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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哈細腰(高雄級)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2-05-08 01:35:32 | 巴幣 100 | 人氣 237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2024年元宵節


 
在餐廳,小能代喝著熱呼呼的烏龍茶,面前還有好幾盤茶點,「這是用茶葉做的餅乾嗎?」,對面的十戰隊,基本上就是四驅、七驅、十驅、十七驅,「嗯!好吃嗎?」「好吃,謝謝妳們給我吃這個,妳們有甚麼想問的嗎?」,秋雲馬上開了口,「我想問護衛艦的事情。」「護衛艦?」「嗯嗯,有些護衛艦不是有繼承大家的名字嗎?」「不少耶,妳要問的是誰呢?」

「愛宕、摩耶跟鳥海。」「可是,她們三個人是屬於不同型號的。」「不同?」,萩風說:「不同的,秋雲,愛宕是愛宕型護衛艦一號艦,二號艦是足柄。」「然後摩耶是摩耶型一號艦,二號艦是羽黑。」「鳥海是金剛型護衛艦四號艦,上面有金剛、霧島、妙高。」「喔喔,有妙高啊!唉呀…這不好用啊…」,小能代問:「秋雲是要畫本子嗎?」「呃!啊…哈哈…就是…有一點點好奇啦…」

朧瞇了瞇眼著秋雲,「妳把我們都拉來,絕對不是甚麼好事,老實說,妳要做甚麼?」「那個…」「其他的妳,是不是又出了甚麼要求?」「真的…不是啦…就是,嘛!上次,那個高雄一家的故事,我不是…沒有下冊嗎?」「對啊。」「所以,也差不多該有下一本了嘛!」

提到高雄家的漫畫,小能代的眼睛就紅了,「就是、就是愛宕跟摩耶不見的那兩本嗎?」「妳、妳別哭,那是漫畫啦。」,潮、浦風、濱風還有萩風趕緊安慰小能代,「別難過,那不是真的故事喔。」「嗯!後來,爸爸、媽媽跟阿姨都有告訴我,我也看了她們的同人誌。」,秋雲都傻了,「那個…她們那兩本對妳來說也太…」「好可憐喔,爸爸跟川內さん好過分。」「那是有原因的啦。」「回去我也要介紹川內跟神通看。」「我希望那群小的不要跑來就好了,所以,妳對護衛艦們有印象嗎?」「有一點,個性的話,愛宕跟摩耶很穩重喔。」「喔喔,真的喔?」「嗯!因為她們是首艦,不過還是很隨和會說笑,鳥海比較安靜。」「為什麼?」「因為繼承名字,前輩戰功累累,她們也不可以輸喔,尤其是鳥海,她是功勳艦的名字,對自己更刻苦。」

谷風說:「這樣也太辛苦了,我們的環境不一樣啊,當時我們跟國外,可是處的很差呢,有很多歷史問題,她們現在這麼平和,穩穩的不要出事就好啦,妳要是問我們這邊的鳥海,她肯定不覺得那些功勳有甚麼特別的。」「真的嗎?」「小能代,對於那場戰役啊,經歷過的我們,看法很多的,妳來到的這個鎮守府啊,要是以前的海軍省長官看到,都會說是不上進,但是,以前的我們要是能過上現在這樣的生活,最後當成靶艦沉沒,那才是最好的歸宿呢。」「我沒有聽過這樣的理論呢。」「妳可以問妳爸媽…不是…阿賀野さん跟能代さん,甚至兩個阿姨都可以,反正她們也會告訴妳自己的想法。」「好的,我會去問,那如果愛宕、摩耶跟鳥海來的話,這邊的愛宕她們,也會說一樣的話嗎?」

夕雲說:「就我們的了解,應該也會說同樣的話,而且讓她們放輕鬆,做自己最重要,妳也是一樣啊,不用特別想說要繼承能代さん甚麼的,妳是護衛艦,在這個平和的年代,就是和大家一起保護這個世界就好啦。」「沒錯,那個時候的能代さん,心境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鬆呢。」「長門さん也是一樣嗎?」「不會像現在這樣每天笑嘻嘻的逗著妳喔,臉都拉的很長的。」「我不能想像耶,其他鎮守府的長門さん看到我也笑的很開心。」「其他的就…」「那個要小心…」

十戦隊的成員們又問了小能代不少有關護衛艦的事,「這樣算起來,愛宕、摩耶跟鳥海的感覺就像…朋友還是堂姊妹啊?」「我覺得像堂姊妹吧?」「這樣寫的話,那秋雲,妳要把她們三人變成那兩對重巡的孩子?」「本來就是啊,不對嗎?繼承名字,如果我要寫一本阿賀野さん跟能代さん的本子,小孩子當然是小能代。」「哇哇,我也會入鏡嗎?」「嘿嘿,我還在想啦,這樣才有意思嘛!話說阿賀野川的流域可真長啊,群馬、福島跟新潟,能代川就只在新潟。」

風雲興奮的說:「新潟不錯啊!米飯多好吃!」「還有鯉魚!」「那是觀賞用的。」「也、也有別的魚嘛!」「還有煎餅跟霰餅。」「米好,新潟的酒也很有名。」,小能代歪著頭問:「妳們,在慫恿秋雲畫本子?」「畫、畫吃的啦,哈哈。」「到時候書裡面的小能代可以一起吃啊。」「秋雲,妳要畫哪個城市?」「我說啊,我在思考的是重巡,不是輕巡啊。」「啊!那就是神戶、京都跟舞鶴嘛!」「對啊,剛好是她們四人名字來源的城市。」「妳們還真的替我決定了咧!」「妳畫些好吃的,我就叫其他的卷雲去跟秋雲拜託,畫些好康的送給妳。」「大卷,我告訴妳,我最近才收到一批好康的,好像是跟瑞鳳跟瑞鶴問的特殊內衣,然後…」

濱風立刻摀住小能代的耳朵,然後其他人睜大眼睛看著秋雲,野分問:「特殊的內衣,穿在…」「對,我是被迫穿另外一種,我跟風雲有些事情,被她們拿來大加利用。」「天啊…」「那…呃!那位知道嗎?」,秋雲的臉比熟成的番茄還紅,「我、我們繼續想一下城市啦,哈哈…」「秋雲,妳真的要努力提升體力啊。」「妳自己才應該要多吃點海鮮,朝潮跟江風根本不需要。」「我海鮮吃的夠多了,天津姊又沒有抱怨,如果我跟二水戰一起訓練到沒有體力,天津姊才會抱怨咧。」「也是…」「為什麼天津風要抱怨秋雲呢?」「啊,那、那個…就是啊,秋雲有時候笨笨的,不知道天津風的想法,所以天津風會希望她進步一點。」「真的啊,爸爸都很了解媽媽耶。」

秋雲眼睛一亮,「真的嗎?小能代,她們關起房門都在做甚麼?」「就是聊天說笑啊,媽媽都喜歡窩在爸爸的懷裡。」「妳在哪裡?」「我在媽媽的懷裡。」「我一定是小看阿賀野さん的體力了,她們沒有親來親去的嗎?」「臉頰跟額頭算嗎?」「好吧,我想能讓妳看到這些也算不錯了,然後我該怎麼畫呢?」「妳要決定,到底是重巡還是輕巡。」「對喔,嗯!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啊,輕巡的本子也比較多一點,換重巡好了,宮城縣等一等也可以,我要再查點東西。」「…妳要畫宮城?」「我、我甚麼都沒有說喔…」「記得要叫十九驅幫妳,冰只是運氣好喔。」「嘿嘿,宮城已經有點草稿了,哼哼。」

「所以,秋雲要把愛宕、摩耶跟鳥海,畫成這邊的三個人的孩子嗎?」「我是有這個構想喔,不覺得很合適嗎?」,小能代歪著頭問:「可是,這樣很奇怪不是嗎?」「哪裡奇怪呢?」「沒有求婚,就有小孩,不是未婚生子嗎?」,在場的驅逐艦都傻了,浦風尷尬的問:「小能代,誰告訴你這個觀念的?」「那天,長門、陸奧、伊勢、日向帶我看電視的時候,告訴我一定要結婚才可以有小孩。」「秋雲,我覺得妳那三對的同人誌,可能要先以求婚為主。」「看來是這樣…」

「所以,妳會讓高雄跟愛宕求婚嗎?」,秋雲眼睛一亮,「喔喔!小能代,妳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想法呢!」,舞風問:「秋雲,妳確定這樣攻受順序是正確的?」「我一直覺得高雄さん跟摩耶さん是攻啊。」,野分說:「可是,我覺得好像不太一樣耶。」「那是因為啊,愛宕さん和鳥海さん的誘受氣息很高,高雄さん跟摩耶さん在這上面,也是那種老實的路線,不是霸氣攻,在我們這個鎮守府啊,超級攻的不多。

