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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0-12-06 00:05:00 | 巴幣 0 | 人氣 143

連載中二十世紀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第二百三十四章


瓜島的撤退,給聯合軍有了一些想法,「我認為,就算要退,也不要再把地拱手相讓,瓜島是沒有辦法,但是,我認為,必須把他們的攻勢擋在那裏,畢竟,特魯克還在聯合軍這邊,如果讓他們要了塞班島,那特魯克的地位會岌岌可危,而且補給困難,那上面的設施豐富,易守難攻,讓他們取得特魯克的話,再奪回來就難了。」

「尼米茲說的有道理,有菲利浦半島,我看光佔領就花上了異形軍不小的心力,如果,限制他們的活動範圍,那也是好事,至少,這一條線的補給和人力,不至於出問題。」,毛利元慧在海圖上,從台灣經過塞班島、特魯克一直到遠方的珍珠港,畫了一條線,「這條線的範圍之後,都在我們的活動領域,屆時,如果歐羅巴的情況好轉,就能夠從南方邦聯那邊反攻,然後從塞班島跟特魯克做補給和中繼,這樣,南方的壓力也會清一點,不過,塞班島跟特魯克,怕是會常常受到攻擊。」「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菲利浦半島太大,固守困難,塞班島好歹小一點,我看,現在該是以固守為主了。」

南方的戰事剛歇下,北方的禍事又起,基斯卡島,是阿留申群島中的一個,在白令海上,介於歐拉西亞和利比里昂之間,那上面還駐紮著一萬名利比里昂陸軍跟五千名扶桑陸軍,對於阿留申群島這樣具有重要戰略地位的地方,聯軍當然不願意撤退,但是,異形軍的攻勢太過猛烈,從歐拉西亞出現的異形軍,徹底圍攻阿圖島,那島上兩國的軍人,戰到全軍覆沒,在南方失利的西上秀樹,得意洋洋的把攻佔阿圖島這件事,公諸於世,毛利元慧帶著和田信正和利比里昂的戰爭部部長哈利‧伍德林及陸軍參謀長馬歇爾開了一個秘密的會議,「針對基斯卡島,我想,我們不能再發生像阿圖島那樣的事情了。」「對,死傷太慘重,沒有人回來,那信,我送出去都覺得悲傷。」「那麼,大人,我們還是選擇跟瓜島那邊一樣,撤退嗎?」「對,那裡的人要保全,關鍵在於,怎麼撤?」

馬歇爾說:「基斯卡島有個優點,天候不好,常有大霧,如果,海軍能夠利用天氣因素,將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撤出來就好了,我們家的海軍,腳步聲可能有點大。」「我們的海軍,就我了解,要腳步聲小的話,那就非輕巡莫屬了,上次的撤退,我陸軍在場的兵員都說神通跟矢矧是突然現身的,之前看到的都是能代。」「不過她們才剛從南方回來,也該休息一下。」,毛利元慧點點頭,「是啊,她們還有三水戰確實該休息,這一次,就交給一水戰吧,她們一向在北方活動,對於那邊的天氣比較習慣。」

第二次的會議,就加上了兩邊的海軍司令,山上勝夫聽完後,想了想才發言,「是,一水戰的話,是沒有問題,不過,這樣的任務,太多人可能不好,因為要維持隱密性,最好,挑幾個人在現場,我手上這份計劃,是由木村亘臣帶著折笠成泰制定的,讓多摩帶著阿武隈、木曾,以及十驅全體,朝雲、薄雲、響,這是護衛運兵船的驅逐隊,然後第一警戒隊讓若葉和剛恢復的初霜去,讓初霜恢復狀態,還有長波,第二警戒隊就是島風跟五月雨,她們兩人也配合過警戒,速度和經驗都很好,補給隊讓足摺跟國後來。」「嗯!好,但如果遇到戰鬥呢?」「那就讓五水戰全體,還有一水戰其他人,以及那智跟摩耶、仁淀和湧別,雲龍、天城、葛城和笠置做護衛警戒,她們也是一航戰手把手教出來的,成績不錯,現場一有不對,立刻上去支援。」「可以。」

輪到利比里昂,海軍作戰部長斯塔克說:「那麼,我方將派遣四名重巡艦娘、一名輕巡和九名驅逐艦娘協助,屆時,已傷癒歸隊的密西西比和愛達荷,會在外圍進行警戒支援,我建議,由木村中校指揮行動,這樣隱密的行動,還是由妳們主導比較好,畢竟,我們太吵了,海上不像扶桑那麼隱密,這個行動就是要安靜為主。」「好的,那我們就承讓了。」

