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回到本丸時候不管是精神還是體力基本都被抽乾了
原本還在戒備的爺爺與刀男們茫然的看著我跟早該去修行的三日月宗近
落地即吃土,我趴倒在地動彈不得。
發不出聲音、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爺爺急忙上來把我抱起時撇見左手露出印有三日月宗近刀紋的鈴鐺
明白身旁這位並非他召喚的三日月宗近
「你過來,趕緊報告怎麼回事。」
他嚴厲的對著三日月宗近說
我又被抱回那熟悉的房間了
這次大概昏迷了一個星期就醒了
與以往不同,這次完全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非常的虛弱,必須餐扶著東西才能坐起。
伴隨著陣陣噁心的感覺揮之不去也沒有食慾
這次爺爺非常的生氣,卻也並沒有直接對我發火。
醒來這幾天一直板著臭臉處理他的日常工作,也不來看我或是問我什麼。
三日月宗近應該已經跟他說過了才對
還是其實在等我主動跟他交代……嗎?
我昏迷這幾天似乎都是三日月宗近在照顧我的
就像爺爺之前照顧我那樣,只是照護員換成他。
「今天也不吃嗎?」
三日月宗近端著光忠的特製餐問
「嗯。」
我靠著窗邊坐著,僅輕輕的應了一聲。
醒來這幾天除了少量的水,基本進時都無法。
胃裡一直有種翻江倒海的噁心感
上次與世界融合的感覺如果比喻成小溪川流
那這次吸收溯行軍的感覺就像捲入漩渦
看來必須抓緊時間去時之政府
僅僅一次就這麼吃不消
不過這幾天外頭挺吵鬧的呢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現在好像也沒餘力去管別人的事了
再睡一會兒吧
……
好像有誰在叫我
是……清光?
睜開眼只見他在幫我梳理頭髮
「唷,醒啦。」
「嗯,剛不是叫我了嗎。」
「妳這幾天都沒下床,想幫妳整理一下,或許精神會好一點。」
「你還是那麼貼心呢,謝謝。」
「頭稍微往前靠一點,躺著我領不到後面。」
我直接靠在清光的懷裡睡著了
再次醒來清光已經不見、取而代之又是我帶回的三日月宗近。
天都黑了,他也靠在床邊睡著了,看來已經很晚了呢。
那我繼續睡吧…
就這樣反覆的短暫醒來又睡去,大概過了一星期我的精神才比較好。
「幫我請爺爺過來,麻煩了。」
「對我講話不用那麼客氣,反正妳的事…該知道、不該知道,都全知道了。」
「在繞口令嗎?」
「我該怎麼稱呼妳呢?主人?愛?
雖然感覺妳比較想被叫名字,但還是得確認一下呢。」
「嗯,叫名字就可以了,三日月宗近。」
「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稍微有點在意。」
「你說。」
「為何都喚我全名?妳的記憶中明明都會較另外一位”三日月”,另外妳每次內心想的宗近是…」
「我知道。」
突然打斷他
「我知道那是刀匠名字,但因為大家都叫他三日月所以不想跟大家一樣。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是都想要獨特一點嗎?
抱著不想與大家通用、愛屋及鳥的心態,
也知道叫宗近不正規所以都沒在本人與別人面前叫過。
至於你的話,因為會跟出去修行那位搞混,乾脆都叫全名了。」
「喔?那可真是講究呢。過來這幾天聽妳說最多話的部分居然是討論名字,哈哈哈哈。」
「你期望一個躺在床上病懨懨的人說多少話?」
「嘛嘛,只是跟妳讓我了解的”妳”有點出入,還以為那些記憶都是騙人的。」
「我可是真的快被那些東西連靈魂都撕碎了吧?
不然等我康復後,讓我劈你幾下看看?保證不會弄斷你的。」
「那還真是期待呢?」
「你不覺得噁心嗎?」
「噁心?」
「突然被一個憑空出現的陌生人用奇怪的方式表白後,又被強行帶走。」
「妳是不是漏掉過於執著的部分?」
「拜託你省略那段吧…」
「嗯…這些是沒辦法的事吧,各種意義上。
老實說感覺挺微妙的,那些包含這個本丸的三日月的記憶一起傳過來,
就好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明明不是。
比起噁心,一直被你叫全名反而很不自在。」
「不然怎麼叫?我可不想叫什麼みか還是づき,硬要改稱的話就豆芽(もやし
)吧。」
「……豆芽?」
「你頭頂的呆毛。」
突然想到起麼
「不過你是白豆芽。」
「………妳的取名品味還是一如既往地糟糕呢。」
「你直接告訴我想被怎麼稱呼吧?反正聽的人開心就好了。」
「しろづき(白月)」
「這樣我叫原本的還不是回到づき了?」
「不是討論對我的稱呼嗎?他的稱呼妳怎麼叫我都無所謂。」
「你是故意的吧,名知道我不可能對他改口那樣叫,還稱自己白月光。」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果然還是叫もやもや吧。」
備註:稱呼豆芽(もやし)一般是形容身形矮小(與三日月宗近喜歡大的形象完全不符)
もや如果疊字變もやもや,意思也不太好(如果拿來形容個性可以說是糟糕向)
もやもや資料參考: