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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日誌~Normal End~(2018/9/6重新訂正)

菸草 | 2018-09-05 23:49:10 | 巴幣 104 | 人氣 237





食用須知:
狗血的戀愛故事。
偶爾也會有想寫這樣的故事的時候。
政治不正確/豆頁痛。
犯罪行為請勿模仿!





☆2018/8/30  PM 11:30


       舞台上的樂隊正賣力的表演著新樂曲,就算身邊的觀眾都陷入某種狂熱的不斷吆喝吶喊,我還是沒有辦法如同三個月前般像普通的粉絲那樣進入亢奮狀態。
       眼神越是無法從彈奏樂器的男友身上離開,那段找到他暗戀已久的、與我長相極其相似的女性主唱的照片與傾訴詩句的記憶就越發鮮明——為什麼不把這些重要的東西藏好一點呢?
       即使我不斷暗罵他,但歸根究柢得必須責怪於我的多疑。

    
       用要排練的藉口去與那個女孩見面,不小心被我撞見後用十分彆腳的藉口打發走、或用著我從沒見過的溫柔表情盯著手機等著她的來信,然後臨時取消與我的約會……等諸如眾多事蹟,最後在三個月前這個渾蛋喝醉把我和她搞混後,終於引爆我的理智。
       花錢請徵信社的當天,我在他家打掃時發現這些證據,由於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煩惱再三後不只把委託取消,並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吧?這種事情不是挺常見的嗎?』我安慰自己。
      男友曾要求關於我們之間必須保密,所以沒有辦法找朋友和家人商量,而且到時候被反問『所謂的妳朋友就是妳自己吧?』,我也實在沒法厚著臉皮否認。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在前天再度發生上述事項後,此行我是來談分手的。
       為此我甚至化妝打扮後喝點酒壯膽,把想說的抄寫在紙條上並妥善放在皮夾內放好——就算不是女主角的命,我也要漂漂亮亮的退場。
       對,絕對不能哭……妝會花掉的。

      而且就算不現在分手,以後也要分的。
      等下定要約朋友去喝一杯。
      我不斷勸說並安慰著自己。

 
   

 

☆2018/8/31 AM 01:59


       演唱結束以後我帶著花束準備前往後台,此時卻被保安攔下,交涉過後不止被笑像我這樣帶有恐怖妄想的粉絲太多外,還被請出去。
       就算心有不滿也只好先回去再說,反正只要能提出分手就好了,幹嘛這麼麻煩呢?於是邊自我懷疑邊走出大門,結果才走沒幾步路又被攔下來。

       然而這次連話都還沒說就被掩住口鼻,連抵抗也使不上勁地被幾個沒見過面的男性強制丟進廂型車中,然後不到幾秒的時間便被強行帶離現場。


       我怎麼沒聽說這年頭連分手都這麼艱鉅的?
       早知道就應該隨便發條簡訊之後人間蒸發!


      而且比起現在最重要的是,這晚可能是我在人世的最後一天了。
      我覺得很害怕,卻什麼辦法都沒有。


 

☆2018/8/31 AM 02:30


       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我眼睜睜的看著坐在旁邊的嘻哈男子翻查我的錢包,然後不客氣的把紙幣都塞到自己口袋。
      「溫大小姐,事情會落到這個地步,就不要怪別人,怪妳的爸爸吧?」坐我斜對面的穿豹紋襯衫的男人對我扯個猙獰的笑臉。「只要溫先生願意付贖金,我們也會放妳一條生路的。」

        這話把我聽糊塗了。
        我爸一直都是個老實嚴肅的高中教務主任,不太可能會去招惹到黑社會的人才對,再說我全家沒一個姓溫啊?
       然而我嘴巴裡塞著手帕,除了嗚嗚嗚以外就什麼都沒法說。
    
       還好誤會在嘻哈男子找到我的身分證時瞬間解開。
     「大哥,我們抓錯人了。」嘻哈男皺著眉頭說:「他不是溫小姐。他姓白,是白先生。」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豹紋襯衫搶過嘻哈男手中的證件,端詳許久身分證上的字樣與照片,總算開口:「妳去哪裡拿到這個證件的,偽造得挺像的嘛!」說完嘻哈男替我拿開嘴裡的手帕。
      「國小就拿到了,照片則是以前高中時拍的。」我說完空氣便瞬間凝結,豹紋襯衫還死不信邪的硬是扯下我的內褲後再悻悻然地替我穿上。

