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消失唷」
說完就回隔壁自己的房間等他更衣
這時間小狐丸應該差不多回房間找他了
這樣就好了吧
這樣想想某方面我們蠻像的
對於多數事情揣著明白裝糊塗嗎
還是越在意的事越說不出口嗎
這樣說起來都是不想讓人理解自己真心的個性呢
經歷使然嗎
一直周旋於各種大人物之間
高位者們為了保護自己的確不能輕易透漏自身的想法呢
啊不過我的狀況僅只事遇人不淑
曾經只要透漏真心給誰就會被利用與譏笑
做最多這種事情莫過於我的父母
自小被最親近之人所揶揄踐踏
之後成長過程所交的朋友也差不多那個樣子
久而久之便再也不想託付真心話透漏給誰了
要不是提前了解清光的個性
只靠在這邊認識的部分根本不可能輕易對他說出口
嗯…有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真好
不知道那傢伙有沒有找到自己的”清光”
小狐丸算嗎?
總覺得好像差了點火侯
爺爺呢?
嗯…應該不太可能
就像之前流傳於其他主人之手一樣
對他來說也只是換一個需要祀奉的新主人而已
難道他在這邊一直很孤獨嗎?
我記得遊戲一開始也是這個現在這種調調,直到大侵寇…
?
等等,這裡並沒有發生大侵寇,那他又是出於什麼契機自己想去修行?
做了幾次深呼吸調整思緒
遊戲設定基礎是每個本丸等同於一條平行時空
彼此間存在差異,但主要事件也相差不遠。
難道是因為我的介入而改變了嗎?
說起來…這裡的平行線似乎是因為溯行軍交錯出沒各個平行世界出現
進而導致平行時空交錯而產生無數分支
統合這些平行時空的單位則成為時之政府
時之政府…
好像在我沉睡期間有傳喚爺爺去過
但那時她為了照顧我而推掉了
之後也沒再聽說有被傳喚
即便我能讀取這個世界的訊息包含平行時空,但時之政府似乎又在另外一個空間了。
而且平行時空分支越遠也越難感知,就好比上次那個來者不善的矇面女審神者。
看來有必要去一趟時之政府,那裡應該有我想要知道的資訊。
「愛,我好了,出發吧。」
宗近站在門外叫喚著
「來了」
整個思緒都在思考到底是從哪裡開始脫離設定產生分歧,亦或是這邊僅僅只是很像但並非相同的世界?
跟宗近騎馬的時候心不在焉
望月似乎也看出我不在狀態上,中途休息的時候直接往我臉上舔了一大口。
「望月!!!!我的鼻孔裡都是你的口水!!!好臭…」
望月繼續用臉蹭我
「好啦好啦,我沒事不用擔心……口水還給你嘿嘿嘿嘿!」
我把臉使勁的蹭他臉上跟鬃毛上
「哎你別跑啊!這是你自己的口水欸!」
宗近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追望月的時候不小心整個人跌進雪堆
……
「愛?」
宗近見我遲遲未爬出雪堆,試探性的問。
………
「愛??」
他緊張的往我跌倒的方向奔去
「哇—!!嚇到了嗎?」
我從他背後冒出、飛撲掛在他左背上。
……
「嚇到了?」
遲遲等不到回應,他直愣愣的站著;臉剛好也面向右側,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突然地,他用左手摁住我的頭,往我唇上咬了一口。
「嗯…真的好臭,小雲雀的味道都沒這麼重。」
……
過於驚嚇的我,直接從他背上滑落摔倒在雪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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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辦法思考
等等,剛剛那是幻想對吧?
