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日誌2024-12-08 17:25

小說翻譯「矛盾都市TOKYO」(3)全篇完

作者:只成一事

最後的最後
作者:川上稔
時間:2005年
集中串連結:矛盾都市東京

閱讀上注意:
.有想要額外做註解的東西,會在段落後用※+這顏色做標示,偶爾會忘記換色。
.內容的文章形式是日記式,但沒有依照時間順序來行進,每個短篇會有日期時間標示,時間在原文是時鐘,因此這邊不給上下午做分別,只用1~12做標示。
・作者造詞懶得一一解說,詳細請參閱前面的所有都市系列

第九層「想」

第九層「想」
1998 11/15 3:35
 放學後去聯合的辦公室之後,裏頭的倉庫,有了在黑暗之中拚死磨著刀的雪之字。
 心想把燈光關掉的是在做什麼,而打開螢光燈的開關,
「喂,雪之字」
 如此地搭話之後,啊,雪之字就與如此聲音來一同的停下磨刀的手。然後她就保持那樣地看向我這一邊,瞪視,開口,
「你這傢伙,做什麼事!?」
「因為我怕各種麻煩,所以只要告訴我理由的重點」
「鋒利度上重要的就是刀刃的光輝。我原先是不想要隨便照射到光的來消耗光輝。而那個……,你看,越來越暗沉了喔」
 是那樣嗎—,如此心想而碰出刀刃之後,手指輕易地出現紅線。
「——啊,痛痛痛痛!」
「蠢貨。不要弄髒,會沾上指紋吧」
「抱歉。對於我的手指的傷是不提及嗎?」
 我說之後,雪之字就,嗯的點頭並看向我的手指。接著,
「切得真好。果然是因為名刀嗎」
「嗚哇—謝謝漂亮的感想。墮入地獄吧」
 一面心想真是受不了的含著手指來舔鐵的味道,我一面詢問。
「但是,你要砍誰?」
「啊啊,因為父親又要回來了。所以——」
「再繼續說下去我會被捲入事件,所以可以不用說」
 是嗎,雪之字如此說並站起身之後,就單手揮動刀。一邊連續地發出切開風的聲音,她一邊看奔馳的刀刃,
「嘛,這些全部,也都是,為了父母著想啊……」

第九記「平時又開始」
1997 04/10 9:51
 入學典禮之後,我從體育館來特地走到教職室。
 通過沒有見過的校舍與連結建物的走廊來到教職大樓。在綜合教職室有會當我的班導的老師在等待著。
 剛才,入學典禮結束之後要過來,才剛被如此呼叫。是位年輕女性,記得有微妙糊塗的地方。
 行一個禮之後打開教職室的門扉並且四處走。
 但是,從新的學校生活的第一天就被呼喚,到底是什麼事呢。
「不會是色色的事吧—……」
 對釋放出來的聲音,周圍的大人們的動作停止。
 對沒有預期的注目來舉起手回應,後我前往目的的人物。抵達之後,發現到老師正在桌下整理各種文件當中,是沒有注意到我。
 文件連椅子上還是地板上都被堆積著。
 老師鑽到桌子下,對這邊突出西裝的屁股的東摸西摸。我心想怎麼回事而搔頭,看向桌上的文件。
 那個—,什麼啊這個手寫的草稿?
「迎新之決定一生測驗」
 因為這樣危險的東西似乎是沒收比較好,因此先收入到懷裡。之後是什麼呢,這個像是詩,又像是詞的,我看看—,啊啊,感覺這種內容,在童話裡有過,歐洲那邊的。是在做研究嗎。或許是挺,大人的。
「老師」
 我如此搭話之後,從桌子下面跑出來的屁股就忽然顫動的一跳,
「啊,是! 什麼事——」
 比言語結束要更早的,笨重的打擊聲衝勁十足地從桌子底下響起了。桌子一瞬間傾斜,對好似要垮下來的文件,我慌張地按壓住。於是從桌子下面,老師一邊按著頭的一邊出來,癱坐在地板。她半哭的,
「呼啊,什、什麼……」
 如此說並且與我視線相交,接著想要說什麼,又想要忍耐不說,可是按著頭的手發現到腫包然後開始真的大哭。
 嗚哇,等一下。
 環視周圍之後,其他老師直盯著的注目。在那之上還小聲地悄悄話說,
「剛才,說了色色的事情什麼的……」
「我們教職室的重要的瑪丹娜……」
「大哥,這裡就扁他一頓嗎……」
 不好,這樣下去我會被流水線作業的收拾掉。
 我想要逃離周圍的視線的蹲下身體。是怎麼回事啊。這個究竟是。總之看向正面之後,就看到老師從哭泣來變更狀態成鬧脾氣。
 注意到哽咽的肩膀,不會變得更大的騷動了嗎,我如此心想並喘一口氣之後,一張文件就從桌上掉了下來。
 一看之後發現,是寫著我的學生情報的文件的影印紙。似乎是事務課所做的,雖然是手寫
可是有電子文字來寫著各種事。也有簡略經歷,不經意地,眼睛朝向的是那下面的,家族欄。
 因為影印紙,所以在全體是黑白的紙上,紅筆的寫字是很醒目。
 在家族欄的特別記載事項裡,有"雙親長期不在",而那裏被用紅色圈圈給圈起來著,寫需要面談。
 啊啊是嗎。
 我如此心想。這個人一定,雖然是笨蛋不過是好人。
 一看之後發現老師一面把手放在眼角,一面伸出著相反的手。我交出文件之後,老師就輕咳了一次。
 因為好似會言語崩壞而又被哭起來,於是我先做出台詞。
「沒問題的唷。我家從以前就是那種感覺」
 是嗎? 被如此地用眼睛詢問,然後我點頭。於是老師就,稍微思考一下,接著哼嗯,如此地點頭。
「那,老師不需要去給你做飯對吧……」
 我,仔細地給進到耳裡的言語的內容做思考之後,
「是的,老師。我可以撤回前言嗎?」

第七十一記「好了,他如此說」
1998 07/10 11:42
 好熱—。在不是說笑的蟬叫聲與熱度之中,我們在學校的屋頂。
 下面是大家在期末考當中。我們因為是總長聯合,所以是沒有接受考試的意義。監視也是現在是下面的人們的職班時間。
 心想好熱好熱的坐在屋頂邊緣來往後回頭之後,就看到T恤模樣的雪之字正在中央嘎吱嘎吱的轉動著企鵝型的刨冰機。
 這算是一種提早用餐嗎。
 在她的側邊,在被準備好的陽傘的下面,學長站著並眺望著遠方。明明熱得要死,這個人卻是制服完全裝備狀態。是怎—麼回事啊。
 妳——,一如此心想,在脖子後面就出現悶熱的塊狀物。
「嗚哇」
 如此大喊並抓住那個塊狀物一看之後,發現到是大太郎。如同說小動物的體溫比較高的,大太郎也是吐出著舌頭的好似很熱。
 接著把大太郎壓過來的,
「是妳嗎」
 一看之後發現妳那邊是無袖衫還有襯衫綁腰,先一個人的吃著刨冰。妳保持嘴巴叼著湯匙的,
「很熱呢」
 如此地說出現狀的原樣。我心想要展開不同的話題,於是保持捉著大太郎的走起來,
「大將呢?」
「在修理辦公室的冷氣,……可是好像不行」
 是嗎,我把大太郎放到了作為刨冰製造人不斷割碎冰的的雪之字的頸背。一瞬間的身體往上跳,
「嗚啊喳——!」
 多嚇人的悲鳴啊。
 我把從站起身的雪之字來掉下的大太郎給撿起來之後藏到後面。雪之字用跳舞一般的動作來讓手繞到脖子還是背部那一邊,揮空之後,
「姆? 哦呀? 沒、沒有什麼嗎?」
「是妳弄壞的冷氣的靈吧。畢竟多虧妳從側邊打巴掌,冷氣暖氣變成了PTSD啊。夏天吹熱風,冬天吹涼風,梅雨會溼答答,秋天吹乾風,變成這樣」
「就當成是變成了非常會演出季節感的冷氣」
「喂—,大家,這個大罪人在胡說八道」
「喂等等。對大家我會好好道歉。你是另外就是」
「在狹小的組織內的歧視謝謝你」
 我這麼說之後,學長就從側邊的陽傘,
「尋找新的辦公室似乎會比較好呢……。差不多,企業團體的動向也要變得奇怪起來了。想要正式的基地」
「不用吧,不過就一個冷氣——」
 當我如此說的瞬間。爆炸聲與玻璃破碎的聲音就從下面發出一聲。
 學長等待到爆炸的餘韻消失為止,那之後看向我,
「……不過就一個冷氣?」
「不,該怎麼說,那個。爆炸這點小事是會怎麼樣呢,到底!」
 我說之後,妳的聲音就從後面,
「可是我想要變成要修理爆炸的東西的話,就已經不是大將,而是要借助博士的手……,沒關係嗎?」
 什麼是沒關係,我就不做確認了。
 於是從緊急逃生階梯那一邊,千金來了。他把摟著的電子琴與擴音器與揚聲器立在地板並設置,
「啊—好累。可是大家,接下來要播放清涼的曲子唷—」
 嗚哇好偉大。晚點再給妳摸摸屁股吧,如此地用煮熟的腦袋來思考著之後,千金就馬上給耳朵戴上耳機並且開始彈奏電子琴。啊啊,這樣就會變涼爽了嗎,把如此所有人的心思給打破的,妳說話。
「戴耳機的話……,我們這邊不會聽不見音樂嗎?」
 除了蟬叫聲之外是無聲的暑熱之中。千金背對這邊的,一面彈電子琴,一面用好似涼爽的動作來興致勃勃地搖著屁股。
 一個吐氣。我接近千金,把大太郎壓到跳舞的頸背。
「嗚呀啊——!」

第八十一記「接著我就」
1998 09/14 3:36
 因為防空洞的使用許可從上頭下來了,於是我們用三天兩夜的過夜來做裡面的打掃還是整理。明天是土木研之類會進來,進行正式的修理工事的預定。
 大致都結束了的我們,給準備在中央區劃的房間的桌子,把零嘴與平面圖給攤開,給哪邊要當作自己房間等等的研議中。
 我一面看給大太郎吃甜納豆的妳,
「但是,從剛才開始看著就在想,女生為什麼都瞄準角落?」
「角落的話有兩邊是牆壁。會不好偷聽對吧?」
「……自我意識過剩。想像力豐富或許是好事呢」
「我先預言你之後會倒楣」
 女眾人對雪之字的言語點頭。可是,我做無視並納悶歪頭,
「可是,這種場所的角落,是挺會堆積不好的遺傳詞喔。這幾天,感覺到不好的氣息之類的事,有過吧? 像妖怪騷動」
「啊啊,以為是錯覺,可是確實很討厭呢」
「還有啊,我們下面的聯合成員也有很多女孩子對吧。也需要更衣室之類。那樣的人的房間要怎麼辦—?」
 詢問後,妳就眺望平面圖,
「只要這樣做不就好了嗎? 雖然不知道妖怪什麼的,可是現狀,就算四個角落會出現,也是只有四隻」
 同時,讓圖上被描繪的表面能看得見的做對折成兩半。把對折的平面圖給放到桌上一看之後,
「給背面與正面的摺線的角落各追加兩個角落房間。對吧? 只要反覆做這個,奇怪的氣息也會被分散,也能做出大家的角落房間」
 原來如此,一面心想,我一面發覺到自己的房間還沒有決定。
對上述女主角的說明,個人猜測並用滑鼠和小畫家畫的示意圖(對折後):

第五十三記「再思考」
1998 02/20 9:45
 給大將的總長聯合參加做慶祝的宴會之後,我要接連帶妳與千金回家。千金到車站。=ˊ妳是到車站與我的自家之間的藥局。接著我再回自家。
 風雖然輕薄,不過夜晚是寒冷。我們一面給倒在路上並嘔吐著的醉鬼季節風,一面走去。
「但是那個叫大將的人,是來自關西的轉學生嗎。時代也真是大大地轉變了呢—……。以前是不能想像唷。還想說我們會在日本保持東西分裂的情況下變成大人」
「是國二的冬天對吧。突然就合併」
 千金轉向妳,
「作為擔任情報的第一特務,沒有得到的什麼情報嗎?」
 對她的言語,把大太郎放入懷裡的妳往兩側搖頭。
「雖然遺憾。雖然當時的東京圈總長聯合,在同時期有了什麼動作好像是確實的。……可是,那個時期的總長們的情報,大部份都被封印著唷。也沒有出席國際會議,知道當時的現在的三年級,是誰都緘口不說,頂多只知道外出的時候的名字」
「實際上,從九六年的初頭開始,到學長僅在御山的前期修行就被認同作總長為止,東京圈總長聯合是除了下層聯合員之外,都停止了動作。明明是因為東西合併而很重要的時期。名叫無言的半年間。」
「學長有知道什麼嗎?」
 怎麼樣呢? 畢竟是擔心事很多的學長。倘若知道的話,是不會對我們說吧。為了不捲入我們。
 那也是有一些,悲哀的感覺就是。

