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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石錄》第一部.第二集.第二十回.共尋少昊

樂子喵 | 2024-04-26 10:35:35 | 巴幣 22 | 人氣 58

連載中天界新語.劍石錄
資料夾簡介
冒險活動交織出各種酸甜苦辣的故事,眾人的心意也維持聯結起來,讓我們一同閱覽它們的冒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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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提要:
銕吾夜宿談月詠,青年反論探依戚。
丹殊持粥傳關心,共同目標皆同一。


  銕吾正在庭院中烤肉。嚴格來說,是女嬌烤肉給他和文命。

  文命將客棧的餐點與數壺酒帶回家,他嚷嚷不夠吃,便將之前醃製的雉雞肉拿了出來,死皮賴臉要求女嬌烤給他吃。

  女嬌疲倦歸疲倦,但她想起銕吾幫了大忙,不願用其帶來的餐點打發之,於是架起簡易火爐,以乾燥的樹葉充作燃料烤肉。

  銕吾尷尬表示不必麻煩,但文命和女嬌堅持不可馬虎。在盛情難卻之下,他只好一邊等待香噴噴的烤肉,一邊品嘗客棧的餐點。

  今晚月色如鉤,熊熊的火焰代替微弱的月光,銕吾長期與火陪伴,溫暖熟悉的火光讓他很安心。

  文命拿著一壺酒,向銕吾邀約:「喝酒嗎?」

  「很少喝耶。」銕吾搖了頭。

  「來喝來喝,反正烤雞也還沒好。」文命爽快將一壺酒交給銕吾。

  銕吾接下酒,嗅著酒香,淺嚐一口,隨即皺了眉:「好辣喔。」

  「身為男兒,哪能說酒辣?再喝幾口你就會喜歡上酒的滋味了。」文命豪邁灌著酒。

  「剛才你渾身酒味,現在還能喝啊……」銕吾不禁懷疑文命只要喝酒就能活下去。

  「喝酒配肉正好。」文命隨手夾了一片臘肉,嚼了幾下後,不滿抱怨:「真難吃。」

  銕吾剛吃過臘肉,疑惑地問:「……會嗎?」

  「好柴好鹹,一點風味也沒有。」文命呿了一聲。

  「如果要跟夫人的料理手藝比的話啦……」銕吾意會文命堅持要女嬌下廚的用意。

  「這話不是我說,女嬌的手藝真不是蓋的。」文命與有榮焉。

  「沒錯。」銕吾感動點著頭。

  文命觀察銕吾,兩人站著相差超過一顆頭,好奇地問:「你幾歲啊?」

  「十四歲。」銕吾覺得口乾,又喝了一口酒。

  文命以胳膊減少與銕吾的距離感,大笑以對:「娶妻要娶像女嬌這種賢慧的,以後才不用煩惱。」

  「……但夫人好辛苦啊。」銕吾小聲道出心裡話。

  「會嗎?」文命似乎沒聽懂。

  女嬌將烤好的雉雞分送給兩人後,以袖揮汗又要處理旺盛的火勢。

  銕吾見狀,隨意塞了幾口雉雞,急忙說著:「我吃得差不多了,這火給我處理吧。」

  「真的嗎……」女嬌看到被匆匆撥開的雉雞,一時難以判斷銕吾說真說假。

  銕吾趕緊衝到火爐旁,笑說:「好久沒碰火爐了,給我研究一下。」他擋在火爐前,伸出雙手確認溫度,想抓回平日研究的感覺。

  女嬌見銕吾所言不虛,洗淨雙手,待在文命的身旁品嘗美食,慰勞一日的辛苦。

  文命咬著雞腿,猛然想起:「你那把鍬處理好了嗎?」

  「還沒。」銕吾觀測火勢的溫度僅二百來度。

  「之後兇女人會來,你交給她處理就好了。」文命輕佻地說。

  「這樣說爍玉會生氣的。」女嬌無奈更正文命的稱呼。

  「夫人說過之後會有工具,我想看看工具。」銕吾添入一些落葉,其發出吱吱聲,並有烤葉子的芳香。

