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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風(遙X滿)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2-05-01 00:22:02 | 巴幣 10 | 人氣 338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三個人離開了內部戰士,解除了變身往外走,一路上,三個人都很安靜,只有鞋子磨地的聲音,出了那座廢棄的大樓,即使未來三個人會合作,畢竟都是外部戰士,但是,初次跟雪奈見面,對方即使是有名的大學生,天王遙跟海王滿還是頗有戒備,三人分道揚鑣之際,雪奈對天王遙示意了一下,天王遙點點頭,把海王滿扶到一邊休息,然後走到雪奈那邊,雪奈對她說:「海王滿,傷的很重,她的臉色太蒼白了。」「我知道,剛剛,尤姬雅的攻擊,她一個人扛了下來。」「妳要帶她去就醫?」「嗯!」「接下來呢?」「甚麼意思?」「她一個人住嗎?」,天王遙搖搖頭,「我們,是鄰居。」

雪奈明顯的鬆了口氣,「那就好,她有人照顧,要不然我會很擔心,打算要不顧她的冷臉去照顧她。」,天王遙淡淡的說:「妳馬上就知道滿會冷淡的對應妳嗎?」「妳也差不多喔。」「妳調查過我們嗎?」「就像妳們兩個多少會調查彼此一樣,我也是,不過不用擔心,我知道的都是官面的資料,至於妳們真正的個性,是剛剛那段路我判斷出來的。」

「光走路妳就發現我們真正的個性?」「一個人走路的背影跟姿勢,還有她散發出來的氣勢,是可以讓外人去判斷猜測她真正的個性。」,天王遙挑著眉毛說:「剛剛我偷看到妳的學生證,妳明明是理科系一年級基礎物理系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有能力去判斷這種東西?」,冥王雪奈笑咪咪的說:「好眼力,我主修是理論物理學,不過,妳只看到一張學生證。」「甚麼?」「我是雙主修學生,另外是心理系,人類分析和生理心理學。」「驚人…妳跟裡面的水野亞美應該可以聊得來。」「我是這麼覺得,等戰鬥結束吧,我就不好耽擱妳們兩個,好好照顧她。」「再見。」「再見。」

海王滿在一旁靠著牆壁,閉著眼睛休息,她知道冥王雪奈跟天王遙在說話,但是她一點搭話的氣力都沒有,身上的傷口還在叫囂著,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去醫院接受包紮,然後想個好藉口跟醫生說這些傷口哪來的。「滿。」「妳們…說完了?」「嗯!都是外部戰士,多少,要了解一下,妳還好嗎?」「還好,我去醫院就可以了。」「我送妳去,然後我會陪著妳回家的。」

海王滿避重就輕的說:「醫院就麻煩妳了,但是回家我自己來。」,天王遙也沒有正面回答海王滿的話,「走,我們先去醫院。」,她主動牽起海王滿的手,海王滿想要掙脫,但是,她更發現了一件事,她的手很輕鬆地就脫離了,「妳的手…沒有用力握住。」,天王遙笑瞇瞇的說:「我知道妳會想要掙脫的,所以沒有握太緊,也怕妳不舒服,恕我失禮握著妳,但是,現在去醫院比較緊急喔,這裡的路不太好走,我牽著妳,這樣比較快不是嗎?妳的腳,不是也有傷?」「…妳的口才真的很厲害。」「我沒有缺席過西賽羅的課程,我很熱愛學習西賽羅的演說、散文創作跟他的思想。」「我沒想過一個想當賽車手的人,會喜歡西賽羅呢。」「他的思想很有趣,尤其是哲學的部分,很引人深省。」

話題,不知不覺的從就醫轉到文學上,海王滿也忘了自己被天王遙牽著,就這樣,兩人到了天王遙的車旁,天王遙幫海王滿坐進助手席,繫好安全帶,又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走吧,我們去醫院,妳先睡一會兒,不要怕,我會開在正常速限。」「我真的…沒事…」「那就眼睛閉起來休息吧,嗯?」,天王遙把音響打開,孟德爾頌的春之歌立刻在兩人的耳邊環繞著,小提琴跟鋼琴的合奏,立刻讓原先有些緊繃的海王滿,放鬆了心情,「春之歌…」「嗯!讓我想到義大利的春天呢,對妳,是法國的春天吧?」「對,清新的空氣,柔和的春風…」

車子緩緩的開往醫院,海王滿睡著了,她的呼吸從原先的急促,變成平穩,趁著紅燈,天王遙靜靜的觀察她的臉,然後嘆了口氣,繼續往前開。到了醫院,她叫醒了海王滿,往醫院的門口走進去,一系列的掛號、檢傷,都依照相關的sop來,當然,海王滿身上的傷口,讓天王遙被小護士們用一種很刺的眼光看待,天王遙當然知道那個眼神的意思,頓時在心裡翻了白眼,而小護士的眼神也被資深護士發現,被叫到一旁念:「不可以用這種眼光看家屬。」「學姊,說不定她是下手人啊。」「傷患的傷不是人為的,妳們這群傻瓜,那是硬物衝撞,家暴的捶傷、撞牆,都不是這種傷口,妳們真是喔,該把妳們調去驗屍那邊,重新上一下傷口造成的課程。」「…真的喔…」「還以為是衣冠禽獸…」「海王小姐的傷口都是圓圓的,甚至有穿透傷,這是近似空氣彈或者槍傷造成的傷口。」「是…」

因為資深護士解釋的關係,小護士們才用正常的眼光看著天王遙,等到醫生出來之後,緩緩地對她說:「海王小姐的傷口已經包紮完畢,大部分是瘀青跟腫脹,腳上的傷最嚴重,是扭傷,至少有兩個禮拜不要站立過久。」「可以游泳嗎?」「建議不要,走路的時間也要限制,您跟她的關係是?」「我是…她的好友。」「最好跟她的家人說一下。」「沒關係,我來照顧她。」「那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洗澡的時候要留意,盆浴還是避免,畢竟傷口比較大,但是一般淋浴是沒有問題的,傷口碰到水,擦乾就好。」「我明白了。」

拿了藥,付了診金,兩人回家,在海王滿的家門口,天王遙卻過門不入,海王滿詫異的說:「遙,我家在這邊。」「我知道,但妳一個人住,現在這個情況我不放心。」「我沒有問題的,都只是皮肉傷。」「我可以照顧妳。」「我…的傷勢很輕,不用照顧…」「妳連站立都有問題喔。」「我回家會坐下。」,天王遙看著海王滿說:「去醫院的路上,我就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看完傷,妳絕對會拒絕我照顧妳。」「不是拒絕…我不想給妳添麻煩。」「我不覺得照顧妳是個麻煩。」「真的,我已經十六歲了,照顧自己不是難事。」「當然,我知道,我也只比妳大了兩個月,但是,滿。」

天王遙的眼裡流露出一種海王滿沒有看過的情緒,聲音也是她沒有聽過的溫柔,跟之前相比,更像是一種曖昧的溫柔語氣,「我們的關係很特別,妳剛剛才在我面前受到了那麼重的攻擊,在我面前幾近消失,如果,妳不讓我陪著妳的話,晚上我睡不好,夢遊跑去妳的房間當了登徒子,這樣好像不太好。」,海王滿被逗笑了,「妳才不會睡不好。」「妳不在我身邊,就無法知道我睡不睡的好,我們兩人在一起才有照應,要是敵人偷襲妳我,無法應對怎麼辦?如果,妳不需要我照顧妳,就當成妳陪著我好了,我想要妳的陪伴,而我也想要陪著妳,讓我們彼此都放心。」「…妳真是把古希臘跟羅馬的辯論技巧都記在心裡了。」,天王遙對她眨眨眼,「我說過我很喜歡辯論跟演說的課程,來吧,先去妳家拿衣服,然後來我家。」「好吧。」「晚餐就叫外送,外送餐廳也有很好吃的。」「嗯!」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海王滿同意暫住到天王遙的家裡,當然不是直接住,兩人說好,白天她還是會回到自己的家裡處理事情,畢竟就在隔壁,但是時間到了就會去天王遙家休息,這是她們來到日本之後,海王滿第一次仔細的觀察天王遙的房子,「妳的房間,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是嗎?妳覺得應該是怎麼樣?」「簡潔的風格。」「我現在這樣不像簡潔的風格?」「很義大利的傳統風格。」「這是我從小到大的習慣樣式,如果不這樣裝潢,我住起來會很不舒服。」「妳們家的人有來幫妳處理?」

