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
作者:川上稔
時間:2005年
閱讀上注意:
.有想要額外做註解的東西,會在段落後用※+這顏色做標示,偶爾會忘記換色。
.內容的文章形式是日記式,但沒有依照時間順序來行進,每個短篇會有日期時間標示,時間在原文是時鐘,因此這邊不給上下午做分別,只用1~12做標示。
・作者造詞懶得一一解說,詳細請參閱前面的所有都市系列
・雖然算是喜歡翻譯,但是不喜歡校對
簡介
星星降落到地上舞蹈,風在電線桿上朗歌,只要心想並相信來做打擊的話,一切都會持有打擊力,什麼都是完全,然後又是不完全的城市——「矛盾都市TOKYO」。
在分裂成東與西的日本東京圈,擔任副總長的"我",為了忘掉一樣事件,結果卻變得要斷片的來尋找一個一個的記憶。
那是,從1997年春天開始到1999年春天的事情。"我"跟"你"還是夥伴在一起,每天都在胡鬧的記憶……。
快樂的事情還是重要的事情,全部都被想起然後被封閉而去。在那之後殘留在"我"的心中的,到底會是什麼呢? 那一定是不會從記憶來消失的東西,在"我"又需要力量的時候,會成為關鍵的什麼嗎?
※上述的"我"是日語男孩自稱用的僕(boku)。
目次
-記憶的上鎖-
第一層 「思」
第二層 「力」
第三層 「鐵」
第四層 「淚」
第五層 「風」
第六層 「月」
第七層 「星」
第八層 「華」
第九層 「想」
第十層 「人」
第十一層 「夜」
第十二層 「詞」
※"思"是指心中的念
人物介紹
我(Boku)
妳(kimi)
雪之字
大將
千金
學長
博士
老師
小鬼頭
西風
夜風
守護人
教官
※為了獨立出kimi的"妳",其他女性的第二人稱都使用"你"。
人物對世界觀的解說
第一解說「東京的概要」
老師:那、那個,所謂的矛盾都市——東京啊? 雖然哪裡矛盾,老師是不太清楚,可是多虧有矛盾力,所以什麼都有可能。居民有季節還是風,還有聲音還是光、行星等等人。
居住的人們之中,一部分的人會把利用矛盾力的名為記動力的力量做運用。
妳:還有要事先介紹東京的話,就是東京的東邊是第二次大戰時,碰到東京大空襲而大塌陷。
從國立到三鶯附近因為其影響,而變成是無底洞的東京大斷層。然後塌陷的部分作為地下東京,然後地上則是被設置了地上東京。
第二解說「我們的總長聯合」
雪之字:所謂的總長聯合,是簡單說就是由學生組成的自警集團。
有總長、副總長,其下有特務們,擔任一定區域的學生治安。
這個制度是對於過去的學生運動而產生的,也是認可學生自治的決定。
可是日本在八十年代,關西與關東的總長聯合激烈衝突,因為那個原因,日本東西分裂。在前一年,九六年才剛合併。
第三解說「麻煩的各問題」
千金:現在,日本正因為東西平行的餘波而正在動搖。
那是因為不知道是要關東方又掌握主導權嗎,還是在此要復權回到關西方。
然後從九八年開始,要在大阪建立能夠向全世界發聲的超巨大廣播塔BABEL,於是是大騷動。畢竟第二次大戰之後,衛星通訊就變得辦不到了,因此BABEL建好的話,那裡就會成為世界的中心。所以說關西跟關東的大人們正在持續暗鬥著。
本文
第一層「思」
第一層「思」
1998 11/15 5:00
從學校回家,在冬天用的瓦斯燈開始點燈的大路的人行道,我與妳並肩,
「心念,你覺得是現實嗎?」
「我覺得是現實——,妳認為這個心念是現實嗎?」
我回應之後,妳就小小地發出沉吟並且豎起形狀漂亮的眉毛,然後歪頭了。
「我說,心念很困難,現在就先不講,……可是回憶,是現實對吧」
「那是—確實是,因為心念跑到了外面。正是把心一橫的大釋放」
※心念的日語為"思い",回憶的日語為"思い出",思い(心念)が出る(跑出去)。
「那,那個心念是從哪裡出來,然後又變成回憶的呢?」
嗯—。是從哪裡出來的呢。如果是耳朵還是屁股的話,是意外的很寫實而討厭呢—……。
可是比起我下決定要更先一步的,妳繞到我的前面詢問過來。
「……剛才,你在想很下流的事情對吧? 從哪裡出來之類」
「很抱歉還不到那邊」
比我說話要更早的,作為東京圈特務隊長的妳的肘擊打入了我的腹部。好痛,對副長重要的肚肚做什麼。在如此忿忿不平的我的眼前,排列在人行道的瓦斯燈開始釋放了夜色的光。
周圍被冬季限定樣式的黑暗給照亮,充滿起冬天的氣味。
一面撫摸腹部,一面看向前面之後,發現到從通路的對面,北風讓黑髮隨風飄逸的走來。
一擦身而過,他就一面眺望我在撫摸的腹部附近,一面這麼說了。
「那裡不是」
第一百一十八記「總有一天」
1999 02/19 5:55
要消除我的記憶的場所,科學教室明明是還不到早上的早朝,可是卻很有精神。
「那麼,Let`Go。用你的機械來消除我的記憶吧」
我撫摸在臉上的新傷,無視在周遭動作的幾個黑影來這麼說了。站在言語的去向的博士,在大窗戶的另一頭,一面隔著眼鏡來凝視傾斜於黑色的夜空來升起的朝日,
「像是被跟自己同年紀的人給搶先一樣的,還真是討厭。這種人體加工」
我點頭,給在周遭手忙腳亂地來來去去的小孩大小的黑影的動向瞥了一眼。
「想要視認他們的話就會死。機率上是十比零」
博士頭也不回的那麼說之後,就用擺在後面的手來捉住一個影子,丟到了科學室的角落。
然後就不知道在何時的,我手裡已經握著麵包。博士則是給玻璃杯注入礦泉水。
他回頭,啜飲好似冰冷的水一口之後,
「我承認你的腦袋比平時還要奇怪一些。也理解了因為特殊理由,你需要消除記憶和情感,並且想要埋入我們科學部特製的情感喪失機關」
「因為我認為是危險的記憶。——啊,可是,令人高興又羞羞臉系的色色記憶不能留下嗎?」
「我就做重點的給你消除。我以九比一判定有害」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呢—,你」
「那麼,不要談天的睡覺會比較嗎。晚安——啊啊吃得好撐」
反應太快了笨蛋。吃完麵包之後,我很有精神的把博士給敲醒並且詢問。
「在埋入情感喪失機關的時候,會有什麼問題嗎?」
「埋入的地方。人體構造這東西是意外的難應付。很Hard」
博士又丟了影子。窗外的夜空變成早晨,太陽筆直地升上去。
他把玻璃杯放到了身旁的桌子。我,用身後的手來捉住影子並且丟出。
同時,科學室突如其來的沉入到腳踝高度的水裡。
「咦? 應該是會給我整理玻璃杯才對」
「你癡呆了呢。他們謝絕生客。四十天四十夜都會是這樣吧」
「——跟國中的科學教室不一樣,很賣弄玄虛呢,這裡」
「把話題拉回來吧」
「哦」
「兩個禮拜前的第三節課,在煉金課上我之所以會突然喀喀喀的笑起來——」
「拉太回去了吧笨蛋。剛才的埋入的地方就可以了,我」
「啊啊,是那樣。看你那樣子,會討厭我冷不防且毫不猶豫的埋到屁股還是胯下還是各處的前端對吧?」
「廢話。說起來,哪受得了從屁股還是胯下來被左右情感還是記憶啊」
嗯,如此點頭,然後他又丟掉了黑影。於是突如其來的變成清爽的笑臉,
「我想到了好地方哦!? 以八比二認為你絕對會吃驚,所以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問都不必問,我為了讓他改變主意,隨手抓的亂丟了影子。
第一百一十九記「總有一天一定」
1999 02/19 5:59
好—了,來消除記憶吧。
畢竟有很多記得的話會很不妙的事情,真的是—。雖然世間上說應該要記住的人也很多,可是高中二年級的精神,是好像殘留在禿頭大叔的頭上的最後一根毛那樣纖細的東西—。殺了人這種事,就算再怎樣總長聯合的成員也是撐不住,是吧。
同時,聽到了在闔上眼睛的另一頭作業中的博士的聲音。
「並不是會讓你完全喪失記憶,只能做封印。那樣可以嗎?」
「怎—樣都好唷」
「你做回應了對吧? 看來麻醉不夠。來打針~」
打針中。……是說,這誘導詢問太過分了吧。
嘛,沒有辦法嗎,——我想想,我剛才是在思考什麼?
忘記了嗎? 直到剛剛的記憶。嗚哇—,是健忘症嗎我。
「接下來,會亂數的把你腦內的斷片的過去給引出來,然後封印。走馬燈的轉台瀏覽(zapping)。到手術結束之前,你就好好享受」
※轉台瀏覽 正確是指用頻繁的換台來收看節目
聽見什麼、某人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啊? 不是很清楚。
只不過,很介意你的事情。我對於妳——,啊啊,感覺剛才我好像弄壞了妳的重要的人。不是很清楚。變得不是很清楚起來。
下次見到妳的時候,對於不是很清楚的我,就算那樣妳也會給我做了解嗎。
第一記「一如既往」
1997 02/08 6:15
——冷水的聲音游動在大氣的寒冷早晨。甚至連氣味都沒有的早晨。
我手拿准考證的,早上第一個的來進入了那間學校。是在我的國中學校的背後的大間高中。穿過還沒有人行的學校正門,走在螺旋狀上升的正面通路。大概,因為這間學校很普通,筆直走去的話就應該會到達提出准考證的事務處。
腳下,人道樹的葉子顏色因為早上降下的霜,而被剝落,把磚瓦的石鋪地給染成茶色著。其顏色有幾分黏到了磚瓦。到了春天的話,不用溶劑就不行,像是小孩亂貼糖果的包裝一般的貼法。——今年的冬天似乎會延長呢—。
※糖果 正確是日式糖果的駄菓子
同時,不經意地抬起臉之後,看到了比視線要高一些的位置,霜的白線纖細地橫切過,像是要堵住大路一般的橫渡著。當然,霜會無緣無故地橫渡天空是不會有。
搭乘在霜的線上的,是從站立在通道左右的電線桿來延伸的無色透明的命運線。
還真是挺形相不好的命運線,是誰—呢。——哦?