  「你想要見習?」文命疑惑地問。

  「嗯!我是來學習的,聽到有厲害的工匠,當然要把握機會了。」銕吾笑得眼睛都要瞇起來了。

  文命嘖嘖數聲:「你小心啊,她很兇的。」他喝掉了一壺酒。

  「會有叔叔兇嗎?」銕吾懷疑地問。

  「爍玉是豪爽,只是遇到良人特別……」女嬌尷尬不已。

  「對喔,妳之後不要叫我『良人』,不然那兇女人又要唸了。」文命嘆了一口氣。

  「是……」女嬌無奈點了頭。

  銕吾對兩人的互動既好奇又納悶,問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怎麼認識的?就這樣認識的啊。」文命立即回應。

  「良人到青丘國拜訪時認識的。」女嬌微笑地說。

  銕吾觀察女嬌的容貌後,內心產生一股強大的衝勁,竟脫口說出:「喔……所以青丘國的女孩子……啊……抱歉,當我沒問。」他猛然想起剛才的眼神太放肆了。

  文命沒有遺漏銕吾的眼神,賊溜溜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問青丘國的女人是不是都像女嬌這麼漂亮賢慧是吧?」

  「我、我、我……」銕吾被戳破心事,連忙揮手,差點被火燙到。

  面對銕吾直率的態度,女嬌輕笑一聲:「我僅是普通漂亮的。」

  「妳叫普通?誰是第一啊?」文命馬上否決女嬌的說法。

  銕吾低下頭,害臊地說:「不必這麼美也可以啦……」

  「與你同行的月詠不是也很漂亮嗎?沒追求的意思?」文命打趣地問。

  「月詠?喔,你是說依戚啊。」銕吾想了幾秒才意會過來,低下頭說:「她喔,兇巴巴的,只有臉蛋像仙女。而且,她喜歡的是丹殊,丹殊又強又帥,怎麼可能……」

  「我看那名劍士個性冷漠,行事凶暴,愛上他的女人辛苦了。」文命佯嘆一口大氣。

  「會嗎?我覺得丹殊像哥哥一樣,很值得信賴呀。」銕吾一瞬間以為他跟文命指的人不同。

  「那肯定是假的,我才剛受害。」文命比著頭抱怨。

  「喔……」銕吾拉長音,這是沒有意義的呼應。

  女嬌試著尋找文命頭上的傷口或瘀青,掀開髮際都沒看到,無從指證丹殊的粗暴行為。

  「……你們懷疑我?」文命因兩人狐疑的眼神而語氣不悅。

  「也不是說懷疑,但我想丹殊是對事不對人……是這樣用嗎?」銕吾難得想說句道理,不太確定是否得當。

  女嬌對整個房屋都已清掃乾淨,只差待清除的垃圾安置於角落,喃喃著:「也許吧……」

  文命用力放下酒壺,哀怨地說:「……所以你們都認同他?」

  銕吾擔心文命發酒瘋,趕緊詢問:「對了,丹殊是回客棧嗎?」

  「他上樓了,應該吧。」文命隨口回應。

  「喔……那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銕吾望著月色,驚覺時間已晚。

  「他不是要陪月詠?你回去湊什麼熱鬧?」文命露出神祕的笑容。

  銕吾聽懂暗示,猛搖著頭說:「他、他們不是這個關係啦……真的啦。」他說完臉都紅了。

  「你的表情背叛了你的理智。」文命平靜地說。

  「請用。」女嬌不禁苦笑,拿取濕布讓銕吾擦汗--汗不知是來自溫暖的火爐,還是急躁的心思。

  銕吾擦拭汗水後順勢請教:「對了,你說的月詠是啥意思啊?大家都這樣說依戚,但我聽不懂。」

  「……一次口誤就這樣記終生了?」文命告誡自己用字遣詞要謹慎。

  「……到底是怎了?」銕吾更加好奇。

  文命伸起懶腰,比著天上的月亮,籠統解釋:「他們是藉由月光涵養仙氣的仙人氏族,照月光後會有銀藍色的微光。因為他們不太喜歡太陽,外人常常將他們跟其他類似情形的氏族合稱為『黑暗氏族』。」

