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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FGO THE DRAMALOGUE 阿瓦隆・勒・菲④(格式修改暨重新校對)

サラダ | 2023-04-09 04:08:37 | 巴幣 6 | 人氣 332

不列顛上空
自魔犬出現後經過2小時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那巨大的魔獸是……
 是嗎,Black Dog之王……
 ……喜好黑煙與雷的噬魔者。
 成為『災厄』了呢,巴格斯特……
 ……從大穴爬出的科爾努諾斯之詛咒也停不下。
 已經沒有能逃的地方了。
 會成為惡妖精(Unseelie Court),或成為摩斯呢……
 無論是哪個,正常的妖精屈指可數了。
 我,又能維持正常到何時呢。
 ……即使,這就是『大災厄』……
 這樣的話,一切……
 ……一切,原因都是她。
 ……歐羅拉。我的愛。我的理由。我的———」

 歐羅拉:
「聽我說,蘭斯洛特。
 艾茵賽爾是非常危險的妖精。
 盡說些沒益處的預言,
 任誰都沒注意到她們的本性。
 那樣做去吸引大家,成為人氣者後,
 究竟想做什麼呢———
 『鏡之氏族』與『雨之氏族』一起,
 隱匿了『樂園的妖精』吧?
 不知何時『大災厄』會發生的如今,
 竟然那般預言———
 正是對摩根女王陛下的反叛。
 光這麼想,我的翅膀就蒙上陰影了。
 是妳的話,就能懂我的心情吧,
 美露莘
 畢竟是我的王子大人。
 無論何時,都會帶來我最想要的東西吧?」

 對她來說,完全沒有邪惡的想法。
 說到底也不是善惡。
 『目標人類與妖精能共存的世界,
  是非常溫柔且滿溢慈愛的妖精』
 但是,那不對。
 只是看起來是那樣。
 她所愛的只有自己。
 愛著自己的環境,
 珍視將自己置於第一位的世界。
 擁護人類,
 是因為這樣的話會被人類們寵愛。
 成為妖精們的旗號,
 是因為這樣的話任誰都會被尊敬。
 看起來像優秀的指導者,
 是因為她與任何人都不鬥爭。
 她能活到現在,
 並不是因為強大。
 只是,擅長扯其他指揮者的後腿罷了。
 每當有出現比自己更有人氣的妖精,
 其"思緒",就會逐漸將世界轉變為壞的一方。
 ……那時也是其中之一。
 她並沒有任何惡意。
 只是從心底,感覺『鏡之氏族是危險的妖精』。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啊啊。
 哈啊———哈啊———…………啊。」

 所以殺了。如她所願殺了。
 『鏡之氏族』是無辜的,
 無庸置疑地很明確。
 但是只能殺掉。
 不這樣的話,歐羅拉真的會枯萎。
 對自己很方便的事情。
 對自己很方便的世界。
 將其認真地這般相信,
 正是歐羅拉作為妖精的本領。
 所以她並無善惡。
 3000年間。她沒失去光輝,
 是因為其自我肯定性,並非此世之物。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啊……嗚嗚,嗚……
 啊,啊———」

 用沾滿『鏡之氏族』血的雙手,
 想遮住眼睛而壓在臉上。
 希望能原諒,之類的,對不起,之類的,
 連說出口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我知道歐羅拉是這樣的存在,而優先珍視她的光輝。
 因為比起不列顛的全部妖精,更珍視歐羅啦。
 歐羅拉並沒有罪。
 醜惡的只有我。
 是信賴我而看見的愛。
 不希望其失去,而重蹈了眾多罪惡。

 但是,那天是特別的。
 『鏡之氏族』,是特別的。
 曾是我之物。是守護著阿爾比翁之骸的,
 溫和妖精們。
 任何人都毫無抵抗,
 反而在憐憫著我般,
 她們,付出了能邁進的生命。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但是,沒辦法。
 不這樣,歐羅拉,就會枯萎。
 ……我沒有錯。不是我殺的。
 歐羅拉……歐羅拉,想要聽聽。
 對了……我是為了妳……
 只要能說謝謝並微笑的話,這樣就———」

 為了不留下證據,選擇飛行。
 一邊藏起身影,沾滿泥濘的回歸之夜。

 風之氏族:
「『鏡之氏族』的城市竟然消失了……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雖然說是被摩斯們襲擊……
 但竟然有能越過城市城牆的摩斯……
 果然摩根陛下……
 因艾茵賽爾的預言而發怒了———」
 歐羅拉:
不可能是這樣。
 摩根陛下是思慮縝密的大人。
 會將訴說未來的『鏡之氏族』預言,
 當作非常重要的至寶。
 說到底艾茵賽爾是擔憂著不列顛未來的,
 美妙的氏族長。
 ……啊啊,可憐的艾茵賽爾。
 竟然會變成這樣……
 襲擊『鏡之氏族』的存在,
 並非此世之物。
 一定,不只是身體,連心靈皆汙穢的,
 不列顛最為醜陋、腐敗的野獸。
 外觀無論遮掩地多麼美麗,
 說到底不過是模仿我。
 啊啊,真的很討厭啊———那種生物。
 連想到都覺得汙穢不堪。」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