太喜歡所產生的幻想
我果然還是瘋了嗎
不可能吧
完全不可能啊
他沒任何理由可能喜歡上我
也不是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類型
還沒緩過神來,他的大手撫上我的臉。
「嚇到了?」
他輕抿一笑,無邪的表情如孩童般那麼的純粹。
「任誰都回嚇到吧?你都玩這麼大的嗎??」
我借著他伸來的手,將自己拉起。
宗近順勢把我摟入懷中
「為什麼?」
就這麼靜靜地靠在他胸口問著
「我不是跟妳說過可以讀我的想法嗎?」
「我也說過不喜歡那樣。」
「如果我說想被妳知道呢?」
「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會那麼做。」
「真固執呢。」
「你明明都有一張嘴了卻不想好好說話?」
「哈哈哈哈,這種時候能還這樣回的大概也只有妳了。」
「你到底要不要說啊?」
輕推出一點空間,但馬上又被他抱回去,還更緊了。
「嗯…該從哪裡開始說呢?老實說因為是第一次,不確定能不能好好表達自己的決。」
由於身高差還有貓耳的關係,他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說話。
「嘛…老實說最初只覺得妳是個奇怪的闖入者。
既不像刀劍男士,又不像沈神者。
基於保護本丸的意識而一直關注的妳的舉動。
之後妳態度明顯轉變,讓我更加覺得妳一定出於什麼目的才會滯留在本丸。
遲遲等不到妳有所作為,想著主動試探妳而提出比試,沒想到剛好陷入沉睡。
那時還想著妳該不會是以裝睡當障眼法,放鬆大家的警惕然後暗中採取行動。
主人幫妳打掩護也只是被妳用什麼手段控制住了
諸如此類的想法一直懷疑著
甚至每天都會去確認妳是不是在裝睡
但隨著時間流逝,主人日漸消瘦滄桑才明白原來打從一開始就誤會了。」
「我知道喔。雖然那時候身體是沉眠狀態,但意識是清醒的。
那時候你常常對我做一些奇怪的舉動,印象深刻呢。」
「唔…原來妳都知道嗎?」
「我說過我可以知道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吧?近在面前的事沒理由不知道啊?」
「……是呢,把這麼重要的部分居然遺漏掉了,真不像我,哈哈哈哈。」
「可是到這邊都還只是覺得我是個特異的存在,稱不上喜歡吧?」
「嗯,總之到沉睡這段期間明白之前都是對妳的誤會。妳醒了之後不是開始每天找我睡嗎?」
「啊……嗯。」
「打從妳第一天開房門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了,正以為我判斷失誤、妳真的是個叛徒的時候;妳就這麼輕手輕腳的鑽入我的被窩。從妳輕微顫抖的呼吸推測大概是太冷了才來跟我睡吧。隔天一早我就醒了,也知道妳聽到鈴響醒了還在裝睡。」
他鬆開緊擁我的雙手,取而代之的是捧著我的臉溫柔地凝視。
「那時候就覺得,妳這傢伙真像個野貓啊。總是這麼擅自的闖入別人的生活又若無其事地離去。」
「嗯?…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
我尷尬地問
「這對耳朵比大概妳想像中的更容易出賣妳唷?」
說完還不忘順手搓兩下
我抓住他的手阻止他。
「很癢的,不要這樣。」
「嗯,我會記住的。」
他順從的把手放下。
「嗯…說到哪了呢?」
……
愣了好一會才又開口
「我果然不擅於表達這種事呢…總之後面一些事情讓我更加的在意妳。
包括妳對其他刀男們與望月的善解人意
騎在馬背上熱情奔放的樣子讓我移不開視線
得知妳有喜歡的人的時候莫名地感到煩躁
突然失蹤讓我感到惶恐不安以及尋回時的安心感
這些感覺讓我無法再欺騙自己不喜歡妳」
「我不懂…你身邊明明有其他更多人符合這些條件?」
「但沒有一個人會像妳一樣鑽我被窩呢。」
「又回到被窩了嗎???說的好像是我故意色誘你一樣啊啊啊啊!」
我崩潰的轉身抱頭大喊
「哈哈哈哈,是那樣的話也不錯呢,代表妳喜歡的人是我啊。
對了,之前就有懷疑妳是女的,直到一起睡之後才肯定此事。」
他從背後摟住我的腰,將頭放在我的肩膀上。
「等等,那你最近賴床該不會也是…」
「嗯,是故意的。誰讓你選了清光而不是我,還一連幾天不回家。
剛剛忘了說,當你選擇清光時,也讓我嫉妒不已。」
說著臉還往我身上蹭幾下
現在這樣到底是誰比較像貓啊……
我……
明明早已決定要否定這份感情的
不禁感到動搖
「你真是個怪人…」
「這方面我們彼此彼此…回覆呢?」
「……不呢,之前就說過有喜歡的人了。」
「那人是誰?」
「秘密」
「不能告訴我嗎?」
「照你這架勢說不准會去找對方打架呢」
雖然找不到人打架就是了,除非你忍的下手海扁自己。
「意料之中……嗎?」
「什麼意料之中?」
「直覺妳不會告訴我對方是誰,所以才問妳當初的打賭還做不做數。」
……
「居然是為了這種原因跑去修行嗎?」
「就是這種原因喔,誰讓妳不告訴我。」
他笑著把我抱到望月上
「那如果我直接告訴你是誰,還會去修行嗎?」
「妳不會的,肯定。」
他拍了一下望月的屁股,使其向著本丸的方向跑。
他隨後騎上小雲雀馬保持一段距離跟著
看來回去之後就算問什麼也不會再說了吧
如此便好
>>>當天晚上
……欸不對
那我睡哪?
難道真的要去跟爺爺擠了嗎?
正當我還抱著枕頭在房間苦惱的時候
宗近拉開了我的房門
「在拖拖拉拉什麼呢?明天一早不是還要跟粟口田家的孩子們上山找雪梅嗎?」
他說話似乎變得有點隨便?
「你覺得今天都說成那樣了,我還能跟你睡嗎?」
「哦?你不是在有喜歡的人的情況下還能跟我一起睡嗎?今天怎麼就不行了?」
「……只要我喜歡的人不介意就好了。」
「我可是超級在意啊」
宗近摀著嘴小聲地講了一句聽不清楚的話
「你說什麼?」
「總之,我保證不會對你做奇怪的舉動,過來吧。」
說完他就拉著我的手跟他一起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