天王遙大力的點點頭,「沒錯,這是我的任性,在知道我必須回日本就讀之後,克里斯帝亞諾就親自帶人來處理房子,裝潢也是走我老家的風格。」「我以為妳老家是那種人一字排開的宅子呢。」「我以為妳家才是,那是英國人才這麼做,我們義大利不需要,傳了那麼多代,奢華過逾的裝潢早就看膩了,我的祖父很喜歡義大利那種傳統鄉間的裝潢方式,所以就把宅子重新處理了一下,一直到我父親快結婚才完成。」「要花那麼久的時間?」「要喔,來,坐下來休息一下,對了,沙發比較軟一點喔。」

當海王滿坐下來的時候,有點驚訝沙發的舒適性,說是說軟,但其實軟硬適中,還有旁邊的抱枕跟扶手椅,都是很傳統的歐式老風格,跟天王遙外在的人設完全不搭,她聽過班上女同學幻想天王遙的家會是甚麼甚麼樣子,「來,熱茶。」「謝謝,啊…妳加了點蜂蜜,這蜂蜜味道好棒。」「老家寄給我的喔,反正已經到這個程度了,說出來也不怕妳幻想破滅,我們家的集團一方面走高科技,但一方面還是有義大利人老派作法,跟農作物是脫不了關係的。」「我聽說過義大利人不管年輕做甚麼職業,退休之後,還是喜歡跟田地在一起,不管是花卉、蔬果甚至農作物都有。」

天王遙點點頭,從手機找到相片圖庫,「這是我的老家。」,海王滿仔細的看了一下,「宅子還是好大,前面有個噴泉,好像…教父的感覺呢。」「哈哈,真有意思,大部分的人都覺得義大利人一定跟黑手黨有關,尤其是西西里人,但是,教父他們是很傳統的義大利人啊,裝潢風格不會因為你的身分而有所變化的。」「也是,啊,那是去田地的小門吧?」「沒錯,以前還在老家的時候,放假時,我都會去玩喔,也會幫忙榨橄欖油。」「真看不出妳有這樣的喜好呢。」「我這樣的人有這樣的喜好很奇怪?」「讓女同學知道的話,一定會花容失色。」

天王遙不開心的皺著眉頭,「她們到底是怎麼看我啊?」,海王滿又喝了一口蜂蜜紅茶,輕鬆的說:「房間是那種灰色或者黑白色的風格,簡潔,不帶有一絲拖泥帶水的設計,全都以實用為主,嚴肅,或者有金屬感,比北歐的設計還簡單,甚至是一種工業的優雅風格,不管是哪一種,都跟妳現在這個色彩溫暖的房子不搭,她們甚至覺得妳不會用這種軟綿綿的抱枕。」「這是拿來躺在沙發上看書用的,不要看她軟綿綿的,可是符合人體工學的,小時候我常常這樣看書看到睡著,起來之後脖子僵硬疼痛,我父母特地幫我選這種枕頭放在沙發上,比較舒服。」「感覺,妳的童年生活應該很有趣,除了…那些討厭的人之外。」

「沒錯,撇開那些嬌嬌女,我的日子過得還挺快樂的,那妳呢?」「回來之後,我們先回到妳的住所,趁這個機會,我回去拿衣服,妳要來看看嗎?」「好。」,兩個人回到了海王滿的家,門一打開的時候,天王遙愣了一下,「喔哇…」「妳的反應跟我一樣,只是我沒說出來。」「妳的櫥櫃…這有點歷史了吧?這種工法,很古老耶,但是可以保存的很久。」「有喔,曾祖母用過的,在家裡收得好好的,只是太小用不到,剛好回來日本,就運過來我一個人用,非常合適。」「桌椅也是。」「這就沒有那麼古老,也是我父母年輕時候使用過的東西,重新打磨拋光而已。」「喔喔…椅子上還放椅墊呢。」「這樣坐起來比較舒服啊,想想看,我們兩個國家的飲食時間可不短呢。」「也對啦,軟軟的椅子坐起來比較舒服,沙發…這個扶手…」,看到天王遙抿著唇的樣子,海王滿笑了出來,「我不會在沙發上看書到睡著的,要也是坐在單人長沙發上。」「啊…那個還好一點呢,這種硬硬的感覺不舒服啊。」「嘛!這種風格,要是讓我家的克蘿德知道,可能會跟妳討論很久喔。」「我也這麼覺得,我可以看妳的房間嗎?」「可以,為什麼不?剛剛妳很大方的讓我去妳的臥室呢。」

海王滿帶著天王遙去自己的寢室,她在更衣室取衣服,讓天王遙參觀著她的臥室,「就像妳剛剛說女孩子對我房間的幻想,男孩子也是一樣喔。」「是嗎?他們怎麼看?」「他們覺得妳的房間應該是很奢華富麗的,床鋪要有流蘇或者蕾絲,在床上吃早餐,而不是現在這種樸實又簡單的風格。」,海王滿做了一個很違反她教養的動作,翻白眼,「床上吃早餐…又不是嬰兒,不知道會遭蚊蟲螞蟻嗎?」「這樣破壞男孩的浪漫不好喔,滿。他們覺得如果妳結婚之後,也會跟另一半這樣做。」「就算我不是戰士,也不會選擇會在床上吃早餐的人當另一半,床鋪要時常保持整潔乾淨,人身上每天有多少細菌,睡覺的時候還會有汗水,這多驚人,妳班上的那些男孩子,有沒有保持良好的衛生習慣?」「這個妳太難為他們了,講到這個,滿,我必須跟妳承認一件事。」「甚麼?」「我…呃…有一個奢侈的毛病。」「買車子?」「那不算啦,是洗澡這件事,我不喜歡身上黏呼呼的,流了汗或者做了運動,我一定會洗澡,所以要是妳常看到我換衣服,不是我愛換,是洗澡的關係喔。」「啊,是這一點啊,那沒甚麼,怪不得我總覺得妳身上常有肥皂的味道。」「那是一定的,即使很多人說我身上很好聞,讓我對於這一點感到很討厭,但是我完全不想改,沒必要為了她們修改我自己的習慣。」「可以明白妳的想法呢。」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回到天王遙的家裡,「晚飯妳想吃甚麼?」「我其實沒有太大的胃口。」「嗯!至少吃點清淡的食物?」「也罷,不吃點東西,我沒有辦法吃消炎藥。」,兩個人好好的研究了晚餐,然後,由餐廳送過來。

在天王家的飯桌上,海王滿很感興趣的看著天王遙的晚餐,「我沒想到,妳會是興兵衛的顧客。」「我很喜歡他們家的壽司喔,對我來說,她們家的貝類壽司還有白肉魚壽司,味道是剛剛好的,不淡又不鹹,而且,他們家的土瓶蒸,高湯又典雅又清爽。」「確實呢,他們那裏的味道,跟一般東京的壽司店不同。」「聽說啊,是從京都、大阪跟福岡那邊的料理店招攬的,所以高湯才用的不一樣。」「這樣看來,妳可能吃不了東京的蕎麥麵?」「不行不行,那味道太重了。我看看妳的,布蕾特的餐點呢…湯…喔喔…燉菜鍋呢!」「嗯!我喜歡燉菜鍋的味道,吃起來很溫暖。」「還有橄欖醬佐鮭魚,聞起來好香。」,海王滿笑了,「很香沒有錯,但比妳手上的北寄貝味道重喔。」「也是,好餓,我們開動吧。」「好。」