 那是奇蹟。曾是奇蹟。
 她將在暗沼只會蠢動的肉塊,如重要之物般,溫柔地抱起。
 "妳好,惹人憐愛的人。
  還是要說早安,這樣才好呢"
 "我是歐羅拉。
  妳,名字是?"
 在那瞬間,我得到了心靈,得到了姿態。
 知曉了心靈。知曉了憧憬。
 ———知曉了,決不會動搖,
 亦無法脫離的愛。
 然而———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當然了。
 她就是這樣的妖精。
 ……就是,這樣的妖精……。
 那時……將我抱起的理由,
 也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
 並沒有被愛著這件事,知道了……!
 即使如此……
 即使如此我,也愛著妳……
 愛著妳啊,歐羅拉…………」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對了。
 只要還有著這心靈,我就能保持這個樣子。
 即使摩根陛下的賜名(Gift)沒了,
 只要歐羅拉還在,我就還能維持我。
 ……她消失的話,我就會變回原本的樣子吧。
 變為8000年前。背負著於『春之戰爭』死絕的北之妖精們之憎恨的
 ……去索爾茲伯里吧。
 即使不列顛要終結了……
 我的性命,直到最後都要為了她———」

 妖精們:
掉,掉!
 掉北之妖精,是呼喚『災厄』的侵略者!
 沒有冒出摩斯之毒的妖精嗎!
 看到就馬上抓起吧! 在變成摩斯前就掉!
 聚集起人類吧! 與摩斯戰鬥吧!
 讓討厭的人類雞儆猴!
 是大聖堂!
 打開大聖堂的門吧!
 這城市被汙染了,要逃到大聖堂!
 歐羅拉大人的話就能得救!
 歐羅拉大人的話就能拯救!
 畢竟是嶄新不列顛的女王大人!
 一定會自己,去成為摩斯的活祭品的!」
 歐羅拉:
「擺出那麼可怕的表情……
 明明大家,都是那麼溫和的妖精……」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歐羅拉。」
 歐羅拉:
「誰!?
 從哪裡進來的!?」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是我,歐羅拉。
 是從上面的敲鐘堂著陸,下到這裡的。
 ……街上非常殘破。
 妖精們逐漸暴徒化了。
 遲早,也會踏入這大聖堂。
 ……這種事,雖然不想說出口……
 ……但索爾茲伯里,已經……」
 歐羅拉:
「嘛———是啊。是這樣呢。
 妳還在呢,美露莘!
 沒事太好了! 沒有受傷?
 沒有吧?
 妳是不列顛最強的妖精騎士。
 無論如何都無法傷及、劣化。
 自相遇起便毫無褪色的,
 我最重要的騎士。
 真的,在好時機來了……
 果然能信賴的只有妳呢。
 ……嗯。索爾茲伯里已經結束了。
 不,不列顛全土都已經……
 ……沒有能由我們幫助的方式了呢。
 ……為何會變成這樣呢……
 雖然是非常悲傷的事情……
 但畢竟沒其他手段了。
 美露莘。和我一起……」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啊啊,是啊。
 至少最後,要一起,」
 歐羅拉:
「一起逃吧?
 妳的話,能帶著我走吧?」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為什麼?」
 歐羅拉:
「是要吃驚的事情嗎?
 覺得危險的話,逃是理所當然的就是了……」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並不理所當然。
 妳只是,又放棄思考了。
 ……逃了又要怎麼辦,歐羅拉。
 相信著妳而聚集的妖精們,
 連這世界也捨棄,又要去何處。
 歐羅拉:
是啊。那很遺憾。
 但是大家,已經不愛我了吧?
 所以說那已經無所謂了。
 比起這個,去更開心的地方吧?
 不列顛之外!
 從迦勒底的人們聽過吧?
 比起這麼無聊的世界,
 一定會更好才對。
 畢竟,是只有可憐又汙穢且弱小的,
 人類世界。
 能更簡單地、更賢淑地,
 製造出理想的世界哦。
 在那裡的話,妖精就只有我和妳。
 妳看———這,就是妳的願望吧?
 可愛之人。我的美露莘。
 現在,最愛妳了哦。
 伸出手來。握住我的手。
 開始嶄新生活吧?」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那…………。
 …………那。
 …………確實,是我所期望之物。
 妳又會,無自覺地撒出鱗粉吧。
 ……讓人無自覺地對自己言聽計從,
 在外部世界,也會如此般。
 "自己要是最被愛戴的"
 因為那,就是妳的『目的』。」
 歐羅拉:
「美露莘?
 突然說些什麼呢?」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克拉爾呢?
 她在哪裡?」
 歐羅拉:
「克拉爾……?
 啊啊,克拉爾呢!
 因為有點吵就變成毛蟲就是了,
 剛才不小心踩扁了。
 因為那邊有痕跡,要注意哦?
 地板會被弄髒的。」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
 ……歐羅拉。
 我,愛著妳。
 即使妳不相信,
 即使對於妳來說無所謂,也愛著。
 ……即使,多麼地邪惡。
 妳的願望,全都會實現。」
 歐羅拉:
嗯,對,就是這樣!
 雖然不懂妳說了什麼,但對!
 那走吧,到外部世界!
 一定能再度,開始美妙的每一天哦!」

