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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入替成為AV女優女兒的那些事 #00061

日笠陽子 | 2022-06-27 10:06:56 | 巴幣 102 | 人氣 157

看看荻原沙優,人家至少有做過,不是白吃白喝,而是靠自己來換取一餐一宿,多麼偉大。
哪兒像這本小說的主人公,白吃白喝蹭那麼久,不事生產,真的不知羞恥。
中間提及的事件當然是與本傳有關連,不過外傳應該沒關係的小事。
還有三天就可以屠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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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購物之旅結束,橋本真依打算回家時,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是的……我知道了。」

  打從接聽到不明來電後,橋本真依的表情陰晴變幻不定,甚至有幾分淫媚,教我心頭一顫。

  「『那個人』有事要找我。」

  「哦?」

  「老闆」要找橋本真依?真稀奇,在電話中不能說嗎?真依沒有多加交代,只是簡單向我囑咐如何收拾及整理女兒的房間,隨即命護衛送我回家,她隨同另一位護衛離開。結果我們「母女」相處只有廿四小時多一點,又再度分開。

  昨天還滿心歡喜說要親自整頓女兒的房間,今日就把這項工作推到我頭上,難道接下來的日子中,她都抽不出身嗎?

  對喔,畢竟「老闆」就是金主,我們無法違抗他。我啥也無法問出口,鬱抑在胸中,揮揮手與之道別。

  晚上打開電視機,仍然集中報導天皇退位的消息。無論天皇提早退位,抑或傳位於真子真親王,都不合符現行的《皇室典範》規定。天皇突然召開記者會發布講話,無疑是先斬後奏。連續好幾天,上至內閣及眾參兩院,下及國民均熱切討論。電視台也不會錯過,每個節目都參與其中,毫無平息的趨勢。

  儘管如此,我依然勾不起半點興趣,索性關上電視。正好星期日晚上女兒多半在家,決定撥長途電話回去,打探近況。

  關於「我」在醫院復健的進度,有律師定期向家人匯報,還會附帶照片。理所當然都有選揖過,光看照片根本不會發現相中人的軀體內,內在只是一位六歲幼女。妻子收到報告及照片,對此感覺非常滿意。托律師傳話,要我及早回家。奈何現在的「歐陽振宇」絕不可能回家,所以必須想出一個新的藉口,再拖延多一段時間。

  女兒身為知情人士,兼同謀合污的共犯。聽到我坦白「自己」會於來月中旬出院,高興之餘,亦即時明白情況的嚴峻。

  「現在爸爸變成幼女,反而幼女變成爸爸。就算接爸爸回來,也只是累贅,恐怕工作都找不到。更何況那位『奈奈美』,絕對不可能願意過來我們的家。」

  非常不幸的是,我原本的工作早就丟了。

  女兒轉述,說老闆聽到我在日本發生意外入住醫院,起初還一副擔心的模樣,祈禱我盡快回來。後來知道有可能需要留醫三個月以上,便說「公司沒法等那麼久」之類的藉口辭退我,然後聘請一位新人接手我的工作。世態炎涼,老闆出手如此迅速,完全無視我長年辛勞的貢獻,委實讓人非常不愉快。

  假如將來回國,勢必要花時間尋找新工作。否則沒有支付家用,妻子便會生氣,整天氣鼓鼓的抱怨不停。今年已經四十三歲的我,還可以選擇甚麼工作呢?還有哪間公司願意聘用我呢?唉,一想到生計,頭就開始痛了。

  至於女兒瞞天過海預先支取未來三年的學費一事,終究讓妻子發現。慶幸未有大力反對,甚至覺得省卻麻煩,畢竟花的不是。的錢能夠順利得到同意,真是太幸運了。

  「倘若奈奈美真是『老闆』的私生女,斷無理由放任她離開。」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陷入左右為難之境:「日後我會與她們母女同住,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孩子。」

  如果這是一套AV,就是切切實實的母女丼。不過想到那是自己使用過的身體,便未能接受。

  「總而言之,爸爸在短時間內都得留在日本。可是居留權之類,沒有問題嗎?不是說旅遊入境最多只能逗留九十日嗎?」

  「那方面的話……好像『老闆』透過特殊手段延長了。」

  「特殊手段?具體是甚麼手段?」

  「那是史密斯先生向我轉述,詳情依然一概不曉。看樣子連同出院的問題,有必要找『老闆』商討一下。」

  據史密斯簡明扼要的說法,就是「歐陽振宇」這個人在日本逗留再久都沒有問題,不會被人驅逐出境。話雖如此,我又沒有直接聯絡「老闆」的辦法。橋本真依及史密斯亦不在身邊,只好等他們任一人回來後再聯絡詢問明白。

  「那位『老闆』真是非常可疑。」

  這幾個月來,陸續從我口中聽到「老闆」的所作所為,女兒不免納悶,對其身分作出好幾種猜想。縱然無比在意,依舊沒有膽量或本事調查他。

  「沒辦法,誰叫吃人口短,拿人手長。」

  拿了別人那麼多錢,就不要問那麼多啦。

  「可是現在換上其他護衛,感覺很不靠譜啊。萬一爸爸有三長兩短——」

  「給我把話吞回去!」

  真是的,不要隨便詛咒我啊!