飯桌上,兩個人並沒有針對當天的戰鬥做任何的討論,依照她們的默契,都不想在飯桌上說起這麼嚴肅的話題,因此,她們反而討論起彼此的老家,「遙,剛剛妳說妳爺爺修建房屋花了很長的時間?」「嗯!超級久的喔,到處都弄得灰頭土臉,祖父那個年代啊,很多建築手法不像現在新穎,義大利人又更守舊,假日又多,老房子的問題又層出不窮,所以才花了很長的時間。」「都做了甚麼修改呢?」「把一些浮誇無用的設計拆除,改成實用的風格,不需要裝飾的地方就不要做過度的裝飾,宴客廳改在一個開放式的露台,平常我們是在一般的餐廳用餐,人口不多,就不用那麼長的桌子了。」「聽起來好溫暖。」「嘛!義大利人就是喜歡說這個,妳們家呢?」

海王滿想了想回答:「我們家的話,房子整修,聽說我出生的時候才大整理過一次呢。」「出生的時候喔?」「嗯!為了迎接新生兒嘛!」「那妳的母親在有妳的時候,亂糟糟的房子,她會感到舒服嗎?」「住到其他的別墅了,就算是一般家庭,也不能忍受裝潢的噪音。」「也對啦,都做了甚麼更動?」「跟妳家差不多吧?我們父母那一輩成長年代,傳統的奢華風格已經不流行了,就算是要代表身分也是希望低調一點,也是取下了不少用不到的東西跟裝飾,清爽但是要溫暖。」「我同意這個觀點,有時候看到家裡老房子的圖畫,我都在想當時搞成那樣幹嗎?」「當時有當時的風格嘛!說不定祖先看到我們這些晚輩做的改變,可能還會氣的吹鬍子瞪眼,說我們沒有繼承老傳統呢!」「啊啊,那種守舊的布置,我真的無法忍受啊。」「是啊,太過度講求禮儀了,人活得好累。對了,遙,做個交易吧?」「甚麼交易?」「用一塊魚肉換妳的酒蒸鮑魚?」「成交!」

那頓晚餐,兩人吃得很愉快,她們已經過了一開始會爭鋒相對的時間,透過作戰還有戰鬥討論中,兩人對彼此的個性都更為了解,除了各自的家庭之外,對方真正的交友情況也算清楚,因此,現在的相處就如同好朋友一樣,所以,飯後,她們說好出去散個步。看著夜晚的星空,遙跟滿都覺得,是差不多時間可以談論今天遇到的事情。

「我沒想到,我們跟冥王星,會是具有純潔之心的人。」「沒錯,三個聖物居然在我們的體內。」「我覺得,挺諷刺的,我們,一點都不像看起來擁有純潔之心的人,要我說,那五個丫頭還比較像。」「可惜,就偏偏是我們呢。」,這時,天王遙鬆了口氣,「還好,是尤姬雅發現的。」「為什麼妳覺得很好呢?」「因為我無法下手去取出我們兩個體內的聖物,或者,我應該說,取我自己的沒問題,但是妳的…我做不到。」「遙…」「沒遇到前,我們怎麼說都可以,但是真的遇到之後,我們沒有辦法硬下心腸的。」

海王滿深呼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氣,「妳說的對,要我取下自己的,那不是問題,但是要我對妳那麼做,太難了。」「所以,尤姬雅那幸運的傢伙,被她發現了,也算是她走運。」「嗯!至少,她還有點頭腦。」「…妳…身上很疼吧?」「沒關係,有止痛藥。」「當下,一定很痛,妳成長的環境,根本不可能讓妳受到這些苦楚的。」「但是,當了戰士之後,我就知道作戰中受傷的感覺。」「我好像…總是很難好好的保護妳。」

海王滿看著身邊的天王遙,那俊美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懊惱跟不甘,眼裡也有著悔恨,那個樣子,真的是太吸引女孩子了。海王滿終究沒有忍住的伸出雙手輕撫著對方的臉頰,「遙。」「嗯…」「我們是搭檔,理應是互相支援幫助的。」「沒錯,但我從未成功的保護妳、支援過妳不是嗎?從妳看到我的第一天開始。」「妳救了我很多次,妳忘了嗎?」「有嗎?」「宴會上、路上,或者其他戰鬥的時候。」「那只是一點點,我…」「一點點已經很夠了喔,我有自保的能力。」「我知道,我從不懷疑,但是,妳今天…」

海王滿把兩人的額頭貼在一起,「遙,我在這邊,沒事的,妳救到了我。」,天王遙悶悶的說:「我沒有救到妳,是冥王雪奈跟月野兔救到了妳。」「但是,在我被搭救之後,照顧我的人是妳喔。」「那也只是…」「那很重要,對我來說,一樣是搭救,如果我被救了起來,卻沒有受到良好的照顧,那跟沒有搭救,是一樣的意思。」「我好希望能跟妳說聲對不起。」「為什麼要道歉?」「當時的我太迷惘、太膽小,勇氣卻沒有妳那麼多。」

海王滿笑了出來,但那給予天王遙一種溫暖的感覺,「遙,在我看來,妳是我見過最有勇氣的人呢。」「有嗎?」「面對那幾個頑劣的男孩,妳用言語跟行動,把他們羞辱的體無完膚。」「頑劣…啊!妳是說上個月的酒會?」「沒錯,那幾個男孩家的背景很大呢,等閒人不敢招惹的。」

天王遙撇撇嘴,「社會是現實的,他們就是仗著自己的勢力龐大,才會亂欺負別人,把主意動到妳頭上,他們可以仗勢欺人,為什麼我不可以?」「所以我才說妳有勇氣,妳要知道,那幾個男孩可是好幾位首相家的公子。」「我知道喔,但妳我的家族勢力,可是比他們還高,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被我羞辱完之後,一點動作也沒有,不過…我看報紙上寫,他們的親戚家族實業價值也瞬間蒸發了百分之三十耶。」「啊,我說過我有自保的能力呢。」

天王遙失笑的搖搖頭,第一次把海王滿抱進懷裡,「我明白了,妳的口才真的很驚人呢。」「多虧那些花花公子喔,小時候被搶白了幾次,我就回去要求上口才訓練的課程。」「我們兩個都是因禍得福,來吧,回去吧,妳該好好休息。」

在自宅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當然,醫生的要求,海王滿非常注意,即使今天她的身體跟心靈所受到的傷害跟壓力,都需要泡澡來緩解,但是,傷口不允許,她也只好放棄這個愛好,好好的讓熱水澆過身體,至少,這也算是一種紓解壓力的方式。換好衣服,披上一件乾淨的大衣,來到隔壁的天王遙家,看到她的動作,感到很驚訝,「遙,妳在做甚麼?」「換床單跟被子。」「換床單?」「是啊,妳不拿妳自己的被子跟枕頭嗎?我的妳睡的習慣?」

海王滿一愣,「啊…」「是吧,即使親密如我們,這種貼身的寢具,還是用自己的比較好。啊!如果妳不介意,我是…呃…這樣好像…」「遙,謝謝妳的體諒,妳不提到這一點,我都沒想到。」「妳的同學或者朋友去妳家,都不會想說要上妳的床玩嗎?」「不會,我們是在遊戲室或者陽光室聊天說笑。」「也對,去我們的寢室好怪,我…抱歉…這是我的怪癖…」