第一百記「就算談話著」
1998 12/23 10:37
 第二學期的結業式結束一看,我就發覺到一個事實。
「嗚哇,我是孤家寡人耶—,真的真的」
 心想總之到隔壁鎮吧而往車站去。於是被裝設在車站前的圓環的街頭電視正在播放BABEL的情報。
 正在大阪逐漸被建造的全世界廣播塔BABEL。企業團體對其初次使用權,正交付給在關西的學生們。
 BABEL初次使用權的讓渡條件是一個。作為BABEL爭奪戰,讓學生們各自建立廣播團隊,並且使之競爭。
 而留到最後的最強團隊會得到那個。
 會從全高超過三公里的巨大塔的頂上,在這顆星球,初次來朝向全世界發出聲音的會是誰呢。
 這個爭奪戰應該是這個月初就有了決戰,勝負應該是已經定奪。然後可怕的事情是,留到最後的隊伍,是來自東京的轉學生所率領的呢,如此心想。
 但是,大人介入到了其中。
 雖然詳細並沒有被公開,可是由於圍繞BABEL的企業的交易,變成了是作為那個企業的爪牙而準備的大人們的隊伍,要跟過關斬將到現在的學生代表的隊伍比勝負。
 從這個月的二十日開始,那個勝負已經開始。實質上的活動最終日式二月二十日,其結果將會在三月的六日出來。
 一看之後,發現在電視是外部人士的評論正在炸裂。
 不管是誰,都不認為學生會贏。聽著主持人的話之後,聽起來就好像他們不想要讓我們學生的代表獲勝一樣。嘛,要說是錯覺還是什麼嗎,是什麼呢。
「因為不是我,可不要拿第二名喔」
 低語後,意料外地突然從背後,
「第二名?」
 回頭一看之後發現是小鬼頭。居然穿著黑色的大衣什麼的。而下面穿著制服的意思是,
「學校嗎? 若是老師的話,我想有在喔。因為是笨蛋,在結業式那一天就開始整理圖書室。還沒有結束吧」
「我知道唷。就算不被你說」
 什麼啊,已經去過了嗎。從小鬼頭看來,兩手空空的意思是老師帶攜帶當嗎。雖然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想的,不過結果上來看,現在在眼前的這傢伙,是我的敵人。
 在我想要給他說什麼之前,小鬼頭看向街頭電視,
「我說,你。……那個,在大阪活躍著的來自東京的轉學生,說是你的同級生,是真的嗎? 說在田徑明明有好成績,可是卻突然在大會前辭掉……」
「我不知道呢」
 我從小鬼頭移開視線並看向電視。學生代表隊伍的簡歷被顯示著。在頭頂的名字與照片是,
「我,不認識那種名字的人。那個表情也是」
 是嗎,小鬼頭低語。
「那麼,就是到了那邊之後,才第一次認真起來是吧」
 接著,他通過我的側邊。不過,用些微的時間來回頭後,
「先跟你說好。我們東京的居民,在外出的時候,是只有在得到需要的人的時候才會碰觸到名字的概念。因為,在這個城市,別人是沒有關係。——那樣的話,他對你而言就是不需要。總是讓你是第二名的第一名的男人」
「臭屁。……是要我當第一名嗎?」
「對,只要你成為第一名,我就不是第三名,而是會升格成第二名。可以嗎? 我不會說第二次,別忘了」

第四十五記「即便那樣,我也是」
1997 12/19 9:54
 在藥局的玄關口,明明還是夜晚,我卻是在綁著好幾個廚餘的袋子口。在心想是在做什麼啊的背後,藥局的門打開並且妳出現,
「這樣子就是全部。七袋。來去丟吧」
 我點頭,一面聽妳的涼鞋腳步聲,一面向垃圾收集場去。
「在前一晚拿出去其實是違反規則呢—……」
「可是要在明天早上一個人拿這些是不可能啦。父母也好像,在說明天的話方位不好之類的」
「是嗎。可是……,只要拜託學長的話不就好了嗎?」
「不行不行。是沒辦法,由我來拜託」
 還真是客氣。雖然反動來到我。可是,
「我說。——為什麼會覺得學長好?」
「我想想,硬要說的話,就是他會需要我嗎? 雖然你可能無法想像,可是他是挺會發牢騷的說,讓我擔心,這樣唷,學長。所以,學長大概,是希望有人把自己的擔心給全部一掃而空」
「妳,是那個做掃除的人?」
「我是不曉得是否能當得上。可是,我的記動力,是為了聲援某人而存在的。所以,……要是能幫得上忙的話」
「哼嗯。可是,學長擔心的事情都沒有了的話,妳要怎麼辦?」
「不會沒有唷,因為是異族。會永遠擔心,一定」
 是想要跟隨到什麼時候啊,對如此無言以對的我,妳苦笑。
「明明你過去在跑田徑的時候,也是需要我的聲援」
「確實現在,我是在副長這個安全圈就滿足著……」
 低語並停下腳之後,發現到不知不覺地回到了藥局前面。
 垃圾是一個也沒有丟掉。

第四十八記「沒能割捨」
1998 01/15 11:46
 因為今天是成人之日,是令人感激的國定假日。
 可是學校有活動,也是在寮生活的人的健康診斷的日子。一面看新成人的盛裝打扮的模樣,一面去學校之後,
「學長,真稀奇,是運動服打扮」
 一看之後,發現學長,手持診斷表的站在列子的最後一個。
 因為有人來的話,就會馬上讓位,因此是最後一個,可是他也在享受那個的模樣。啊啊,就某種含意來說,這也是領導人的工作嗎。
「只要一直待在一端的點,最終就會成為第一。在前端的話那就是那樣。在後端的話則是前面會消失。不是嗎?」
 在後端等待前面不見,是因為學長擁有不死的壽命的類型的異族。餘裕是不同。
「但是,學長也會在意健康嗎?」
「啊啊,是啊。因為不健康的話,就不能擔心別人」
 如此,看向排列的列子之後,就發現到這裡不是診斷,而是捐血。
 會有想要學長的血的異族嗎,如此的,想著那種事情之後,學長就把臉朝向我這一邊,
「並不是說要把血給誰。只是要請他們,幫我抽掉血」
「咦?」
「異族的血變濃的話,反應也會變得相對的強烈。為了解除那個擔心,我定期的丟掉著血」
「那麼不是捐血,而是自己來抽掉的話怎麼樣呢?」
 於是學長,左右搖頭,用比平時要嚴肅的臉,
「流血這種事……,不是借用專家的手,是無法安心」
 不是,你應該也是斬人的專家才是。

第一百零三記「只能找尋」
1999 01/05 9:17
 靠蠻力來奪取的正月休假也告知結束,從昨天開始我就連續的到聯合的辦公室。是只有有社團活動的學生們,與由於各種內情而無法回老家的人,與笨蛋在學校。
 我想要通過某間學生寮之後,就看到了笨蛋在眼前。
「喂博士」
 搭話之後博士就回頭。保持把捲成筒狀的圖面給摟抱在腋下的,
「哦呀,在這個時期怎麼了嗎? 今天應該是天文學的實地補習,是作為喜歡喜歡受虐狂學生來學豬叫的嗎?」
※喜歡喜歡受虐狂學生 原梗是"喜歡喜歡魔女老師"。
「不,單純是來揍你的。因為新年早早就第一個不爽。現在我就揮起拳頭,你就給我在一年之初發出好聽的悲鳴」
「雖然遺憾,可是我對你腦內的日本奇怪風俗是沒有興趣。接下來要稍微,開始情感喪失機關的研究。三年級之後就要準備大考吧? 所以我在想能不能利用情感喪失機關,來達成腦內的活性化嗎,或是說記憶力的提升。只要順利的話就會賺大錢喔」
「雖然看得到不平靜的言行,可是還真是變得挺便利的時代了呢」
「啊啊,很便利對吧? 目前,不管怎麼做,都像是漂白一樣的記憶會消失這點是難題就是」
「那是失敗! 是說有在實驗嗎!?」
「沒事,因為記憶消失了的人也忘了有實驗,所以總是用新鮮的心態來參與著實驗唷。是很令人感激的人材呢這個」
「只是基於興趣的來問你,實驗方法是?」
「把人綁在椅子,把頭盔蓋到頭上之後,施加肉眼可見的火花電流三分鐘,仔細地連裡面也」
 總之揍倒他了。於是,從背後,
「抱歉」
 對如此男人的聲音回頭之後,發現到站著身穿軍部的大衣的初老男性。說到往後梳的白髮又不胖不瘦,並且持有日本刀的人,就是雪之字的父親,——是上校。在總長聯合與軍部的談判時候,有交談過幾句話。是有名人。
 我發現我之後就小點頭,
「因為三者會談什麼的而過來了,可是女兒在哪裡呢?」
 啊—,如此思考後,我納悶歪頭。說起來變成二年級之後就不是很清楚。雖然知道她是住在女子寮,不過光是這間學校的用地內,女子寮就有幾百棟。現在,學生課又是休假,寮的管理者又是只知道自己的寮的事情吧。怎麼辦才好呢。
 於是博士從我的側邊往前走出了一步。他看向上校之後,
「也就是說,交出雪之字?」
 相對的上校是依舊不變的一個小點頭。相對的博士則是,嗯姆,如此地點頭,冷不防地從懷裡取出白板筆,接近側邊的學生寮。
 在學生寮的入口,用醜字來寫了"女子寮"。
「嗯,不管從哪邊來看都沒有錯吧。我開囉」
 打開門扉之後,那裡就有了雪之字的寮房。雙層床與狹小的地板,還有窗邊的桌子兩張。然後在房間中央有雪之字。
 她保持看著這邊的停止著動作。一看之後發現到雪之字不知何故的用內衣模樣,來雙手拿著洋服。
「在做什麼啊雪之字。就好像是要更衣不是嗎」
 我如此搭話之後,過了一會兒這女人突如其來地,
「這個寡廉鮮恥——!」
 女人的手碰到的東西什麼都會成為武器。
 我們慌張地關上門扉,給用白板筆寫的文字做訂正。
「鱈之字,這樣。這樣對面一定是日本海」
「……我家的女兒,先前很內向,不過變得挺活潑的呢」
 是啊,我一說完,門扉就打開,並且更衣後的雪之字與怒吼一同衝了出來。從甚至是父親都不放進眼裡、拋下不管的來揮舞刀的不孝女,我們逃跑而去。
 在回頭一看的門扉的內側,有墨汁的草書體的"笨蛋"。

第三十記「即便那樣,要實行什麼時候依然會到來」
1997 09/02 7:11
 回到御山了。
 首先是不會有人下車的山中的車站。搭乘夜晚八點的最後一班來在那裡下車的,是只有我跟妳。其他人是在白天左右已經進去的樣子,遠處,在山上的寮看得到燈光。
 在無人車站建物的油燈下,把大太郎放在頭上的妳往我轉頭,
「雪之字好像先進去了呢」
 是吧,我如此點頭並且稍作思考。
 能加入這個後期日程的是只有前期的成績優秀者。接下來三個禮拜,有的課程盡是調整與像是測驗一般的東西。
 問題是最終日的連勝到底比試。
 給要擔任上位職位的人可說是必須的戰鬥實力做測試的測驗。
 由於武器使用也是OK,因此是一個沒弄好,也會出現傷者的盛大的比試。
「妳,不出場來著」
「我打算只靠筆試和簡單的實技來瞄準當第一特務。你,因為志向是副長,是很辛苦呢。確實,雪之字應該也是同樣」
「那真是麻煩」
 低語,通過車站建物來到外頭。
 同時,幾個人影從御山的寮那一邊走來。
 一心想是誰呢,妳就牽起我的手,
「不可以看唷。因為大概,是叫作可惜的東西」
「會是什麼時候的可惜呢。去年嗎?」
 天曉得,與如此的妳的回答一同,我們小心盡可能不要看周圍的,兩人來一面交談各種事情,一面走路。但是,在談話之中我也有了一丁點的疑念。
 不明白記動力。是呀,那真的是。當然不明白。
 可是,大致上,是怎樣的東西是知道。就是我的拳頭。
「只要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法則,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如此,大致上是那樣的力量。至今,在重要的時候,包含我在內的,拯救了我的重要的事物的拳頭的力量。可以不用懼怕的來揮舞的我的力量。
 不過,只是知道大略,這個又是,不見得必定能使用。
 有出現就是完美,沒有出現就不行。現狀是不是零就是一百。怎樣做打擊的話,我才能變得確實地使用這個呢—。
「——我說」
 是妳的聲音嗎,如此心想並抬起臉之後,有了可惜。
 啊,不妙,會被抓住,如此心想的時候,拳頭已經動作了。
 我,為了躲避可惜,把不完全的記動力放在拳頭上的來釋放。
 只要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沒有受到?」
 沒成功。拳頭穿過人影,影子糾纏過藍。
 這樣不行,當我如此奇怪地變得冷靜的時候。妳捉住我的手臂,
「振作起來!」
 如此緊迫的聲音與記動力一同釋放。
 言語的幹勁會成為熱量。
 忽然,力量從妳發出的言語來到拳頭。我能更加振作。用力握下五指之後,手臂前端就有了握著力量的感覺。這也就是說,
「我現在,確信著這裡有力量——」
 言語在瞬間誕生。單純的,記動力的條件誕生。
 怎樣做打擊的話,我才能使用力量呢?
「答案就是這個嗎。——心念,並相信……」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打擊了。

第一百一十四記「那是妳的名字」
1999 02/17 8:21
 在夜晚的神田的鎮上,我在奔跑著。
 不管怎麼想都是在逃跑,但是從背後追趕過來的學長的一擊是純粹的可怕。對方的記動力是很單純。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斬擊,一切東西都會被打碎分詞結合而被分割。
 這邊的一切攻擊都被切斷,然後言語飛來。
「盡是逃跑嗎」
 那是當然。畢竟只要看到右臂,拳頭就會被砍得滿是血。
 對,事情很簡單。我跟學長的記動力很相似。不過,對方擁有武器這個追加要素。相對的我頂多是手甲。
 要是激撞的話,就單純的攻擊力比較,是對方獲勝。
 要怎麼辦才好,我如此心想並毆打背後的空氣,靠反動來打自己,與學長的距離拉開。於是電話的鈴聲進到了耳朵。
 左邊? 看過去之後發現到站在人行道的紅色電話正在看著我。我雖然迷惘了一下,可是跑過去。不過,在差一步的時候,電話中斷了。
 可惡,當我如此心想,就又聽到了鈴聲。這回是遠處,三十公尺左右的另一頭的電話。某人正在呼喚著我。有了那樣的感覺,於是我跑起來。背後,風動作,告知我學長已經跟上來,但是,首先是電話才重要。有那樣的感覺。
「——!」
 跑起來。電話響起。伸出手之後就中斷。接著又是下一個響起了。兩次、三次,比起那個更多的次數,我一邊從背後被驅趕,一遍追趕在眼前中斷的電話的鈴聲。
 快。應該是正在逐漸追上呼喚的聲音。還差一些。下一個。下一個就能成功。不,不行嗎,可是下一個就追得到。當然追得到。
 呼吸急促。腳緊繃。可是達得到,有那樣的感覺。
 我相信著。可是快跑。把手伸出去。奔跑的理由是,對,
「我知道! 要停止做第二名,已經是……!」
 對,還差一步。踏下腳,鈴聲還在響。伸出的手是毫髮無傷的左手? 不是吧,是我應當相信的,是主力的右臂。
 不要放棄。張開拳頭,把手——。
「!!」
 雖然是一瞬間,不過我確實,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還在跑田徑的時候的記憶。
 苦笑。等回過神時,發現已經抓住聽筒。把聽筒放到耳朵並做一個深呼吸的視界,在好似伸手可及的距離,學長已經跑來。
 可是,更重要的事情,耳朵聽到的聲音,——是妳。
「還好嗎? 嗯嗯,現在,我在泡澡。手機,是跟雪之字借的」
「那還真是不要臉呢。快點說吧。現在,是很重要的時間。為了給學長跟妳的願望,然後我的願望,給全部都實現」
 是嗎,妳的聲音如此點頭了。接著,
「我說,過去的約定,還記得嗎? 過去,在決定要去御山的時候,我說,如果我能進到總長聯合,一次就好的幫助我,而且是打從心底」
 當然記得。可是,我背對揮起刀子的學長,
「那種事,有說過嗎?」
「說了啦。可是那之前你這麼說了唷。你說,如果我能進到總長聯合,一次就好的聲援我,而且是打從心底。所以,……作為你達成約定的回禮,我也要達成約定」
 妳的記動力,鮮少使用的力量的詞,我聽到了。
 ——言語的幹勁會成為熱量。
「去做我們能做的事——,要贏! 拜託你!」
 我點頭,放開聽筒之後,就使勁地往背後回頭了。拳頭裡有力量。妳給予的力量與我的力量。刀子跟那個哪一邊才比較強呢。——不,不要思考瑣碎的事情。僅是打過去就好。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啊啊對了。為了成為第一名,把他的所有擔心都,轟出去!