 歐羅拉:
「———,欸?」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怎麼能這樣啊。
 ……怎麼能,那樣啊……。
 怎麼能,那樣啊……!
 妳在外部世界,並不會被愛……!
 因為只有在這裡,妳才能是第一位……!
 泛人類史並不像妖精國單純,
 妳是禍害這件事,會馬上就被看出……!
 在那樣的世界妳能活下!?
 沒有美麗的水就無法活下的妳!
 歐羅拉:
「——————。」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其翅膀、姿態,一切都會褪色!
 那種,那種,事情———
 ……妳自己比起任何人,更無法承受。
 變得不愛自己、絕望。
 即使如此仍持續欺騙自己,
 以偏離至今為止的姿態,過著至今為止的生活———
 每當迎接早晨,在鏡前持續死去。
 ……那,對其他妖精來說,
 或許是無所謂的日常。
 然而,妳會遭受更殘酷的痛苦。
 也無法決斷要去死,
 日積月累而絕望地流淚,
 然後更加,去追求手無法觸及的榮光,
 是只能持續憎恨自己的,被更新的地獄。
 那———那種,事情———!
 歐羅拉:
「……呵呵。
 在說些,什麼,呢,美露莘。
 將那不可能的未來,說出來。
 模仿,過分的,妖精。
 每天,變得悽慘的自己,什麼的,
 明明,比起去死,更恐怖哦?
 ……啊啊……比起,那種事———
 快點,把,我,帶走———
 到外面的,世界———
 再度,到被妳所愛的,每一天———
 妳,是為了我,而活的,對吧?」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對了。
 我,如果,
 是為了自己而活的生物,就好了。
 這樣的話———
 無論做什麼,我也能讓妳持續活著。
 因為沒有妳的話,我就會變回肉塊。
 然而———
 我,只能為了妳,而活。
 不能為了妳,將妳,帶到地獄(未來)。
 ……唔咕。
 …………唔唔,啊啊啊,啊,啊———
 ———唔,唔哦,啊———
 啊……啊…………——————。
 …………啊啊。
 ……即使是這樣的如今,也會回想起。
 無論何時,都會浮現於眼瞼中。
 ……造訪暗沼之風。
 耀眼、極光的妳。
 ———發誓要花上一生,去守護的,我的一切。
 ……愛著妳,歐羅拉。
 ……愛著妳啊,歐羅拉。
 ———即使。
 會失去,這個愛(身姿)。」
 歐羅拉:
「——————。」
 ???:
「———啊,啊———
 ———AaAaAa,Aa———
 ———Aaaaaaaaaaaa———」

炎之災厄
ALBION

 那個,早已沒有了作為人的思考。
 對於其事實,並沒特別失落。
 自遙遠過去殘存的,北之妖精們的怨念。
 自龍之骸流出的,將死細胞之集合。
 即,為了灼燒妖精們的遺體(大地)的終結裝置。
 本來"就僅是在那裡的存在"。
 痛楚、哀傷、喜悅、惹人憐愛之處,已然不再。
 遊走於腦中的電流(Commond)極為單純。
 『理由:不明。
  目的:阻止不列顛島崩壞之人』
 『目標:敵飛行物體。
  目標:敵飛行物體 前端』
 『行動:排除』
 『行動:抹殺』
 飛馳於黃昏之空。
 將風切聲,轉變為鳴叫聲的飛翔。
 沒有任何感覺。沒有任何感覺。
 像人的電流,早已,不再遊走於任何地方。
 『目標:捕捉。目標:捕捉。
  目、標———』
 視覺情報有了扭曲。
 應是空洞的心臟有了痛楚。
 立於敵飛行物體前端的目標物。
 其形態,對這個來說,非常地———

 帕西瓦爾:
「……很好。
 身體還能出力。
 這樣的話就能做點什麼。
 ……在看著嗎,大家。」

 帕西瓦爾:
步驟是知道的。
 由於我不會從艦首移動,
 擊退龍就交給各位了。
 畢竟本來就不是能戰鬥的身體了。
 負責誘餌的話還行。
 真討厭啊。
 請別露不合時宜的表情。
 我很滿足了。
 兩位並不用在意。
 但是……對了。
 在最後,請聽我的願望。
 希望別將這不列顛,
 將妖精們想成是壞的。
 如同人類有壞人與好人,
 妖精也有壞的與好的。
 並非,壞的人種、壞的社會。
 只是,有兩個屬性而已。
 我不知道泛人類史(那邊)的世界。
 即使如此還是能自信地說出。
 即使變為這樣的結果……
 即使有著多麼悲傷、
 多麼痛苦的事情……
 妖精國不列顛,是美麗的國度。
 曾是美好的世界。
 ……我們的不列顛會毀滅吧。
 但是,那並非因為是錯誤的。
 並非因為,是壞的世界。
 應留存之物會留存下去。
 能延續之物會延續下去。
 這就只是這樣的事情。
 所以請務必,抬起胸膛。
 我們的世界花費了1萬年以上,
 才到達了此處。
 雖是仍未成熟、未完成的世界———
 但你們的世界還有後續。
 既然還有後續,希望總有一天能到達。
 花費了數千年、數萬年的前方。
 到所有生命、所有的人都被救贖,
 名為理想鄉的終點。」

 帕西瓦爾:
……姆姆。雖然事到如今了,
 但注意到說了很偉大的話……。
 但算了,畢竟藤丸和瑪修也笑出來了!
 來吧———要上了,
 圓桌騎士帕西瓦爾!
 這就是最後的防衛戰,
 要不讓其名蒙羞地活躍!
 ………………。
 ………………。
 ……不。
 該怎麼說,真厲害啊,這個。
 坐在什麼能飛在空中的船就像童話一樣。
 嗯。做得好的話,
 就向圓桌軍的大家和加雷斯自誇吧。」

 尼莫:
「———敵龍型生物,接近!
 自此本艦會以最大船速與敵機並行!
 看著燃料的殘量,
 這作戰只能實行一次!
 召喚者(Master)以阿爾托莉亞・Caster為主軸,
 展開能想到的最大戰力吧!
 遇敵為止還有10秒!
 ———是與『災厄』的初戰,
 祈禱諸君的奮鬥!」
 瑪修:
「敵龍型生物,自甲板脫離!
 並沒被打倒……!」
 尼莫:
「不行,不能讓其逃走……!
 從這裡脫離的話就沒第二次了!
 無論如何都要了結……!
 引擎,提升速度!」
 尼莫・引擎:
「雖然可以但Border可撐不住啊!
 會從剛才的右舷露出處被輾碎啊!
 連船艦龍骨(脊柱)都扭曲就出局了啊,
 船長混帳!」
 尼莫:
「可惡,竟然如此!
 被遠離了———怎麼能這樣,我盡是在懦弱……!」
 藤丸:
「———不
 ……要,決勝了哦」
 尼莫:
「? 但是,手段已經,」
 瑪修:
「———不。請別擔心,船長。
 速度請維持這樣。
 她會在此被打倒。因為艦首上,
 有不列顛最強的騎士在。」