  銕吾追問:「檮杌說黑暗氏族不是好話,為啥?」

  「他知道幹嘛不解釋……」文命埋怨歸埋怨,但看到銕吾真誠的求教眼神,耐著性子說:「黑暗氏族的對立面就是光明氏族。光明氏族以信仰日神、生命等神祇為主流,他們敵視黑暗氏族,將其比作陰險狡詐之徒。在天界的歷史中,月詠不算與光明氏族為敵,但因不太喜歡……不,應該說承受不了太陽強烈的光和熱而與常見的黑暗氏族接近。簡單來說,光明氏族幾乎分不出差別,就將月詠一起比作黑暗氏族敵視了。」

  銕吾聽完文命的解釋文後,呆愣點了頭。

  文命深深體認檮杌懶得解釋的原因--要對天界毫無瞭解的人講述天界的故事,真是件苦差事。

  「所以……黑暗氏族不止月詠,但是月詠一起被大家討厭就是了?」這是銕吾思考一段時間後的理解。

  「你要這麼說也行。」文命點了頭。

  銕吾盯著火焰,喃喃著:「原來天界是不照太陽就會被歧視啊……」

  文命眼睛睜得頗大,趕緊阻止:「不!這麼說就不太對了。」他生怕銕吾轉述這些話給檮杌。

  「呵呵。」女嬌看到文命的狼狽舉止後不禁輕笑。

  「女嬌……妳這樣太過分了。」文命嘆了口氣。

  銕吾望著如鉤的月色,腦內浮現依戚冒著銀藍光芒的身姿。他固然無法像依戚一樣照月光維生,但找不到討厭的理由,內心平穩許多。

  文命與女嬌隱約聽到銕吾的哼歌聲,一同觀月,即使今夜的月光相當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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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喚醒了全身的氣息流動,使依戚睜開了雙眸。她坐起身,任溫柔如水草的氣流竄過全身,微涼的溫度像是飲用添加碎冰的純淨水源,非常舒服。

  懷內有道微弱的光芒,比今晚的月光略亮些,吸引她的注意:「大人找我嗎?」

  她拿出白玉蓮子,未久形成專屬於兩人的通道,她迅速整理儀容才敢跟青年見面。

  青年佇立於上次所見的湖泊旁,即使這次依戚的時間拖得較長,他仍微笑以對。他一向重視效率,早已掌握依戚的作息時間,會在其甫醒就呼喚,必然是有重要的吩咐。

  青年常以微笑掩飾藏在心內的嚴肅冷漠,但凝重的眼神洩漏了他的心情。他無法向外人宣洩情感,也缺乏時間獨思,此處成為他得以放鬆的地方。

  比起上次相見,青年這次更顯心事重重,依戚與他相隔五步之遙,向他行禮並出聲提醒:「大人。」

  青年已知依戚就在眼前,僅是不願思考一半的想法溜走,過了幾秒才回應:「妳到晉城了嗎?」

  「目前在晉城的客棧,我和丹殊同行。」依戚稟告。

  「晉城的狀況還好嗎?」青年問。

  青年的問題與依戚所想有異,何況她剛到晉城,怎探得出其治安好壞,僅能從今日短暫所見而說:「……看起來沒有異狀。」

  「……」青年僅是默默點了頭。

  依戚不解青年的意思,趕緊說明:「晉城的人口甚多,我將大人給予的玉琥交給客棧老闆,如果順利的話,也許能獲得西帝大人的情報。」

  「不失為辦法。」青年悠悠地說。

  依戚覺得青年的態度有些奇怪,說冷漠、淡然都不對,像是要從她的口中套話,又套不出來的姿態,顯得故弄玄虛。她鼓起勇氣問道:「大人,請問現在的目標不再是尋找西帝大人了嗎?」

