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府外,白珩對著賽魯卡怒喝:「惡鬼,受誅吧!」
賽魯卡感受到危險,急忙想要逃離。但白珩反應極快,手指連點,口中念誦玄宗術式:「操天道‧化兩儀‧引魂西歸!」一道天雷從天而降,準確擊中了賽魯卡。
被擊中的賽魯卡痛苦地哀嚎著,體內的鬼魂被強行逼出。
鬼魂怨恨地看著白珩,說道:「啊!你,妳果然有來歷。」
白珩冷聲問道:「你的主人是誰?說!」
鬼魂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我的主人乃是你們不可及的大人物。」
白珩皺眉,追問道:「莫給我吊人胃口,說!」
鬼魂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的主人就是燎原,他的功力深不可測,非是你們這般鼠輩可以比較。而且賽魯卡本身心術不正,醋意頻生,因此我與他一拍即合,才有公開亭的偽證。」
就在這時,彥卿趕到現場。聽到鬼魂的話,他怒不可遏,說道:「原來賽魯卡的偽證是你做的!」
鬼魂哈哈大笑,說道:「呵呵呵,大丈夫行不變姓,坐不更名,就是我做的。」
彥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一指發射出一道金光,射中了鬼魂。
鬼魂慘叫連連,說道:「啊!你!你竟敢將聖氣灌入我的體內,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彥卿冷哼一聲,「哼,剛好就是你愚弄世間的懲罰。」
鬼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便化為一縷青煙,消散在天地之間。
另一邊,雲璃與愛麗絲的對決進入白熱化。
愛麗絲氣喘吁吁,說道:「唉,報仇未成,見笑見笑。」
雲璃也有些疲憊,但仍保持著警惕,「見笑什麼,只是平手而已。」
愛麗絲眼神複雜,說道:「吾小妹對你深恨至心,原因你應該很清楚。」
雲璃聽後,有些無奈,「不就是吃醋而已。」
這時,彥卿等人趕到現場。藿藿看到賽魯卡,關切地問道:「賽魯卡小姐,你為甚麼會被鬼附身呢?」
賽魯卡低著頭,說道:「這是因為雲璃小姐對彥卿實在太過靠近,已經穿越人類的對於感情的紅線。」
彥卿聽後,解釋道:「那時我跟你說過,雲璃對於人類的生活方式完全不熟,所以容易有越線的行為。」
雲璃聽了,一臉茫然,「彥卿小弟,紅線是甚麼?」
彥卿耐心地解釋道:「在我們人類的生活習慣中,只有情侶才會進行身體上的親密接觸,當初你硬碰我的臉頰的時候就已經越過紅線了。」
雲璃聽了彥卿的解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賽魯卡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說道:「都怪我不好,沒有詳細問清楚就生雲璃的氣,還造成彥卿差點死掉,我不應該強迫彥卿接受我的感情。」
彥卿看著賽魯卡,說道:「賽魯卡……」
雲璃也開口說道:「我也是,我不應該在進入情侶階段之前就對彥卿進行這麼親近的接觸。」
賽魯卡和雲璃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賽魯卡說道:「失禮。」
雲璃也跟著說道:「失禮。」
彥卿看到兩人願意和解,心中感到十分欣慰。他拉起雲璃和賽魯卡的手,說道:「來,你們握手言和吧。」
雲璃和賽魯卡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伸出手握在一起。
藿藿看到這一幕,開心地說道:「真是太好了。」
景元也跟著說道:「是啊,為了慶祝雲璃和賽魯卡的和好,我來辦一桌來請你們吧。」
桂乃芬笑著說道:「好啊,謝謝將軍。」
街上,藿藿正悠哉地漫步,忽然,她背後的狐狸尾巴動了起來,傳來一道老練的聲音:「你實在是,竟然趁我在睡覺的時陣吃好料,真是過分。」
藿藿愣了一下,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狐狸尾巴竟然在跟她說話。
桂乃芬調侃說:「反正你也吃不了。」
貫日生,不滿地說道:「你娘的,你這個橘色頭毛的竟然這樣說我,小心你爸讓你吃不乾。」
「尾巴大爺,這是什麼?」藿藿指著插在眼前的令旗,疑惑地問道。
貫日生看了一眼令旗,說道:「唉,這麼快。孩子,你的身軀借我一下。」
還沒等藿藿反應過來,貫日生便控制了藿藿的身體。
此時,雪衣手持寶劍,從遠處走來。她看到藿藿被控制,眼中十分堅定。
「貫日生,我已經照你的交代,將六魄煉製成劍了。」雪衣說道。
貫日生操縱著藿藿的身體,轉過身來,說道:「看來時間算得剛剛好,燎原他已經下挑戰書了。」
照日陽峰上,陽光刺眼,寒風凜冽。燎原與貫日生兩人遙遙相對,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燎原看著貫日生,嘴角微微上揚,「貫日生,你應約而來。」