海王滿搖搖頭,認真的說:「遙,這不用道歉,我不覺得妳有錯。」「我知道這樣感覺很沒有禮貌,但是,我總覺得,讓妳用我的寢具,才是一件更為失禮的事情,所以才連忙換下來,我應該先跟妳商量才是。」「沒關係的,遙,我沒有認為妳有錯喔,反而很感激妳的體貼,雖然,我覺得如果是妳的粉絲遇到這樣的情況,反而希望不要換床單呢。」「休想,那些傢伙,我幫妳把寢具拿來吧?」「好的,麻煩妳了。」

天王遙把海王滿的寢具搬來,並且鋪好,這時,海王滿問她,「那妳要睡哪裡?」「沙發。」「這,遙…我…」,天王遙笑笑的說:「這沒甚麼,真的,我的沙發很寬大的。」「是這樣沒錯,但是睡沙發終究很不舒服。」「不會啊,我偶爾都會睡在沙發上喔,例如買了甚麼新書之類的,放茶几上方便,而且客廳很亮。」「怪不得妳的沙發坐起來那麼舒服呢。」「那是一定要的。」

看著天王遙把自己的沙發弄整齊,海王滿問她,「遙,我一直很想問妳一個問題。」「甚麼?」「妳比我想像的還愛閱讀,為什麼?」「一個很方便的嗜好。」「方便?」「嗯!如果妳在讀書的話,就沒人會吵妳了不是嗎?」「是嗎?」「對,不熟的人當然不敢,但是熟的人會禮貌的詢問妳。」「所以,妳家人的孩子都會問妳嗎?」「當然,一定會問,他們也會先去問自己的父母,這不是因為地位問題,而是一種尊重,這樣的觀念,也讓他們的父母知道,當自己的孩子在進行自己的興趣時,如果他們需要孩子的幫忙,也必須開口問,這是父母跟孩子互相尊重,對於他們的感情會比較好。」「我同意這種觀點呢,要不然父母都還是覺得自己最重要。」「是啊,慢慢的溝通嘛!」「所以妳跟家人的孩子都玩得很好?」「很好,挺有趣的,我們會一起踢球,妳呢?」「我的話…大概是年齡的關係,家人的孩子都比我大,把我當小妹妹看。」「確定不是因為妳看起來很小?」海王滿瞪了天王遙一眼,「我沒有娃娃臉。」「是、是。」

依照時間,海王滿又吃了一次止痛藥,吃完皺著眉頭說:「我真的不喜歡止痛藥。」「為什麼?那能舒緩疼痛。」「嗜睡是一個麻煩的副作用。」「睡眠可以修補妳的身體嘛!這樣說妳剛剛都在撐著囉?」「沒錯,那還不到睡覺時間。」「怪不得我覺得妳常常在按摩鼻樑,睡吧,即使現在還早了點。」「我並不睏。」,說完就有打呵欠的慾望,海王滿抿著嘴,深深的把呵欠給嚥了回去,不過天王遙看的一清二楚,她失笑的說:「滿,去睡吧,反正明天沒甚麼事,下禮拜學校也放假,為了慶祝甚麼校慶還加上日本的傳統節日,足足放一個禮拜,正好可以好好休息。」

海王滿嘆了口氣說:「我本來想拿這一個禮拜畫幅畫或者做個雕塑甚麼的。」「那也不是不行啊,前提是妳要好好睡覺,睡吧,明天我會叫妳起床。」,藥效很快就發作,一整天的心力交瘁湧了上來,海王滿承認確實該休息了,她借了天王遙的浴室做了睡前的梳洗,躺到床上,在自己的被子裡,她很快就昏昏欲睡,天王遙端了她的藥跟保溫瓶還有杯子進來,「我把妳的藥跟水放在床邊櫃,有任何不舒服的話,記得要叫我,今晚,房門就別關了,比較安全。」「我覺得還是要關起來比較好,以免妳突然半夜獸性大發。」

天王遙笑了,有些八卦小報寫名人私下約會的行徑,繪聲繪影的好像他們就在現場,腥羶的詞能用就用,天王遙就不只一次看過小報上說她半夜跟誰去約會或者遊車河,海王滿第一次聽同學說的時候很訝異,因為那個時間,兩個人正在一起跟家人開會,處理家裡的事情,「妳們說她去約會?」「是啊,昨天好像是跟一個超美的女模呢,那個金髮不會讓人錯認的。」,海王滿看了同學的手機,立刻搖搖頭,「那不是天王遙,那個是染髮,不是天然的髮色。」「啊?海王同學,妳看出來了?」「顏色不自然,染髮的光澤,跟自然髮色的光澤不一樣。」「咦?是這樣啊?」「對,還有,這個人的後腦勺的頭髮有推高喔,天王遙的沒有,妳們要仔細的看。」「是……」

當天,海王滿就跟天王遙分享這件事,天王遙聳聳肩膀說:「我知道這件事,早上就有同學用不懷好意的笑容問我,我跟他們說那不是我,昨天從下午放學一直到晚上九點,我都坐在電腦前面處理事情,他們是不太相信。」「為什麼會不相信呢?」「他們的眼裡,跟美女傳出緋聞比較重要,他們還用箇中老手的語氣告訴我,最好想個好理由說服妳,昨天我只是逢場作戲,畢竟妳是正宮,總要跟妳交代清楚。」,海王滿臉上出現了諷刺的笑容,「嗯!對正宮的交代,只是逢場作戲呢,真是個有趣的說法。」「最基本又無懈可擊的理由嘛!妳接受嗎?」「不接受也沒辦法呢,對吧?鬧出來大家都不好看。」,天王遙壞笑的看著海王滿,「夫人很大度呢。」,海王滿也用優雅的微笑回擊,「吞下去是有代價的喔。」「啊?」「橄欖油半打。」「那、那是我要用來拌沙拉的…」「封口費喔,名牌包包是無法收買我的。」「嗚…」「幫妳醃點櫛瓜、菌子、茄子跟蘆筍,妳這幾天在超級市場,總是把眼睛往那些地方看。」「真的嗎?妳要醃這些?」「記得要跟家人要食譜,法國的味道跟義大利甚至妳家的味道終究不同。」「好!」「我會記得不要醃鯷魚,妳們家人對於妳無法吃醃鯷魚,應該有點難過吧?」「嗯!但是醃過的鯷魚鹹的要命啊,我喜歡一般的做法。還要橄欖跟朝鮮薊喔。」「沒問題。」

想到那一次的報導,兩人都笑著搖搖頭,天王遙說:「睡吧,放心,我覺得,敵人應該也需要緩一緩。」「好。」,海王滿疲倦的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看著她睡著的容顏,天王遙伸出手,用手背輕撫著對方的臉頰,滑嫩細膩,心裡想著,『一位應該養在深閨,受到大家保護跟愛護的大小姐,卻要承受這種苦楚…』

看了一會兒,確定對方沒問題之後,她回到了沙發,拿起一直沒空看的書,專心的看著,時間到了之後,她也蓋著被子休息了。半夜,天王遙驚醒了,她掀開被子往自己房間衝,發現海王滿的額頭都是汗,對方還在熟睡,但是輕微的呻吟聲從她口中竄出,天王遙伸出手碰了碰對方的額頭,『有點燙。』,她拿了耳溫槍測了溫度,『38.3度,發燒了。』,她當機立斷喚醒海王滿,「滿、滿。」,聽到叫聲,海王滿慢慢的睜開眼睛,覺得很無力,「遙?」「妳發燒了。」「怪不得…我覺得好熱…眼睛好燙。」「等我一下。」

天王遙去廚房拿了碗跟湯匙,把溫水倒在碗裡,「來,妳先吃藥。」,海王滿把藥放入嘴裡,天王遙用湯匙餵她喝水,「我可以自己拿水杯。」「就讓我過一下為美人服侍的癮吧?」「妳啊…」,海王滿接受了對方的好意,喝了半碗水,藥才吃下去,「妳怎麼會想到這種餵法?」「以前我的母親,還有女管家都這樣照顧我,當我不舒服的時候。」「我沒想到妳這麼會照顧人呢。」「妳沒有給我機會嘛!對吧?以前,我們都是各自處理傷勢,也應該說以前的傷勢沒有這麼嚴重,我們都可以接受彼此自行處理。」「以前的傷處理到我都覺得自己可以成為外科實習醫生了,要不是我們的體質特殊,傷口痊癒後沒有疤痕,我們身上的戰鬥榮譽該留下多少。」「那是個好的體質嘛!我不覺得妳會抱怨這個體質喔。」「好吧,這一點我還是保有虛榮心的。」