「呀——!!」
※這裡的喊聲正確是seiya
突如其來的氣勢與風,通過我的旁邊,一瞬間就把頭上的命運線給切斷了。
一看之後發現,委靡在早晨空氣裡的依稀的霜的下面,有了馬尾的少女。挺直背脊,把跟我一樣的准考證給捲成筒狀拿在手裡,像是刀一樣的握著。她轉頭過來,
※刀 沒有特別寫明菜刀之類的話都為日本刀
「那邊的人。剛才的事情要請你不要多言。……因為是考試前,有很多要想的心事」
「是想要趁著早上,有多少就多少的把全部都砍掉嗎你……」
※砍掉,指把不擅長的科目給放生
第八十六記「一面耍憨的起鬨」
1998 10/11 9:45
運動會第二天。盡是男人的游泳大會。屋外的大型游泳池正擠滿著男人。
我用副長權限來轉至做監視人員,跟同樣用第二特務隊長權限來轉至做逮捕逃脫者人員的大將兩個人坐在游泳池邊。他是平時的作業服。飛機頭還戴太陽眼鏡的眺望游泳池,
「明明有湯,卻沒有滋潤呢。……女生是在屋內的大溫室游泳池游嗎?」
「那邊是雪之字拿著刀警備中唷。或許比我們這邊還要更殺戮」
「學長呢? 跟第一特務在一起嗎?」
「啊啊。因為那個人是會沉到水裡的身體。今天會兩個人和樂融融的在教室折講義」
一說完,與像是把沙塵給潑過來的聲音一同,盛大的水花就潑了過來。用自傲的拳頭把跟水花一起飛來的男學生給打回去之後喘一口氣。
「雄型重騎的跳水看來好像開始了呢—」
黑色的運輸機通過了上空。從那個尾巴,全高有八公尺的重騎跳下來。
一個迴轉、兩個迴轉、三個迴轉、在第四個迴轉,腰部的裝甲版從接合部分離,衝進失速尾旋狀態。
※失速尾旋 飛機失速後進入的螺旋狀態。
「哦哦,是靠事故來做的難度C呢—。會來得很盛大哦—」
「游泳池沒問題嗎?」
「游泳池是沒問題吧」
「學生呢?」
「能忍耐」
一說完,水花就濺了上來。在下水地點的男學生們像是樹葉一般的噴走。
「哦,噴掉了一堆。真是盛大呢—」
「啊,不好。被噴掉的呆瓜正在用爬的逃走。我去開車子撞回來」
他馬上就回來了。
「啊—,就算開車撞人也不怎麼有刺激呢。要不要來玩點什麼?」
「你的遊戲馬上就會暴走,然後又過度激烈。現在這樣的和平就我而言才是最棒的,最棒的」
仰望天空之後,發現到又是運輸機。這回是兩騎重騎一起掉下來。
「同步(synchronized)跳水嗎—」
從上空的重騎來附帶督卜勒效應的古典音樂開始播放。取名是永遠的熱門歌曲"命運"第四樂章。兩騎重騎配合那個的跳舞、旋轉,然後相互牽手,
「終於相撞然後進入失速尾旋態勢~」
「分數呢?」
在對向的游泳池邊的電子告示牌,是普.普.上.松.特上.普.強,總和為竹。
真是挺嚴格的判定。仰望天空之後,運輸機又飛來了。
運輸機的後頭的天空,是蒼藍色隱約地翻起,露出著蔚藍色的襯裡。
「差不多是正式的秋天天空了呢……」
水花又濺上來了。
第九十五記「與你相遇」
1998 12/19 1:25
因為今天是妳的生日,所以我想說要一個人的來給妳做慶祝。
學校是考試休假。我從自家——公寓的四樓跳下,往你家去。在國鐵的鐵軌旁的道路向西行,跑到車站附近的藥局。
跑在被重新塗上冬日的顏色的鐵軌旁的草地之後,就被叫住了。
「——我說。你懂嗎」
如此從背後來聽見的,是有些大人味的我的聲音。所以我,
「到遲早會見面的時候再問吧。我還想要當作看不見我」
如此回應,然後頭也不回的對另一個我的做絆腳。發出輕輕的悲鳴,從背後傳來像是摩擦鐵一般的金屬氣味。就算回頭,也是誰都不在,接著我聳肩。
跑到藥局之後,在店內裏頭的櫃台,不知為何的有摟著木刀的馬尾。
是雪之字。她正在跟你飼養的白狐狸的大太郎遊戲,不過一看到我之後就一臉厭煩的,
「太慢了。……大家,都已經擅自來了哦」
「什麼啊,大家想得事情都一樣啊。竟然擅自模仿我。——你在做什麼?」
「因為我不太喜歡成群結隊。所以代替本人看店」
「那,不好意思,請給我頭腦會變好的藥。太多不順遂的事情了」
於是雪之字摟著想要飼料的大太郎並小小地笑,然後這麼說了。
「真遺憾。——我剛才用同樣的念頭,把全部都買下了」
第四十二記「戰鬥開始」
1997 12/03 3:10
在多摩川沿邊被放出的,打擊的本質是父母心。
※本質 原文是"心"
只要含入真心的揍一拳的話,我想不管是怎樣的蠢貨,都能更生。
西日之下,圍繞過來的是關西的學生的群體。明明東西的交流才因為幾年前的和解動亂而才剛復活,卻找我們東京圈總長聯合幹架,是在想什麼。
嘛,困難的事情就交給情報方面的人去想。這裡是現場,不是煩惱的場所。
發動記動力。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打擊了空氣。打擊多少就多少被壓縮了的空氣作為壓彈來打穿排列在眼前的學生。
在遠處,學長一面給你做庇護,一面來來去去的武打起來。
那個人,就算是總長,卻會用眉清目秀的臉來心平氣和的砍人呢—……。
那是不太好。揍人可以,可是砍人不好。雖然不是很懂,可是我真的覺得不太好。硬要說為什麼的話就是——,對,因為似乎很痛。
給他們做點顧忌吧。在那些人的後頭,有堤防,有多摩川。
只要揍飛到那裡的話,就算他們再怎麼是蠢貨,再怎麼是阪神球迷,腦袋都會冷靜吧。雖然有可能會貫通河川,然後掉到地下東京,不過到時候再說。我再想辦法。
給大氣連續打擊。透過壓縮空氣,有了手感,學生們越來越多的飛去。
啊—。我很會拿捏的在做好事呢~……。
第三十八記「夜晚之中」
1997 11/01 3:00
文化祭第一天的早晨,應該說,晚上。
我稀奇的沒有回到一個人住的公寓,只為了跟大家歡鬧而在學生寮過夜。到了這個時間之後,大家就因為接連好幾天的準備的疲憊,走廊還有寮房都是屍體累累。
我,在倒在走廊而睡的大家之間,用哪裡像是外部者心情來走去。想到深夜的學生食堂喝罐裝咖啡之類。走下寮的七拐八拐的階梯,到秋天的夜風輕輕吹拂的中庭。
在中央放置著粗厚的銀杏的樹的中庭,是銀杏臭得過分。
然後,果然這裡也是屍體累累。鋪紙箱來睡的人是意外的多。從看得見幾根,天體望遠鏡的身影的地方來看,領悟到他們是以後年會飛來的凱利彗星而野營的人。
風吹了。像是笛子一般地風鳴響起,我發覺到被裝設在銀杏的機關。
像是給銀杏的樹幹做支撐的枴杖一般,好幾十根的鐵管繞著銀杏的樹幹,延伸,纏住之後再刺立在地面。在圍繞銀杏的樹的草皮上,從樹叢中繞一圈的刺立並延伸出去的鐵管上,號碼牌被用鐵線圈綑綁著。
「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到一百二十七結束嗎?」
「啊,果然,會對那個產生疑問?」
有了妳的聲音。抬起臉之後,發現倒在附近的草叢的另一頭,妳抱著大太郎站著,
「說是給傳達在這個大銀杏的樹木裡的,地賣的音樂做增幅,把它給做成風琴。似乎是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延續,開幕式和後夜祭舞蹈會的主要活動」
「真是跟被說是活化石的銀杏很相襯的展示品。可是——」
「我明白你想說的。它沒有最高音的第一百二十八個音的管子」
是在準備途中,大家都累了嗎—。
若是有管子掉在哪邊,或許我們應該要給它裝上去。
這時,從附近草叢的陰影處有了聲音。
「放著不管比較好」
是雪之字。她把剛才談的管子,像是放在劍鞘裡的劍一般的摟著,坐在草叢的陰影。
「你們離去,然後我睡著的話,這個就會被裝上去。所以速速離去」
「是怎麼回事?」
「因為各種東西,還是過去,心念的殘渣,果然是會參與祭典」
「給這個銀杏風琴裝上最後的管子,就是他們的參加的第一步嗎」
「依照從老師那裡聽來的,似乎那之後,他們會在人員不足的地方,還是舞蹈會沒有對象的人的旁邊做協助。為了不讓任何人在祭典之中悲傷」
「然後,你接下了把管子交給他們的職責,的意思?」
「因為我完全沒有汙穢。所以你們快點離去。我要睡了。那就是職責」
如其所言的,我與妳離去,一面嘴巴上說不友好的夥伴的事情,一面到食堂。
途中,跟前往中庭那一邊的過去的祭典擦身而過了,可是我的眼睛沒有看過。
第七十二記「有看得見什麼嗎」
1998 7/20 6:20
總之來到地下東京,扁完一群壞人之後一份工作結束。
把各種事後處理交給妳,我則是明明還是傍晚,卻在黑暗的地下東京的吉祥寺車站,發呆的一個人坐在油漆剝落得差不多的長椅,然後啜飲罐裝咖啡。
「…………」
跟長椅來一起放軟著之後,在校內的電視就顯現了某個畫面。是建造在大阪的城市的巨大的塔的身影。
「身高的話我也沒有輸」
仰望地下東京的天空之後,看看到地上東京的地板下。
高度約三公里的天花板。流動在那裡的是河川。
天花板是由高架劃區來形成,如同是地圖的地形。像是原模原樣的把地下東京的地圖給貼在那裡的形狀。
天花板,高架劃區之間,曲折地流動的天花板的河川是像玻璃窗那樣的東西,看得見在天花板後頭的天空。那一邊是不同這一邊的整片晚霞,真紅色。真羨慕。
染成了紅色的河川的水沒有掉落過來。
因為比起掉落,流動的力量那一方比較強。
流動在天花板的透明的流動,遲早會流入地下與地上的東京灣。
從住在西多摩的我們來看的話,有天花板的風景是有哪邊住起來不舒適。說到底,沒有天空的光,太暗了。天花板的河流是給那樣的不舒適給稍微給這邊做解放的窗戶。
「哦哦」
聽見了聲音。
是在呼喚我,那樣的一份自大感。環視左右之後,發現到學生服還是西裝模樣之類,還有腳是奇妙地令人感到在意的迷你裙姊姊,感覺對我顧慮的人是怎樣都沒有。可惡—。在我心想再多看看我啊,而想要嶄露一下身手做主張而擺出架式之後,
「哦」
又聽見了聲音。然後我一邊把手放到衣領的鈕扣,一邊發覺到。
是上面。
在流動在天花板的河川的,另一頭的水面浮著小船。從那裡的聲音,是投網? 是要補什麼呢。總之那個聲音並不是在呼喚我,而是想要捕捉什麼。
「是要補傍晚的殘光唷」
妳往隔壁坐過來了。妳把地下東京的測試販售果汁的罐子往我這一邊丟過來,
「因為河川的流動很快,所以晚霞的顏色會飄起來。要趁那個還沒有沉到水裡的時候做捕撈。因為是太陽的最後的光,所以似乎會成為挺龐大的能源。說味道也很好」
她那麼說之後,用手模仿撈起什麼。
原來如此,我一面這麼說並且摸妳的屁股,一面被裏拳打,然後不經意地低語。
「所以地下東京才沒有晚霞的顏色啊」
打開罐子之後,告知夜晚的照明在車站內點燈了。
照明,是夕日的顏色。
第九十九記「妳的事情」
1998 12/20 6:25
一大早,在國鐵的鐵軌旁的道路和學長對面。
學長是平時的打扮,戴著總長的臂章的,點頭示意了。
由於太陽已經出來,所以闔上的眼睛,有哪邊看起來是在笑著。他就維持那樣的,
「稍微走一些路吧。似乎對健康很好」
「在擔心我的身體嗎?」
「包含我在內,是誰都擔心吧?」
「那,不是我,大將怎樣呢? 你是怎樣的擔心?」
「他,雖然跟最近大鬧著的關西的人還是企業沒有關係,可是有一些魯莽且大而化之的地方是讓人擔心。魯莽跟大而化之的最後,或許我會斬殺」
「雪之字呢?」
「太依賴力氣跟技術。就算使用的道具是紙張還是聲音還是賽璐珞還是味覺,都必須要更加純粹地斬殺。那份不成熟讓我擔心。由於不成熟,或許我會斬殺」
「博士呢?」
