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篇文章：
一、原先是對某個巴友的留言，但寫的過程勾起一些感觸，故繼續自問自答，並修改後紀錄。
二、我已經寫完後反覆閱讀，發現有點艱澀，但短時間內我不知道怎麼調整，先發出來當紀錄。若受眾們有閱讀上的困難，鄭重道歉。
看著上千篇的小屋文章，我惆悵是否該「打掃」了，但一篇一篇的刪除實在有夠累。有段時期，我練圖、天天發圖吧，不過很快停止了。
每次發出來，看到自己沒進步，或者進步不大，總想有所突破之後再分享。不過，很掙扎，因為觀眾們很友善。每次觀眾都能給出友善的鼓勵和回覆。比起曾經想練習寫小說的那段時期，待遇差很多。儘管原因可能是，我的天分更在繪圖而非寫作。
簡單的說，圖還沒畫到能過我這關。除了表達我想表達的，更重要的是一種態度：為作出成果是負責的態度。我一定程度需要為支持自己的受眾負責，尤其是有一批無條件就來給GP、給留言，至少不能讓他們的好心被奚落成「同溫曾相互取暖」。因此，有批人看著自己成長，那麼，要有自信：「別證明努力、犧牲了多少量的時間和資源，而是進步的品質有目共睹。」
不少人評估成長，靠得是「經驗值」、「聲望值」的概念，但那只是遊戲對現實現象的一種簡化，李逍遙在十里坡砍了無限多的怪就是學不到酒神，因為條件不對；一般人殺蜜蜂一輩子換算成遊戲中的經驗值，夠領悟劍神了，但他們連怎麼拿劍都拿不好。這意味著，得跳脫數值過度簡化真實世界的迷思－－－GP、或者好友、訂閱數、人氣。
每次發出來，看到自己沒進步，或者進步不大，總想有所突破之後再分享。不過，很掙扎，因為觀眾們很友善。每次觀眾都能給出友善的鼓勵和回覆。比起曾經想練習寫小說的那段時期，待遇差很多。儘管原因可能是，我的天分更在繪圖而非寫作。
群眾的鼓勵，會是持續繪圖的好誘因，但我很任性，沒畫了，原因只是「看到自己沒進步，或者進步不大，沒有甚麼突破」，儘管我還是想畫好。我總是看著其他人的圖，「這份圖哪裡是我要的？」，琢磨著如何能畫得更好。
簡單的說，圖還沒畫到能過我這關。除了表達我想表達的，更重要的是一種態度：為作出成果是負責的態度。我一定程度需要為支持自己的受眾負責，尤其是有一批無條件就來給GP、給留言，至少不能讓他們的好心被奚落成「同溫曾相互取暖」。因此，有批人看著自己成長，那麼，要有自信：「別證明努力、犧牲了多少量的時間和資源，而是進步的品質有目共睹。」
繪圖作為一種藝術，不是像個工廠，生產線上天天運作，就能生產產品般達成，需要「沉澱」。沉澱的過程很難描述，是一個（蒐集資訊→咀嚼→實驗）的反覆過程。更麻煩地，品質好不好，不見得誰都知道，可能只有少數擁有美感鑑別度的人，譬如畫師或評鑑者，甚至只有作者自己。這意味著，為了成長還得尋求特別的解決方案。
不少人評估成長，靠得是「經驗值」、「聲望值」的概念，但那只是遊戲對現實現象的一種簡化，李逍遙在十里坡砍了無限多的怪就是學不到酒神，因為條件不對；一般人殺蜜蜂一輩子換算成遊戲中的經驗值，夠領悟劍神了，但他們連怎麼拿劍都拿不好。這意味著，得跳脫數值過度簡化真實世界的迷思－－－GP、或者好友、訂閱數、人氣。
這些量化工具，作為某種指標，它有一種魔力，支持人「說服自己」進步，但它不代表品質，就像多數決社會作出的民意調查，用著很難實現的抽樣理論調查出來的數據，支持的結論，也不見得選出來的總統是好的一位，選制的目的反而是為了避免最差的一位。一個CG動畫團隊的薪水，可能比畢卡索一張畫高，但不代表那個團隊能創造出比畢卡索更有藝術價值的東西－－－藝術，或者說美感，是需要反覆咀嚼，甚至難以薪水、GP等多數決指標決定的事物，這意味著創作者、藝術家是孤獨的，你必須靠自己的意志肯定自己。
現在，我既思考寫文，也思考繪圖，儘管我也不是天天在寫文。時時刻刻想著，甚麼東西值得被表達，想了100件事情，時常否定了101件，因為中間突然靈光一閃某個不有趣的點子。由此看來，藝術真的不是製造業，甚至當你賠上精力，只是為了某種抽象、形上的指標努力的時候，那更是不知得到了甚麼。
追求某種量化指標，也失去了創作本身帶來快樂的可能，儘管我長篇大論，但任何人都可以忽略我的意見：創作的快樂，應該是表達心中想表達的、追求某一種可能只有少數人認同的技法或沒有認同過的風格，而非取得多數人的認同。如果只是為了換取多數人認同、越多人越好、不管他們認同的是甚麼－－－這不是藝術，只是一個意見市場。還是很無價的意見市場，因為你根本換不到任何錢，包括你可能因為過勞產生的醫藥費，或保健費。
藝術者的價值是在自我對話中實踐，這很孤獨也很難忍。如果成為不了創作者也不是可恥的事情，那麼可以想辦法多用「正確的方法」了解別人要甚麼，而不是一直粗糙的追問。
現在，我既思考寫文，也思考繪圖，儘管我也不是天天在寫文。時時刻刻想著，甚麼東西值得被表達，想了100件事情，時常否定了101件，因為中間突然靈光一閃某個不有趣的點子。由此看來，藝術真的不是製造業，甚至當你賠上精力，只是為了某種抽象、形上的指標努力的時候，那更是不知得到了甚麼。
追求某種量化指標，也失去了創作本身帶來快樂的可能，儘管我長篇大論，但任何人都可以忽略我的意見：創作的快樂，應該是表達心中想表達的、追求某一種可能只有少數人認同的技法或沒有認同過的風格，而非取得多數人的認同。如果只是為了換取多數人認同、越多人越好、不管他們認同的是甚麼－－－這不是藝術，只是一個意見市場。還是很無價的意見市場，因為你根本換不到任何錢，包括你可能因為過勞產生的醫藥費，或保健費。
藝術者的價值是在自我對話中實踐，這很孤獨也很難忍。如果成為不了創作者也不是可恥的事情，那麼可以想辦法多用「正確的方法」了解別人要甚麼，而不是一直粗糙的追問。
結尾我也想強調，能作出大多數人都喜歡的東西，帶起流行的人也很屌，至少把受眾們的心態和偏好都摸透了，而且有力的傳播，但我們能作到這種程度嗎？除了創作之外，還要把心思投入在，你所不屑的那些大眾身上？
兩種風格不一定矛盾，可是走起來無所適從。
筆者資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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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草民（nobuusa） 閱讀愛好者，尤好「粗鄙之語」與「王司徒」，現居於台北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