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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學務主任喜歡的壞學生 第七十四章 卑躬屈膝

白封 伍凡斯 | 2025-04-03 06:00:07 | 巴幣 16 | 人氣 18


  真不知道父親腦子在想什麼,居然要本少爺坐火車?平時坐專車坐慣的我居然要我去坐火車,有沒有搞錯,為什麼不能開車過去?是要我暈車到死嗎?還是想讓我被站票的人擠死?
 
  當然~我不敢這樣質問父親,因為這次的詭異不只如此,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出遠門沒有白先生跟著,這就代表了一件事,這並不是一班日常的出門,這很有可能是要我領悟什麼東西。
 
  擁擠的自強號,沒買座位的人們,每個都讓我感到頭痛與煩躁,有的還稍微好一點,伸手扶住一旁的椅子,但有的是真的無恥了,居然直接坐在座位的把手上,以後沒到非不得已,我絕對都會坐普悠瑪,因為至樣至少不會有人白目的擋路跟擠進我的私領域。
 
  下火車之後,看到了身穿傳銘大學的工作服站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是來接我們這全參觀的工作人員,我相信他們八九成都不是自願的,因為學校打工肯定賺的比外面少,那這樣會留在這幫忙的就只剩下被罰的份了。
 
  「去問問人家傳銘大學怎麼去。」
 
  我去問?要我去跟一個陌生人講話?父親是認真的嗎?但以後在外我也必須獨立,這是訓練的一部份嗎?他們每個人的兩上都寫著『我是被逼得』,這樣去我不會被扁嗎?
 
  不管如何,總是得先問道該如何過去才是,現在這裡是不可能租到汽車的,外加白先生也沒有來,要父親開車過去簡直不可能,唯一的交通工具就只有公車和計程車,但既然父親要我去問,該不會……
 
  「那個!不好、好意思!請問傳銘大學怎麼去?」
 
  快速地掃了幾眼他們手上的牌子,看見了上面寫『接駁車』三個子,看來這是我們唯一的交通工具,居然要我一個嬌貴的大少爺跟大家擠接駁車,這未免也和日常差太多了吧?
 
  難道我不是來讀大學,而是被拋棄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荒野之地,從此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這跟跌落神壇有甚麼區別?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晚點一點半會有接駁車,請在此稍作的後。」
 
  看來他們並沒有想像的這麼恐怖,是我想多了嗎?之後我就要搬到這片地生活,從此遠走他鄉,告別張盈枋,這怎麼想都覺得特別淒涼,難道我跟張盈枋真的只能走到這嗎?這三年就這樣了嗎?
 
  「同學~起問你參觀的是哪個學院?是哪個科系?」
 
  「我是金融科技學院統資系的參觀,想說再面試前來先熟悉學校的環境。」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沒有接續話題的安靜,這是要尷尬死誰?請別這樣好嗎?這樣會讓我感到很恐懼欸!要是這裡有白先生或張盈枋在就好了,至少我不會這麼緊張,可是!可是!偏偏這兩人都不再我的身邊,父親要我獨自面對這一切。
 
  我開始有些頭痛了,不知道該怎麼做,接駁車緩緩駛來,父親跟母親是不會讓我躲在他們身後的,我必須自己抓緊腳步,觀察人群的動向,我相信他們會自己跟上來的。
 
  上車之後,隨意地找了個位置,母親坐到了我的身旁,父親則是坐到了後面的座位,看來這兩個真的是要把我丟出去獨立了,不過說也奇怪,這裡看起來像家長的人還真少,大多都是和我同齡的學生,難不成現在的小孩都這麼獨立?
 
  看著窗外風景,第一次覺得路途這麼遙遠,水泥森林,卻一點都感覺不到便利。
 
 
  下車之後,抬頭看著金融科技學院這幾個大字,另一組的接待人員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我們這群來參觀的高中生,按照科系在分類,將我們帶到了一間階梯教室,隨後按照科系分位置。
 
  前面介紹的是金融科技學院的主任教授,一個禿頭比目魚,跟我心愛的張盈枋相比,這傢伙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連頭髮都沉受不住壓力的出逃了,想著想著就不自覺地笑出了聲,父親重重的槌了我一拳,摀著嘴,把這該死的想法拋到腦後。
 