木村亘臣接到指令後,又將整份指令做了更詳細的計畫,並且和兩邊的指揮官和艦娘做了秘密的會議,「這次的行動,最重要的就是天氣,我們必須靠天氣取勝,兩邊的氣象官,一定要專注當地的氣候變化,可以的話,我們用濃霧當作掩護,從中將所有的軍人無傷撤離。」「報告,那軍事武器該怎麼辦?」「不能增加運兵船的重量,那樣跑不快,可能到時候得拋棄了,不過,拋棄之前,也要做點手腳。」

兩國的陸軍指揮官,偷偷的傳了密電給當地的軍官,「現在,開始進行詭雷的佈置。」「詭雷?」「對,我們要撤退了,之後,會有異形軍和深海軍來佔領,屆時,也要讓他們有點損失。」,兩邊的軍人,將剩下的子彈中的火藥到出來,分散在各地,當然,他們自己是會做好標記的,然後,就全部集中在一起,等待救援。

出發的時間是夜晚,大家都很緊張的幌筵出發,多摩走在前面,在夜裡,她的視力是最好的一個,而旗艦是阿武隈,整個艦隊都靜悄悄的,因為是輕巡的任務,所以輕巡和驅逐艦在前面,那智和摩耶殿後,本來依靠夜色掩護的艦隊,在清晨的時候,被深海軍的偵察機發現了,不過,正在急行軍的艦隊完全沒發現,而天城湊巧抬頭看了看,發現一道閃光,心裡有點懷疑,不過還是沒有多說,跟著多摩繼續前進。

那架飛行器立刻朝深海軍匯報,西上秀樹和嘉康王一聽,非常高興,而隆香宮邦行露出了一個嗜血的微笑,「就趁勝追擊吧!把整個艦隊轟掉!那些艦娘真是煩死人了。」,嘉康王立刻下令,「好,讓三名戰艦、兩名航母、五名重巡和十名驅逐艦出擊!我要讓毛利元慧知道,我們也能夠用人海戰術。」,得到命令的深海軍攔截艦隊,就朝聯合艦隊前去。

攔截艦隊到了攔截點之後,發現了非常多訊號,向嘉康王回報之後,嘉康王果斷下令開炮,於是,攔截艦隊直接無差別的開炮,光是三名戰艦ル級elite就發射了六百多發砲彈,而空母ヲ級elite的機隊也投下了不少炸彈,然後重巡リ級elite、驅逐ロ級elite打出的砲彈不計其數,在一番狂轟濫炸之後,她們彈藥跟燃油都消耗殆盡,於是,向自己的本部報告之後,就撤離了。

這時,隱隱的炮聲傳到了艦隊的耳朵裡,利比里昂的驅逐艦阿伯納‧裡德用隱藏頻道詢問:『妳們有沒有聽到砲聲?』『有耶,島上在作戰還是被轟炸呢?』『要是島上轟炸就麻煩了,我們要加速前進。』『是。』,不過,要命的是,國後在迷霧中撞到了阿武隈,幸好傷勢不大,但是另外一個衝撞就沒那麼幸運了,初霜一個不穩,往若葉身上砸,頓時,寂靜的現場,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若葉!」「右、右側腹…」,而初霜又反彈,和長波的屁股相撞,長波立刻抱著屁股蹲下去,「嗚喔…」,艦隊立刻停下,所有人都去看著若葉的情況,若葉倒在海上,右邊出現了大片的血跡,而長波揉了揉屁股,「長波,走路會疼嗎?」「還好,應該是撞到肉的地方,筋骨沒事,初霜呢?」「我還好,但是若葉…」,木曾當機立斷的把浮船拿出來,「初霜,小心的脫下若葉的艤裝,國後,妳來拉著浮船。」「是。」,若葉安穩的躺到浮船上,阿武隈也給木村亘臣去電,「司令官,若葉和初霜還有長波相撞,目前右側重傷,剛剛國後也和我撞到了一塊兒,她也有點輕傷。」「讓初霜和國後帶著若葉,神風和春風護衛她們,先回幌筵島,我這邊會立刻派人去看她們,要她們路上小心。」「是。」

因此,初霜和國後,依照木村亘臣的命令,慢慢的朝幌筵島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遇到甚麼不對勁的,要利用天氣和地勢躲好。」「是。」「我們一定要保持聯絡。」「我了解了,阿武隈さん。」,足摺先拿了紗布和止血帶,幫若葉和國後包紮,幾個人確認過通訊都正常後,初霜就帶著若葉跟國後往回走,神風和春風在旁邊幫忙警戒。