「知識淵博,而張揚那個的智慧比其他要突出。跟周圍的歧異會很多吧。那份歧異讓我擔心。在歧異的最後,或許我會斬殺」
「小鬼頭呢?」
「太小孩子了。我擔心那份年輕。因為那份年輕,或許我會斬殺」
「千金呢?」
「她擁有很好的性質。可是在緊急時刻會無法行動吧。那個無法行動讓我擔心。由於不能動,或許我會斬殺」
「上校呢?」
「雖然對下屬有理解,可是沒有對他人的理解。沒有理解讓我擔心。由於沒有理解,或許我會斬殺」
「那……」
「她是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是我是心想,不想要擔心她」
因為學長那樣說了妳的事情,所以我沉默了。
他更接著說,
「我也擔心我自己。總是包含自己在內的把血給吸乾,會想我是不是會把一切給砍殺掉」
有了像是聽見小小的笑聲的感覺,不小心感覺到了滿足。
想到學長一定,會很重視妳的事情之後,我就其他話什麼也說不出來,於是我行一個禮之後跑起來,——跑去。
在旁邊的鐵軌,上學用的前往立川的人力礦車跑著幾台,
「啊」
我發覺。
學長,對我的事情是怎樣的在擔心,忘記問了——。
第二層「力」
第二層「力」
1998 11/15 12:27
我在混雜的學生食堂吃著飯之後,一反常態的穩靜臉色的妳來到側邊的位子,
「我說。……力量,譬如對你來說的話,有多麼重要?」
「突然問什麼啊」
「就是—。……我在想,要不要我也加油一下,做努力」
「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原來如此。……女人的努力很辛苦喔。而且妳以前跟那種事情又是沒有緣」
「我是沒有打算要做到要用言語來持有力場……。可是有那麼辛苦?」
「啊啊,對。妳想想看。努力的努這個字是怎麼寫的? 給女人的胯下」
「寫上心唸作怒啦!」
※"又"在日語跟"胯下"同發音。
突如其來有用腰部轉動的憤怒正拳擊中我。
「妳、妳做什麼!? 還不是吐槽的時間點吧!」
不由分說的下一發來了。啊,不行不行。連打不行。拳頭被緊緊握住然後被筆直刺出來是不行的。可是低響的打擊聲很帥呢。
不對。總之能閃多就閃多少的話,呼吸也會急促起來。我隔著椅子來與妳對面,
「喂喂等一下等一下,這裡是學生食堂喔。可以嗎!? 對我有意見的話就去外面」
一說完,在食堂的學生所有人就爭先恐後的跑去外頭。
仔細一看之後,發現到那裡面也包含著我。
第一百零一記「找不到」
1998 12/25 2:19
聖誕節的深夜,我正在寒空之下,搭乘著大將的敞篷車。
從我們居住的城市橫渡到昭島的橋上,被在下面凍結的多摩川給煙燻而是激寒。在四線道的大橋的左右瓦斯燈點上喚來雪的瓦斯火,正在青綠的燃燒著。
大將正鑽到赤紅色的車子的底下修理中,我是坐在副駕駛座。跟大將給汽車做整體的聲音重疊的,遠處,從城市那一邊,電車奔跑的聲音來響亮的聽見了。
這個時間的話,已經是最後一班嗎。形成無限軌道鐵路的電氣的音色是有些寂寞。
「大將。我是因為你說要去拜島的汽車強襲場,才搭上這輛車的對吧」
※汽車強襲場 日語強襲的發音同駕訓。
「啊啊,對。沒錯喔」
「我說你,仔細想想的話,為什麼是開車去汽車強襲場啊?」
「因為是要去強襲汽車,開車去才合乎道理吧」
「被—那樣講的話,或許真是那樣—。……可是,你還沒十八歲吧」
「精神年齡過關了。說是二十七歲,我。另外精神上的生日是五月五日」
大將那麼說,然後繼續修理,
「比起那個,你去昭島有什麼事? 今天沒有輪班吧? 要去給BABEL做應援嗎?」
「沒有啦—,完全是因為孤家寡人閒來無事—。想說不從昭島的百貨公司的樓中樓來朝向在下層親親我我的情侶滴口水,或是不摸摸那邊的女孩子的屁股的話不行」
「真是挺具體且壯大的計畫,被止步在這裡還真遺憾。活該」
「我們彼此都沒有送禮物的對象吧,你才是,居然在聖誕節去強襲場」
同時,與什麼輕輕折斷的乾燥聲音一同,車高頓一下的下降了。大將的聲音,
「勾住的小骨頭拿下來了。用手推來動也是法子呢……」
然後,小小的咳嗽之後,
「……我這一邊呢,是那樣。想要早點記住各種事,汽車還是機車的駕駛方法」
對大將的言語,我把腳擺到六疊半的寬裕椅座上,
「有什麼理由嗎?」
「各種事。總有一天必定,會需要跑得比時間還要快啊,我」
是嗎,在我如此說而沒有深究,然後仰望天空的時候。從背後來聽見了聲音。
「在做什麼,你們。傍晚說要去拜島方面之後就沒有消息……」
回頭之後發現到橋上,有了用外露女用襯衫的模樣來跨坐著淑女車的雪之字。
「感到在意就來看看,是什麼事? ……故障嗎?」
一說完,雪之字用手捉住汽車的行李箱之後,就讓記動力發動了。
女人的手碰到的東西什麼都會成為武器。
雪之字把大將的車當作武器的拿到手裡之後,就那樣收進了胸部口袋。
接著她稍微地讓眼睛彎起,把遠處響起的電器的聲音做為背景的,
「——這輛紅色車子,我就當作是來自你們的聖誕禮物來收下囉?」
第八十記「過去的種種」
1998 09/06 8:22
感覺防空洞裏頭好暗。……是理所當然嗎。
總之,調查在暑假中發現到的這裡,就是今天的我的雜物。如果是能善加利用的場所的話,也能把總長聯合辦公室從學生會室的側邊來移動到這裡吧。
在狹小的通道之中,我用馬格手電筒一把的來走去。
※馬格手電筒 美國手電筒品牌MAGLITE所生產的手電筒。
背後有作為記錄人員的千金一人。是不安嗎,聲音用詢問來說,
「我說,從剛才開始沒有好像有各種東西通過旁邊嗎?」
「畢竟是從第二次大戰之後就被忘記了的防空洞,他們正在拼命地給開出洞的記憶做填補。為了讓自己,不會被現在的人們給喪失」
千金慌張地躲到我的背後,讓開路給通過而去的什麼。回頭之後看到她把偏大的眼鏡給抬到鼻子上,
「剛才,通過的人的臉看到了嗎? 是太陽唷。拿著什麼很大的袋子」
「真假? 其實,我是完全看不見,通過的人有誰」
「那,是只有我(ボク)看得見嗎? 是為什麼呢」
※兩人的第一人稱都是日語boku,主角是漢字標示,千金是片假名。
「不是被這個防空洞給中意了嗎? 因為在這個東京,沒有成為誰的記憶的話就無法存在。這個防空洞是希望你把它給記住」
「可是,我是意外的頭腦不好唷。因為奇怪的鑽牛角尖,做出應該沒有的記憶,如果我在記憶裡做出了這裡的冒牌物的話,你要怎麼辦?」
「到時候再說。記憶就是力量。所以你要把那個當作真品來相信也可以」
同時,我轉向後頭之後,有了牆壁。
沒有千金。
糟了。我正在看的防空洞的內部構造,跟千金心裡描繪的內部構造的記憶認識,似乎即時性的產生了差異。慌張地用燈光照牆壁之後,發現到老舊的鐵門一扇。
接著門從另一頭來打開,臉色蒼白的千金進到這裡了。
「好可怕~。我找你找了好久唷」
「抱歉抱歉。我應該要更加用燈光照周圍,加強共通認識」
那到深處去吧,我如此說之後,千金就歪頭了。
「你在說什麼呀。……這裡,是外頭唷?」
被那麼一說而環視附近之後,發現到確實是校舍後面。明明到剛才都是白天,現在周圍已經是晚霞。然後千金遞出來的紀錄用紙的方格紙,用蒼藍的夜光色墨汁來密密麻麻的畫有防空洞的內部解析圖。
千金給我的臉跟紀錄用紙相互比較,
「在途中,做了省略吧。之後去時見的店,請他們幫你做損失填補如何?」
「隨便啦沒差。比起那個,有到深處嗎? 有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唷。只是裏頭的寬廣房間的牆壁上有用噴漆寫著一句話」
小小地笑之後,
「寫說,好久不見」
第九十三記「重要的事物」
1998 11/19 4:23
因為總長聯合的工作而扁著相同年紀的小鬼們之後,大人從他們後面出來了。
地點是小平車站的月台。停車中的電車在一旁的。背後是學長與雪之字跟殘餘的小嘍囉。對方以距離十公尺來把手鎗朝向這邊。
傷腦筋了呢,如此想,然後就以那樣的流向來戰鬥開始。雖然有這個在校規法是違法行為是感覺,不過是對方找碴過來的,所以應該無所謂,大概,一定。
「在東西為了BABEL行動的時候,為什麼大人在亂搞」
是怎麼回事? 雖然不是很懂,可是就卯足衝勁的上吧。因為睽違許久的幹架,所以我是很起勁。
對方用很可怕的臉來射擊。凍彈三連發。
我這邊是笑臉嘻嘻的發動記動力。做三發打擊。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比起子彈的重量與速度所產生的運動力,我的拳頭怎麼看都比較強。從正面用連續毆打來打飛子彈,打向前。
為何大人會在學生的後面? 東西的交流因為和解動亂而復活之後,校規法也是持續著,我們的世界跟大人的世界應該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總之就扁他來讓他吐出實情吧。常識還有倫理、理性還有情感、光還是黑暗還是重力,恐怕連時間,我的拳頭都一定能打擊。所以我給腦袋的不率直做打擊矯正,給他有禮貌的說一句。
「——沒問題。因為或許我很溫柔唷?」
第一百零七記「啊啊,對了」
1999 02/14 8:18
在一週一天的假期的夜晚,我正在一個人的在地下的聯合房間值夜班。
電視正在播放無趣的劇場,因為那個實在是太無趣了,我就輕輕地踩下電視的油門,往上打一檔。於是畫面就映照出了兩座塔。
是新聞節目。梗是在大阪建造中的超大型言詞塔BABEL。
在被大天蓋給覆蓋著的名為地球的星球之中,能夠靠言詞共鳴來讓聲音飛到世界各地的,全高三公里多的大型塔。圍繞著其初次使用權,現在全日本的學生們正在競爭。
也就是企業製造的東西,為了學生就一時性的借你們吧的意思。
BABEL爭亂與遵從一定規則,被部分人士稱為廣播銷售量戰爭,確實差不多應該要出現結論,大家都快快樂樂才是,可是,如果這樣的塔在才剛東西合併的日本的內,在大阪正式啟動的話,日本內的勢力平衡將會偏向關西。
所以企業團體不僅是在背後爭權奪利,還想要給那個勢力平衡做點什麼的,正在各別的暗躍,而現在正是巔峰時期,是說,哦哦,感覺今晚我好知性呢,好厲害~。
我一個人的話會變得挺認真的呢—……。
這時,在一旁的黑電話的鈴聲響起,我認真地手拿起聽筒。
在聽筒的另一頭的是學長。
『現在,我在立川飛機場。被奇妙的一群人給嚴陣以待著的樣子。斬殺完就回去』
電話在那裡就斷了,不過最終,學長是沒有回來。
第二十六記「戰鬥的力量也是」
1997 08/03 8:05
從御山的修行來睽違許久的下山一看之後,我心想,日常還真是變得挺激烈的。
在距離立川車站一些遠的平交道前,我停下了在跑的腳。看著在遠處是祭典伴奏,近處是排列著路邊攤的道路之後,馬上就是浴衣模樣的妳跑到側邊並停下腳步,上氣不接下氣。
「沒有因為御山修行而老是在打架嗎? 我們」
「是妳,吧? 我可是相當和平的唷。我個人的理論是這樣,心要寬廣,然後膚淺」
「不能膚淺吧。會先把對手給打飛的人也是你。就算你的記動力可能是那個,也是要小心唷。不要像過去的事故的時候……,啊」
「確實。都在御山修行了,我就小心不要粗心地用這份力量吧。要和平的來」
一個深呼吸。沉浸在夏天的酷熱之後,就從酷熱那邊來被說男人不要靠近的被扳倒。
粗心且非和平的跟酷熱互毆著之後,就被慌張地到來的妳給阻止。
