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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6-05-20 18:39

Zootopia:the Division 第二篇

作者:兔子飛行使者

就在尼克的思緒陷入混亂的同時,一道影子從尼克的背後慢慢靠近

「尼克?」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把尼克的思緒拉回現實

身穿外出服飾的母親就站在尼克背後,有點驚訝地看著尼克,不過比起尼克母親的驚訝,尼克此時更是腦筋打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尼克懺抖著伸出掌,想確定眼前的景象是否真實的時候,母親先一步上前,給了尼克一個擁抱

「傻孩子,我不是說要回來前要先打電話跟我說一聲嗎?...不然我怎麼準備晚餐呢?」溫暖的擁抱讓尼克確信之前的想法不過是自己在恐懼之中創造的幻覺「對不起老媽,最近比較忙,我忘了...」尼克也輕輕抱住自己已經有點年紀的母親

「孩子,你變壯了呢...怎麼會開始想注意身材?是不是有女朋友啦?呵亨?」看見母親用有點期待又有點惡作劇的表情看著自己,尼克知道老媽又在整他了「呃...沒有拉」尼克露出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的表情,否定著的同時,腦袋中卻閃過那隻兔子的臉龐

「嘻嘻~你是騙不了老媽的,你的想法全寫在臉上了喔!」「沒有啦!話說老媽,你剛剛出門去哪裡?買東西嗎?」面對老媽的逼問,受不了的尼克只好使出轉移話題的戰術

「對阿,我不小心打翻了放在酒櫃裡的紅酒,你也知道地毯吸到了會很難清,我還特地出門去買專用的清潔劑呢」尼克這才再次看向那灘被他誤以為是血的液體『原來是酒阿...』

「對了孩子,我們家是不是遭小偷了?門都被破壞了!你有看到嗎?」狐狸媽這時才像剛想起甚麼的樣子,緊張地問尼克

「...有,我剛剛看到有陌生動物從閣樓的窗戶逃出去了,門應該是他弄壞的」雖然們其實是被自己撞壞的,不過小偷的存在也是事實,尼克決定把問題都推到小偷身上,省得解釋起來麻煩

「那我們應該趕快檢查一下有沒有東西被偷...還有修門的...對!還有警察」看到母親慌張的樣子,尼克忍不住嘴角揚起「好啦老媽,門面的事情你來處理吧,我來看看家裡有沒有東西被偷」畢竟母親經有點年紀了,尼克覺得檢查整棟屋子的工作應該由自己來

「謝拉,乖兒子」狐狸媽再次抱了一下尼克,雖然尼克已經長得比她高了,狐狸媽還是墊起腳尖親了一下尼克的額頭




尼克知道對方最後是從閣樓溜出去的,不過閣樓的窗戶是由內反鎖,所以應該不可能是從閣樓進來的,於是尼克打算從屋子的其他地方先搜查起,然而當整棟房子找完,即使是受過特務訓練的尼克也找不出半點蛛絲馬跡,屋子完全沒有被入侵的痕跡,也沒有東西被偷

「好吧,我不猜了,揭曉你的謎底吧,魔術師...」最終,尼克還是無奈地走上閣樓『難道說真的是從窗戶進來的?』雖然尼克開始懷疑自己原先的推論,不過在開門的瞬間卻又證明了原本的想法是正確的

由於閣樓長年沒清理累積了大量灰塵,所以可以看到入侵者的腳步是從閣樓的房門進來的,即使對從一進門開始就盡量踩在一些不顯眼的地方,不過受過訓練的尼克還是多少能判斷出對方的足跡