初霜哭的抽抽噎噎的,若葉氣若游絲的說:「哭甚麼?不過就是撞了一下,我們小時候,剛學走路的時候,也沒少撞,回去泡泡藥水就好了。」「但、但是若葉的襯衫都紅了。」「有點破皮啦,不要哭了。」「嗚…如、如果我再走穩一點就好了。」「傻話,妳才剛恢復,就連初春也只是在警戒艦隊,我們這趟來,本來就沒打算要碰上戰鬥的,妳來出任務增加經驗,恢復身手是正常的。」「但是…」

春風拍拍初霜的手說:「沒事的,初霜,不要擔心,血只要止住了,就沒事,之前,我們在第四艦隊的受傷更嚴重,現在讓若葉的傷勢穩定,不要再流血,然後我們趕緊往回走就行了。」「但要是遇到攻擊?」「那我們就要盡全力,這是我們的使命,知道嗎,初霜?」「是,神風、春風。」,而國後被神風牽著,「平常妳們在海上的任務都是這樣的感覺嗎?」「是啊。」「那跟我們護漁完全不同啊,我們海防艦,這方面的經驗真的不多。」「總是會有機會的,妳們的反潛能力比較高嘛!」

快到幌筵的時候,木村亘臣和她們連絡了,「國後、神風,妳們到哪裡了?」「可以看到歐拉西亞的堪察加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的燈塔。」「那就快到了,我已經請天應丸和三原趕過去了,妳們不要擔心,若葉的情況怎麼樣?」,初霜彎下身子觀察著,若葉在止痛藥的作用下,已經睡著了,胸口緩緩的起伏著,她的白色制服已經慢慢的變成鐵鏽色,「若葉吃了止痛藥,睡著了。」「讓她睡一下也好,對了,初春和子日,有明夕暮也一塊兒到了幌筵,初霜就不要煩心囉。」「是,司令官。」「神風、春風還有國後,雖然快到了我們的領土,但還是務必要小心謹慎。」「我們明白了,司令官。」

而另外一頭的阿武隈帶著艦隊繼續朝基斯卡島前進,終於,在近午時分,她們到達了目的地。陸地上的指揮官,立刻和鎮守府聯絡,「木村嗎?我是樋口。」「是,中將,請問現場情況如何?」「一切平安,我們已經和艦隊合流了,現在要撤退。」「是,我明白了,將軍,我必須建議,為了加快速度,所有的武器,都必須丟棄。」「我們明白,之前陸軍總部那邊已傳來消息,我們將所有子彈的火藥,都用來做詭雷了,跟總部說一聲,我們現在立刻離開。」「是,將軍。」

不過,離開前有個小插曲,在島上,有三隻軍犬,軍人們都捨不得這些朝夕相處的夥伴,但是帶著他們,又怕增加重量,而風雲,也看到了一個不是狗的物種,「啊!兩隻狐狸,是媽媽帶著孩子吧。」「還在發抖耶。」,風雲從身上找到魚肉,對狐狸招招手,「來,過來,我帶妳們走,可以嗎?阿武隈さん,她們跟狗留在這邊太可憐了。」

「也是,把狗留在這邊,我會一直想到發瘋的,來,風雲,把妳的浮船拿出來,讓軍犬跟狐狸待一塊兒?」,五月雨在一旁說:「阿武隈さん,還是,我也把浮船拿出來,軍犬在我這邊比較安全?要不然小狐狸應該會害怕。」「啊!對,來吧,開始動作,我想陸軍已經撤到一半了。」,風雲用食物把狐狸母女引誘過來,讓她們上了浮船,還用了一個罩子幫她們擋太陽,也把身上備用的毛毯拿出來,「來,靠好,這樣就不冷了,我帶妳們回去,看是把妳們送到哪個機構比較安全一點。」

那對狐狸應該是餓壞了,也因為風雲身上傳來的善良氣息,因此失了警戒心,媽媽咬著小狐狸,就乖乖的上了浮船,躺在毯子裡不動,然後咬著魚肉,薄雲和朝雲拿碗倒水,「來,乖乖的喝點水。」「看她們吃成這樣,一定好幾頓沒好好的吃了。」,旁邊的陸軍士兵說:「沒辦法,我們這邊沒甚麼吃的,現在就剩下罐頭跟銀舍利了,魚也是釣了幾尾,但是,我們沒有調味料,只好片成生魚片,連給我們養的軍犬都不容易,這狐狸,怕是也難找到吃的。」「戰爭無情啊。」

因為所有的軍人事先都打包完成,武器都丟在現場,再三確認之後,一個小時之內,接近三萬名士官兵,包含所有的指揮官,通通上了運兵船,往幌筵島走。每一個上了運兵船的士兵,都鬆了口氣,而兩邊的艦娘紛紛把帶來的食物分送給他們,餓壞的士兵們狼吞虎嚥,然後,三隻軍犬的飯食,足摺很快的就送過去,「來,乖乖的吃,不可以打架,這是牛油炒飯,蔬菜不可以挑掉,吃完才給妳們骨頭。」