谷風看了在場的CP,然後定睛在曙身上,「好像,真的是這樣耶。」,曙斜著眼看著谷風,「谷風,妳要我怎麼接妳這句話?」「沒關係,大家心照不宣就好,就算是不知火也是一樣,她真難定位啊,還有夕立跟時雨,她們都好特別。」「這個是沒有一定的,每個人的方式都不同嘛!」,小能代問:「妳們在說甚麼方式呢?」,所有人立刻摀著嘴巴,這個話題讓她們聊的太開心,忘了小能代也在這邊,這時,年紀最大的朧想到了一個勉強的理由,「我、我們在討論誰比較適合當爸爸或媽媽這樣…」「不是說胸部大的人是媽媽?」「呃!高雄型一家的胸部大小誰知道啊…」「上次秋雲還特地縮小了高雄さん和摩耶さん的艦橋耶…」,秋雲嘆了一口氣說:「不縮小不行啊,要不然比例太奇怪了。

「小能代,妳有被那四個人抱過嗎?」「有。」「妳的觸感呢?」「媽媽的最小。」「撇開能代さん呢?」,小能代閉著眼睛思考了好久,「我覺得…應該是愛宕さん最大吧?」「啊,小朝也是這麼認為,她被高雄型一家抱過好幾次。」「對喔,妳們夕雲級跟高雄型都很有緣。」「再來呢?小能代,妳覺得是誰?」「鳥海さん稍微大一點,高雄さん第三,摩耶さん第四。」,秋雲點點頭,「很好,那我的攻受就沒錯了。」「妳是用胸部大小來分的嗎?」「對啊,不管是要畫現代還是畫以前,衣服很重要的啊,曙應該跟我有同樣的感覺。」

曙點點頭,「沒錯,那確實會影響人設。」「妳們倆個考倒我們了。」,磯風喝了一口茶水問:「所以,秋雲,妳會怎麼畫她們四個人的下冊?」「雖然有孩子不錯,不過啊,這次高雄級,我想畫的歡樂爆笑一點,但是又在言語上色色的。」「這有難度吧?」「是有一點,不過這樣才有趣。」「只要妳的色色程度是全年齡型的就沒問題。」「呼呼,這樣的挑戰挺有意思的,反正,尺度拿捏好應該很有趣。」「妳有想過妳最近畫完的主角,都被打得很慘嗎?」

秋雲不解的撓撓頭髮,撐著下巴說:「我已經不能理解被打的原因了,但是…啊,她們四個人,要做甚麼菜呢…」,卷雲、風雲、漣、谷風、舞風立刻舉起手說:「我們幫妳當試吃員!」「還有小能代也是一樣。」「呃!我還沒決定菜色喔,說不定要做妳們不喜歡的東西。」「日本驅逐艦不挑食!」「我、我先思考一下啦。」

有了腳色之後,秋雲就開始思考劇情,「要色色的又好笑,啊啊,還要把握尺度…」,這時,她經過對馬的房間,聽到裡面傳出來大笑聲,好奇的敲了敲門,「對馬,可以打擾一下嗎?」「好啊。」,對馬門一開,秋雲就問了,「請問妳是在看甚麼,笑的那麼開心?」「我在看台灣的一些戲劇,很好笑的。」「是妳們那個年代的嗎?」「不是,是現代的喔,但是現代跟以前交雜,一起來看吧!雪風跟屋代也在。」

秋雲進了屋,雪風對她招了招手,「秋雲,怎麼了?」「沒有,我經過這邊的時候,聽到有笑聲,所以好奇的問一下。」「啊啊,抱歉,因為這幾段真的太好笑了。」「這內容在講甚麼啊?」,三個人解釋給她聽,然後又撥放了一次那些片段,她們笑的東倒西歪,不過秋雲讀了讀下面的字幕,疑惑的問:「這個…很失禮的問,好笑…在哪裡啊?」「沒關係,秋雲,這是文化問題,妳不覺得好笑是正常的。」「這裡面用的都是方言,因為我們聽的懂,那個演員又演得很妙,所以我們才覺得好笑。」「是這樣啊,不過,用日文呈現的話…」「那應該是用大阪腔,大阪的大媽們也是這樣,很有意思,或者九州方言。」「只要不是標準語都可以,但是要這麼熱熱鬧鬧的語氣,還是大阪比較突出呢。」「嗯!但是大阪腔…跟我這次的主角們,沒太大的關係啊…」「聽說妳這次要畫重巡啊?」「嗯!」

三個人想了想,「重巡確實沒有誰來自口音比較重的地方。」「山形的腔調很重。」「可是羽黑さん和最上さん不是很合適的人選。」「三隈さん來自九州,但是她也不像是那種會說這種笑話的人。」「鈴谷さん是北海道,不過…她是標準語。」「熊野さん也是。」「利根さん和筑摩さん…關東…」「如果讓龍驤さん或者黑潮去也太怪了,雖然她們兩個的口音很合適。」

屋代說:「不過,這個腳色,雖然是腔調很有趣,但主要還是因為演員的關係,才讓腳色變的豐富,能夠這麼活潑的演出,我覺得重巡裡,應該還是青葉さん比較合適吧?畢竟,同樣的劇情,龍驤さん這樣做滿奇怪的,除非是瑞鶴さん跟翔鶴さん的孩子,龍驤さん這樣講才有意思。」「對喔!不過空母的話,我另外有想法,而且如果讓龍驤さん來演繹的話,就太像了,有些東西,嗯,確實青葉さん還是最合適的,但是誰跟她一起說呢?」「衣笠さん?」「母性不夠重。」「她更像朋友。」「妙高さん氣質不合。」「只有天龍さん才有妳需要的氣質呢,她很擅長照顧孩子。」「喔喔!對,反正,輕巡年齡大,在我們那個年代,輕巡雖然噸位小,要真換成是人的話,輕巡還是重巡的前輩呢。」

雪風問:「這樣妳有頭緒了,但是…秋雲,料理想了嗎?」,秋雲沮喪的低著頭,「這一次不容易。」「四戰隊很喜歡秋天的點心,妳有想法嗎?」「除了烤栗子,我想不到別的。」,三個人笑咪咪的說:「來吧,撥點時間給我們,給妳一點好菜。」「是!謝謝妳們。」

接下來,秋雲就開始創作了,當然,離小能代要離開鎮守府的日子也越來越近,阿賀野四姊妹,還有其他輕巡都很捨不得,「唉,還有很多東西想教妳呢。」「就是,這麼快就要走了。」「多可愛的孩子啊。」,天龍抱著小能代,蹭著她的臉,球磨說:「天龍,妳這個樣子,要是被繼承妳的名字的練習艦看到,會吃醋吧?」「她那麼大了。」「個頭不是也才到妳的胸部嗎?」「也、也是啦…」

「所以,是愛宕她們要來接妳回去嗎?」「嗯!她們也想來玩。」「好啊,以前都沒有機會看看她們呢。」「而且沒想到小小阿武隈,成了大姊呢!」,阿武隈嘆了口氣說:「那孩子的妹妹們,真是一個賽一個難搞…每一個都很有個性。」「有考慮是因為大姊的關係嗎?」「那孩子個性又不怪。」「那就是把妹妹寵壞了。」「可是我沒有被姊姊們寵壞啊,木曾也沒有。」,鬼怒揉揉她的頭髮說:「這是不解之謎,阿武隈,就像我們一樣,個性很多元,有的鎮守府的我,最愛跟長良比運動,不能在妳面前失去了姐姐的尊嚴。」「我的天…」「每次兩人都搞到自己精疲力盡,不過那也有個好處。」「甚麼好處?」「完全聽不到其他鎮守府川內的嚷嚷。」「那也不錯啦。」

小能代離開前兩天,小愛宕帶著小摩耶、小鳥海、小最上跟小熊野出現在鎮守府的外面,「我們要怎麼進去?」「是不是應該先通知一下?」「可是能代有跟她們說了,最上,妳要不要打個電話給能代?」「是,我立刻打。」,就在小小的最上拿出手機時,那智跟鈴谷拿著東西回來了,「啊!大豐收!」「先跟居酒屋老闆打過招呼啦!買的真開心…咦?鎮守府前面怎麼有一群小孩?看起來不像是我們家的驅逐艦啊。」「也不像深海…那不是變小的愛宕嗎?」「還有最上姊跟熊野啊!是不是護衛艦啊?」

兩個人走上前去,「愛宕、摩耶、鳥海、最上跟熊野嗎?」,成熟的大人聲,立刻讓愛宕把另外四人護在身後,「請問兩位是…咦?」「嘛!果然是首艦啊。」「真不錯,高雄看到一定很開心的,不過…她起床了嗎?」「現在是十點多,昨天的愛宕,有那麼的纏人嗎?」「昨天才八點多,摩耶就變成木頭了。」「也對,真不知道那兩對情緒在高漲甚麼。」