天王遙把碗放在一邊,然後用溫毛巾幫海王滿擦了擦頭上的汗,「好一點了?」「好一點了,妳聽到了我的聲音?」「嗯!我很淺眠的,聽到妳的聲音我就醒了。」「妳這個技能不太好,要是妳未來的另一半有說夢話的習慣,那不就整夜不能睡了?」「這確實麻煩,不過啊,我不可能找一個會說夢話的另一半,也不是那麼多人愛說夢話。妳的呻吟跟夢話不同。」「說不定,我會有說夢話的習慣。」「如果是妳的話,我反而會想知道妳會說些甚麼。」「說不定是抱怨妳把我當小孩子照顧。」「那可是個褒獎呢,多少人想進入海王小姐的夢而求之不得,我天王遙輕而易舉的堂皇入室,即使是一個保母的身分。」「也是,也有很多人想要得到妳的照顧呢。」「我?我可是五穀不分,到時候吃錯東西還得了?」

海王滿眨了眨還有些燙的眼睛,「五穀不分?不知道是誰告訴我各種橄欖榨出來的味道不同之處。」「啊,有人說的一口好菜嘛!」「妳真是我看過最複雜的人了。」「還好啦,我在義大利長大的,義大利的文化有時候確實挺複雜的喔。」「也是…」,退燒藥又再次的發揮了效力,海王滿喃喃的說了幾個聽不清的字,又睡著了,這一次,天王遙待的久了一點,等到海王滿的額頭不燙的時候,才又回到自己的沙發繼續睡覺。

當海王滿再度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情況真的好多了,至少,在睡了一個好覺之後,她的身體比昨天輕盈許多,她轉頭看了看床邊的鬧鐘,「居然…快十點了…」,她很想起來,但是,長時間作戰、世界末日還有日常生活中累積的壓力,全部席捲而來,讓她完全不想起床,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天王遙這張床非常舒適的緣故,雖然睡的是她的床,但是用的海王滿自己的寢具,她並沒有任何的不習慣,相反的,她睡得很舒服,就跟自己的床一樣。

聽到自己的房間有動靜,天王遙走了過去,「喔喔,早安,滿。」「早安,遙。」「睡的好嗎?身體還有沒有任何的不舒服?」「沒有,清爽多了,妳的床很舒服。」「當然,一定要選能夠讓我立刻入睡的,對於睡眠這件事,我絕對是最任性的一個。」「感覺得出來呢,妳…怎麼會有藍莓的味道?」「我在吃藍莓醬。」「吃藍莓醬?」「正確來說是早餐,想起來嗎?」「妳自己做的?」「只有非常、非常、非常基本的東西,麵包、沙拉、牛奶跟雞蛋喔。」

本來想賴床的海王滿,被藍莓的香氣引誘,「好吧,妳說的好誘人,我準備起床了。」「好。」,不等海王滿說完,天王遙轉身就走了出去,還順手把門帶上,給予海王滿更衣的空間,『真不能怪女孩子都迷上她,她這種小地方的紳士舉動,太吸引人了…』,海王滿拍拍臉頰,讓自己精神一點,換下睡衣,在更衣間穿上日常的衣物,去盥洗室梳洗之後,來到了餐廳。

「想要吃甚麼?」「沒關係,我自己來…這是妳做的荷包蛋?」「是啊。」,海王滿驚訝的稱讚,「煎的形狀也太漂亮了!」「這是作弊啦。」「作弊?」,天王遙從鍋架中拿出了一個小陶盤,「這個是我專門用來煎蛋的喔。」「好漂亮也好精緻。」「其實我有很多這個煎蛋陶盤,畢竟這是消耗品,我啊,是真的說的一口好菜,進廚房我是真不在行,只有煎牛排或者煎煎荷包蛋還可以,麵包都是用烤麵包機。」「為什麼不用一般的鐵鍋呢?」「我會煎焦,焦了幾次之後,管家跟廚師大媽想出來的方法,這個小陶盤比較小,我比較能夠拿捏時間。」「為什麼要會煎蛋呢?」「蛋很有營養,雖然我不需要每天吃四打雞蛋,但每天兩個還是必要的。」

「我沒想過妳居然看過美女與野獸呢。」「小時候大家都會看,我必須承認,那些動畫歌曲是真的好聽,我是因為裡面的歌曲才去看的,我家人的女兒們都看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沒人請妳演野獸嗎?」「我很小氣,做不到跟人分享圖書室的習慣,再加上我不像王子那麼霸氣。」「妳不霸氣?」「在我們家人還有鄰居小孩的眼裡,我這位小主人,是個沒用的小書呆。」「小書呆?」「嗯!我常常在書房裡讀書。」「是因為要避開他們?」「那倒不是,我很喜歡跟他們一起玩,但是…我們的學習時間長度畢竟不同,所以,我才必須待在書房裡。」「原來是這樣。」「來,請坐,我弄早餐給妳,味道可能沒妳自己做的好吃。」「沒關係,謝謝妳。」

當早餐送上桌時,以法國人的標準來說當然不夠,甚至連義大利人都覺得太簡單,但是海王滿並不覺得自己有很大的胃口,盤子裡只有簡單的荷包蛋跟烤好的麵包,外加一疊沙拉還有熱牛奶,不過,沙拉醬香甜誘人,讓她忍不住先嘗了一口,「啊,這醬料好好吃。」「嘿嘿,雖然沒有廚藝技能,但是沙拉醬我很在行,這可是好的莓果下去調的。」「嗯!真的很新鮮,我沒想到妳很喜歡吃莓果類的水果。」「因為小小的,吃起來很方便喔,又不髒手,像是洋芋片那些就容易髒手,不好,而且這種水果吃起來比較健康一點,當然還是要限量。」

海王滿說:「我必須承認,妳真的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吃的這麼健康的人。」,天王遙聳聳肩膀說:「我知道,現在我參加宴會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人提供各種酒精性的飲料給我,還有各種美食,即使,我根本沒到飲酒的年齡,但那種場合,這個規定是被無視的。」「妳會吃嗎?」「通常我會吃飽才去,在那邊就喝水,她們無視不代表我無視,而且我不喜歡在那種場合喝酒。」「有時候我們的生活真的比一般人辛苦呢。」「就是。」

「那遙,妳今天想要做甚麼呢?」「不做甚麼耶,閒晃,我很久沒有閒晃了,這個假期我都打算這麼做。」「聽起來好悠閒。」「是吧,我們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說到底,我們也只是青少年,其他人都可以放肆的玩耍呢。」「也對,唉…我也好久沒有這麼自在了。」

就在兩人閒聊的時候,有電話聲響起,天王遙接了起來,講沒幾句,她就回答,「好,我們會在那個時間到達。」,掛掉電話之後,海王滿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是冥王雪奈。」「啊…冥王星…」「嗯!約我們兩個等一下見個面。」「這是必要的,我們三個都是外部行星,跟她們五個不同,怎麼說…還是要見個面。」「是啊,不過啊,怎麼樣也要等我們兩個把早餐吃完才行,妳慢慢的吃,不急。」「好。」

