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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秋活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2-07-10 00:05:00 | 巴幣 100 | 人氣 156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2024年元宵節


 
耶穌跟佛祖看著此次的活動說:「有兩個地圖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一個去八丈島,一個去海南島附近呢。」「而且好怪,去八丈島的那個要撈…鱸魚?」「不是上次才撈過秋刀魚,現在是季節嗎?」「日本人真是個吃魚的國度啊,不過我必須承認,還真吃不膩啊。」「我偶爾嚐幾口的時候也是一樣,味道好鮮美,間宮她們還會把剃剩的魚骨用烤箱烤一烤,然後又拿去煮湯。」「真的是物盡其用,一點都不浪費,蘿蔔葉都拿來當涼拌菜,我還真好奇她們是從哪邊學到的。」

佛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可能是跟我們這邊有些和尚學的吧。」「咦?在日本的和尚不是可以吃肉喝酒嗎?」「那是其中一派,還有別的依舊吃素,而且滿素淨的。」「真的喔?」「是啊,因為我假日的時候跟她們去過。」「…你跟補給艦隊跑去寺廟吃齋飯?你沒有把那些小弟子們嚇到嗎?」「沒有,我知道到了那種地方,就跟孔劉、宋仲基的簽名會一樣,所以我有好好的變裝,耶穌去教堂也要吧?」「我只要把花冠拿下來,然後說我長得像強尼‧戴普就可以了。」「…真讓人羨慕…」「所以妳們去吃了甚麼齋飯?」「很多啊,傳統的野菜小菜、各種豆腐、菇類的做法,那些和尚啊,做的真的很不錯喔,蔬菜從頭用到尾,除了真的不能用的會丟掉之外,其他都好好的做成菜,味道並不難吃,非常美味,我覺得吃完的心靈都淨化了,而且,那邊齋飯不光是宗教素,也有健康素,很多人都會去用餐,間接的讓寺廟的收入變好。」「喔喔,這倒也是個辦法,與其一直募捐,還不如自立自強,發揮自己的特色。」「是啊,宗教這個事情本來就因人而異,不能強求的,但食物不是,大家都愛吃美食嘛!」

「說到這個,鱸魚的味道也很不錯呢,之前吃到鱸魚刺身、腹肉松皮造、紫蘇剁魚生,都好好吃,還有鱸魚湯。」「沒錯,不過,這樣艦隊就要分成兩邊去跑。」「先來問看看大淀吧。」,大淀也把出擊艦娘的資料做好了統整,「世尊、神子,南號作戰,有他的歷史淵源在,像是神威、鹿島都有,還有她的妹妹香椎也是,基本上,那個時候…我們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海防艦在跑。」「所以有屋代、御藏她們呢。」「是,如果要更廣義的來說,ヒ87船團也可以算在內,畢竟,從這個路線圖來看,跟87船團當時跑的路線更接近。」「那就要擴大了,龍鳳就是大鯨、濱風、磯風、時雨、神威、旗風、御藏、屋代。」「這樣還挺難編制的,姊妹們都要去嗎?」,大淀尷尬的推了推眼鏡說:「這個,因為新來的海防艦昭南,是日振和大東的妹妹,所以她們兩人勢必也要去南號作戰的。」「那這樣的話…嗯…看來,陽炎級要去南方了耶。」「而八丈島要求留意反潛,那夕雲級的反潛能力不錯,吹雪還有朝潮她們都是。」「這樣就定了。」

任務公布的時候,驅逐艦已經決定好,而驅逐艦以上的,耶穌跟佛祖就問了,「各位想要去哪邊呢?」,大食艦娘還有重巡們,一邊是手拿菜刀跟芥末醬油,一邊是手拿酒杯跟吟釀酒,「我們要去八丈島。」「呃!非常明顯呢…」「不過我到現在還是覺得撈驢魚這件事很奇怪啊…」,小四立刻自願,「我,我也想去撈鱸魚,小四很會撈鱸魚。」「啊!對!每次出擊,回來的時候,小四都會遇到好鱸魚啊。」「秋天到冬天的時候最多了。」

而九州艦娘則高興的流著口水說:「可以吃ARA了!」「有一陣子沒吃到ARA了!」「好爽!」,勝利聽的一頭霧水,問了薩拉托加,「日語的ARA,是魚雜嗎?那不是常常吃?很稀奇嗎?」「我記得…不光是這個意思,好像…跟相撲有關?」,一旁的伊勢說:「對,跟相撲有關喔,在九州,鱸魚、鱠魚,或者有的國家稱為石斑魚、東海鱸,當然也會細分,九州是用花鱸來稱呼的,南西諸島、竜美島那邊是用「ネィバリ」、「ネバリ」,一般翻譯是花鱸,相撲界的力士們,都很喜歡吃魚,片花鱸在九州是很有名的。」「哇,一定很精彩。」「厲害的師傅,用一把小刀就可以完成,而且花鱸又細分很多種,有大有小喔,味道都很棒。」「那我也要去撈鱸魚,現撈的鱸魚味道一定很棒,皇家方舟,妳覺得呢…妳的手帕…」

皇家方舟兩眼都變成美味的眼神,「我去,我等不及了,之前吃的鰤魚火鍋,味道好棒,魚一點腥味都沒有。」,由於不少人要去八丈島,因此,南號作戰就是用指定的,「好,這樣的話,南號作戰就要用指定的了,有鑑於不少驅逐艦跟海防艦都跑過南號作戰,又是新加坡,相關的姊妹同僚就跟著一起去吧,驅逐艦的話,就是神風型、初春型、白露型、陽炎型還有秋月型;海防艦是御藏型跟日振型;佛萊徹、約翰斯頓、羅伯茨、傑維斯、雅努斯、甘比爾灣、大鷹、神鷹、香取、鹿島、神威、大鯨、伊168、小U、路易、神通、那珂…對了,川內,妳的話…也去南號作戰幫幫忙,吹雪她們先讓阿武隈指揮,那裏氣候比較溫暖,對妳的身體負擔比較不大。」「是,我明白了。」「阿賀野四姊妹也去南號,空母的話…呃…瑞鶴…」「我想去新加坡!我想吃海南雞飯!」「好吧,那妳跟翔鶴也去南方吧,戰艦就甘古特、大和、武藏、長門跟陸奧。」

冗長的出擊陣列在公佈欄上張貼出來,剛好是兩邊作戰所以就由佛陀帶著南號作戰的艦隊們,南下到了老地方,「依舊住在高雄耶!」「不過…世尊…這個住所也…」「咦?我請帝釋天還有梵天幫我看的,阿難陀也說這間不錯,弁才天很推薦喔,說這邊的樂隊演奏很棒,設備很齊全,離港口、夜市都很近,看起來很樸素,我也覺得還好,並不奢華。」『前王子的語氣。』『真是驚人…』

「不過,不是說天氣會變冷嗎?這天氣感覺還好耶。」「就是,一點都不冷,反而我覺得很溫暖又涼快。」「那個,前一陣子,高雄這邊還到三十度喔。」「我的天啊…台灣這邊到底有沒有冬季?」「還是有啦,不過南方比較不明顯。」「我覺得…很冷…」,瑞鶴的臉上掛著口罩,眼睛也很無力,外套也穿的很厚,她旁邊的大黃蜂跟葛城也是一樣,「空氣好乾…」「我沒有任何走動的慾望。」,隼鷹無奈的說:「怎麼這麼湊巧,來之前一天不舒服?」「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都想好要吃甚麼東西了…咳咳咳…」

佛祖看了看她們說:「這樣下去不行呢,妳們病的太重,先來休息,活動不急,妳們也可以充當補給艦隊,先看病最重要,來,我們來辦理入住手續。」,房間都處理好之後,佛祖交代好大型艦要留意驅逐艦跟海防艦的情況,就帶著香取跟鹿島,以及三名病人還有家屬一起去軍醫院,「要看中醫還是西醫呢…」,三人一口同聲的回答:「中醫。」「咦?妳們很喜歡中華民族的傳統醫學嘛!」「我覺得這種小病痛,她們的治療方法比較細緻。」「我覺得應該忌口,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忌口。」「我不用忌口,我連東西都不想吃。」「葛城…妳這樣有點嚴重耶…」

中醫師看了看三個人的症狀說:「這是感冒喔。」「是一般的感冒嗎?」「不是,是風熱型。」「風熱?」「一般感冒有風熱跟風寒,冬天雖然比較多風寒,但還是有風熱型感冒,你們是日本人,最近日本天氣已經很寒冷了吧?現在是台灣人到日本去賞楓的季節,我親戚也有去,告訴我日本氣溫很低呢。」「是,日本的冬天已經到了。」「這就對了,即使是日本人,也會怕冷,不管是暖爐桌還是暖氣,都是整天開著吧?」「是。」「有用加濕器嗎?有沒有留一個通風口?」「有的,在建造的時候都有留。」「瑞鶴、大黃蜂、葛城,透氣窗有開嗎?」