第十層「人」

第十層「人」
1998 11/15 8:27
 一個人的來吃晚餐再一個人的歇一口氣之後,就注意到自己是多麼的閒。不經意地看向手邊的租借錄影帶之後,
「『地獄的地下鐵劫持.旋轉吧我的環狀線』……,嗎。"那些傢伙無路可逃",那當然是那樣—」
 一邊如此低語,一邊確認時鐘之後,發現才八點。
 要看還太早了呢。啊啊,要去便利商店買零嘴回來嗎—,如此心想著之後,意料外地突然有誰敲打了陽台的窗戶。心想現在會是誰呢的一看之後,發現是夜風。黑服的她,正抓著窗戶的外框,可是身體是依然讓屁股漂浮到上面。
「那個,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可以打擾一下嗎?」
 讓臉頰發紅,用好似困擾的臉來說之後,我發覺,
「肚子,餓了?」
「是、是呀……,有點飄浮到太上面。差不多不給下面的城市變冷不行了……。跟北風也分散」
「好好。那—個,要吃什麼? 是說,是要冷的東西嗎」
 真沒辦法,如此心想,接著搜刮廚房並製作萵苣沙拉跟火腿三明治的期間,在客廳的天花板無事可做而好似無聊的飄著的夜風的聲音,
「是西風說的。有傷腦筋的時候會給我們施惠的人。其實很有名唷,這裡,作為配給所」
 是怎—樣的介紹方式啊。總之讓她當前不會飄起來的,把人造奶油塗到三明治的麵包嗎。
 於是發覺到了那個嗎,夜風的聲音從客廳,
「啊,不行! 明明到目標還只差一點! 你不是人——!」
 怎樣都好,那個就各種含意而言都是你的事情。

第十四記「跟妳在一起的話」
1997 05/14 7:30
 不知為何的我從這麼一大早就在奔跑在山中的列車裡。
 看向周圍之後,發現座椅是空無一人,而不知為何的在我的隔壁,妳正睡著的。
 抬起臉之後,看到窗外是激烈的大晴天,遠處看得見的是遠渡到枥木與茨城的山群的連綿,是如此一點。
 是御山。
 臨教還是寺社聯合所治理的總長聯合加入志願者所聚集的修鍊場。也就是,被測試是否為最強級別的學生的場所。
 真是敗了。真的來了呢我,跟妳一起。
「為—什麼這個人老是會把別人捲進去呢—……」
 接下來作為前期首先會到八月。那之後要是學習得好的話,就可喜可賀的作為後期從九月開始的一個月的最終測驗。
 聽說偶爾也會出現死人,在國中時代也有謠傳,認真的能堅固要去的意志的人是沒有。
 從我們的學校去的人,是只有我,與妳,與雪之字。我跟妳是完美地完全沒有格鬥經驗。雪之字在之前,曾經在報紙看過,是守護這個TOKYO的軍部的重鎮,上校的女兒。一定從其他地方來的人也是能做那種類型的傢伙們吧。
 怎麼辦呢,如此心想著之後,側邊的妳就陷入座椅,就那樣繼續睡眠。明明正在前往危險地帶,真是了不起的膽量。
 但是是什麼。不經意地心想,邀請我去御山的妳,就算我拒絕了也會想要到這裡嗎。能這樣睡著是因為有我嗎。——不,是自大啊那樣。
「我也,稍微睡一下會比較好嗎—……」

第五十五記「那是什麼是不知道」
1998 03/15 2:25
 我正在跟千金一起被迫做著畢業典禮的準備。千金是為了畢業典禮的鋼琴演奏,而我是真正的雜務。這些全都是因為老師秉性的親切心,作為最閒的人來指名了我之外別無其他。不是,因為是總長聯合,所以授課或是考試之類實際是可以無視,可是現在已經是考試後休假呢—……。
 總之幫忙排椅子之後,到應該在檯上彈東京歌謠的鋼琴變更版的千金的地方。於是發現到從鋼琴長出著兩顆屁股。這真是貴重,如此心想並仔細一看之後,發現到是千金與老師的屁股嗎。兩人好像是打開鋼琴的蓋子來調律中的樣子。我從上頭來探頭窺視兩人的作業,
「沒有資格的人的做的話會亂掉不是嗎?」
「沒有啦,不是那樣,是聲音沒有順利地發出,我看了之後——」
 因為灰塵而弄髒了臉的千金回頭,
「有什麼東西在鋼琴裡面四處跑,不想要到外面去」
 同時,一隻手拿音叉的窺視著的老師使勁地抬起臉,
「啊! 那、那邊,逃到外面——,咿呀!」
 與如此聲音一同來使頭激撞上了蓋子。抱住頭的老師的頭上,我把失去支撐而掉下的蓋子給接住。一看之後發現千金正想要追趕逃跑的什麼,可是我用手制止,
「去追也沒有用唷。而且,那個會在畢業典禮回來」
「? 為什麼知道那種事? 說到底,那是什麼啊」
 我,對疑問的千金與抱頭半哭的老師,
「跟人一樣是考試後休假,這個鋼琴的聲音也是。……在課堂上有使用對吧? 到需要之前,是伸展筋骨放鬆唷,一定」

第六記「那是妳的聲音嗎」
1997 03/11 8:40
期末考在今天結束。
這個結束之後,接續歸還考試卷的授課,之後就已經只是畢業典禮。因為是國中時代的最後的期末考,因此在教室後頭那一邊,大家正在隨心所欲的熱鬧地玩賭博或是甚至連自己都找不到的作弊法之類。
※賭博 原文賭けカンキン,因為不了解片假的カンキン指什麼因此沒有翻譯。
 說到妳的話,則是稀奇地在我的側邊的位子,打開著教科書。
 看到嚴肅的表情,接著我詢問。
「已經決定升學了,事到如今考試的意義是沒有吧?」
「因為如此就玩樂,好像會變成如大人的意,我不喜歡」
 原來如此。該說是很像妳還是什麼呢。
 我吐氣的打開現代國語的教科書,
「下個考試是現代國語,在教科書角落畫翻頁動畫嗎……」
「是呀,我要畫第二次世界大戰,你呢?」
「如同之前說的,反過來的畫一個人吃著盛在大盤子的天婦羅的圖。用筷子來從嘴巴拿出來,越來越多的排到盤子上。怎樣?」
「又—是畫那—種東西……」
 羨慕吧,說連自己都搞不懂的話,接著我看向周圍。有學級崩壞前一刻的氣氛,不過那也只是今天。雖然或許現在的氣氛才是真心話,可是,是無法變成平常。然後,也無法回去。
 想著那種事情之後,門扉就打開並且班導老師進來。
「耶—,那麼要考試了,不過這個梗因為粗俗,所以禁止—」
 如此說的,然後被用粉筆來畫在黑板的,是"禁止倒轉"的五文字。
※禁止倒轉的日語原文是五個字。
 誰啊間諜,比我這麼想要更早一步的,隔壁的妳笑了出來。

第二十八記「接受各種事」
1997 08/30 3:00
 在市的中央圖書館的大廳,我與妳正在互相給對方看御山的前期測驗合格通知。我是實地作業的紅色合格通知,而妳是情報的藍色合格通知,不管哪邊都有得到"優"的文字和花丸。
※花丸 日本低學年考試滿分時會畫的花。
「也就是說我是頭腦,而你是手腳對吧……」
「那個是很像把我認知做跑腿的言行」
 差不多,如此不感到惡意的來笑的妳的前面,書像是山一般的被堆積在桌上。妳那邊是去御山之後就是筆試的連續。雖然說東說西,可是辛勞是跟我一樣。
 於是,在大廳的電視映照出了天空。
 是調布的大機場。今天確實,好像是接收來自關西的大規模轉學生的日子,學長應該有去,率領總長聯合的。
 我與妳看向電視的影像。主播正在給因為學生而產生的東西分裂,還是其合併,然後給先前被交換的少數學生做著話題。
 走下舷梯並搭上巴士的男女的列子。不管誰都沒有看向這邊來發笑的人。看得到緊張。
 於是,看著電視的妳納悶歪頭了。她的視線前方,最後走下舷梯的是純白色的大型車,凱迪的骨董車。
「無照駕駛? 從關西真是會來怪東西呢……」
 對如此的妳的吐槽,聲音從背後來返回。
「不要引起問題就好了。畢竟排記瓦斯也是會弄髒文字」
※排記瓦斯 排氣瓦斯的諧音。
 對那句台詞轉頭之後,發現有了雪之字。挺直背脊,往圖書館深處前進的她的旁邊,有跟我同樣顏色的合格通知。

第三十七記「相信那個的跑出去」
1997 10/10 10:38
 運動會。這個結束後,之後到十一月的學園祭為止都沒有大型活動。對我而言是總長聯合的第一份工作。到下個學園祭為止,會要提出反省點或各種東西吧,如此心想。
 之前的競技"滿是男人的團體體操接力賽・也有露點唷"結束,人正在從競技場消失。
 一邊聽著遠處,離去的救護車的警笛,我一邊對站在隔壁的運動服模樣的雪之字,
「那,這之後的主要競技是什麼?」
 作為輔佐一同在一起的她,手持竹刀然後不看這邊的,
「——主要是42.195km跳高」
「那是啥」
 雪之字對這邊瞥了一眼。些許皺起眉頭,
「不知道嗎? 是挺有名的競技。跑過助跑的42.195km來加速之後進入跳高。因為比一般的助跑距離還要長,所以加速會累積,力量也會從跳高姿勢來退去,應該會有好紀錄」
「真是漫長……。難怪會是今天的主要競技」
 同時,看向運動場之後,發現四處有做運動外套外穿白衣的狂熱打扮的人癱坐著。
「是在做什麼? 那個」
 對提問,不是雪之字,而是其他聲音,
「啊啊,是正在把使用在早上的障礙跑競賽的地雷給挖出來」
 轉頭之後,就有了博士。
 在隔壁的雪之字往這邊前進一步之後,對我回頭,
「什麼啊這個男人? 外表看來就是很可疑」
「你是會把心裡想的事情給全部說出來的人吧……」
「我從母親被教導老實的人會得利。那,這是什麼?」
 對於朝向我的提問,博士嘴巴露出笑容,
「喉喉、這個"還真是不壞的概念性說法呢。就算是"這個",也是在做科化總和的一年級代表的人唷」
「"這個"有那麼偉大嗎……」
「你,跟"這個"相識嗎?」
「啊啊,在拉麵店跟"這個"見過一下。那個時候開始,腦袋就有點"這個",覺得是"這個"的傢伙」
「嗯,以我而言是你的"這個"才"這個",以為是"這個"。——嘛這個也是可以」
「這個可以嗎?」
「啊啊,很抱歉,可是沒時間分給笨蛋。因為有工作」
「工作……,啊啊,去除地雷嗎」
 我說之後,博士就聳肩了。
「其實,其他也有各種工作。去年是把似乎是太古的神所居住的住屋給挖出來,似乎變成了大騷動」
「那還真是像詐騙的大發現呢,恭喜你」
「啊啊,在住屋的深處有被安裝在地面的鐵門,表面似乎被用圓文字來刻著"秘.密"。打開的人,全都一個樣的笑到倒地,然後好似要從屁股跑出了腸子。——可以的話要是在我這一代也能有那樣的發現就好了」
「有好好埋回去嗎? 那個」
「啊啊。可是為了挖出要埋回去的土,似乎又跑出了別的。那邊的門似乎是"中獎再一根"」
「沒有埋正經的東西呢—……,這裡」
「因為會被踩踏到變穩固。幾千、幾萬年的歷史都會被輕易地壓縮,變成薄薄一片」
 然後,就在那時,有了哨子聲。
 轉頭過去之後,就看到被放置在運動場中央的帆布上,有跑者摟抱著跳高的桿子來倒地著。
 是犯規嗎,雪之字對如此的我的低語,嗯,如此說的點頭,
「不過還好,似乎是第一次。——還有再一次的機會」