       我盯著證件上那個剃著三分頭、還笑得挺燦爛的少年良久,實在不曉得要是得知未來的自己為了愛上搞樂團的男人變裝,會有什麼想法。   
      「大哥,會不會是事跡敗露,所以他們找了替身?」司機唯唯諾諾的問豹紋襯衫,然而豹紋襯衫正準備要開口時被我崩潰的搶先了。
       「我才不是什麼替身!我跟那女的到底是有多像你們說啊?你們都瞎了是不是?白內障是不是?」剛說完就被嘻哈男一拳打趴在座椅上,可我氣得像是腦袋裡有什麼東西斷掉般破口大罵:「這麼瞎綁錯人是你們活該!大不了把我撕票了啊!來啊!」罵完意識到犯下大錯後不由得開始破碗破摔的把心事都托盤而出,反正說完就要去死了,有什麼關係?

        然而下場只是被嘻哈男打到嘴角流血後棄置在一旁,得到的關心只有司機的一句:「你說他不知道你是男的,難道交往這麼久他沒有脫過你的內褲嗎?」
       還有嘻哈男認真的補槍:「可能老是爽約才不知道吧。」



       我們這叫純愛啊王八蛋,去年還一起手牽手坐摩天輪的喔。
    



      只見豹紋襯衫沉思已久,下了個連我都不知道算不算明智的決定——再回頭綁架真貨。
    


 
☆2018/8/31 AM 03:15



       棕色長髮凌亂的披在肩上,溫小姐現在就在我隔壁座位被綁得嚴嚴實實、嘴裡塞著手帕卻咒罵些什麼嗚嗚嗚嗚的,而一雙藍色眼瞳則惡狠狠地瞪著對方——就跟稍早之前的我一樣。
   
       話說怎麼就真的抓到了啊?
    
       由於當初他們只打算綁一人的關係,所以繩子與手帕都只有一人份。眼下見我老實許多就直接鬆綁,就讓我去照顧溫小姐。而當溫小姐看見我的手腕上發紅的繩印就了解我與她才是同陣線,於是對我比較友善。
       我卻還念念不忘剛剛將溫小姐綁上來時,不小心與男友對到眼的瞬間,他甚至大叫我和溫小姐的名字追了好一段路。
    
 
   
      「溫大小姐,事情會落到這個地步,就不要怪別人,怪妳的爸爸吧?」豹紋襯衫對她扯個猙獰的笑臉。「只要溫先生願意付贖金,我們也會放妳一條生路的。」
       連台詞也和稍早之前我聽到的一模一樣,連標點符號都不帶改了。


  
        溫小姐不愧是黑道千金,拿下嘴裡的手帕後便保持沉默。
      「怎麼?害怕了?」豹紋襯衫囂張的獰笑。
      「勸你們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那個人不會付錢的。」溫小姐一改方才的態度,反而垂頭喪氣。「我只是他不知道第幾個情婦的私生女而已。」
       而豹紋襯衫笑得像是聽見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般,開始大笑起來,還逼著我跟著發出笑聲,笑了幾分鐘便見他抹抹淚:「那倒是挺簡單,只要我把妳的小指和勒索信一起寄給妳的母親,然後就看他的意思啦。畢竟妳是他唯一的女兒,相信溫先生不會捨不得的。」說著他便從口袋裡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小刀。
       這番恐嚇聽得我們臉色煞白、背脊發涼。


       此時一道搖滾的電吉他音響起,原來是溫小姐的手機響了。
       豹紋襯衫按下擴音後將電話塞進我手裡,並囑咐我別亂說話。來電顯示是男友的英文名字,為什麼都喊出我的名字了卻不直接打我的電話呢?我心懷疑惑地接起來。
      『是溫蒂嗎?』發聲孔傳出男友著急的聲音。
      「……不是。」
      『白藜?是白藜嗎?』男友認出了我的聲音後便繼續問;『溫蒂怎麼樣了?她還好嗎?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她現在還很安全。」我雖然難掩複雜的神色,卻機械式的繼續說下去。「但是我們現在被綁架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豹紋襯衫搶走電話,「小哥,就是這樣啦,你的女朋友和小三都在我們手上,要是明天早上8點前湊不出錢來就撕票,去高利貸啊,還有不准報警,知道吧。保持聯繫。」然後他報價之後便掛掉電話。
     