  那個禿頭比目魚大概地介紹了金融科技學院,之後便放我們到個科系去,S308的教室大得嚇人,應該可以容納上百人,系主任和其他會叫的野獸站在講中旁。
 
  左右觀望,找了個中間第三排的位置坐下,其中有一個教授的打扮特別吸引我的目光,因為他是裡面唯一穿西裝的教授,這讓我想起了我跟張盈枋的初次見面,但跟張盈枋不同的便是,這隻野獸沒有那長得嚇人的頭髮。
 
  系主任介紹著他們這個科系主要是在做些什麼,統計的是什麼相關的資料,這時我才發現這個科系與我的想像相差距大,我以為這科系最少會有一半是跟金融相關,沒想到這科系居然就是純粹搞統計的。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已經沒有退路可以準備分科,也不可能放棄練習這麼久的面試,唯一的辦法只剩下……改變面試的內容,我可不想好好的三個月的暑假變成一個月。
 
  於是我記下了系主任所說的重點,和自己現在的面試手稿相比,有許多的內容需要更改,不知道張盈枋知道這件事之會有什麼反應,可以知道的是,我並不喜歡這個科系,但這科系是個好工具。
 
 
  系主任說完之後換那西裝教授上來,他像是洩題一般,跟我們說面試的被審資料該怎麼做,這下連標準模板都出現了,那我只要照著模板去做,這樣我做出來的東西就是他們想看的東西了。
 
  三個小時下來,找到修改的方向,正當我準備離開時,父親按住我的肩膀,重重地將我按回了座位上,他一步步地朝系主任走去,而母親也湊了過去,簡單交談幾句後,三人轉頭看向我。
 
  「走吧!去我的辦公室談。」
 
  什麼跟什麼?父親跟系主任說的什麼?系主任怎麼會突然蹦出這句話,而且還是看著我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來到系主任的辦公室,不得不說,這規模真的跟張盈枋的有得比,整個樣子看下來,除了空間不是黑白的以外,整體感覺就和張盈枋的辦公室差不多,我坐在父親和母親的中間。
 
  這比起輕鬆的交談,整體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在談判,有一種走後門的感覺,非常的不光榮,但或許真的是很擔心我落榜吧,父親也還真是費盡苦心,各種去說情和套關係。
 
  「白封同學!你平時擅長些什麼事呢?」
 
  突如其來的問題,依時間令我也些不知所措,而我剛才完全就是在放空啊!瞬間的壓力下來,用著片段的話語,想盡辦法湊成系主任想知道的答案。
 
  「我有時候會畫畫、寫小說,高二的時候有對家鄉的存款率做過統計與調查。」
 
  系主任對我的回答似乎很滿意,微微的點了點頭,那三人繼續交談,而我的頭也越來越痛了。
 
  撇了一眼門口的野獸們,那個穿著西裝的教授就站在那,跟另外兩個人在交談,時不時望系主任的辦公室看,似乎有重要的事與系主任討論。
 
 
  但因為我們在裡面的關係,他並不知該不該闖入,一說拖著下巴,另一手轉動著手中的筆,而這教授之所以令我印象深刻除了他的穿著打扮,還有就是他種種的行為舉止都跟張盈枋很像,但這教授並不姓張,他是姓高。
 
  歷經兩個個小時,他們三人終於聊完天了,我也可以從這個地方離開了,我的體力與精神已經到了零介質了,再不回去,我看我應該會直接吐在系主任的辦公室。
 
  起身轉頭離開辦公室,望了一眼高教授,禮貌的點了點頭,而他快步地進入系主任的辦公室,於他交談,離開金融科技學院的我們,空中飄著小雨,該不會這時候要我練習擠公車吧?
 