第一百零六記「必定會明白」
1999 01/27 11:21
 一週也到一半的星期三。我沒有上課的在總長聯合的辦公室。在中央的會議室有學長與我與雪之字還有千金。
 螢光燈的光的下面,坐在上座的學長交叉手臂的,
「輔佐的一人跟特務兩人會不在是——」
「說因為上課,好像要當講師,或是實驗對象,要去叫來嗎?」
「不了,這個首先,是時常要同我出去的實地工作員跟宣傳要先知道的事情。其他人是有需要的時候我再通知」
 雪之字皺眉,
「意思是其他人要動作的時候,是已經要所有人出廠的時候,……是這個意思嗎?」
 學長點頭,我做詢問。
「那個—,到底是,——怎麼了嗎?」
 對我的詢問,學長開口了。
「在關西的動向正在逐漸變得奇怪。……是BABEL」
 過了些微的空白時間,雪之字交叉手臂,千金重新坐好到椅子。然後我打開了電視。
 畫面的另一頭,看得到最近一直,聳立到天空的塔。被稱為BABEL爭奪戰的宣傳會戰,仍舊在持續著。而且已經是以企業對學生的構圖,。
 包含那邊事情的思考在內的沉默之後,雪之字開口,
「果然是火種,嗎。……要是BABEL完成並且落到大阪企業的手裡,雖說是東西合併,可是力量均衡會大大地往西邊傾斜。是那個意思嗎?」
「對,是企業。東西分裂時,有著自己的地盤的小企業們,因為東西合併而正在受到大型企業的市場入侵。——在那混亂之上,BABEL又完成的話,力量將會一口氣往西邊靠。而且,擁有BABEL的企業將成為領導者,能夠自由地進行世界規模的宣傳活動」
「可、可是,那是沒辦法的事吧? BABEL就要蓋好的現在,不管怎樣力量均衡都會往西邊去」
「阻止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破壞BABEL。另一個,用某種理由來在大阪那一邊引起像是近畿動亂的紛爭,在貶低大阪的權威之上,再讓東西分裂。在接近BABEL的關西,是會想要擊倒擁有BABEL的企業而選擇前者吧,在遠方的關東則會選擇後者吧。……若是要做的話,或許是後者比較好。因為甚至連把因為合併而混亂的市場,拉回到之前的狀態」
「怎麼會,現在東京這一邊做那種事情的藉口是——」
「現在,在BABEL爭奪戰,作為學生代表來戰鬥著的,是來自這個東京的轉學生。就算有不中意他的關西學生也會有吧。而他們正在來東京洩憤。可是總是被總長聯合給阻止而感到生氣,於是想把事情搞大。……這樣有可能嗎?」
 我那麼說之後苦笑。心想過去,在跑田徑的時候的事情。過去背對我的他,在大阪那塊土地是在想著什麼而生活著的呢。我這邊依然是第二名的很辛苦喔。
 然後再次,現在,對我而言是第一名的學長,一面看著映照在電視的塔,一面開口,
「……不擔心嗎? 這個事態」
 對學長的聲音,千金像是死心了的吐氣了。
「確實現在,日本正因為BABEL而把焦點轉向在大阪。反過來說的話,……守備薄弱的就是這個東京呢」
 對她的言語,學長,解開交叉的手臂。
 我不發一語的關掉了電視。接著學長站起身,
「被登錄在聯合國的三架重騎,似乎從大阪行蹤不明了。同樣的,我聽到大型武器類被"竊盜"了」
 讓自己做好隨時都能行動,學長如此說,然後從辦公室離開了。之後被留下的我們所聽見的,僅是他離去的聲音,
「——在需要的時候,我會聯絡你們來」

第八十四記「與那相遇」
1998 10/02 11:30
 好了,運動會接近了。我們有鑒於去年的反省,今年是策劃要積極地來進攻。沒有去上課的在聯合辦公室的會議室,攤開綜合運動場的平面圖的思考方案中。
 雪之字與妳,在平面圖上放下表示人員配置的紅色紙片的話,我這一邊就來決定監視攝影機等等的位置。
「我的巡邏路線是盡可能可以揮長東西的話會比較好……」
「可是,追加的人員明明應該差不多要來了。從御山,第二位副長輔佐。趕得上運動會嗎?」
 天知道,如此說的千金與大將是沒有出場去年的運動會,因此反過來的請他們做提問人。攤開平面圖的桌子的另一頭,與大將相並而坐的千金一邊看日程表,
「我說我說,這個,第三天的"滾鐵球"是?」
「用班級對抗,大家來滾動直徑3m的鐵球,並且跑綜合運動場一圈10km做競爭。大抵總是在轉彎處會出事」
「沒、沒問題嗎? 要成為第一,速度會相當快吧?」
「可怕的是最後的人。因為會變得自暴自棄而把鐵球推到莫名的地方。觀眾一齊逃跑的樣子是很愉快呢……」
「也就是說去年,你用記動力解決那個的嗎」
「那個叫作因為人為災害事故而產生的觀眾參加型企劃」
「不是轉彎部分的補強嗎。……感覺從剛才開始,牆壁就變高起來,都要變成競技場了」
 對大將的言語點頭的妳,看向日程表,
「這個,從第四天中午開始的"二十四小時耐久密藏技藝大會",有誰參加嗎?」
「啊啊,我,來參加嗎」
 一說之後,大家就看向了我。是想做什麼你這傢伙,我拉起如此視線之後,會議室的門扉就打開並且老師進來了。
「那個—,總長聯合,是在這裡嗎?」
「啊,老師,你來得正好。請站在那裡。我要表演密藏技藝。從小學的時候開始就鍛鍊的技巧,因為是一瞬間,所以請注意看」
 我如此說並輕拍老師的背部。大家,心想什麼事而安靜起來,幾秒。意料外地老師突然抱住胸部並且蹲了下去。
「咦? 啊……,等、等一下!」
 慢了一瞬間,雪之字發覺到發生了什麼事。
「脫掉了嗎……!? 用一瞬間。真是可怕的招式!」
「咦? 咦? 什麼? 發生了什麼?」
 千金不明白也是沒辦法。但是一看之後,發現老師保持蹲下去的,用好似要哭的臉來仰望著我。而我,
「那個—,在生氣嗎?」
 老師,嗚,如此說之後開始溢下了眼淚。嗚哇啊。
 一邊感受辦公室的女子眾人的視線刺在背部,我一邊想要抱起蹲下的老師。保持這個姿勢來搬運到更衣室並且在那裡做安撫是比較好吧,我想。當我那樣想的時候,在蹲下的視界的角落,看見運動鞋的腳尖,
 只要相信然後做踢擊——
 跟我相似的記動力,在這麼想的時候已經太遲。無法迎擊。所以我徹底做迴避。看向踢腳穿過眼前的另一頭之後,看到身高低矮的黑髮少年。黑色學生服的他一邊收回踢腳,
「沒有正經的傢伙呢,我的上司。仔細聽好,我是今天起要受你們照顧的副長輔佐。一年B班,名字是——」
「我在此命名作小鬼頭」
 我用回擊的裏拳來把講廢話的笨蛋給打飛了。教養不好的晚輩就要用一發來矯正。總之揍一頓再脫光光,然後讓他全裸的在走廊四處拖行之後放置到操場,接著回來。於是,大家就,
「什麼? 剛才的……? 是誰?」
 對那個提問,蹲下身來等待著我的老師用鼓起的臉,
「……不好好道歉的話,我就不告訴你們」
 不是,我已經命名了。

第十七記「越來越明白」
1997 05/29 7:33
 御山的修行也經過了一個月半。
 該怎麼說,對因為每天的健康生活而逐漸染上習慣的自己是感到吃驚。明明僅僅一個月半前還是吃著速食並且不斷熬夜的色龜少年。現在是會吃精進料理並早睡早起的色龜少年啊。發現新的自己? 差不多那樣嗎—。
 總之今天攝取晚餐之後,去了御山的教職大樓的地下圖書館看看。空調被保持在一定氣溫的灰泥壁的地下室。天花板雖然狹窄,不過裡面是寬廣。萬年蠟燭的光在處處搖曳著,而被那個光給照亮的書櫃的列子是甚至看不到盡頭。
 在不時會有的讀書用空間,有放著六人座的桌子,不過現在的時間正坐滿著人影還是不是那個的東西。是為了御山的測驗學習,與消磨時間而來的各種人們。
※各種人們 正確是各種"存在"們。
 我小心不要妨礙他們的讓腳往深處前進。
 歷史書真多,我如此,心想那種事。
 這個世界,是斷斷續續的產生,然後持續滅亡的世界的結果,學者們說是完美的最終機會。我雖然不是很明白,可是似乎不管什麼東西,至少在這個世界,都比至今壞掉的世界之上的,被賦予了強力的力量。
 那個,說是為了顛覆世界毀滅的命運而被賦予的東西。是否為真,是誰也不曉得。只不過,毀滅,與對抗那個的抵抗力,是現在也持續在進化,持續衝擊著。
 今天也是在哪邊。然後總有一天我們也會,變成,那樣嗎?
 受驅使而實地前往世界的紛爭還是問題的日本人的大部分,幾乎都是哪邊的總長聯合的出身者。可是那個是,
「我進到總長聯合之後的問題嗎—」
 低語,通過歷史書的書櫃。
 於是,眼前的書櫃,異族相關的資料類的前面有了妳。
 妳把我寄放的白狐的小孩給保持放在頭上的,正在讀厚實古老的書當中。我消除腳步聲的來接近,
「客人,站著看書我們會困擾」
「啊! 我、我會買! ……是說,阿咧?」
 與白狐來一同用驚嚇的表情來回頭的妳,
「——不要妨礙我啦。現在,我正在查這孩子的事情」
「啊啊,抱歉。名字之類有取了嗎?」
「大太郎」
「那啥」
「嗯? 我,同房的人是雪之字對吧? 她從這裡借了風魔小太郎的書,這孩子,把那個上面當作了睡床。因為比小太郎還偉大,所以是大太郎,怎麼樣?」
「再挪出一點廣度的叫中太郎怎樣?」
「才不要,那種不上不下的。還有姑且,超太郎還是極太郎也是沒有唷」
「是是,先發制人謝謝妳。比起那個,——雪之字呢?」
「變得不能看書,可是沒有抱怨。意外的是好人唷」
「公共物變成是野獸的睡床就是—……。那,這個,大太郎? 有什麼竅門嗎?」
「說理解人語並且會變得能說話。是像九官鳥那樣嗎」
「那果然叫九太郎如何」
 笨蛋,妳如此說並苦笑,我也跟著笑。過了一會兒,妳一個深呼吸,
「學長的事,我也調查了一下,……很辛苦呢」
「啊啊,好像是少數派異族,光是在歐洲也分派成二十幾種對吧?」
「你有調查過嗎? 關於學長的種族」
 那是當然,有。可是那個事實還有理由都沒有說的必要。我打馬虎眼的把手伸向大太郎的頭。
 就在那時,意料外的妳突然用慌張的臉,
「啊,才剛剛餵食然後睡著,睡得正熟的時候——」
 比言語結束要更早一步的,手指被狠狠地咬住了。
 就算揮動也不放開喔這個。怎麼辦才好啊。

第一百一十五記「雖然剛才妳不記得」
1999 02/18 3:04
 我回過神時,已經是癱坐在沿著河川的堤防。眼前的一定是地下東京的多摩川。天花板,看得見的地形是府中附近嗎。
 儘管感到寒冷,還是閉上眼睛。
 真是過份的事。我確實如同學長所說的,正在後悔。
 然後,如同學長所期望的,我不知道學長實際上是怎麼樣,才會不得不這樣做。
 也就是說我,什麼也不知道的,為了得到後悔而戰鬥了。
 因為學長消失,證據還有證言也都消失了。BABEL還有東西還有我們,都被守護了。只不過,我們失去了重要的東西。
「這就是成為第一名嗎? 不對,一定至今也都是……」
 對,一定,至今也都是一樣。因為我把第三名以下的人,一路不自覺地打倒了過來。只不過,因為那時候有想要成為第一名的念頭,所以沒有感覺到後悔。
 成為第一名,第一次的前面變得什麼都沒有,而看向後面,於是感到後悔了。學長對我期望後悔的意思,也就是說,
「要我成為第一名……」
 回想起。不對,是回想起來了。
 我的拳頭把學長的擔心給吹散的時候,倒地,擔心消失了的學長,看向跑近並抱起他的我之後小小地笑了。
 是過去在照片看過的笑容。
 比我想要說什麼要更早一步的,學長告知了。
「跟過去一樣呢。……阻止我,然後做道歉對吧? 明明有希望你做阻止的我,自己也想停下,為何要道歉?」
 學長放開握著刀的手,碰觸在我臉頰上有了的傷,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就好。不要道歉。然後——,揮舞力量」
 與小小的笑容一同,嘴唇,呼喚了我的名字,有了那樣的感覺。
 現在,我坐著的腰上,身體的左右堆積著白色的灰燼。是遺傳詞燃燒後的殘渣。有什麼存在過的證據。用手拾起之後發覺到是驚人的輕盈。一定這附近,就是我剛才轟走的擔心所在的場所。
「對不起……」
 為何,發覺到的時候就不在了呢。
 為何,不推擠掉他人的,來站到那個位置就不會懂呢。
 說很重要。他是一直在想著我們的事。
 抓起灰燼,我吃了下去。然後喝下殘留在臉頰內側的東西,等回過神時,發覺到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像是要因為寒冷而裂開的臉頰傷,在學長給我的傷口的上面,有熱度的什麼溢落而下。咿,如此地露出氣息,
「對不起啊……」
 真是自私。彼此都事先期望了這個。事到如今還道歉什麼。
 把在手上因為空氣而搖擺的白色的山,我放入了口中。
 有像是在咬一綑紙張的感觸,但是沒有味道,白色的塵埃溶化在嘴裡。所以吞下。像是倒吸氣一般的讓那個通過喉嚨。
 再一次。我總是用握拳的手來捉住學長。
 接著咬下,吞食。乾涸的嘴裡,灰燼是不咬就吞不下。
「——很過份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做」
 做忌妒,給異族這件事做調查,給那份力量做同情,自私地認定成像是競爭對手,裝成就像是被害者一般的來戰鬥了。
「對你的心情也沒有想要去察覺的」
※心情 正確是心念
 是第一名的學長,把推擠掉的第二名,還是那之外的大家,都感到著後悔嗎。正確的答案是已經不會返回來。
「假使我有追上你的話,就把那個答案……」
 不會忘記。哪會忘記。啊啊,不過是冒牌貨,這個後悔的記憶。只不過,想要離開一段時間,我那麼想。為了如同學長期望的,把一切證據都消除,我想要消除我的記憶。
 可是,我不能把全部都給忘掉。這個第一名的力量在總有一天變得需要的時候,他想要守護的這個都市陷入危機的時候,我可以想起一切的那種消除方式,來尋找吧。
 到我,可以讓後悔保持原樣,可是,已經不必對學長道歉的,那個時候為止。——因為那個,就是我們的期望。