第一次見到艦娘的軍犬,只低吼了一聲,在指揮官的喝止中,立刻倒退,而上了浮船之後,他們也一直很警戒,但食物來到鼻子面前,三隻狗的口水都滴下來了,然後看著指揮官,樋口笑著說:「吃吧,你們也餓壞了,能吃到海軍特務艦的飯菜,你們這三個小子可真幸運。」,聽到命令下達,軍犬們立刻大口大口的吃飯,而足摺則在一旁,用火燒骨頭,船上的利比里昂士兵好奇的問:「請問,燒骨頭做甚麼?」「這給他們磨牙喔,用火把骨頭香逼出來,有些骨髓在裡面嘛!這對狗很好啊。」

利比里昂士兵看著足摺的動作,喃喃自語,「我也想當條狗。」「要當特務艦,尤其是東方特務艦的狗,唐國跟扶桑的,這樣你才有好日子,當我們家的,只有漢堡。」「吃漢堡也不錯啊。」「拜託,那三個傢伙吃牛油拌飯耶,還不是做成奶油,是新鮮牛油,我手上的漢堡說不定都比不過他那碗飯。」「你可以去爭啊。」「算了,他們的牙齒可以把我撕碎,甚至可以讓我唱起女高音。」

這一碗飯,三隻軍犬對於特務艦身上的氣息徹底臣服,當足摺幫他們擦臉的時候,他們還舔了舔足摺的手,用頭磨蹭她,「他們好親人喔。」「呃!因為你是艦娘的關係,這三隻軍犬,在島上是維護風紀用的,曾經有偷食物的小兵被他們抓到,屁股被狠狠的咬了個大洞。」「嗚哇…好厲害。」「我想,在他們的眼裡,妳絕對不是偷食物的人,而是給食物的,所以對妳不同。」

多摩看著那些狗說:「那他們肯定能跟我們補給艦隊養的狗,相處愉快,作用性質都一樣。」「但是也只能嚇嚇一般士兵,我們的大胃艦娘去冰箱翻過幾次了,也沒聽她們叫過兩聲。」「我看一定給了賄絡。」「同流合汙。」,而烤好的骨頭,在放涼之後,送到他們的面前,三隻狗啃得非常歡,尾巴都是微微擺動,而那對狐狸母女,則翻著肚皮曬太陽,風雲伸手撓了撓小狐狸的肚子,「小東西,曬得舒服嗎?」,小狐狸叫了一聲,用頭蹭蹭風雲的手。

「舒服就多曬一會兒,我們快回到幌筵島了,到時候,看看能把妳們送到哪裡去呢?」「風雲,妳沒有要養她們?」「如果是戰前,那還有可能,現在在作戰,我們又不常在鎮守府,不可能把她們帶著四處跑,所以,只能野放。」,朝雲嘆了口氣,「是啊,也只能如此,讓她們兩人孤零零的在鎮守府也可憐,雖然有司令她們,不過她們要是太忙的話,也顧不到她們。」

而先一步到幌筵島的神風她們,剛靠岸,就看到天應丸和三原推著輪床跑過來,「來,先把若葉小心的放到輪床上,一路上有為她吃甚麼?」「這個。」,神風和春風把藥拿出來,「這是我們記下的時間,總共餵了兩次。」「水壺的水全喝完了。」「那還好,只是止痛劑,來,現在立刻送她去動手術,還有,國後,妳和阿武隈撞了哪裡?」「手。」「現在也送妳去照X光,看看有沒有甚麼地方不對。」「是。」

春風跟著國後去照片子,初霜跟著去手術室,神風則跟著三原,把若葉的艤裝拉到臨時工廠,「她的艤裝怎麼樣了呢?」「她的傷主要是右邊,所以艤裝右側確實毀損的很嚴重,不過還不到不能修復的地步,要好好的修理才行,她也要好好的待在病床一陣子,不許她亂跑,這孩子是最不注重自己身體的。」「是因為她常常說可以長時間值勤的關係?」「對,常聽到醫療艦們念她呢,但是這孩子又有個特點,要睡滿八小時才要起床,所以,這說起來也是一種好處吧。」「這孩子要是沒好起來,初霜得哭的多傷心。」