  「妳覺得找到他好嗎?」青年反問。

  「請問這是什麼意思?」依戚不禁懷疑眼前所見的青年不是大人。

  青年眼神一暗,冷漠地說:「我已向共工宣戰,召集各路部族,目前打過幾場零星戰役,都大勝而歸。共主是否歸來,重要嗎?」

  「大人,您比誰都敬愛西帝大人,一定希望他回來的。」依戚堅決地說。

  青年聽得依戚的理論後,嘲諷說道:「沒有他,就沒有共主。我身為北方天帝,曾擔任共主的輔佐官,是他的姪子;尤其我出自正統,比起其他的叔叔們更有資格。」

  青年--即北方天帝顓頊。依戚盯著他眼中的雙瞳,疑惑地問:「請問這是誰說的嗎?」

  「怎不說是我的心聲呢?」顓頊嘲弄地問。

  「因為完全不像大人的口吻。」依戚坦率道出心內的想法。

  「最近我掌握這種論述正在天界有計畫地流傳,過些時間,人界也可能流傳相似的論述。」顓頊嚴肅地說。

  「我目前沒有聽過。」依戚搖了頭。

  「這種論述會因地區轉換內容。我在人界沒有影響力,針對的對象會是放勳,當然,敵人的目的不止是放勳。」顓頊道。

  「放勳……請問是指陶唐國君嗎?」依戚確認地問。

  「應該就是了。」顓頊回應。

  依戚思考了一會,不確定地問:「大人,您覺得敵人的目的是要以謠言離間部族嗎?」

  「目前來看是如此。」顓頊對依戚微笑。

  「所以現在的目標是要找到散播謠言的人嗎?」依戚語氣滿是疑惑。

  「不,妳的第一目標仍是找到共主。」顓頊嚴正表達。

  依戚明知敵人的目的,怎能按捺得住想要處理的心情,急迫地問:「那謠言之事……」

  「謠言來自多方,幕後主使者應是相柳。我說過了,妳遇到相柳只能逃,別讓他有機會知道『蓮若池仙子』這張牌。」顓頊賦予依戚更大的期待。

  「我平常都是自稱蓮若池仙子,可以嗎?」依戚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無所謂,不要讓任何人有機會知道蓮若池仙子的本質與實力即可。」顓頊思考半晌,又說:「妳也得看住誅魔劍和丹殊,莫讓敵人攏絡他們。」

  「是。」依戚慎重接下顓頊的指示。

  「妳平常僅需以觀察者身分行事,不必透露身分;真有需要時,先跟我聯絡。」顓頊比著白玉蓮子。

  「是。」依戚再度點了頭。

  顓頊輕吐一口氣,稍微放鬆緊繃的情緒,隨後以溫和的語氣問著:「妳跟丹殊情況如何?」

  「丹殊很穩重,向誅魔劍提起您的時候似乎沒明顯的排斥。」依戚說明。

  顓頊莫名拋了一句話:「那麼,這股氣息應該是他的。」

  「……氣息?」依戚急忙感應周圍,都沒感受到異常。

  「在結界的外圍,沒有侵略的意圖。妳該回去了。」顓頊解釋。

  「……是。」依戚仍納悶為何察覺不了丹殊的氣息。

  「記得不要讓他和誅魔劍被敵人攏絡。」顓頊隨後補充:「適當時刻,妳可以跟他稍微說明現在的情況。」

  「可以嗎?」依戚疑惑不已。

  「如果妳瞞不了耿凌的話。」顓頊臨走前留下神祕的微笑。

  依戚正因不懂意思而為難,只能在通道消失前,苦思如何處理等會遭遇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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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戚起身沒看到丹殊,調整吐息後推門出房;丹殊坐在走廊上,身旁還放了一碗粥。