不過,畢竟還有約,兩人吃完早餐之後,收拾了一下,就趕去跟冥王雪奈約好的地方,兩人走到店門口的時候,雪奈也剛好到達,三個人點點頭,由侍者引導她們到隱密的包廂,坐下來點好自己的飲料之後,雪奈看著滿關心的問:「身體還好嗎?」「還好,謝謝關心。」,雪奈仔細的看了看海王滿,「嗯!沒想到天王遙挺有一套的,妳居然會照顧人呢。」「我看起來不像?」「就我知道有關妳的人設,不是那種會照顧人的喔。」「大眾情聖,對吧?名賽車手又帥氣?」「沒錯,就像,妳喝的飲料應該是雞尾酒,而不該是溫熱的玉露。」「我很喜歡玉露的香氣,喝下去,胃都暖了。」

雪奈的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果然啊,妳們兩人真實的一面跟公開的一面完全不同。」「是嗎?妳覺得是甚麼?」「當我坐下之後,海王滿看了我的手,又看了我的頭跟眼睛,身上的打扮,打扮是用時尚的眼神;我的手跟我的頭部,是用生物學在打量。」,海王滿微微張大眼睛,「妳…發現了?」「嗯!算滿明顯的,妳發現了甚麼?」「妳…偏好簡單的裝飾,妳的手指很長,一般女性都會留指甲,妳的指甲跟遙一樣,都剪得很整齊,不留指甲,而且妳不喜歡裝扮,還有,妳的眼窩,有戴眼鏡的痕跡,是一般眼鏡跟防護眼鏡,妳的皮膚很細膩,那會戴防護眼鏡,就應該是在室內做實驗才對,按照遙說她看到的學生證,妳應該是在幫師長做實驗?」「沒錯。」「然後,妳的衣服…這家的毛衣買起來並不容易呢,專門派人親手量,親手織的。」「老牌子穿起來還是比較習慣。」「但妳身上沒有英國氣息。」「我老家在海德堡。」

天王遙一愣,「海德堡?但妳現在在這邊…」「妳們兩個不也一樣嗎?」「那妳們家的家人應該不能接受吧?」「雖然德國的料理沒辦法跟法國還有義大利比,但是勉強還有點吃的,所以得知我必須來日本讀書時,老管家們擔心的連香腸還有豬腳都吃不好。」,這句話把天王遙跟海王滿都逗笑了,「那他們怎麼妥協的?」「日本的料理遠超德國菜,基本上我不會餓到,而這邊的高品質馬鈴薯說服了他們。」「德國人真的熱愛馬鈴薯。」「是吧,馬鈴薯之於德國人,就像奶油或者起司之於法國人;橄欖油之於義大利人一樣。」「這點我同意。」

「所以,妳早就知道我們了?」「當我轉生過來的時候,慢慢夢到的,妳們兩人在歐洲還有在日本的評價還真有點差別,我的家人去查又是另外的評價。」「是嗎?那會是甚麼?」「天王遙是個冷漠的物理書呆;海王滿是個精準的生物解剖師,然後天王遙的個性很冰冷粗魯;海王滿則是牙尖嘴利,罵人不帶髒字。」「妳相信嗎?」「我相信。」「為什麼?」「因為如果是妳們那種成長環境還有社交場合,不是這種應對是不可能的,只是,一個問題就是,無法跟妳們的長相對在一起。」「嗯!妳真的查的很多呢。」

這時,天王遙跟海王滿的手機響了,兩人說了聲抱歉,看了看手機,不是來電,是電子郵件,她們閱讀了附件,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雪奈,雪奈問:「查到了我甚麼資料呢?」「妳…我該怎麼說啊…」「直說吧,我們德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妳居然認識那些老家族?」「是那些老家族認識我,不是我認識她們,我真正熟悉的人是在大學跟學院的學生跟老師,還有以前學校的同學,被妳們兩人反擊過的人,在知道我跟妳們算是熟人時,都特別告誡我要小心。」「可是我們昨天才認識吧?」「放個話囉,她們的形容真難聽啊,看不出天王遙妳瘦瘦弱弱的,居然把那家的長子打到躺在醫院半年才出院。」

天王遙的表情變得很淡,「啊,他得罪我。」「嗯!我知道啊,他調戲妳嘛!哥哥跟妹妹都是。」,海王滿摀著嘴問:「調戲?」,雪奈說:「她的臉長的就像是會被調戲的樣子囉,很多人因為這樣對她做出很多不禮貌的事情,詳情妳要問天王遙才知道。」「我們還真難逃脫這種宿命…」「因為妳們長的好嘛!我是免疫,一臉就是不愛說話的樣子,對於我來說,待在實驗室比待在社交場合中自在許多。」,天王遙忿忿不平的問:「為什麼妳可以獲得幫賓士製造引擎的機會?」「那是德國的老牌子嘛!我老家在德國的老家族中也算是有一席之地,所以才會來問我。」「太過分了!我也想要啊!」「試車手還不能滿足妳喔?」「從頭到尾這樣才有樂趣啊。」「我是感覺不到,而且我是為了一般房車的安全係數參與製造過程,又不是賽車。」「那感覺也不同啊,真羨慕…」「我個人覺得妳應該很難被邀請參加過程吧?妳去代言都會被當成開快車。」「過分…」

海王滿好笑的揉揉天王遙的頭髮安慰她,「也不能說羨慕,冥王家的事業,本來就跟機械製造有關。」「沒錯,所以我才會比妳更容易獲得參加機會。」「為什麼妳這麼晚才到日本呢?」「我要先做點準備才行,感覺死亡毀滅者這群人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小頭目即使常常失敗,但是屢敗屢戰,我想,每次妳們的對決,對方的力量都有所不同吧?」「沒錯,召喚出來的小兵…」「有時候挺一言難盡的。」「神話傳說中的怪物外表也挺一言難盡的。」「也對。」「既然三聖物已經出現了,我們該怎麼做呢?」

三個人陷入了沉默,直到雪奈開了口,「現在,我們跟敵人,都有著重大的傷害跟重大的突破。」「沒錯,就算尤姬雅消失了,她多少還是那邊的即戰力,少了尤姬雅,死亡毀滅者要找人補上她的位置,確實需要一點時間。」「重點是,死亡毀滅者目前知道了多少呢?」

雪奈說:「我用VPN駭進了毀滅者的資料庫,發現他們只知道聖杯出現,但是三聖物的擁有者是誰,還不清楚,另外,尤姬雅出車禍。」「先說妳駭進了他們的資料庫?那挺危險的,他們的電腦系統可是用最高規格在防範駭客的。」「他們可以追蹤IP啊,不過要到立陶宛去找人。」「也是,立陶宛那邊的科技確實很發達,有駭客入侵也不無可能,那尤姬雅沒有把實情傳回去?」「她的車禍朝他殺調查。」「他殺?」「嗯!不知道是哪個急於往上爬的幹部,把她車上的煞車拆了。」「煞車線斷掉或者煞車油沒了?」「顯然,對方沒有妳的智商,天王遙,那個人把煞車拆了,原本煞車的地方露個大洞。」

天王遙跟海王滿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冥王雪奈,然後馬上拿起手機找新聞,照片都在新聞中出現,「天啊…」「這個智商…」「無言吧?妳們能說甚麼呢?也只能用術業有專攻這件事來解釋。」「也對啦。」「另外,我剛剛去見了那五個孩子了。」「是嗎?」「跟她們說我的來意。」「她們看起來怎麼樣呢?」「一般孩子的樣子,影響不太大,基本像是在開作戰會議的樣子。」

天王遙喝了一口茶說:「我一方面不希望她們來礙手礙腳,但另外一方面,我又…很佩服她們的毅力跟勇氣。」「我也是,她們好年輕啊。」「海王小姐,妳也只比她們大個兩歲喔。」「心態,我的心太太年長了,她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散發著活力,之前在還沒有暴露彼此的身分時,我必須說,她們非常好相處。」「我記得妳的學校的同學,不是特別難搞的那種耶。」「個性不一樣,我們都很沉靜,晚上開讀書會時,也是輕聲細語,我想,她們的作戰會議,應該很熱鬧才對。」,雪奈莞爾的說:「那是妳不能想像的熱鬧呢,我想她們應該會有所行動才是,那我們呢?」