而初春帶著所有的妹妹在手術房外等著,她抱著初霜安慰她,「乖乖的,初霜不哭了,撞來撞去是正常的,我們驅逐艦,哪個不三天兩頭就撞一下?」「是啊,上次深雪撞的很嚴重呢。」「但是…」「初霜姊不要擔心啦,妳也只是撞到右側腹而已,比若葉姊傷的更重的艦娘更多,大家都好好地恢復了。」「是啊,像這次出任務的阿武隈さん和北上さん撞得更嚴重,她的頸部骨折呢,現在都很正常。」「所以不要擔心了。」「嗯…」

而這時,春風和國後回來了,國後的手打上了石膏,子日上前關心,「國後,您還好吧?」「沒事、沒事,我只是跟阿武隈さん撞了一下,骨頭有裂痕而已,打個石膏,泡一泡藥水就沒事了,若葉呢?」「還沒有出來。」「放心吧,大家,若葉會沒事的。」「是啊,初霜,妳有休息一下嗎?」「我…坐不住…」,春風搖搖頭,「妳們這些孩子啊,上次一個潮,這次妳也這樣呢,來。」

春風走過去,把初霜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用手梳著她的頭髮,春風輕柔的問:「初霜。」「是。」「若葉,是甚麼意思呢?」「是新葉。」「她是,新春的孩子,現在正是她的季節,她不會有事的。」「我好怕。」「我知道喔,但現在的妳,要打起精神,如果不打起精神,若葉出來看到妳這個樣子,她也會擔心的。」「嗯…」「記得小時候,帶妳們唱的童謠嗎?」「記得。」

春風慢慢的哼唱起來,然後繼續拍著初霜的背,本來還跟著唱的初霜,慢慢的在春風的歌聲中睡著了,國後偷偷的問了子日,『我一直想問啊,怎麼每次有孩子受傷,春風都這麼會哄啊?』『因為是峯風和神風她們帶大我們的啊,連我們尿床的樣子都看過,我記得,小時候跌倒受傷,或者撞傷了,都是哭著找春風和旗風呢,餓的話要找波風,她很會做菜。』『哇…要是我早點出來就可以經歷了。』『現在也不晚啦,而且,春風的聲音好溫柔,就算她生氣也是這樣的聲音,小時候聽到,都覺得好舒服,軟綿綿的,被安慰的時候,會不知不覺得停止哭泣,不安心的感覺,也慢慢的消逝。』『她的聲音好強大啊。』『是啊,以前,磯風鬧脾氣的時候,只有神風和春風弄得了她。』『這真是奇怪的玄學。』

在春風的安慰下,初霜在春風的懷中睡著了,不過春風沒有放開她,而是坐到椅子上,把初霜抱在懷裡,用外套蓋著她。初春在一旁歉然的說:「抱歉,春風,給妳添麻煩了。」「不會,柔柔的孩子,還是有倔強的一面,這個啊,只能軟著來,以前帶大妳們的經驗就是如此,初霜也確實該休息一下,國後,也來這邊坐著,子日、有明、夕暮,都別站著了,歇會兒。」「是。」

而神風也走了過來,看到這個樣子,小小聲的問,「初霜睡了?」「對,好不容易哄睡的。」「她也該休息了,對了,若葉的艤裝沒問題,三原看了之後,做個緊急的修補,再把艤裝送回鎮守府就可以了,傷害不大。」,初春、子日、有明和夕暮都鬆了口氣,神風揉揉國後的頭髮問:「怎麼樣,手沒事吧?」「骨頭裂開,回去泡泡就好了。」「那還好,都安下心吧。」「是。」

四個小時之後,天應丸和其他人,推著病床出來,幾個人趕緊圍上去,天應丸笑著說:「沒事了,都放心吧,若葉啊,真的要好好休息一陣子了,她的右邊肋骨斷了幾根,都已經接回去,現在要準備回鎮守府。」「是。」「我來問問三原,她那邊的情況,看看何時回去,妳們在這邊看著若葉,三十分鐘之後,她就會醒了。」「是,謝謝天應丸さん。」「小傻瓜們,這有甚麼。」,揉揉她們的頭髮之後,天應丸走了出去,護士們把若葉的點滴吊好,確認房間溫度和其他設備之後,也離開了。

在床上的若葉看起來很虛弱,嘴唇也沒有血色,上衣已經被脫掉了,腹部和胸口都是紗布,三十分鐘之後,若葉醒了,「我…在哪裡?」「若葉!」,初霜哭著抱著她,「初霜?咦?初春、子日、有明、夕暮,為什麼妳們在這邊?」「還不是因為妳的關係,在知道妳受傷之後,提督趕緊讓我們趕過來。」「我只是小傷而已。」,初春彈了若葉的額頭,「甚麼小傷,妳的肋骨都斷了,海上波浪不穩定,有時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等一下,我們就要回鎮守府了。」「那其他人呢?」「應該還在進行任務中,只要中間不要遇到深海那邊,成功機率就很高,別擔心,沒事的啦,妳好好休息吧。」