「停手笨蛋! 對方可是大自然唷,庶民哪贏得了」
「可惡,變成大人之後我要反對環保…………」
漬漬。總之先咂一個嘴。滿身小混混味道的來讓腳朝向祭典的路邊攤路。在總感覺有生薑臭味的通道的左右,不管哪裡都是點著茶色洋燈的路邊攤,與夏服還是浴衣的人群。
這時,從通道的遠遠的另一頭,車站前那一邊,來聽見了歡呼聲。
妳稍微挺起背,對人群的另一頭做窺視之後,
「說起來昂星團有降落下來,今晚」
「啊啊,那個濃妝豔抹的六姊妹對吧。我是不—太能理解價值觀—……。可是為何?」
「不是在大阪有建造中的塔嗎? 說是要給那個打廣告」
一看之後發現她們搭乘著酒桶有像是塔的,茶色的物體。
妳交叉手臂,
「明年,那個啟動的話,大戰之後就切斷的世界的無線網路將會復活對吧。以最大規模的通訊塔」
「從地方的情報發訊會變得容易,求救訊號等等也會變得容易收訊。而且……」
「日本會成為世界的中心」
「正確不是日本,是大阪唷。這個東京的力場會被顛覆。……沒有在新聞還是討論節目聽過嗎? 談論日本的中心會變成哪裡」
低語並且看向側邊的路邊攤,同時,跟店主對上眼睛。店主朝向我。
「怎麼樣? 不用錢唷。剛才那邊的年輕人打了酷熱對吧。我這邊也是這個酷熱的話,商品會容易壞。幫上大忙了」
「商品是?」
「歷史正統的我的御神籤」
「熱的話會怎樣?」
「沒力氣的變軟」
「那就趁現在的跟您拿吧」
如此說的,妳抽了一根。
接下的店主攤開並唸出內容,
「大獎——! 大吉! 說會賺錢,錢運會變好,薪水超群,臨時收入也無可挑剔啊老闆! ——可是因為這是我的御神籤,所以這個運勢是我的」
我和妳兩個人的來粗心且非和平的揍倒了店主。
第六十五記「難以察覺的事物」
1998 05/27 9:30
傷腦筋了。學生寮的一間房間被奇怪的事情而被占領了。
在地下三樓的留學生專用加速房間所排列的走廊,我跟博士與雪之字一同。博士把聽診器貼到門上,
「這個確實,被奇怪的事情給佔領著呢。還有,或許也有肝臟疾病的疑慮」
「不會砍一砍就好了嗎?」
對於那麼說了的雪之字,博士一邊取出紀錄用的照相機,
「對方不是物體,是事情。就算想砍,砍不砍得到也是不曉得」
「我想也是。依照聽取的內容的話,起初似乎是有什在房間爬行。可是無視之後,房間裡的顏色就開始轉變成什麼顏色,突然從窗戶來被外面做了什麼」
「從窗戶被外面做什麼……?」
「嗯,今早,這裡的居民三個人都被掛在三樓的美術教室的窗戶。而且全部都是全裸大字,還是仰臥。所有人,肚子上都被用墨水寫"輸家"。厲害吧」
「不是什麼處罰遊戲嗎?」
「不,我覺得不是。因為昨晚我們在同樣窗戶偷窺女子寮之後,做了無繩高空彈跳,他們在不在場證明上有實際證據。犯罪時間準是黎明前的相當舒服的時間沒錯,大概」
「你們總是在做什麼啊……。不管怎樣,倘若是被做了什麼的話,就是有什麼在吧?」
如此說的同時,雪之字給附近一帶做環視了。附近一片,禁止進入的膠帶用牆壁與天花與地擺來畫著結界紋章還是避邪圖。五芒星、六芒星、圓紋陣、阿拉伯式數式陣、墨西哥憤怒的顏面、文字臉,不管哪個都是相當的傑作。悄悄地感到很棒。
※文字臉 原文つるさんはまるまるむし,用這些來畫成的人臉。
一邊看著那個的雪之字突如其來地一邊打開了門。
另一邊有了無限拓展開來的星海。
風吹起,好似要被吸進去,不,是好似要掉下去。轟隆聲。
「——嗚哇!」
雪之字與我慌張地把手放到門的邊緣來防止掉落,把手放到往那一邊打開了的門。禁止進入的膠帶被風吹動而發出聲,我對背後的博士大喊幫忙關上門。
可是,他一邊舉著照相機拍照,
「嗯—,表情很好呢—,會是很好的紀錄,好了來笑一個~。再拍一張吧~」
這傢伙。關上門之後我揍一拳。於是博士回過神了嗎,
「真的變成是怪事了呢。剛才的有八成,是對於我們的假動作吧」
如此,說著那種事情之後,門就意料外的突然向這邊打開了。
從裡面出來的是抱著大太郎的妳。妳一邊讓大太郎叼著手指的,
「在做什麼呀? 你們。……我從傳聞的窗戶來進去看了,不過裡面,什麼都沒有唷」
哈? 如此心想的我們慌張地探頭窺視了裏頭。確實什麼都沒有。普通的寮房。
只不過,妳說妳進來的窗戶,我們也是沒有能找到。
第六十記「趕路吧」
1998 04/21 2:32
奔跑。用大將的機車在深夜的國道二十號總之向東行。
瘋狂加入改造到甚至連原型都變得不是很清楚的機車是三人座。精燃油箱上是千金。駕駛做是大將。然後後座是我。
在搬運的行李就是千金本身。神田的時館正想要著她的記動力。
風中,從懷裡取出的懷錶是過了兩點三十分。
「大將! 不能再加快嗎!? 這樣的話早上一隻醒來的公雞都要咻唄的啼叫了哦!」
「鳥什麼的就隨牠們喜歡的喀喀叫! 我們這邊是行李太重了!」
「啊,好過分! 我才沒有那麼重! 肥胖指數(Rohrer index)也是偏低,抗議抗議!」
大吵的千金的記動力,是演奏的聲音會與同質的物體共鳴,如此,那樣的類型。
然後今晚,令人傷腦筋的,在神田的時館正在發生一個問題,
「在時舘的時詠專用自動人偶的歌居然會紊亂。我,能夠演奏出正確的聲音嗎?」
「因為老朽化了,就算今天修好了,哪天又會再發生相同事吧。因為時館的時鐘台是跟這個世界的時間在共鳴著,明明那個產生紊亂的話,可是會發生很不得了的事情……」
「每當那樣,我都要被大人叫去嗎? 真討厭啊」
「晚點再擔心。……如同學長說的,對方來了」
我轉向了背後。在用高速流去的風中,背後的道路是什麼也沒有。
什麼都沒有來喔,是收到PPP電波了嗎你,如此心想而看向前面的瞬間,天空填滿了視界。
東京大斷層。
是從國立附近到三鶯,南北來分割東京的巨大斷層。國道二十號是高架,眼底下有飄著雲的夜空,遠處,東京的地上東京與地下東京的光看起來像是二重的水平線。
大風。在那之中,大將所說的敵人來了。
是天空。
像是切開夜晚的天空一般,牽引白色尾巴的流星四顆,描繪圓弧的接近中。
「是、是什麼啊那個! 該不會是在瞄準我們吧!? 那個!」
那就是敵人嗎—。我做一個深呼吸的說真受不了之後,大將就用苦澀的聲音,
「意思就是有時間混亂掉會比較感激的傢伙在。東京的管理不好,想要讓別人那樣想的傢伙們……,雇用他們的是流星軍吧,那個」
雇主,雖然在關西出身的大將面前是不能說,可是是關西方的企業的傢伙吧。
我默默地在風低吼的後座上站起,擺出了拳頭。同時大將也發動記動力。
加速能夠無限的重疊。
大將開始高速地腳踩機車的檔次了。依序把檔次給踩到六檔來提升速度的隨後,突如其來的降到一檔。於是因為現在的速度會變成是用一檔在發出,因此可以從一檔再加速。取名是六段式無限加速。
「不要小看守護東京的學生的力量唷……」
機車的速度與奔馳在國道的胎煙一同提升,流星軍不知所措了。讓速度與降低了高度的流星軍四箭幾乎同等之後,我們在高架的二十號並行奔跑。然後,戰鬥開始。
第十九記「想起自己的力量」
1997 06/10 4:04
然後我晚霞之中,張開手臂的思考了。
眼前有被水弄濕的岩石表皮的岸壁,與大量的水掉落的瀑布。
用像是摟抱染成了朱色的瀑布的架式,來握下右拳。心想大概,這個,握下去的地方,沒有很相近嗎。我所持有的力量。跟真正的力量。
不是因為奇怪的片面想法還是會錯意而相信了的冒牌的力量。
只有我的,我絕對能夠相信的正牌的力量。
一定是拳頭。一定是打擊。一定……,一定是什麼呢—?
要說是破壞嗎,還是說暴力呢,還是說Violence呢,情慾(Eros)這個是又很棒呢,我很滿足,是極度上等的Nice。
不對。總之是什麼? 不管是誰都有力量。而且,還是極其接近的地方。
甚至到這樣的茨城的深山裡,都想要成為總長聯合的構成人員的人們,大抵都有發覺到自己的力量。於自己的記憶之中的自己自身,毫無疑問的,一片謊言都沒有的力量。
心想,一定是拳頭吧,我能理解到那裡。可是,從拳頭來產生的我的力量,到底是什麼東西? 然後知曉到那份力量的時候,我會怎麼想呢?
可以的話,不是我討厭的力量就好了。畢竟,正牌的力量是只能相信。就算否定、討厭,也只能相信。那樣的話,是快樂的力量比較好。
不管是誰,都能得到力量。也會有必需要拿出那個的時候,還是被教導然後要做為自己的所有物的時候。
可是就現在的我來說的話,拳頭的這個看法,雖然是自己找到的,可是拳頭的握法還是揮舞方式是在御山學習的。
倘若我找到正牌的力量的話,將來,總有一天的我,會想起曾經在這裡的我,然後把那份力量當作是正牌嗎。
那樣的話,現在的我,能夠在更過去的我之中找到什麼嗎。
嗯—。
比如說我會成為鐵拳最好主義,是在中二的時候的事情。某個晴天的星期二想要上學之後,妳在通道的另一頭,往這邊揮手並跑過來,
「那,你把好似要撞到我的自動三輪車給打飛了對吧」
有了妳的聲音之後,我轉向了背後。但是,誰都不在。背後果然是晚霞的河邊。
是我的自以為嗎? 不,搞不好我已經變成是某時的自己體內的,過去的我。所以或許是某時的我,正在用妳的聲音,想要對在記憶之中嘮嘮叨叨的過去的我給予提示。
「跟之前,把瀑布打散的時候一樣對吧? 是想要毆打什麼?」
再一次,聽見聲音之後我苦笑。總之往瀑布那一邊往上揮起拳頭,
「喂喂,安靜一下啦。這種事情就是因為是自己來想,所以才帥氣啊—」
第六十四記「能夠修復的東西,不能修復的東西」
1998 05/24 2:11
因為說五日市線的鐵軌脫軌了,所以明明是春天的夜晚,我們卻被迫去工作—。
要修好無限軌道鐵軌是需要千金的記動力,可是,鐵軌的脫軌是修理很麻煩的東西呢—。給上面或是下面或是右拐左拐的扭曲的鐵軌,我們粗略地用記動力來毆打修理,其他人也正是拚死地,
「我還這麼想,結果是坐在路緣休息嗎—! 太卑鄙了喔你們!」
「砍了的話一切就會報銷吧」
「我,除了駕駛之外什麼都馬不會」
「我也沒有把鐵軌當武器的興趣」
「我們在讓你不會感到寂寞,要感謝啊—」
不管哪個傢伙都在胡說八道。可是,對我腳下稍微變得筆直了的鐵軌,千金用幾條傳輸線來給自傲的電子琴做接續,
「辛苦了。我的準備好了。之後你那邊,打響一次聲音看看」
咕嗚,你真是好女孩。之後給你摸摸屁股吧。然後,我用手甲的拳頭來給修好到一個程度的鐵軌打一擊。
於是鋼鐵的高音凜然地響起。把那個聲音做為起點的,千金發動記動力。
共鳴之物的性質是相等。
電子琴發出聲音,筆直地筆直地把沒有停滯的音樂給流到鐵軌而去。
看到產生了共鳴的鐵軌,把自己給撐開拉直做伸展的模樣之後,我鬆了一口氣。
第三十一記「那個是可以只有我嗎」
1997 09/21 4:34
御山的最終測驗。倚賴自己的記動力與武器來一路戰勝的戰鬥,我靠手甲一副來到了決勝。對手是雪之字。拿了竹刀的她在半徑十公尺的比試場的中央。
開始的鎗聲響起之後我奔跑了。看得見周圍的風景。晚霞、森林、這幾個月的舞台的寺廟。然後圍繞這個比試場的夥伴們,還是摟抱著在這裡變得親近的大太郎的妳。
移開視線並集中在前面。雪之字揮動竹刀過來。
靠踏入用根部來毆打竹刀。竹刀響起輕輕的聲音來飛到了空中。有空隙。總之要不要揉一下奶子的做逡巡之後,被拉開距離還順便發動記動力。
※用根部來毆打竹刀 照原文翻譯,但不清楚根部是指哪個東西的。
女人的手碰到的東西什麼都會成為武器。