  「你被銕吾趕出來了嗎?」依戚開玩笑地問。

  丹殊抬頭盯著依戚,嚴肅地問:「妳剛才是跟妳說的大人談事嗎?」

  「是。」依戚坦然點了頭。

  「……」丹殊不語,身後的誅魔劍也無動靜。

  「你聽得到嗎?」依戚懷疑地問。

  「被結界術隔絕在外圍。」丹殊站起身,並拿起那碗粥。

  「……使用誅魔劍的話,有可能闖入嗎?」依戚欲知通訊的保密性。

  「不可能。」丹殊將粥交給依戚。

  「這是給我的嗎?」依戚有種受寵若驚的喜悅。

  「素粥,吃嗎?」丹殊問。

  素粥內除了粟米外,還有各色的醃製配菜,依序排在整碗粥上,相當豪華。它溫度微涼,估計已放了一刻鐘以上。

  「謝謝……」依戚端起粥,沒想到丹殊會送粥過來。

  她回到房間,在矮几前用餐。她無須攝食補充能量,但受丹殊的情意感動,心滿意足拿起放在粥旁的筷子。

  她的衣袖因持筷而略微下滑,露出潔白纖細的手臂,手腕弧度呈半圓形,高雅的姿態引人注目。

  丹殊坐在依戚的對面,擦拭佩劍,靜默不語。

  「你吃過了嗎?」依戚覺得一人吃粥有些奇怪。

  「吃了。」丹殊點了頭。

  依戚沒聽到銕吾的聲音,好奇地問:「……銕吾睡著了嗎?」

  「他在文命家。以現在的時間來看,可能會夜宿那邊。」丹殊回應。

  「他跟文命似乎處得很好,明明才見幾次面而已。」依戚轉念一想,自己何嘗不是輕易與銕吾及丹殊交流起來。

  「有檮杌在,不必擔心。」丹殊將銕吾的安全列為首位。

  「我不擔心喔。」依戚輕笑一聲。

  她食完粥後,飲了一口水,便將盤子放在桌上。丹殊順手收走盤子,將其放在房外,讓巡房的店小二收走。

  依戚沒想到丹殊請她食粥,原本預備的開頭話已經用掉,等會還要想怎麼應對,不禁吐了一口氣:「呼……」

  如依戚所想,丹殊回房坐定身後,第一句就問:「妳放那枚玉琥的用意為何?」

  「找人。」依戚說。

  「找何人?」丹殊追問。

  「這件事與你無關,為什麼要問得這麼澈底呢?」依戚無奈反問。

  丹殊將誅魔劍放在桌几上,其正散發微光,說道:「劍靈從玉琥中感受到熟悉的氣息。」

  「……他有跟你說是誰嗎?」依戚疑惑地問。

  「西方天帝少昊。」丹殊堅定回應。

  依戚眼睛睜得頗大,不免驚呼:「它判斷得出西帝大人的氣息?!」她似乎意會了顓頊走前的那抹微笑。

  丹殊從依戚的反應中得知劍靈判斷無誤,乃問:「他發生何事?」

  「……這是你要問的,還是劍靈要問的?」依戚有些搞糊塗了。

  「他。」丹殊說完,誅魔劍閃著光應和。

  誅魔劍一閃一閃急促閃光,但並無詭異的紅光,依戚無法與他溝通,但能感受到他對少昊的關懷。

  順應顓頊的交代,依戚已無隱瞞的必要,嚴肅說明:「西帝大人遭共工襲擊,目前下落不明,我奉命尋找他。」

  誅魔劍轉為紅光,丹殊伸手平復,使它回歸原本的模樣。

  「……這是什麼意思?」依戚尋求中間人丹殊的說明。

  丹殊試著與劍靈對話,神情始終凝重。

  「他又不說了?」依戚不解地問。

  「他說這是大事,妳得找到少昊。」丹殊轉述。

  「嗯……」依戚沉重點了頭。

  丹殊收起劍,透過窄窗望著天外的月色,整座城幾近漆黑,很難看清樣貌。

  「妳要在晉城找他嗎?」丹殊問。

  「先認識環境,我還沒走完晉城。」依戚苦笑以對。

  「我會幫妳保密這件事。」丹殊平穩地說。

  「謝謝。」依戚微笑。

  她現在精神飽滿,正是出外的好時間;相對而言,丹殊神態略顯倦意,是該就寢了。

  丹殊出門前,補充了一句:「之後我有感應到相似的氣息……再跟妳說。」

  兩人隔了一段距離,依戚沒聽清楚丹殊的話,但她猜得到意思。她不好大喊,趨步向前欲向丹殊回應時,丹殊就出房了。

  依戚望著關閉的門,肩頭放鬆許多,欣慰地說:「他人真的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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