而天應丸和三原走來說:「若葉醒了嗎?」「醒了。」「好,我們會晚點走,等艦隊回來整頓好之後再一起回去。」「是。」「若葉,妳傷並不輕,要好好的休息。」「我休息一個禮拜就好了。」「我會跟提督說,妳要休息一個月。」「不用那麼久。」「然後讓初霜照顧妳,不可以帶著後遺症回到部隊,妳要百分之百康復才行,如果妳在作戰的時候,因為舊傷的關係,而無法發揮正常,對妳還有對艦隊的影響都很大。」

若葉不開心的嘟著嘴,神風捏著她的臉說:「不可以不聽醫療艦的指示,妳們這些孩子一個比一個愛逞強,回去要好好躺著,好好復健,知道嗎?違背醫生的指示,要多休假一個月。」「好吧。」,三原說:「好了,妳的艤裝也沒有太多問題,撞凹的地方做更換就可以了,等妳康復之後,應該也差不多修復完畢,好好的養傷。」「好。」

天應丸跟三原離開之後,初霜擔心的問:「若葉,要喝水嗎?」「我想喝。」,初霜用湯匙舀著水,一勺一勺的餵著若葉喝水,「夠了,謝謝妳,初霜。」「不客氣,妳的制服,我幫妳收好了,用紙袋包好,回去我再洗乾淨收起來。」「好,不知道那邊的任務,進行的怎麼樣了?」,神風說:「剛剛有先跟阿武隈さん聯絡,她們已經到達基斯卡島了,正在收容士兵,很快就要回來。」「一路上安全嗎?」「沒事啦,我們回來都沒事,她們也會平安的,而且,她們還有天城さん在,對空不會有問題的。

突然,一陣咕嚕聲從若葉的肚子中傳來,大家笑了出來,「很好,這是很明顯的暗示呢。」「醫院有廚房,我們去給妳弄點吃的,初霜,妳在這兒照顧她,看著她,別讓她起來亂跑。」「好的,初春姊。」,大家魚貫的走出去,看著初霜,若葉伸出手,拍拍初霜的頭說:「我沒事,不用擔心。」「要不是我…」「海上顛簸,誰都難說,還好是在這樣的任務中出事,要是在其他重要的戰役中,只怕會更麻煩呢。」「要是我站穩一點就好了。」「我們初春型本來就不好站穩嘛!後來改了不少,聽話,不要憂傷了,在我開刀的時候,妳有休息嗎?」「有,春風…抱著我休息的。」「那就好,要是妳強撐著的話,我會要妳現在陪我睡一會兒的。」「若葉睏了嗎?」「明明是剛醒來,又有點疲倦。」「那是因為妳平常太不好好休息了。」「我有睡滿八個小時。」「那不夠,不管了,現在妳要好好的調養,在唐國的話,醫療艦的要求會更嚴格的。」,若葉一聽,打了個寒顫,「沒錯,真是驚人,我還是好好聽天應丸さん她們的話吧。

初春她們做了簡單的飯菜,讓若葉吃完,然後吃了藥,就讓她休息了。而她們在休息室等著艦隊回來。那天下午五點,出擊艦隊回到了幌筵島,鳴笛聲把若葉吵醒了,「鳴笛?是出擊艦隊回來了?」「應該是,若葉要去看嗎?」「我想去。」「來吧,北海道還是很冷呢,要是感冒了也麻煩。」,她們幫若葉穿好大衣,又在她身上蓋著毯子,然後用輪椅推她去碼頭。

站在碼頭上,遠遠的就可以看到艦娘們的身影,「領頭的是木曾さん和天城さん。」「後面的還有名取さん、多摩さん、利比里昂的重巡…大家看起來都完好無缺呢。」「真的嗎?」「對啊,不過為什麼五月雨跟風雲拖著浮船啊?」,聽到有浮船,初霜和若葉就有點驚慌,不過國後又細看了看,「咦?浮船上有會動的東西,是動物。」「動物?」「對,動物,會是從島上帶回來的嗎?」「等她們靠岸就知道了。」

看到若葉一行人在碼頭上等著,艦娘們都加速跑過去,「若葉!」「妳沒事吧!」「沒事,只是我要躺在床上好一陣子。」「那就好,好好休養是最重要的,不能逞強。」「是,阿武隈さん。」,而風雲她們也趕了上來,子日她們都好奇的看著浮船上的動物,「是甚麼…啊!狐狸耶!」「五月雨船上的是…三隻軍犬呢,好兇悍喔,不過啃骨頭啃的好帶勁。」「他們餓了嘛!」,五月雨摸摸他們的頭,三隻狗還擺了擺尾巴,「喔哇…陸軍的軍犬這麼友善?」「我想是因為我們給他們吃的關係吧。」「而且我們身上也沒有甚麼特別壞的氣息啊。」「也是啦。」