第十一層「夜」

第十一層「夜」
1998 11/15 8:45
 早上的班會結束,接著老師出去之後,做交替一樣的千金回來了。對好似想睡覺的揉眼睛,然後坐到我的隔壁的她,
「怎—麼樣了? 工作那一邊」
「很複雜。結果,變成去到都內那一邊。事件之後,也去看了神田的自動人偶」
 一說完,千金就解開圍巾並喘一口氣。倒在書桌上,讓臉躺在木板的時候看向這邊,
「就是那個,我們在夏天的夜晚出差的那個,時詠式的自動人偶」
 講話之後眼鏡的腳就從耳朵脫落,玻璃的聲音低壓到書桌。
「管理員的爺爺說了。說這孩子會在明年八月被廢除。說她喜歡看星星,能不能想點辦法」
 我等待千金的言語。接著她開口,
「我給她的音樂,給只有壞掉的那一天的份做了一點改寫。給在天上的星星來到她的正上方的夜晚八點的音樂,我做了三十秒左右的餘韻。那之上再改的話因為曲子會壞掉所以不能做」
 千金闔上眼睛,是偽善嗎? 如此詢問過來。我思考,
「也就是……,那個啦。千金做的,是給自動人偶只有多看三十秒星星的時間而已吧。若是千金對那個期望感謝的話,就是偽善。若不是那樣的話……,我認為要看結果」
 是嗎,千金如此說之後,點頭了。
「可是,如果失去的話……,就不能請她來告知結果對吧」
 對不起,如此地告知沒有含意的言語,然後千金闔上了眼睛。
「在老師的課之前我要睡一下,……可以幫我做筆記嗎?」
「我會努力……,不過那也是要看結果。會許會失去唷」

第十二記「出現在我的眼前」
1997 04/29 8:23
 晚餐的食材撐到半價才買是超市的基本。我提著放了各種東西的塑膠袋來回家中。在心想差不多是高級公寓的轉角了嗎的時候,
「啊,抱歉」
 如此的從側邊來被女性的聲音搭話。心想是勸誘或是妖怪嗎,總之不回頭的,問說是什麼事之後,
「那個,我是市公所的人,你有螺絲起子嗎? 因為一點失誤,把負極給用光了」
「啊啊,有唷。剛剛好,因為就要過賞味期限了,請快一點」
※賞味期限 食物的味道的保存期限,非食用期限。
 轉頭之後就看到,站著黑色作業衣的少女。她收下我從袋子取出的附帶半價標籤的螺絲起子之後,就開始給立在行道樹之間的瓦斯燈做整備。過了一陣子之後,瓦斯通氣的聲音與放心的吐氣來一同發出,然後藍色燈火點亮一個。
「太好了—……。因為從去年開始就塞住著。啊,可是,我把螺絲起子給用掉了。相對的要給你什麼回禮嗎……」
「不用特別給沒關係。反—正既不是半價品,也不是買來的」
「可是,那個賞味期限過期的極貧生活是很辛苦吧」
「不愧是市公所的人,給市民的照料也是很充分的樣子呢」
「不會不會,這是當然的。——那,回去公寓之後請到陽台。我會把回禮的品項放好在那裡」
 心想為何知道是住高級公寓,而回家之後到陽台。於是從天上落下大量不合季節的雪。
 嗚哇,如此心想並一看之後,發現到陽台的扶手上有玻璃的小碗與紅豆的罐頭一個。——這是市公所的工作嗎。

第二十九記「對時間感到恐懼」
1997 08/31 9:51
 結果,變成從明天開始要去御山了。對丟下孩子跑去海外的父母,是留個紙條就行了嗎—。明天早上,上午四點半的列車……,是說第一班嗎?
 嘛,今天是早睡才保險嗎,如此心想,然後為了看天氣預報而打開電視。
「……颱風登陸」
 確實仔細傾聽的話,混雜在豪雨與風聲裡,從外頭聽得見,隨意的巨大腳步,與大聲音的哼哼鼻音。
 雖然想看外面,可是不行。是那樣的規矩。
 ……只是一下下的話沒關係吧? 不,還是不要好了,如此心想之後,響徹在天空的腳步聲在外頭停下,
「——啊」
 是說,啊是怎樣,說啊是。
『——嘛,算了』
 才不好,是說不要做挑釁。
 心想著怎麼辦才好之後,從妳打來電話。接起聽筒之後,
「我、我說,不、不覺得在意嗎?」
「是很在意,可是看了的話,就會被認為是客人,變成在他展示完全部的技藝之前都不會移動—……。熱中性高氣壓說得還真好」
※熱中性 日語熱中跟中暑是同漢字。
 腳步聲與鼻歌又在外頭響起,但是那個變得越來越遠,有那樣感覺。
「去年,有被這個遠去的演技騙到的人呢」
 是呀,如此說的妳的聲音,小小地笑了,
「可是嘛,這樣明天就會是好天氣。——對吧?」

第八十七記「然後發覺那個答案」
1998 10/15 9:28
 運動會儘管有傷者或是破壞或是崩壞,還是順利地進行而去。困難的,是認為今年的拋球運動使用了軟球,所以災害會比較少之後,反而的毫無顧忌的狠下心丟球的傢伙變多,而比往年還要更盛大之類。這邊的斟酌,是滿難控制。
 總之結束了明天的最終日的準備的我,更衣和回去都變得感覺麻煩,於是橫切過運動場來前往聯合辦公室睡覺。
 如此地,讓腳朝向校舍那一邊走去之後,發現到我們的教室不知為何的有燈光。
 是什麼事呢,我走上逃生梯到校舍內。偷窺夜晚的教室之後,發現有老師與千金。
 兩人把厚實的書籍給堆積在講桌上,在黑板寫上某種圖形與文字然後做討論。
 是降靈儀式嗎,如此有了直覺得我趕緊打開門扉,
「等等! ——我不會讓你們如意的喔!」
 兩人對我的叫聲瞥一眼,然後又讓視線朝向黑板那一邊之後,就這的那個重新開始書寫。我繼續擺著架式的,
「……那、那、那個,是放置PLAY嗎?」
「沒有啊,畢竟平常就這樣……。比起那個,還在穿運動外套嗎?」
「髒掉的運動外套早點換掉比較好唷」
 沒辦法,就在這裡更衣吧,如此心想並動作之後,粉筆就飛來並刺到了側頭部。回頭之後發現到兩人正眺望著黑板。
 可惡,其實合作度挺高的嘛? 這兩人。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老師回頭,把講桌上的書籍給高舉起來了。是地圖。
「我正在請她,教我一點關於因為東西合併而發生的變化。你想看看,意外的,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對吧?」
「啊啊,因為老師是笨蛋——,好痛! 丟板擦喔!」
「跟上課中不一樣沒有遮蔽物,所以是認真的唷」
「……剛才,有把我之外的學生當作是牆壁了的感覺。是說,為什麼是問千金?」
「啊啊,因為這種事,雖然臨教那一邊也會教,可是總長聯合的人的話,就能用學生視角來聽聞」
「啊啊,老師聽不懂大人視角——,啊!」
「紅色的粉筆是曲球。藍色是指叉球,黑色是蝴蝶球,透明的是會消失唷」
 對一臉喜悅的老師,千金像是佩服的,
「老師好厲害呢……」
 是呀,老師用兩手來握緊粉筆,
「為了獨當一面,做了練習呀。最近,最近一直都留到很晚做練習。像這樣,噼、噼的丟」
「……最近打掃的時候,教室到處都有粉筆的碎片是老師的錯嗎」
「是、是冤罪。我有好好做事後打掃唷」
「不是,畢竟是老師的是後打掃……。信任度是……」
 我說之後,千金就比我被老師說什麼還要更早一步的,背過了臉。
 老師給千金瞥一眼之後,
「…………」
 把眼睛朝向我。接著老師,那個—,如此說並思考了挺長的時間,接著那之後冷不防地用粉筆指向我,
「是、是練習的時候,沒有好好接的人不好」
「都想了那麼久了,不要提出脊椎反射的意見! 說到底,老師的丟粉筆練習是現在才第一次知道」
「因、因為,樂趣是被保密才比較……」
「並不快樂。是說—老師練習更加其他的事情比較好」
「咦? 我想想,……那個是,比如說?」
「千金,說給她聽。說老師需要什麼」
 因為我的聲音,千金慌張地抬起了臉。交互地看老師與我,
「咦? 好、好卑鄙唷! 那種殘酷的事情,我說不出來啦!」
 有已經充分地說了唷—的感覺就是。

第六十二記「明明是全然很簡單」
1998 05/14 8:05
 有頭痛。原因是簡單。
「看太多電影了。不應該用十六倍速來看累積的影片呢—……。親吻場面看起來只像是相互頭槌」
 是眼睛疲勞嗎,如此一面心想,一面看家裡的急救箱的裡面之後,
「頭痛抹殺藥"黑帝斯A碇"嗎……。是那個叫用黑帝斯的一半是用猶豫來做成的藥對吧。剩下一半是認真的意思嗎……」
 是誰會用呢。
 總之在還會感覺皮膚寒冷的春天的夜空下。我決定前往妳的藥局。每走一步都感覺頭的兩側在大大搖晃一般,奇怪的感覺。
 然後抵達藥局之後,就發現到已經關門。
 因為沒辦法,於是按自家的門鈴看看。
「啊—,抱歉,剛好藥用光了」
『——啊—,是你啊,明明之前才剛買色情頭痛藥或是感冒藥。反正沒有用到吧? 畢竟是膽小鬼』
 對妳的聲音,我做一點苦笑。
「總之嘛拜託一下啦。這樣下去不太妙」
『哪裡不舒服?』
「頭」
『那不是原本就是嗎?』
「那個從剛才開始就急遽地變很糟」
『……是、是嗎? ……老實說,跟現在的你見面有點可怕』
「啊—,妳沒有做奇怪的誤解嗎?」
『我想也不是全然錯誤。嘛算了,等我一下,我去隨便拿點什麼』
 是是,如此點頭的我在夜晚中獨自一人。
 呆滯地站著之後,東風就緩緩地在天空流動而去。是季節的轉變期呢,如此,我想著之後,眼前就站了一個人影。是博士。他看向我之後,就重新提起眼鏡,
「哎呀怎麼了嗎? 生病嗎? 痛苦嗎? 對那樣的你說一句話吧。活該死好。然後,怎樣呢? 沒想到從藥那一邊來說沒事找你的那種笨蛋會站在藥局前」
「是嗎,還真是奇遇呢。我也是剛才看到應該是繭居全開的狒狒用兩足步行來走在夜晚的城市……」
「哦? 哦? 你說了很過份的話對吧? 對那樣的你,不給你現在應該最想要的頭痛藥」
「沒有也不會怎樣,你的缺陷藥品。是說為什麼會知道我想要頭痛藥?」
「真的是笨蛋呢你。不記得在來這裡的途中跟各種東西擦身而過吧? 好好回想看看」
「啊啊,是夜風告訴你的嗎?」
「不是,單純是裝了竊聽器在你的房間而已」
 給他打入喉輪。捉住衣領,
※喉輪 相撲招式。把大拇指與其他四指張開成V字型的手壓在對方喉嚨。
「說,竊聽器裝在哪裡?」
「哎呀哎呀。找到之後想做什麼呢?」
「看我把你接到真空吸引車的幫浦的口。你就對突然流動的激進聲音感到恐懼吧」
「駁回。可以嗎? 總之,先冷靜下來喝下這瓶子的液體。是最新的頭痛藥。會變舒服喔」
「是嗎?」
「啊啊,因為是頭痛藥,所以會先從強烈的頭痛開始,會變成最惡劣的感覺」
 我專心地毆打笨蛋到心滿意足之後,背後的門便打開並且妳出來了。妳對博士也不看一眼的,
「給你,藥。挺有效的唷」
「是怎樣的藥? 不會是會頭痛的藥之類的」
「才不會。只不過……,會變得正經一點嗎?」
 因為妳的言語,趴在大地的博士抬起臉,
「那又是,……有點無趣呢」

第三十四記「我是特別地不明白」
1997 10/01 5:30
 御山的畢業典禮的隔天。因為進入總長聯合的手續,我們變成要追加一天。我的教官在我贏過雪之字那一天下山之後不知道到了哪裡去,我變成要一個人來做手續或是雜事。
 到了傍晚總算被解放之後,我從寮母來收到土產的熊的雕刻物之上踏上回家的道路。
 以森林與山為背景的,木頭的建物之間,穿過泥土的廣場之後就有山路。在那裡站著兩個人影。
 是妳跟雪之字。
 等待了我嗎。
 我重新揹好行李之後,就加快腳步來往兩人接近。
 雪之字什麼也不說的背對過去並先走去。
 我跟妳對上視線,接著看向在妳頭上的大太郎。
 跟我對上視線並且歪頭的大太郎的下面,妳笑起來,
「感覺,好像變成奇怪的事了呢」
「是如同妳的期望吧?」
「或許是那樣吧,可是,宣傳長之類是還沒有適任者,說是之後會被追加。說在那之前,新加入的我們會被強押各種事吧」
「嘛,會有辦法吧」
 我走起來。對那腳步聲,走在前頭的雪之字一瞬間的回頭,
「真是寬容」
「因為我當上了副長,嗎?」
 不對,雪之字如此說並且看向了前面。
「是,我成為了副長輔佐」
「不想當嗎」
「因為不是目標」
 真是期望高的傢伙,會如此想,是因為我贏了嗎。不對,不是那樣,嗎。
「如果是我的話,變成了輔佐太好了—,會這麼想就是。比起什麼都當不了是要更好的結果,對吧?」
「變成了副長的現在也是一樣嗎?」
 嘗試做思考。接著,
「啊啊」
 如此回答之後,雪之字就朝向我並苦笑了。
「——期望高的傢伙。那種傢伙才是最可怕的」
「哪、哪裡啊」
「我是期望副長才來到這裡。不過,你是怎樣? 說當上什麼都好? ……只要用那種想法做修行,期望的上限就跟沒有是一樣的呢。那是——」
 一個呼吸。
「什麼都想要當上,是那個意思」
 雪之字又看向前面並走起。我,老實說,是一面想雪之字說的含意跟自己的實際是沒有吻合,然後一面走起。
 森林中斷,在遠處看得到城市的燈光起來了。太陽是已經下沉,西邊的天空只是變成著紅色。不經意地,相並到妳的側邊,
「夜晚的山很危險唷。大太郎在緊張,來趕路吧」
 如此地,超過我並給雪之字的背部做拍打、推動。雪之字用有點吃驚的臉來看妳,再看向我,接著,苦笑了。
 與跑起來的苦笑一同的風吹起。
 西風。
「山,已經是秋天了嗎」
 跑起的雪之字像是低語一般地說了。
 對,有好長一段時間,都在了山裡。在東京,我們所不知道的春天與夏天應該已經經過。
 我們向遠處可見的燈光跑去。在那裡有車站。前往東京的列車會出發的車站。
 加緊趕路的話,或許趕得上東京的夏天的結束。