貫日生雙眼炯炯有神,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戰意,「為阻止惡鬼亂世,只有如此,喝!」隨著一聲大喝,貫日生的六魄劍現出
燎原看著貫日生,眼中閃過一絲欣賞,「殺你,便是我的決定。」
說完,燎原便向貫日生發起了攻擊。
貫日生雖然佔據上風,但由於元功被封五成,力量受到了限制。燎原雖然落於下風,但卻絲毫不慌亂,穩如泰山。
貫日生一掌擊中燎原的胸口,但燎原卻毫髮無傷。貫日生心中一凜,他知道,六魄之力是唯一的希望。
他深吸一口氣,掌風捲起塵沙浪,劍氣橫掃飛長虹,向燎原發起了猛烈的攻擊。燎原雖然閃躲不及,面頰被劍氣劃傷,但殺意卻更加濃烈。
貫日生見狀,攻勢愈加猛烈。燎原心中疑惑,愈加凝神以對。
突然,燎原舉起一塊巨石,向貫日生砸去。貫日生不慌不忙,一掌將巨石擋下,然後騰空而起,一腳踢在巨石上,將巨石反向推向燎原。
照日陽峰上,熾烈的陽光下,燎原與貫日生的對決已達白熱化。兩人招式相交,天地變色,山峰震盪。
燎原雖處頹勢,但其強大的氣勢卻絲毫不減。貫日生一招一式,都蘊含著除惡的決心,掌劍交擊之時,勁氣四射,震得山石崩裂。
貫日生發現,自己的六魄之力似乎受到了某種阻礙,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威力。他心念一轉,改變了攻擊方式,將掌力與劍氣融為一體。
就在這時,燎原想要提升元功,以抵擋貫日生的攻擊。然而,貫日生的六魄之力突然爆發,瞬間將周圍的山石震碎。照日陽峰更是崩塌了數尺。
貫日生的六魄之力化作一道利劍,直刺燎原的心臟。燎原雖然及時躲避,但還是被劍氣擦傷。
燎原怒吼一聲,再次發動攻擊,將貫日生震退數步。
就在這時,一道光影閃過,將燎原救走。
九懸地崖外,眾人屏氣凝神,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決戰。素還真環顧四周,沉聲道:「嗯,時候到了。」
突然,地動山搖,轉輪王率領地獄大軍浩浩蕩蕩地出現在眾人面前。轉輪王的目光掃過眾人,冷聲說道:「素還真、平等王,今日你們無生路矣。」
素還真不卑不亢地回應道:「今日無生路者,又是誰呢?」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降下了一陣金色的花雨,美麗而又致命。這些花雨不僅僅是普通的雨滴,而是蘊含著強大的能量,瞬間將地獄大軍擊潰。
轉輪王見狀,大吃一驚:「什麼,不可能。」
只見三月七手持弓箭,站在高處,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酷。她射出的每一支箭都精準地命中了目標,春秋和慕天洲首當其衝,當場斃命。冬夏見狀,急忙逃離了現場。
九懸地崖上,轉輪王率領大軍殺氣騰騰地進攻。素還真等人早已佈下天羅地網,等待著這一刻。
轉輪王看著眼前的眾人,冷笑道:「素還真、平等王,今日你們無生路矣。」
素還真不卑不亢地回道:「今日無生路者,又是誰呢?」
話音剛落,三月七手持弓箭,從天而降。她目光如炬,直視著轉輪王。
轉輪王見狀,大吃一驚:「什麼,不可能。」
三月七拉弓搭箭,一道道冰箭如雨點般射向地獄大軍。地獄大軍猝不及防,瞬間被冰箭射穿。
轉輪王怒吼一聲,向三月七發起攻擊。兩人對了一掌,勢均力敵,各自退後數步。
轉輪王哈哈大笑,說道:「三月七,吾就一試之能為,喝!」
說完,轉輪王再次發動攻擊,這一掌比上一掌更加猛烈。
三月七不慌不忙,運起全身功力,施展出一招「冰龍怒濤」。一道巨大的冰龍咆哮著向轉輪王撲去。
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轉輪王怒吼一聲,「闇世黑炎!」一道黑色的火焰從他身上噴出,與冰龍撞在一起。
兩股力量相撞,引發了巨大的爆炸,山崩地裂,宛如末世之劫。
轉輪王被震得倒退數步,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他看著三月七,眼中滿是驚訝。
三月七手持弓箭,一步步向轉輪王逼近,「轉輪王,今日吾定你死罪!」
轉輪王怒吼一聲,再次向三月七發起攻擊。
轉輪王怒吼一聲:「喝,冥流開道!」他將全身的功力匯集於掌心,五道黑色的冥流如巨龍般咆哮而出,迎向三月七的攻擊。
三月七不甘示弱,集結全身的聖力,施展出最強一擊,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天地,與黑色的冥流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一聲巨響,天地震動,山崩地裂。九懸地崖瞬間夷為平地,日月無光。
最後,一道清聖的白光穿透了黑色的冥流,直擊轉輪王。轉輪王雙手被洞穿,鮮血如注。他仰天大笑,說道:「哈哈哈,吾死,仍是地獄閻君。」