跟木村亘臣報告完的輕巡,也加入聊天的行列,而多摩拍拍手說:「好了,你們三個傢伙,快拿著骨頭去自己的部隊報到,要不然指揮官會生氣,你們光吃,不注意紀律喔!」,三隻狗立刻咬著骨頭跑回去,一旁的陸軍士兵看到都哈哈大笑,而風雲船上的狐狸也跳下來,抖了抖毛,「咦?是狐狸耶。」「還是母女喔,在島上的時候,好可憐的看著我們,所以我也把她們帶回來了,總不能把她們放在島上不管,異形軍和深海軍那麼的殘忍。」「但是,也不能養在鎮守府呢。」「是啊,而且鎮守府已經有球磨姊跟多摩在了嘛!還有阿武隈、三隈、熊野跟筑摩;古鷹、蒼龍、飛龍、天龍、祥鳳、瑞鳳、翔鶴、瑞鶴、飛鷹、隼鷹、大鳳、大鷹、雲鷹、沖鷹、神鷹、海鷹,太擠了。」「沒錯、沒錯,木曾說的對,鎮守府已經有球磨跟我…喂!木曾!」

大家被木曾的話逗笑了,不過,這時候,好幾個咕嚕聲響起來了,「啊…肚子餓了…」「陸風的一叫,我的也是。」「接下來就是此起彼落的咕嚕聲。」,阿武隈捲起袖子說:「也到了該吃晚餐的時間,看看這邊有甚麼吃的。」,初春回答說:「剛剛我們幫若葉弄了點吃的,這裡的食物不太多呢,算上陸軍的話,絕對不夠,但是飯很多,就是沒甚麼菜。」「嗯!那就麻煩了…」,國後敲敲手說:「我們跟這附近的漁船買魚,作濱鍋啊,濱鍋最適合大家吃了。」「喔喔喔!對,國後說的對,濱鍋!最好吃也最營養了,來問看看這邊的指揮官。」

她馬上去找陸軍的樋口指揮官,對方聽了阿武隈的問題之後,立刻笑著說:「扶桑陸軍不挑食,柯雷特將軍呢?」「我們利比里昂陸軍也是一樣,在這邊有的吃就好了,絕對不挑,需要人力嗎?大家都可以幫忙。」「沒關係、沒關係,只要所有的伙房兵來幫我就好了,謝謝將軍。」

於是,兩邊陸軍的伙房兵,都跟著阿武隈還有國後去買魚了,利比里昂的阿伯納‧裡德還有重巡阿斯托利亞好奇的問:「在這種地方,妳們還能作飯嗎?」「有米飯就可以啊,等一下要來燉魚湯,這裡還有賣野菜的,也能吃喔。」「妳們看,足摺已經在準備料理檯了。」「可是,她不是給油艦嗎?」「給油艦也會做菜啊。

不過,想到這邊的糧食可能會不夠,所以,木村亘臣又派了補給艦隊過來,當神威帶著大量食物的身影出現時,大家一陣歡呼,「神威さん來了!」「還來不及跟妳們說,木村中校怕大家肚子餓,也擔心利比里昂軍吃不慣,跟毛利大人請示過,又要我送了糧食過來,妳們打算吃甚麼呢?」「我帶了兩邊的伙房兵去買魚,打算作濱鍋呢!魚還是不太夠,這下有妳的就夠啦!」「是,那請讓我幫忙吧。

在場的陸軍立刻從戰士變成工兵,搭帳棚、擺桌子椅子,架設洗碗的水槽,而從廚房那邊傳來的陣陣香味,讓官兵都吞了好幾口口水,終於,在艦娘們通力合作下,晚餐完成了,阿武隈拿起大聲公說:「晚餐準備好了,來排隊。」「是!」,當然,指揮官和軍官先拿,他們拿了自己的那一份,坐到座位上,並沒有先開動,而是等著所有的官兵拿到之後,才由當天的值星官喊:「開動。」,大家才開始動筷子。

阿斯托利亞小心翼翼的吃著魚肉,「喔,老天,這真好吃,好鮮美喔,摩耶,妳們跟唐國,怎麼有那麼多好吃的菜?」「我們兩國從以前就喜歡吃吃喝喝嘛!」「上次我們去唐國的廣州,也是吃了各種的湯呢,而且名字好難記。」「發音很特殊嘛!我們是用文字去記的。」,若葉也坐在輪椅上,初霜一口一口的餵著她,「我可以自己吃。」「妳抬手不方便嘛!」