一旁的護衛艦聽得一頭霧水,「請問,昨晚發生了甚麼事嗎?」「啊…沒、沒甚麼…妳們也知道,我們這群老傢伙有時候喜歡說些有顏色的東西…」「啊啊,就是愛宕、摩耶跟鳥海的前輩們,昨天晚上過的很刺激嗎?」「小熊野,這個…妳那小不點的樣子,我很難用實話回答啊…走吧,一起進去吧,大家都想看看妳們。」「好的。」

當那智和鈴谷領著小護衛艦進去時,在大廳遇到羽黑,「那智姊姊,鈴谷,妳們怎麼…啊!這是護衛艦吧?」「嗯!幾乎是我們這群老傢伙的翻版啊。」「真的呢,哇,好可愛啊,在護衛艦裡,繼承我的名字的孩子,是摩耶的妹妹呢。」「是,羽黑前輩,羽黑是我的妹妹,她很害羞,但是也很努力。」「這樣我也要加油才行,我們一起去餐廳吧,目前是早午茶時間,大部分的人都在餐廳。」

三名重巡艦娘,帶著護衛艦娘進入餐廳,大家都在嘻嘻哈哈的說笑,小能代坐在阿賀野的懷裡,眼尖的看到自己的姐姐,「啊!姊姊們跟前輩來了。」,所有人往門口一看,然後一靜,那智說:「呃,不要突然安靜,妳們嚇到孩子了。」「不是,那智,我們都不知道該說甚麼。」「畢竟高雄她們還沒起床。」,鈴谷扶著額頭說:「還沒起?我的天,昨晚愛宕跟鳥海是發生甚麼事嗎?」「嘖嘖,異常的情緒啊,偶爾妙…」,那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羽黑摀住了嘴,「我、我們先去報到一下,啊哈哈…那智姊,不要當著孩子的面說那個啦!」

小護衛艦們先跟佛祖跟耶穌報到,兩位宗教首領慈祥的說:「歡迎妳們來。」「在這邊不要拘束,跟自己家一樣喔,前輩們都在,有甚麼不習慣的,可以跟她們說。」「是,世尊、神子,不過,兩位在…暖爐桌裡?」「神戶最近好冷呢,暖爐桌不出動不行啊。」「那個,還有貓跟狗…」「這是吉祥物喔,她們一定要在這邊取暖,現在是睡早覺。」「快去餐廳吃點熱的吧,我們跟大淀、明石、夕張、秋津州還要忙好一陣子。」「安息日快降臨吧。」「耶穌,你不是法利賽人,沒處理完公文,你今天就吃不到新鮮的油雞了。」「我會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幹勁開始工作。」

回到了餐廳,護衛艦們被拉到重巡那邊,畢竟都是重巡們的後輩,而輕巡們也因為小能代的關係,加入了聊天的行列,當然,戰艦、空母、驅逐艦、海防艦跟潛水艦,都跑來看,「喔哇,跟前輩幾乎一模一樣呢。」「只是…艦橋的差距很大。」「她們也還是孩子嘛!一早趕到神戶,餓不餓?」,護衛艦們點點頭,古鷹拉上加古去為她們拿了些茶泡飯來,「來,吃一點茶泡飯擋擋饑,等一下就吃午餐了。」「是。」

這時,高雄家的四個人終於出現在餐廳,「呼啊,睡得好舒服,天啊…都這麼晚了,大家…咦?我的眼睛,是花了嗎?」,摩耶朝重巡那邊看過去,發現了一個跟自己很像的小孩,高雄也看了一眼,瞪大眼睛,「那些孩子長的跟妳們好像!還有最上跟熊野,啊!是護衛艦吧?」「真的耶!」「只是制服不同,妳們穿的可真多。」「是老爸妳穿太少吧,神戶這麼冷,妳居然還穿短袖?」「鎮守府暖氣很夠…呃!妳…呃!我…」

摩耶的腦袋像當機一樣不能運轉,高雄無奈的把妹妹們都帶到自己的座位上,摩耶的小猴子小南,從藤波她們那邊跑過來,拍拍摩耶的額頭,「謝謝妳啊,小南,我正好需要涼冰冰的東西。」「喔哇,老爸,妳真的有養猴子啊?」「孩子,妳叫的可真順口。」「對啊,不叫妳老爸或老爹要叫甚麼呢?前輩?好見外啊。」,一旁的小鳥海問:「那羽黑來了怎麼辦?」,重巡羽黑說:「請叫我的名字或者前輩就可以了,那種尊稱…我沒有辦法。」「但是我們聽說有的羽黑也被稱作媽媽耶!」「那、那絕對不是我們這邊,妳放心,我是妙高型中最貪睡的孩子,都還長不大,要跟姊姊撒嬌,還會挑食,沒辦法擔當這樣的重任,鳥、鳥海比較…」

重巡鳥海立刻揮著手,「我、我也不是…我只是…請、請叫我前輩…」「可是我跟摩耶說好要叫妳媽媽耶,畢竟能代都這樣叫了。」「最、最上她們也是前輩後輩的叫啊。」,重巡最上說:「抱歉,重巡最上型一家…沒有甚麼風花雪月的故事,還是就叫前輩就可以了,不過,我比較好奇,妳們這樣的習慣啊,到其他鎮守府,有發生甚麼特別的事情嗎?」「跟妳們一樣,我們也是有很多的。」「靈魂不同,不過,我們聽說,戰艦金剛看到護衛艦金剛的時候,好像特別開心,鳥海,妳大姊不是常常說這個嗎?」

護衛艦鳥海點點頭,「對,好像是…提督跟金剛愛的結晶?霧島姊也有,妙高姊比較少。」,戰艦桌上,金剛跟霧島摀著額頭說:「我的天啊…」「那些傢伙喔,真是要命啊。」,妙高則紅著臉,「真、真是,那群妙高…」,小鳥海接著說:「然後,我還聽說有些鳥海看到我們護衛艦去都好高興,不知道跟藤波有甚麼關係呢…」,重巡鳥海的臉都白了,摩耶揉揉她的頭髮說:「放輕鬆啦,反正不要在我們這邊發生就好了,小摩耶,妳應該有聽說過有的鎮守府的我,跟霧島爭提督吧?」「有耶!老爸,妳也知道喔?老的打的很兇喔,然後還說小的也是愛的結晶呢,兩個老的打起來的時候,我們這群護衛艦都覺得上了一課。」「我想…妳在這邊應該很難看到我跟霧島這樣做。」

小愛宕好奇的問:「那妳們平常都在做甚麼呢?」「打坐。」「打坐?」「對,靜心,戰艦跟重巡都有這樣的習慣。」「這麼的清心寡慾?」「這麼的清心寡慾。」「可是我們聽說這邊的艦娘很風花雪月耶。」「對啊,啊!對啦,愛宕,白天清心寡慾,晚上風花雪月,妳看,我們家的老爹跟媽媽,還有妳爸爸跟妳媽媽,不是到剛剛才起,我們來的時候,大部分重巡都起床了?」「對喔!一定是這樣的,小能代,妳這邊也是這樣嗎?」,不過小能代沒有回答,她的嘴被能代摀住了。

利根在一邊問:「那最上呢?小小的最上跟熊野,有聽說過其他的自己去其他鎮守府,有甚麼特別的事情嗎?」,小最上搖搖頭,「我沒有耶,最上前輩是不是重巡裡比較安靜的一個啊?」「我是,這個安靜是好的,我的三個妹妹挺需要我照顧的嘛!」「嗯嗯!我聽說的都是最上是重巡最上型家的老好人,妹妹三隈和熊野比較天真活潑,然後鈴谷有點調皮,要注意熊野不要迷路跟光吃三明治。」「這是真的。」「還要留意暴衝的山城跟胡來的時雨,協調扶桑型跟伊勢型之間的紛爭;時不時也要給驅逐艦們打氣,然後自己不要跟其他人撞到。」「…孩子,這不是老好人,這是苦勞人…妳應該沒有這麼多事情要做。」

小最上說:「有啊,我要保護熊野。」「為什麼要保護熊野?」「很多鎮守府的重巡鈴谷或者熊野,要把護衛艦熊野帶去玩。」,鈴谷不解的問:「玩啥?年紀差這麼多?帶孩子嗎?」「不是,要當甚麼婚禮上的花童、蘿莉養成、家家酒之類的遊戲。」,這時,北安普頓抿了抿嘴說:「這個我們也有聽說,看到的時候都傻了。」「而且也不光是對提督,只要是那個鎮守府的鈴谷有CP對象的話,就會這樣。」