第七十九記「起舞之後」
1998 08/23 7:15
 市府那邊與學校連動來進行的大納涼孟蘭盆舞蹈大會,在勝負的重點的操場西側130R,地面崩塌,前頭集團發生碰撞。因為連鎖跌倒而逐漸演變成看不見走勢的發展。
 在起始地點的酒桶上,燈號是依舊紅色。審判正在讓大太鼓的棒子用叉叉的字來交錯著。在仰望那個的跑道場,選手所有人都是以浴衣還有木屐的模樣來停止中。
 姑且,孟蘭盆舞蹈是以重新開始的方向來進行著協議,可是空氣是凝重。
 在那樣的情況下做著警備的我們,又遇到了其他的事件。因為剛才的碰撞的影響嗎,突如其來地在綜合校舍的後面的小山開出了一個洞。
 來叫我的大將,
「說好像是防空洞。……沒有坍崩的話就好了就是」
 如此的,我們為了那個的確認而穿過浴衣模樣的人們之間。
 在休息站前,各團體代表與廠隊、私人隊正在交頭接耳的相互議論,有幾個團體是已經開始撤收。
 廣播委員的人分成複數的班並架起電視攝影機,播報著各地的狀況。
 大將,嗯,如此說並環視周邊,
「到了夜晚,路面會因為夜露而改變。如果重新開始的話,有需要把木屐換成雨用的吧」
「我們的操場因為很古老,所以排水性很不好呢……」
 穿過校舍側邊的時候,跟大將說的一樣的,跟抱著新的木屐的休息站工作人員擦身而過了。一邊對拼命的他們感到抱歉,我們一邊到校舍後頭。
 是有一點像是樹林的趣旨的小山。原本以為是只有焚化爐與打掃的時候才會來的場所,
「太慢了」
 與如此聲音來一同等待著我們的是浴衣模樣的雪之字與千金。千金是急忙趕來的嗎,帶著的不是平時的電子琴,而是似乎是從音樂教室拿來的口風琴(PIANICA)。我在兩人前面停下腳之後,
「其他人呢?」
「在警備那一邊幫忙統整。要只靠我們的來想辦法,學長那麼說了唷?」
 是嗎,如此說並一看之後,發現到確實,在小山的斜坡開著四角形的洞。大將觀看邊緣的附近,
「是人工的呢。裏頭,有水泥還是什麼凝固著」
「是秘密基地呢……」
 要是能進去再說,雪之字如此說了。詢問是什麼意思之後,
「這個黑暗的密度太濃,連進去都不行。原本想要用我的記動力來做成武器再拔出來,可是不行」
「我這一邊是總之,確認到了有擴展的空間」
 有多麼寬廣就不知道,千金如此說。於是從校舍那一邊發出了歡呼聲。孟蘭盆舞重新開始了嗎。
「這下不趕緊解決的話,祭典會遲到呢」
 我做思考。
「也就是說,——會無法用雪之字的記動力來捉住並抽出來,也是有因為裏頭塞滿著戰後的黑暗到沒有縫隙……」
「該不會,為了抽氣的空氣孔也堵塞著嗎?」
 千金拿口風琴的屁股的抽氣口給我們看,而我點頭了。
「嘛,反過來說的話,只要從入口來對空氣孔那一邊來打出去就行了」
 如此說的,我用拳頭做出了架式。一個呼吸之後朝向黑暗揮出。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很好的感觸返回拳頭,黑暗像是倒吸氣一般地吹飛了。
 隨後。從校舍那一頭來響起了爆炸聲與悲鳴的波浪。
「……咦?」
 對收回拳頭並往那邊看的我,千親用無言以對的臉,
「我想黑暗一定是在130R噴出去了唷……」
※以上130R、休息站、場隊等等為F1賽車用詞。130R為半徑130m的圓的圓弧。

第三十二記「其他的巨大力量也需要嗎」
1997 09/21 6:30
 在御山的最終測驗,受到了我的一擊的雪之字倒下,然後就那樣的被搬運到了醫療宿舍。我作為勝利者來被表彰,接著解散之後被丟置不管。
 心想是怎麼回事啊,而尋找妳與雪之字,可是果然不在。
 洗臉接著來到已經變得昏暗的廣場之後,就發現到有了負責我的教官。而且揹著小背包。
「你要去哪裡嗎?」
 啊啊,他往上撥頭髮並且回答。在聽說還是二十歲左右的他的臉上,有總是對我展現的苦笑。他,
「我思考了很多,決定接受一下特殊部隊的選拔測驗」
 如此說了。那隨後,我的臉的側邊感受到風壓。
 是腳踢。如此明白到的瞬間做迴避,不過那時候,我有了聽見記動力的感覺。用高速來奔馳的詞,我是沒有能聽取到,可是感覺到力量運作。等回過神時,發現到應該躲過的腳踢正要抵達臉,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我對教官的記動力本身做了打擊。
 因為來自拳頭的衝擊而後退並看向對手之後,發現到揹著背包的背影是已經在走向要從御山出去的山路那一邊。他舉起一隻手,
「跟你對戰了的女人,大概,胸口有病。我推薦她做你的輔佐了,所以她輸你多少,你就對她做多少顧慮吧。還有——」
 頭也不回的,
「你也,——能成為王就好了」

第五十六記「走偏好幾回」
1998 03/25 7:23
 失誤了—。
 得意忘形跟笨蛋學生在列車上戰鬥之後,掉下去了。是啊,真的掉到東京大斷層了。
 在把東京給分隔成東西的大型斷層的多摩那一邊的斜坡,我現在用一隻拳頭的來刺入著。怎—麼辦才好呢。
 順帶說的話,就是是東京的地基的關東壤土,因為是火山灰的堆積,因此迷人之處是容易崩塌。
「是說,嗚哇,真的給我崩塌起來了!」
 用視線來追掉落到自己側邊的石頭之後,發現到眼底下,在拓展開來的雲海的另一頭,看得見星星閃爍。不愧是矛盾都市——TOKYO,雖然搞不懂怎樣是怎樣,可是說到那個也是當然。
 於是,巨大的影子從上面降下來了。是岩石嗎,如此心想而縮起身體之後,那個影子在我的正側方停下。
 一看之後發現是紅色的凱迪。緊貼斷層的牆壁的巨大美國車,搭乘著應該在上層的大將與雪之字,
「在做什麼。快點坐上來」
「啊—,我姑且問一下,跑在牆壁是怎樣的機關?」
「車子會跑的準是道路吧。所以這裡就是道路」
 對大將的言語,真是夠了的臉的雪之字,從車子挺出身體並伸手過來。不過,意料外地突然思考一下並且收回手,
「……若是給至今的無恥行徑告知一句改過向善的話的話,也不是不救你,這樣的冗長提案覺得如何」
「那我說一生做不到,下地獄去吧,這樣如何」
 汽車開始無言的倒車,我慌張地跳上防撞桿。

第九十記「記得什麼呢」
1998 11/03 2:42
 學園祭也差不多是高潮點。說到是什麼的高潮點的話,
「就是騷動呢……」
 是怎麼回事呢,如此心想並遊蕩在午後過半的綜合校舍內之後,
「咿——」
 聽見了從如此聲音來開始的老師的悲鳴。一面心想真是夠了,我一面奔跑。聽見聲音的是二樓,準備教室的附近。抵達之後,發現到漆黑的準備教室的前面,老師用恍惚的臉來癱坐著。是鬼屋嗎? 這個人,對不擅長的東西是必定會一頭栽進去呢—……。
「啊—,老師,坐在這種地方的話,屁股會髒掉唷—」
 為了讓她清醒而輕輕拍打臉頰之後,意識就回來了。
「咦? ——啊,呀,為、為什麼要打我呢?」
「被那樣說的話就是非常傷腦筋,嘛,就是感覺」
「感、感覺,這個,那個,所以就打嗎,呀、呀」
 啊,不好,不小心就看丟了停止的時機。
 我慌張地從老師的臉頰來拉離手之後,老師就看向我,然後突然安心了嗎的哭了起來。周圍,大家的視線用白眼來刺向我,可是讓她哭的可不是我,是準備教室的裡頭。
 那個時候,背後,準備教室的門打開並且博士出來了。
 我為了保身而想要給他說些什麼之後,博士就看向,在大家中央,按著變紅的臉頰並縮起來哭的老師,與蹲在其前面的我。他,嗯,如此做一個呼吸之上挺起胸,
「Rape——!!!」
 用上鉤拳來揍飛了。在走廊的天花板反彈並在地板彈跳的笨蛋,但是馬上就站起來看向我,
「到底,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對老師」
「那是我的台詞。在那個黑暗之中做什麼」
「你覺得我會劇透嗎? 自己進去」
 我抓著博士的頭來往後面轉一百八十度之後,把他刺了進去。
 從黑暗之中來稀奇地聽見博士的悲鳴,過了一陣子之後停止。
「原來如此,是相當恐怖嗎」
 總之關上門,從外頭來上好鎖。到夜晚為止,裏頭就會變安靜吧。
 聚集在周圍的人影也散去,我心想繼續巡視吧。接著準備要走之後,衣服的下襬就被拉了。
 回頭之後發現到停止哭泣的老師捉著我的衣服。
「怎—麼了嗎到底」
「錢包,掉、掉在裡面了。所、所以」
 我打開準備教室的鎖之後,就像是捉貓一般的來捉住老師的衣領,接著提起往裡面伸出去。
「咿——」
 抽出來之後,在手的前端就垂掛著縮起了身體的老師。這下是不能去撿呢,如此想著之後。
「啊,喂,你在搞什麼!」
 對如此聲音回頭之後,發現到是跟我一樣在巡迴中的小鬼頭。原來如此,在這個狀況會對我抱怨的意思是,
「想要幫上老師的忙對吧。加油唷」
 把他踢進準備教室。於是東西的聲音有了三秒左右,接著消失了。
 那個小鬼頭都不行嗎。這樣裡面是相當可怕呢,如此心想之後,我給垂掛在手的老師的額頭做一發彈額頭。
「好痛! 做、做什麼!」
「好了好了,這樣已經不行了。丟掉吧」
「可、可是,裡面有好幾個人」
「重要的是不要忘記。好了,畢竟都讓你哭了,我就請你吃什麼吧。來去傳聞的暗黑舞蹈喫茶"麻痺"吧」
 我說之後,老師就保持垂掛在我的手的,手指了準備教室。
「要吃的話這裡。……因為似乎是最好吃的餡蜜店」
 我無言的點頭並理解,然後把老師伸進了黑暗之中。

第一百一十六記「把那個重要的東西給」
1999 02/18 10:51
 在走路回家途中,被大將的車給接走之後我回家。
 從無言的他的車子下來,站到高級公寓的入口之後,就發現到站著千金。千金仰望我,保持有些垂下眉毛的,微笑,
「她,沒事唷」
 如此說了。
 我點頭,撫摸千金的頭之後進到高級公寓的裡面。使用升降梯向上面去。來到走廊之後,發現到我的房間前站著雪之字。她看到之後抬起臉,忽然做出像是吃驚的表情,不過,小小地笑起來,
「變得很有男子氣概了呢」
 是臉頰的傷嗎。我點頭,小小地笑,準備通過她的側邊來進到房間。於是,雪之字看向了我。
「——是反動很大吧。我讓她睡在你的床,用手機來對你告知什麼之後,就是一直閉著眼」
 我頭也不點的,打開門來進到裡面。
 黑暗。那是當然,因為是夜晚。
 可是我不點燈。
 只不過,注意不要發出聲音的關上了門。
 脫下鞋子,在這裡初次的,我回來了,發覺到自己沒有這麼說的習慣。
 當然,因為沒有想要把現在給表現得特別,因此我首先到廚房。打開冰箱取出礦泉水,引用。接著喘一口氣。
 我回來了,如此的實感湧出。
 在那個相似於安心的心情消失之前,我前往了寢室。
 於是就看到妳在睡著。
 我的床上,用微微彎曲身體的姿勢,妳正在發出著深深的睡眠呼吸。一看之後,發現到有些亂掉的頭髮之間,看得見的頸背已經沒有開著兩個洞。
 應該說太好了嗎,該怎麼說才好呢。迷惘著之後,忽然,在你的旁邊有了小影子動作。
 是大太郎。
 還不是很了解言語的野獸,看向我之後歪頭著。
 這樣不能趁著她睡覺做壞事呢—。如此,對那樣想得自己,我苦笑了。
 接著我,來說什麼吧,那樣心想。
 在妳睡著的時候,應該有什麼,可以說的事情。
 要是妳沒有睡著,就不能說的事情。
「————」
 是怎麼了。比起言語,出來的更是眼淚。
 我在床的旁邊癱坐下。把背部靠到床的邊緣。接著我又一個人的哭泣。這是必須在妳睡著的時候要結束的事情。為了在妳哭泣的時候我不會哭泣。
 可是,我心想如果妳沒有醒來的話要怎麼辦。
 我已經,決定了對吧。到了明天早上,就給博士打電話,讓他做消除我的記憶的準備。
 到我明天,出去之前,妳會醒來嗎。
 忽然,對垂下頭的我的臉頰的眼淚,有溫暖的東西碰觸了。
 是大太郎。是肚子餓了嗎,用舌頭舔拭我的淚水。
 我苦笑並且把大太郎抱近自己,把頭放到床上。等回過神時,發現到床配合妳的呼吸在上下動著。
 讓自己的呼吸配合那個上下之後,發現倒是挺自然的就配合起來,我加深苦笑。想要小聲地呼喊妳,
「…………」
 意料外地突然發覺了。
 我,知道妳的名字。
 就算驚覺,並抬起臉,妳也依然是睡著著。一邊做著跟我一樣的呼吸來一邊睡著。
 妳,會醒來嗎。


