊、湮滅證據、把人埋在孤兒院當花肥。
最毒婦人心往往出自於愛情。
她好愛好愛約書亞,她會隱藏約書亞所有的罪——反正自己已經夠髒了,再弄髒一點都沒關係啊?她是如此想的。後來她也下毒於食物中,殺死了孤兒院院長……做為共犯她殺的人不下於約書亞,然而這一切都沒被任何人發現,足以證明她是城府多深的女人。
真要拍成類似『後宮甄嬛傳』的話,她大概是裡面心機最深的反派妃子吧。
『斷肢指針』諾克圖娜
再來是諾克,每個人都看到她與政宗愛的轟轟烈烈,卻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相愛的。當約書亞以政宗的身分復活之際,他們就成了上司與下屬的關係,時常一起出差……那是日久生情嗎?不,不是。
他們在某日,同時挖開了對方潰爛的傷口——得知了對方的過去,長年的寂寞與忍耐一下子爆發開來,他們總算找到了同類,能互舔創傷的同類。在『這篇』樹妖的分析指出:『你們就如同兩顆腐朽的枯木,必須互相纏繞吸食對方的養份才能活下去。』
就正如他所說,山崎與諾克就是這樣的存在。他們的愛情建立於對雙方的相惜與占有同類的肉慾……他們相互給予所需要的養分,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走下去。這是有點激情與扭曲的愛,不難想像他們失去對方時就如樹木被拆開般無法生存。
所以政宗才會毫不猶豫的與諾克殉情,他覺得自己無法獨自活下去了。
翡翠.霜雨
如同未來一般的存在。就如故事所述——翡翠與政宗之間的絕非愛情。在一開始翡翠甚至是想利用政宗離開湖畔,她總是鼓勵著政宗前進,所以才有了後半段的復活故事。相信大家當初看到政宗復活多少會有點不滿。
但,就如政宗所說的……人生就是要做出能讓自己前進的選擇。
他選擇前往未來,不再駐足於諾克給予的現在。
其實政宗與翡翠相性是非常好的,但兩人卻都沒有愛上對方。政宗最初基於補償心態、而翡翠是利用,兩人卻在冒險途中真正的衍生出特別的感情,那非愛情也非友情,他們視對方為『自己』,而珍惜自己的心情也加諸於其上——對方是無價的至寶。
在現實日過後,翡翠見到了現實日的自己是如此愛著政宗,她被此影響,最終那份特別的感情真的化為了愛意,然而政宗卻離她而去了,她早已不渴望自由……她想要的東西始終沒有被她得到。
總論
山崎愛著茉莉,如果能將一切重新洗白來選擇,他基於最初的責任感……還是會選擇茉莉,並且好好經營那段人生。然而往事不能重來,他雖然愛著茉莉,但絕不會駐足不前,所以他前進了——這同時也代表著他最終情不在茉莉。
而在幻想世界中,政宗始終愛的就只有諾克圖娜而已。但大家會很納悶,為何現實日中的他娶了翡翠?這道理很簡單——他與諾克相愛是基於雙方悲慘的過去,在現實中他們的經歷不再是如此,所以他們相互沒有選擇對方。
從相處模式來看,現實日的政宗與諾克好像認識了很久,其實他們交往過。
但政宗不記得了——他們的愛情很激烈,但最後兩人都選了別人。
政宗不擅長『包容』、諾克不擅長『鼓勵』。
現實的政宗最後選擇了擅長激勵自己的翡翠,並與之結婚生子。
現實的諾克最後選擇了擅長包容自己的凡赫辛,並稱之為漢斯。
沒錯,她口中的漢斯就是凡赫辛沒錯。
其實凡赫辛與諾克在幻想世界的『相處』就很不錯,但幻想世界的諾克一心向著政宗、而凡赫辛滿腦子只有找到姊姊,所以自然兩人相處的如朋友般融洽。拔去激情的平淡生活,政宗與諾克不會選擇對方。
所以,在幻想世界中政宗情定於諾克,堅定不移。
然而,在現實世界中政宗選擇了翡翠,絕不背叛。
就是如此簡單的道理而以。
結論
可能有點自戀吧,山崎政宗最初是以我為基底製造出的角色。他的性格有許多跟我相似,然而卻在幾年間,我漸漸發現我跟他的差異非常之大——他總是可以做出選擇,可以繼續前進,然而我卻不行。
我最初的夢想就是當一個遊戲編劇企劃,所以這次的主線我很開心。然而夢想終究會被現實所拘束,我一直以來拿『台灣沒這種機會』、『去國外發展我語言能力又不好』等等垃圾理由來塘塞自己,近幾年我發現了——我其實就是『不敢』而以。
考慮現實的金錢要素與未來,我不敢跨出那一步。我雖然從高中就在職場間周旋,但累積的東西卻都與這個夢想無關,所以我正如山崎政宗所說是『駐足不前的死人。』所以我很羨慕他,就算他最後做出了自滅的選擇,他也是非常精彩的。
或許十年後我依然是坐在辦公室的小員工,我依然跨不出那一步。
但我至少會記得他另一個訓斥,就是不要忘記過去。
今後他也會與我一同走下去,走出一條未知的軌跡吧?
世人今天看錯了他,明天還會看錯,或許就連飛鳥我也看錯了。
連我也不了解的他,希望在大家的心中就像上言所說的,是個神秘充滿魅力的角色。
也希望有人認真看完這篇文,我會感到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