說完,轉輪王便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平等王看著倒地的轉輪王,心中感慨萬千。他走到轉輪王的身邊,輕聲說道:「這是你對權的執念嗎?」
說完,他揮手一揮,一陣風將轉輪王的雙眼合上。
隨後,他抱起轉輪王的屍體,說道:「轉輪王屍體交吾埋葬。」
魔界大殿內,艾絲德斯端坐在王座之上,目光如炬。
「時髦,前些日子西征歸來,你可有心得?」艾絲德斯問道。
時髦恭敬地回答:「回教雖然團結,但是實力不足,根本不是魔界對手。」
艾絲德斯點了點頭,「你說的話吾也有同感。」
時髦接著說道:「但回教勢力龐大,魔界征服它還不是時候,不如回頭。」
艾絲德斯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征服中原?」
時髦肯定地回答:「然也,中原方才經歷過地府、天庭之爭,元氣受損,如果魔界傾巢而出,中原就猶如甕中鱉。」
艾絲德斯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目前要事是找回神之女。」
時髦從懷中掏出一個黑符文,說道:「神之女,我要找他很簡單。」
他將黑符文貼在牆上,符文上立刻浮現出雲璃的畫面。
艾絲德斯看著畫面中的雲璃,皺起了眉頭,「這就是神之女嗎,他為何會在聖童身邊?」
時髦解釋道:「這確實是頭痛的事情,但我有辦法叫他回來。」
熙攘的街道上,雲璃和彥卿漫無目的地閒逛著。突然,懷炎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雲璃啊,最近過得好嗎?」懷炎笑著問道。
雲璃點點頭,說道:「過得很好,我有很多事情要講給阿公知道。」
懷炎慈祥地看著雲璃,說道:「彥卿啊,我先帶雲璃到一個安靜的所在談要事,你先等阮一下。」
彥卿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我在這裡等你們。」
說完,懷炎便帶著雲璃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彥卿。
彥卿警覺地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是甚麼人?」
黑衣人中的一人冷哼一聲,說道:「面對你,不需要說出姓名,喝!」
話音未落,黑衣人便向彥卿發起了攻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屋簷上出現了一個身影。利瓦拉弓瞄準了彥卿。
另一邊,懷炎將雲璃帶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裡。雲璃掙扎著想要掙脫懷炎的束縛,焦急地問道:「阿公,我要去幫助彥卿小弟。」
懷炎看著雲璃焦急的模樣,心中一陣酸楚,但還是點住了雲璃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
雲璃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懷炎,「阿公,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懷炎嘆了一口氣,說道:「抱歉,雲璃,這是魔界交代給我的任務,目的就是要將你帶回。」
雲璃聽後,憤怒地掙扎著,「要我回去直說就好,為甚麼要攻擊彥卿小弟?」
懷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唉,彥卿本來就是魔界的刺,必須剷除。」
雲璃聽到這裡,更加生氣了,「既然這樣,那為什麼要我認識他!可惡!」
說完,雲璃用盡全力,終於掙脫了穴道的束縛。她對懷炎怒目而視,說道:「最討厭阿公了,哼!」
說完,雲璃便轉身跑出了巷子,去找彥卿。
懷炎看著雲璃遠去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熙攘的街道上,彥卿的身影矯健地穿梭在黑衣人中。他的劍法迅捷凌厲,招招致命,黑衣人雖然人多勢眾,卻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就在彥卿即將解決掉最後一名黑衣人的時候,一聲破空之聲傳來。他扭頭一看,一支利箭朝他射來。彥卿急忙閃躲,但還是被箭尖擦傷了肩膀。
「呃,怎麼會這樣?」彥卿捂著肩膀,一臉疑惑。
隨後,彥卿感到頭暈目眩,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屋簷上的利瓦見任務完成,悄然離去。
此時,雲璃趕到了現場。她看到昏迷不醒的彥卿,心急如焚。她拼命搖晃著彥卿,大聲呼喊:「彥卿小弟,快點醒來!」
然而,彥卿卻沒有任何反應。
雲璃絕望地看著彥卿,最終下定決心,背起彥卿,離開了這條危險的街道。