『這身手未免也太高明了...』幾使是受過訓練的自己,在這麼容易留下痕跡的環境中也只能勉強發現一些蛛絲馬跡,這恐怕不是一般的小偷能做到的

『...對方沒有偷任何屋裡的東西,他到底在找甚麼?...』足跡引領著尼克,在屋內轉了一陣之後來到一個箱子面前

「...這是?」尼克認得這箱子,那是他父親的遺物,父親在自己年紀很小的時候就死了,聽母親說,尼克的父親是個軍人,在尼克兩歲的時候因公殉職,爾後父親的遺物就被整理進這個箱子放在閣樓,尼克小時候時常跑上來玩,偶爾也會翻翻這些箱子,不過由於沒有看到甚麼吸引他的東西所以印象不算很深刻

尼克把箱子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同時試著回想裡面到底有甚麼東西

「...咦?」當所有物品都被整齊排放後,尼克注意到印象中裡面應該有的一個黑色書本不見了,而一個塞滿光碟的收納盒裡面也少了好幾片,這些光碟上面沒有任何圖案,只有用奇異筆寫出的幾個數字編號,小時候尼克曾經翻過那本書,然而裡面裡面完全是一堆連文字都稱不上的怪異圖形組成

「這些東西有甚麼關聯嗎?」尼克試著從箱子裡剩下的東西來推理出線索,但是大多數的東西除了紀念價值外都沒什麼關連性

「也許應該撥放這些光碟來看看」於是尼克決定把這些光碟拿到客廳去用光碟機撥放看看,不過...

「...沒辦法撥放?」尼克用一般的DVD撥放器試著撥放這些碟片,然而都沒有反應,「難道是格式不對?」被引起好奇心的尼克決定在回到方城市後用自己的電腦再試試看

尼克在把光碟片收入背包後就開始幫忙母親打掃家裡被弄亂的部分,主要是被破壞的大門導致的一團混亂

當所有事情告一段落,已經是晚上了,在一起吃晚餐的時候,尼克的母親注意到尼克的有些神情有些落寞,於是便挪了一下身子,坐到了尼克身旁,用纖細的手掌輕輕摸著尼克的頭

「孩子,你有心事老媽看得出來,如果你願意講出來的話,媽媽願意聽的」在經過一陣沉默之後,尼克終於開了口「媽...我有一個朋友,她人很好,只是有點傻,我們都幫過彼此的忙,但是她不小心做錯事,傷害了我...」

「然後呢?」母親繼續用關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沒有原諒她...」

「那麼...」母親的眼睛緊緊地注視尼克的雙眼,讓尼克有種無處可躲的感覺「...你想原諒她嗎?」



母親的凝視讓尼克想起那隻灰色的兔子,當他們初次相遇,到首次合作,她總是用這種認真、誠摯的眼神看著自己,直到離別前的最後一撇,眼中的自責、後悔...

「我...」想到這裡,尼克的聲音變得有點沙啞「我想原諒她...我想跟她道歉...可是我明明是對的...我...我不知道該...該怎麼做」說到這裡,你客忍不住將臉埋入自己的掌中,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在自己母親面前流下淚來

「其實方法很簡單啊」母親出乎意料的回答讓尼克再次抬起頭,自責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希望

「你只要再默默的幫她一次就好啦,她一定會明白你的心情的」母親的答案讓尼克注意到,沒想到其實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被自尊蒙蔽了雙眼的尼克這時才認清了自己是多麼的幼稚

「...老媽,謝謝妳...」尼克輕輕地抱住自己的母親

「傻孩子,不用謝我,我是你媽,不論如何,我都會幫你,愛著你...再說...能放下也是你自己啊...」母親輕輕地麼著尼克的背,讓尼克再次回想起那個塵封在過去的美好童年...