 帕西瓦爾:
「……連摩根陛下都打倒的話,
 妳就能變得自由。
 身為妖精騎士這一事,
 將妳束縛了。
 我是這麼想的。
 以這樣的理由,組織了圓桌軍。
 對了。我,」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哪有邊哭邊揮劍的傢伙啊。
 好,稍微休息,帕西瓦爾。
 你做得很好。
 比起什麼都不做的妖精們,更優秀。
 我也很驕傲。
 不愧,是在選拔中留到最後的孩子———
 騙人的吧,哭得更厲害了!?
 啊……是嗎,剛才的,不好……
 ……是沒神經的姐姐,對不起哦。
 要我理解人的感情也很難……
 是啊。
 畢竟只有一人被選拔。
 畢竟關係那麼好。
 即使辛苦,也只能變得強大啊。
 嗯。
 那麼,我也有被教導的事情。
 即使輸給夥伴們,
 無論何時都無法變得喜歡自己,也沒問題。
 總有一天一定會出現比自己更重要的存在。
 畢竟我就是這樣!
 別忘記哦,帕西瓦爾。
 即使這不列顛是多麼嚴酷的世界。
 只要能有一個所愛之物的話,那就———」

 帕西瓦爾:
「……嗯。
 為此,欺騙了眾多人。
 在此承受其懲罰吧。
 ———聖槍,開廷。
 選定之槍啊。
 請務必,對吾之行為,降下正確的制裁。」


 帕西瓦爾:
「所有一切都失去了。
 ……然而,
 對我來說,戰鬥的理由,
 還留有一個。」

 帕西瓦爾:
「美麗的妖精,醜陋的『災厄』啊!
 若要奪去命運才是愛的話!
 就將其,以此槍貫穿吧!」

 帕西瓦爾:
「永別了,吾愛。」


 選定之槍,貫穿龍骸的心臟。
 龍骸失去力量逐漸落下。
 騎士的身體承受不住歷年劣化而逐漸粉碎了。
 其最後,映於要墜落的龍之視野中。

 龍骸:
「———a———
 ———aa,a———啊———
 ———帕西瓦爾———
 ———帕西瓦爾———
 ———帕西———瓦爾———
 ———我、的———
 ———弟、弟———」

 空洞的心臟(胸口)遊走著痛楚。
 逐漸熄火的風切聲,就如同哭泣之聲。


 藤丸:
「…………
 (……再一下,就要到大洞……)」
 阿爾托莉亞:
「在緊張?」
 藤丸:
「……嗯,知道
 ……真害羞啊」
 阿爾托莉亞:
「我也是!
 畢竟要與神明大人戰鬥呢!
 是神明大人哦,神明大人!
 作為亂來的對手,沒有在此之上的最上級!
 雖然這麼說,但我只是在『選定之場』知道了泛人類史歷史的半吊子而已呢。
 藤丸不是習慣了嗎?
 至今為止這樣的場面,有很多吧?」
 藤丸:
「雖然有過……
 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感覺哦」
 阿爾托莉亞:
「——————是嗎。
 聽到這點就安心了。
 緊張也無妨呢。
 嘛,這樣會掉杖子之類的就是我了,
 在那時拜託請裝作不知情地支援哦。」
 藤丸:
「呵呵。真像阿爾托莉亞」
 阿爾托莉亞:
「嗯! 一個人什麼事都要做,之類的,就有點過頭了呢!
 即使失敗,也一定會被周圍的人幫忙!」
 藤丸:
「…………
 那個,理由找到了?」
 阿爾托莉亞:
不。那部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雖然不甘心,但能接受的理由,一個也沒有。
 但是沒關係。
 我雖然不知道理由———
 "為何要這麼努力呢"。
 是因為有,知道其理由的人在。
 啊,對了。
 重點,都忘了。
 藤丸。
 趁現在,向你致謝。
 打倒科爾努諾斯後就要道別了。
 因為我會回到阿瓦隆。
 這個我,是由村正先生代替最後工程而被給予的『殘留』。
 用盡魔力就會結束職責,
 進入長眠吧。
 就如同那邊的亞瑟王,
 維持著睡眠啟程至阿瓦隆般。
 我也在祓除『災厄』後,
 會回歸樂園。
 藤丸:
「…………是這樣啊
 還鐵定以為,會就這樣———」
 阿爾托莉亞:
是的。回歸的場所已經決定了。
 自從在『選定之場』獻身之時———
 不,自從漂流至地上時,一直都是。
 雖說如此,這樣的話就太不合情理。
 至今為止都被關照了。
 我,也想向你報恩。
 拯救不列顛……那對於『樂園的妖精(我們)』來說,
 是糾正虛偽的不列顛……恢復原狀,是這個意思。
 但是你們不同。
 即使是贗品,也想著要拯救不列顛。
 所以———我,也想至少有一次與你們有著相同的目的。
 只要你沒放棄,還抱持著希望,
 『樂園的妖精』便會傾聽你的聲音吧。
 ……這次。並非為了拯救不列顛,
 而是為了,拯救世界。」
 藤丸:
「……嗯……總有一天,一定」
 阿爾托莉亞:
「話說回來。想對這樣你詢問,
 藤丸。
 至此的旅途中最開心的是?
 請去除曼徹斯特來回答。」
 藤丸:
「還真突然啊……
 那個,這樣的話……」
 藤丸:
「索爾茲伯里的『預言之子』發覺事件?
 多拉凱之河的潛水事件?
 愛丁堡的『不應被創造之物』?
 那阿爾托莉亞呢?」
 阿爾托莉亞:
「我?
 我,是呢……
 是白熱化的做巧克力,
 雖然嚇到的是諾里奇就是了……
 最開心的,
 是相遇後第14天的威爾士之森!
 BYS〔註:By Your Side〕的第3次握手!
 "在此之上想成為『預言之子』的助力"
 嗚嘻,好帥ーーー! 咻咻!」
 藤丸:
「———(臉紅)
 記得真清楚啊!?」
 阿爾托莉亞:
「是的。因此,再一次握手〔原文:
請接下這個。〕。
 因為這是最後了。」
 藤丸:
「……第4次的握手呢
 ……至今為止謝謝妳,阿爾托莉亞」
 