「我剛剛跟滿說,我覺得這段時間,我們反而可以緩一緩,畢竟,對方可能針對新出來的聖杯要做研究,尤姬雅的位置要遞補,敵人不會那麼快要出擊,重點是,聖杯不在我們這邊。」「沒錯,我們有的是三聖物。」「那應該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陣子,我有些文件要看,妳們呢?」「我想要畫幅畫。」「我要讀牧歌。」「我以為妳要回答玩賽車遊戲。」「不行,心靈受到重大打擊,我要把自己丟到農地裡尋求安慰,至少可以讓我想像現在該種些甚麼農作物了。」「不種植物?」「還好,我懷念黃檸檬的氣味啊。」

看到天王遙用專家的樣子說起義大利的農作物跟植物,雪奈對滿說:「我個人是建議她這副樣子,最好不要洩漏出去。」「所以我很努力的為她保守秘密,這一點也麻煩妳了。」「沒問題,她那些迷姐迷妹根本沒辦法想像她居然跟傳統的義大利人一樣熱愛自家的田地。」「對她來說那是興趣,我也覺得她這一點很有趣,她的外表完全不像是喜歡這些事物的人。」「嘿,我這種外表才是,我老家附近的鄰居的男孩可是種田的好手,適婚年齡的時候,可搶手了。」「是嗎?我以為妳才搶手。」「第一我太小了,第二,我不是好結婚對象。」「為什麼?」「因為我四肢不動,五穀不分。」「果然說的一口好菜。」「沒錯,既然可以好好的放假,那我要好好培養讀書的心情了。」「終於可以認真的看文件了。」「我也是,可以放鬆心情作畫。」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分開了。天王遙一個人回到天王家,畢竟海王滿的情況好多了,休閒活動當然是分開來進行,天王遙拿出自己想看的幾本書,放在茶几上,泡了壺好茶,拿起書,放了自己喜歡的音樂,開始閱讀起來。三個人的休閒活動持續不到三個小時,變身器的敵人感應就出現了,雖然三個人不在同一個地方,但是不約而同的翻了白眼。

天王遙把書放好,打理了一下,走出房門,海王滿也是一樣,兩人互看彼此,天王遙說:「可以站在我身後,不要出手嗎?」「我會努力。」「我不希望妳的傷勢擴大,今天我看妳的情況好很多,難得的假期,要是妳住在醫院裡就太可惜了。」「我知道,但是,死亡毀滅者不這麼想呢。」「唉,妳說的對,走吧。」

天王遙開著車朝敵人所在的地方趕過去,不過,她並沒有開的很快,海王滿則在查著地形資料,「嗯!十番自然公園,今天…」「有甚麼特別的嗎?為什麼會是十番自然公園?」「江田洋作在那邊拍片,甚麼赤富士槍手的外景。」「…我突然有點不想去了。」「為什麼?」「因為他曾經對妳獻殷勤,差點讓妳被他的粉絲攻擊。」「每個名人跟明星都有偏激的粉絲,我很習慣了,還好學校裡,沒有江田洋作的偏激粉絲,讓我好過多了。」「要是有女孩子這樣對妳,我一定要給她們一點教訓。」

到了公園現場,內部的五人組也在,三個人暗中觀察,「是蜜梅特遞補啊。」「沒想到會是她呢。」,冥王雪奈用很無言的語氣說:「不知道她有甚麼過人之處呢。」「妳不喜歡她?」「跟尤姬雅比起來,我比較喜歡尤姬雅。」「為什麼?」「蜜梅特是用討好的方式升遷的,當然,她有一定的能力,只是,以她的能力來說,成為幹部也只是勉強而已。」「為什麼妳會這樣說呢?」「她把江田洋作這樣的人當成救世主或者擁有純潔之心的人,妳就知道她是甚麼樣的貨色。」

海王滿問:「江田洋作不適合?」「一個生活在演藝圈的明星,他的心思一定很複雜,某種程度而言,他根本不具備純潔之心的條件。」「不過,聽說他很有禮貌。」「禮貌待人是基本的標準,如果我在蜜梅特的位置上,要我找純潔之心的擁有者,我會往非名人的方向找,可能是那種欲望不多的人吧,那種人才有純潔之心。」「之前我們遇過一個和尚,那也沒有純潔之心。」「沒想到會在我們三個人的身上。」「有時候我覺得真的很諷刺呢。」

在內部戰士有危機的時候,三個人終於變了身,冥王星出手救了水手月亮,並提醒她趕緊使用二次變身,最後,在天王星跟海王星沒有出手幫忙的情況下,順利的打敗了敵人,或許是因為變身時消耗了體能,也可能是動到某些傷處,海王星的臉色比平時蒼白了不少,而蜜梅特看著被打敗的戴蒙,哭著跑走的樣子,天王星用眼神跟冥王星對話,『妳對她的評價還真是標準。』『還好我參加的研究團隊中沒有這種人,邪惡的一方總是想要戰勝正義的一方,但是用的人都讓人啼笑皆非。』『我同意。』

敵人消失之後,水手月亮脫力的坐在地上,「累死我了。」「還是趕快把結晶放回江田洋作的身體裡吧。」,放回去之後,她們先解除了變身,而這時,天王遙發現了海王滿的不適,因為,她的呼吸聲稍微重了一點,頓時皺了眉頭,在對面的真琴、美奈子還有小兔,立刻互遞眼色,『不行,即使天王遙是我們的敵人,我還是必須說,她比江田洋作帥多了。』『小兔,江田洋作有成熟大人的氣息。』『對啊,天王遙只比我們大幾歲。』『但是她那皺著眉頭的樣子,還有…啊!妳們看,她讓海王滿站到她身後了。』『為什麼她要這樣做啊?』『一定是在保護海王滿啊。』『保護她幹嗎?她也是戰士啊。』『昨天海王滿受傷啊,傷哪有好的那麼快?當然是保護她。』『看著她們在一起的樣子,真像是一幅畫啊…』『她們之間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她果然是紳士啊。』

在一邊的蕾依揉揉額頭,小聲的對亞美說:「那三個傢伙又開始了?」「大概是因為天王遙護著海王滿的關係?」「戰士之間互相保護,這不是很正常的?真琴也常常保護妳。」,亞美的臉立刻不爭氣的紅了,「我、我不一樣啦,我跟海王滿比差太多了…」「不過這樣看著對方很沒有禮貌。」「我覺得她們三個看著對方,但是心思已經跑到我們兩個不能理解的世界了…」

三人的眼神當然讓主角們接收了,『我說啊,我們都已經知道彼此的身分了,那三個丫頭還用這種眼神看我幹嗎?』『妳要直接問嗎?』『算了,我不想聽到讓我們彼此都尷尬的話。』,雪奈置身事外的用揶揄眼神看著雙方,『現在要怎麼辦?』『我、我們先離開吧…』,天王遙開口說:「水手月亮,聖杯暫時交給妳保管了。」「等一下,喂,我們一起去找救世主嘛!」「不行,我們和妳們不同。」,海王滿接著說:「我們自己會找出救世主。」

蕾依皺著眉頭輕聲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個人不說話的回頭離開,月野兔又再一次的開口問:「我、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好吧,妳問。」「天王遙,妳為什麼要站在海王滿的前面啊?」,這個問題一出,剛剛戰鬥的氣氛瞬間消失,天王遙愣了一下,「站、站在滿的前面…」「對啊,之前看到妳們都是平行的,今天為什麼在她前面呢?」「因、因為她昨天受傷,今天…」「所以妳真的是在保護她嗎?」「也、也不算是保護,這對滿來說不是個好的形容詞…」「那為什麼要這樣站啊?」「因為、因為…我可以多照料她一點…她、她今天身體還不太舒服…」「所以妳昨晚徹夜照顧她嗎?」「也、也不是徹夜啊…就是…」「好浪漫啊…」「就像小說一樣…」,對於這三人的反應,亞美跟蕾依已經無奈的在一旁搖著頭,不知道該說甚麼。