昏暗的房間裡,雲璃焦急地守在彥卿的身旁。她輕輕撫摸著彥卿滾燙的額頭,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擔憂。
「彥卿小弟,你怎麼了?」雲璃的聲音顫抖著,眼眶濕潤。
彥卿的臉色蒼白,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雲璃的心如刀絞,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突然,雲璃的眼前出現了時髦的幻影。
「哈哈哈,神之女,你想知道那小子是怎樣嗎?」時髦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雲璃怒視著時髦的幻影,「說,你快跟我說!」
時髦慢悠悠地說道:「哈哈,我就說吧。那小子中了祭壇上魔神池中的水。」
雲璃的心沉了下去,「什麼,魔神池的水根本不是水而是……」
時髦接過雲璃的話,「魔神的血,沒錯吧。」
雲璃的臉色變得蒼白,「魔神的血是至極魔血,彥卿小弟的血是至極聖血,跟魔血是衝突的存在。」
時髦得意地笑道:「沒錯,他是中了魔血衝突症,如果沒在一定的時間內飲下你的血,解除他體內的魔血,那他必死無疑。誰叫你是聖魔元胎,身負聖魔雙血。」
雲璃聽完,怒不可遏,「所以是你叫阿公引開我的?」
時髦哈哈大笑,「哈哈,你真聰明,確實是我叫他做的,你阿公是我用槍子抵著他他才願意做,要不然他本來不願意做啊。」
雲璃氣得渾身發抖,「你、你這個卑鄙小人。」
時髦的幻影漸漸消失,留下了雲璃一個人。
雲璃坐在床邊,看著痛苦的彥卿,心中充滿了絕望。她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為什麼?」雲璃喃喃自語。
她想起了懷炎的話,想起了魔界,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終於明白,自己被捲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
淚水從雲璃的眼眶中流出,她擦乾眼淚,下定了決心。
荒野上,寒風凜冽。平等王在雪衣的引領下,終於來到了與藿藿約定的地點。
看到父親的身影,藿藿再也忍不住了,撲進平等王的懷裡,哭喊道:「父親,你回來,真是太好了。嗚嗚嗚……」
平等王溫柔地拍了拍藿藿的後背,安慰道:「藿藿,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辛苦了。」
藿藿從平等王的懷裡抬頭,抹了抹眼淚,說道:「父親也是,我在這段日子認識了一個朋友,我要介紹給父親認識。」
平等王好奇地問道:「是誰呢?」
藿藿拉著桂乃芬的手,說道:「桂乃芬小姐,這位是我的父親。」
桂乃芬微微一笑,向平等王問好:「您好。」
平等王對桂乃芬的印象很好,說道:「這段日子多謝你幫助藿藿,藿藿生性較為膽小,他應該添了你不少麻煩。」
桂乃芬連忙搖頭,「不會啦,藿藿個性很古椎,一點不會麻煩。」
平等王聽了,感到十分欣慰。他轉身對著一旁的侍衛寒鴉說道:「寒鴉,給桂乃芬姑娘禮物吧。」
寒鴉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遞給了桂乃芬。
桂乃芬有些受寵若驚,「啊,免啦,免這麼客氣。」
平等王堅持道:「這是你應得的,拿去吧。」
桂乃芬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條閃閃發光的項鍊。項鍊上掛著一個小符咒,看起來非常精緻。
「這是?」桂乃芬好奇地問道。
平等王解釋道:「這是退惡魂符,帶上此符可以退惡鬼。」
桂乃芬連忙道謝:「多謝。」
平等王轉頭對雪衣說道:「雪衣,地府人馬整頓好了嗎?」
雪衣恭敬地回答道:「清點好了。」
平等王點了點頭,說道:「轉輪王死,集境大軍未退,大軍開拔至鬼風林。」
眾人聞言,神情嚴肅。他們知道,一場新的戰鬥即將開始。
鬼風林外,陰風陣陣,樹影婆娑。平等王率領地府大軍浩浩蕩蕩地來到這裡。
一名守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厲聲喝道:「何人闖入鬼風林?」
平等王朗聲說道:「九殿閻羅,請貴主一談。」
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震得樹葉簌簌抖動。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林中走出。正是龍靖。
龍靖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著平等王,冷聲說道:「平等王,轉輪王也為之忌憚的名字,說吧,你的來意。」
平等王拱了拱手,說道:「平等王特來送諸位回集境。」
結果如何,請看下一部作品-「神臨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