這時,重巡熊野說:「鈴谷,還好妳只是個超級妹控。」「對,還好我也只是個超級妹控,沒有到其他鎮守府的鈴谷那麼誇張的地步,有的鈴谷還會跟瑞鶴一起討論內褲的花色,跟瑞鳳一起看內衣的款式,不管是幫妳還是幫沖波看都很誇張。」,小熊野問:「那這邊的鈴谷的興趣是甚麼?」,提到興趣,重巡們的臉上都寫著尷尬二字,小熊野摀著嘴巴,「對、對不起,我問錯問題了。」,最上安慰她說:「沒關係,其實,妳們大概不知道,我們這個鎮守府的最上型,在其他自己的同型號中,被稱為怪人。」「怪人?」「對,怎麼說呢,三隈啊,喜歡日本神話,喜歡古文學;鈴谷是重巡裡面能夠直接聽說讀寫俄文的艦娘,很喜歡俄國文學;熊野應該是很時髦,喜歡洋氣的東西,口味也是,大部分喜歡牛排、三明治、奶油之類的食物,但我們家的熊野,是完完全全的傳統味覺,三明治裡喜歡放醃菜或者和式做法。」

護衛艦們都傻了,來回看著最上型四個人,「這跟我們聽說的完全不同。」「就是,沒有聽說三隈前輩喜歡這個耶。」「我們聽過的是有很多特殊的癖好…」,三隈用死掉的眼神說:「啊…我有聽過,那不是傳聞,所以我和那些三隈的往來比較少,那些三隈給最上添了不少麻煩,而且和鈴谷很有話聊。」「三隈姊,就是哪些聊二十禁的話題,對吧?」「沒錯,我真不知道我們兩個還可以聊那種東西,最後連裸體揉胸都出來了。」

利根摀著嘴說:「妳們最上型真驚人,我以為我最常被一些女提督襲擊,已經是很恐怖的事情了,沒想到妳們更誇張。」「襲擊利根?」「對啊,就是平胸,還有甚麼好襲擊的呢?對了,在鎮守府的重巡中,最上型一家的身材,也是最單薄的。」「利根,因為我們是川,其他重巡是山。」「五十鈴?」「長良?」「名取?」,鈴谷用靈魂出竅的語氣說:「那可是妥妥的一級河川…鈴谷我連一級都搆不上,長良川、五十鈴川這多有名,名取川的上游還有出了名的二口溫泉。」「嘛!鈴谷,妳也不用這麼難過,至少大文豪去過妳那邊。」「也是啦…」

小熊野問:「文豪?」「嗯!俄國有名的作者契科夫,曾經去過鈴谷山,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很喜歡他的作品,還有那個年代的俄國文學,不得不說,那時候的俄國小說,真是一本比一本經典啊。」,鈴谷正要開口說一些文學的看法時,三隈用手臂推推她,「鈴谷,妳找錯人了,孩子們還看不了那些東西。」,鈴谷一看,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問號,她無奈地垂著頭,「好吧,我還是去找甘古特或者叢雲聊聊吧。」

重巡那邊聊得很開心,而驅逐艦這邊,則在艱苦的戰鬥,「我的老天,秋雲,妳這如山一般高的栗子。」「所以我在努力喔,這已經是最後要處理的食材了。」「妳…這次的作品不會很麻煩吧?」「不會啊,應該挺有趣的,我希望啦。」「但是妳要做那麼多東西,前幾天我還看到妳跟早霜在一旁看酒單。」「因為這次是大人嘛!需要喝酒。」「…我們現在要不要去世尊那邊幫妳拜一下?」「畢竟我們猜妳接下來的主角們,跟佛教挺有緣的。」「那就拜託姐姐了,雖然我覺得應該是還好啦。」

隔天,高雄、愛宕、摩耶、鳥海、涼波、藤波、早波、濱波,詭異的還加上了青葉跟天龍,大家看著出擊艦隊,覺得很疑惑,「這也…太奇怪了…」「青葉?」,就連青葉自己看了都覺得很怪,「我在裡面,好像…系統真的很有個性。」,這時,小小的護衛艦興奮的問:「我們也可以去嗎?」「咦?妳、妳們要一起來?」「最上跟熊野還小不行,但是我跟愛宕還有鳥海都已經下海學習了喔,趁這個機會看看前輩們的作戰,是很難得的。」「沒錯,可以跟功勳艦一起出擊,莫大的榮耀。」「曾經的第二艦隊旗艦呢!」

畢竟護衛艦的艤裝也有帶來,不過預防萬一,耶穌跟佛祖還是打了電話問了本部,本部爽快的答應,也說這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於是,重巡戰隊跟護衛艦,就浩浩蕩蕩的出擊了。然後,在廚房外的走廊上,初月幫著秋雲把食材拿到廚房,不是用扛的,而是用大型推車,「哇塞,秋雲,妳這東西也太多了。」「還好啦,這一次的食材,體積比較大。」「妳畫的很虐嗎?不虐的話,為什麼要做菜?」「我也不知道,這已經成了一個約定俗成,而且,最近我的作品,不知道為什麼,虐也打,不虐也打,怎麼樣也要有所表示。」「我也覺得好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大概就是畫的太難過受不了,要不然就是畫的太甜很羨慕。」「這真的好麻煩。」

東西都搬好之後,秋雲擦了擦頭上的汗,送了點點心給初月,「這個是謝禮。」「謝謝妳,哇,這好好吃!」「嘿嘿,這是今天的賠罪料理之一。」「不知道我甚麼時候能吃到呢?」「去台灣應該也可以,或者…我畫了瑞瑞們的本子,然後妳出擊,應該就有機會了。」「…但那會比雷伊泰灣還恐怖吧?」「…我是這麼覺得…」

秋雲開始在廚房忙碌著,然後其他人四處悠閒的做著自己的事,小能代正在矢矧的懷裡,津津有味的看著漫畫,這時,秋雲的新刊通知來了,「矢矧阿姨,漫畫通知。」「對耶,是秋雲的,看看是誰的…我的天…」「是高雄型的前輩們!」「下、下冊來了,剛好她們也出擊!」「好巧喔。」「我看這個出擊系統一定有跟出版社的系統做甚麼古怪的連結,好吧,出都出了,看樣子,應該是本甜的,通常上冊虐,下冊就會很甜呢。」

而阿賀野跟能代睡眼惺忪地出現了,「早安,矢矧,小能代。」「早,姊姊/爸爸、媽媽。」「妳們在看手機?」「嗯!秋雲的新刊上市了。」「畫、畫了誰?」「高雄級…」,阿賀野吞了口口水,「我希望秋雲這次可以畫的甜一些,上次那兩本真的讓我覺得跟自己的那一本有的比。」「應該會甜啦,妳們兩個的下冊不就是這樣嗎?」「也對,酒匂呢?」「跟龍田、名取還有加古去跑三千障礙。」「加古?」「對,今天她挺有精神的,剛好也是做三千障礙的測試日,所以就通通下場了。」「嘛!好吧,我們去把早餐端來,慢慢的看秋雲的新刊。」

除了阿賀野一家,其他收到通知的人,也點開了漫畫,看到封面,都有點驚訝,但是想到她的習慣,都吞了口口水,慢慢的看下去,第一頁出現的人物,居然不是高雄型。「麥克風音量沒問題嗎?檢查檢查,一、二、一、二、一、二,咦?壞了啊,真怪…」,霧島拿起工具開始檢查麥克風,一旁的青葉和天龍一臉焦急,卻不敢催促她,十分鐘之後,霧島再次檢查麥克風,「麥克風檢查,一、二、一、二,我看看聲音,喔,聲音出來了,麥克風測試正常,好了,青葉、天龍,妳們用吧。」

青葉抓過麥克風,就開始哭喊,「小愛宕、小摩耶、小鳥海!」,青葉緊張又放大的聲音,讓整個音響和喇叭瞬間破音,在海底潛水的人都被震到了,「老天,上面在幹嗎?」「平常不都是霧島在測試嗎?今天怎麼是青葉?」「這是發生了甚麼事?」,霧島晃了晃腦袋,拍了一下青葉的額頭說:「妳也小聲一些,麥克風的音量很大,妳這樣會把大家震聾。」「抱歉、抱歉,小愛宕、小摩耶、小鳥海,妳們真的是高雄和愛宕;摩耶跟鳥海的孩子啊!我跟天龍只是開玩笑的!」

天龍也在一旁說:「真的是開玩笑,丫頭們,不是送子觀音送來的,是親生的啊!」,聽到青葉和天龍的聲音,金剛、比叡還有榛名也來了,偷偷的問了霧島,「發生甚麼事了?」「這兩個傢伙,跟三個小丫頭開玩笑,說她們是送子觀音送來的,結果三個孩子說要去找送子觀音,然後就留了字條離家了。」「呃…大人真的很喜歡跟小孩開這種玩笑。」「當初伊勢還跟小伊勢說她是從伊勢灣撈起來的,讓小伊勢以為自己是龍蝦轉世。」『噗…』『我的天…』『這句話太贊了…』『讓護衛艦伊勢看到一定很有意思。』

