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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二部曲555篇 0-2-6【ENTER】

大俠 | 2019-08-16 08:01:30 | 巴幣 56 | 人氣 643


0-2-6ENTER】:迷途羔羊 Φ  In Your Heart



  過於接近烈日的鳥兒,承受不住熾熱的溫度,翅膀消融、慘跌地面,飽嚐「戰神只可遠觀」的這一教訓,幸得龍再度顯現神蹟,給予CODE326──滿,全新的一雙羽翼,安然重回隊伍行列。

  第13部隊的第二次米德加爾德保衛戰差點被突發狀況所影響,除了多虧叫龍群數量並無像上次多而繁雜,另外一個原因,也是耀黃戰神(假面騎士KAIXA)的變身者,Titan-K提前出發種子搜索,否則經歷一番勸說才答應連署令的他萬一知道這件糗事,肯定又會向龍翻臉,最後中止第13部隊的資格。

  提及種子搜索,這次隨K外出的是很少見的有兩座種植園同時跟進的情況,由於路程較為遙遠,被探查到的種子訊號源有兩個,所在的都市整體範圍也比第13部隊上次去的更大,增加人手才好以備不時之需。

  這一去光是路程來回大概就得花上五天,稱得上長途旅行,不過以往兩年間也是K外出,R留在獵戶座環帶,頻繁的離離回回不算什麼稀奇事,何況現在有兩位戰神鎮守,更讓人放心。

  解決完了滿的問題,第13種植園照常運作於每日防衛的工作,孩子們平時的連結機體測試、照表課堂、戰後報告等等的相關事宜從不缺席,而龍和雅兒的戰神職責卻因LUCKY  CLOVER的戰術更換變得平靜無波,能擁有更多閒暇時間。

  這天,龍依舊展露身手為孩子們做出一桌豐盛佳餚,同樣的食材經過他的巧思烹調,跟以往的伙食差得相當多,孩子們開始會期待他將做出什麼樣讓人驚喜的菜色,當然飯前的禱告不會少,就某方面說,這真正是來自於一位神的賞賜,他們的禱告內容才算應驗。

  到來了這些日子,龍做為這座種植園的「園丁」,也主動寫起屬於他個人的「觀察日誌」,從他初次打招呼起,每位孩子有著什麼樣的性格、處事方式、每天的改變,一點一滴記錄下來,正所謂凡走過必留下痕跡,這支部隊具備眾人與眾神環繞的特殊定位,非常有持續追蹤的價值。

  泡好一壺咖啡,龍坐在他的專屬酒吧中寫著日誌,CODE096慵懶地趴在龍的身旁打哈欠。

  「GOD-555!」 「GOD-555!」

  兩個活潑的呼喊一聽就是純位數和未來,雖然他們基於禮貌還用著代號在稱呼龍,但相處也不是白費,其實每個人都已經足以跟他做到閒話家常的地步了,距離感因人而異,可就像是一個現實中的班級那樣,導師盡力於每個學生的成長,學生們也在不同的禮貌距離中尊重導師。

  不只這對活寶搭檔,連太和郁乃這對也跟來,當初被龍同時訓練的組別齊聚一堂。

  龍親切地回應道:「你們怎麼來了?難得還一次來這麼多人。」

  未來笑道:「我們聽心講,您給她喝過一種叫可可的飲料,所以我們也想喝喝看。」

  「這樣啊?那就進來吧!」

  一張沙發剛好夠四人一字排開而坐,隨後,龍呈上杯子,裏頭的熱飲是深棕色、溫熱、聞起來有香味,到此都跟心形容得一模一樣,但入嘴的第一口,衝著舌頭而來的卻是一股莫名的苦味。