三個人的眼睛卻突然左瞄又瞄的,那一副心虛的樣子,香取問:「沒開對吧?」「…因為好冷…」「我很怕冷嘛…」「被子都捂不暖…」,醫生聽到後說:「這也是一個理,不過,你們那邊不比台灣,台灣這邊冬季不明顯,就算我們現在有寒流來,對於外國人來說,也只是稍稍變涼,而這種涼意,台灣人稍微開點窗戶,還是可以忍受,我是不好怎麼跟妳們談論過冬,畢竟我們溫度差太多,但是,我們這邊過冬的方式,除了蓋厚棉被之外,也有用電毯的,輕薄柔軟,上面再蓋個薄毯子就很暖和了。」「喔喔…電毯啊…」「這就跟抱著暖爐桌睡是一樣的意思,薩拉托加跟我說,可以那樣睡覺。」「呃!大黃蜂,午睡就算了,晚上不能睡在暖爐桌裡,那就要變成風寒型感冒了。」「好吧…」

醫生說:「我開點藥粉,妳們回去三餐飯後吃,中藥粉的味道不太好,妳們可以忍耐嗎?」「可以。」「好,然後,要忌口喔,雞排、飲料、炸雞、漢堡、薯條、這種躁性的食物不可以吃,但是瓜果類也不要多吃,現在不是季節,橘子也是,都是少量攝取;薑是熱性,目前妳們的狀況也不能多吃,吃點冬瓜跟蘿蔔吧!還有,羊肉湯、牛肉湯這些病中也不能吃,太躁,也不能吃薑母鴨,太補,不過,可以吃吃冬瓜鴨肉湯。」「啊?醫生,這兩者有區別嗎?」

「薑母鴨主要放薑、米酒跟麻油,即使鴨肉性寒,對妳們目前的病況來講有助益,但其他三個食材反而會造成病況加重,甚至會失聲喔。」「這麼嚴重喔!」「對啊,但是,冬瓜鴨肉,這是清燉,冬瓜跟鴨肉都是降躁的,清淡的湯對妳們來說是比較合適的,當然魚湯最好,但是記得不要放薑絲。」「那這樣可以吃鮪魚蘿蔔泥。」「就我們來看,其實那不是不好啦,但就是有點涼,怕妳們肚子不舒服,不過,那是妳們的飲食習慣,如果沒有覺得不舒服的話,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如果更難受,那還是吃點粥或者熱乾飯會比較好喔。」「是,我們明白了,謝謝醫生。」

回到臨時鎮守府,大家都湊上來關心,千歲問:「妳們三個看的怎麼樣?」「風熱型感冒。」「風熱?不是風寒嗎?」「中醫說風熱。」「真奇妙啊,感冒也有分這些。」「然後我看妳們吃得很香嘛!」,每個艦娘手上都有著紙袋跟塑膠袋,一起來的哥特蘭還有德‧魯伊特,手上還有黑麥麵包,「天啊,妳們連黑麥麵包都找的到?」「可以啊,飯、不是,臨時鎮守府附近有很多不錯的麵包店。」「都是自己手做麵包,味道很不錯喔。」「我現在看甚麼都沒有胃口…」

晚餐,大鯨和神威看著三個病號的晚餐,「妳們只有吃幾口,這樣不行喔。」「但是…我們真的吃不下去…」「就算把火雞肉飯擺在我面前都沒有辦法。」「我只能把湯喝完…」,迅鯨拿著鏟勺搖搖頭說:「這不成,雖然有些醫師說吃不下不要硬吃,讓身體休息,但是妳們多少要補充一點流質的食物。」「那該吃甚麼呢?」「吃點地瓜粥吧!這邊的地瓜好,喝完粥,妳們才好吃藥。」「好吧…」

三名空母病病歪歪的,鳳翔也打了電話來關心,「千歲、飛鷹,那三個孩子怎麼樣?」「醫生說是風熱型感冒,三個人幾乎都沒有食欲呢。」「剛剛迅鯨她們才做了地瓜粥,她們勉強喝下去,然後吃了藥,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比川內和阿賀野還糟,她們兩個人目前看起來還比較健康一點,剛剛還跟神通還有能代去附近散步呢。」「唉,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翔鶴跟瑞鶴一生病,就沒有食欲,連著葛城也一樣,反而雲龍和天城不同,胃口只是比平常差一點。」「…我覺得這是前輩造成的喔…」「真的是很大的比對…」,鳳翔嘆了口氣說:「妳們也真是說對了…」

雖然不能撈鱸魚,不過,來台灣的艦娘還是挺開心的,即使大部分的重巡都跑去八丈島,但是利根、筑摩、妙高、羽黑、高雄和愛宕、波拉、札拉還是跑來台灣,然後,不知道是誰的運氣好,讓她們找到了一個超便宜的海產店,「一盤只要420元日幣?」「對啊,人客,我們這邊的海鮮很棒喔,都是直接從漁港那邊批發過來的。」

幾位重巡二話不說的立刻坐下點菜,當然,有些滋味是不能跟間宮她們比的,但是,也相當美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們的芥末,「啊啊…這芥末真的不行…」「醬油也是。」「不過,這種大眾化的店家,把經費用在海鮮上面也夠啦,反正,台灣人吃芥末也吃的少,說不定這種醬油她們才吃的慣。」「也對喔,產地不同,明明都是新鮮番茄做的番茄醬,但是啊,各國的味道就是不同,可是都很好吃。」

除了海產店,當然,大家也都會光顧各式各樣的小餐館、小吃店或者熱炒店,那是上到佛陀,下到海防艦,都很喜歡的地方,因為葷素皆可,還有啤酒,要去熱炒店的時候,即使是在病中的瑞鶴、大黃蜂跟葛城也吵著要去,即使,到了現場,她們一點胃口都沒有,但還是喝了一碗湯泡飯,秋雲看著瑞鶴問:「瑞鶴,妳的臉色真的超差耶。」「我很想把妳手上那碗滑蛋蝦仁搶過來,但是搶來我也不能怎麼樣。」「妳要好好的養病,讓胃休息。」「秋雲,妳不覺得這句話應該跟加賀她們說才對?」「…也對啦…妳的飲食習慣,並沒有那麼誇張。」「我來這裡,本來想吃海南雞飯的…」,正在吃雞腿的初月噎了一口,立刻把雞腿藏在盤子裡,不讓瑞鶴看見。

「別說妳想吃海南雞飯,我來這邊想嘗嘗她們的早餐漢堡都沒辦法。」「對喔,上次來這裡,我看妳吃的很開心嘛!」「早餐就可以吃到那麼多美味的漢堡,多棒啊!這在美國都不太可能辦的到。」「不是有那種24小時餐車嗎?」,佛萊徹說:「但是那種餐車是給大人用餐的,例如上大夜班的人下班去那邊吃飯,小孩子很難進去,而且餐車並不像早餐店那麼普遍,雖然不見得每個漢堡店的漢堡都很好吃,但是現做的漢堡跟炸雞肉,都很棒。」「沒錯,如果我要喝可樂,附近的小7買一瓶就有了。」「滷肉飯也是一樣,唯獨早上要吃魚的話不方便,要靠近市場裡面的小吃攤才有。」

有明說:「對耶,還真的是要靠近市場裡,要不然就是要找,連在高雄都不太普及,但是滷肉飯跟大塊的肉、豬雜,到處都有。」「主要還是早上吃魚不方便,魚刺煩人,天天吃炸魚也不行。」「而且吃魚要花上不少時間,有時候真的是麵包快速。」「不是誰都像我們有辦法坐下來慢慢吃早餐,以前的水兵也是啊,吃飯都多快,那時候不流行漢堡,都是傳統料理。」「也對喔,妳們日本的艦娘,還有醬油庫。」

愛宕說:「醬油很重要啊!日本料理可少不了醬油呢,淡醬油、濃醬油、刺身的醬油、壽司的醬油,都不一樣,用錯了,味道可是有差呢。」「呃…是這樣喔…」「如果去這附近的小型連鎖超市,她們的醬油雖然是一般的牌子,但是也有分喔。」「那些方塊字…太困難了……」「我都是直接往汽水區還有零食區去。」「洋芋片的口味妳們怎麼挑?」「跟雪風還有屋代問的,我們可是有特別做筆記。」「沒錯,然後…呃!甘比,妳還真愛吃山產耶。」

甘比爾灣夾了一筷子炒山蘇說:「這好好吃喔,新鮮的山產氣味,跟米飯好配,對吧,海倫娜?」「沒錯,還有野蓮跟娃娃菜都是。」「對喔,平常在家裡的時候,妳們兩個也是吃這些蔬菜吃的很開心。」「因為很好吃啊,美國都沒有。」「我還知道以前我們對牛蒡的誤解呢,真糟糕,這明明就是個健康又美味的食材啊。」「嘛!誰對不了解的食物都會有誤解嘛!以前我們的肉吃的不多,西方人到了日本,要招待他們吃牛肉,我們才慢慢開始吃獸肉的。」