「那麼老媽,我走囉,我要回方城市了」尼克起了個大早,在吃過母親做的早餐後準備再次搭上返回方城市的火車

「孩子,最近方城市不太安全,你...」即使住在郊外,尼克的母親還是多少有在關心城市內的狀況,對於最近的動盪也是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作為一個母親,並不希望孩子身陷危險之中,不過「...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照顧好你自己」她沒有說出希望尼克不要前往方城市的話,她並不希望左右孩子的決定,因為她相信自己的兒子已經足夠獨立自主


母親的信任讓尼克感到寬慰,雖然尼克總是抱怨上天是不公平的,自己也因為自己的身世背景而總是遭到歧視與欺負,可是尼克仍然感謝上天給自己一個這麼棒的母親

「謝了,媽,我會的,你自己也多保重,有任何麻煩事記得打電話給我...不論多遠,我都會趕回來...」尼克話才說到一半,母親就將兩根指頭輕輕壓在尼克的嘴唇上

「千萬別對女孩子做出你辦不到的承諾,幾使是你老媽也一樣...」老媽對尼克眨了眨眼,帶了點調皮的語氣說「...你不是還有重要的朋友在方城市嗎?趕快去吧,別管我這身老骨頭了,不過我是很歡迎你帶她回來讓老媽看看的喔~」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了「就說不是這麼...不對,我根本甚麼都沒說吧?老媽妳怎麼會往這種方面去想阿!」

嬉笑中尼克與母親道別,踏上了命運未知旅程








回到方城市中自己的臨時藏身處後尼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他的筆電,將那些從閣樓蒐集到的光碟放進去,雖然尼克有受過駭客訓練,不過畢竟只是基礎概念的學習,特工們主要還是依賴已經事先寫好的間諜軟體來執行駭客行為

每次打開這組間諜軟體都讓尼克不禁莞爾一笑「寫這軟體的人一定漫畫看多了...」間諜軟體的介面中的空白處,有一隻穿著黑色風衣與大禮帽的Q版二頭身狐狸,時不時給軟體使用者一些運作建議,尼克認得這個角色,這是漫畫"灰狼隊長"中的黑狐狸,剛好也是個擅長駭客的角色

分析完畢後,原本無法撥放的光碟中出現了許多文字資料,其中也包含著一些影片,尼克將這些資料一一看過,不得不說這些資料讓他挺驚訝的,這些三十年前的影片與資料都是一些軍方的技術部門的機密實驗,其中部分的項目甚至以如今的眼光來看都足以當作最高機密


「...老爸...你當年究竟是幹甚麼的?...」興奮中帶著顫慄,尼克舔了舔嘴唇,自己或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尼克將光碟取出,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這些影片可能隱含的價值尼克已經明白了,那麼問題就是,其他被偷的光碟中以及那本黑色的冊子究竟有甚麼?還有,到底會有誰打算偷這東西?

「哀,算了...」尼克走回床上直接躺下去,對尼克來說,這些問題無助於現在的狀況,而且不論怎麼調查都有可能讓自己身處險境,尼克不打算冒這種風險










第二天的下午,無所事事的尼克打算去街上購物,畢竟冰箱已經快見底了,就在路上走著走著,他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之前在ZPD有過一面之緣的胖獵豹洪金豹,這是尼克第一次看見有這麼胖的獵豹所以印象深刻,不過此時的洪金豹似乎比之前在ZPD看到時瘦了許多

「老兄你好,還記得我嗎?」尼克上前去打了聲招呼「喔嗨!...呃...你是...?」洪金豹顯然是有點被嚇到了,一時間沒認出尼克

「胡尼克,之前曾經跟哈警官共同合作過...」尼克伸出手已表示禮貌

「喔喔!對!我記得你!你好...」原本想接過握手的洪金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跟尼克握手

「怎麼了?我手上有甚麼東西嗎?還是說你覺得你不想跟一個小賊握手?」

這樣不禮貌的小動作讓尼克有點訝異,給他和善印象的洪金豹應該不是這種動物,不過有點不高興的尼克還是出言諷刺了一下

「喔不不不不不!不是這樣子的...」洪金豹急忙否認「...因為最近...你知道的,傳染病...而我們都是潛在對象...」說著說著洪金豹的神色越來越黯淡

「抱歉,是我誤會你了,你說的對,是該堤防一下傳染病」注意到自己幼稚脾氣的尼克趕忙道歉,也順便用肯定對方的判斷來幫洪金豹打氣「老兄你怎麼了,最近過得不太好嗎?看你整隻豹好像要退色的樣子」