  「咧……好苦呀……」 「咧……好苦呀……」 「咧……好苦呀……」

  太、純位數、未來,不約而同都吐出舌頭表達落差極大的感受。

  「這是什麼呀!」純位數喊著。

  「這哪是甜味?苦得很呢!」太喊著。

  「難道心騙我們嗎?那個心會騙我們?」未來喊著。

  龍憋著嘴忍住大笑,這幾個小傢伙還真的中招了,一時之間心血來潮起的玩笑大成功。

  「您怎麼啦?」未來問。

  「哈哈哈!」龍終於忍不住而笑出聲。「因為我給你們喝的不是可可,是『咖啡』呀!」

  太彷彿額上有三條線道:「原來戰神大人也會開玩笑啊?」

  純位數擦擦嘴道:「就這種東西?難喝死了,呸!呸!」

  「哼哼哼哼……」龍端起自己的杯子,聞著飄散的香氣。「咖啡剛入口的苦,滑落喉嚨的甘,能接受這樣的苦澀程度,也是『成為大人』的一種滋味呢。」

  「好喝……」

  唯一沒喊苦的郁乃,突然來上這麼一句好喝,自然吸引住另外四雙眼睛的注意。

  未來問道:「不是吧?郁乃,就算要不失禮貌也不必這樣吧?」

  龍緩慢放下杯子,輕輕問道:「郁乃,妳認真的?」

  「是的。」郁乃恭敬地回道:「我真的覺得好喝,絕不是在欺騙或故意演戲。」

  「有趣,看來妳也是一個挺特立獨行的人。」龍忽然有個主意,又道:「剛好有這空檔,我有些話想跟妳單獨談談。」

  開了點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後,龍依約給他們如願品嚐到可可的美味,接著就只有郁乃應龍的要求而留下,龍覺得可能牽涉到一些個人方面的隱私權,而且其他三人的性格比較偏向「單純天真、有樂一起嗨」的小團,不怎麼適合旁聽接下來的問與答。

  「關於妳的事情,我都有聽莓甚至你們的GOD-333說過,在我所不注意的地方,妳也在幫忙維持這支部隊的和諧氣氛,向來給人印象是閉俗寡言的妳,竟敢於對莓也不敢輕易招惹的02表達出糾正的言語,能夠做到勸戒隊友這件事,除了廣、莓以外,就我目前所見大概只有妳了。」

  「不敢當,因為在海邊的時候,GOD-333曾說希望我們適時監督02的言行,並且我知道莓與02曾有過爭吵,為了不讓莓有過多不必要的負擔,我覺得既然身為隊友從旁協助是很重要的,如此而已。」

  「只是因為R的要求嗎?我認為應該不單如此吧?我看得出來,因為妳自己也暗自覺得可以做出改變,所以才鼓起勇氣去一試。」

  郁乃很驚訝卻很欣慰被看破,微笑道:「您真厲害,這都被您看出來了。」

  「好歹我已經先後跟莓、心有過互相交談,一個人能夠改變習以為常的態度,主要是外在環境安穩得可以允許做出這樣的更動,相信妳從我和R身上看見不一樣的特質,就是我們的『親和力』,不賣弄權貴、階級,正由於你們感覺到可以放開膽量與我們互動,自然不需要隱藏心聲,或者遲滯不前,當面對心目中的戰神也可以放鬆情緒,那麼便可以勇於面向其他同級的戰友了。」

  「其實,我之前就有這樣的疑惑,為何您和GOD-333明明身為戰神,卻願意屈尊跟我們這些寄駛員孩子打交道呢?」

  「屈尊?這說法未免言重了,我們都有年少的時期,而且對抗奧菲以諾跟防衛叫龍本來就是同等層級的事務,分什麼上下呢?」

  「莓說得對,您的心胸真的很寬闊。」

  龍笑道:「哼哼,如果階級反而使我隔絕了與他人接觸的機會,那我還寧可不要什麼神的稱號,聽著,郁乃,我再強也不可能永遠單打獨鬥,也不喜歡孤身一人,擁有了朋友,才是我能夠走到今日並有著這些你們所見之心態的緣故。」