  「你會叫車嗎?知道要怎麼回到火車站嗎?」
 
  我哪知道呀!我從來都沒有練習過,突然要我這麼做,這是要我去撞牆壁嗎?叫車要怎麼叫?打電話嗎?還是要下載什麼APP?我滿頭問號的看著父親。
 
  「我只示範一次,之後你就要自己練習知道嗎?」
 
  父親展示了一遍要怎麼叫車,要用哪個APP,要怎麼選,但現在由於我這頭痛到快炸掉的處境來看,我的學習吸收率根本是零。
 
  迷迷糊糊達上車,跟母親一同坐在後座,因為是不熟悉的車,不熟悉的人,頭痛但卻不敢閉眼,外加這傢伙的駕駛技術糟透了,越坐頭越痛,我整個人快吐了。
 
  幸運的是,我並沒有吐在那傢伙的車子上,搞笑的是,父親並沒有察覺我的異樣,還問我們要不要去吃飯,不想掃興的我只好著點頭,我有預感我等等一定會吃到吐。
 
  香氣四溢的豬排咖哩,但我卻看了沒什麼胃口,只想趕快回家,於是便玩起了食物,無奈指數不斷升高。
 
 
最終吃完飯,離開這個令我不舒服的地方,而我也適應了自強號的癲跛,意外地睡著了。
 
  這一天我並沒有回到張盈枋的身邊,在家裡睡著了,隔天反思的這一次去大學參觀的心得,整理系主任給出的建議和細節,想辦法融進去自己的自傳中,內容可說是全改。
 
  所有事都得重來,但我很快就適應了,在白先生面前練習,在學校老師的面前練習,在張盈枋面前練習,比以前更加的勤奮,但太過於熟練也漸漸的出現了問題……
 
  「你講太快了,你知道面試要撐滿十分鐘以上嗎?如果太快結束,教授們的問題就會變多,而留給他們的時間越長,往往問題會越問越難。」
 
  「那該怎麼辦?我該怎麼改?」
 
  張盈枋之著頭,看著我放在不遠處的小抄,隨後深吸一口氣,小抄跟自傳來回比對,在小抄上畫記,隨後將改過的小抄遞給我,撇了幾眼之後重新模擬了一遍。
 
  「你並沒有照著我畫的方式念,當然要改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在對著鏡子練看看吧!」
 
  之後的日子裡,我又對著鏡子練了好一陣子,漸漸的練習到能對上張盈枋標記的位置了,時間也大約落在五到六分鐘,之後的四分鐘可以給教授問三題左右,一場面試一共有三個面試官,一人提一個問題剛剛好。
 
  這天我獨自走在河濱公園的人行道上,身穿西裝,念念有詞的練習面試的內容,突然有個人從我面前經過,樣子並不像是來散步的,手上拿著平板,像是在記錄著什麼,仔細一看竟是之前參觀大學遇見的高教授。
 
  「教授您好,請問您怎麼會來這裡呢?據我所知,傳銘大學應該離這邊很遠吧?不過在這相遇也是有緣~」
 
 
  「計畫中指明要在這統計人數,做之後的開發評估,請問您是……」
 
  「我是之前去大學參觀的伍白封,或許教授您不記得了,但我對教授您可是印象深刻。」
 
  「怎麼說?我是哪部分令你印象深刻?」
 
  我將我遇到他時候的看發說了出來,包括那次西裝筆挺的模樣,以及我對他身分的猜測,而他並沒有多做回應,就像一個傾聽者,更準確說應該是像個蒐集他人數據的探員。
 
  「你的想法真有創意,居然說我和你們學校的學務主任長得差不多,但恕我直言,我不認為張教授會覺得開心。」
 
  「您認識張盈枋?!他難到在傳銘也有任職?」
 
  「不!他在教育界和業界很是有名,一邊做國科會計畫,一邊在大學任教,但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他在中學做學務主任,對此我也感到很意外,因為我認識他的時候是在討論國科會計畫的會議上。」
 
  張盈枋的身分越來越模糊了,他到底是誰?高教授第一次聽到張盈枋是學務主任,而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張盈枋是大學的教授,我之前都以為他只是個講師或助教之類的,沒想到竟然這麼大排。
 
  在企業和教育界都很有名,他到底為什麼甘願這一生栽在我的手裡,難道就只是因為愛而執著這麼簡單嗎?說真的我想不明白,眼前的高教授是否是張盈枋假扮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想像。
 
  之前穿越的時候張盈枋就假扮成他人,而我也對此毫無察覺,但從對話中可以得知一件事,哪就是張盈枋是自由的,他根本沒被困在學校中,董事會、李爾森根本沒有限制住他的自由,但……他為什麼要對我說謊呢?
 
  腦中小劇場不斷誕生出問題,而我也推測不出原因。
 
  「高老師!你要的數據我統計到了!這下應該沒問題了,我回去就把資料送給景觀設計的。」
 
  遠處一個大學生拿著資料跑了過來,在把東西交給高教授後便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你!你叫伍白封,上次找系主任對談的那一位同學。」
 
  我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著這個學生,而一旁的高教授則是專心的看著他收過來的資料。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涂敏澤,是高教授的直屬助教,目前準備升大四。」
 
  「廢話少說!這計畫很趕,之後這同學進來你們自然會認識,到時候自我介紹也不遲。」
 
  高教授加快腳步的離去,涂敏澤也轉頭跟了過去,留下的只有對所有事件感到困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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