雪之字碰觸到的大氣變成了刀刃。我慌張地迴避。風的一擊作為轟隆聲來通過左邊。
我前進,朝向想要再度想要抓住風的雪之字揮出了拳頭。
隨後。突如其來地雪之字停止抓大氣,拿起了我的手。
女人的手碰到的東西什麼都會成為武器。
一瞬間。我的拳頭想要傷害我。可是,我不允許那個。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我的力量,不會隨別人自由的拿去用——」
不管是雪之字的記動力,不管是什麼,我給全部做打擊了。
清脆聲在傍晚時分的天空迴響了。
第三層「鐵」
第三層「鐵」
1998 11/15 4:21
當我在聯合辦公室發呆的看著書的時候,突然變得想喝點什麼,就那樣搖搖晃晃的到入口前的自動販賣機。
然後就發現到有老師,並且正在與販賣機相互瞪著。
「到底是怎麼了老師,就算是想偷飲料,也是不行的唷」
「才、才不是。是明明有老師想喝的飲料,可是這台販賣機卻不讓我按」
一看之後發現到販賣機以摔跤風格的來穩固地擺著架式。
「還真是挺不錯的架式,……老師,你想喝什麼?」
「嗯? 水蜜桃的花蜜果汁(NECTAR)」
※花蜜果汁 大概是不二家的NECTAR系列
「是在寒天下喝的飲料媽那個……。是說按鈕確實是在販賣機的側腹附近對吧。那裡就是弱點嗎」
老師因為動作很慢,在按之前就會被擺架式防備吧—。
沒辦法,我如此說並投入零錢到販賣機,接著用瞬間動作來按下了花蜜果汁的按鈕。
「好了老師,自己拿吧」
「嗯,謝謝。——啊」
老師把手拿的罐子往這邊遞了出來。我嘗試觸碰之後,
「好溫暖~,是呢,這個。……該不會販賣機是才剛替換商品,所以才不想讓老師按按鈕嗎」
「那個……,老師我,是冰~的,比較好」
原來如此,我如此說並抓住老師的頸根,然後讓販賣機抱住她,接著按下了冰~的那一個。
咿耶,拉長如此聲音的悲鳴發出。
第八十八記「是什麼?」
1998 10/16 4:00
很麻煩的,運動會是今天也持續。
然後理所當然一般的只要事件發生的話,我們就會被迫出動,等回過神的時候,我是已經被老師拉著手的往射箭場那一邊前去著的狀況。
「啊—,是什麼事啊老師,射箭場又一如往常的發生怪事了嗎?」
「是呀,似乎是箭矢消失了一點」
「那個—……,那樣的話就算不用我去,讓社員去找,或是老師花零用錢買不就好了嗎」
「老師我才沒有那麼多錢」
「不是,就算被強力說明,我也是不知道怎麼辦」
總之,我一邊歪頭,一邊進到弓箭部的練習場之後,發現到雪之字已經先到。雪之字看到老師之後是一瞬間歡喜,接著看到我之後,則是露骨地做出厭惡的臉,
「什麼啊,被帶來的是你嗎。——來做什麼的。說說看」
「那—個,……我現在想想——」
眼前的女人拔刀了。
「喂喂喂喂,不要一下子就拔刀。這裡是射箭場。跟你的腦內的殺人領域(Killing Zone)可不同喔」
這時,老師站到我的前面。她稍稍地張開手臂,對於雪之字,
「不可以那樣。——作為老師我不會默默不管唷?」
啊啊,是鮮少會說好事情呢這個人。
於是老師往這邊回頭,用笑臉,
「——那,為了不要默默不管,我已經把要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就默默不管囉?」
不知為何的對最後的疑問句感到了憤怒,於是我拍打老師的背部來使用了奧義。
發出咿呀的聲音並蹲下身的老師,與用難為的臉來退了一步的雪之字之中,我對後者,
「到底是什麼事件?」
「啊、啊啊,弓箭部在練習運動會的演武會進行的人狩的時候,不知何故的射出劍都不會命中人。就算用付有瞄準鏡的弓做射擊,也似乎是在打中之前會消失」
※人狩 狩獵人
「練習是什麼時候做的?」
「似乎是昨晚」
從屋簷下來仰望天空,可是白天會看見的月亮還是星星,還是天空本身,也都沒有刺著箭矢。雪之字交叉手臂,
「昨晚是陰天喔」
「啊啊,原來如此,那我懂了」
我出去射擊場之後,雪之字就皺眉了。可是我不管她的,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拳頭,把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箭矢打落了。
對於雪之字皺眉的模樣,我回以苦笑。
「之前博士說過用光加速,來看過去的影像之類,那樣的愚蠢理論吧? 是那個的正相反。因為暗夜的黑暗而失去了光的箭矢,用反加速來掉落到了未來」
在我說著的期間,昨晚被射出的眾多箭矢出現。
「喂雪之字,不要看著,到這邊來。很適合拿來轉換心情喔」
飛來的箭矢的數量是異常的量。速度也是感覺不錯,瞄準是頭部多到誇張。
一邊參雜鼻歌的來打落那個,我一邊心想,運動會差不多要結束了呢,想著那種事。
不告訴他們人狩要在白天做不行。
第十一記「那是突然地」
1997 04/18 11:12
一學期馬上就來的學力測驗開始了。
第三節與第四節之間的休息時間,我坐在二樓的教室窗邊,讓腳在外面甩著。雖然周圍是在做預習就是,反正不是會從教科書裡出來的問題,人最重要的就是死心對吧—。
這時,在講壇的老師,
「下一個考試的出題範圍,是從老師在用的教科書唷? 大家真是幸運呢」
嗚哇,人最重要的就是死心。特別是我。
嘛算了,我如此心想並眺望天空。
於是從下面來聽見了聲音。是妳的聲音。
「很危險唷—」
一看之後,發現到似乎是教室移動。手拿著音樂的教科書的妳,有別於流動在周圍的大家,正停下腳給這邊仰望,
「怎麼? 想要跳下來了嗎?」
「咿呀,被從下面偷看了,內褲要走光了我」
哦呀哦呀,丟小石子過來了唷。好痛,很痛耶不要丟,好痛痛,那是不是小石子,要說石頭嗎,那是岩石—。
總之喘一口氣,我一邊手放到窗框,
「妳那邊是音樂考試嗎?」
「是唷—。詞之類的各樣東西。是說,你有聽到?」
「啊啊有聽到。很用力的聽到了。嗚哈我真是嚇到了——,是說不要自己先用壞掉的日語還給人放置落跑啊」
回過頭的妳,露骨地做吐氣之後,
「我說」
「嗯」
「……我還是不幹了,一肚子火。而且火很大」
「喂喂,我是不能回話啊? 妳這不講理的女人!! 我要這樣大喊喔,已經喊了就是」
漬,如此咂嘴的妳,微微地張開腳,豎起右手的食指,
「聽好了? 你。總之是不能講話唷?」
「嗯懂了」
「就說不能講話吧」
有沒有人來給這個不講理的女人還有我的社會地位想點辦法。但是妳依舊是超群的不講理的,
「我說啊? 我想你有聽說,這個學力測驗的優秀者,在御山入山考試會附加優良補正唷」
啊啊這點事情當然是知道,可是,
「嗚哇第一次聽到。——所以?」
我詢問之後,妳就皺眉了。
仰望我並且想要說什麼,
「————」
背對過去。然後走起來。往音樂教室那一邊。
倘若是被邀請去御山的話,還真是突然呢,一面講這種話,然後會順便不小心說出口是很明確的。
妳現在,正有一些迷惘的樣子,可是遲早都會跨過去吧。還是在近期。
「要來讀書嗎……」
等待被人邀請這還真是卑鄙。姑息的事情就做到這裡,接下來我想要至少能成為會讓妳吃驚的人。
是怎麼回事呢。
同時,仰望了天空。
青空。一片雲也沒有。
好似會被吸進去呢,如此心想,並環視周圍之後,發現到不知道在何時的,我掉落到了屋頂上。
告知下一個考試開始的鐘聲響起。
第五十記「動向」
1998 02/04 6:33
冬天的傍晚時候是已經跟夜晚相同。而且我的所在還是橫渡東京大斷層的列車的上面。在寒風之中,看向側邊之後有千金。她正在把電子琴給連結到電車的變壓器,做各種調整中。
「總長聯合的工作有很多種呢。居然說列車因為學生很混雜,就要人給裡面做壓縮」
「嘛東京是比較獨特。可以壓縮到什麼程度?」
「嗯,總之用高速化內部空間的音樂來壓縮到八倍」
千金開始彈電子琴之後,就有了在屋頂下面有風或什麼在動作的聲音。是裡面被壓縮了的聲音吧。
千金為了讓聲音安定,一邊演奏電子琴,
「可是為什麼你會在? 明明我一個就夠了」
「是為什麼呢」
「該不會……,是要來偷看隨風飄盪的我的裙子……」
「喂喂,我可沒有閒到去特地看理所當然看到的東西喔」
「雖然不懂你說的意思,可是也就是看見了?」
「別開玩笑了。為了不要招人誤解,我先說好,是白色」
藉由電子琴的箱子來做的打擊命中了側頭部。喂、喂喂喂,因為只有看到一次,所以請不要連打好嗎。
同時,重新往上揮起箱子的千金,突然往前傾的跌倒。
咦? 千金一邊重新拉好裙子,一邊往這邊打下箱子,
「速度……」
「在上升。因為給列車播放了高速的音樂。——是八倍速」
然後是我出場。能夠毆打速度的我的出場。所以我站起身,
「——努力重新調整吧。我會毆打到那時候為止」
第五十七記「不過不會忘記」
1998 03/28
在聯合辦公室,最近冷氣的動作變差了。為了討那台冷氣的開心,學長一邊拍雞毛毯子,
「不好。砍下手了」
一看之後發現角的部分漂亮地被砍掉,冷氣往後仰著。是說,你什麼都能砍嗎。
「嗯。這樣子是讓我擔心。我去買一下治療藥吧」
對說完之後想要出去的學長,我慌張地手指辦公室的角落的金庫。
「錢的話從那裡來用經費吧。我也是最近買了封面騙人的週刊誌,才剛從那裡擠出錢」
「不,我不會被你騙,而且也有私事而需要的東西。在那一點上並不擔心」
「是這樣啊。可是說到私事……」
學長一邊背對,一邊小小地笑,
「因為半衰期很接近。而且最近多是整理有關下期開始的資料的辦公桌工作,所以也堆積著疲勞。——不攝取好鐵份是讓我擔心」
因為那句話,我變得什麼也不能說,於是給附近做環視。在這裡的只有我與學長。
剛才的言語沒有被誰聽見。
然後學長準備從辦公室出去。打開門,
「沒有要擔心的事。——在我擔心之上」
第五十二記「玩樂也是」
1998 02/20 8:18
到了今年度也接近尾聲的時期,在東京圈總長聯合是第二特務到來了。而且那個是,
「說有來自,最近,緊張狀態又逐漸在產生的關西的轉學生」
用色紙的鍊條還是藥玉來被做裝飾了的辦公室是感覺得不是普通狹小。
「是怎樣的人會來呢。如果好好的是可愛的女孩子就好了」
「你的率直本能遲早都會踢到鐵板喔。然後閃邊去」
「是啊,首先要有自知之明的感覺。順便也看看臉」
「要是沒那樣的話,我也會刮目相看一點。……畢竟是笨蛋」
嗚哇會用立體聲附帶中置喇叭來否定人格嗎你們。
「不過是怎樣的關西人會來呢」
「不是會來很會吐槽的人嗎。一定」
是嗎,我一面如此心想,一面看向外頭之後,發現到有什麼跑去。用慌張的舉止,是發生了什麼嗎。
大家也發覺並停下手。接著為了給意料外飄散起來的緊張感做緩解,我低語了高度品味的搞笑。
「"聽說隔壁的牆壁被重建了""嘿~"」
※嘿(hee) 日語圍牆"塀(hei)"的諧音。
說了的瞬間,吐槽把背後的牆壁撞飛的來了。
我一邊像紙張一般地被壓垮,一邊回頭一看之後,發現到那裡有赤紅色的大台美國車,還有高身長的金髮飛機頭。
「啊? 是這裡對吧? 東京圈總長聯合的辦公室。——總之我在另一邊是被叫作大將。嘛,從今天起多多指教」
於是,大家手指下面了。對我這一邊。然後,
「那個不是圍牆,是牆壁吧」
第七十四記「鐵裡有海」
1998 07/30 3:43
因為從暑假前半開始就工作兼遊戲的去了各處嗎,大將的車子染上了感冒。所以我們結束一份工作之後,為了探病而帶著水蜜桃罐到了大將的汽車部的房間,
