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高三學妹潛入慶功宴
「我們不能再親自出面了。」
張宇涵手裡握著一杯沒喝完的美式，聲音不高，但語氣裡的決斷讓顧雅涵瞬間收起笑意。
張宇涵手裡握著一杯沒喝完的美式，聲音不高，但語氣裡的決斷讓顧雅涵瞬間收起笑意。
兩人坐在T大化工基金會二樓的沙發區，窗外是陽光明媚的午後，室內卻像籠罩著什麼難以言說的預謀。
「我們的臉太熟了，研發處的人一定會警覺，」張宇涵慢慢說，「這次，我們得換人上場。」
顧雅涵偏頭看她：「你是說……我們找代理人？」
「不只是代理人，」張宇涵眼神銳利，「是新面孔、毫無痕跡、最純潔的那種——」
她頓了頓，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高三學妹。」
三天後，台北某咖啡廳。
兩名穿著制服的女孩坐在窗邊，一臉興奮又好奇地看著對面的兩位大學生。
「真的假的？我們可以去參加大學的慶功宴？」
學妹A眼睛發亮，像是聽見什麼禁忌的成人活動。
學妹A眼睛發亮，像是聽見什麼禁忌的成人活動。
「這算不算提前進入大學生活啊？」
學妹B則壓低聲音，像怕被學校老師聽見似的。
學妹B則壓低聲音，像怕被學校老師聽見似的。
「嗯，」顧雅涵溫柔笑著，「你們就當作提前感受一下大學氣氛，說不定還能認識很厲害的學長姐喔～」
「聊天的時候，就隨口問問嘛，像是：研究辛不辛苦啊？設備好不好用？最近合作案怎麼樣？」
張宇涵補充：「你們也不用記太多，我們只想知道他們會不會自己講出什麼……奇怪的事情。」
學妹A瞪大眼：「像是在玩『情報遊戲』嗎？」
「對對對！」學妹B瞬間點頭，「真人版諜對諜欸！好好玩！」
張宇涵笑而不語，內心卻清楚知道——
這不是遊戲。這是第一次實戰。
那天晚上，一間藏在信義區巷弄裡的高級中餐廳燈火通明，T大化工的研發處慶功宴正熱鬧展開。
啤酒與紅酒交錯，學長學姐與研發處主管交談熱絡，企業代表們也在座間寒暄——氣氛看起來無比體面，實則暗流湧動。
兩名高三學妹穿著低調洋裝，在場內小心翼翼地移動。沒有人懷疑她們的身分，有人以為是某位老師的姪女，有人甚至幫她們倒酒。
「學長，妳們這次的合作案真的很厲害欸，還沒入學我們就聽說了！」
學妹A聲音甜甜地說。
學妹A聲音甜甜地說。
「哈哈哈，哪裡哪裡～」一位研究生學長笑著搖頭，紅著臉說，「我們只是聽處長指揮而已啦，他才是有手段的人。」
學妹B故作天真：「欸？處長很厲害嗎？」
那學長語氣微醺，壓低聲音像在說什麼秘密：「妳們不懂啦～這種案子要跑得動，不會『喬』是不可能的啦……」
「有時候，報價單怎麼寫、哪裡加個 10%，哪裡補個名目，誰會知道？」
「反正企業也不是傻，大家都心照不宣啦～」
學妹A與B對看一眼，沒有露出絲毫破綻，甚至還配合地「哇～」了一聲。
短短十分鐘內，她們聽到的關鍵詞包含：「報價異常」、「名目補填」、「企業默契」、「預算轉移」。
張宇涵要的，不是檢舉材料，而是證實現場風氣本身有問題。現在，她們拿到了。
當晚，學妹們回到家，馬上用加密通訊將關鍵資訊傳回。
「研發長指揮案子時，的確有操作空間。」
「研究生們認為這是默契式操作，不覺得不妥。」
「整體氛圍鬆散，無警覺，幾杯酒就開始講。」
當訊息傳到張宇涵手中，她靜靜看著手機畫面，沒有立刻回應。
過了幾秒，她輕聲說：
「她們……成功了。」
顧雅涵湊過來：「她們是真的以為在玩遊戲欸，還說很開心。」
張宇涵把手機收進口袋，眼神卻沉下來：
「也許對她們來說是遊戲，對我們來說……是戰爭。」
她望向窗外的天光，聲音冷靜卻帶著一絲決然：
「這一場戰，我們贏了第一步。」
🔜 下一章預告：〈五十歲老男人的酒局失守〉
高三學妹潛入第二場餐會，這次目標是研發長本人。
當那位五十歲的老男人遇上兩個無害的少女，他沒想到——
自己將成為情報戰最關鍵的一顆落子。
高三學妹潛入第二場餐會，這次目標是研發長本人。
當那位五十歲的老男人遇上兩個無害的少女，他沒想到——
自己將成為情報戰最關鍵的一顆落子。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