       溫蒂聽完對話便一臉黑人問號,「我不是他女朋友或小三啊?」
       豹紋襯衫和嘻哈男則看了我一眼,便另外撥電話給溫先生了。
       而我則選擇行使我的緘默權。



☆2018/8/31 AM 04:55
    
    

       坐了許久的車子終於來到一間廢棄的工廠,一下車便遭到十分熱烈的歡迎,本來還暗著的內部突然就亮得如同白日,燈光閃得我們一行人睜不開眼睛。
       等到我的雙眼適應光線後便見到一群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們排成一排包圍住我們,而帶頭的則是穿著條紋西裝且眼神兇惡的外國男人。
      「……爸爸?」我身旁的溫蒂驚訝地呼喚對方。
       據溫先生的說法是在接到樂團成員的通知後,透過偷安裝在女兒手機裡的GPS找到地方外、加上豹紋襯衫也在電話中給了點提示才會這麼快到;腦仁疼到快想不起來今晚目的的我,面對一排槍孔早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接下來整件事情的過程十分複雜,這裡就讓我簡化吧。

    
       當豹紋襯衫開心地發表他這樣做除了綁架勒索以外,還想找溫先生決鬥之類的。
    
       請原諒我,但我真的不能理解他的腦迴路。


       演講途中,我的背後則傳來警車的警笛聲與男友的呼喚,當然他喊誰的名字都不重要了——小命都要不保了管他這麼多啊!我今天應該是去和那個傢伙談分手的吧?我為什麼就不乾脆當初往他臉上甩那些證據再一走了之呢?
    

       這種狀況已不是用『唉呀!國師說我這個月水逆欸!』這種鬼話就可以帶過了。

    
       才剛這樣想時我在混亂中被嘻哈男從後方架住脖子,冰冷的槍口抵住太陽穴,言簡意賅地幫他翻譯下就是『本來就只要錢而已,如果不交出贖金的話溫小姐就玩完了。』
        說完甚至還囂張地往空中鳴槍幾聲,可是待他看清楚真正的溫小姐被溫先生緊抱在懷裡、且包括我男友在內的樂團成員都護在她眼前時,這才總算發現自己抓錯人了。
    
       看到大家團結一心的表現,不禁讓我為之鼻酸,於是伴隨著腎上腺素的憤怒與戰鬥的本能——當進行一個德國式拱橋背摔完成後,清晨的朝陽照亮我的臉龐,讓我楞是看向朝陽許久,才想起嘻哈男鼻青臉腫的被我制伏在地了。
    
       最後我也沒有跟任何人說上話,逕自坐進警車裡說要回警局做筆錄,忽略掉警察對我的身分證的任何疑問、和我與溫小姐長得相像的言論;而警方逮捕了豹紋襯衫和嘻哈男,至於司機則趁亂逃跑了,但看溫先生氣急敗壞的樣子,被抓到大概也是凶多吉少。
       至於我則不管誰來電都沒有力氣再接起來,最後卸妝後隨意的給前男友寄封分手簡訊就直接關機了。



      沒錯,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睡眠。
      其他的等我醒來再說吧。




☆2018/9/1 AM7:30


       星期五拜託家人幫忙請假後,再度睡一整天的我終於醒來了。
    
       我給自己洗了個澡後把自己的頭髮綁起來後,去樓下的美而美買頓早餐隨便果腹。回程打電話給當美容師的姐姐拜託她幫我剪頭髮的當下,抬眼便見到我的前男友佇立在我家門前,似乎猶豫著要不要按門鈴。
     「請問這裡是白藜小姐的家嗎?」穿得很硬派的他靦腆地向我提出詢問。