在台灣這邊的進度還不錯,而在日本這邊,大家看著魚網發楞,「不是…要撈鱸魚嗎?這些鯛魚還有黃尾鰺…」,謝菲爾德說:「鰺魚?這看起來…不是竹筴魚啊?」,八丈在一旁說:「這是鰺魚科,兩個是同科啦,不過不同屬。」「喔喔,原來是這樣,這會好吃嗎?」「很棒喔,做成刺身、鹽燒、沾柚子胡椒、醃漬鰺魚丼、胡麻燒、鰺魚天婦羅、燒蕪菁鰺魚,都很好吃的。」「哇…一條魚的做法真多種。」「八丈島的鰺魚是很棒的!當、當然只輸給長崎一點點啦…」「都很好吃啦,八丈。」

就在八丈島這邊還在拼命撈魚時,台灣這邊已經有了好兆頭,輪番出陣下,日振跟大東的妹妹,昭南,終於到來了,要去接昭南的路上,川內擦了擦頭上的汗,跟阿賀野還有那珂說:「東南亞好熱啊。」「是啊,但是越往北越冷,真是要走洋蔥式穿法。」「沒錯,這一冷一熱真是麻煩,以前從鎮守府出來,到各個泊地就是這樣,到底要穿夏季制服還是冬季制服,真是有夠難搞的,亞特蘭大,妳們怎麼樣?」「跟妳們一樣喔,美國本身很多海軍基地也是在四季分明的地方,但是每次被派到太平洋都是熱的難受。」「當時我從荷蘭來的時候,超級不習慣,本來想說要是能在大西洋就好了。」「對喔,大西洋冬冷夏涼。」「至少夏天比較舒服一點,不過在太平洋這邊,如果水兵放假的話,也可以在海裡游泳。」「喔喔,怒海潛將的小古巴古丁跟勞勃狄尼洛!」

168豎起大拇指說:「桑戴一級士官長,好樣的潛水員,那才是咱們海軍子弟。」,時雨也說:「那是我們看的為數不多的軍教片,雷伊泰灣海戰的時候,他在海裡憋氣了五分多鐘,真是不得了,不過那樣子的士官長,需要一個好的長官啊。」「是啊,可惜後來他的上司居然是那種沒用的辦公桌。」,雪風撇撇嘴說:「就是,只會打嘴砲,出事的時候,就只會躲在防空洞裡,沒事就大言不慚。」

U也說:「沒錯,雖然我們德國海軍討厭空軍,不過德國空軍是真的強啊,但是被腦殘的上層不知道害死多少王牌飛行員。」「我們義大利也是一樣,本來就該老老實實的種田就好了,跟瑞士一樣保持中立,結果出了那個怪人,妳們別說,還真的有很多義大利人很懷念他,但是也有人不懷念,做了那麼多蠢事的人,還有甚麼好懷念的?」

講到之前那場戰爭,在場的英國艦跟美國艦就會有點尷尬,不過,她們也是有苦水可以吐,「我們國內的軍事政策還不是一樣?」「一個個功勳艦,打完仗就跟用完的衛生紙一樣。」「戰鬥中獲得的勳章跟假的似的。」「還不如當時戰沉還比較好,中華民族是不是有一句成語啊?馬革裹屍?」,屋代點點頭說:「對,那是死得其所的意思,身為軍人,在戰場上死亡是最榮耀的。」「對啊,至少還可以交到不少好友,無畏的艦身,當初是多少人奔走才留下來的,愛荷華也是一樣。」

大家嘰嘰喳喳的邊說邊往昭南在的地方去,終於,早上九點出發,下午快一點的時候,眼尖的日振,發現了昭南的身影,「啊,是昭南。」「真的耶!昭南!」,日振跟大東向旗艦香取說了一聲,就往昭南的方向跑過去,聽到兩人的聲音,昭南一看,「啊!是日振跟大東!」,昭南也快速的跑過去,三個人高興的抱在一起,「妳終於來了!」「等妳好久了。」「抱歉、抱歉。」「妳看,後面還有很多熟人喔!」

昭南一看,「有御藏、屋代、磯風、濱風、時雨,還有英國艦娘跟其它人啊?」「對啊,這次來很多人喔。」「沒錯…等一下,昭南,妳身上為什麼有食物的味道?」「那個…今天不是星期五嗎?」「對啊。」「要吃…咖哩的日子…我身上帶了新加坡的咖哩…我可以在鎮守府吃吧?」「咦?妳沒有帶海南雞飯喔?」「大、大東,妳願意吃海南雞飯嗎?」「可以啊,我想吃。」「妳們怎麼會想吃海南雞飯?那跟家裡的菜色又不同。」「因為很好吃啊,在台灣吃過好幾次,那肉好好吃喔…對馬跟屋代帶我們去的。」「去台灣玩?」「是啊,臨時鎮守府也在台灣喔。」

大家上前跟昭南見面,除了高興之外,昭南也跟英國艦娘說:「啊,我知道看到英國人都要拿這個,她們會很開心。」,她從小包包中拿出了黃蓋子的馬麥醬,傑維斯跟雅努斯立刻退避三舍,而珀斯很驚訝的說:「妳吃馬麥醬啊?」「吃啊。」,在場的日本艦娘都傻了,日振跟大東嚇的抱在一起,「昭、昭南…」「妳怎麼會吃這個恐怖的東西…」「空嘴吃當然不好吃,這是很好的醬料耶!」

雪風說:「啊,對,之前我跟對馬做過嘛!拿來拌麵、拌粥都很不錯。」「對啊,在新加坡跟馬來西亞,馬麥醬是很重要的醬料,跟叻沙一樣,還有魚露。」「馬麥醬那樣做真的好吃嗎?」「媽密雞、媽密蝦、媽密豬肉都很好吃的。」「我比較想吃鳳梨蝦球…」,珀斯說:「馬麥醬,不就是放在烤麵包上?」「還有別的啦,放麵包上不是太單調了?」「可是…我沒辦法想像耶。」「那我去臨時鎮守府做一點給妳嚐嚐看。」「好啊。」

因為大家都很熟識,所以一路上都在聊天,日振特地問:「昭南,妳有帶著厚外套吧?」「有是有,不過…現在這麼熱,真的需要嗎?」「要喔,台灣現在剛好有寒流來,跟新加坡相比,差了十度以上。」「那…我還是穿一下好了。」,在後方的磯風好奇的問了雪風,「雪風,新加坡的咖哩,妳吃過嗎?」「吃過一兩次。」「味道怎麼樣?」「…我喝了三杯果汁…」「這麼辣?」「我不太能吃辣嘛!不過,那跟辣椒的辣相比,是比較溫和的。」「對喔,雪風、時津風、谷風、萩風、舞風還有秋雲吃咖哩的時候,都是甜味咖哩居多。」「對啊,我吃不了太辣,但是咖哩魚頭是真的好吃,配著白飯很棒,那跟家裡的咖哩味道不同喔。」「這樣…我會想試看看,但是,我能不能撐下去啊?」「沒關係啦,那種辣對妳來說應該還好。」「我覺得應該要先準備飲料在旁邊。」

而昭南也和御藏還有屋代聊天,「我沉掉了,但是屋代存活了。」「真的喔,妳後來一直待在家裡嗎?」「沒有喔,我變成賠償艦去中華民國了。」「妳去了中華民族那邊啊,好幸運呢。」「還有別人喔,像是對馬跟雪風也去了。」「妳們去那邊都在做甚麼?有學到他們的菜嗎?」「有喔,很多。」「我的名字原本是新加坡,那裏啊,有很多中華民族的福建人、廣東人去呢,傳了好多他們當地的菜在那邊,想到就覺得好好吃喔。」

御藏問:「咦?新加坡也有中華民族的料理啊?」「很多喔,新加坡是個大熔爐嘛!有英國的、馬來西亞的、東南亞的、印度的、中華民族的,都有,我在本部的時候,其實個性很奇怪啦。」「為什麼?」「常常會泡在廚房裡,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喜歡做料理…」,日振跟大東摀著嘴說:「我們…我們…」「終於不用再麻煩對馬跟屋代了…」,屋代笑著說:「也沒有太麻煩啦,東西多做一點,大家一起吃才有意思啊。」,昭南不解的看著同伴,「我說錯話了?」「沒有、沒有,昭南,妳到了鎮守府之後,興趣可以好好發揮喔。」「太好了。」

到了台灣,昭南看到佛祖的時候,嚇的跪到地上,爆了一連串日本艦娘聽不懂的話,但是佛祖、雪風跟屋代卻不敢置信的看著昭南,「昭南,妳會講中華民族的語言啊?」「咦?啊…剛剛一下驚訝,我講了福建話…」「哇,那是閩語耶。」「妳會講啊?」「會耶,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這一點最怪…被很多昭南不理解,就是,在我身上,新加坡各個民族的氣息非常的重,明明我是艦娘的,但是就是很像個外國人,導致我說日語的時候,不是,我說國語的時候,只能講標準腔,然後,很多普通的形式,我還轉不過來,這…真的很丟臉。」

香取敲敲手說:「怪不得我總覺得昭南講話的時候,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全部都是禮貌用語,我還以為是她跟大家不熟,結果是這個原因。」,昭南沮喪的說:「是,普通形我始終變不好,但是英語的文法、中華民族的標準語言還有南方兩省的方言,我是沒有問題的,這點讓我很焦慮。」