第十二層「詞」

第十二層「詞」
1998 11/15 11:59
 差不多一天就要結束。
 我在便利商店的回程,在平時走的鐵軌沿線的道路散步。
 氣息是白色,雖然沒有風,可是空氣冰冷。
 像是秋天與冬天之間的夜晚。風等人們也不著急的只是飄浮在高空的位置,然後談話談得入迷著。
 這時,準備走起來之後,有了妳的聲音。
「哎呀,你也是要從便利商店回去?」
 轉頭一看之後,發現到把大太郎放在頭上的妳,從我要走去的方向過來。妳看下我的手提著的袋子,
「怎麼了。選了離自己家比較遠的便利商店對吧? 散步?」
「啊啊。妳也是一樣吧? ——我這邊有遇到雪之字唷」
「我這邊是碰到千金來採買。說接下來要搭大將的車子到神奈川方面做巡邏」
「那在辦公室的就是學長嗎。……如同往常呢」
 是呀,如同往常,妳如此說並苦笑了。停下腳並仰望天空,
「嘛,就算說如同往常,也不覺是真的很吵鬧的每一天嗎? 去御山之後,變成這樣,是想也沒有想過」
 我是從御山之前就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就是,嘛事情就是那樣吧。
 不管如何,是差不多要變成明天。一面心想做得到嗎,我一面。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雖然嘗試毆打了日期,可是怎樣呢。有變成明天了嗎。
 於是側邊的妳,與大太郎一起來看手錶並且歪頭,
「……因為剛好整體,是有點不太明白呢」

第三記「等待答案」
1997 02/18 11:50
 因為如此,所以我在應試的會場。
 啊—,測試好麻煩—……。沒有啦,因為是
 畢竟只是在解答欄寫下"我懂"而已。
・日本形成是何時的事情?
「那種事情我已經知道」
・小智是x。小仁會是z嗎。
「連回答都不必」
・那麼是第七題。怎麼樣。
「我知道」
・我、我、我我我我我是我是我是我。
「就算不講也沒問題」
 是這樣子的盡是無趣的問題。我意外的腦袋很好嗎,是怎樣呢。
 心想著是怎麼樣呢之後,本日的最後一文。
・座回答。
 那啥。"座"是啥,"座"是。是哪裡的部族名嗎,還是應該說錯字漏字嗎這個。
 總之因為不座回答不行的樣子,就先寫好。
「做回答了」
 啊啊原來如此。有好好的用"ㄗㄨㄛˋ"來回答呢,我。
※座回答 答えまさい(kotae masai),まさい為錯誤,正確是なさい(nasai);做回答了(kotae masita)的masita,包含ma(翻譯用ㄗㄨㄛˋ來表示)。

第六十一記「倘若,只是說的話」
1998 04/28 9:41
 第二堂課的授課是由老師所提出的自習。
 因為老師一來就告知是自習然後開始睡了,所以我到食堂勤奮地做自己的休息與用餐的學習。
 似乎想著同樣事情的人很多,四處都有人影。
 映照在食堂的電視的,是要是幾年前的話,連看都不能看的關西的影像。
 在關西現在,大得不得了的巨塔的建築已經開始。被取名作BABEL的那個,是完成之後似乎全高就會超過三公里,其機能是會變成能對全世界發出詞的——,換句話說就是通訊塔。
 被大天蓋給覆蓋,連通訊用人工衛星都無法打上去的現在,全世界正在注目著這座塔。並且,視作是危險著。
 在說,能夠世界全區域通訊的設施的場所,不會成為世界的中心嗎。
 嘛,那邊的事情應該有許多大人的內情,其實這個BABEL,會想要把初期使用權"交給學生",似乎是BABEL提案者的期望。正在電視播放的內容就是在講那個,要在大阪進行被稱作BABEL爭奪戰的學生主體的宣傳會戰,把初次使用權給予勝利者之類。似乎要花一年來彙整要項,然後從明年四月開始花費約一年來給那個祭典。據說也有今年要升上三年級的幾個人,想要刻意留級來參加那個祭典。
 那麼會變成怎樣呢。跟我是無關的事情就是。

第八十九記「那是記憶」
1998 11/01 1:03
 今天起是學園祭。正確是從今天早上就是。
 我因為要幫忙博士的準備而在科學標本室。似乎說什麼有要搬運的東西,
「什麼,這個奇怪的大顆的光。這邊是沒有貼標籤的塞滿弦音樂的瓶子,還有三千年前搧太過頭而斷掉了的賽璐珞墊板」
 若是要綜合起來然後闡述感想的話,
「真是奇妙的地方—……」
「就是說有那麼貴重的東西的意思」
 對一年級指示把物品搬運出去的博士,只是那樣說之後就看向這邊。把眼鏡提起到鼻子上,像是重新注意到一般地,
「哦呀,在這種地方有千年才一次的笨蛋的標本」
「可以把你揍倒嗎?」
「又再說性急的事呢。沒有想要跟我交流日語的心意嗎?」
「不好意思,法院是從明天早上開始。醫院是現在就馬上能對應,所以可以揍你對吧?」
「那麼在揍人之前先給我這麼說。——說,你這個天才」
 因為很麻煩,所以在笨蛋說完之前把他奏飛了。吹飛出去的猴子悲哀地激撞上牆壁並彈跳了,可是馬上站起身,
「痛痛痛,暴力學生的極致就在這裡呢。那麼就請你搬運行李」
「是是,到底是要搬什麼」
「啊啊,幫我把那邊的東西拆開」
 一看之後發現那裡有牆壁。
 像是化石一般的東西呢這個,如此一面心想,我一面接近,
「到底是多久以前的東西?」
「從這間學校建成之後嗎,或是是經由存在概念遺傳詞來從有史以前就一直牽引過來的呢,我也是不知道」
「嘿耶,像你這樣的異常人也不知道嗎」
「喉喉,令人感激的評價謝謝你。那麼下次就特別服務的給你注射一針怎樣。一針腦袋就會變得平靜」
「有好好做臨床實驗嗎? 用自己的腦袋」
「當然做過了。平靜地活性化然後變得很歡樂。果然人類,對自己老實才是最好的」
 因為感覺想揍人,所以老實地揍了。
 接著手放到牆壁的化石,這又是該說非常堅固嗎,
「還真是重呢。搬得動嗎?」
「那個回答就問自己的拳頭吧。用不足夠的腦袋」
「我的拳頭啊不好意思。我可以揍這隻猴子嗎? ——嗯可以唷? 可是髒掉的話很討厭所以要適可而止?」
「一個人的在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呢。自言自語的話跟我一樣面對面來說如何? 就像至今的自言自語那樣」
 因為已經變得不是很懂了,所以揍倒看看。
 只有在被揍飛然後彈跳的時候,才是猴子不會說話的安心的時間。迅速地思考之後,我對化石舉起拳頭。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我打擊了重量。
 變輕了的化石輕易地從牆壁剝落,接著我看到了。
 從剝下化石的牆壁,下一個化石的芽已經出現。

第七記「還是說是單純的言語呢」
1997 03/16 4:17
 差不多是要畢業的感覺,而今天是最後的一般授課的日子之類。因為那樣的理由,所以現在的時間是最後的放學。
 我的教室是相當於三樓的場所。坐在窗邊來往下看之後,發現三層樓的高度的下面有中庭,那個因為是中庭,所以再三層樓的下面有真正的庭院。
 看著看著之後,發現到運動系的社團活動的人們正在練習或是摸魚或是在進入奇怪的冥想,而那裡是沒有三年級的身影。
 只是二年級跟一年級在一起。
 我現在,手裡拿著的校內報紙,也是從這一號開始變成是二年級與一年級的編輯態勢。
 還有一點不習慣嗎,或是因為有門路的三年級脫離了嗎,星座占卜的欄目是感覺有偏袒這點是難處。譬如看向天蠍座的運勢的話,
「幸運顏色是頭腦。幸運文字是毒,今天不拯救重要的人的話,世界就會毀滅」
 這又真是斷定的占卜呢。
 因為發行日是今天,所以會變成現在世界上的天蠍座都在拯救重要的人。
 如此心想之後,航空戰艦通過了頭上。
 正門的通道好像看到車子被警察的列車給追趕而去。
 從中庭的人孔蓋下面也有鎗擊戰的聲音。
「意外的挺準的嗎」
 如此的,歪著頭之後妳過來了。
 我對於便服模樣的妳,
「喂喂喂。還沒有畢業,所以不可以穿便服進來。不可以穿便服。好了請妳脫掉吧」
「很遺憾,在校內報紙的占卜,幸運文字是便服。你的幸運文字是什麼? 笨蛋嗎?」
「那又是讓人心酸的話題呢。可是是來做什麼的?」
「嗯嗯,因為有點家裡的事。有在給這間學校送藥對吧? 我家」
「啊啊是嗎。因為危險的藥似乎會暴露,所以來回收的嗎。不然的話我買下也可以喔。零售價從30貝卡如何?」
※貝卡 原梗是賭博末世錄的貝利卡
 狠狠地揍過來了。啊,是什麼,那個握下大拇指的認真拳頭,向外扭轉腳踝的踏步是不行不行。毆打在窗邊的人更是不行。
 慌張地躲避,
「是來做什麼的啊到底」
「啊啊,所以就是工作」
「把將來有望的我在這裡斬草除根就是工作嗎」
「那是順便。你擁有的東西才是工作」
 這時,你拿起了我的校內報紙。接著用熟練的手的動作來讓報紙舔精神安定劑。
「奇怪的藍色的藥呢。沒問題嗎?」
「因為不從製成藍圖的階段就讓它穩定下來的話不行。——好了」
 妳把報紙還給我,然後背對過去。
「好好地看過做重新認識」
「是是。——天蠍座的幸運顏色是咖哩,然後幸運文字是咖哩,今天重要的人是咖哩」
 一看之後,發現到航空戰艦降落到地上,汽車與警察列車停止,人孔蓋打開,犯罪者還是正義的夥伴還是警官還是一般市民正在朝向附近的咖哩店奔跑而去的時候。
 妳在教室入口往我回頭,
「你拿起筆想要加筆做什麼?」
「沒有,只是在想,經濟效果有多少……」

第二十三記「動作起來」
1997 07/20 1:31
 御山的前期修行結束了。
 昨天,進行了前期最後的檢定測驗。
 根據其結果來決定是否能編入後期,會被告知會轉入實地作業科與情報科的哪一邊。
 昨晚有了兼具慰勞的烤肉大會,給肉做烙印來紓壓,
「可是到檢定結果出來為止又是壓力呢—」
 聲音響起的是進到夏天的藍天。地理上是御山的山腳的中繼車站,正因為這樣,要說是夏天,天空是還淡薄。
 在月台對四十分鐘的連接時間感到無事可做的我的側邊,妳正在與大太郎玩耍著。在畫著果汁的廣告的老舊木頭的長椅,我坐在角落,而妳跟寵物的野獸是中央的狀況。
 大太郎似乎已經通過哺乳瓶的時代,正在從妳的手來吃貓食的情況。
「但是那個貓食,是哪裡有?」
「咦? 你說這個特洛伊梅萊(Träumerei)式的管樂貓食的話,能在御山的事務處拿到唷? 好像說是要供奉給本地的山貓。其他也有砂瓦的曬月光貓食」
「啊啊,那個的話,在宿舍飢餓的人有趁夜摸黑去偷吃來著。雖然隔天人就緊貼到天花板上變成了大事」
「你那邊似乎很辛苦呢。——檢定會留下的只有二十人左右對吧?」
「跟妳那邊加起來要是有五十人左右留到後期的話就算是好的吧。妳怎麼樣?」
「姑且,全部是能寫出答案了。你那邊呢?」
「我認為總之身體是有動作了」
 是嗎,妳如此說並點頭,然後微微歪頭了。
「可是,要怎麼辦? 謠傳差不多關西的BABEL爭奪戰好像要募集期望參戰的人。——就祭典的含意來說,也可以選擇明年一年都在那邊生活對吧」
 又是突如其來的話題呢。
 可是嘛,宿舍裡面也有說要去那邊的人。要進入總長聯合是需要御山的測驗,可是BABEL爭奪戰在參加上市幾乎無限制。
 我要怎麼辦呢,雖然如此心想,
「看過檢定的結果之後再決定」
「哎呀。落榜的話就要去嗎?」
「不。落榜的話就不去。如果沒有落榜,雖然要去,可是去不了」
「真複雜」
 妳那麼說之後,就從側邊響起了聲音。
「對。期望困難的人就留下,想要輕鬆地隨波逐流的人就離去就是」
 一看之後發現是雪之字。確實這傢伙是輕輕鬆鬆地做完了檢定的實地作業的各種科目。
 她對這邊看一眼,接著看向妳,看向大太郎,
「還真是挺習慣的呢。東京人不會水土不服嗎」
「沒問題唷,因為我家是藥局」
「是嗎,有安全的水嗎」
「嗯,不管怎樣都有藥吃」
 因為雪之字用閉一半的眼睛來往我這一邊看了過來,於是我別開眼睛。妳是偶爾會不以為意的說危險的事情,所以才危險。
 總之雪之字把貓食拿到了手裡。
「嘛不管怎樣,要好好珍惜牠。——因為被飼養的那一邊是飼料跟管教才是幸福」
 如此地,以為她要餵大太郎飼料,沒想到她就那樣放到嘴裡,
「味道很淡呢。——好像很便宜的零食……」
 因為妳用閉一半的眼睛來往我這一邊看了過來,於是我別開眼睛。
 於是列車往車站進來了。