「真是過分的大海呢這個」
房間是像是工廠的建築物,可是地板被鑿穿,在那裡面工具還是螺絲類的變成著大海。
有著湧來又退去的波浪的工具之海中,把濕毛巾放在頭上的紅色凱迪,與戴著潛水裝備(Aqua-Lung)來做看病整備的大將,
「Ya你們來啦?」
有戴著呼吸管在游泳的科學部的猴子。
「你在做什麼博士」
「沒有啦,因為這裡從以前開始就是敲詐零件的麥加聖地。今天我也是來敲詐的」
說道那裡的博士被大浪捲走了。來到隔壁的雪之字一邊用撿起的螺絲來擅自打開水蜜桃罐,
「還真是雜亂的地方呢。極其的不道德」
「我覺得後半就某種含意也能對你說……」
說什麼? 如此朝向這邊並瞪視的雪之字,腳被波浪絆倒了。
「啊」
對如此發出聲音並導向大海那一邊的雪之字,博士衝破浪頭從大海衝出來了。
古風的野生與未來的癡性衝勁十足地猛撞了。
第四十六記「輕快地輕快地」
1998 01/01 9:30
正月。元旦。年始。雖然有各種說話方式,嘛就是新年。早上早起,隨便地打發間,出門。
去向是住家附近的神社。
走上長長的石梯並抵達的,是人也稀疏的神社境內。本地的第一次參拜的客人也幾乎還沒有來。
但是這種地方也在的是,
「怎麼博士,是來被淨化的嗎?」
「哦呀哦呀,汙穢的笨蛋到了不相襯的場所呢。要吃看看我在那一邊買的淨化爆米花嗎?」
「那個怎麼看都是鴿子的飼料,笨蛋。再順便說的話,居然在新年一早就碰到你,我今年的人生是慘到谷底。你要怎麼賠我」
「那樣的話就去適合緩解壓力的小房子,朝著神丟小錢吧。似乎丟得越多就越高興。真是非科學性的事呢」
「你剛才否定了SM,不過就算否定了也不是什麼問題,所以我就稀奇地原諒你。比起那個,你來做什麼」
「啊啊,我是來看一下自動人偶。——你知道沉睡在這裡的地下的舊式自動人偶只會在這樣的紀念日外出嗎?」
於是猴子用好似不可思議的表情來眺望這邊,
「可是也是成為了神田的自動人偶的範本的國寶,居然不知道那個,這又是頭腦不靈光的男人呢」
「比起像你這種頭腦可憐的男人要好。說起來國寶什麼的,是沒有像樣的東西吧。去年的體驗教學,去做了人間國寶的觀察,可是不到晚上就不會從巢穴離開什麼的,真是沒常識」
「我要拉回話題可以嗎?」
我點頭之後,博士就把手放入了懷裡。
接著取出一把三十公分左右的木材之後,
「這個就是那個自動人偶的骨架的一部分」
給說出來的笨蛋的雙臂,警備的神官摟住並拖到神社的後庭院去。目送之後過一陣子,從神社的後頭來聽見了奇妙的悲鳴。然後博士一邊拉好衣領,一邊回來,從懷裡取出圖紙。
「然後這就是那個自動人偶的設計圖的極機密副本」
給說出來的笨蛋的雙臂,警備的神官摟住並拖到神社的後庭院去。目送之後過一陣子,從神社的後頭來聽見了奇妙的悲鳴。然後博士一邊拉好衣領,一邊回來,從懷裡取出螺絲。
「然後這個就是那個自動人偶的心的一部分」
給說出來的笨蛋的雙臂,警備的神官摟住並拖到神社的後庭院去。目送之後過一陣子,從神社的後頭來聽見了奇妙的悲鳴。然後博士一邊拉好衣領,一邊回來。
在小偷說出什麼之前,我開口。
「不是,我說你,剛才的心不還回去會不妙吧」
「也不是能那麼說呢,這個」
同時,博士從懷裡取出了信封。
「你讀看看」
「抱歉,不知道信封有沒有被裝上炸彈還是奇怪的東西,可以用那邊的篝火做焚毀消毒嗎? 還有,不是來自你要給我的情書吧?」
「很遺憾的我是超越性別來繁殖的物種的生物」
「哇嚇到我了,該不會是奇怪的泥巴被雷打到而生出來的吧」
一邊說,一邊從信封取出信。
「是從那個自動人偶嗎」
內容是很簡單。在說她想外出。
「所以才給她不能動的零件和封閉的心做了替換嗎」
「現在在新宿附近享受新年電影祭吧」
「但是為什麼自動人偶會寫信給你這種人?」
「沒有,我只是讓放著的東西,物體移動到手邊而已啊這個」
給說出來的笨蛋的雙臂,警備的神官摟住並拖到神社的後庭院去。
第二十四記「珍惜舊物」
1997 07/22 10:23
從御山回來首先做的事情,是房間的打掃與整修。花上一整天來打掃之後發覺到的是,
「似乎放棄比較快呢—」
這件事,與家裡的父母至今一次都沒有回來的事實。腳踏車場的淑女車也是鏽蝕得很完美,沒問題嗎這個。
於是,為了晚餐與借殺時間用的錄影帶,我騎著淑女車Let`s Go。把便宜貨的鍺晶體收音機(germanium radio )掛在把手,沿著離住家最近的鐵軌的道路來奔馳。
夜空是滿天星星。在這兩天,土星還是木星那邊也會降落到城市,用密造酒來歡鬧嗎。
※密造酒 正確是指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的品質惡劣的密造酒。
這時,從夏天樣式的藍色瓦斯燈的下面有了聲音。
「啊,請等一下」
因為回頭之後就有了像是被拉過去的感覺,於是自己給油門點火。一口氣地想要踩下腳踏板之後,突然行李架被拉住了。
「等、等等,為什麼要逃啊」
「什麼啊是老師嗎。在這種時間穿運動服是在做什麼啊」
「沒有什麼特別的,沒有想過要跑步來瘦身嗎?」
「幾公里(公斤)左右?」
※日語公里與公斤的簡稱同發音。
「到八月前瘦兩公斤左右……」
「不是,我想問的是今天跑了多遠」
我被訓了一頓。作為處罰,變成要把跑累而無力的這個人給送回家,不過,
「啊—,知道兩人搭乘是違法的嗎? 老師」
「是,我知道。所以請你坐著騎車。我也會坐在行李架。——若是兩人坐的話就不是違法了」
我決定不給頭腦有問題的人做反抗的騎起車來。
「嗯—,風吹得好舒服呢。偶爾跑步還真是不錯」
「那個後半完全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吧。比起這個,御山那一邊怎麼樣了?」
「說到那個,那是卯足全力的禁慾生活,在那之上還要讀書修行,人格是好似會被改造成認真的人,我是要怎麼辦才好」
於是,在前方發現敵影。是雪之字。
用黑色的運動服這個沒有考慮夜晚的安全性的打扮,她一邊揮舞木刀,一邊慢跑著。
從一旁來看的話是危險人物呢那個。
從被後來追上,
「什麼啊你,就算回來了也當作是修行的一環嗎?」
「因為人格跟你不一樣。——老師也在嗎」
「是呀,要不要搭乘?」
是在做什麼危險的邀請啊這個人。
但是雪之字也明白我這一邊的心情嗎的左右搖頭。
「我這邊也是有重要的目標。沒有想要偷懶」
「想要成為東京圈總長之類的嗎?」
對提問,雪之字送了一個失笑過來。用側眼看這邊,
「呵呵呵,你是不會察覺到我想要在八月之前瘦兩公斤。因為會穿不下浴衣。嘛,考慮到健康的話也是不能亂來」
「什麼啊,你也是減肥嗎」
「——為什麼會知道!? 你這傢伙,用了妖術是吧—?」
你給奇怪的腦筋做點什麼會比較好喔。如此,我心想並做一個深呼吸的時候。突如其來地腳踏車的高度下降了。
對金屬聲與劇烈的速度的降低看過去之後,發現到腳踏車的幅條(spoke)全部都彈飛了。嗚哇—,我如此歪頭並仔細看腳踏車之後,發現骨架上,有"到重量規定+3為止"的標籤。
「老師,你不是說兩公斤嗎……?」
說出來之後,老師就慌張地左右揮動雙手,
「不、不是因為舊了嗎?」
第二十七記「與人相遇」
1997 08/15 8:40
因為在夏季的夜晚產生了空閒的時間,於是我一邊撫摸那顆頭,一邊決定去慢跑來打發時間。
確實前幾天,有因為哪邊的女性是原因而壞掉了的腳踏車—。
嘗試做找尋之後,發現到不在自家的高級公寓的駐輪場。
那之後是怎樣了來著。
因為沒辦法,於是要說到了老師住家嗎,去了公寓瞧瞧。而是在準備晚餐嗎,因為她用圍裙打扮出來,
「關於前幾天老師太胖而弄壞的我的腳踏車」
門衝勁十足的在眼前被關上了。因為不明白什麼意思的空閒時間在歪頭並甩著尾巴,
「老師,為了不要讓空閒時間逃跑,請至少餵他飼料」
這麼說之後,放有貓飼料的盤子從門的縫隙出來了。
把那個給空閒時間之後,記憶就微妙地甦醒了。對了。確實因為學校離破壞現場很近,所以我帶去學校,
「那之後怎樣了呢—?」
總之這回是學校。我進到女子寮地帶之中,並堂堂正正地偷偷摸進其中一個,
「喂—雪之字」
「怎麼了,到底,剛才,可是"Let`s Go 三隻要來砍了"的高潮戲喔。有事就快點說」
「啊啊,前幾天妳胖了兩公斤的時候,我的腳踏車壞了對吧? 把那個的去向告訴我」
門衝勁十足的在眼前被關上了。是怎麼回事呢這個。別人都說最近的年輕人不擅長跟人交際。
「是真的呢……」
在眼前所有的門都被關上了。
畢竟連我都變得不高興起來,然後一邊帶著空閒時間來走在校內。其他,在哪裡會有線索嗎。
那晚是行星們也有降落下來,所以沒有看到吧。
「風那時有在嗎?」
「怎麼了嗎?」
因為如此地從上面來聽見了聲音,於是一看之後,發現到是夜風。
和緩地飄浮著的她是無所事事一般,不過歪頭說,
「帶著空閒時間,是有什麼困擾?」
「啊啊,我在找一點東西」
「是這樣啊。如果我能幫你就好了」
「啊啊,其實是在找腳踏車」
「腳踏車嗎? 一定是好東西吧? 跟前幾天在駐輪場看到的兩輪沒有幅條的破爛淑女車是無法相比的」
這回是從我這裡來關上了對風的門。
總之去一趟駐輪場之後,確實是有淑女車。那麼,壞掉了的兩輪要怎麼辦呢。用土星之環的話是可以便宜修理好吧,可是那個是挺越野樣式,當我在這麼想之後,
「哎呀,你在做什麼? 因為我有工作,能幫忙我嗎?」
一看之後發現到妳正在抱著包包的走著。
然後看向周圍之後,不知在何時的空閒時間已經消失到哪裡去了。
第一百零八記「我來找尋那個吧」
1999 02/14
差不多時間要變成深夜的時候。
沒有來自應該在立川飛機場弄得很盛大的學長的聯絡,是變成怎麼一回事。
在辦公室好閒呢,當我差不多在這麼想的時候,妳跟雪之字來了。而我,
「我可以回去嗎? 現在,學長似乎正在立川工廠幹架,我在等那個的報告結果」
「咦……?」
如此說的妳的臉陰沉起來。我詢問怎麼回事之後,
「依照從關西方流過來的情報,似乎武神之類,那附近的大型兵器被帶進了東京唷……」
「該不會學長是在跟那個?」
不管再怎樣都太亂來。我從位子站起,但是妳出手阻止。
「我去看看。——你等著」
「戰鬥能力較低的妳去是要想做什麼」
「可是,要是其他發生了什麼的話怎麼辦? 把這裡給空開」
「有雪之字」
「學長有說過擔心雪之字,那樣的事情?」
思考一會兒之後,我看向了雪之字。
把刀給摟在腋下的雪之字,與我面面相覷之後,
「說看看」
我吐氣。
「——說了唷。說讓他擔心。然後說不想擔心妳」
「你呢?」
「沒有問。因為話題好像偏了」
是嗎,妳如此說並微笑了。把眉毛給垂下一些的微笑。
「那沒有被擔心的我和你,是我比較合適呢。沒問題的。因為是那個人,所以是一邊在擔心敵人的,一邊在斬殺」
妳用加緊的動作來打開辦公室的櫥櫃。
「我要借用預備的。鐵劑之類,我想會需要」
「妳去擔心學長是想要怎樣」
「你不擔心嗎?」
是怎麼樣呢。
不知道的,我沒有回答。
於是妳,就一邊準備從辦公室出去,一邊這麼說了。
「你也是,沒有在擔心學長對吧」
聽見的笑聲,但是並不是責備的笑聲,
「我是在擔心。明明那個人沒有在擔心。——所以我想,是還沒有追上」
第四層「淚」
第四層「淚」
1998 11/15 11:19