鹿島安慰她,「沒關係啦,昭南,這不是甚麼問題,語言這種東西,聽的懂就好了,其實,佔守也有這個問題。」「佔守?」「她到現在還是很難好好的換對普通形跟禮貌形的格式。」「但是她的法語跟英語,也是講的很不錯,這幾年下來,德語跟義大利語都進步一大截,唯獨國語的文法還會有問題,她早就放棄了。」「為什麼佔守會有這種問題?她比我們都年長。」「戰後她跟響去了蘇俄,所以才有這樣的語言問題。」「啊啊,原來是這樣。」

這時,札拉說:「高雄,還好妳被炸掉了。」「沒錯,很多的我也是這麼慶幸,要不然我們也會有這種問題了。」「而且英國也沒甚麼料理可以讓妳學。」「也對…還好沒把做家常菜的手藝忘掉…」,佛祖揉揉昭南的頭髮說:「無妨的,孩子,語言是用來溝通的,不是用來折磨自己的,只要能夠正確回復就好啦,承蒙世界的人們不嫌棄我們印度,講英文的腔調那麼奇怪,還願意提供工作給我們印度人。」「其實新加坡的英語也有奇怪的腔調,我是透過電視劇跟有聲書來練習的。」「但是大家能聽的懂就好了,在這上面糾結,會錯過很多有趣的事物喔。」「是,世尊。」「報到手續完成了,昭南,跟著大家出去走走吧,台灣挺有意思的。」「好的,世尊,我滿想知道跟以前有甚麼不同呢。

換好便服之後,海防艦跟驅逐艦就跑出去了,不過,還多加了一個人,「川內さん,妳不用休息嗎?」「不用喔,體力還夠,台灣的天氣目前讓我感到很舒服,雖然有點涼,但是不到太冷的程度,而且,我有個不情之請。」「您請說。」「妳們可以順道帶我去魚市場或漁港嗎?」「您要買魚嗎?」「嗯!那珂那丫頭啊,居然拉著矢矧、酒匂、病懨懨的瑞鶴、大黃蜂還有葛城說要吃我做的魚丸湯,真是敗給她了。」「啊!川內さん的魚丸很有名的。」「以前還得前三名。」「沒有,那是大家抬愛,以前的魚也好,現在就要好好的挑一挑了。」

昭南敲敲手說:「我也要買魚,我的咖哩魚頭的魚沒買呢。」「好啊,那我們就去魚市場好了,那有趣的多。」「反正百貨公司甚麼的,日本也有。」,一票人就高高興興的搭車去魚市場,「喔哇,台灣的魚市場也挺不含糊的,這些魚真棒。」「對啊,感覺好好吃喔。」「然後…秋雲,妳照相照的很專心…」「我…嘿嘿…」「我挺好奇其他CP妳要怎麼安排?」「秘密啦,嘻嘻。」

這時,昭南在一個舖子前面,看到不錯的大型魚,老闆就對她開了口,「妹仔,妳要買啥?啊…妳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喔?妳是日本來的吧,一看就像,該怎麼跟妳說話咧…」,老闆在一旁嘟嘟囔囔念著的時候,昭南就問了屋代,「如果我直接跟他用閩南語交談,他會不會嚇到?」「我覺得有可能,但是他也會感到很親切喔。」

昭南就立刻跟老闆交談起來,聽到昭南在講閩南語,老闆鬆了口氣,「妳閩南語講的很溜捏,這腔…有點古早的感覺,像我阿公阿嬤那個時候的腔調,很懷念捏。」「我學的是比較老一點的腔調啦,哈哈,老闆,這些魚怎麼賣?」「這些都是今天捕到的喔,有鯰魚、銀花鱸、白鯧、紅魽,啊,這個我知道日文,就是妳們說的カンパチ,這邊就是養殖的。」「喔喔,好豐富喔。」

川內在這個攤子看了看,然後發現一個不可能出現的魚,「雪風、屋代,這個,不是香魚嗎?」「對耶!」「這個時候怎麼會有?」,兩個人立刻幫川內問了這個問題,「喔喔,那是我今天批到的,很不容易耶,但我要告訴妳們,那是養殖的喔,天然香魚在台灣不可能有野生的,因為啊,環境的關係而絕種了。」「這樣啊…」「好可惜啊…」「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要修建水庫跟整理河道。」「其實在日本也有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個啊,由我一個賣魚的講這種話是不太好,有點背叛魚啦,但是喔,妳們要知道,我沒讀甚麼書喔,高職畢業就跟著長輩一起在魚市場工作,以前賣魚的環境哪有這麼好,光是保鮮的問題就很頭大了,還有,海水跟自來水的引進,是很重要的,海水給魚,自來水給我們,我們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天天用桶子去井裡舀水,那得多累,哪像現在水龍頭一開就有水?」「對喔!」「還有啊,妳們會吃魚,就知道,很多魚的保鮮很重要,這就牽涉到電還有溫度,妳看,現在有寒流來,高雄跟台北的溫度差多少?而且這種溫度還是不能做好魚類的保鮮,那不就要用冷氣還有大量的冰塊嗎?日本的魚市場盤商,也一定是常常灑水。還有,我們賣魚的,不可能光賣高雄,台灣地小,但就算今天有北部或中部的餐廳要訂魚,也是要加快趕過去,貨車的油、魚箱的保溫、平整的道路,這都是少不了的,尤其是魚市場,最不能缺電缺水,魚一無法保鮮,那根本連留下來的意義都沒有,所以啊,科技一定會帶來損害,但也有便利啊,像我現在還不是被強迫要學手機,多少頭家要用手機跟LINE叫貨,方便,以前那個時代,哪有可能做生意到北部?開不到一半,魚就臭了。」

老闆這些話,昭南都翻譯給在場的艦娘聽,川內點點頭,「老闆的話是對的,球磨常常念叨著球磨川上那幾個水庫,讓香魚幾乎都死光了,當地人也很希望水庫廢止,但是,如果真的去研究,球磨的那三座水庫,供應了多少地方的自來水,就連當地居民也能夠使用,即使,這中間因為水質的關係,需要動用化學的東西來清除,導致水有臭味,但是,很多相關的廠商也製造出對應的機器來淨化水質,讓大家可以正常的飲用,像我們,也享受著這些科技不是嗎?以前那些水兵回到家要洗澡,家裡有自來水的還不多,一樣要自己打水,年輕還可以,年老的時候該怎麼辦?這是環境跟科技之間的拉鋸,這就是為什麼會有養殖業的興盛。」「啊啊,也對喔。」「而且養殖有人工管控,比較不會有問題,就是缺乏資金。」

海倫娜說:「川內,妳的想法跟美味大挑戰不同耶。」「嘛!美味大挑戰的想法不是不好,但是,有些東西是無法去避免的,政府也確實過分,要我來看啊,產香魚的河川以前有好幾條,有的就去開發,有的要好好保存,至少要給魚一點存活的空間,但是,人類的便利性也要存在,人類與自然要互相退讓,養殖業努力的話,養出來的魚確實不錯,間宮她們進的魚,也不都全部是天然的,養殖跟天然都有,好吃,品質好是最重要的。」「嗚喔…真是上了一課…」

那位老闆又介紹其他的魚,當然,也讓她們試吃了香魚,「哇…這品質真不錯。」「是吧,鱸魚這邊是捕的,香魚這個啊,是宜蘭養殖的喔,很多在台灣的日本料理店都用,能不能跟日本的野生香魚比,我是不敢掛保證啦,畢竟我也沒吃過,但是那家養殖場的魚,非常有名,以前還養錦鯉賣喔。」,現場的艦娘都嘗了一口,「嗯!我是…沒甚麼味覺啦,感覺跟日本的應該差不了多少?」,川內說:「可以,這個程度的香魚確實不錯,生切也沒有特別的腥味,有時候香魚會有點藻類的味道,這魚肉質細嫩、還帶了點甜味,又有瓜果的清香,很棒,雪風,幫我問看看,這香魚怎麼賣?」

因為目前都沒人買,老闆當然也擔心賣不出去,川內這開了口,他也給了不錯的價格,而昭南也趁機買了鱸魚、草魚、珍珠石斑,連老闆進的幾條養殖七星鱸,都被川內雙眼發亮的包下來,然後大家幫忙扛回去,陽炎說:「這老闆真有意思,賣的魚也不錯,不是那種一昧說科技怎麼樣怎麼樣的人耶。」「是啊,雖然說他自己沒讀多少書,但是他很明事理。」,雅努斯說:「我覺得他的想法真的很對,就我們英國來說,也是這個理,但是日本人說日本政府過分,那只是不知道我們英國人還有歐洲人更過分,把個大西洋漁場活生生地變成大西洋墳場耶!」「墳場?」「魚的,很多魚的產量銳減到驚人的程度。」「而且我們有甚麼資格吃那些魚啊,除了做炸魚薯條,就是炸魚薯條,沒別的。」「沒來日本之前,我從不知道魚可以從魚頭吃到魚尾。」「就是,胃跟肝都吃,前兩天,謝菲爾德還告訴我她吃了捕上來的鱗魨的肝,跟米酒還有白酒太搭了。」「我根本連鱗魨的樣子是啥都不清楚…」