聽到尼克這樣一問,原本神情黯淡的洪金豹臉又變得更垮了「老實說...不太好,因為傳染病的關係...ZPD那邊...」

「挖靠,他們把你炒了!?」尼克不敢置信的說

「沒、沒有啦,只是留職停薪而已...」洪金豹趕忙澄清

「好吧,至少不是最糟的狀況...買吃的?」為了給洪金豹打打氣,尼克決定陪他一起逛逛,也算是為城市迎回一些笑容做點努力

「嗯!買吃的!」洪金豹毫不猶豫地接受尼克的邀請


來到大街上,尼克注意到營業的店家似乎比以往少了一些,幸運的是看來他打算前往的大型超市還有運作

「所以茱蒂...哈警官最近狀況如何?」雖然一直在假裝自己不在意,不過尼克還是忍不住問了茱蒂的狀況

「诶?你不知道嗎,哈警官她辭職了」洪金豹的回答讓尼克不敢相信「怎麼可能?為甚麼?」

「她說...她覺得自己的演說傷害了無辜的動物...茱蒂覺得現在方城市的狀況是他造成的...她覺得自己沒資格再做警察了...」說到這裡,洪金豹看向尼克的眼神還夾雜著一點責難

『方城市會這樣不是她的錯!』原本想說出這句話的尼克在察覺到洪金豹的眼神之後終究沒能把這句話說出口「傻兔子!」

「話說是我的錯覺嗎?怎麼覺得你好像...變瘦了?」為了避免尷尬,尼克轉移了話題「有在運動減肥嗎?」

「唉...這也不是我願意的阿,你看」洪金豹嘆了一口氣,順手指了一旁商店門口的告示牌

"由於最近病情頻傳,為維護客戶權益,暫不招待掠食種族入內,如有不便請多見諒"

看到這樣的告示讓尼克不禁眉頭緊皺「那叫我們這些掠食動物怎麼辦?餓死在路邊?」聽尼克這麼一問,洪金豹又指著另一家店說「不至於啦,像掠食動物經營的店家就不會有這種規定,不過...」

「…那也是沒辦法的,畢竟草食動物都不太願意去了,要是再拒絕掠食動物那就更不用做生意了...」洪金豹的語氣中再次透露著無奈

「...這簡直就是種族隔離...」尼克忍不住抱怨道

「其實這樣算還好了」洪金豹說「之前在局裡的時候還有聽說有市議員提議要讓所有的掠食動物戴上電擊項圈,只要一狂暴化就會自動啟動電擊,然後通知DCF過來...還好羊市長否覺得這個提案,她認為狀況還沒有糟糕到需要用這麼激進的措施...」

「我還以為DCF的成立已經夠激進了...」即使多少已經猜到這疾病帶來的影響絕對不會是幾隻倒楣的動物受傷或生病那麼簡單,但是城市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社會體系就有這麼嚴重的改變,讓尼克感到事態的不妙

一狐一豹來到超市,所幸這間超市並沒有刻意的去隔離掠食動物,不過也因此影響到非掠食動物的客源,不幸中的大幸是,因為沒了非掠食的購買力,或加上還囤積了不少生活用品

就在尼克和洪金豹準備離開時,一個熟悉的場面再次上演,一隻母獅子痛苦的咳嗽著,跪倒在地上,沒有動物敢靠近,店員見狀急忙打電話通知DCF,然而就在大家圍觀的同時,一隻鹿突然從腰包中拿出了一把衝鋒槍大喊「我不會讓你們這些怪物傷害我的家人!!通通去死吧!!」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一連串震耳欲聾的槍聲響徹整個賣場,子彈無情的打爛了她的臉,轟飛了她半邊的腦袋,那頭倒楣的獅子當場斃命,在場的所有動物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槍響震驚的楞在原地,現場一時間一片靜默,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只聽到落地的黃銅彈殼發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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