「那現在兩對父母呢?」「騎著腳踏車出去找人了。」,在這個大型的住宅區,高雄載著愛宕,摩耶載著鳥海,四處大喊著孩子的名字,當然也聽到了青葉跟天龍的呼喊,青葉接著說:「當初、當初、當初妳們三人的父母,可是先上車後補票啊!」「沒錯,誰能想的到平常很呆的高雄和摩耶,居然會有勇氣先出手。」「咦?天龍,妳知道這件事啊?」「當然,高雄跟摩耶,一個是物理學教授;一個是宗教學系的教授,對這種事情,哪有可能上心,從小就埋首書中啊。」「不是說情侶最愛幫彼此做物理治療嗎?」「高雄是學習物理學,又不是物理的治療按摩,要說這個的話,可能愛宕還比較感興趣。」「但是愛宕是神宮的神主耶,這樣好嗎?」「神主也是人嘛!而且,高雄比較老實一點,身邊的追求者太多啦!愛宕怎麼能夠不抓緊!而鳥海本身是在神戶的船公司上班,是一般人,接觸這種知識是正常的,但是愛宕呢?我還真不知道她從哪邊知道,撲倒高雄的。」

這時,青葉忘了身後有比叡在,她的語氣轉成神秘兮兮的,「根據我的小道消息啊,愛宕有專人告訴她這些呢。」「誰啊?」「比叡跟加賀。」「啥?她們怎麼會知道?」「據說是自古流傳的笑冊,不光是她們兩人,還有伊勢手上也有超級多精品的!」,比叡立刻被金剛還有霧島瞪了好幾眼,『妳給那群小孩子教了甚麼?』『姐姐居然給愛宕那種東西?』『呃!我、我、那個,反正以前貴族女子出嫁也需要這些啊…對、對吧,榛名,臨到關頭時,還是挺有用的。』『我、我甚麼都不知道啦!』

「她們有精品?」「對啊,很古老的笑冊呢,雖然畫風很怪,但是簡潔有力啊!而且也不是亂七八糟的喔,正確的知識最重要啊。」「也對喔,要是上網亂找一些奇怪的東西也不好,最近川內跟阿賀野好像對這個有點煩惱,我記得檀香山、海倫娜、亞特蘭大跟我說,義大利有些傳統的親密關係的書,阿布魯齊跟加里波第應該知道,德‧魯伊特的國家對於這些也很有研究,跟她們要點書好了。」「對、對,我也聽札拉跟波拉說過,呼啊,要雙管齊下,川內跟阿賀野就是害羞又拘謹,想當初,高雄也是一樣。」

這時,比叡終於忍不住的敲了兩個人的頭,「講重點啊!那些無關的事情不要亂談,趕緊把孩子找到。」「啊,對喔…」「差點忘了我們的本意。」,而聽到她們對談內容的四個人,都摀著臉,「那兩個傢伙在胡說甚麼啊…」「先上車後補票都出來了…」「我、我以為很隱密…」「摩耶,這種事一定有破口的…」,而高雄這時問:「我以為,妳們兩個是婚後才…」,摩耶跟鳥海的臉紅到都出現蒸氣了,「我們…去九州玩的時候…」「吃了些東西,所以…」

那是一趟渡輪旅遊,摩耶跟鳥海從神戶上渡輪,到九州的新門司下船,一趟有點短,但是景觀很豐富的旅程,當摩耶看到渡輪的行程時說:「啊,不長嘛!半天就到了。」「是啊,而且最近很多人利用渡輪來旅遊喔。」「為什麼呢?」「有的人怕坐飛機,有的人覺得新幹線一直坐著不舒服,坐船的話,即使是最便宜的個人房,也會有張床,不管是坐或臥,都很舒服,也有洗手間、盥洗室跟餐廳,生活所需都不缺。」「啊,對喔,確實如此,這是渡輪旅遊的優點,我聽學生說,是不是還可以運車子啊?」「可以喔,看型號,例如我們選擇自駕的話,買好運車的票,到了當地,就不會有交通問題。」「喔喔,這真不錯呢,我跟九州還不太熟,一切就麻煩鳥海了。」「好。」

她們並沒有去鳥海比較熟的佐世保,反而去了大分,剛好是柚子的季節,大分的柚子很有名,兩個人在船上吃了牛排咖哩,「上好的三重牛肉。」「好鮮嫩,這油花分布的好均勻。」『要死了,秋雲這丫頭。』『一個咖哩肉排畫的比摩耶的衣服還用心,摩耶只是穿簡單的襯衫。』『艦橋又因為各種原因被縮小了。』『那粉嫩的肉排顏色跟前幾天吃到的一模一樣。』『畢竟衣服畫不好,大家也看不出來,但是食物畫不好,她應該會被嚴正的糾正,甚至被間宮她們誤會自己做出來的成品是錯誤的顏色。』『好吧,用心的畫食物也是必要的。』

到了大分,她們吃了很多當地的鄉土料理,離開前一晚,兩人去了三隈介紹的料亭,「客人,這是我們剛從三隈川上面捕到的鱉喔,三隈川的鱉料理很有名的,請嚐嚐看。」「好的。」,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摩耶對這些鱉料理胃口大開,鳥海吃了點其他的食物,但是摩耶把鱉料理全吃光了,鳥海不解地看著她,「摩耶,鱉料理這麼好吃嗎?」「好吃耶,鱉肉跟骨頭這樣做好棒。」「我覺得用剩下的湯汁做雜炊粥是最好吃的。」「因為那是湯頭的精華所在嘛!剛剛老闆還說這些陶鍋啊,都有好幾十年的歷史了,怪不得做出來的鱉鍋這麼好吃。」

高雄和愛宕聽到這邊都傻了,「摩耶,妳知道吃鱉…的涵義嗎?」「我回到神戶之後,查了一下才知道。」「為什麼妳會主動去查?」「因為…我覺得那晚的我有點…怪怪的…」「鳥海呢?」「我是知道吃鱉的涵義,然後,我只是想試驗一下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結果…」,說到這邊,摩耶跟鳥海都不敢看對方,鳥海反問了高雄跟愛宕,「那姊姊們呢?」「咦?我、我們?」「那、那是呃…」

愛宕對於自己跟高雄的關係有點不滿意,在神社的濡緣上思考著,怎麼樣可以跟高雄更進一步,畢竟,高雄很呆又老實,腦子裡想的都是學問,不過,跟愛宕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會好好的聽愛宕說話,也會正確的回應愛宕的需求,不懂的地方,就跟她作學問一樣,會好好的去尋找正確答案,做錯的也會老實道歉,這一點,就是愛宕最喜歡高雄的地方。

「但現在不是想高雄可愛的地方啊…要怎麼樣才能跟高雄親密一點…」,她的喃喃自語,被來訪的加賀還有比叡聽到了,「妳這丫頭在念甚麼?」「啊,加賀、比叡!」「我們來好久了,就聽到妳在這邊說些內心的話。」「沒、沒有啦…其實…」「其實?」「想跟高雄更親近一點…」「親近?妳們不都住在一起了?」「對,但是,她的睡姿總是端端正正的,想靠過去又怕打擾她的睡眠。」

加賀挑著眉毛說:「這怎麼會是打擾,妳跟高雄說了這件事嗎?」「沒有,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說這種事,好難以啟齒。」,比叡道:「這個啊,要傳遞給妳正確的知識才行啊,我找伊勢來幫個忙。」「不用告訴高雄嗎?」「不行,高雄會手忙腳亂的,妳告訴她,她再慢慢的學習。」「為什麼不是我來呢?」,比叡撓撓頭髮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妳這個問題,伊勢來說比較好,這是她發現的。」『呃!我給秋雲這種印象嗎?』『伊勢,我覺得下次她畫妳跟榛名,絕對有的瞧。』『我希望她可以多畫一點伊勢灣的海產。』『妳知道吃海鮮的定義吧?』『沒關係,美食多棒啊!』

加賀、比叡和伊勢,把很多書籍給了愛宕,讓她複印一份,慢慢的看,愛宕看到的時候,臉都變成熟成的紅葉,「這、這些書也…」「這是必要的,妳跟高雄都要知道,這可是重要的人倫之道。」「沒甚麼不好意思的。」「但是,我跟高雄…」「放心吧,愛宕,瑞鶴那個小傢伙,也是有看這些書的。」「瑞、瑞鶴?」「只是,她跟瑞鳳是偷偷跑來讀的。」「偷偷?」「高中的時候,真是血氣方剛,不好好的學習,小小年紀就想學習這些。」「看不出,單純的瑞鳳跟瑞鶴居然…」「所以,這也沒甚麼不好意思的。」「我明白了。」