 尼莫:
「直到科爾努諾斯為止的距離,5000 !
 自此之後要降低高度、接近了!
 交戰為止還有2分鐘!
 在此之前請坐在位子上,繫好安全帶!」

 藤丸:
「那,之後再見!」

 阿爾托莉亞:
「……但是。真的很開心的,
 是第11天格洛斯特。
 對你來說,是沒什麼、
 能普通做到的事情就是了。
 但是自誕生以來第一次,與喜歡的人,
 一起在大道上走著。」


 尼莫:
「進入科爾努諾斯的推測視野角度了!
 ———觀測手,報告!
 尼莫・水兵:
「目標有動靜!
 有來自『大洞』底部的複數魔力反應———
 『詛咒之手』,來了哦~~~!!
 對咒層,對不幸障壁,展ーーーー開!
 啊哇哇,但這樣真的能防下嗎ーーー!?
 雖然就像是尼加拉瓜瀑布ーー!」
 賢人格林姆:
「交給我了,一口氣推回去!
 吾,以死訴說生!
 密米爾之泉啊,槲寄生的靈脈啊!
 化作切斷過去、延伸未來的枝葉吧!
 至此之後的九天,禁止一切愚行!
 跨越黃昏吧———大神祭壇(Gambanteinn Valhalla)!」
 尼莫・水兵:
「好厲害!
 那些手,直到根部為止都化作光消失了!
 雖然第二波要來了,但這樣的話危險就已經,」
 賢人格林姆:
「嘎啊……!
 可惡,反過來回擊詛咒……!
 喂,如你們所見沒下次了!
 一口氣決勝吧,迦勒底、藤丸!」
 福爾摩斯:
當然了!
 雖然裝甲能防禦,
 但大氣的魔力汙染防不下。
 Master・藤丸要從管制室以遠距離召喚投入戰力,
 同時持續對瑪修・基列萊特的魔力提供!
 在此之後要開始Servant戰!
 目標,『大洞』的科爾努諾斯!
 不列顛的『災厄』,要在此完全斷絕!」

咒之災厄
CERNUNNOS


 藤丸:
「明明打倒了……!?
 卻完全沒用……嗎!?」
 穆尼耶爾:
「科爾努諾斯,停止魔力反應後,
 即時再生! 外傷,一點都看不到!
 不行,不會停止!
 只是將外皮剝下數層,這樣的話!
 瑪修! 那邊的手感如何!?
 有沒有注意到,什麼事嗎!?」
 瑪修:
「好的……!
 雖然擊破科爾努諾斯數次,
 但並沒有累積起傷害的樣子!
 恐怕,是以這邊擊破之上的速度湧現詛咒了!
 現在所見的是因詛咒而肥大化的腐肉,
 不斷絕詛咒源頭的話,
 推測無法祓除這『災厄』……!」
 賢人格林姆:
「呦咻……應急處理是這樣嗎。
 喂喂。即使腐敗也不愧是神,
 不,是因為腐敗才更難處理嗎。
 看著戰鬥就知道了。
 那有神核哦。」
 瑪修:
「神核……是神靈之魂,嗎?
 但,科爾努諾斯早已死亡了———」
 賢人格林姆:
「在名為核的棺槨中有什麼進去了吧。
 上好的活祭品。詛咒著妖精的某物啊。
 得到其活祭品的科爾努諾斯作為腐肉重啟,並爬到地上了。
 慢慢削去外側也沒用啊,這樣。
 就只能將核連同那個巨體轟飛了。」
 藤丸:
「但是,那樣的火力———」
 賢人格林姆:
……當然有了。
 從過去就一直準備著。
 被配置在卡美洛正面的聖槍12門。
 啟動那個的話就能打倒科爾努諾斯。
 這是為此的戰鬥。
 防止卡美洛被破壞,
 只有這樣還差一步。
 我們的職責,是在此壓制科爾努諾斯,
 將『聖劍的守護者』送達玉座。
 那也已經達成了。
 之後就只要在這裡,見證旅途的終點。」
 瑪修:
「咦———」
 藤丸:
「———等等
 ———瑪修,阿爾托莉亞呢……?」
 瑪修:
「不在……
 阿爾托莉亞的身影,並不在!
 不知何時,從甲板上消失了———」
 藤丸:
「———所以
 所以,剛才———
 唔…………,瑪修,防衛戰!」
 瑪修:
「好的! 我們,要將我們能做的事情———
 與科爾努諾斯的交戰,再度開始!
 一切攻擊,都由我來承受!」