這些魚扛回去時,迅鯨很驚喜,「啊,這麼多魚?還有香魚啊!啊!這不是花鱸嗎?」「嘿嘿,在市場買的喔,迅鯨跟長鯨也去看看,花鱸老闆跟我說是養殖的,不過在台灣的花鱸養殖很有名,我看樣子也不錯,就買下來了。香魚的話,我這要拿來做魚丸,不過…拿香魚做魚丸好像有點浪費啊…」「不會啦,嘗試看看新做法啊。」「其他的地方可以拿來煮湯跟當成下酒小菜,不過,我們在想今天的咖哩呢。」

昭南立刻舉手,「我、我可以幫忙做咖哩嗎?那個,新加坡的魚頭咖哩很有名…我很想吃…」,屋代說:「那個…昭南,新加坡的咖哩…有點辣耶…妳很能吃辣嗎?」「對喔!家裡的咖哩味道比較溫和,新加坡的味道比較猛。」,長鯨說:「我們就做兩種咖哩啊,這樣很有意思,我也想吃吃看妳的咖哩魚頭,妳買了好多魚,只用魚頭嗎?」「嗯!都是吃魚頭,當然也吃魚肉,只是,這是以前印度人跟著英國人到馬來西亞還有新加坡,因為沒甚麼吃的,所以就用她們傳統的咖哩加上英國人不要的魚一起做的。」,傑維斯摀著額頭說:「到底我們帶了甚麼鬼東西過去啊…」

聽說有兩種咖哩,出去玩回來的利根、筑摩、大和和武藏,感到很新奇的來到廚房,就看到一個長的跟日振還有大東很像的孩子,在流理台上俐落的殺魚,「喔喔喔,這是昭南吧?」「是,初次見面,我是昭南。」「我是重巡利根,這是我妹妹筑摩,還有大和跟武藏。」「啊,是重巡跟戰艦,請、請多多指教。」「不用那麼客氣啦,昭南。」「是啊,不用用到禮貌用語。」「是…我明白了…」

雖然筑摩那樣說,但是昭南還是用禮貌形回答,大東說:「阿昭,用我瞭了就可以啦。」「阿大!不能用這句啦,太隨性了,用我懂了。」「妳們幾個小不點在說甚麼…」,日振跟大東把昭南特殊的情況說出來,昭南本以為會受到斥責,沒想到四位艦娘卻張大眼睛說:「妳會做中華料理啊!」「一、一點點啦,不是很專精,我會做一些新加坡人會吃的菜,因為新加坡地理特殊的關係,那上面有很多不同民族的人,各個民族的菜,我都會做一點,中華民族的廣東菜和福建菜懂的比較多,但是廣東菜應該沒辦法跟對馬比啦。」「妳連她們的語言都會講?」「是,自然而然就會了…」「日振,妳這個幸運的大姊啊!」「這樣看來赤城跟加賀說不定要準備日振型的制服了。」「水兵服比較簡單吧?」「超級容易。」

昭南聽得一頭霧水,大東卻無言地說:「那會被鳳翔さん痛扁吧?」,旁邊的嵐說:「說了要穿我們家的制服好幾次,但哪一次也沒穿喔。」「我覺得她們更怕鳳翔さん鐵的紀律。」「不應該是一航戰的榮耀嗎?」「不是。」,昭南把魚頭放一邊,看著魚肉思考,「這些魚肉要做甚麼呢?」「都是白肉魚嘛!」「也做成魚丸嗎?這就跟川內さん撞菜了。

一旁的川內說:「沒關係啊,我知道中華民族中的魚丸湯跟我做的魚丸湯味道不同喔。」「這樣還是不好…有點重複…」,雪風突然想到說:「啊!妳做的咖哩有放椰漿。」「是,東南亞的咖哩確實都會放椰漿比較多。」「咖哩魚蛋啊!他剛好需要這種咖哩味!」「喔喔!謝謝雪風,我差點忘了這個。」

春雨在一旁驚訝的問:「咖哩…魚蛋?魚蛋聽起來像是魚卵的意思?」「這是稱呼不同,在廣東話中,魚蛋就是魚丸,濱風很喜歡的那個餛飩,有抄手跟扁食的別稱。」「那就跟竹筍村和香菇山是一樣的意思囉?」「呃!春雨,有鑑於講起這個會引發內戰,我個人是覺得那多少有點差別,餛飩那個真的差不了多少,餡料跟湯頭不同而已。」「喔喔,我明白了。」

而秋雲在跟夕雲她們通電話,「夕雲、卷雲、風雲,妳們那邊狀況怎麼樣?我們已經找到昭南了。」「恭喜妳們,我們這邊…有點嚴峻…」「嚴峻?我記得妳們去八丈島不是要反潛嗎?」「對。」「聽說撈了不少魚貨嘛!」「沒錯,確實豐收,但是,越靠近撈鱸魚的地方,潛水艦的攻擊就越嚴重,妳也知道,很多人怕潛水艦的。」「對喔,168學姊就是這樣,她說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聽到要去八丈島找鱸魚,她就心裡很毛,才會自願來台灣,不過有她跟小U還有小路易在,也真的很方便,水下攻擊超級給力。」「妳們這次在高雄有吃到甚麼嗎?」

秋雲把吃過的菜說出來,「喔哇…」「又一堆沒聽過的…」「但是妳們撈魚也撈的很快活。」「如果潛水艦不要那麼煩就好了,那個密度連小8學姊都開始碎碎念。」「其實…後期不也差不多是如此?這也是為什麼現代海軍很重視水下艦隊,獵殺紅色十月真的是一部很棒的潛戰片,還有獵殺U571。」「沒錯,啊啊,希望早點把鱸魚撈到就好了。」

當晚,在台灣的艦隊,吃了一次南洋風味的咖哩,當然,不能吃辣的還是有傳統咖哩可以選,長門吃了一口陸奧的咖哩,臉都紅了,「呼啊,真比家裡的辣。」「對長門來說,確實是較難接受,但是對我來說挺夠味的,再搭上這魚頭,真不錯。」「真的,跟啤酒很搭。」「這還有魚丸,喔喔,跟咖哩放在一起也很有意思。」

大鯨吃了一口也說:「真的,這樣的味道真的挺新奇的,但是…是不是會增加啤酒的消耗量?」「確實會,我看看…喔…連札拉都喝了兩罐,那果然會增加。」「以札拉當標準嗎?」「她很少在吃飯的時候喝啤酒,多半是波拉喝,如果她也開了啤酒,就表示那道菜真的很下酒。」「利根也是,哇…筑摩都開喝了,這個咖哩做法真的與眾不同耶。」

川內跟阿賀野當然嚐了妹妹的那一份咖哩,阿賀野立刻吐了吐舌頭,「呼啊,真辣。」「沒、沒錯…喔…」「妳們兩個快喝口湯!」,兩個人趕緊端起湯碗來喝了幾口才緩過勁,「好辣,但是有一種暢快的感覺。」「真的,但是…我覺得我的腸胃應該接受不了…矢矧,妳吃的好香啊。」「嗯!這味道真的好特別喔,尤其是這個草魚頭,肉質好鮮嫩,鰓邊肉太棒了!」,阿賀野吃了一口鹽煮草魚,「真的耶,這肉太棒了,可惜我們不吃草魚啊。」「畢竟對我們日本來說,生長環境不一樣。」

佛祖吃著特製的素咖哩,「這口味…是大黑天跟毘沙門天喜歡的味道,但是,對於弁才天來說,還是淡了點。」「世尊,弁才天女神吃這麼辣喔?」「是的,但是咖哩的辣跟辣椒的辣畢竟有所不同,一下就過了,弁才天啊,可以就這樣的咖哩,喝完一打麒麟啤酒。」「好強…」「世尊比較喜歡這樣的辣度嗎?」「比較傾向我老家的味道,不過啊,這辣度,還是有不少孩子不習慣呢。」

在輕巡、驅逐艦跟海防艦,就有不少人嚐了之後,臉都被辣紅了,當然,也有那種可以承受的艦娘,吃的大呼過癮,時津風咕嘟咕嘟的灌下一杯牛奶,「呼啊!真是驚人的辣度。」「太恐怖了,成人級的。」「不,舞風,即使我是成人,我也受不了這辣。」「那珂さん也不行嗎?」「如果是球磨的話應該沒問題,我感覺辣蓮藕比這個還辣一點。

秋雲擦了擦頭上的汗問:「熊本的辣蓮藕嗎?」「嗯!球磨很喜歡那個,在熊本是很有名的鄉土料理。」「熊本在九州…九州的辣蓮藕…東海鱸或者叫做花鱸…卷雲告訴我的鰺魚,然後作法…佐世保…」,秋雲邊記邊碎念,大家都偷偷地看著她,『秋雲在記錄九州的料理。』『九州…CP…』『當事人在這邊耶…』「香魚…一尺香?嗯…川邊…好像有點遠…」『川邊川都出來了。』「長良…球磨…香菇跟竹筍之戰…」『也真的是這樣…』『講到香魚,長良さん跟球磨さん都很堅持自家的香魚最好。』「金澤…蝦…」『天啊,跳到金澤了。』『金澤去哪裡生CP啊?』『可能要讓誰去嗎?』『她要能做出滿足一航戰的胃的料理耶。』