課堂是現代國語。這個恍惚的午前的氣氛是我的喜好。聽見老師的透徹的聲音。
「在靈側上水,從明治到昭和初期,文樂者的入水相繼不停。因為此事,東京人是不管誰都有在喝含有文樂遺傳詞的水,而說在遺傳詞上很強——」
那是當然。有在喝牛奶的女生是奶子會變大。
這時,坐在側邊的千金對我遞來了折疊報告紙來做成的信。
是來自妳的信嗎。明明是在別棟,居然能在上課中傳信過來。我看看—,第一張是。
『還好嗎—? 午休我有想要在食堂問你的事情,所以要來』
想問什麼? 這時第二封。
『因為有了會突然變得想哭的事情。想說是為什麼。那種事,你有嗎?』
沒呢,我先這麼說。比起那個是為什麼,這時第三封。
『嗯,因為一點學長的事情』
原來如此啊,我闔上了信件。一個深呼吸並一看之後,發現到在隔壁千金正手指前面。
前方。在講壇對這邊投以冰冷視線的老師一人。
「剛才,老師說明的事情,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回答看看,御山出身者」
說的也是—,我如此說並從位子站起,一邊用信件拍自己的臉頰,
「我不自覺地變得想要流淚了」
隨後,我差點午休被禁止了。
第五十四記「跟妳在一起就會想起來的事」
1998 03/01 10:00
就算再怎麼是三月,學生寮的屋頂還是寒冷。這些都是因為期末測驗開始了的錯。雖然這個時期,我們總長聯合要做的事情是會一口氣減少,
「也不要讓人在這個寒冬做夜遊的學生的監視啊—……」
聲音漸行漸遠。現在,在我的眼前的一百一十幾台的監視器,各個個別地給這個地區的男生寮與其周圍做涵蓋著,如果看到可疑人士的話,
「按鈕一顆就能輕鬆料理~」
因為右上8—1的監視器有奇怪的東西,於是按下了按鈕。於是,從北邊的管理棟那一邊,延伸出一條白光到了天空。光描繪圓弧,被吸入到西方的地面。
過了一陣子之後,從西邊發出光爆。這樣就收拾一隻。有點太過輕鬆,有點無趣呢—。
如此地,一個人在監視器前面歪頭納悶之後,妳的聲音就,
「喂喂,中性詞砲因為標的因子散布之類很麻煩,所以不可以射太多唷,你」
回頭一看之後發現到糧食賠幾。你手拿附近的速食的袋子的站著。
「會冷?」
「馬馬虎虎。可是要收拾的傢伙們是挺多的,是不能放鬆。像剛才的,可是突然就用全裸在走廊用紅蘿蔔跑步喔。是認為誰都沒有注意到而在享受刺激感吧—」
「畢竟是考試中。人,累積壓力之後會做什麼是不知道。可是真不幸呢—。如果現在被炸飛的話,誰都沒看到的東西不是會被發現嗎」
確實或許是那樣。看向監視器之後,因為中彈發麻而毛髮變爆炸頭的全裸學生,正在被趕過來的體育老師給做著Giant Swing。
※Giant Swing 摔跤招式,抱住對方雙腳旋轉。
從監視器來聽見聲音。
「你看~,怎樣怎樣~」
「啊—,再來~,再轉更多~」
你們好似很快樂呢。
「嘛,不會再使壞了吧」
我那麼下結論並歇一口氣。從妳那裡收下的袋子裡取出漢堡。看向監視器的群體,發現到有一個電源沒有打開而開啟開關。把鏡頭朝向天空的加倍角度。
星空映照出來了。是簡易的天空望遠鏡。
「要是能偷窺女子寮的話,我的人生也會幸福美滿就是。看得到明年要飛來的凱利彗星唷」
「凱利.邦沙姆男爵對吧。九九年的行星十字列的裝置者,說是銀座的常客」
女人喜歡那種話題呢,我一面如此心想,一面看向探頭窺視監視器的妳。
真是好屁股。如此心想的瞬間,剛好妳回頭,
「……剛才沒有,一瞬間想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怎麼會。啊—,比起那個,按一下右邊數來第二個監視器的按鈕。有笨蛋」
妳把中性詞砲切換到實彈之後射擊。因為沒有曳光彈,所以只有聲音從北邊響起。
「總感覺啊」
妳又,把視線朝向彗星映照的監視器,一邊開始哼鼻歌,然後一邊,
「跟學長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夜晚呢」
第一百零二記「妳是不告知」
1999 01/02 8:21
在有人潮的一大清早的神社,妳把無言以對的臉朝向我,
「什麼啊你? 那就是從聖誕節開始就一直感冒?」
「真抱歉啊—。比起那個,今天叫我來這裡是要人做什麼」
「那種說話方式……」
大衣裝扮的你把抓著白狐的大太郎撐到腰,用左手的中指來指向我的臉。
「今天是幾號? 一月二日吧? 新年參拜呢? 還沒有去吧? 怎麼樣?」
怎麼樣,就算這樣說……。總之我環視了周邊。
神社境內是大量的一副像在說請扯走的盛裝打扮的婦女子還是小孩或是什麼的,正在本宮的前面並排做成著列隊。
「……也就是那個? 要我花無謂的錢?」
「用丟香油錢這個說法啦。有拜是有保佑的」
是—嗎—? 看向掛在附近的梅子樹的名單之後,
「"特上"五萬是什麼啊,真是暴利。還有,這邊的"超群巫女組"跟"神官啊砸骨拳包"也是只有興趣的話會被吸引呢—。是會有怎樣的保佑啊」
※啊砸 李小龍出拳的喊聲。
「特異的祭神儀式就先放一邊。……你好像沒有想做呢」
那是當然,我如此點頭並看向了周圍。有盛裝打扮的人潮。是相當漂亮。
相對地我看向妳之後,是用大衣裝扮來摟抱著大太郎。滿身是挺多毛。
「……為什麼妳沒有盛裝打扮? 而且帶著小孩之上還強行要錢。是跟我有仇嗎?」
「什麼帶小孩啊笨蛋。說到底,盛裝打扮給你看又沒有用」
「給學長看過了?」
「沒有,他不想在白天外出的人。還有,他說不擅長神官系」
一面心想真是難為,我一面讓腳走到附近的御神籤賣店的前面。對店家的大叔,
「大叔,檸檬口味的一份。用錫蘭茶」
「喉喉,客人,是第一次吧? 這個御神籤是那邊的靈木——」
沒有聽大叔的言行的就抽了。寫著的文字是,
「大……」
「損 錢運Exciting的爛到渣 by神」
如此從側邊來探頭窺視的妳說。我心想真受不了的把紙片叼在嘴裡來嘗試味道之後,妳摟抱著的大太郎就抬起臉看向了我。張開嘴,小聲地,
「飼料……」
對如此聲音,妳吃驚的看向了大太郎。作為白狐是第一次說話呢這傢伙。
我左右搖頭,然後捉起大太郎上下搖。於是小聲音就,
「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飼料—」
是食慾沒有終結(Endless)嗎這傢伙。我讓呼吸喘不過來之後,妳就在側邊笑著,
「不好好讓牠吃飽不行唷。——用你的錢運,對吧」
第七十三記「天空有洞」
1998 07/21 9:04
「七月二十日是海之日……。看來是幸福的日子……」
我如此在夜晚中,一邊看被藍色油漆弄髒的雙手的手掌,一邊低語之後,坐在隔壁的大將,就一邊看他那邊被晚霞色的油漆給弄髒的雙手的手掌,
「意思就是七月二十一日是為了解決前一天的幸福闖禍的不幸日子……」
「你們,放鬆了喔」
如此言語是在背後被黑色油漆弄髒手的雪之字。是是,我如此低語並環視了周圍。這裡是從離東京灣一些距離的人工海水浴場。我們坐著的是,
「不是從真砂的沙灘取來的沙子,而是工業用塑膠袋的上面啊」
附近是灰暗,有稍微混雜了廢益的言語之海。看著被打到沙灘的廢益的死語,Nowi或是Young或是Hoppy之類奇怪的詞彙增加,感覺是挺Nice。
※Nowi 指現正流行;Young 年輕人;Hoppy 用氣泡飲料加燒酎的酒。
廢益 作者造詞,廢液的雙關,廢棄液體。
仰望天空。雖然已經是夜空,可在天空開著直徑五公尺左右的洞。
在昨天的開海式之際,明明是大白天,星星們卻超高度跳水的結果就是那個。地球上,能無視大天蓋來跟外界連接的場所與方法,人類是沒有。可是星星們可以只在東京靠借體來降臨,所以東京對他們而言是已經化作一種渡假勝地就是……。
「現在是學長在塗是來著? 油漆」
「嗯。雖然比跟千金的換班時間要早一個小時。不過配合公所的人是義務」
「因為千金突然南西中毒而大笑起來啊。身體矮小,毒很快就跑遍全身」
※南西中毒 大概是美國新聞漫畫Fritzi Ritz的角色Nancy,以她為主角的連載依舊在持續。
對大將的言語,雪之字從背後用油漆刷毛的握柄來戳。
「不要給個人差做取笑」
「要嘴巴講就好」
「沒有被用計動力,你就要覺得萬幸」
好了好了,我如此進到兩人之間,為了給因為作業而起毛躁的心情做安撫,
「好了好了你們,要不要來給我的萬歲傑作,來感覺超ㄅㄧㄤˋ的狂熱(fever)一下?」
說出來的言語的時代不知何故的有了偏差。咦? 我是沒有打算用那樣的言語,當我這麼想之後,大將就慢慢地與雪之字面面相覷,然後手指我,
「喂雪之字,被廢益給侵犯了喔這傢伙」
「不是侵犯,是被侵蝕了。嘛,不管是哪邊,對這笨蛋都是沒差」
※日語侵犯與侵蝕同音不同漢字。
「說得真過分啊My Friend」
「吵死了,喂—,有醫療班嗎—? 這邊有喜歡大海症候群」
「沒事沒事。我是宇宙無敵大的Happy Life」
啊,真的有感覺言語中樞在被模糊地強暴的心情。
這時,提著放有糧食的紙袋的妳到來了。對我看一眼之後,
「從剛才開始就好像很開心呢,你。——在做什麼啊? 笨蛋?」
我一瞬間就醒了。是呀,當然醒了。
第三十九記「於映照出來的自己」
1997 11/01 7:48
跟科學部的人一起在總和食堂隨便地吃早餐之後,博士就來到我的側邊。
「我們接下來要幫忙一下全年級開祭式的準備。要來嗎?」
畢竟閒閒沒事幹,於是往在學校校地的中央的總和校舍Let`s Go。
一去之後,發現倒在北側的校舍的前面,科學部與映研的人在來來去去著。因為太陽的光而變成陰影的北側校舍的牆壁上被掛著白色布幕,操場中央有一根長得誇張的軌道。
軌道穿過操場,延伸到後門的另一頭。軌道上有恐怕是從汽車部來調度的凱迪,與被放在車體中央的幻燈機。
「把幻燈機裝在車子,是想要做什麼?」
「是要映照過去呢這個。你知道超越光的速度的話,光就會逆流吧?」
「不知道唷」
「就把笨蛋就放到一旁的對笨蛋做說明吧。聽好了? 校舍的牆壁是螢幕。操場會有觀眾。幻燈機的光會把觀眾的影畫給映照在螢幕喔? 如果不是的話會生氣唷?」
博士手指了對面的幻燈機搭載車。
「那台幻燈機,會從距離這裡約十二公里的另一頭,靠汽車部的志氣來超加速。炙熱故事是多得要死吧。難受的離別也有吧。可是跟我們沒關係。從有速度的車子來被播放的——」
「是擁有依照慣性法則,從一開始跟汽車所擁有的慣性同樣的慣性速度,應該」
「如你所說! 從加速後的汽車來被釋放的幻燈機的光,看加速多少就有多少會比一般的光還要快速,然後把觀眾的影子給映照到螢幕。映照出來的影子會往過去逆行,或許能看到很驚人的影像唷」
稍微做了點想像。我產生厭煩。
於是女的聲音從背後,
「我從剛才開始看著,有一件想說的事」
回頭之後發現是久違的雪之字。是剛起床嗎,對輕鬆的裝扮的她,博士提起眼鏡,
「是什麼? 不會是到了這地步才要說其實你是女的這種衝擊性事實吧?」
「之後把你給收拾掉喔。然後,你們,是要怎樣停下超加速後的車子?」
對提問,在操場的所有人的動作停下。雪之字環視所有人,
「我跟那個鐵拳笨蛋都不會幫忙喔。總長聯合的人有保密個人情報的義務。是不能展示過去來被人偵探」
原來如此,說起來的—確是那樣—。我站到雪之字側邊,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