  「您是指,不只有同年齡的,連比自己更老或更小的人都是?」

  「無論年齡,人與人相連接的無非依靠一種東西:情感。親情、友情、愛情,找尋彼此最適合的距離相處,這不就是我與你們十個還有你們那些高層所正在做的嗎?」

  「彼此最適合的距離嗎?嗯,我想我應該瞭解了,謝謝您……那個,龍……龍哥。」

  「很好,又一位孩子直呼我的真名了呢!」

  「啊,對不起,失禮了,請原諒我的不敬,我只是想試著學習莓那樣而已。」

  「有何不可?看著你們逐漸放開封閉的思想,我留在這裡的目標就更邁向成功。」

  郁乃離開座位,鞠躬道:「謝謝您的咖啡和談話,我覺得很開心。」

  龍點頭回應,見郁乃像心之前如釋重負的姿態,這些孩子雖然性格迥異,但實質上都是善良可愛的,眼見這樣的改變,龍翻開他的觀察日誌,在郁乃的那一頁寫下記錄:

  〝CODE196(郁乃)→喜歡喝咖啡的女孩,出乎我的預料,眾孩子中只有她欣賞咖啡的苦味,雖然也是個比較偏靜態的人,但我認為她的思維恐怕會是最成熟、最全面的,甚至比隊長有過之而無不及,然而她的文靜是否意味著隱瞞,抑或有苦難言?果然跟她所鍾愛的咖啡一樣,不到口來不知苦呀。〞

  至於其他孩子們,同樣也用文字記錄了下來:

  〝CODE214(太)→開朗活潑的小傢伙,只要有吃的就能眉開眼笑,看他與純位數稱兄道弟的,可能也是個不需要我多加為之擔憂的人,搞不好純位數就能幫我好好控管他了也說不定吧?不過這兩人很明顯崇拜著大人與戰神,真不知萬一他們知道假面騎士的負擔後會做何感想?〞

  〝CODE390(未來)→樂觀奔放,完全沒有憋在心中的想法,是喜是悲只管在第一時間釋放,有了她的存在應該至少會讓這小隊不至於太過沉悶。〞

  〝CODE666(純位數)→做為未來的搭檔,還真是絕配的一對,他跟未來的相近程度簡直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很看好他與未來這組的前景,也許會是最不需要我為之牽掛太多的搭檔。〞

  〝CODE556(心)→喜歡喝熱可可的女孩,雖然平時是溫柔的良好形象,但我看得出來她是那種無法表達內在想法,並且為之困擾的人,所以我給她一杯熱可可,希望能安撫她不平穩的情緒,對她,我必須放得更低姿態來使她不會感到距離遙遠。〞

  〝CODE326(滿)→一個梳著油頭,第一眼看上去痞痞的小伙子,可是居然能夠直截了當說出「如果真是神的話還需要吃東西嗎?」這句話,挺不賴的小傢伙嘛,在我提出「崇拜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感情」這個試探之前,能夠快速對我的戰神身分起了懷疑,我總覺得在他身上感應到過去歲月的自己,那種態度、氣勢,無一處不跟以往未能放開心胸的我非常相似,但那樣的發展也會是風險最高的,一個不小心引導失敗就會走上毀滅之路。〞

  〝CODE015(莓)→儘管身為隊長,我卻從她的細微情緒感受到,表面故作堅強,內在卻搖擺不定,也不夠有自信,無論是對自身的內外、實力、表現而言,我認為在她身上需要付出更多的鍛鍊,特別是意志。〞

  〝CODE056(五郎)→他的個性跟他的外表一樣看得出來十分穩重,做為莓這位隊長的搭檔,我希冀他會是我期望中的那樣,顧全大局、維持隊上和諧風氣的好幹部,要我形容的話,如果滿是過去的我,那麼五郎就是現在的我。〞

  〝CODE002→喜歡喝蜂蜜的女孩,不必多說,我一眼看出她是小隊中最最複雜的人,一開始的碰額頭動作,我並不知道她的用意為何,對於一個陌生者做出如此「親密」的接觸,還說我不是她所想的「那個人」,我覺得那似乎不是愛情,而是一種……感覺更加根深蒂固的情感,遠比任何後天的愛情友情更具影響力,總之,初步的觀察也不能證明什麼,往後的日子仍須注意她面對其他隊友的反應而定奪她的思想。〞