阿賀野在一旁聽到後都笑了出來,拍了拍秋雲的頭,「秋雲,新潟呢?」「米!佐渡的海鮮,小鯛、鱸魚、飛魚、赤鯥…不過…金澤的赤鯥好像也不錯耶…」「不行、不行,喉黑(赤鯥)的話,還是新潟的最好。」「我要是用了赤鯥,妳跟加賀さん會打起來吧?」「沒那麼誇張,我們只是會針對赤鯥源自哪邊做個討論而已。」「…這不就跟長良川和球磨川的香魚之爭一樣?」「呃!也對啦…」「我乾脆畫牛肉或豬肉算了。」「不行啦,多畫一點海產。」「但是大家的漁產來源都差不多,不用赤鯥的話,改用蠑螺,那…」

「蠑螺?那是吾這邊的銚子最棒!肉質細緻又鮮甜!」,利根自信滿滿的拍著胸口介紹自家的海產,「銚子的海產,是專門供給到築地的!」,亞特蘭大跟海倫娜聽的愣愣的,「我們…」「是不是錯過了甚麼?」「還是別吵架吧…」「慢慢的討論…」,神通笑著安撫兩人,「沒事的,妳們不要擔心,她們是在講日本各地的海產。」「喔喔,各地的海鮮,我記得,是不是都差不多啊?」「這樣講很失禮,但我真的覺得沒甚麼兩樣。」,能代點點頭,「嚴格說起來,是這樣沒錯,只是,產季的不同,像阿賀野川和利根川就是分在東西兩邊,阿賀野川這邊有對馬海流;利根川的銚子有親潮跟黑潮,都是產魚的好地方。」

在日本艦娘的耳朵裡很簡單,但是兩名美國艦娘卻瞇起了眼,然後,三名美國驅逐艦也一臉茫然,秋雲快速的畫了圖,「來,剛好都有艦娘在,我就用艦娘當代表了,這是日本地圖。」「是。」「阿賀野さん在這邊,利根さん在這邊。」「喔喔。」「然後,阿賀野さん的外面,這裡是佐渡島。」「原來這麼近啊。」「嗯!佐渡島的海產很有名喔,然後,這中間有對馬海流。」「對馬好厲害啊。」「富山、佐渡、金澤這邊,都有對馬海流帶來的海產,像是鰤魚跟鰺魚。」「但是檀香山說她們在八丈那邊也有吃到鰺魚。」「口感不同,季節也不一樣。」「啊啊,是這樣。」「對馬海流也可以說是黑潮的分支。」「那對馬就是黑潮的後輩?」「有點類似。」「喔哇。」「然後,從這一邊,就是黑潮跟親潮帶來的魚群,這半邊的日本漁場,都是靠黑潮跟親潮提供的漁獲。」

羅伯茨摀著嘴說:「哇!黑潮跟親潮真偉大。」「相模灣、明石海峽、瀨戶內海這邊的漁民,都很尊敬黑潮喔。」「哇…」,黑潮撓撓臉頰,「那個,也不是我啦…」「怪不得每次秋刀魚季的時候,陽炎、不知火都要多帶很多大發。」,親潮尷尬的說:「我也不曉得…魚就是會靠過來…」「所以妳們的洗澡水,真的能夠養魚嗎?」「沒、沒那麼厲害啦!」「魚會先受不了吧…」,約翰斯頓說:「那這樣講的話,秋雲還真的不好畫耶,鰤魚東西兩邊都有,鯛魚南北都產,就只能看季節囉?」「嗯!用季節去區分,鯛魚的話,秋天要吃佐世保,大尾又讚;春天要吃明石鯛,那是櫻鯛。」「日本人吃魚…」「真的好講究耶…」「雅努斯,同樣是島國,我們差好多…」「習性不同,也沒辦法。」

波拉一臉煩惱的說:「魚好吃是沒錯啦,但是啊,我必須抱怨一句,日本跟我們義大利有著同樣的問題,非常麻煩的。」「是甚麼?」「食材麻煩。」「食材?」「會嗎?義大利人不是隨手都有食材?」「對,這跟日本人差不多嘛!但是,最討厭的就是同一種魚,講法不同,妳看,剛剛秋雲說赤鯥,阿賀野就講了一個我沒聽過的單詞,之前又有ara,明明我們學到是魚雜,結果九州那邊是一種魚的名稱;還有鱸魚,日本從南到北念法都不同,明明長的一樣,不一樣那當然是另當別論。我們義大利也是差不多,有些山菜、魚、蝦、貝,各有各的念法,真麻煩啊。」

說到這個,每名艦娘的臉上都帶著無奈,「波拉,妳真說對了。」「賣魚的人自己都很苦惱,同一種魚,築地一種念法;銚子一種念法;釗路一種念法;近江町一種念法;九州一種念法;岡山一種念法,賣魚的人自己都搞的不是很清楚,更何況我們這些消費者。」「就是,就連前一陣子的沙丁魚都有細分呢。」「補給艦隊真厲害,每一種魚的各處念法,都記的好清楚。」

長鯨苦笑的說:「妳們要記各種武器的分類,我們就是要記食物,這點,我們比賣魚郎還辛苦,他們要面對熟客,熟客也大概知道魚的念法,所以都不會出錯,但是我們要買各處的海產,就有差了,每個地方確實念法不一樣,搞錯就會訂錯東西。」「所以,補給艦隊這邊都有每一種魚在各地市場的念法,要甚麼魚,跟哪邊訂,一定要弄清楚。」「真的是太複雜了,不過魚會的人也知道,都會再三確認。」「吃個東西真的不容易呢。」

弗萊徹說:「物產豐饒很好啊,不像美國的孩子,要他們吃日本這種魚,應該不容易。」「用刀叉要把魚刺弄掉,真的很不方便。」「這個時候,筷子好強,一根根魚刺都拔得起來。」,涼月問:「可是我記得國外不是有很多影集,也有吃特殊作法的魚嗎?法國的派皮烤鱸魚,是名菜呢,雖然我們之前去法國,還是隨身攜帶筷子。」「是吧,傳統吃這種燒烤魚,就跟殺魚一樣,從魚腹這邊先切開,然後再慢慢的一塊塊切,就不會吃到大的魚刺,但是,真正吃的時候,小魚刺還是不少啊,那還不是一樣要吐掉?但是如果用筷子的話,就可以很輕鬆的把刺弄乾淨。」

「其實現在很多日本小孩都不太會吃魚了啦,魚刺真的好麻煩喔,如果是老人家被刺到也危險。」「所以炸魚這樣的料理,還是有它的存在價值。」,雅努斯說:「只是太單調了,就算是各種炸法也救不了他,他就是個一般性小吃。」「其實偶爾吃吃炸魚排也很好啊。」「我覺得綜合魚刺身丼比較棒。」「…雅努斯,妳的味覺被洗的好恐怖。」「格雷,如果妳生長在英國,味覺也很容易被其他國同化的。」「也對…就想萊伯跟麥克斯還有小U,吃馬鈴薯還很堅持一定要配醃菜。」,小小的潛水艇說:「這樣才能夠增加馬鈴薯的風味啊,就跟日本人吃飯,義大利人吃麵一樣。」「好吧,妳說的有理。」

海防艦這邊也是吃的很香,「阿昭,我要吃一口妳的,嗚喔…辣死了…」「大東,快喝口牛奶。」「這辣度好恐怖,阿昭,妳好強。」,日振也舀了一口,「天啊,真的辣耶。」「抱歉,我很習慣這種辣度了。」「阿昭的口味好大人。」「沒有啦,吃習慣了。」「但是把魚丸放在咖哩醬裡也好有趣,香魚魚丸湯也好好喝。」

御藏說:「沒吃過這樣的魚丸,去唐人街也沒看過耶。」「這在香港和新加坡算是很常見的小吃,我的味道跟對馬的味道應該不同。」「下次有機會來比較看看,不過,川內さん的香魚魚丸湯,真的太好喝了。」「還有鹽烤香魚、香魚刺身。」,川內說:「雖然是養殖的,不過有這樣的味道真的很不錯了,那珂,嘴裡一次不要塞兩個魚丸!難看死了,驅逐艦都跟妳學。」

嘴巴塞得滿滿的那珂說:「因為很久沒吃到了嘛!」「妳三個禮拜前才吃過。」「嘿嘿,又想吃了,不管是妳做的魚丸還是昭南做的魚丸,沾咖哩醬都好好吃喔。」,神通也喝了好幾口湯,「是啊,湯是清甜好喝,可以綜合重口味的咖哩呢。」,亞特蘭大大力的點點頭,「沒錯,太搭了,我要再喝一碗!」「就是,燉的好好喝,為什麼川內的湯跟補給艦隊的湯,都那麼美味啊?」