 卡美洛化作死城了。
 沒有妖精。沒有人類。
 也無屍體。亦無摩斯。
 所在的一切生命。
 在中斷眾多榮華的通道上,她奔跑著。 

 阿爾托莉亞:
「哈啊,哈啊,哈啊,哈———!」

 從Storm Border跳下,
 著陸到還沒壞的卡美洛外牆上,
 就這樣,現在往玉座的道路上奔跑著。

 阿爾托莉亞:
「大概是這邊,一定是這邊……!
 有一次和藤丸一起來過,
 相信直覺吧,可別停下啊,我———!」

 屏息奔跑著。
 先前的戰鬥的疲累並不怎麼有。
 令氣息急促的是只隔一層牆壁的另一側。
 在城外的巨大之獸。
 是祭神科爾努諾斯,彷彿壓縮空氣般的,
 過於靜謐的"詛咒"。

 阿爾托莉亞:
「能懂,要來了,要來了……!
 從洞底,要爬上來了……!」

 趕赴靈洞前。卡美洛因從大穴爬出的詛咒崩壞了。
 那詛咒從科爾努諾斯出現開始的1小時後到達。
 剩下的時間不多。
 好的話是10分鐘,壞的話是5分鐘。
 在那之前要到達玉座,
 解析摩根留下的玉座構造,
 重組為自己用的並使用。

 阿爾托莉亞: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以前的自己的話,會覺得"不行"而摸索別的手段吧。
 然而如果是如今的自己就能做到,她這般確信。
 自『選定之場』回來的自己,
 已經並非以前的自己。
 一半以上,是空想的存在了。
 總有一天會拔出選定之劍、手持聖劍,
 將不列顛引導至下個時代的一位王。
 感覺到其存在方式,於泛人類史中的其概念,
 與自己混合了。

 阿爾托莉亞:
「並非在世界的中心,而是其邊緣。
 於盡頭的燈塔,
 無論是怎樣的時之終結———」

 ……回想起過去,魔術之師所說的話語。
 懷念的童話。
 會產生許多希望的,無名某人的事情。

 阿爾托莉亞:
「有了,那個十字路口,有印象!
 那在那前方就是———!」

 摩根的玉座。
 儲藏著從不列顛中妖精們收集的魔力,
 控制聖槍,救世主托內莉可的最高傑作。

 阿爾托莉亞:
「哈———啊。
 哈啊……哈啊……哈啊……。」

 玉座的後面變成能眺望大洞的露臺。
 在那裡的是,
 僅僅"在此而已"的祭神。
 1萬4千年的腐肉,聳立著。

 阿爾托莉亞:
「———哈。」

 屏住氣息。其姿態的不祥之處。
 對其『無言』的意義,畏懼。
 神之憤怒是正確的。
 神之詛咒是正確的。
 祂被妖精們所殺。
 善意伸出手卻被欺騙。
 應當愛著的巫女,性命與尊嚴都被剝奪。
 橫跨1萬4千年,罪人們繁榮了。
 『災厄』並非由於憎恨而生的。
 而是由於『責任』的憤怒,與哀嘆。
 『不能放置這些生物們』。
 作為使他們活著之人,
 打算封閉世界的蓋子。

 阿爾托莉亞:
「即使如此。
 但果然,您錯了。
 若說不列顛是罪人們的國度的話。
 ……一切就是這樣,這麼決定的話。
 並非給予懲罰,而是要給予饒恕罪行的系統。
 應該要將饒恕罪人們的時間,決定才對。

 意識連接上玉座。
 與被配置在正門的12門聖槍化作一體。
 爬上來了。
 爬上來了。
 以迅雷之速,從地底爬上來了。
 詛咒的終結。預感詛咒的解約,
 "怎能得逞",眾多怨嘆(聲音)爬上來了。
 1萬4千年間,一直累積的妖精們的死亡,化作奔流襲來。

 阿爾托莉亞:
「……好厲害。
 真的,是天才。」

 不過,在她思考中的,並非焦躁而是對摩根的讚美。
 並不只有作為妖精的能力。
 還有將卡美洛全體做為禮裝的發想。
 這般巨大的術式,
 但魔術迴路卻能毫無淤積的聯繫、魔力循環。
 簡直就是神域的天才。
 即使是歷代『樂園的妖精』之中也是至高的。
 問題是。其構造,是以那位天才使用為前提而被製造的,這件事。

 阿爾托莉亞:
「唔……
 ……唔啊,啊———!」

 遊走於全身的過剩魔力。
 用於12基炮門的迴路不足,
 從玉座流入的魔力化作火花,
 將她的血管、神經、骨肉,
 從內側逐漸擴張。
 意識彈飛。眼球破裂。
 呼吸器官被灼燒,雙膝變得好像要潰堤了。

 阿爾托莉亞:
「———但是,這樣的話———」

 這次不會逃
 能行,她這般確信。

 阿爾托莉亞:
靈脈閉塞型兵裝(Rhongomyniad),裝填。
 圓桌聖槍(Round Lance),12基並列起錨。
 對災厄大儀式,開門———!
 救世之槍啊,化作拂去罪孽的盡頭(奧克尼)之雨吧!