      這也難怪,畢竟我從沒有告訴他我是男性、更沒見過我卸妝,而且綁匪們也沒說錯,這男人的確連我光屁股和身分證上的樣子都沒見過。
      某種意義上,我說謊了。
      所以這大概是給我的懲罰吧。


     「不是嗎?」他見我都沒有回答,便自顧自地決定答案。
     「我是她表哥,你哪裡找?」說謊。
     「我是她男朋友……。」
     「我表妹沒有男朋友,我要報警了。」說完我就亮出手機準備報警,只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說這是我那不存在的表妹(我)的手機,拉拉扯扯之間我便把他制伏在牆上。「(消音,問候他人母親),你系咧靠北邊走喔!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別說我表妹、連你媽都只讓你監獄見!」我破口大罵。說實在交往到前天我一直忍耐著不罵髒話,現在沒有必要再裝淑女了。
    

      「你表妹給我發簡訊說要分手之後就不接電話了啊!」難為他平時一副硬派模樣,如今看起來真有點可憐,但我沒有打算放過這傢伙,不然難保又像剛剛那樣撲上來。
     「那就代表不想再跟你見面了啊。」
      「可是、為什麼……?」
    

       我正要說你這白癡難道心裡沒底嗎時,隔壁的鄰居正好撞見這一幕,畫面尷尬到實在不能直視,卻還得意思意思的點頭對鄰居打招呼。
       待人家遠去後,被按在牆壁上的白痴沒神經的問我可不可以進屋去,理所當然的被否決了。

    
      「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我敷衍他,雖說這番話縱然心中有苦,可何必言說?「她既然不聯絡就算啦,幹嘛要聽只用簡訊分手就不負責任消失的人解釋什麼呢?」
      「相信我,以你的條件還有更好的啊,你不是搞樂團的嗎?在舞台上的你一直都超帥的。」我柔聲勸他。


       好說歹說終於說服眼前的男人,雖然他表示還會再來(被我拒絕),不過等到9月換掉電話號碼後便沒有這個困擾了。

     
       終於,從哪裡來的,就回哪去了。
       再也沒有交集。
    
    
     
    
   
    
END



後記1

       
      徵信社裡。
   
      穿著硬派服裝的男子對面,西裝女子仔細地端詳前者帶來的照片,說是要找照片裡的人。
      西裝女子與年紀稍長的同事面面相覷,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口。

      畢竟再怎麼說,照片中的女性在半年前是他們的客戶。



後記2
   
       大家好,我是Tobacco.

       謝謝大家看完這個豆頁痛的狗血戀愛故事,雖然結局是這樣,不過本來應該不會有後記1的出現的。
       另外這個是要拿來寫同人,但寫著寫著發現這篇還是用原創比較好,畢竟我不想人家喜歡的角色被我寫得很像人渣——即使他們本來就是。

2018/9/6  訂正一些詞彙或語句使其順暢些。另標題格式不對,改了新標題與格式。


      另外這是文中角色的簡易介紹:

白藜
本文中的主角。因為迷戀上搞樂團的男人就跑去變裝、甚至戀愛(堅持他們之間是純愛來著),因為發現了戀人的祕密才要分手,被綁匪與溫蒂搞混後抓走。
胸部努力墊就有。

男友
被主角分手的對象。一開始因為白藜與溫蒂相像才交往。其實應該是比較喜歡溫蒂的,但後來不知為何想要與白藜複合。英文名是亞歷克斯。
戲分少到搞得跟他無關似的。

溫蒂
男友樂隊的主唱,如果要形容其定位的話,就是少女漫畫或青春偶像劇的女主角。有個義大利黑手黨的爸爸。(溫是中文姓氏)
完全不知情亞歷克斯和白藜的事情。

以上。

    
    2018/09/05  Tobacoo.

創作回應

珀伽索斯(Ama)
從這兩天裡要發生這麼多事情,若對我來說真的會感到很煎熬也很頭痛[e18]
2018-09-07 13:19:38
菸草
何況他只是去提分手而已,結果還被捲進去。
雖然是更堅定分手的想法,但我覺得要是我再壞心一點、豹紋襯衫腦迴路正常點,白藜就得掛了。
2018-09-07 13: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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