  〝CODE016(廣)→神童嗎……在這樣的世界下擁有這樣的稱號,好或不好全端看他之後的表現而定,然而,他的記憶中為何會有FAIZ的身影?這就更加深我對於這世界的疑惑,怎麼想都不單純,他可能掌握著某些事情的關鍵,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將會幫助我釐清疑惑,不出所料,他跟02都是我認為最最複雜的人,可能正是他與02,博士才會親自要求我擔任園丁的吧?〞

  這些還只是最簡易的描述記錄,以後的日子若有更多的改變,內容還會增加的。

………………………………………………………………………………………………………………………

  在這短暫獲得和平的時刻,那對差點要「被拆夥」的搭檔又是如何呢?

  有幸重回崗位的金雀花雄蕊,滿,嚐過這次十足的慘痛教訓,並因為龍的硬氣斥責,他以往像隻孤狼般的裝模作樣就此收斂,在他被心撞見吃藥的小溫室中,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心為他剪著那些不想再梳膠的頭髮,心很注意並謹慎地動著剪刀,說實在,這可是這對搭檔能夠互相正視且距離最近的一次。

  心道:「真稀奇呢,沒想到滿你會主動請我幫你剪髮。」

  滿一沒有了戾氣,就展現出很靦腆害羞的樣子,道:「我,我也不是笨蛋,被戰神又幫又罵的,再不改改脾氣就會再讓他發火了吧?所以我只是想說換個樣貌,免得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就想起不好的回憶。」

  一撮一撮掉落的髮絲,儼然是滿下定決意擺脫的過去那些黑暗惡質的思想。

  心笑道:「這樣很好啊,龍哥一定會很高興看見你的改變,因為,你不也是在剛回來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謝謝』嗎?能依賴一下別人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即使,依賴妳的人曾經做過對不起妳的事情?」

  「對不起?比方說?」

  滿仍很在意「背叛」所造成的陰影,尤其被龍指點一番才頓悟自己往前衝而不顧心的感受也是一種背叛之後,心現在的立場就跟他自以為被廣所背叛約定的自己是一樣的。

  「比方,沒有事先詢問就跑去跟別人搭檔,藐視上層的威嚴差點使自己身敗名裂……之類的。」

  心是聰明人,滿這段話在承認過去的失誤,完全是改變前的滿絕不會對她坦白的。

  「龍哥曾經問我,願不願意耐性等待你有所改變,放開自我迎向他人,就結果論,我和他當時的約定真的實現了,他選擇相信你會改變,而你也做到了,我又何必在意你以前的那些錯誤呢?再怎麼樣,我們都還是搭檔不是嗎?」

  「只因為我們是搭檔嗎?我是說,萬一是別的人呢?」

  心思考了一會兒,道:「無論如何,那人會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吧?在有著大人和戰神的嚴密督促中,一旦有所偏差,他們也會及時矯正,所以只要肯改變,我同樣願意毫不猶豫接納那個人的。」

  所以廣從那時候的不顧他人,一路走來變得都在為了隊友而奮不顧身,無論怎麼開始與怎麼改變,是否就差一個接納的結果呢?

  滿陷入深深的思考,剪髮也剛好結束,就在他雙眼無焦、意志無定之時,一股溫熱感卻從嘴唇處傳來,莫名的情景發生,心竟然沒有預兆地「親吻」了他,儘管是很淺且很短暫的接觸。

  「妳……妳做什麼啊?」

  「我……」心自己也說不上怎麼就有這念頭。「對……對不起!」

  心面紅耳赤地奔出溫室,滿一個人撫摸自己的唇,這種景象也只有海邊那時看見龍為了救雅兒進行的口對口人工呼吸,但實際被一位女性給吻了,從內心迸發的怪異但不排斥的感覺,又是什麼呢?