摩耶跟鳥海吃驚的看著高雄跟愛宕,「妳們…」「真的把那些書看完了?」「要不然…婚期也不會提早三個月…」,愛宕把臉摀在手裡,「真、真是太丟臉了!」「呃!愛宕老姊,應該是妳先起頭的吧?」「是這樣沒錯,但是我沒想到高雄居然…」「因為、因為…睡衣…別、別繼續這個話題,找、找孩子要緊…」「就是、就是,青葉跟天龍別再亂說了。」

被比叡告知要講重點,青葉跟天龍趕緊又把重點轉回找孩子,「小愛宕、小摩耶、小鳥海,真的,不要亂想,妳們不是送子觀音送來的。」「真的是媽媽親自生下來的,整個過程我們都知道。」「懷孕的時候好辛苦啊,愛宕跟鳥海還害喜。」「高雄及摩耶多緊張,其他的人夫是胖,只有她們兩個因為另一半的飲食問題更瘦了,但是愛宕跟鳥海好像有不一樣的變化對不對?」「沒錯、沒錯,變化超大。」,在後面的金剛四姊妹嘆了口氣,站的腳也酸了,只好拿著紅茶,坐在沙發上,無奈的聽著那兩人的廣播,名義上是找孩子,實際上是大爆料,「高雄四人的祕密,要被爆出多少啊?」「我佩服她們的觀察力…」

青葉喝了一口水,接著說:「愛宕跟鳥海啊,那個變化真大,本來胸部就不小了,懷孕的時候,更是驚人啊。」「沒錯,從兩個月之後,她們的身材就變得好好。」「古鷹看到都很羨慕呢!」「加古不是比較喜歡古鷹現在的身材嗎?」「她覺得一手掌握比較有意思嘛!等到小加古或者小古鷹要出來的時候,說不定古鷹的變化也不小。」「也是,龍田她…不、不,沒、沒甚麼…」「呼呼,天龍,當時妳挺高興的吧?」「我、我…啊哈哈…高、高雄她們比較重要啦,我記得當時愛宕產生變化的時候,高雄還很苦惱呢!」

青葉摀著嘴說:「啥?妳怎麼會知道?」「因為她來找我詢問的嘛!」,天龍不解的看著面前沮喪的高雄,「高雄,妳…心情不好?」「嗯!」「呃!有甚麼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天、天龍一定可以。」「是、是喔,我是不知道妳在苦惱甚麼啦…」「我、我對愛宕太不尊重了!」「啊?不尊重?妳要是不尊重,那其他人就叫做始亂終棄了。」「愛、愛宕現在明明很不舒服了。」「是會不舒服啦,這是必經的過程嘛!」「但是、但是我看到愛宕的時候,尤其是洗完澡,或者穿上睡衣的時候,我、我都會…」「妳都會想幹嗎?」

高雄羞澀的說:「我都會…想親親她…」「親?」「然後…想…呃…想…就是…多親近一點這樣…」「這不好嗎?」「不好,這就證明我滿腦子都是糟糕的思想!」「妳是不是誤會甚麼了啊?」「啊?」「妳在學校學習保健教育的時候,有認真上課嗎?」「有啊,我不會打瞌睡的。」「那…也是啦,保健教育不會講那麼深。好吧,高雄,我告訴妳,妳有這種觀念是正常的。」「咦?」「妳會想親近愛宕,愛宕可能也會想親近妳喔。」「可是,她那麼累…」「我這幾次看到她,她氣色都很好啊,你覺得她哪裡累?」「畢竟,小孩子會動甚麼的…」「妳不是有好好照顧她嗎?」「對。」「那她有抱怨甚麼嗎?」「她應該不會跟我直說吧?」「那加賀或者赤城她們最近有來跟你溝通嗎?」「沒有。」「那不就結了?過了兩三個月,狀況穩定之後,媽媽還是可以好好的過日常生活。」「是這樣啊。」「包含晚上的生活也是一樣。」

高雄紅著臉,「我、我想說…晚上如果碰碰她的話,會不會讓她不舒服。」「不是有讓妳們買YESNO的枕頭,妳沒有用?」「我想說,那樣暗示她不太好,所以,收起來了。」,天龍輕輕的拍了拍高雄的額頭說:「小笨蛋,今天晚上拿出來,妳跟愛宕的感情那麼好,就算她是NO有甚麼關係,那就表示她真的不舒服,那個時候,妳只要把她抱在懷裡,問她哪邊感到不適,幫她好好的按摩就可以了,相信我,妳這麼做,她會感到舒服,妳也會有同樣的感受的。」「這樣啊?」「這種親暱啊,是很棒的喔,記得要去試試看,當然,如果是YES的話,就單縱陣上吧!」「是。」

青葉聽得很興奮,「喔哇!高雄有這種煩惱喔!」「當然啊,誰都有嘛!不過啊,另一半不舒服的時候,當然不能強求,慢慢舒緩她的不自在,也是很重要的課題啊。那摩耶跟鳥海是怎麼回事?」,青葉賊笑的說:「嘿嘿,摩耶這個比較勁爆啊。」「她去問妳了?」「沒有,不是問我,我可沒辦法回答她這個問題。」「那她去問誰了?」「嘿嘿,天龍不猜猜看?」「她問了高雄?」「不是。」「那…龍田?不可能…榛名?扶桑?山城?」「都不是,她去問了一個妳絕對猜不到的人。」『秋雲再不公佈,我就要殺到廚房了!』『到底會是誰,這麼神神秘秘的?』『不會是瑞鶴吧?』『不,瑞鶴是丁字褲,應該是瑞鳳,瑞鳳是胸衣。』

這時,青葉說:「是初風。」「啥?她去問了初風?」「她跟妙高都有孩子啦。」「我知道她們有孩子,但是,她去問初風?」「對啊,妙高在這個時期的時候,初風多難忍啊!」,在陽炎級的客廳,大家都看著初風,初風也瞪大眼睛看著畫面,『問、問我?』『初風,她應該是在埋梗。』『問了我有關妙高姊的問題?』『應該不是妙高さん單獨的問題,是妳們兩人的。』『呼啊…』『妳、妳冷靜一點…』

天龍問了青葉,「她去問初風甚麼?」「有關胸部的問題喔。」,摩耶在書房思索著自己最近很苦惱的問題,她想著到底誰是合適的詢問人選,最後,她選定了一個人,「初風。」「咦?摩耶さん,妳找我有事嗎?」「有點…小問題想請問。」「好的,如果我知道的話,咦?妳不用跟鳥海さん在一起嗎?」「沒關係,鳥海在午睡。」「好的,是甚麼問題?」「就是啊…妳跟妙高…有小孩了嘛!」「對、對啊…」「妙高當初在有寶寶的時候,身材…有很大的變化對不對?」「當然。」「妳…有甚麼想法?」

初風不解的看著摩耶,「想法?」「對,就是妙高懷孕的時候,不是某些地方會有變化嗎?」「妳是說胸部嗎?」「對、對啊…妳看到的時候,如果覺得…有點…就是…想要做點甚麼的話,會怎麼辦?」,初風爽朗的說:「直接撲倒啊!」『咚!』『啊…初…又暈倒了…』『唉…我們帶她去修復池吧…』『這句話殺傷力真的大。』『我都在想她到底會埋甚麼樣的梗給初風還有妙高さん了。』,陽炎級全體,把初風送去修復池,沒想到,半路上遇到揹著妙高的那智、足柄跟羽黑,足柄問:『初風也陣亡了?』『嗯!撲倒那一句就倒了,妙高さん也是?』『大概…初風的笑容比較特別一點吧…』『第一次看到妙高姊昏倒呢。』『我開始期待他們兩人的本子了。』

「撲、撲倒?」「對啊,我忍不住嘛!」「但是…」「摩耶さん,有時候,那種吸引是很難忍的,不是說我不尊重妙高姊喔,是真的沒有辦法克制自己呢。」「這麼嚴重?」「這不是嚴重,是正常的反應。」「但是,一般來說,不是應該克制的嗎?我都打算去寺廟靜心了。」「不行啦,這樣鳥海さん會難過的喔。」,一聽到鳥海會難過,摩耶就急了,「那、那我不該去嗎?」「當然,妳好好的跟鳥海さん說就好了,鳥海さん的胸部有很大的變化啊?」「嗯…本來鳥海身材就很好了,現在有了寶寶,變的更棒了…」「那是正常的啊。」「我看到的時候,都想碰一碰…」「那就碰啊。」「用臉也可以嗎?」「妳問鳥海さん就可以了,她不喜歡你就不要,她喜歡妳就進攻啊!」「這樣啊。」「當然,而且,這邊有時候會脹脹的,我跟妳說,有些方法可以緩解她的不適。」

