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樣？說不說？我對不起你什麼了嗎？不說，就簽了吧！不要這樣折磨我，你放心，孩子我負責。」那天是星期天，媽媽放假在家，爸爸跟之前差不多，是在靠近飯點時進得家門。我躲在床上，拉上被子，外面的一切沒有敲門，就這樣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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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出來吃飯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句話，顫抖、傷心、失望、難過，或—絕望。打開門時，她在飯廳等我，沒有看到淚水或是任何情緒，只是紅著眼眶。她對我笑了笑，像是爸爸的那種笑。沒來由的，我哭了，嚎啕大哭撕心裂肺那種。她也哭了，哭著哭著卻笑了，淚，依舊沒停。她想抹去淚水，那窗，卻關不上。兩隻手往飯桌撐，上半身往上頂，桌子上的飯菜還有她都在顫抖，站起來的那瞬間，一切消失，沒發生過一樣。轉過頭來「小兔，吃飯了。」臉上沒了淚水，掛著一抹笑，像爸爸一樣的笑，像爸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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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裡放著兩塊瘦肉，跟他不一樣，她知道我喜歡什麼。朝我碗裡夾了塊茄子，她也知道我討厭什麼，跟他不一樣。「吃完飯去把東西整理整理，妳不是想要一間更新更大的房間嗎？我們明天一起去看房子，就你跟我，好不好？」從鍋中撈了滷蛋給我「好。」筷子一戳，碎得一踏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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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高雄搬到台南。」翻來翻去，整個包包搞得一團亂。「先抽我的吧！」啪嚓、啪嚓，號角響起，上次沒分出勝負，今天可不能再那麼輕易放過「人生，有跟著變甜嗎？」吐了一大口，上吧！小兔一個愣神，勝負已分「咳！咳！咳！白痴嗎？」這是我的勝利！對於我的驕傲神情，她完全不理，遞給我一張相片「這個給你。」「給我相片幹嘛？」「下一次。再見。」熄了煙就要往門外走去「有事弄一下！沒事弄八下！」⠀「白痴。」門開了，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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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是新的故事，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