川內得意的說:「因為用的是好鰹魚喔。」「鰹魚?」「我們日本人會把鰹魚做成魚乾,就是鰹節,好的鰹魚做的鰹節,味道是很棒的喔。」「但是,妳們要怎麼知道那個鰹節是好的呢?」「通常一定會到好的老店去買,或者,也要出動一個人幫忙。」「誰啊?」「奧斯卡。」「咦?」「貓咪的味覺是不會騙人的,只要要買這樣的乾貨,我知道間宮她們一定會商借奧斯卡的。」「這麼神奇喔!」「對啊,她的味覺很難出錯,而且來到鎮守府之後,這丫頭的嘴巴,真是越吃越高了。」「也是,都有流浪貓跑來搭伙了。」「是她們自己跑來的嗎?」「應該是,廚房通風管傳出去的味道太香了。」「我以為她們是跟在天龍、多摩跟木曾後面來的。」「她們還沒有那麼大招動物的能力啦,不過世尊倒是…」

佛祖嘆了口氣說:「現在還只是跟在我後面,以前跟耶穌分住房子的時候,有時經濟出了點問題,有上頓沒下頓,就有好多貓要跳到我們的盤子裡。」「嗚哇,這些貓也真的是…」「後來呢,世尊?」「我們把那些孩子勸走了。」「可是你們還是餓著肚子耶。」「喔,也有乳糜啊,我只有在節食之後,才能把那些乳糜吃光,所以餓肚子也可以。」「真心的佩服世尊…」

晚上的消夜,川內又大顯身手了,「今天在那邊看到花鱸,我就忍不住了,雖然是養殖,但是台灣的養殖技術聽說很不錯,我看這些花鱸的賣相也真的好,所以來嚐嚐看。」,亞特蘭大疑惑的看著川內,「這些鱸魚…要怎麼吃?」「最棒的話,我們還是吃火鍋喔,但是老闆說台灣這邊是清蒸鱸魚最棒,就由雪風來處理。」「是,清蒸鱸魚請交給我吧!」

大家都看著兩人的動作,「來,先嚐嚐這盤花鱸刺身。」,每個人都夾了一片,「喔!這味道好甜美啊!」「嚼起來好緊實,但是又不會很韌不好咬,真美味!」,時雨邊吃邊讚,「沒想到台灣這邊養殖的這麼好,這跟野生的比起來毫不遜色。」「就是,而且養殖的又不用擔心吃不到。」,對馬苦笑的說:「還是有差啦,養殖也有優劣啊,今天那家老闆賣的魚都不錯,他的眼光很好,所以他賣的花鱸才會這麼好吃,如果今天他進的貨不怎麼樣,或者是劣質品,那可能會滿恐怖的。」「也對啦,這種食物的事情,良心真的很重要。」

生魚片弄完,川內的火鍋也差不多了,就開始燙肉,而雪風的清蒸七星鱸也完成了,飯也做好了,「好,宵夜完成!」「準備開吃吧!」,佛陀喝了一碗湯,吃著裡面的蔬菜,「哈啊,這湯好鮮美,蔬菜也是,這魚受到了神明的祝福啊。」「是的,花鱸的味道真的很棒,世尊。」「在九州,真正的鱸魚鍋,都是要用花鱸。」「要不然味道不夠鮮美呢。」

葛城也喝了一口,「哇啊…雖然病中味覺降低,但是這湯真的好甜,魚肉也好清香。」「沒錯,然後清蒸的做法也好好吃喔!翔鶴姐…我…還是一小碗飯就好了…」「好,我來幫妳,大黃蜂呢?」「我先吃魚吧,這樣的作法,我也想吃。」,三個剛康復一點的病號,也慢慢的吃著這頓超級宵夜。

嵐一口燙魚肉,一口清蒸魚肉的放到嘴裡,「不管哪一種都很好吃耶,魚的鮮味都嚐的到,肉質好細,刺又不多。」「對啊,吃起來好方便。」「北部也有很有名的店家賣鱸魚湯喔,都是用七星鱸燉的,裡面還放了蛤蜊。」「這麼大手筆!」「還要排隊喔,價格不太便宜啦,但是去晚就吃不到了。」,秋雲一聽,好奇的問:「雪姊,他怎麼做啊?」「據說是魚骨跟蔬果熬的湯頭,然後放入薑絲、枸杞、九層塔、蔥還有蛤蜊提味。」「每一種我們家都有嘛!只是枸杞…好像要到漢方店才有對不對?」「沒錯,之前我做藥燉排骨裡的枸杞就是去漢方店買的,超市也有賣。」「不知道做起來是甚麼味道呢?聽起來超級鮮美的。」「有機會的話,在高雄找看看啊,海港處都滿多的喔。」『會讓秋雲上心的菜…』『不知道誰有機會吃到啊…』『我自願幫她當試吃員,我們初春級全體!』『啊!有明妳偷跑!』『嘿嘿,這不偷跑不行啊!』

台灣這邊過的很歡樂,而日本這邊,則一次比一次嚴峻,朝霜抱怨的說:「深海的潛水艦真的好煩啊!藏的真是有夠深!」「上一秒才看到她們,下一秒就不見了。」「最後在岩礁附近找到。」「而且越躲越深。」,岸波聽著這樣的形容,覺得很奇怪,問了旁邊的水無月,「水無月,這聽起來,不覺得有點像鱸魚嗎?」「鱸魚…還真有點像,畢竟我們就是來撈鱸魚的,但是,為什麼會這麼相似,也太怪了。」「而且鱸魚跟潛水艦有甚麼關係啊?」「誰曉得呢?」

耶穌也開始受不了了,「這太誇張了,海底哪那麼多討厭的偷襲,我要請摩西來,把海分成兩半!」「神子不要衝動啊!」「撈到現在,漁獲多的都可以拿去賣錢了,魚市場的人還很佩服我們怎麼那麼厲害,連我的學生漁夫兄弟都詫異的說不出話,但是這些魚又不是我們要的。」,耶穌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大家都安慰他,「神子,不要難過。」「我們會再努力。」「妳們輪番上陣已經很辛苦了,唉,再去個兩次吧,真的不行,我們跟其他鎮守府問看看,這一次到底是何方神聖。」「是,神子。」

最後一次出擊時,大家都快放棄了,而那一場戰鬥中有小四,然後,一路上遇到很多鱸魚,石斑魚、日本花鱸,一堆名魚都出現了,「希望這一次有個好兆頭。」,結果,靠近八丈島那邊,艦娘們終於發現了潛水艦的蹤跡,於是趕緊摸過去,朝霜跟小四她們緊咬著對方不放,讓那個潛水艦不能下潛,在一個有點深的地方跟那個潛水艦,正面對決,「可惡,居然被妳們找到了!」「居然是深海艦啊!」「你的武器也太兇了!」「多說無益,看妳們,能不能從我這邊把鱸魚撈回去!」

一番妳來我往的激烈戰鬥,大部分艦娘都掛彩了,加古邊跑邊躲說:「我就知道潛水艦很恐怖…」,摩耶也狼狽的道:「她的攻擊太犀利啦!」,不過,就算敵人的攻擊再強,艦娘們還是盡全力的跟她拼命,就在潛水鮫水鬼已經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小四一個爆雷朝她丟過去,「這、這熟悉的感覺…怎、怎麼會…」,打算要再站起來的水鬼,終究還是無力的回到深海,「喔哇,小四,妳成功了!」「對啊,妳的爆雷,太強了。」「小四的艦歷中,只有擊沉一艘潛水艦過,難不成…」

過了水鬼之後,海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標誌,大家就往那個方向去,小四邊走邊說:「啊!我記起來了,這邊是美國的潛水艦沉沒的地方。」「啥?」,檀香山愣愣的問:「我家的?」「我是不記得她的名字…」「美國潛水艦都跟魚有關…」「大青花魚…」,提到這個名字,在場的日本艦娘臉都白了,「那真是一名可敬的敵手…」「但是演習請不要讓我跟她對到…」

在某個標誌的地方,出現了泡沫,然後泡沫散開,一個艦娘的樣子出現了,「幾位好,我是美國鯊魚級潛水艦的巫喙鱸,請多多指教。」「美、美國的潛水艦…」「天、天啊…」「小曙//初春姊/沖波/秋霜!」,在場前世被潛水艦擊沉的驅逐艦,頓時臉無血色的昏倒了,巫喙鱸不知所措的看著檀香山,「我做錯了甚麼?」「沒有…應該是我們美日雙方的PTSD,妳不知道我看到深海神通的時候,那個反應才把其他人嚇到。」「妳做了甚麼?」「我直接鍋爐發熱,然後中破。」「…沒那麼嚴重吧?」「真的,千萬不要不信邪。」

巫喙鱸不知所措的撓撓頭髮,「虧我還想說要給日本人來個好印象,多方打聽,知道他們喜歡吃日本花鱸,可是找到上好的日本花鱸要當見面禮的。」,聽到花鱸,來幫忙找魚的日向就來了勁,「是真正的花鱸嗎?」「不是雲紋石斑,是日本花鱸,沒有花紋的,看。」,巫喙鱸把身後的漁船冰箱打開,裡面都是上好的日本花鱸,「喔哇…」,北安普頓不解的問:「這種鱸魚跟一般鱸魚不一樣?」「絕對不同啊,這種花鱸滋味很棒的,來吧,巫喙鱸,我們快回鎮守府,神子等的很心急了,妳也一定要嚐嚐花鱸的好滋味。」「可是,除了炸成魚排或者燉魚,能有其他作法嗎?」