 阿爾托莉亞:
「咕,啊……!」

 充分的火力。是充分的威力。
 是連卡美洛的城牆都能歸於灰燼的威力。
 即使如此也不夠。
 要將積攢的詛咒祓除還是太弱小了。
 此處有妖精們在的話會嘲笑吧。 
 說女王摩根準備的兵裝,
 未能弒神。

 阿爾托莉亞:
「不對……!
 只是我,沒能用好……!」

 睜大早已沒機能的眼睛。
 吞下口中逆流的血液。
 憤怒並非朝向妖精們,
 亦非科爾努諾斯。
 還留有餘力,這般朝向自己的。
 都到了這時,還留有回去的力量。

 阿爾托莉亞:
「什麼,想要,再一點,啊……!
 那個『一點』,已經很充分了……!」

 本來,在選定之場應消失的自己。
 而能留到現在,
 那是因為由旅途的一位夥伴,
 挺身而出,給了些許時間。

 阿爾托莉亞:
「———全部。
 在此的,我。曾在此的,我。
 全部都要用盡。
 是為此,才來到這裡的。」

 聖槍Rhongomyniad是摩根的魔術。
 無法發揮萬全是當然的。
 聖槍她無法使用。
 不過,其構造能利用。
 聖槍作為砲塔的話,
 填入不同砲彈便可。
 現在的她是『聖劍的概念』。
 既然如此,新填入的術式就是———

 阿爾托莉亞:
……線路從玉座,切換至這顆心臟。
 使用魔力從卡美洛,
 切換至阿瓦隆・勒・菲。
 從靈脈封塞型兵裝(Rhongomyniad),
 變奏至龍脈燒卻型兵裝(Excalibur)。」

 數十兆細胞全部燃燒的痛楚。
 如同宇宙燃燒般的痛楚。
 詛咒之手,眾多手指,
 到達玉座的露臺。
 瞬間。由於痛楚使加速的思考一瞬間變為永恆。
 安穩地,安穩地,
 回想起,曾是她的存在之記憶。
 這樣做的話就好了,之類的。
 那樣做的話就好了,之類的。
 並非這樣的後悔。
 只是,回想起炫目的那個風景。

 阿爾托莉亞:
「———我,沒能贏過妳。
 直到最後都沒能贏過。
 以力量,證明自己。
 連反駁,都做不到。」

 但是被給予了機會。
 在最後的最後。在這身體中留存的最後魔力。
 將其全部都用掉,
 是能證明自己為何人的機會。

 藤丸:
理由找到了?

 阿爾托莉亞:
———沒有哦。
 我,並沒成為理想的我哦。」

 即使如此,也會在此比肩而行。
 並非為了持續守護這玉座的無慈悲女王。
 而是為了偉大、應被尊敬的救世主。
 為了回報其人生。

 阿爾托莉亞:
「將2000年前妳應做的工作,
 履行———!」

 將臉朝向聳立之罪。
 作為『樂園的妖精』的最後力量。
 將維持自身型態的全部魔力注入,

 阿爾托莉亞:
「聖劍,拔刀———!
 祭神啊,請饒恕我等的罪孽吧———!」

 ———之後留下之物只有一個。
 於冬之玉座結束職責的槲寄生之杖,
 如同劍被放置著。

 尼莫・水兵:
「來自卡美洛正面的超拔級魔術反應,
 同時確認到12發! 直擊目標了!
 科爾努諾斯的靈基反應,
 從負數變化為正數。
 外部咒層,其九成被蒸發、剝離!
 ! 好像能看見了,好像能看見了!
 那,就是神核ーー!
 神明大人的氣息,非常能感覺到!」
 藤丸:
「那就是———
 科爾努諾斯的神核……!」
 戈魯德魯夫:
「做得很好,阿爾托莉亞・Caster!
 不過———
 周圍的肉,是不是在蠢動?
 看起來像是打算要再生啊!?」
 尼莫・水兵:
「嗯,開始在生了~~(淚)!
 即使是Rhongomyniad也打倒不了!
 科爾努諾斯,變回原本狀態為止還有360秒!
 該怎麼做,該怎麼做,船長!」
 尼莫:
「那就是神核的話,
 以本艦的武裝無法破壞。
 ———達・文西。
 向工作人員全員下達離艦命令。
 要使用Storm Border。
 管制室中只留下我和尼莫系列。
 確認全員離艦後,Storm Border會最大加速。
 作為質量兵器,直接撞上那傢伙!」
 戈魯德魯夫:
「! 特特、特攻嗎!?
 不行,不能那麼做! 太浪費了!」
 尼莫:
「沒時間了,沒有爭論的餘地了。
 藤丸,你也盡快———」
 達・文西:
不。並沒有那個必要。
 科爾努諾斯的神核浮現的話,
 其作戰就結束了。
 藤丸,快到甲板上。
 瑪修在等著你。
 弒神需要你的令咒。
 ———理解其意義吧?
 藤丸:
「啊……,———是的!」

 瑪修:
「———目標的神核,露出———
 但是,那馬上就會……!
 阿爾托莉亞小姐所創造的機會……
 本來的話,明明有,能將其活用的手段———
 那時,我———
 因為我,變得膽小……
 沒從自己的選擇、自己的責任,
 逃避的話,就不會這樣……!」
 ???:
「後悔得想哭呢。
 能懂哦。那時的妳從戰鬥中逃避了。
 即使多麼地勇敢,絞盡勇氣,
 但在根本上是厭惡戰鬥的。
 現在那也沒變。
 但是———所見之物改變了。
 妳知曉了戰鬥的心靈、戰鬥的意志。
 那麼,已經不用再保管了。」
 瑪修:
「咦———?
 妳,是———
 哈貝特羅特,小姐?」
 哈貝特羅特:
「嗯。是在謝菲爾德城被使用,
 妳背對而被放置之物。
 不可於這不列顛之物。
 在此之後證明妳的重要之物。
 Black Barrel,是這麼叫吧?
 這次可不能忘掉哦,瑪修。」
 瑪修:
「——————」