雪奈趕緊打了圓場,「那個,她們還有點事情,先讓她們離開吧,等一下江田洋作就要醒來了,妳們不是來看他的?」「對喔。」「但是我覺得天王遙比較帥耶。」「小兔…不要當著本人講那種話啦…」,海王滿笑著看了天王遙一眼,『我附議她這句話喔。』『啊啊…』,天王遙閉了閉眼睛,拉緊了身上的外套,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不要那麼的害羞跟緊張,「我、我們真的還有點事情,要先離開了,再、再見。」,說完,就主動牽起海王滿的手往前走,「哇…她們牽手了。」「剛剛天王遙的表情是說她在害羞嗎?」「她居然有這麼純情的一面耶!太吸引人了。」,雪奈好笑的說:「好了,我也先走了,我們各自努力吧。」「我們真的不能合作嗎?」「不行,我們各自的使命不同。」,三人消失之後,美奈子才想起一件事,「咦?小小兔咧?」

在停車格,雪奈看著海王滿的表情說:「動到傷處了?」「嗯!肋骨沒有斷,但是有瘀青。」「妳還是回去好好休息,我記得妳喜歡游泳,這段時間妳應該知道自己不好做任何運動的。」「我知道,最大的運動大概就是散步吧。」「散步其實不管對任何身體狀況的人來說,都是最好的運動,我是很想看看妳的情況,不過,我想,天王遙應該不允許吧?」「不要把我講的好像占有慾很強一樣。」「在我看來,妳的占有慾確實很強,好吧,我不會介入妳照顧她的,有需要幫忙的話,記得打電話給我。」「好。」,看著雪奈的車子,天王遙說:「妳還真的開賓士的房車。」「我注重安全,這是目前安全係數最高的房車,當然開這個。」「這輛車瞬間加速的效率很好呢。」「我都開在速限內,沒試過這個功能,當你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妳應該知道,自己已經被剔除了房車引擎製造的團隊了?」「啊…對…」「麻煩妳送她回家的時候,也要遵守交通規則,香車美人沒錯,但是讓美人花容失色不見得是好事。」,海王滿笑了出來,「這真是個好提醒啊,她的助手席是很多人想要坐的位置呢,但我必須說坐上去要有很大的勇氣。」「我、我會留意的啦。」

在天王遙的車上,海王滿問:「遙,妳剛剛的手好冰。」「啊,那、那只是一時的,我覺得當下有點冷。」「是嗎?」「嗯!快要入秋了嘛!早晚涼,我的體溫是不高的那一種,所以天冷的時候,手腳很容易冰涼。」「我沒想過妳的體質是這樣的,一般人都說妳很熱血呢。」「我身上的誤區太多了,沒想到這一打鬥都下午了,撐得住嗎?要不要回家?還是我們乾脆在外面解決晚餐?」「外面好了,我還撐得住,剛剛只是稍微動到傷口,現在休息一下好多了。」「希望這段時間,對方不要再來了,真是煩啊。」「我同意妳的觀點,有時候,真希望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呢…」

在月野家,小兔跟小小兔講起了戰鬥後的事情,小小兔外加露娜無言的說:「妳就注意這種地方。」「沒錯,妳應該關注救世主在哪裡的。」「救世主漫無邊際嘛!可是天王遙跟海王滿在我面前啊!我總覺得她們的關係不一樣。」「她們是在一起戰鬥的同伴,關係當然不同。」「不光是那個,露娜!妳一點都不浪漫,妳的名字明明是月神賽勒涅的羅馬化,她都會在晚上偷看帥哥睡覺,做出這麼浪漫的事情,為什麼妳沒有?」「我是一隻貓,不是女神,妳個阿呆。」「總之,她們兩個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天王遙守護在海王滿面前,太帥也太浪漫了,最後還牽著她,好美,俊男美女。」,小小兔搖搖頭說:「露娜,她到底是怎麼成長成我媽媽那個樣子啊?」「天才曉得,大概她的成長期比任何人都要長。
 
 
後記
夏天的風這首歌也很老了
是是元介和賈靜雯的弟弟衛斯理,當時兩個人是一個組合
元衛覺醒好像是首張專輯主題曲,請來的MV女主角是任容萱
這首歌我到現在還是很喜歡,曲調跟歌詞都很容易朗朗上口
所以就拿來用

這一篇其實應該算是番外,不過,就算一個中間轉換的穿插
時間大概是落在S的20集-22集之間?如果我沒記錯的
畢竟當時的劇情是專注在救世主,對於遙滿兩人離開那個大樓之後做了甚麼
都沒有交代,畢竟也不重要,所以,我就自行腦補了

前面有說我把天王遙的風格設定偏向義大利,海王滿是法國,冥王雪奈是德國
所以,三人的住家,就有著這三國的裝潢
不是那種奢華的,而是溫暖舒適,低調中的奢華
現實中,真正的富者,是不會亂炫富的,尤其是那種好幾代的富家子弟
不是甚麼派瑞絲希爾頓那種,而是那種會潔身自好的或者不隨便出頭的
報紙上也很少有他們新聞的那種富家子弟,對於自身的風格有自己的認知
不誇張又有傳統貴族的大氣,所以,為官三代,才知穿衣吃飯
是有她的意思在,我個人是覺得,過了幾代,已經沒有那種炫富的想法
穿的衣服並不是最流行的,也不是最驚豔的,但是做工精緻,看過去就是會用有品味來形容
吃的食物不是一餐好幾十萬,但是吃的有質感然後味道好這樣
所以,在房子或者穿搭的部分,都是盡量走這種感覺

那麼中間有關醃漬食物或者做菜的部分
就是在原作中,基本上飲食好像是由海王滿和冥王雪奈負責的
天王遙,就是傳統沒辦法進廚房的人設,所以才會這樣寫
也希望可以帶出更多她們居家的氣息,畢竟,脫下戰士袍的她們
也只是青少年嘛!

至於為什麼沒有睡在一個房間?這邊設定她們只是曖昧
沒有到在一起的程度,所以兩人當然不會同寢
也是因為要呈現兩人互相尊重彼此的一面,雖然我覺得換床單那個有點幹嘛
不過,我個人認為,即使是我們一般人
有親戚朋友來睡妳的床鋪,來時換床單,去時也要換床單,這是一定的
我無法接受自己習慣的床單味,有別人的味道,尤其
傳統父母最愛讓長輩睡小孩的床,那個味道真的....

最後當然慣例是要讓內部來八卦一下外部
只是,依照動畫的個性,火星應該加入那三位的討論
畢竟動畫中她也是愛帥哥的個性
但因為這邊走的是漫畫中高冷的設定,所以是跟水星在一旁無奈的吐槽
讓月亮、金星和木星三個人興奮的八卦
然後小小兔應該是在那一集中遇到了小螢

補充冥王星的學籍,是參考新作和漫畫的大學生設定
舊版動畫對此隻字不提,私心的讓雪奈有物理跟心理學的雙重學位
所以前面針對人物心理轉換的地方,她能夠扮演更重要的腳色
至少,比漫畫跟舊版動畫中,要多更多出鏡
為什麼心理分析不落到水星跟火星身上?因為她們還不夠成熟
另外,她們擅長的地方,不是心理分析,而是戰場上的判斷
還有敵人攻擊的弱點,或許之後可以讓冥王星一個人去走走迷宮
然後實施心理分析跟另類的嘴砲攻擊,應該挺有趣的
不過現實中嘴砲這種東西,還是不要亂講,有的人聽到真的會不舒服
我自己最近就有很深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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