朝風在一旁說:「妳們小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嘛!」「對、對,我想想啊,若葉和初霜…就是皋親妳們照顧的。」「對,若葉小時候就是不好好睡覺。」「但是一睡下去,一定要睡飽才起來。」「滿滿的八個小時呢。」,妙風驚訝的說:「若葉會不好好睡覺嗎?我明明沒有這種印象的,島風姊,妳知道嗎?」「我知道啊,我出來的時候,若葉也沒多大,常常初春和子日的頭都在點了,她眼睛還努力的睜大,但只要被抱住,然後開始拍著她,她就會睡著了。每位輕巡都抱過她,後來她大了一點之後,就不會這樣,會準時的去睡覺。」「喔哇…」「好好玩喔…」「我們只是比較早一點出生嘛!妳們幾個出生的時候,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啊。」「有嗎?」「我好像沒有印象。」

「妙風小時候喜歡跟妙高さん一起睡。」「清風和霜風,喜歡跟著朝霜她們吃下酒菜。陸風一到中午就會跟著望月和初雪,找地方午休。」「竹風和早風就還好,不過也很喜歡朝大家撒嬌。」「嗚呃…真不好意思…」,名取笑了出來,「這有甚麼,以前睦月她們剛出生,到了年節,卻又黏人,連峯風和神風她們都哄不了,我們大家幫忙做年菜,但她們非要跟著,只好揹著她們在廚房做菜,她們倒是挺高興的。」「還被照了下來,想起來都很有意思呢。」「啊啊…真是有夠不好意思的。」「之前還和松園司令官一起看相片。」

任務的完成,從可能戰死的地方撤退,兩國的陸軍,都放鬆了心情吃晚餐,對於陸軍來說,濱鍋當然是他們吃的慣的菜,而且在這邊能吃到濱鍋,還是艦娘做的,這已經不敢想的奢求了。對於利比里昂來說,這是沒吃過的東西,「喔喔,好多魚耶。」「吃的時候要小心,會有魚刺。」「吃的速度要慢一點,不要被刺到。」「好。」

那頓晚餐,鍋子都被吃得乾乾淨淨,因為是在扶桑的領土,所以就沒有特別安排巡邏和守衛,所有人都累的在行軍床上呼呼大睡,隔天一早,吃了早餐之後,把若葉搬上醫療浮船,慢慢的往鎮守府走。終於,在中午的時候,到達了神戶,毛利元慧在碼頭上等著他們,一看到艦隊,她立刻朝前走,而看到毛利元慧,阿武隈也趕緊上前敬禮,「報告,艦隊入港。」「一路辛苦,快放下艤裝去休息,若葉立刻送醫療室檢查,國後也是,樋口、柯雷特,也快上來休息,我已經請勸修寺讓補給艦隊弄了點吃的。」「是,長官。」「謝謝妳,毛利大臣。」

而風雲帶回來的狐狸母女,在鎮守府待了幾天之後,勸修寺善信就和京都的市立動物園聯絡好,把狐狸母女送過去,那邊有良好的環境讓她們生活,分開時,風雲哭的淚眼汪汪的,小狐狸也纏著她撒嬌,「在那邊要乖乖的,不可以貪吃喔,妳這幾天在這邊,真是把嘴巴養壞了,越來越貪吃,妳媽媽都管不動妳,去了動物園,不可以調皮,我回來鎮守府的時候,會去看妳的。」,小狐狸舔了舔她的手和臉,狐狸媽媽也在一旁蹭著風雲,不過,分離的時間還是到了,保育員溫柔的抱著狐狸母女離開了,風雲抱著如月哭的稀哩嘩啦。

如月溫柔的安慰她,「風雲,不要難過了,嗯?妳們還會有機會見面的。」「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好捨不得她們。」「等下次放假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她們吧,而且我們也好久沒去京都走走了。」「好。」,當秋雲知道之後,壞笑的看著風雲,「呼呼,要和如月去京都約會啊?」「我、我是想去看小傢伙啦!妳自己還不是一樣,和天津風要去伊豆。」「因、因為很久沒見到天津姊了,所以才…」「遠距離的感情,真的很麻煩呢。」「唉…是啊。」

後記
這次是基斯卡島的撤退
史實中有可能沒那麼順利啦
不過打空的那一段,是從百度百科找到的
也不知道是正確還是不正確
我就當成一個梗來用

在基斯卡的撤退中,大家都撞來撞去的
最慘的就是若葉,國後好像是輕傷
而吃的嘛!那個濱鍋,是從美食漫畫找到的
捕到的魚蝦都拿來做成湯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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