天龍聽得目瞪口呆,「初風那丫頭,知識可真豐富啊。」「那群小丫頭可厲害了,對這些知識非常的努力鑽研啊。那高雄後來的枕頭是YES嗎?」「是YES喔,愛宕差點以為自己沒有吸引力咧!後來愛宕跟我說那晚的高雄,有著非常強大的夜戰能力呢!」「喔哇,摩耶也是,攀爬了鳥海山山頂超多次的。」

在外找孩子的四個人,聽到青葉跟天龍的對話,差點沒暈倒,「那兩個傢伙在說甚麼啦!」「丟死人了,這種秘密都被爆出來!」「真要命啊,當初我也應該用YESNO的枕頭,對吧,鳥海?」「我、我要怎麼回答妳這種問題啦!」,這時,高雄突然想歪了,「摩耶,妳真的用臉去…」「呃…我那個時候就是…妳也知道…有時候那邊看起來很粉嫩啊…」「對喔,確實如此…」「我就想說來確定一下,結果…真的耶…大姊,妳當初…」「我是全身…」,高雄和摩耶兩個人的話題越講越歪,在後面的愛宕跟鳥海終於忍不住的敲了兩人的頭,「趕緊找孩子!」「不要再講這種話了!」「是…」

而三個小孩,正在公園的小山洞中,「愛宕,我們要去哪裡找送子觀音?」「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愛宕山還是高雄山?」「或者寺廟也可,摩耶山跟鳥海山的寺廟是不是送子觀音?」「要從哪邊找資料呢?」,這時,山洞外傳來一個聲音,「妳們三個在外面做甚麼?」,三個人往外一看,「夕立?」「都這個時間不回家?會被罵的喔。」「我們要去找送子觀音。」「找送子觀音?為什麼?」「因為我們是送子觀音送來的。」

夕立搖搖頭說:「那是跟妳們開玩笑啦。」「開玩笑?」「對啊,都是媽媽生下來的。」「夕立沒有被開過這種玩笑嗎?」「沒有耶,我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白露姑姑還有長良阿姨都說我是爸爸媽媽努力生下來的,非常努力,那個努力過程,我爸爸很喜歡。」「那我爸媽有喜歡嗎?」「不喜歡就不會有妳們的出生啦,大人喜歡開這種玩笑嘛!走吧,妳們的父母一定很心急的在找妳們,回去吧。」「是。」

在海上,每個人都破破爛爛的,護衛艦摩耶說:「這是…老爹,妳們經歷過的萊特灣嗎?」「不,這比萊特灣還誇張。」「我真是愧對繼承功勳艦鳥海之名,打的這麼糟…」「沒關係,孩子,我跟妳一樣慘…」,愛宕嘆了口氣說:「比巴拉望水域還恐怖…」「我也這麼認為…」,小愛宕拉了拉身上的艤裝說:「原來這就是真正第二艦隊的攻擊,我真是訓練太少…」「不,今天這很反常…」

出擊艦隊中,受傷最少的就是四名驅逐艦,只有最晚來的涼波是中破,其它是小破,不過麻煩的就是炮彈都打完了,而涼波和濱波攙扶著大破的天龍;藤波及早波扶的是青葉,「這到底畫了甚麼…」「我跟天龍也太慘了,怎麼樣也不可能NTR啊…」「敵人不光是針對她們四個,連我們兩個也是目標中的目標。」「我第一次覺得吳的轟炸還比較好躲咧…」,涼波說:「第二艦隊的攻擊力本來就很高,今天那些真是高的誇張。」「如果真的是因為秋雲漫畫的關係,應該不可能是虐,因為上次高雄型就已經是虐了。」「對啊,她下冊就是賣甜。」「都是這樣的模式,那是太甜,所以那些人受不了嗎?」「有可能,不過青葉さん跟天龍さん也這麼慘,就很奇怪了。」,天龍喘了口氣說:「我只希望她不要畫甚麼NTR劇情,龍田人溫柔是不錯,但是這種劇情,會瞬間讓她暴怒喔。」「唉…回去就知道了。」

回到了碼頭,耶穌跟佛祖一樣拿著毛巾在迎接她們,只是,讓出擊艦隊傻眼的是,耶穌頭上的玫瑰花冠,全部開花了,「世、世尊,神子的頭…」「喔喔,今天這一本真的很好笑喔,雖然有些話題是我們宗教人士不該聽的,但是那真的很好笑,無傷大雅。耶穌他剛剛才看完,笑壞了。」「很好笑嗎?」「可是,我們被打的好慘。」「因為那些笑點都有點色色的喔。」「色、色色的?」「嗯!但是不會太直接,秋雲寫的很隱諱,來,我們回去吧。」「是。」

在工廠,明石她們幫忙把艤裝卸下來,但是她們看到高雄型四人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笑了出來,「呃!夕張,有那麼好笑嗎?」「有,真的,好笑到不行,秋雲畫的表情太贊了,搭配上妳們的台詞。」「而且用的太妙了,我的天。」「沒錯,都要笑到腹筋崩壞了。」,摩耶挑著眉毛問:「真那麼厲害?」「有,尤其是摩耶跟初風的對話,哈哈哈哈…」「摩耶那雙眼發亮的表情,好經典…」「這丫頭到底畫了甚麼東西…」

向耶穌跟佛祖報告完之後,出擊艦隊就直接往廚房去,果不其然,又是一堆人在看著,而且傳來陣陣香氣,「喔哇,這香氣…」「是…栗子!」「還有很多秋天的食物!」,幾個人快步的往廚房去,即使身上破破爛爛也不在乎。當然,其他人也看到出擊艦隊回來了,「喔喔!高雄她們回來了!」,衣笠笑著對青葉說:「青葉,妳被打的好慘。」「我都在想是不是不小心把高雄家的私密事情給寫在周刊上了,明明我沒有寫過她們的夜戰週期的。」「青、青葉!妳去算這個做甚麼啦!」「因為很明顯…」,龍田用手帕擦了擦天龍頭上的血跡,「小天龍也是呢。」「我根本不知道高雄家的秘密啊…」「不過今天知道的不少喔。」

秋雲往外探出頭,「喔喔,出擊艦隊回來了嗎?請就坐、請就坐。」,出擊艦隊到自己的座位上,藤波無奈的問:「秋雲,妳到底畫了甚麼?我看到的第二艦隊真是嚇死人了。」「對啊,我們是沒有受到太嚴重的攻擊,但是補位跟防護,跑的腿都斷了。」「彈藥也全部都打完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秋雲笑咪咪的說的:「濱波,等吃完再睡,妳現在沒吃到的話,會被搶光喔。」「咦?真的…喔…」,濱波看了其他的驅逐艦,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餓狼一樣的精光,頓時明白秋雲的話。

「好了,我準備上菜了,今天的賠罪料理,板栗燒雞、土當歸鱉甲煮、鹽漬海參卵巢、瓜鑲海鰻、海膽煮明蝦、栗子蒸馬頭魚、鴻禧菇炊飯,點心是栗子糕,飲料的話…哼哼…」,早霜出現在秋雲身邊,「請用甘藷燒酒,佐藤。」,九州艦娘一看到那瓶酒都摀著嘴,「秋、秋雲,妳居然讓早霜…」「嘿嘿,這瓶佐藤,可是用霧島山的地下水釀的喔。」「請由我幫幾位溫酒,加水之後,也會變的很適口。」,溫酒的香氣傳到一邊,嗜酒艦娘每個人都狠狠的吞了口水。

秋雲這時又另外端出兩道菜,放在青葉跟天龍面前,「這個是宮城的薄飩湯、靜岡的櫻花蝦海濱撈,請用。」「薄、薄飩湯!」「靜岡的櫻花蝦料理?」「嘿嘿…我給…兩位添了點麻煩這樣…菜上齊了,請用餐吧。」「我們開動了!」,這時,其他人也被放了進來,大家都痴痴的看著食物,「那個板栗燒雞好香…」「這是中華料理喔,還有栗子糕也是,我跟雪姊、對馬還有屋代問的,其它是我們自己的鄉土料理。」,這時,勝利問:「鱉甲煮是甚麼?我沒有看到鱉啊。」「那是一種料理方式,把當歸炸過之後,用高湯、砂糖跟醬油一起煮,顏色就會像鱉甲一樣,我是…沒辦法做鱉料理,所以才選了當歸鱉甲煮。」