  「日本社會又不是人人都帶槍,不可能再次遇上同樣的襲擊啦,一般的護衛應該足以保障安全。」

  歐陽詠恩在那邊自個兒再如何擔心,都幫不上甚麼忙,結果又回頭討論犯人的可疑之處:「吶,明明是異能者,還要用手槍,會不會犯規啊。」

  「好像沒有規定異能者不准用槍械吧?」

  「說起來月初九龍市那邊某個監獄有逃犯在越獄時打傷很多獄警,最後被狙擊槍爆頭射殺。該怎麼說呢,我看異能者似乎都不外如是,依然敵不過槍彈啊。好像那位史密斯先生,也是吃上好幾發子彈呢。」

  曾經的我執着於超級英雄的身影,奢望某天也會覺醒超能力,變成其中一分子。當然年齡漸長,已經不再抱有那樣的妄想。自幼耳濡目染,女兒歐陽詠恩不免輕視異能者,言談間流露出不屑之意。我沒有聽過九龍市犯人越獄事件,心想肯定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日本國內的新聞才不會花時間報導。

  「話可不能這樣說吧,聽聞有些異能者的超能力很強,連飛彈坦克都奈何不了。」

  「那些終歸是少數吧,如果他們數量再多點,槍械就變成垃圾了。」

  雖說是很有發思的話題,不過我們父女都是普通人,說再多都是紙上談兵,毫無實際作用。之後我詢問一些家中的狀況,以及女兒學業的問題。囑咐她照顧好妻子,才掛斷通話。

  翌天放學回家,星期日訂的衣服都送到府上。我遵照橋本真依的意思,指示護衛幫忙把房間內舊有的幼女衣服都打包搬出來,全部換上新購入的成年男性衣服。順便為迎接下星期送到來的新成人大床,亦必須把舊的小童用的細床拆除丟棄。觀察護衛的神色,顯然心中存有若干疑問,怎麼忽然迎接男人回家。當然他們都是聰明人,絕對不敢問多餘的問題。

  同時趁晚上睡覺前的空餘時間,一併整理開學以來所有課堂上學習過的知識,編訂成比較簡潔的筆記。橋本真依開口拜託我負責奈奈美的教育,自然不容有失,想在她面前有所表現。以目前學校使用的課本,加上用多種顏色撰寫的筆記,盡量融匯學校老師及家庭教師的教導方法。當然在整理筆記的過程中,也能強化個人記憶。尤其是日本漢字各種千奇百怪的讀音,最為費神燒腦。

  就在四月最後一星期,橋本真依才在史密斯的護送下回家。二人的臉色同樣不好,陰霾密布。我詢問發生了甚麼事,他們均同告沉默。由於氣氛不對勁,害我不好意思追問,他們也有意識避而不談。

  既然史密斯回來,自然接回原本護衛的工作。在這段時間內暫代的護衛,也就安然撤離,回去接受其他任務。之後新的床送到府上,總算把房間布置妥當。

  由於床舖變得更闊大,我幫忙把原本散落在地上的動物布偶都移至床上,排排坐在一塊:「奈奈美應該會喜歡吧?」

  「嗯,那孩子很喜歡那些娃娃呢,絕對很喜歡。」

  我閉目想像男性的「我」坐在床上,像學校那些孩子抱着布偶玩家家酒,那個場面過於異常,登時有一股寒意從心中冒出來。

  「不過房間的空間也減少了。」

  除去原有的衣櫃、書櫃外,床變大了,還換上成人用的大書桌,觀感上變得擁擠起來。

  橋本真依好像在考慮甚麼,不過沒有說出來。之後老樣子,硬是拉我去浴室一起洗澡,老樣子赤裸談心。注意到我的頭髮變得更長,好奇為何不去理髮。我個人而言很享受打理長髮的樂趣,可以任意編不同的髮型。理所當然這些過於女孩子氣的說話是不會說出口,藉詞不熟悉附近的理髮店,所以沒有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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