  一路奔往櫻樹大道,心才在這無人地帶停下,跑得氣喘吁吁,心臟跳動得好快,這在幹嘛呢?為什麼會突然有想吻滿的衝動?想起龍對雅兒的那種拯救動作,就以為親吻是一種「救贖」的行為嗎?郁乃阻止未來的玩笑,這種互吻嘴唇到底有什麼意涵呢?她什麼也不知道,應驗了郁乃所說的,不懂就不要亂對別人這麼做。

  好不容易透過龍的幫助才改善自己和滿的關係,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會不會再次導致尷尬與分裂呢?現在的心是整個思緒都在憂慮這個。

  「咦?妳是……心?」

  呼喊的是個意想不到的人物。

  「GOD-333?」

  「妳怎麼一個人在這種地方?」

  心的腦海和身體簡直混亂如麻,回答不回答?該不該直接轉身就跑?但這樣又對戰神失禮。

  這些幾乎呈現心理狀態的猶豫動作太過明顯,雅兒一看就知這孩子一定出了點問題,她本來只是想到這裡跟龍喝上一杯,忽然起個念頭,既然海邊有過與雌蕊們的短暫交談,那麼學龍那樣跟各別孩子們更近距離接觸,降低戰神與孩子間的隔閡,或許也未嘗不可。

  雅兒慢慢走向心,輕輕搭上她的肩膀,以溫柔如母親的聲音道:「別怕,難得有機會,就陪我在這裡散散步吧。」

  奇妙經歷接二連三,巧合使得心成為繼02之後,第13部隊中第一位跟雅兒單獨交談的對象。

  心的性格跟02真是天壤之別,環湖走了不知多少公尺也不敢吭一句話,畢竟普通孩子被教育得要循規蹈矩,戰神未開口前是不准應聲的。

  「妳都不講話,我怎麼知道妳在煩惱著什麼呢?」

  「那個……我……」心受寵若驚,但龍潛移默化的影響終於發揮作用,而且她早就跟雅兒說過話,該講的、想問的,沒理由不溜出口。「GOD-333,您當時被龍哥親吻,究竟是什麼感覺?之後回憶起來有什麼樣的想法?」

  「關於這個嘛……實不相瞞,我很久以前就已經聽過『親吻』這兩個字,反覆詢問T-1想瞭解真正的意涵,再加上最近與龍相處過後,我的內心似乎新生了某種對他的特殊『情感』,跟把02當作孩子照顧時完全不同。」

  「所以那不是像『母親』的情感?」

  「當然不是,母親對孩子,跟身為女性對一個男性所擁有的情感,用感覺的都知道不一樣。妳會問我這種問題,難道妳也對某個男性起了這種想法不成?」

  「也……也不是不能這麼說,我該怎麼辦才好?請告訴我好嗎?GOD-333。」

  「第一,龍為我取了個名字,叫『雅兒』,可以的話,私底下不需要再用戰神代號叫我;第二,我自己也還在迷惑於這種情感的影響,但T-1的回答總是告訴我,先依循著這情感所帶給妳的感覺走下去,時候到了就能知道。」

  「這樣啊……」

  見心好像有點失望,雅兒得設法說點別的挽救一下僵硬的場面。

  「哎呀哎呀,想當初02也有過像妳這樣對外界迷茫害怕的時期,是那麼可愛惹人憐惜,我就是禁不住那副模樣才會變成T-1所述的,對幼小孩童付出關愛的母親吧?」

  「對了,成為母親,又是一種怎麼樣的感受?」

  「不容易呀,過去我不曾思考照顧一個孩子有多麼勞累,從零開始掌握02成長過程中每個階段的習性,那時的我也還是個寄駛員,在外駕駛牡丹打叫龍,在內又要顧及02生理心理的各方面,可把我給累壞了。」