球磨說:「花鱸可以做成火鍋、刺身、壽司、天婦羅,基本的料理方法,花鱸都可以勝任,但最棒的還是火鍋啊!」「沒想到妳居然可以找到花鱸耶!」「有人跟我說去九州那邊很多,我是繞去九州找到的。」「真感激妳,今晚我們可以好好的開宴會了!」「配上甘薯燒酒最對味啦!趕快拜託早霜跟鳳翔準備!」

聽到有了好消息,耶穌立刻帶著艦娘在碼頭等著,不過,他很奇怪的看著激動的大淀,「大淀,妳為什麼那麼高興啊?」「因為鱸魚來了。」「是啊,她叫巫喙鱸,好妙的名字啊,我都不知道當初在創造生物的時候,爸爸跟其他的神明是怎麼想出這些名字的。」「神子,巫喙鱸帶的伴手禮日本花鱸,是很好吃的魚喔。」「喔哇…又是鱸魚…」「嘿嘿,這次的滋味不同的,請神子不用擔心。」「真的嗎?會有的這麼大的差別啊?」「有的,之前的是雲紋石斑。」「…我決定等我吃到嘴裡再來比較好了。」「是,這兩種魚,也確實要品嘗之後會比較清楚味道的差異。」

當艦隊回來的時候,巫喙鱸嚇了一跳,「檀香山、北安普頓,這是…提督?」「是啊。」「這不是耶穌基督嗎?」「對啊,耶穌基督是我們的提督之一,另外一位是佛祖喔。」「東、東方的佛祖?妳開我玩笑吧?」「這怎麼能開玩笑,冒犯神明耶!」「也、也是啦!只是,神子怎麼會來當我們的提督啊?」,耶穌笑咪咪的說:「我在休年假喔。」「年、年假?」「還有特休啊,之前有放過一點,但是又累積了好多,依照我跟佛陀的情況,大概有累積到一百年了吧。」

在場的艦娘一聽都傻了,「一百年?」「對,目前,還是有在持續累積喔。」「可是,都在鎮守府,要怎麼累積啊?」「有時候,我跟佛陀不是早上跟下午會互相有事嗎?」「是。」「那就是要去上工喔,上工當天的特休取消,所以又累積了。」「…好、好會算假日…」,耶穌得意的說:「這是跟上去的上班族們學的,不管東方西方,他們經驗都很豐富。」「那天堂還有西方極樂管理班務的神明,應該感到很麻煩吧?」「不會啊,還好,現在上面跟人間一樣喔,朝九晚五,中間還要有午休時間,午睡很重要的。」『所以義大利人的午睡習慣,很早就開始了。』『嘛!這個…我們現在也挺習慣的…』

因為回去的時間是下午,冷風吹得有點嚴重,耶穌說:「我們趕緊回到屋裡啦,外面好冷,暖桌在呼喚啊!」「是!」,所有人立刻進入工廠,明石要大家依照傷檢的方式排隊,然後一一把艤裝送修,她也向巫喙鱸打了招呼,「妳好,我是工作艦明石。」「您好,我是美國潛水艦巫喙鱸。」「喔哇,真的是鱸魚耶,真有意思。」「我們…都是以魚命名的這樣…」「那也不錯啊,魚畢竟是在水下生活的嘛!」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巫喙鱸就被帶去辦理報到手續,她問了其他美國艦娘,「我記得…不是也有些美國艦娘來嗎?只有妳們幾個?」「沒有啊,還有其他人,海倫娜、亞特蘭大她們去了台灣。」「去台灣?我沒記錯的話…那是在沖繩下去一點點對不對?」「嗯!就是那邊,這一次的任務要找妳跟另外一個日本艦娘,叫做昭南,已經先被找到了。」「不知道那會是個怎麼樣的艦娘呢?」「跟八丈她們一樣,是海防艦的小妹妹喔。」「那多可愛啊。」「對啊,走吧,去看妳的房間。」

在建造新的鎮守府的時候,針對艦種和國籍,大家做了一番討論,最後,花了很大的心血,讓兩者可以折衷,畢竟,有時候還是同一國人聊的會比較暢快,但是在任務還有文化傳遞上,各國間的交流又是必要的,所以,不管是哪一點都要注意到,以免出現紛爭。當巫喙鱸到自己的房間時,張大嘴問:「這是,我的房間?」「是啊。」「這也太大了吧?」「還好啊,一個人住剛剛好。」「打掃起來也方便。」「一個人有兩個房間耶。」「起居室跟臥室啊。」「我們又不是將官。」「這邊沒將官啦,巫喙鱸。」「日本的房間不都小小的?」

400搖頭說:「沒有,那是東京啦,東京才這樣,我們這邊是神戶的邊陲,房子大點是當然的,要不然這麼多人,擠在膠囊旅館大小那種房間,多難受?」「也是啦…」「快把妳的行李放進來,這只是毛胚屋,上了防水漆而已,油漆啦、床鋪啦、衣櫃啦、桌爐啦、都等著妳訂。」「…這樣鎮守府要花很多錢吧?」「報公帳喔。」「…貴鎮守府…真的好強…」

當然,巫喙爐趕緊處理了貼身的事情,就準備上亞馬遜訂家具,然後,她就被潛水艦帶到了廚房,「現在要準備晚餐,今天吃妳帶來的鱸魚跟其他的料理喔。」「是、是日本的生魚片嗎?」,三隈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當然,花鱸的生魚片啊!妳一定要好好嘗一嘗,要能找到這麼棒的花鱸,那可不容易。」「好的,我一定試試看。」

除了補給艦隊之外,所有的九州艦娘都下去幫忙,不管是地名來自九州、出生在九州或者駐紮在九州的艦娘,都露了一手,「啊…可惜浦風她們不在呢。」「是啊,要是她們也在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看到這些魚的。」「還有川內也是一樣。」「不過前兩天聽矢矧說,她們吃到了香魚。」「天啊,這個季節哪有香魚?」「是養殖的喔,但是味道超棒,川內還做了香魚魚丸湯呢。」「那群幸運的傢伙啊!」

當晚的鱸魚大餐大獲好評,耶穌嚐了兩種不同的鱸魚,摀著嘴說:「真的不一樣啊,巫喙鱸帶來的日本花鱸,味道更加鮮美豐富,做成火鍋也是一樣,在這麼寒冷的天氣吃到這種火鍋,真是受到神的祝福啊。」「是,神子吃的習慣就好。」,在潛水艦這邊,巫喙鱸看著桌上的飯菜說:「天啊…這是用那些花鱸做成的食物嗎?」「是啊,妳快吃吃看。」,巫喙鱸的筷子用的還不是很熟練,她慢慢地用學習用的筷子夾了一塊到碗裡,然後放入嘴中,「天啊…這種鮮甜。」「超棒吧?然後趁熱吃火鍋。」「不管用生吃或者燙熟都好棒耶!」「嘿嘿,這料理需要一點技巧啦,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喔,接下來妳會嚐到各地的日本美食啦!」「謝謝,我很期待。」「然後吃花鱸的時候,要乾完一瓶燒酒喔!」,伊14的頭被伊13敲了兩下,「沒有這種規定!不要亂教!」


後記
這篇是去年的秋活
比今年發的文都寫得要早
也說明了昭南的個性特徵
然後,說的老王賣瓜一點,我個人,滿喜歡這一篇的
就跟下酒菜料理一樣,不知道為什麼
大概,我自己選的梗比較特別

首先,這篇的魚類知識,都是從築地魚河岸三代目找到的
寫的時候剛好超迷這一套
現在也是一樣,也是透過這一套漫畫
我才發現自己對鱔魚理解的錯誤,嘛!之後如果有寫到再說
這篇講的是鱸魚
對於九州人來說,鱸魚是很重要的魚
不是普通的鱸魚,我花了一點時間查資料
看了看大概的翻譯,在九州,用魚河岸的翻譯就是東洋鱸
或者一般我們通用的日本花鱸、日本鱸,在台灣這邊應該是七星石斑
在魚河岸裡有反覆強調是沒有花紋的,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七星石斑
雲紋石斑是有花紋的

九州的鱸魚火鍋是很有名的,片鱸魚這個是我從美味大挑戰中看到的
也是拿來利用,發音的話確實是ARA,只是,在日文中,這個詞就會變成我文中的兩個意思
方言跟正式名稱的意思不同
那為什麼會是川內大顯身手?因為川內是九州艦娘之一
而且,在真正的艦隊歷史中,川內的廚師,非常有名,一道沙丁魚丸子
讓她在艦隊廚藝大賽中獲得很高的名次
所以,我預設,川內的手藝是很棒的

至於為什麼昭南要設定的這麼奇怪?
因為新加坡本身就是個民族大熔爐,如果照官方預設
那就,沒有特點了,所以,才會用新加坡的地理還有歷史因素來設定昭南
而且日振型的艦娘,到我們家的賠償艦有,是四阪,不過後來她跑回到大陸
還有一個用澎湖的目斗嶼命名的目斗
等到關服會不會有都難講,等官方出應該有非常大的難度,
所以,昭南才會因為上述的因素做這樣的設定
基本上,她更擅長做福建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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