第七十記「看見各種東西起來」
1998 06/30 4:29
 昨晚在地下東京的東京灣給笨蛋學生做毆打矯正,可是等回過神時一看,才發覺到放跑了最後一班電車。
 雖然叫包租車就回得去,可是也沒有急迫的事,於是我就那樣的帶著千金在東京灣做夜釣。
 魚竿跟擬餌都是租借。只有漁具是買斷。
 意外地似乎有同好。在港灣的棧橋有釣魚用衣服裝備的大叔,或是狩衣衣裝的什麼在魚釣,或是有詠唱和歌的,是滿熱鬧。
 我一邊感覺那樣的人還是什麼的影子通過自己的背後,一邊垂下釣線。
 坐在側邊的千金雖然到剛才都還在說屁股因為混凝土而變涼,不過也因為到了早晨之後就變得掉得到魚,所以她是挺熱中的。
「我說,為什麼能釣得到麼多呀」
「因為地上東京的東京灣是滿是排益。能釣的魚都到下流來了吧」
「哼嗯。……可是地下東京的話會是隨時夜釣狀態呢」
「時間確實已經過了。釣得到的魚也因為是早上,所有有來吃餌」
 我把在星星經營的釣具店買來的短冊給別到魚鉤上。在那裡用油性筆寫上"想要的東西",
「去吧」
 如此出聲並丟出去之後就馬上來了。
 釣起來一看之後,
「看起來是寫著"常識"」
「這是邪魔歪道。就我而言」
 皺起眉頭來放生常識之後,千金給游泳逃走的常識一面歪頭並一面看著。
「怎麼了千金,那個,像是在對我說把釣到的東西吃下去的動作是」
「沒什麼……。比起那個,這裡把釣到的東西帶回去是OK的嗎?」
「因為不是釣魚池所以沒問題唷。——到港灣那一邊的話,還有幫人處理的地方,所以也可以在這裡吃唷」
 哼嗯,如此說並點頭的千金準備起短冊。
「想要釣什麼?」
「嗯——,各種東西。想要音樂的題材,也想要再長高一些,還有家人的安全之類,那樣的東西。各式各樣」
 願望還真是多的人啊,我如此心想,不過也心想,是包含那樣的奢侈在內才是千金吧。
 千金投出短冊。
 波紋擴散開來,從遠處來聽見第一班的電車的汽笛。
 這個投餌就是最後嗎,我如此心想而摺疊起自己的魚乾。
 於是,千金讓身體顫動了。
「嗚哇」
 一看之後發現到是很強的拉線。
 亂跑的魚線在大海奔跑,魚竿一口氣變成曲線,原先坐在棧橋的千金往大海那一邊失去平衡。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把千金的掉落的力量給打飛之後,線就斷了。
 對因為反動而用力地跌坐到棧橋的千金,我跑近。
「沒是吧? 是藍色的」
※藍色 原文只有藍色(青),另外藍色背部的食用魚稱作青魚。
「……之後會通報大家所以沒事唷。——比起那個,到底是釣到了什麼呢」
 啊啊,我如此回答了。手指地面,
「因為期望了奢侈,所以釣到了」
※釣到天空(上層東京的地面)

第六十九記「無意中總覺得」
1998 06/24 3:14
 放學後,被迅速地只用問候就來讓班會結束了的老師給拉著的,我被帶去教職室。
「快點,請快點來。在班會前變得好糟糕!」
 糟糕不是平常就是嗎。
「老師,我先行促進注意跟反省可以嗎?」
「欸? 嘛,若是有要先做的事情的話,是可以?」
 在走廊朝向這邊並閉上了眼睛的老師,我狠狠地彈額頭。
 接著,捉住蹲下身做沉吟的老師的頸根並提起,我往教職室Let`s Go。雖然周圍的教員們看著這邊的在說悄悄話,可是我這邊也是副長的工作的一環。是已經沒有被抱怨的道理。
 讓老師坐到椅子之後,按著額頭的老師用半哭的朝上看的眼睛,
「不、不討好老師的心情的話,我什麼都不告訴你唷」
「是是是。那這個學生食堂剩下來的麵包如何」
 心情變好了。
 來聽她說話之後,明白到似乎是老師在使用的PC變得不能動了。
「明明到昨天還是健康地在工作。真是奇怪呢」
「是啊,真是奇怪。老師居然會用PC……」
「我、我會用呀。好好插入電源之類」
 那叫作會用嗎。
 總之PC不能用的話,感覺老師會失去平靜,也想要避免班會被中止然後我被拖走。
 看向店員之後,纜線也是有穩穩地接連在插座,螢幕的連接系也是有鎖上。恐怕是設置的人領悟到老師的身為一個人的慘狀才弄得硬梆梆的吧。
「那樣的話,是為什麼不能動呢」
「……不知道嗎? 叫專門的人來比較好嗎」
 看向側邊之後,因為發現到不知為何的站著博士並且手指著自己,於是揍飛並從窗戶扔了出去。
「老師我覺得校內暴力是不好的唷」
「那個不是暴力,是適當的處置」
 但是不會動是為什麼呢。
 這時,我發覺到原因。
「我看看—,這個角度嗎……」
 從斜角45度來打下拳頭之後,光就來到了畫面。
 啊,老師發出聲音並拿滑鼠之後,在顯現的畫面,
「老師,我們的期中考的結果嗎。……還想說怎麼感覺歸還好慢,結果到現在還在計分嗎」
「不、不是,因為不一個一個的跟分數好好討論的話……,因為有很多不斟酌情形不行的孩子」
「我認為那邊是學生的責任——」
 來割捨掉也沒關係吧,想要如此說的我,看到老師好似感覺沒辦法的苦笑著。
 啊啊,我如此心想。一定我想說的事情,對這個人來說也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也曾經有被其他人說過吧。
 我吐氣並且把自己的手重疊到放在滑鼠的老師的手,
「我把沒有動的原因告訴妳,所以請仔細看好」
「啊,好的」
 我把月曆的時刻設定給顯示出來後,是因為出廠狀態的偏差嗎,今天變成是星期天。
「雖然忍耐到了今天,可是果然還是忍不下去了吧。請給他連假,然後把月曆調整回來」
 我說。
「是台好PC唷。這個」

第十八記「在那之中,我」
1997 06/03 3:43
 御山的前期修行也只剩一個月半嗎。
 也包含補修的含意的,我正在被瀑布給拍打著。不是,單純是因為今天很悶熱,因此想說來灌水之後,
「山水是冷得亂七八糟呢—……」
 頭上,從二十公尺左右的高度,以寬度五公尺來降下來的水的流動,已經是比起說是冰冷
更像是削切身體的壓力。
 起初雖然是站著擺架式,可是現在是坐著。
 在只聽得見壓力的情況下,我深思各種事。
 晚餐是什麼呢,之類。睡前在讀的推理小說的犯人雖然知道是誰了,可是不知道偵探是誰呢,之類。在家裡的地板是放了滿多色情書籍就來了,我會不會被看到的人給誤解成滿好色的人呢,之類。
 其他,今後的事情。畢竟我們差不多要決定出路。也就是說進到總長聯合的時候,是想要轉至實地作業系或是情報系,又或是想要放棄呢。
 所以接下來,是個性的問題。
 然後,還有記動力這個東西。
 該說是一個人一個人所擁有的個性嗎,還是說扭曲的方式呢,嘛就是把那樣的東西做具現化的,於東京圈的總長聯合是需要的能力。
 那樣的力量,我們誰都還沒有持有。
「先持有記動力的傢伙會成為總長聯合成員」
「擁有能力高的記動力的人會成為總長聯合成員」
 雖然這樣的議論在大家的心中被進行著,可是是那樣嗎。是怎樣呢。
 所謂的個性,是早點覺醒就好嗎,是只要強烈就好嗎。
 要說是挺困難的嗎,還是怎麼說呢。
 說到底,我的個性是什麼呢。過去有曾經使用過強大的力量嗎。到不久前在跑田徑,可是嘛,沒有留下什麼紀錄,所以也有讓教官給我做各種田徑系的測試,可是結果是記動力那樣的某種力量是沒有出現。
 一定不對。雖然田徑很有趣,也有了各種好笑的事情,可是田徑對我而言是競技的場所。並不是我來靠那個而得到記動力的場所。
 倘若那樣的話,其他還有什麼嗎。
 感覺有。
「————」
 想要回想起來的記憶,但是,轉變成想要從思考來清醒的思緒。為了使過去甦醒而讓意識變得清楚的話,就會從過去來遠去。這是矛盾呢。
 不過忽然想起了。
 雙手。對於在跑田徑的我是不怎麼需要的拳頭,不過我是挺長使用這個。
 要是有毆打人的話,也有阻止過什麼。
 有時候,也會靠這個來救人。
 可是但是,有問題。就算我挺常使用這個拳頭,也是不曾作為自己的個性來思考。
「要怎麼辦呢」
 因為不經意的一時想法,而下賭注在只是離自己近身的東西好嗎。做得到的傢伙是做得到,做不到的人則會變成是會錯意。
 ……猜錯的情況會很悲慘呢。
 可是嘛,我也這麼想。
「若這個有可能成為我的記動力的話,就相信吧」
 所謂的好個性,不是會早入手的東西,也不是強大的東西。而是相信那個來做發展這件事,我那麼想。
 來測試吧。
 那麼心想,並向看頭上之後,發覺到瀑布已經停下了。
 聽得見周圍的聲音。

第一百一十七記「我一定會傳達」
1999 02/19 4:59
 然後妳沒有清醒。
 不是單純的睡過頭,如果是對脖子的傷痕消失一事感到安心的睡眠的話就好了。
 說到我的話,是打電話給博士並做各種準備中。
 總之,有太多要對我持有著的記憶做點什麼才行的事。
 那真的是,有各種事。
 不做點什麼不行。
 可是,要一直做點什麼,是只有到某個程度。
 有想要把所有擔心都消除掉的人在,我對那個人是自己來期望的給他作伴,可是,是只能作伴到某個程度。
 雖然不知道那是多深的程度,可是假使我持續作伴的話,感覺我會被誰給擔心。
 畢竟給我相信的人雖然確實曾經有過,可是那個人的擔心我是已經完成。
 所以我,從那個人來被託付各種東西,也被託付應該隱藏的東西,然後接下來要去給那些稍微做點什麼。
 倘若那個是有期限的話,就是又有誰相信我,並且需要我的力量的時候吧。
 就算沒有記憶,就算過去的我與總有一天的我要迷失現在的我,我的力量也是不會從我離開。
 就像就算睡著,也還是在那裡的妳一樣。
「——好」
 我從床的側邊站起身。
 小心不要吵起睡著著的你,給大太郎的頭做撫摸,說馬上就回來。
 嘛,就博士所說,不管要做什麼,都會花上一點時間。我回來的時候,妳會醒來嗎。不,在那之前因為大太郎的吻而醒來,這也很像童話,也很像東京。
 然後準備從房間出去,在門前回頭。
 在睡著的妳的旁邊,大太郎點頭給我看了。
「名字」
 對被說的言語,我回以點頭,但是不回答。
 因為總有一天必定,相互呼喊的時候會到來。

第〇〇一記「我會達成那個」
1999 02/20 7:11
 醒來之後,發現我躺在床上。
 心想是哪裡呢,這個該說昏暗且有點髒嗎,滿是電子機器或是什麼的房間。從排列著許多桌子的地方來看,
「是科學教室……,嗎」
 我對低語的言語感到不協調感。就算頭腦裡有科學教室這個認識,我是在哪裡知道那個的,也是想不起來。
 似乎是患上了像是喪失記憶一樣的病。
「不是消除記憶,而是做了封印」
 聲音發出的是窗邊的流理台那一邊。似乎正在洗手的白色的背,
「遲早會想起吧。在需要自己的力量的時候,把所有一切。然後應該會理解到芳醇」
 不是很清楚,不過知道跟猴子很相似的他對我做了什麼。
 稍微道謝,然後我到外面去。
 一邊迷路在昏暗的走廊,一邊走出,像是被光引導一般地打開大門扉來出到外頭。在那個時候已經明白這裡是寬廣的學校。
 是寒冷的早上。
 選擇走的道路是柏油路。只要沿著行道樹來走的話,就能從這間學校來出去外頭吧。
 要去哪裡呢,雖然如此心想,可是馬上就想到了路線。心想那裡一定有我的家。有,我不知道的我的家。
 走路,穿過正門的時候,跟一名女性擦身而過了。
 是把頭髮整理到頭的後面的年長女性。她雖然想對我說什麼,但是扭轉頭一次之後就又走了起來。
 似乎是弄錯人。
 到外面。
 應當前進的道路,就腦內路線的話,方向是南邊。
 走去之後,發現到看得到作為早上來開始啟動的城市。
 接著跑在大路的藍色宣傳車,超過我而去。從擴音器響起的廣播,正在說著在大阪被興建的巨大宣傳塔的事情。
 好像有各種事,可是嘛,跟我是無關。
 風吹起。
 真冷,如此心想之後,我不自覺地揮動了右手臂。
「————」
 可是只是做毆打,風是不可能會消失。
 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做那種事,對那個感到小奇怪,於是我小小地笑出來。
 只不過說不上來的,有風被毆打之後搖曳了的感覺,不過是錯覺吧,我如此重新想。
 回去吧。
 到我總之應該回去的場所。
 為何會那麼想呢,如此的捫心自問之後,發現到那裡有明確的答案。
 因為有誰正在等待著,這樣。明明連記憶都沒有,是危險的想法。
 可是嘛當然的,就算有那個人在,我也是不知道那個人。
 可是不可思議的,我有了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的感覺。
 當然,是不可能想起那個名字。
 但是是誰呢,那個人。
 所以來去見面吧。
 到我應當回去的場所。去見在那裡的人。
 若是如同剛才我所聽到的內容的話,似乎遲早我會需要自己的力量這個東西。雖然不是很清楚那個力量是什麼,可是我心想要使用那個的時候,是不想要不上不下的來使用那個力量。
 所以,為了好好的做開始,回去吧。
 在要回去的場所,有我不知道的人在等待著。
 然後那個人,我要是又跑出去的話,不會又在我要去的地方給我做等待嗎,我心想那種事。
「妳呀——」
 我對不認識的某人做呼喊。
「對不知道妳的我的名字,妳願意做聲援嗎」

全篇完


自用對照
人物
ケリー・バンサム 凱利.邦沙姆
ゼンガー 桑格
ナキハイル・スーアンフルト 那奇亥爾.史昂夫爾特

其他
アクアラング 潛水裝備 Aqua-Lung
圧弾 壓彈
オクラホマミキサー 奧克拉荷馬混合舞 Oklahoma Mixer
カストリ 密造酒
ケリー彗星 凱利彗星
ゲルマニウムラジオ 鍺晶體收音機 germanium radio
ザッピング 轉台瀏覽 zapping
自動車強襲所 汽車強襲場
借体 借體
シュノーケル 呼吸管
シンクロナイズド飛び込み 同步跳水 synchroniz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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トロイメライ 特洛伊梅萊 夢想 Träumerei
ネクター 花蜜果汁 NECTAR
ヒットナンバー 熱門歌曲
バキュームカー 真空吸引車
ベースキャンプ 基礎營地 base camp
闇薬 地下藥物
ローレル指数 肥胖指數 Rohrer index

記動力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打擊,就會遵循能量守恆定律,一切東西都會受到打擊力
女人的手碰到的東西什麼都會成為武器
加速能夠無限的重疊
共鳴之物的性質是相等
言語的幹勁會成為熱量
只要心念並相信然後做斬擊,一切東西都會被打碎分詞結合而被分割
只要相信然後做踢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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