  「原來,照顧孩子是這樣的嗎?」

  「但,這是我所選擇的,撫養一個獨一無二的生命,這些年以來02的成長有目共睹,帶給我的成就感不少於守衛獵戶座環帶,不枉費我的所有付出。」

  「就像龍哥對於我們第13部隊的成長也會感到很有成就一樣?」

  「嗯!我想那是一樣的。」

  「撫養一個生命,應該挺不錯的。」

  「可沒那麼簡單的喔,心,除非真的做好萬全準備,否則如果妳無法保證給孩子一個安全舒適的環境,先顧好妳自己比較重要,擁有孩子不是在玩一場遊戲。」

  「我明白了,雅兒姊!」

  被人直呼名字,雅兒終於也知道戰神與孩子之間的隔閡被打破是真的有滿足感的。

  雅兒彎下腰使自己跟心能更近距離,伸出右手小指,道:「我們來打勾勾,答應我一件事,關於母親的話題就當作我們兩個的小秘密。」

  心也伸出手,笑道:「好,一言為定!」

………………………………………………………………………………………………………………………

  龍邊寫著觀察日誌邊等著雅兒的赴約,而他也迎來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訪客。

  「龍哥,我可以進去嗎?」

  「廣?」龍道:「這麼稀奇?在這種時候來找我?沒關係,進來吧!」

  廣看上去很急,龍就不倒什麼飲料慢慢談了,擱筆蓋簿專心聆聽。

  「龍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但問無妨。」

  「你有曾經『失憶』的經驗嗎?」

  龍不由得又被廣的神奇發言給為之一驚,神童會問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幼稚膚淺之言。

  「為何這麼問?」

  「就像我看見FAIZ會有股既視感,我猜想,會不會從以前到現在的這麼多年裡,我是不是喪失了這段記憶?」

  「確實存在的記憶無法抹滅,只是你想不起來而已,這是我旅行最初所理解的一個至理。」

  「那,如果是你,能夠像幫滿撐過手術那樣,發揮神奇的能力幫助我喚起這份記憶嗎?」

  這下倒好,自從滿的事件獲知跟廣的密切關係,龍總想找時間探究這份秘辛,廣自己找上門來,省去不少麻煩。

  龍思考時的短暫沉寂使廣以為這是一份不可能的任務,自嘲道:「哈哈,說得也是,我的要求可能過份了,本來就沒有的東西要怎麼說『找』回來嘛?對不起打擾你了,龍哥。」

  「且慢呀,廣。」龍在廣要踏出門口前制止,並說出耐人尋味的話:「如果我說,我就是辦得到呢……」

創作回應

疾風星星
話說雖然太跟純位數都不算成熟,但兩人比較起來純位數算是比較皮的一邊吧
龍卻覺得純位數可能就可以幫忙管好太了,有點意外呢XD
2019-08-17 16:22:01
大俠
應該說這兩人互相不會隱瞞事情,起碼可以一同成長,就算被處罰也可能是一起的XD
2019-08-18 04:31:06
疾風星星
這次總算有孩子把內心話拿去詢問555以外的戰神了
不過如果拿這問題問龍,不知道他會說甚麼,或許也一樣會說..時候到了就知道了(?
2019-08-17 16:22:16
大俠
心對龍問父親的事情,而母親的事情就要問有相關經驗的雅兒,我想,就算去問龍,也會被建議去問雅兒比較清楚
2019-08-18 04:32:46
心恩
孩子們開始萌生了特別的情感^ ^
2019-08-18 10:56:46
大俠
這就是成長的證明^^
2019-08-18 22:00:51
疾風星星
這麼說來五郎或許也算是比較成熟的孩子之一?
只是他也可能比較偏向雖然不太深思熟慮、但至少不會太急躁的類型,所以平常不會覺得他像某些孩子一樣好動

現在龍跟R都比較能跟孩子親近了,可惜K在孩子心中大概還是那個嚴厲的監督者,很難想像以後K能不能跟其他人更融成一片呢
其實看K跟R的互動上來說,他對平輩或同事的處事態度絕對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
可惜孩子們大概很難接觸到這一面[e12]
2019-08-18 14:20:34
大俠
好歹五郎也算是副隊長,至少相處下來,他沒有做出什麼幼稚或違規的舉動。

K的悲劇就來自他的性格,所以我可以先說,假面騎士KAIXA後面會換人當了。
2019-08-18 22:04:14
亞爾斯特
K在知道真相後會立刻死去嗎?還是要在等一下?
2019-08-19 09:51:33
大俠
可以說一知道就很快死去,但劇情還會持續幾章
2019-08-20 08: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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