「特別是你的情況,那個……」
「不用做奇怪的顧慮。御山的時候是因為意料外的打擊而出現發作而已。無須擔心」
用依舊的不和藹的臉來交叉手臂的雪之字,我搔頭並點頭而不發一語。
在我與雪之字的視線的前方,博士從白衣的懷裡取出小型的機械,正在用測試器做著導通測試。他調整機械一陣子之後。用清爽的聲音來對我們,
「沒問題。我在昨晚已經事先悄悄地裝了自爆裝置。犧牲會是最小限度」
為了讓犧牲變得更加最小限度,我揍倒了博士。
第十五記「想起什麼」
1997 05/18 9:52
嘗試進到御山之後,發現到做的事情除了學習與鍛鍊之外,麻煩事還有三個。就是打掃洗衣還有吃飯。御山這個修行設施的管理在寺社聯合的指揮下,我們穿作務衣來像是馬車的馬,或是該說螞蟻那樣的來做事是基本。
※作務衣 日本僧侶做雜務時所穿的衣物。
從早上就要擦地板掃道路洗鞋子晾衣服和汲水煮米。真是天才的工作。三天之後姑且就習慣起來。
從早上就晾地板汲道路煮鞋子掃衣服洗水擦米。哦哦,天才。為了搞賞自己,不去露天女溫泉偷窺不行。我的究極本能在告知有滿多人會是早上泡澡派。
總之衝刺。徒然地使用這幾天記住的隱密技術來在山林奔跑的接近目標地。這時,有了先到的客人。緊貼山的表面的人是沒有見過的臉。是比我們要年長一些,右臂義腕,好似人很好的大哥哥。說起來昨天有幾名來自關西的VIP來著。
我與之對抗的開始爬坡。在豎立在山上的竹子的擋風牆的前面與對手對峙了。對手馬上就把表情切換到嚴肅的臉,以朝日為背景的稍為舉起雙手擺架式。
「來的好勇者啊。可是這之後能偷窺的是只有一人……!」
「裡面的狀態是? ……不,不用說也可以,看那樣子是還在脫衣服中吧?」
嗯,彼此相互點頭之後,在狹小的立足處擺出啊啾—的架式。
隨後,突如其來地側邊的擋風牆爆炸,我與對手被炸飛到了早晨的大氣之中。
最後進到視界的是在泡澡場圍一條毛巾,並取著巨大手杖的女性,跟妳們。
第四十三記「想想別人的辛勞」
1997 12/03 6:39
做完一份工作。對手的關西學生,全部都在多摩川裡面或是被砍的在反省中。大阪方面的人感覺看來好像耐久力是比我們要高上許多,挺花費了工夫。
總之,我放鬆腳的坐到在河堤的堤防的防撞桿之後,來到側邊的學長就,
「擔心的事會增加呢」
如此說之後,坐下到地面。摟著刀的低下頭的臉與其說是疲勞,是要怎麼說呢? 看到像是焦急的臉色,妳慌張地跑近。
可是學長用手制止了妳的接近。
「擔心的事會更加增加。不要靠近五公尺以內」
「我沒關係嗎?」
「沒有吸男人的血的意義」
原來如此是那麼回事啊。我對好似擔心而臉色發青的妳,用揮手來說了放心吧。
妳用手的動作,回覆了,今晚的午餐要炸小里肌? 的動作。
想法溝通不像話呢。
總之我做了到旁邊去之後,就被妳鼓起臉了。
嘛算了。我一個深呼吸,接著對癱坐的學長搭話。
「跟初次見面的時候,那裡的事情是沒有變呢—……,你」
有長高喔,他如此回答之後一個深呼吸。接著開口,
「是不會變的。甚至連能夠阻止我的人,在這世上是僅只有一人這件事也是」
第五十八記「不會忘記」
1998 04/05 9:46
明明是春假,我卻因為工作而帶著千金與雪之字在地上東京從神田來回鄉。
是才剛去提出總長聯合的人事資料回來。在列車內是滿筋疲力盡。
在臨時辦事處也聽了各種細碎的事情。一般學生雖然是在四月會學年轉移,可是我們的正確的年次是在九月做改變。在其交接的時候,要是沒有來自御山的將來有望的人,我們在下個年次也會是總長聯合人員。東京圈總長聯合主力的一百二十八人,幾乎大部分是肩負起一年以上的任期,或是常在四月推薦某人來交接。
我遲早也會那樣做嗎,一邊如此思考並一邊轉向窗外來眺望著之後,nobody就坐到側邊過來了。他不對這邊,唷,的打招呼的就說,
「Nobody no forget 就是那麼回事,就是那麼回事」
如此的nobody的低沉聲音,我是沒有聽見。
好久不見呢,不如此打招呼的,我轉頭向列車內。一看之後發現除了我,跟並排坐在對向的千金與雪之字之外是誰都不在。然後那樣就好。
兩人完全無視我這邊的看著窗外。千金跪坐在座位的讓身體完全朝向窗外,雪之字則是交叉腳與手臂,只有頭的看著外面。我們家的女人們,明明興趣或是嗜好都完全不合,卻只有氣氛是合得剛好,這樣子若是還有妳在的話,應該就會形成我這種人不可以存在的女人空間。
「啊,雪之字,列車進到了東京大斷層唷」
「嗯。原本,這裡是有叫作東京北部斷層的洞……,在我的祖父有牽扯上的戰爭,被轟炸了大空白襲。斷層就擴大,變成了像現在這樣的樣子」
哼—嗯。雖然我對戰前的事情是不太清楚,可是是那樣子啊。
「你還真清楚呢,雪之字」
我說之後,不知為何的被無視了。可惡。
嘛算了,兩個人正在看著的窗戶的另一頭,雖然因為玻璃反射而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列車是已經衝出可以說是虛空的斷層,正跑在高架線上。在遠處的天空看得見的是小金井的空中公園吧。
這時,雪之字意料外的突然看向我這一邊,並拍打千金的肩膀,手指了我背後的窗戶。
「看得見吧,跑在另一頭的京王線的燈光。在那個的對面,有一個大型的城市的光吧。那個就是設有大機場的調布」
千金回頭,看向我的背後。我是像正在被看著的心情而心癢得要炸裂。
「帝國軍所做的帝國防衛的重心,超大型對空重騎"報奏華",領悟到自己的力量會換來大空爆,於是拉著空報隊在那個地方自毀了。由於驅動器的重力暴走,就算是在大斷層的上面,調布現在也是作為一個重力地帶來殘存著」
在有了雪之字的聲音的瞬間。在耳邊果然還是聽不到nobody的聲音。
「Nobody no forget 就是那麼回事,就是那麼回事」
只是感到在意而往後回頭之後,發現到那裡只有映照出我的窗戶而已。
第一百零九記「錯誤還是悲嘆都」
1999 02/15 1:21
結果,學長沒有回來,我跟深夜也在努力的天文社的人做的裸絞賭博也是沒有好結果。
在防空洞的成員室,過了十二點之後,因為雪之字來借用浴室而我被踹出去,是慘到不行。
嘆息吐氣。在深夜之中回家。只要走二十分鐘的話就是我一人生活的高級公寓。
高級公寓,首先為了要進到裡面,需要鑽過一個關卡。在入口的門扉裝設有聲紋鎖,有登錄的人必須要說自己設定的台詞。
我給周圍看一眼,確認都沒有人在之後發言說出台詞。
「那麼,今晚的週六夜電影是德意志的巨匠那奇亥爾.史昂夫爾特的新作,"禁斷的愛.桑格的大激撞5"」
門開了。
一次就成功還真是稀奇。平常總是在傍晚時分對提著買菜籃的歐巴桑們做斜視的連喊五、六次。要是沒有被父母強制做這種設定的話—……。
嘛算了,今天真是不走運。就是那麼回事。
很好好了心情切換OK,馬上來睡吧。
在我那麼想而準備進到裏頭的時候,在門旁的影子之中,我看到了一個癱坐的人影。
糟了,剛才的被聽見了嗎!?
不對。仔細一看之後發現那個人影是癱坐睡著著的樣子,不對,
「沒有呼吸…………」
給自己的臉頰拍打一次。往影子裡探頭窺視的看對方。因為影子就算吸取了我的視界,也想要把什麼都遮蔽起來,於是發動記動力。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我把黑暗給打飛了。看到了白色磁磚的床。而癱坐在那裡的是,
「是妳嗎。但是為何」
因為我的聲音,妳慢慢地抬起臉看向了這邊。
臉是疲勞,蒼白,然後比起什麼都要更引人注目的是。
「衣服有血……」
我說出來之後,妳就看向沾在自己衣服的大量的血,但是左右搖頭了。
接著妳看像我的眼睛,
「……我說,你,可以問一件事嗎?」
「啊啊,當然可以」
我立即說之後,妳就小小地笑了。
從被瞇起的眼角,淚水溢下。
「跟以前都不變呢,你」
「因為腦袋不好所以不會成長。好了快點問。告訴我妳需要我的力量的意義」
是呀,妳如此說並點頭,然後解開了上衣的衣領。
一邊露出白色肩峰,
「……能用你的力量,幫我拯救一切嗎?」
一看之後,看到妳的頸部開著兩個洞。還是銳利又深。
我屏住呼吸,而妳開始溢落淚水。
我勉強地喘出顫抖的吐氣,
「妳已經,——用自己的血和眼淚來拯救了什麼嗎」
第三十三記「是不會懂」
1997 09/29 5:49
御山的修行在後天也就會結束。我結束一天的鍛鍊,去探望在考試的最終戰倒下的雪之字。走一下山路之後,周圍就已經是晚霞還有紅葉。在被紅葉給包圍的醫療宿舍的前面,雪之字正在與一名女性說話。雪之字穿著白色作務衣的在自動販賣機前面。另一人是穿褐色底的大衣的茶髮女性,在自動販賣機上面。
我,唷,如此說並舉起一隻手之後,雪之字就回頭了。做出好似討厭的臉,來做什麼? 如此地用眉毛來對我詢問。我聽起胸膛,
「是來看輸家的臉的唷,贏家的我。那邊的大姐姐是?」
「你好,——是朋友是吧? 我是這幾天,讓這孩子幫了很多忙的西風」
說完並往上撥的茶色長髮呼喚了風。染成紅與朱與黃色的山喧囂起來,掀起波浪的震動。乘著風來落下的葉子是很漂亮……,啊—,那—個,要掃地的是我們哦。
「現在這個時期,雖然很舒適,可是南風還有東風還有北風都不在,我是無聊的無聊的」
原來如此,我如此說並走到販賣機的旁邊之後,意料外地突然西風從販賣機上面來把五十円交過來,
「從風那裡收到錢還是第一次呢我。是要請我嗎?」
「抱歉不是。是我想要喝咖啡,我,初秋是身體會很輕盈不是嗎?」
「就算能坐在窗邊還是屋頂,似乎也是不能站在地面。……買給她吧」
給她喝砂糖較多的咖啡,讓她變胖的話,就會變得能站嗎。阿災。
總之中獎又得到了一瓶,所以作為伴手禮交給雪之字。
第九十四記「給那樣的事情嘗試思考」
1998 11/20 11:32
學園祭也結束兩個禮拜之後,學校發送的紀念照片等等送過來。在教室的角落看著由念寫來拍攝的學園祭當天的月球背面等等之後,就有感覺這裡的學生是有在做事—。
看向時鐘,心想差不多要第四節了呢,這時,千金跑近過來,
「學長在走廊唷。說不是我,首先有話要對你說。你做了什麼嗎?」
「很抱歉,那類的問題我是有太多頭緒,所以我都是不回答唷—」
那麼說之後,大小解就小小地苦笑。我輕拍她的肩膀,到走廊。
在那裡,學長正在看著貼在牆上的照片。是很稀奇的光景。
「這張照片,有拍到我,可是我沒有被拍的記憶。——真讓我擔心」
「原因很簡單,日期是昨天對吧? 是給映照在要花七光日的結冰行星的水的鏡面影像,天文照相班做擴大然後攝影的。因為光的往返,所以拍得到兩個禮拜前的地球唷」
※光日 光走一天的距離
原來如此,如此低語之後,學長用只有我聽得見的小聲音,
「昨天的戰鬥,夥伴內也是禁止洩漏。敵人已經不是學生,而是企業。——恐是為了給BABEL起因的東西力量平衡做重整,而希望著火種」
我點頭,並不經意地看向側邊了。在離一步的地方,千金正站著看著照片。
照片是給閉祭式的一角做拍攝了的照片,我們總長聯合還是各社團長上到屋頂,對天空揮手著。日期是昨天。千金看了那個一陣子之後,轉頭過來並微笑,
「真讓我驚訝。沒想到學長也會笑呢……」
(1)結束,接續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