講到鱉,大家就看著摩耶笑了出來,「妳們看著我笑幹嗎?」「因為這一次,摩耶吃了鱉啊。」「我吃鱉?哪邊的?」,三隈豪氣的說:「來自三隈川的鱉!」「嗚哇,那很高級耶,就連我都知道那可不一般,話說我吃鱉幹嗎?」「讓小摩耶跟小鳥海出生啊。」,兩名護衛艦聽到這句話,差點嗆到,「啊,讓、讓我們出生?」「用鱉?」「妳們可以看一下這一次的漫畫,真的超讚。」「太好笑了,又色又好笑。」

出擊艦隊把手機拿出來,點開漫畫開始慢慢閱讀,然後嗜酒艦娘終於拿到一杯燒酒,「哈啊…這香氣真棒。」「沒錯,妙高,妳還好嗎?要不要來一杯?」,剛從修復渠裡面出來的妙高搖搖頭,「我、我先休息一下…」,高雄疑惑的問:「妙高怎麼了?」「她跟初風剛從渠裡面出來。」「為什麼?」「因為秋雲給了她的姊姊不小的福利。」

初風在另外一邊,領口是打開的,雪風、時津風、天津風和黑潮都拿著風扇吹著她,「這一次的福利真的不小。」「就算從渠裡出來,只要初風想到,她還是會熱過頭啊。」「畢竟,那真的滿讓人不好意思的。」「殺傷力真大,初風,現在怎麼樣?」「好、好多了。」,秋雲不知道對妙高和初風有這麼大的影響,帶著歉意說:「抱歉,妙高さん,初風姊,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下此我…」,初風立刻說:「不,秋雲,沒事,妳那個梗很棒,我很喜歡,我多看幾次就會適應了!」,妙高的臉立刻大紅,羽黑趕緊幫她貼上酒精貼,「姊姊,快放輕鬆一點!」「好…」

天龍邊看邊說:「這不是我跟青葉在說相聲的感覺嗎?」「有一點,不過名義上是找孩子,但是不知道話題卻歪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啊…還有,阿笠,栗子也給我留兩個。」「啊哈哈…抱歉…因為這樣燒的栗子,鹹鹹甜甜的,好好吃。」「龍田啊,蝦子都要被妳吃完了。」「是、是,我收手了。」,四名夕雲級的艦娘,則努力抵抗著姊妹們的眼神攻勢,「呃!姊姊們,不要這樣看…」「我、我打得很辛苦喔,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吃飽。」「沒錯、沒錯,一口都不能落下。」「我、我現在一點都不睏了,會專心吃飯。」

秋雲無奈的說:「妳們幾個也別這樣,又不是沒來偷吃,我試做的時候,妳們挖走了多少試作品,還有啊,夕雲、長波跟朝霜,我選酒的時候,也有請妳們跟早霜一起幫我,甘藷燒酒,妳們跟其它人喝了不少,搭配的料理也是一樣。」「啊!這、這不能說啦!」「初春幾乎喝了一整瓶!子日她們都傻了。」,初春立刻用扇子遮著臉,「不、不喝完一瓶,怎麼會知道酒的美味?」「初春的酒量真是驚人啊…」「第一次做成的栗子糕,被秋月和松帶著妹妹們吃光了。」「呃!也不知道哪來的好運…」「突然趕上了…」「試做五份燒雞,做味道調整,朝潮級連醬汁都用麵包洗乾淨了。」「啊哈哈…因、因為那天剛運動完…」「其它菜也是一樣,妳們是不是跟誰借了偵察機?」,驅逐艦們的眼睛通通不敢對上秋雲,這時,空母們各個都開始爆哭,「我、我為什麼不是一名驅逐艦…」「我下次真的要換上她們的制服…」「太、太過分了…」「還有酒可以試喝…」

小能代好奇的問:「為什麼秋雲出完新刊要做菜?」「這個習慣是她自己養成的,第一次做好像是從我跟川內那一本開始的?」「嗯!沒錯,她那一次做了好多炸雞跟雞排。」「大家吃的好過癮。」「那為什麼要做這些東西?」「因為從那一次開始,只要她畫了本子,裡面CP的姊妹或者一同出擊的艦娘,都會受到嚴重的攻擊,像今天這樣,這都是賠罪用的。」「原來是這樣,可是我不覺得畫的很差,故事很有趣。」「嗯!因為故事很不錯,安排的也很合理,CP們過的又很高興, 所以其它鎮守府就有點…」「如果我下次入鏡的話,爸爸媽媽還有阿姨們也會被攻擊嗎?」「百分之一萬會…」我都在想到底是要慫恿秋雲畫畫,還是要忍住自己的口腹之慾…」

高雄級四個人吃得非常開心,「啊啊,這真是太好吃了,每一道都好棒。」「具有秋天的風情呢。」「雖然我被迫吃鱉,但是鱉甲煮真的好好吃。」「小菜也是一樣。」,這時,佛祖跟耶穌也來了,「今天的新刊很成功呢,秋雲。」「是啊,真的太好笑了,我看到裡面好幾個地方都笑到肚子痛,花開了好幾次。」「嘿嘿,多謝世尊跟神子的誇讚,這個是跟其它國家的劇集借梗的。」「啊,秋雲,就是我們三個看的那一部嗎?」「對啊,我想說用我們日本的方式呈現看看。」「真的耶,兩邊都好好笑。」「都是色色的但是讓人笑到不能自己。」

佛祖說:「對了,藥師佛跟我母親都看得很開心喔。」「真的嗎?但是有些梗有點…」「沒關係、沒關係,妳並沒有畫的很露骨啊,這是正常的,母親對於九州的食物很感興趣呢。」「摩耶夫人不常去九州嗎?」「她比較常在兵庫縣這邊嘛!」「摩耶山…」「對、對,因為妳的漫畫,她今天約了藥師佛去九州玩喔。」,金剛偷偷的跟比叡說:「我好想知道是哪一家餐廳,這麼幸運的可以接待她們。」「那一家餐廳應該會生意興隆。」

本來被攻擊搞得很無奈的出擊艦隊,吃完這頓大餐,那股無奈的情緒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只剩下滿嘴的美味,吃完飯的護衛艦摩耶,拍了拍肚子說:「吃的好撐喔,老爹,妳們這邊真厲害,作戰很強,食物補給也很強。」「不,那是因為今天情況特殊,往常都是簡單的家常菜。」「我聽說的都是秋雲畫了漫畫,然後被追殺,妳們這邊反而是用食物,好特別。」「她是特例啦。」「所以漫畫裡的梗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摩耶的問題,讓重巡高雄集四個人頓時滿臉通紅,護衛艦愛宕曖昧的說:「啊啦,摩耶,一定是真的,看父母的反應是這樣,鐵定不會錯。」「哇賽,沒想到這麼火熱,鳥海,我們之前聽說的都不是如此。」「對,漫畫裡畫的很純情呢,都是正常的反應,但是我們聽說的就很…禁忌…」「不管是對誰都一樣。」「那妙高的那一本,也會這麼畫嗎?我看妳連夕立都放進去了。」

夕立敲敲手說:「對啊,沒想到還看到護衛艦夕立呢,真神奇。」「我本來是想用護衛艦妙高的,但是名字問題讓我有點困擾,所以換成夕立。」「名字?妙高的名字不好嗎?」「不是,達不到我要的甜蜜程度。」「名字還有甜蜜程度?」「有喔,這個嘛!初風姊比較吃虧一點,因此我還在思考中。」,霞拍了拍陽炎的肩膀說:「看來,下次輪到妳們自己家了。」「該說好還是不好啊…」

小能代跟著前輩離開的那一天,被阿賀野跟能代抱了好久才願意放手,「回去我們可以通通信喔,有甚麼問題想問的都可以問。」「想見我們也沒問題的。」「好的,能代一定不會負前輩的名字,努力學習。」「很棒的氣勢喔。」,最上跟熊野也向重巡們說:「我們也會努力的。」「加油,但是適時的休息也是必要的喔。」「是,我們告辭了。」「路上小心,替我們問候其它護衛艦好。」
 
 
 
後記
這首歌是旺福的歌曲
前一陣子因為華視的戲劇俗女養成記而再度出現
畢竟她是旺福更早期的歌曲
我跟旺福不熟,會用這首歌是因為這篇是跟俗女養成記致敬(?)的梗
所以才會選擇拿來當篇名

這篇出現了很多護衛艦
是因為寫的時候剛好最上型護衛艦三號艦被命名
所以才拿來做運用
未來如果有機會,說不定可以多寫一點

而這一次的故事就是跟我覺得俗女中很好笑一段借的梗
楊麗音的表現,就請青葉跟天龍來發揮
本來,確實應該是龍驤和黑潮,但是,考量到艦種之間的關聯性
所以還是選擇了青葉還有巡洋艦的老大姐天龍
這樣比較有說服力
時序上,這篇其實是寫在過年初風那一篇的前面
所以才會在後面暗示初風的故事
沒想到成品跟我預先想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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