 托內莉可:
「現在的我們是空想樹模擬的,
 如果世界的我們。
 實際的歷史中,妖精曆並沒有瑪修。
 有的只有加拉哈德。以此為前提進行吧。
 我,和妳。
 都不能發覺跟瑪修有關的事情。」
 托托羅特:
「不要!
 不想忘掉瑪修的事情!
 在女王曆,瑪修還會被殘酷對待吧!
 那麼,那時就得幫助!
 托內莉可會留到女王曆為止吧!?
 我也會想些辦法!
 冰之棺!
 跟格林姆說,做個和瑪修一樣的棺木!
 畢竟,約定還沒履行
 我,還沒贈予瑪修華麗的新娘服!
 托內莉可:
「……到女王曆的時間點,
 一切扭曲都會消除。
 妳無法跨越時代。
 不,是無法帶著這份記憶跨越。
 連我也不行。會產生矛盾。
 這次的情報賦予在女王曆的我的話,
 『我』便無法成立了。
 只能忘掉瑪修的事了。
 ……即使如此能活到女王曆,
 讓瑪修想起的話……
 請做好覺悟。
 只要瑪修還有著記憶,
 妳就會變為"不可存在之人"。
 妳至今為止的經歷,
 在瑪修從諾里奇被轉移時都會消逝吧。
 任誰都說不出初代妖精騎士的名字。
 聽好了。女王曆中,
 妳身為初代騎士這件事不能被得知。
 有任何一人將妳認知為托托羅特的話,妳就會從女王曆中消失。
 從異聞帶(空想)接續的妳,
 在特異點(現實)無法存活。
 所以說……會將瑪修,
 關於妳的記憶都消去。
 女王曆2017年。從名為謝菲爾德的城市中的她與妳相遇開始,直到進入棺木為止的記憶。
 只要那些她還不知道的話,
 妳在女王曆也能活動吧。
 聽好了。瑪修從『棺』中被解放後,
 絕對不能跟瑪修有關聯。
 如果,她想起妳的事情的話,
 妳就會從女王曆消失。
 如同暫時的,仲夏夜之夢般。
 在清晨的雲雀鳴叫之時,妳的夢就會清醒。」


 瑪修:
「托托羅特———
 不,哈貝特羅特小姐……!
 為何會忘掉呢!?
 對不起,對不起……!
 但是,但是好開心,好開心!
 竟然能再會……
 不,一直都有遇到了,一直,
 都在守護著我呢……!
 妖精騎士托托羅特:
「嗯。因為是約定呢。
 那,這還給瑪修哦。
 放在紡織機(Spinning Wheel)之中,
 藏起來了。沒注意到吧?」
 瑪修:
「連B,Black Barrel都……!
 難道,那時,從空中緩緩落下是!」
 妖精騎士托托羅特:
「沒錯,在貝里爾・迦特拖拖拉拉說話趁隙,
 快速收納了! 很厲害吧ー!」
 瑪修:
是的! 不愧是神速的技巧!
 我也完全沒注意到———
 ……哈貝特羅特小姐?
 妖精騎士托托羅特:
「———因為清晨的雲雀鳴叫了呢。
 我的夢,也到此結束了。
 畢竟想做的事大多都做了,
 畢竟最重要的約定,也早就實現了。
 哈貝特羅特會在這邊退場。
 雖然看不到快樂結局———
 嘛,是你們的話就安心了!
 紀念日,一定會被天氣所眷顧吧!
 瑪修:
「等等———啊。
 啊啊———啊,啊……!
 因,因為我———我,想起來了?
 因為想起了,托托羅特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能被做到這種地步的資格,我明明就———!
 妖精騎士托托羅特:
「有哦。資格或價值之類的,
 我覺得那種的,都無所謂就是了。
 想變得幸福。
 畢竟,大家都很努力了吧?
 托內莉可、埃克特、萊涅克也是……
 就連格林姆,也是個好傢伙。
 雖然大家,都不在了。
 但我們的旅途,曾是好的。
 而且,因為我是新娘的夥伴呢。
 未來的妳,希望能是笑容。」
 瑪修:
「———啊———啊,啊———
 別消失———別消失……!
 會歸還,會歸還的……!
 哈貝特羅特小姐的事情,也不會回想起……!
 所以說———別消失———
 比任何人……都更努力的……
 一邊哭著,實現夢想的……
 明明,應該要是妳才對———
 妖精騎士托托羅特:
「真是的。別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了。
 ……但是,是啊。
 那麼,無論何時都別忘掉。
 我的事情、托內莉可的事情。
 曾美麗的,我們的不列顛的事情。」
 瑪修:
「——————好的。
 好的———…………!」
 妖精騎士托托羅特:
哦,沒時間了呢。
 藤丸也從那邊跑來了。
 讓科爾努諾斯睡吧。
 畢竟那傢伙也有那傢伙的苦衷。
 這是等待著妳的夢之清算。
 即使是多麼痛苦的別離,也一定會有閃耀之物。
 來,抬起頭來!
 瑪修的帥氣之處,
 讓妖精騎士托托羅特看看!」
 瑪修:
「———當然了!
 請看著,托托羅特小姐!」
 藤丸:
「瑪修,以令咒———!」
 瑪修:
「是的,已經不會再逃避了!
 作為結束巡禮之旅的騎士———
 將不列顛的『災厄』,以這力量粉碎!」

 瑪修:
「目標,確認消滅———!
 有看到嗎,哈貝特羅———
 ……嗚,嗚唔……,嗚,啊……
 …………唔,……———。
 ———非常,感謝。
 妖精騎士托托羅特。紡織的哈貝特羅特。
 我,若能成為妳的夢想的話———
 這般值得驕傲的事情,再也不會有了。
 ……再見。
 但願妳也能有,如花朵般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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